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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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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战中谭晓天走的是五路镇神头,在让子棋中,这样的下法很少见,大部分被让九子的人会走四路靠的盖压,虽然只是一路之差,但目的却是大有不同,后者追求的是简化局面,马上定型,而前者则是追求变化,相机而动。

    李老师没有马上落子,对方走出镇神头稍稍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因为这步棋是下对子棋的感觉,不应该是被让九个子的下手该下出来的。

    正常而言,这个棋型下白棋三路拆一是绝好点,接下来边或角的二路小飞必得其一,活的很大,按理说没什么不满,问题是放眼全局,白棋终究是被封锁到边路求活,黑棋的子都走在外边高位,下边中间星位与左边六路镇头之子的配置更是恰到好处,所以,这种简单明了的处理方法是典型的因小失大,贪小利而失全局。

    沉吟片刻,白棋落子于右下角右边三路碰——这是让子棋的下法,带有些许无理的味道,当然,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其中暗藏着许多极其复杂的变化,让子棋中的下手一方最头痛的就是这类下法,因为应对正确白棋也不是不能下,而一旦走错一步就可能吃大亏。

    黑棋的第一感是三三扳,那样白棋必然扭断作战,这样的情形就还原成了白棋下边三路托,黑棋不是右边退而是三三扳,这样下黑棋虽然不是不行,但战斗复杂,容易被白棋顺势转身。

    谭晓天实战应的很简明,下边三路立,不给对方以扭断的机会,看起来棋形有点儿怪,但细算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没有上当,这孩子居然没有上当!

    无论是正在对弈的李老师还是观战的张学友都是心中一凛,原本还很轻松的心情瞬时绷紧。

    ——黑棋这步棋看似保守,但却是坚实无比,棋形固然是有些怪异,但白棋却也没有特别严厉的追究手段,简而言之,白棋想要腾挪作战的意图被识破,相比于好战的棋风,这种识破上手意图并不拘于常形而化解的意识才最让上手头疼。

    白棋右下角三三爬,唯此一招,不只价值很大,而且关系到双方的根据地。

    黑棋右边三路扳——如果把这里的落子次序改变一下儿,就会发现其实就是一个最常见的三三点角定式,从这个角度讲,谭晓天的变招取得了成功,因为再多几个类似这样双方互不吃亏的交换定型,李老师想要制造混乱的空间就没了。)

第二百零六章 大局战法() 
白棋右边二路扳——如果继续考验对方,又或者说欺负对手的实力不够,白棋四路断是上手常用的手段,黑棋若是急于叫吃,白棋就可以在下边二路扳过了。。。 看最新最全不过这样的下法存在很大的风险,简单的说,对方若是不急着打吃而是先在角上二路扳接,这样白棋角上也是不活,必须二路打吃再爬,如此黑棋外围自动变厚,白棋断上去的那颗子完全无法动弹,近乎于浪费了一手棋。让九子局,执白者的负担已经很重了,若是再浪费一手棋,那就更不要说了。换成其他的棋童,李老师或许还会碰运气去试一试,但比这盘棋前边的进行来看,这种招法得逞的可能性太小,而一旦被识破后遭受的损失又太大,他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黑棋三路长,白棋爬,黑棋再长,这种二路和三路的交换在布局阶段没有不好的道理,所谓‘两番收腹成犹小,七子沿边活也输’,白棋若是一直爬下去,谭晓天也乐得一直陪着长。

    白棋右下角二路扳,黑棋挡,白棋二路接——李老师自然清楚二路爬的子越多越吃亏的道理,自是不打算在右边继续落子,而这个二路扳接则是必须的,因为白棋不走,黑棋下一步肯定会于同处扳接,白棋若应,则被先手抢了大官子,若是不应,则黑棋右边二路拐又是绝对先手,白棋角上必须补活,所以此时棋盘上的大场虽然比比皆是,但这里却是比大场更重要的急场,不抢不行。

    落子如飞的谭晓天此时却停了下来。

    “不就是三路接吗?这种地方也需要想吗?”。。。。。。

    跟来看热闹的人中不乏棋艺不错的围棋爱好者,见谭晓天突然不走了很是诧异,这步接虽是后手但价值极大,完全具有一手棋的价值,而这样的应接也是星位点角后最常见的变化之一,这个小孩子能够走出三路单退的冷静招法。难道会不知道其后的定型吗?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谭晓天同样是放慢了行棋节奏,看在李老师和张学友眼里却有不同的感觉——通常时候,授子棋的下手一方总是亦步亦趋,上手一方走在哪里,他就跟着应在哪里,生怕自已出现什么闪失,而所授的子数越多,这种情况就越明显。原因倒也简单,因为授子数越多,领先的优势越大,走几步缓手并不会影响大局,反之,授子的数较少的时候,领先的优势没那么大,下手方行棋也就无法那么保守,不然几个缓手下来。说不定领先的优势就没了。

    而现在的情况,黑棋二路接是无可指责的本手,在让九子局中,更是可以打满一百分的正招。所以此时谭晓天的长考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小孩子并不满足于常识性的应接,而是在进行自已的构思!

    一个六岁大,学棋只有半年左右的小孩子。居然有这种不跟着对走的思路行棋的意识,先不说长考后走出的招法好或不好,单是这种意识就足以让这两位内行人惊讶。

    孙东却是在暗自冷笑——如果李老师的六品资格货真价实。有这个品级棋士所应达到实力的平均水准,那么让谭晓天四子或五子大致是胜负相当的样子,问题是以让四五或五子的实力却强让人家九子,结果如何那就是不问可知了,谭晓天现在的表现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后边的精彩好戏还没真正开始呢!

    感觉上时间很长,实际上谭晓天并没让大家等的太久。

    左上角黑棋四路肩冲,倒垂莲。

    ‘被缠上了’,这就是李老师看到这步棋时的第一个反应。

    右下角的二路断的价值当然很大,但因为之前有五路镇头护住中央,这只是一个价值很大的官子,至少此时白棋没有功夫去占。

    白棋上边四路冲,唯此一招——这里的白棋不能委屈的在边路做活,被黑棋封住,中腹的模样就太可怕了。

    黑棋五路扳,白棋反扳——假如白棋不肯先损而是单断,那么黑棋六路打吃后再四路贴,白棋被一分为二反陷于苦战。

    黑棋四路断——这步棋若是六路长,被白棋四路接后黑棋再三路立下整体攻击也是一种思路,不过白棋出头后中腹被侵入,得失难说。

    白棋五路打吃,黑棋长头,白棋四路抱吃,黑棋六路拐打,白棋五路接,黑棋六路压,强手,坚持封住中腹。

    这绝不是被让九子的棋!

    李老师终于意识到自已上了孙东的当。

    被让九子的人,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气魄,这样的大局观。

    从棋形上看,白棋左上角四路靠是手筋,黑棋若是护角,白棋可以从下边突破,问题是黑棋有五五位挖的强手,白棋断打后虽然可以得角,但黑棋外势完整,再加补一手,棋盘左边连边带角再加上中腹,几乎已经可以当成实空去数了。

    跨出既然不行,白棋能走的也只有五五位曲头了,这自然是百分百的愚型,若非万不得以,象李老师这样有品级的棋士是很难下的出手的,然而形势比人强,就算李老师再不情愿,他现在也只能如此。

    黑棋四路飞下,这又是出乎大多数旁观者预料外的一招,一般人很难想到谭晓天会放弃左上星位之子,他们的计算还停留在如何借攻击把左上角变为实空吧?

    但看在李老师,张学友,孙东等一干高手的眼中,这一招却是极具气魄的一步好手,相比于角上的实空,黑棋全局压倒性的厚实才是掌控大局的关键,若是拘泥于边角实空,被白棋中腹突围,虽然仍然是黑棋大优的局面,但头绪却增加了许多。

    这盘棋李老师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张学友暗自摇头——从开局到现在的三十余手棋,谭晓天的招法可圈可点,还没有出现一步疑问手,不要说让九子棋,即使是按对子棋的严格角度也是如此。(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手筋() 
白棋左上角四路挡——以白棋的立场,这是必然的下法,黑棋已经封锁了外围,如果在角上不能得到相应的补偿,那这棋也就不用下了。。s。o

    “这么大的一个角就这么不要了?。。。。。。”

    “。。。。。。谁说的?三路立再小尖,角上死不了的。”

    。。。。。。

    不管怎么说,这几个回合的应接在视觉上给人的冲击力很强烈,左上角那么大的地方要是被全部吃掉很多围观的观众还是很难接受的,本着‘观棋不语真君子,见死不救是小人’的心理,有人压低声音小声讨论,其实也是间接想提醒这个小孩子,怕他做出错误的选择。

    。。。。。。真是杞人忧天,天天用得着你们这些人给出主意吗?

    这些讨论听在孙东耳中他只觉得好笑,常年在棋馆茶楼下彩棋,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两人下棋,一大帮人在旁边围观议论支招的氛围,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他只是觉得这些人所支的招法眼界太低,纯属是在帮倒忙——想要活角,当然不难,问题是黑棋活角势必要做诸如二路立之类的交换,而有了这些交换后,白棋就能左边三路点入渗透进黑棋主空,其结果与之前的占略构想矛盾,未必就便宜。

    “大家请安静,不要影响对局者的思路。”张学友却没有孙东那样的抗干扰适应力,他本就担心李老师让不动谭晓天九个子,见众人小声议论,忙出言制止。

    讨论声停了下来,这终究是关系到四十两银子的赌局,虽说在这些人眼里未必算得上很大的数目,但赌局就是赌局,既然有人站出来表示不满,为求公平。那些人也不好装没听见。

    其实不劳张学友费心,谭晓天根本没有去听那些人支的馊招。

    上边中间二路托,一子落盘,满座皆惊!

    “啊,怎么下在这儿?。。。。。妙呀!”

    虽然先前有张学友的提醒,还有人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招法,更不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应该能走出的招法,然而现在这就是事实,淡黄色的柳木棋盘,黑白两色分明的棋子此时正摆在大家面前。这不是眼花,更非是梦境!

    ——活角很大,但马上活角会使外围受损,未必划算,所以活角前想先在上边占点儿便宜是正常思路,很多人都想得到这一点,但大部分人的感觉都停留在三路贴下与白棋二路立的交换上,这自然是先手,若是一般人。已经算是不错了,但谭晓天的这步二路托却是更进了一步。

    由于关系到外围的厚薄,此时白棋两子是不能丢弃的棋筋,所以此时的应招只有三路。内扳,外冲,单提。先说内扳,被黑棋三路先手打吃。和三路单挡相比,等于白棋补在二路小尖的位置,官子先亏。这样的亏是专家棋士所难以忍受的。至于外冲反击,黑棋就可以三路拉出,利用二路打吃的先手再去活角,此时活角和直接活角的最大不同就在于刚才白棋是连在一起,而现在却还需要为死活费神,哪里有时间去入侵黑阵呢?

    所以,李老师选择的只有第三种,单提,所谓‘行棋当争一招净,休贪假利除他病’,这么走虽然也有被利用的感觉,但棋形干净,有利于以后的反击。

    黑棋上边二路退,白棋二路点——李老师终究是六品棋士,虽说教棋十几年,不常与其他高手争强斗胜,实力比年轻时候有所退步,但多年的功力也不是可以轻视的,这步点正是时候,如果以后来点,比如说左上角已经定型,说不定黑棋就在应在三路飞,放弃二子而封取外势了。

    黑棋左上角三路小尖,白棋二路拐,黑棋二路双,白棋左上角三路扳,谭晓天没有马上补断,而是先在角上做了一个交换。

    看到这步棋,张学友悄悄从围观人群里退了出来,他要去向郑纪夫报信,因为他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李老师绝对不可能让得了这孩子九个子!——不要小瞧这个交换次序,经此交换,黑棋在角上留下了许多味道,间接的也限制了白棋侵入左边的手段。这需要极强的计算力和非常敏锐的嗅觉,而具备这样素质的人,不要说李老师,就算郑家兄弟上阵下九子棋,也一样是凶多吉少,基本没什么希望。

    离开乙字号教室,张学友脚步匆匆向前边一路小跑,途中看到无事可做的谢大发在问询处和一个学生家长闲聊天儿,连忙赶了过去,“谢老师,知道校监现在在哪儿吗?”他急着问道。

    “校监?我刚才看他往后边走,可能是去和院长商量事儿了吧?”谢大发想了想后答道。

    二话不说,张学友扭头就往棋院后边跑。

    “呃。。。。。,张老师,那么着急干嘛?出什么事情了?”见张学友来去匆匆,谢大发心里纳闷儿,连忙从椅子上站起忙着问道。

    “咱们都看走眼了,那孩子厉害,李老师怕是应付不了。。。。。”话没答完,张学友已经拐过校舍,看不到影子了。

    “呃。。。。。,李老师怕是应付不了?这是什么意思?说的莫非是那个六岁大的小孩子?”谢大发愣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也没心情和学生家长扯闲篇了,反正他这个问询处属于聋子的耳朵——摆设,有他不多,无他不少,干脆脚底抹油,离开岗位观战去了。

    江都棋院最后一排房屋主要是棋院工作人员的办公场所,其中前三间是讲师们合用的大办公室,后两间是存放各种器材用品的库房,另有一间是会客专用的客厅,正中间的那一间则是院长郑纪工的办公室——院长嘛,待遇条件和其他人总是有分别的,若是和其他人一样挤大办公室,怎么显示出院长的威信和地位呢?

    跑到院长室的门口,张学友没敢直接跑进去,他再怎么着急,也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谁知道院长和校监在里边正在商议什么事情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汇报() 
“。。。。。。,今年来报名入学的孩子整体素质不错,我刚才几个教室都巡视了一遍,合格率至少在六成以上,保守估计,应该有四十名以上的新生入学,完全可以再开两个班。( 。s。o)”声音高而宏亮,一听就知道是校监郑纪夫。

    “不错,四十名新生入学,够你忙活一阵的了。”声音低而沉稳,这是院长郑纪工的声音。

    “哈哈,忙不怕,我还觉得少呢,要我说最好再翻上一倍,把本地所有适龄孩子中的好苗子都招到咱们江都棋院,不留一个在外边才好呢,到时候董永那小子的脸色指不定什么颜色呢。”郑纪夫得意的笑道。

    “呵呵,怎么可能。扬州这么大,人口几十万,六到十岁的小孩子怎么着也得有好几万,你的胃口再大,又能吃下多少?以现在江都棋院的规模和师资力量,两百名学员基本就到了极限,再多,就得另开分院了。”郑纪工笑着说道。

    “大哥您说的在理,不过小孩子多,但其中有围棋天赋的终究有限,一百个里面有三五成才就已经很不错了,咱们提前两天招生面试,先把天赋好的小孩子滤一遍,等到扬州棋院开始招生的时候,我就不信还能再找到多少好苗子。当然,如果董永来扬州只是为了打着董家的招牌办学赚钱那就另当别论了,反正江南富庶,不会缺那些附庸风雅,喜欢为一个虚名花冤枉钱的人。”郑纪夫笑道。

    “呵呵,话虽如此,但咱们也不可以大意,那董永论棋力在董家虽然一般,但却是一个非常擅长于经营管理的人,明知咱们郑家在扬州经营棋院已有多年,却还是跑来插上一杠子,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肯定是有了一个全盘的计划,没那么容易退出的。郑家和董家斗了几十年,从京城斗到扬州,咱们要做好长期对抗的准备,不要指望短时间内就能让董永知难而退,自动放弃扬州这么重要的一个市场。”郑纪工提醒道,相比于乃弟的乐观,他还是更理智一些。

    原来今天办招生面试是这个原因呀。。。。。,听到这儿。张学友才算是明白为什么比扬州棋院早两天招生的理由,不由得心中暗叹,‘竞争无处不在呀’!

    听到这里,估计里边谈的正事儿该是告一段落了,张学友悄悄退后十几步,然后再加重脚步重新来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

    “谁呀?”里边郑纪工提高声音问道。

    “院长,我是张学友,有事儿要向您和校监汇报。”张学友应声道。

    “噢。那进来吧。”郑纪工吩咐道。

    张学友于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里边郑家兄弟正坐在一张小圆桌旁喝茶,郑纪工比郑纪夫年长三岁,身材稍瘦。面容则和蔼了许多,不象乃弟那样总是板着脸,似乎随时准备训人似的。

    “院长,校监。”张学友先是向两位领导叫道。

    “嗯。张老师,什么事情?”也许是今天面试招生的情况不错,郑家兄弟的心情都很不错。郑纪夫笑着问道。

    “是这样,和李老师下棋的那个孩子比想象中厉害的多,李老师怕是让不动人家九个子,我看情况不妙,就赶紧跑来向您汇报。”张学友答道。

    “什么?李秋生是怎么搞的,怎么连个小孩子也对付不了?”听了这话,郑纪夫脸色一变,不满的说道——李秋生就是李老师的名字,学院的人相互多以职务相称,此时郑纪夫不称李老师而是直接叫李秋生的名字,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况极为不满。

    “到底怎么回事?”教学管理方面的事情虽然主要由郑纪夫负责,但郑纪工身为棋院院长,对棋院的资深讲师还是很了解的,张学友这样没头没脑的汇报能让乃弟脸色大变,肯定是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他马上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以为是小事儿一件,没必要为这种事情影响到棋院开业的好心情,所以郑纪夫原本并打算特意向大哥讲,但现在事情的发展和自已的预期有变,而且张学友已经开了头,郑纪夫也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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