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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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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客贵寺主持是否是了空禅师?”年轻公子问道。

    “正是,不知施主是?。。。。。。”知客僧上下仔细打量年轻公子一番,见其衣着虽不光鲜,用料却是非常考究,手持纸扇,所佩饰物亦非寻常之物,此外谈吐文雅,举止得体,身后还带着两名仆人,估计不是官宦子弟便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当下敢怠慢,忙恭敬问道。

    “噢,在下姓谭,来自京城,听家祖讲十年前曾与了空禅师有过一面之缘,此次因事路经五台,奉家祖之命特来拜访,还请大师引领。”年轻公子表明来意。

第四章 晚辈() 
“阿弥陀佛,原来是师祖老友之孙,如此可否请谭施主随贫僧到偏殿休息,待贫僧禀报师祖再行安排?”知客僧说道。

    “客随主便,一切有劳和尚了。”年轻公子知道今天是民众上香之日,寺里很多事情都需要方丈处理,所以也不在意,微笑合掌点头应道,随后跟着知客僧向后院走去。

    左转右绕,很快便来到一间客房,知客僧请年轻公子三人进屋,又叫来一个小和尚招待,自已则告辞离开向住持报信儿。

    小和尚年纪不大,看样子最多只有七八岁,虽然努力装出一付沉稳持重的样子,但脸上的稚气却是藏无可藏,显得非常的有趣。

    “呵,小和尚,问你件事儿好吗?”等人最是难熬,年轻公子和小和尚打趣道。

    “施主有话请讲。”小和尚应声答道。

    “刚才入贵寺山门之时,见门外有两位女子摆下棋桌,身后树上挂着‘大师赐教’的牌子,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年轻公子问道。

    “噢,施主问的是那两位女子的事儿呀。这个我知道。”小孩子嘴上没有把门儿的,见有人向自已求教,心里先就有几分得意,哪还会管事情该不该对外人讲说。

    “。。。。。。,本寺主持了空师祖棋艺高超,方圆百里内少有对手,十年前,国手谭子强游历经过五台山,与祖师授三子对弈十局,双方平分秋色,由此被评为五品,自那以后便常有棋家慕名来到本寺向师祖挑战,那两名女子也是如此。”

    “哦,下棋之人为追求棋道,提高实力,周游天下,以棋会友的事儿并不少见,不过弱质女流之辈如此行事倒是闻所未闻,有趣,有趣。那后来呢?”年轻公子莞尔笑道。

    “还有趣呀呢,感情那两个女人找的不是你的麻烦。”小和尚撇了撇嘴,大概是认为年轻公子在兴灾乐祸。

    “呃。。。。。,呵呵,小和尚,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两个姑娘家的举动很特别。接着说吧,了空禅师有没有接受她们的挑战呢?”年轻公子忙笑着解释。

    “当然没有。要是接受了,她们俩又干嘛在寺院门口搞那一出呢。”小和尚白了对方一眼,眼神就象是看白痴似的。

    “呃。。。。。。,呵呵,有道理,有道理,看来是我见识短浅,让小和尚见笑了。那了空禅师为什么不与那女子对弈呢?”年轻公子并没有因小和尚的白眼而生气,反觉这个小和尚天真无邪,稚气可爱。

    “这个嘛。。。。。。”小和尚欲言又止,大概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华光寺的内部机密,故而闭口不谈。

    看小和尚的反应,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年轻公子正想再以语言试探,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原来是知客僧回来了,“谭施主,主持有请。”知客僧合掌说道。

    “有劳师傅引路。”

    年轻公子起身,主仆三人跟着知客僧离开客房,穿殿绕阁,不久之后便来到了方丈室,门口望去,里边有三个和尚,中间一位年纪约在七旬左右,身着百纳僧衣,颈上挂一百单八颗紫檀木念珠,面色红润,眉白如霜,尺许长髯飘洒胸前,双目微阖,似睁非睁,似闭非闭,慈眉善目,端得是一位德道高僧的模样,身后左右站着的是两位中年和尚,低眉信首,谦恭非常。

    “住持,谭施主到了。”两位仆人留在门外,知客僧带年轻公子进到屋里禀报道。

    老和尚缓缓睁开眼来,脸上带着笑意,上下打量着年轻公子,年轻公子忙迈前一步,双手合十,躬身一礼,“晚辈谭义拜见前辈。”

    老和尚微笑点头,合掌回礼,“呵,听智明言讲谭施主祖上与贫僧曾有渊缘,但不知令祖高姓大名。”

    “回前辈话,家祖谭子强,听祖父言讲,十年前他曾来访五台山,得蒙前辈热情款待,手谈十局,宾主尽欢,时至今日,仍然很怀念那段时光。晚辈奉家父之命,游历天下,曾长见识,昨日来到此地,想起祖父之言,故此特来拜访。”年轻公子恭敬答道。

    “哦,原来是子强先生的孙儿,呵呵,年纪轻轻,一表人材,不愧是世家子弟,好,好呀,来,看座。”了空禅师捋须笑道,吩咐一声,马上有僧人搬来蒲团请谭义坐下。

    “子强先生乃当世国手,棋居二品,棋艺高强,当年手谈十局,老纳受益匪浅,突破瓶颈,得窥五品之界,只可惜子强先生官职在身,不能长留五台,深以为憾,但不知近来身体如何,过得可好?”待谭义坐下后,了空禅师笑着问道。

    “托前辈福,家祖身体一直硬朗,虽然年过六旬,仍是耳聪目明,身强体健,每日晨起练拳,寻常三五个壮汉都近不了他老人家身旁三尺之地。”谭义答道。

    “呵呵,当年我与你祖父在华光寺谈弈论道,从他那里,我领悟棋道高深,突破瓶颈,进入五品之列,做为回礼,我则将金刚伏虎拳拳谱相赠,原本只是礼上往来,想让他以此强身健骨,没想到他能勤练不缀,年过花甲还能学有所成。相比之下,自那之后,我的棋艺却是停滞不前,费时十年,却还是停在五品之境无有寸进,实在是惭愧呀。”了空禅师慨然叹道——五十岁开始学拳,六十岁能独斗三名壮汉而不败,如此成就,对一般人而言可说是相当不易了。

    “呵,方才在客厅时听小沙弥言讲,方圆五十里内前辈为第一人,常有各地名家高手闻名前来请教切磋,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前辈太过自谦了。”谭义笑道。

    “呵呵,惭愧,惭愧,博弈之道,奥妙无穷,贫僧哪里敢称什么高手。若说十年前倒也曾称雄县内便自信满满,以为棋至化境,天下难逢敌手,直到得遇令祖,十局战罢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棋力,充其量不过三流水准,难入高手法眼。什么方圆五十里内第一高手,呵呵,虚名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了空禅师笑道,口里虽然谦虚,脸上的表情却显然很享受这样的虚名。

第五章 仗义出手()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中年僧人来到方丈室,头垂着,脸沉着,肩窝着,背驼着,一付垂头丧气,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样子。

    看到这位僧人的样子,了空禅师的眉毛动了动,脸上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智广,难道你也不成吗?”他沉声问道。

    “弟子无能,请师父责罚。”叫做智广的僧人羞愧答道。

    “阿弥陀佛,胜败常事,你即以尽力,我又怎能责备于你。下去休息去吧。”颂声佛号,了空禅师轻叹一声,吩咐中年僧人离去,中年僧人又手合十施礼,旋即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方丈室,背影显得非常的颓丧。

    “。。。。。,敢问前辈,所谓胜败之事所指为何?是否与寺前摆棋叫阵女子有关?”谭义心中一动,连忙问道。

    被谭义问道,饶是了空禅师修行多年,佛法高深,却也是脸色微微一滞,显出些许尴尬,不过这种表情也仅是一闪即过,若非谭义观察细致,说不定都难以发现。

    “呵呵,如此说来,你已经见到寺门外的女子了?”出家人不打逛语,当和尚的可以闭嘴不说当哑吧,却绝不可以说谎骗人,了空禅师呵呵一笑,很快恢复到刚才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是的。但不知那女子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敢在山门前摆摊设擂?”谭义点头应道——那样的排场,除了瞎子,不然谁会看不到呢?

    “唉。要是知道就好了。“了空禅师轻叹一声,“三天前,那位女子来到本寺,自称是五台县城东兴隆号绸缎庄老板李飞雄的远房侄女,那李飞雄也是位名气很大的弈林高手,十战九胜,罕逢敌人,前年五台县县令的父亲去世,贫僧下山主持法事,法事过后,与李飞雄对弈六局,四胜二负,稍占上风,所谓五台第一高手的虚名,便是那时所得。那女子不久前来五台县探亲,听闻此事,心中不服,于是前来邀战,要与我一较高下。

    ”。。。。。。,贫僧乃化外之人,对虚名早已看淡,对方又是一位年轻女子,岂肯与之计较,故好言相劝,请其离开,谁料那女子却是非常倔强,邀战不成,便在寺门外摆下棋局,每日里静坐守候,逼我与之一战。贫僧不以为意,但寺内众人多有不满,数名弟子出门应战,谁知那女子虽是弱质女流,棋艺却是高妙非常,本寺出战弟子与之交锋,无人是其对手,不要说觅有胜机,连能支撑过百招者都无一人。你方才所见到的智广乃是贫僧四徒,随贫僧习弈二十余载,尽得贫僧真传,适才得知那女子又来寺前邀战,一时气忿不过,不顾贫僧劝说,出门与之相斗,没想到。。。。。。,唉。。。。。。”一声长叹,了空禅师脸上现出一丝无奈的感慨。

    。。。。。没想到,没想到什么?还不就是自已最得意的弟子居然也败在那位女子手下?习弈二十余载,尽得真传,换言之,僧人智广的实力应该和了空禅师相差无几,智广既然败在那位女子手下,了空禅师恐怕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吧?华光寺自了空禅师以下所有高手都已铩羽而归,而那位女子依然是咄咄逼人,不肯见好就收,再这样下去,了空禅师想不出手大概也不行了——必须出手,却没有必胜的信心,号称为五台县内第一高手,若是败在一位年轻女子手下,就算是早已看破红尘,不在意俗世间功名利禄的得道高僧,脸面上怕也过不去吧?

    也罢,谁让自已碰上了呢,祖辈上的交情,自已碰上而又不帮,回去以后,若是被爷爷知道,岂不会被痛责一番,骂自已不懂人情世故吗?

    想到这里,谭义微微一笑,“呵,此等小事前辈大可不必烦恼,晚辈愿会一会那女子,看一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哦?你愿意去会那女子?”听谭义主动请缨,了空禅师眼睛就是一亮——虽然谭义年纪不大,还是弱冠少年,但世家子弟,家学渊源,其祖谭子强棋居二品,棋力高深莫测,所谓将门出虎子,其孙儿的实力想必也非同凡响,绝非自已这种隐居山林,下棋仅止自娱自乐者所能相比,对方肯出手,量那女子再怎么厉害也只会手下败将。

    “前辈面前,岂敢造次,还请前辈指派一位师父带路,晚辈这就去会那女子。”谭义恭敬答道。

    “呵呵,好,好,那就有劳公子了。智明,带谭公子去会那位女子。”了空心情大好,马上向方才带谭义来方丈室的那位僧人吩咐道。

    “是,主持。”合掌施礼,智明和尚带着谭义离开了方丈室向寺门走去,谭义的两位随从在门外早把里边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得知谭义要和那女子对垒交锋,年轻的一脸兴奋,巴不得有热闹可看,年长的虽然觉得少爷有点儿多管闲事,自寻烦恼,但话已出口,总不能再收回去,所以也只能跟在后边,心中盘算着,等晚上休息的时候找机会劝劝少爷。

    此时节已是日上三竿,上香拜佛的香客比方才又多了许多,人头攒动,声音嘈杂,简直比县城市集还热闹。

    出到门外,棋摊还在,那名白衣女子正安然稳坐,侍女端着一杯茶水送上,那女子一手接过茶杯,一手撩起遮面薄纱轻轻啜饮,动作优雅之极,薄纱起落之时,但见唇红齿白,肌肤细腻,吹弹得破,只此惊鸿一瞥,便知是一位美貌少女。

    智明和尚向棋摊走去,谭义和两位随从跟在后边,香客,还有在寺门外招揽生意的小贩们见寺里又出来和尚了,知道是冲着那位摆摊的女子,一个个也都凑过来看热闹。

    这么大的动静那名女子怎么会察觉不到?抬头见是一个和尚带着几个人过来,随手把茶杯递还给侍女,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看对方要做什么。

    “这位女施主,贫僧有礼了。”智明和尚合掌在胸,躬身施礼,礼数一点儿也不马虎。

第六章 珍珑局() 
白衣女子并不说话,只是轻轻欠身,算是还礼,旁边侍女却是先开了口,“一会儿来一个,一会儿来一个,你们华光寺的和尚怎么这么麻烦!到底是了空禅师答应了要和我家小姐手谈一局,还是你要替他试试我家小姐的刀锋?如果是后者,我劝你还是免了吧,出来一个输一个,你们不烦,我都烦了。”小丫头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哪儿管别人面子上过得去过不去。

    “阿弥佗佛,女施主,请稍安勿躁。住持课业繁忙,暂时无暇他顾,这位公子乃是主持晚辈,愿替主持陪女施主手谈一局,希望女施主不吝赐教。”智明和尚涵养很好,也不在意小丫头的冷嘲热讽,微笑地介绍着谭义。

    讲到自已,谭义跨前一步,抱拳拱手,向那白衣女子施礼致意,那女子全无动静,隔着面纱,也不知她什么反应,谭义只好放下手来,淡然一笑,心说,自已今天真的是在自找苦头呀。

    “咦。。。。,原来是你。。。。。。。,哼,哪里冒出来的登图浪子,别是打着下棋的旗号,想要骚扰我家小姐吧?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我家小姐何等尊贵,不是你这种花花公子招惹得起的!”认出是方才进山门前盯着白衣女子看的那个人,小丫头警惕起来,眉毛一挑,厉声警告道。

    “嘿,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公子是谁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主子还没怎么着,你一个当丫环的神气什么!想吵架是不是,我陪着你练练嗓子!”没等谭义发话,他那位年轻下人先不干了,所谓兵对兵,将对将,主子对主子,下人对下人,正合适。

    “你!”小丫头哪儿受过这种气,眼睛一瞪刚要发火,却被那白衣女子回头一瞪,硬生生的把半截话咽了回去。

    “住嘴,没大没小,成和体统。”这边,谭义也低声训斥着自已的仆人,男人大丈夫,光天化日,大厅广众之下和个小丫头斗嘴吵架,好看吗?

    挨了训,年轻仆人也蔫了下来,狠狠白了小丫头一眼后便不再说话了。

    “呵,对不起,在下管束下人不当,让小姐见笑了。”训完下人,谭义再次抱拳拱手,向白衣女子道歉道。

    这一次,白衣女子总算有了反应,略一欠身,算是接受了谭义的歉意,“这位公子,我不知你和了空禅师是什么关系,但我既然敢在华光寺前摆下擂台,就不怕你来挑战。不过你既然不是华光寺的僧人,我也不能说下就下,不然的话,这来来往往的行人若是都来挑战,岂不是没完没了。”

    “呃。。。。。;呵呵,小姐所言及事,但不知怎样才可以与小姐手谈一局呢?”谭义微微一愣,想了想,对方说的倒也不错,若是华光寺的和尚发动群众,让来寺里上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会不会的都找白衣女子下一盘,不用多,一天下来就能把这个女孩子累趴下,于是笑了笑后问道。

    “很简单,我摆下一个玲珑局,你若能解开,我便与你手谈一局,若是不能,就请你马上离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白衣女子答道,语气中透着一种傲气。

    “珍珑局?呵呵,好呀,这个条件很合理,我接受,那就请小姐赐教吧。”所谓的珍珑局也就是设计好的死活题,谭义艺高人胆大,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条件谈妥,白衣女子不再讲话,轻掂棋子,春葱般的一只玉手在棋盘与棋笥间移动,不消片刻便布下一个珍珑棋局。

    棋局布好,白衣女子将手收回,“此局难度很高,黑先白死,我也不为难于,一柱香的时间内能够解开,我便认可你有与我对弈的资格,春梅,点香。”也不待对方如何反应,她轻声向身后的丫环吩咐道。

    “是,小姐。”春梅脆声答道,白了少年公子一眼,转身从旁边放杂物的柳条筐中取出一支香及火石火绒等物,这就要引火点香计时。

    “呵,依我看,这香就不必点了。”这点时间里,谭义已经将珍珑棋局看了一遍,淡然一笑,出声说道。

    “什么?”正要点香的春梅吃惊地瞪向谭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位白衣女子也是身体微微一震。

    “呵,棋局我已解开,点香岂不白白浪费?”谭义一张手中折扇,眉梢轻扬,显得是自信而又洒脱。

    “解开了?你说你真的解开了?!”别人倒没怎么样,那位白衣女子却是惊讶非常,显然是不相信这位年纪不大的少年公子居然仅是在一瞥之间就能解开自已所出的珍珑棋局。

    “呵,真还是假,摆过了不就知道了。在下献丑了,若有走错之处,还请小姐指教。”谭义微微一笑,折扇合起交于左手,右手伸出中食二指拈起一枚黑子,轻轻放于棋盘之上,手势舒展漂亮,落子的瞬间,居然有一种舍为其谁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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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棋走的是二路长,。

    “会不会下棋呀,这不是送人家活棋吗?”

    旁边围棋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会下围棋的,看谭义刚才架子摆的挺牛,象是多厉害的高手似的,结果第一招就是送死,实在是太可笑了,如此看来,这个年轻公子根本就不懂围棋,斗棋是假,借机亲近白衣女子才是目的。

    白衣女子没有任何表情——反正隔着蒙面薄纱也看不到,轻伸玉指,将一枚白棋落在一路,打吃。

    黑棋角上二二打吃,白棋提子,这两手的交换必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发出一片叹声,有嘲笑,有惋惜——白棋中间已有一眼,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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