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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郑兴,把被枕拿起来,让天天再睡会儿。”郑纪礼向郑兴吩咐道——他的这辆马车很大,内部经过特别设计,有暗格用来存放被褥之类的杂物,简单的说,除了吃饭方便之类的事情,在车上生活一两天基本问题不大。
“呵呵,是师父让你睡的,不是你自已偷懒打盹,和礼数没有关系。到赵将军那里至少还得要一个时辰,你放心的睡吧,等快到地方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郑纪礼笑着说道。
谭晓天是真的很困,但师父坐着,他就这样大咧咧的钻被窝里睡觉合适吗?心中犹豫,不知该不该那么做。
“天天,你就听大少爷的话睡会吧。到了军营以后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睡好了让人家赵将军见你打哈欠会闹笑话的。”郑兴是陪谭晓天从扬州回京城的人,两个人同吃同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对小孩子的性格比较了解,知道与其慢慢劝导,不如直接告诉对方若不那么做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更有效,表情严肃的插言道。
“噢,那好吧。”想到若是等见到赵孟图时忍不住打起哈欠,自已丢脸到在其次,若是连累到郑家被人笑话,那罪过可就大了,于是乖乖的钻进被窝闭上眼睛,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便沉沉进入梦乡。
“睡得真快呀。”没想到谭晓天在颠簸的马车上也能这么快的睡着,郑纪礼很有些羡慕,换成他,不要说在正在运动中的马车上,就算是家里睡惯了的床上,怕是没有一两刻的进间也睡不着。
“呵呵,小孩子思想单纯,脑子里没那么多事情去想,再加上这两天东跑西跑累得不轻,睡得快很正常。”郑兴笑着接话道——昨天几乎跑遍了整个京城去拜客谢礼,连他这个跑惯了腿儿的管家都有点儿吃不消,更何况一个只有*岁大的小孩子呢?
“有这么严重吗?”郑纪礼有点儿怀疑的问道——小孩子体力弱,容易累是事实,但小孩子活力强,恢复能力强也是常识,一个晚上的时间,还不够把精神恢复过来吗?
“呵呵,大少爷,您是有所不知,天天除了每天完成各种功课外,每晚还要去孟教学那里练一个时辰的功夫,比其他弟子可是辛苦多了。”郑兴笑着答道——他是郑家掌管实务的管家,郑家府内的事情很少有能瞒过他的眼睛的,谭晓天和孟教头学武时虽然很隐蔽,但架不住日子久了,时间长了,总有被人发现的时候,有一次谭晓天半夜出门便被巡夜的家丁发觉,这才上报到郑兴这里。
“什么?孟教头肯教天天功夫?什么时候的事儿?”郑纪礼闻言一愣,连忙问道——孟教头是接受父新的邀请到郑家任职的,为人淡漠超然,除了本职工作范围内的事儿,其他几乎是不闻不问,因此府内有很多人对他不满,私底下到郑欣瑜那里抱怨打小报告,但郑欣瑜的态度却是非常明确,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站在孟教头这一边,让打小报告的人无法理解,好在孟教头只负责郑家府内的安全防卫,和其他人有利益冲突的机会不多,所以几次投诉无果之后,那些人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虽然事情不大,但也说明孟教头其人身份神秘,不擅处理与他人之间的关系,但就这样一个人却会接受谭晓天并传授其武艺,这怎么能不让郑纪礼感到意外。
“就是天天刚到京城那几天开始的吧,到现在算起来应该也有一个来月了。”郑兴答道。
“一个来月?每天都是如此吗?”郑纪礼问道。
“是不是每天不好说,不过后巡夜的家丁讲是经常会碰到,不过孟教头吩咐过他们不要声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郑兴答道——孟教头是那些家丁的直属上级,那些家丁自然不敢乱说,若不是他也间接管着那些家丁,怕是连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唔,这样呀。。。。。。,那就难怪了。这孩子的意志力非比寻常,以后必成大器。”听罢郑兴的讲述,郑纪礼沉吟良久后长叹一声——先不说练一个时辰功夫对体力上的消耗有多大,单是每天坚持深更半夜之时离开暖暖的被窝去后院练武,这份意志力就绝非寻常之人所能做到,要知道许多事情不难,难的是日复一日的坚持,而所谓的大师,其实就是那种能把最简单的事情做到极致的人,有这种品质的人要么出不了头,一旦能够出头,便绝不会是池中之物。(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盘查()
路越走越是荒凉,坐在车里放眼望去,视线之内几乎不见人烟,山丘起伏如波澜漾处,野草遍地似绿云片片,不时可见野兔黄羊之类的动物在草丛中觅食走动,空中鸟雀鸣飞,声传四野,风吹而过,路旁树木枝叶沙沙作响,空气之中处处都是泥土草木清香,让人心旷神怡,通体舒畅。
走了半个多时辰,总是呆在车厢里觉得有点儿闷,郑纪礼让郑兴把车帘掀开,窗帘也挂了起来,新鲜的空气还有明亮的阳光从车外进入车内,睡了一路的谭晓天似乎是感到了这些变化,把眼睛睁开。
“醒了?还有段路,要是困可以再睡一会儿。”郑纪礼见况关心的问道。
“不了,已经睡饱了,师父,还得走多久呀。”揉了揉眼睛,谭晓天翻身钻出被窝问道——天已大亮,平常这个时候郑家弟子的早课开始也都有一会儿了。
“噢,大约再有半个时辰吧。既然醒了,那就看看野外风景吧,每天关在屋子里钻研棋艺,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郑纪礼笑着说道。
“好呀。”再怎么喜欢下棋,同样的日子过得久了也会觉得闷,郑家虽大,院子里也有假山池塘花园等等休闲放松的地方,但那又怎么能和这广阔天地,真山真水的旷野相提并论呢?谭晓天三下两下儿把被褥叠好塞进车厢内的暗格,然后坐到车厢门口观看远处的风景。
之前已经看了很久的车外风光,郑纪礼和郑兴的兴致没有那么高,两个人还是留在车厢里商量着等会儿见到赵孟图以后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办法,争取一次马到功成。
“师父,那边有人。”小孩子眼尖,谭晓天忽然举起手来指着远方大声叫道。
“呃,是吗?”想想离军营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人烟开始见多也在常理之中,郑纪礼和郑兴也来到车厢门口向远处张望,果然,目力所及的尽头处,十来个小黑点儿正快速的向这边移动。
“应该是军队的巡逻队吧。”郑兴说道——移动的速度那么快肯定是骑兵,此处离大周军营不到半个时辰,附近的山贼草寇早被军队剿灭干净,所以除了军队以外,不可能再有如此规模的马队。
“停车。”郑纪礼吩咐道——他不是军人,不清楚军队的规矩,但也知道军营重地,闲人免进,不要说是进入,即便是靠近也会受到严格盘查,要是说不清楚,搞不好就会被当成敌国暗探处理,常言道,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当兵的大多都是只认军令,不管人情的死脑筋,大老粗,所以最明智的做法是尽量配合,别招惹那些大头兵,不然起了冲突,就算事后能够通过关系找回公道,当时的吃亏受罪也换不回来。
两辆马车停下,郑纪礼回到车厢内——他是有相当身份的人,与这些基层士兵打交道还用不着他出面。
马队越来越近,很快就能看清马背上的骑士,身着布甲,头顶革帽,肋下配刀,手中提枪,胸前正中月白的圆圈内绣着大大的一个‘禁’字,果然是大周军队的巡逻兵。
马队冲到近前并没有立即停下,而是绕着两辆马车跑起圈子,马蹄之声近在咫尺,马上骑士却是一声不语,地上的尘土被踢起翻腾,在阳光的照射下雾气蒙蒙,马是高头大马,人是杀气腾腾,看着这些板着脸,冷着眼的军人,谭晓天不由得把身子向郑兴靠去,如此才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别怕,他们是朝庭的正规军队,不会有事儿的。”郑兴虽然和军队也没打过多少交道,但终究是常常跑外的人,见多识广,尽管在这些杀气腾腾的军人面前也有点儿心虚,好在还沉得住气,轻轻拍了拍谭晓天的肩膀,小声的安慰道。
“吁!”,绕着马车跑了足足有五六圈,其中一名所戴皮盔比其他人多一簇盔缨的骑士高高将右手举起,同时中口发出号令,左手勒紧马缰,坐下战马嘶鸣一声,收住脚步,在原地前后踏动,其他骑士也是如此照办,不过片刻,便将两辆马车牢牢围在中间。
“诸位军爷,辛苦了。”郑兴跳下马车,双手抱拳向各位骑士行了个罗圈礼,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位发出号令的骑士身上——大周军队编制,五人为伍,十人为什,五十人为属,一百人为闾,这支骑兵共有十一人,正好是一个什人编制,伍的头目称为伍长,什的头目称为什长,属于军队中最基础的编制,兵头将尾,通常都是从伍多年的老兵。
“你们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什长并不理会郑兴的行礼问候,板着脸厉声问道,也不知是习惯使然又或者就是要显出气势,那声音就如打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当兵的都这么吓人吗?听师父讲要去见的赵孟图也是军人,而且还是副将,级别比这些人肯定高出许多,可是那时自已也没觉得有多吓人呀?——谭晓天心里想道。
“呵,这位军爷,我是京城郑家的管家郑兴,车里是我家的大少爷,此行是前往禁军北营拜访赵孟图赵偏将,这是兵部签发的通行公文,请军爷过目。”军营重地,自然不是谁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的,此次军营之行郑家准备了两天,该有的手续都有办理,以郑家的人脉,这点儿事情还谈不到麻烦。
从怀中掏出公文,郑兴上前几步,将公文交到什长手中,什长接过公文看了一眼,确认公文上盖的的确是兵部的印章,于是反手把公文交还给郑兴。
“由此往前五里便是北营,不要随处乱走,驾!”吩咐一声,什长吆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奔驰,带头向前奔去,余者骑兵也是纷纷叱喝,催动战马追随而去,不过片刻,除了遍地的马蹄印和呛人的灰尘,便只剩下孤单单的两辆马车。(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学在棋外()
“来去如风,不愧为被称做‘京都铁卫’的禁军,虎狼之师呀。”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十数名骑士,郑兴慨然叹道。
“呵呵,怎么,郑兴,你很羡慕这些军人吗?”车厢内的郑纪礼闻言笑着问道。
“是呀,古人云,‘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沙场之人驰骋飞奔,战刀挥舞,敌酋受首,该是何等的豪气干云,万人仰慕,奈何本人自幼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要说舞枪弄刀了,就连路走的久些,也会气喘胸闷,没个两三天缓不过来。所以只好弃武从文,改走他途。后虽经药物调理加****锻炼,体质好了很多,可终究错了过习武的最佳时间,再怎么练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线,到了战场上,只怕也是炮灰的角色。”郑兴摇头苦笑答道,语气中透出深深的遗憾。
“嗯,倒也是,无论是下棋还是练武,打基础的阶段都是最关键时候,一旦错过,后面可能付出十倍的努力也未必弥补的上。前人之事,后人之师,天天,你可要牢记郑管家的教训,千万不可因小有成绩便放松对自已的要求。”点了点头,郑纪礼叮嘱道。
“是,师父,天天谨遵师父教诲。”谭晓天非常认真的应声道——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郑管家没有实现他的军人梦是由于自身体质的限质,所以才造成今天的遗憾,自已若是因为自满,放松而未能成为大棋士,那岂止是‘遗憾’二字所能形容的?
“呵呵,记住就好。”听谭晓天答的认真,郑纪礼微微颌首笑道,心中却是有一点点的愧疚——假如真的是为了谭晓天考虑,真的想把谭晓天培养成为最顶尖的一流棋士,那么在这个年龄段最好的作法是让小孩子远离俗事,一门心思的把全部精力和时间放在围棋上,而不是早早的出名,参加比赛,当什么公主教席,奈何谁让谭晓天姓谭而不是姓郑,没有郑家的血脉传承,所以为了郑家的整体利益,牺牲他个人的前途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做为郑家的未来家主,这样的决策是正确的,但做为谭晓天的授业师父,做出这样的决策无疑是痛苦的,而这种痛苦偏偏又不能告诉谭晓天。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事情由不得自已的良心,只希望谭晓天能够洁身自好,能够经受住各种各样的干扰诱惑,陷阱荆棘,走出另外一条路来。
小小的插曲过后,马车继续前行,随着距离的接近,碰到的巡逻队伍越多,可能是第一波碰到的巡逻队有过交待,后面碰到的巡逻队没有再拦停盘问,于是没有多久,连绵无际的军队大营便出现在几人的视野中。
“哇,好壮观呀。”谭晓天张大了嘴巴——若说房屋的数量,种类,高低等等,京城内自是比这里多出不知凡几,但房屋院落再多,人在其中,视野有限,感受更多的是对具体建筑的豪华惊艳,而在这郊外野地,不需登高而望,数里内的景物便能全部纳入眼内,但见一栋栋营房横成排,竖成列,由近及远,连绵直至天际尽头,旗帆招展,随风咧咧,那种壮阔波澜,气势雄魂的感觉,远非几栋楼又或者几家院所能比拟的。
“常言道,兵上一万,无边无沿,兵上十万,彻地连天,京城禁军总共三十万的编制,北边京城防守的正面,所以兵力最多,有十万之众,所以营地有这样的规模很正常。”郑纪礼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军营,心里也是非常震撼,不过他是当师父的,要有师父的样子,所以尽量压抑住激动的情绪,语气平淡的说道。
“是吗?禁军有三十万吗?。。。。。。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一起上?那时的场面该会多么的壮观呀?”听说这里只是整个京城禁军的三分之一,谭晓天更加的吃惊,脑中幻想起两军大战时的场景了。
“呵呵,傻话,京城乃是一国之都,重中之重,若是外敌入侵,兵临城下,那便是已经到了国破家亡存于一线之时的时刻了,大周朝庭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早在敌军临境之时,朝庭便已经调集兵力围堵拦截,御敌于国门之外,所以,真正要用到三十万禁军上战场的机会其实很少,其主要作用,还是维护京师地区的治安。”郑纪礼笑着答道。
“这样呀。。。。。。”,谭晓天不由得有点儿失望,照师父的说法,三十万禁军齐上战场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了。
“。。。。。。既然只是负责维护京师地区的治安,用得着留守三十万的军队吗?京师地区有那么乱吗?”想了一想,谭晓天又问道。
“呵,京师地区,天子脚下,怎么可能会乱?鸡鸣狗盗,入室抢劫之类的个案哪里都有,算不了什么,但那种杀官放火,造反闹事的事情自大周建都至今还没有一件,否则不管成没成事儿,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的脑袋在平叛之前就已经先掉了。之所以保持如此规模的部队,一方面是出于护卫京城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确保有一支最精锐的军力掌握在皇帝手中,否则万一有哪处造反叛乱而临时从他处调动兵力平叛不及之时,这便是一支重要的力量了。”郑纪礼耐心的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呀。。。。。。,明白了,这就象是围棋里的应急手段,虽不能保证确定用到,但要用到的时候一定要有,备而不用并非无用,而是保留多一种手段,这样,即使遇到出乎预料的突发情况,也能够游刃有余的轻松应对。”谭晓天想了一会儿,眼睛忽然一亮,兴奋的问道。
“呃。。。。。,呵呵,也可以这么理解吧。”郑纪礼闻言一愣,随后笑着点头说道——举一反三,这不仅是悟性够高,对于围棋的热爱也由此可见一斑。(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一章 青年将军()
接近军营辕门,两辆马车放慢了速度,离大门约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时,四名把守营门的士兵之一举手示意让马车停下。
郑兴让车夫停下马车,随后跳下车来,快步来到那名士兵近前,从怀里掏出公函递时对方,表明自已的来意。
士兵看过公函,重又打量了一遍车辆,然后吩咐一名手下进军宫报信儿,至于郑纪礼等人,则是留在营门外的空地上等待回音。
“咱们有兵部的公函,为什么还不上咱们进去呢?”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人出来迎接,谭晓天有些奇怪的问道。
“军队里的规矩非常严格,所谓军法如山,士兵只接受直属上级的指令,兵部公函里只是说咱们是来见赵将军的,而不是让军方无条件配合咱们的行动,所以把守营门的士兵在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前不放咱们进去是正常的,不然就算有公函在手,几十军棍怕也是免不了的。”郑纪礼也是怕小孩子好奇心重,进了军营以后乱跑乱动闯了祸所以故意把事情说很严重。
“啊。。。。。,”谭晓天果然被吓住了——几十棍子打在屁股上,就算那里肉多,恐怕也是皮开肉绽,两三个月只能趴着睡觉吧?
“呵呵,你也别怕,军营只是规矩多些,严些,却也非是龙潭虎**,进去以后只要守规矩,不要乱走,乱看,乱问,别闯祸,规矩再多再严也落不到你身上。”见自已的警告起了作用,郑纪礼笑着安慰着。
在辕门处等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军营里出来人了,当先一人身穿犀牛皮的软甲,脚蹬虎头高腰战靴,头戴镔铁盔,盔上一簇红缨高高竖起,目光炯炯,面色黝黑,龙行虎步,膀大腰圆,一眼便知是一位骁勇善战的青年将军。
青年将军来到军营门口,目光一扫,便看到空地处的两辆马车和车下站着的几个人,于是径直走了过来,抱拳施礼,“在下赵孟图,请问是您在找我吗?”声音洪亮,震得人耳膜隆隆。
“呵呵,赵将军好,老夫郑纪礼,此次拜访将军,一方面是送一些食物酒水****,另一方面有一点儿私事想请赵将军帮忙。”从对方的行为谈吐可知这位青年将军是典型的军人性格,说话行事直来直去,雷厉风行,所以郑纪礼也没有拐弯抹角,虚套客气,而是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