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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姑姑,不对吧?田伯伯是庆友哥的老爸,庆友哥长的再大,年纪也不会比田伯伯大吧?”谭晓天却是想了想后迷惑的问道。
“。。。。。。;小不点儿,那么聪明干嘛。”秋菊一时为之语塞——刚才光想着怎样让记吃不记打的小胖子明白手中玉佩的价值,所以没有注意这个比喻逻辑上的错误,却没想到会让谭晓天抓住语病,伸手在小孩子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儿,口中笑骂道。
“嘿嘿。”谭晓天傻笑着——聪明不好吗?
“好啦,这块玉佩姑姑先收起来替你保管,庆友,你也赶快把东西交给你娘。”把玉佩收好,秋菊叮嘱着小胖子。
“嗯,一会儿。”知道手里的是好东西,能够换许多许多的好吃的,田庆友有点儿不舍得了,虽然知道早晚肯定都得交给老娘,但此时多在手里一会儿也是好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玉佩贴身塞好,感觉到从玉佩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舒服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能不凉吗)。
见田庆友不再把玉佩拿在手里玩耍,秋菊也就不再催促,一边问着两个小孩子寿宴的情况,一边继续洗她的衣服。
两个小孩子说话没有重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说着说着就讲到了过几天塾馆要新增围棋课的情况。
“围棋是什么东东呀?难不难学呀?”田庆友显然是没见过围棋,但塾馆里现有的课程就已经让他很头大了,现在又要加开一门功课,他怎么能不担心?
“我知道,我知道。”谭晓天急着叫道,“围棋分为棋盘和棋子,棋盘是木头做的,方方的,有这么大,这么厚。”他用手在面前比划着,仿佛前边真有其物似的,田庆友半张着嘴巴听着,努力在脑中想象着物体的模样。
“。。。。。。,棋盘表面画着许多横道和竖道,就象这样。”小孩子的表达能力没那么强,谭晓天干脆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咦,这九个点是什么?”看到了具体的东西,田庆友大概明白围棋的棋盘是什么样子,见地上横平竖直画的线交叉组成了许多个小方格,而其中九个交叉点上被特意多画大一圈,显得格外醒目,田庆友此时指着的正是这九个点。
“呃。。。。。。,我也不知道,袁老师的棋盘就是这个样子,我是照着画的。”谭晓天答道。
“那叫星位。”旁边还在洗衣服的秋菊忽然说道。
“星位?”两个小孩子惊讶道。
“对,这是下棋落子时方便定位用的,其中周围一圈儿八个叫做星位,正中间的那一颗叫做天元。”秋菊答道。
“天元?。。。。。。为什么叫天元呢?”五岁大的孩子正是好学好问,求知欲强的年纪,最喜欢问为什么,谭晓天也不例外,马上好奇的问道。
“呵,所谓‘天元’象征着由众星烘托的‘北极星’,又可象征群星竞耀中最光彩夺目的第一明星。《史记历书》,‘王者易姓受命,必慎始初。改正朔,易服色,推本天元,顺承阙意’,天元,就是上天的意旨;《魏书,管辂传》,‘夫入神者,当步天元,推阴阳,探玄虚,入幽微’,天元讲的是万物的本源和开始。这个星位位于棋盘的正中间,独一无二,俯视全局,因此才被称为‘天元’。”秋菊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姑姑,您懂得真多。”把秋菊所讲的东西牢牢记在脑中,谭晓天恍然大悟道。
“呵,我懂得这点儿算什么,皮毛而已,全是从你娘那里学来的。你娘才是真的博学多才呢。”秋菊笑笑答道,不过她的笑容里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苦涩。
“真的?,这么说我娘会下围棋?”谭晓天惊喜叫道——姑姑很少讲他父母的事情,每次谈到,总是很快把话题转移,以至于直到现在,他对自已父母的样子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除了是出使琉球使团的一位画家外便一无所知,此时听姑姑突然主动谈起,他赶忙追问道。
“是呀。不只是会下,而且下的还非常好,还在做姑娘的时间,许多才华出众的秀才公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呢。话说起来,当初你爹之所以认识你娘,就是因为下棋。”秋菊停下手里的工作答道,脸上流露出回想往昔岁月的神情。
“什么?姑姑,您是说我爹也会下棋?”谭晓天更加好奇,忙着追问。
“呵,什么叫也会,你爹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好,那是高明的不得了,你娘的棋艺已经是难逢敌手,但每次与你爹对弈都要被让三子,你说那叫会不会?”秋菊笑着答道。
“被让三子?是什么意思?”谭晓天不解问道——此时他只在袁朗那儿见过一次围棋棋具,连围棋的规则都不知道,怎么会晓得这样的术语?
“被让三子,就是在正式对局前先让对方在棋盘上摆三颗棋子,等于让对方先走三步。”秋菊解释道。
第五十七章 到货()
“先走三步?先走三步怎么了?差得很多吗?”田庆友不解问道——他不会围棋,自然不晓得先走三步意味着什么,如果是跑步的话他还可以理解,不过先让三步,让得很多吗?稍稍加一把劲儿不就能追上吗?
“呵呵,你不懂,到了他们那种水平,不要说是让子,就连能让对手一先也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好啦,不说了。”秋菊笑笑,不知者不为怪,就象再怎么能言善道的人也无法用语言让一个天生的盲人搞明白花儿是什么颜色,即使他知道那朵花被叫做红花,衣服已经洗好,她不再陪两个小孩子聊闲磕,站起身来去晾衣服了。
“哇,天天,怪不得你那么聪明,原来你爹有那么厉害呀。”田庆友叫道,他总算是给自已的笨找到了借口——不是自已差,而是人家的遗传太好了,人家的老爸又会下棋又会画画儿,自已的老爸除了会喝酒就是能吹牛,怎么比呀!
“嘻嘻,那是当然。我要好好学棋,等长大以后也象我爹一样。”谭晓天挺起小胸脯自豪的说道——小孩子心目中总有一个模仿崇拜的对象,而这个人往往是他父亲,谭晓天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此,他要做一个象他父亲那样优秀的人。
“呃。。。。。。,我也要好好学棋,就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小伙伴自豪的样子,田庆友是非常的羡慕,可惜,他的老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除了有点儿钱,实在是没什么好炫耀的地方呀。
“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谭晓天倒是仗义,现在的他也还不会下棋,居然已经在拍着胸脯做保证了,这信心,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哈,谢谢,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田庆友憨笑道——他对谭晓天的大话并不怀疑,因为这个比自已小两三岁的小伙伴的头脑比自已聪明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相信,不管围棋有多难,只要有人教,天天肯定都能学会,而且不仅仅是会,而是极好。
“一言为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小孩子伸出小指勾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小孩子发誓时喜欢唱的歌谣,用以表示说话算数,决不更改。
旁边正在晾晒衣服的秋菊听到两个小孩子的誓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望着两个嘻嘻哈哈,在院子里又开始追逐打闹的小孩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最后一声轻叹,摇了摇头,继续将衣服晾晒。
所谓有钱好办事儿,对梅龙镇的首富而言,但凡钱能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寿宴过后的第二天,刘文雄便派了一名管家带着两个伙计到青云城采买教学用品,采购清单由袁朗和苏全两位塾馆老师提供,至于怎么采买侃价,刘家有的是这方面的专材,用不着操心。
三天后,采购的人回来了,去的时候是满满一车山货,回来的时候则是整整齐齐的一车箱子,箱子是水柳木的,每一个都有两尺见方,一尺多厚,这样的箱子有五个,另外还有两个箱子个头稍微小一些,也更厚一些,所有的箱子都刷了红漆,太阳光下反射着光彩,煞是醒目。
镇子不大,也因为如此,消息传播的特别快,当运货的马车还没进入镇子时,闻讯而来的镇民和孩子们已经聚拢在那里迎接了。
“福管家,车上拉的是什么呀?该不是传说中的围棋吧?”有人向坐在车上,频频向镇民们点头致意的阿福问道。
“哈,消息挺灵的嘛,怎么的,知道比赛有奖金拿,是不是也想学下棋了?”阿福笑着回应道。
“那不是废话嘛,冠军奖金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呢,你不眼红吗?”那个人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呵,我才不眼红,五十两银子是不少,问题是也得有那个本事拿呀。老五,就你那榆木脑子想当冠军,下辈子吧。”阿福毫不留情的调侃道。
“嘿,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榆木脑子了?我怎么就拿不了冠军了?当我没去过青云城,没见过人下棋?不就是两个人坐在一块,轮着往棋盘上码白的黑的棋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叫老五的人不服气的叫阵道。
“切,看过别人下棋就觉得了不起了?那我问你,下棋怎么算赢,怎么算输?”阿福不屑的哼了一声,向老五提问道。
“呃。。。。。。”叫老五的镇民被问得哑口无言——看过别人下棋不等于自已就会下棋,就象游泳,别人教了半天,不自已跳进水里扑腾几下儿甚至呛几口水,一辈子也不可能学会游泳。
“。。。。。。;你问老五,你知道吗?”有人打报不平的替老五出头叫道。
“嘿嘿,我当然知道了。”阿福得意的笑道——这个问题如果三天前问他,他肯定是答不上来,不过在青云城采买棋具,因进货量太大,需要在城里等着商家备货,期间顺便向经营棋具的商人学会了下棋,水平虽然很差,但规则方面的问题却是七七八八,了解的差不太多。
“。。。。。。下围棋,就是比谁围的地方大,谁围的地方大谁就赢,谁围的小谁就输,明白了吗?”阿福笑着说道,自然,这样的说明对于大部分连围棋是什么样子的镇民而言基本等同于对牛弹琴。而一开这个头,那些对围棋抱有很大兴趣(又或者说对围棋比赛的奖金有极大兴趣)的镇民们便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打住,打住!”阿福不是塾馆的老师,并不擅长教导别人,再加上他对围棋的了解也仅仅限于在青云城内这几天的临阵磨枪,自已尚且是半瓶子醋,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又怎么可能讲的清楚呢?
“。。。。。。。,你们要是想学围棋的话别找我,我没那个本事,想学就去学无涯或者万卷楼,袁老师和苏老师那才是真正围棋高手,听他们讲不比在这儿缠着我强。”阿福叫道。
第五十八章 求师()
一语点醒梦中人,阿福为求脱身而随口说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对呀,放着正经的老师不去求教而追着一个三天前和自已一样都是棋盲的家伙提问,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蠢的事儿吗?
“走了,快去拜师。”一声招呼,有脑子转的快的镇民吆喝一声撒脚往镇内跑去,有一就有二,余下那些有心争夺棋赛冠军奖金的镇民们回过神来也赶快追了上去,生怕去的晚了,想拜师学弈的人太多人家不收了,转眼间,刚刚还围得水泄不通的镇口瞬间便变得空空荡荡,只留下三两个闲人。
“呃。。。。。。,切,人呀,还真是现实。”如此情景,让管家阿福大为感叹,连连摇头。
梅龙镇上两家塾馆,有跟学无涯关系好的,有和万卷楼熟的,奔回镇里的人流自动分成两个方向,一个朝着学无涯,一个朝着万卷楼。
不过,有所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等这些人跑到塾馆大门前时,才发现那里已经有人先到了。
“袁老师,袁老师,教我们下棋吧。”
“袁老师,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活蹦乱跳,新鲜着呢,您就收下吧。”
“切,不就不条鱼吗,你也好意思拿出来送礼,袁老师,别理他,这是我上午才打的兔子,红烧清炖,滋阴壮阳,可补着呢。”
。。。。。。
至少有七八位先知先觉者正在努力的献着殷勤,至于献殷勤的对向,则是院门内捋着胡须笑吟吟的袁朗袁老师。
这样的情况从那天刘老太爷寿宴后便已经开始,只不过那时大多只是一两个人跑来探听口风,不象今天这样大张旗鼓,拉帮结伴的跑来求学,怕自已不肯传授,还特意带着礼品,虽然只是一些食材,布料之类不怎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对于梅龙镇这样一个并不富庶的小镇,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好啦好啦,各位的心意袁某心领了,不过学无涯是教书育人,为小孩子启蒙教学的地方,各位乡亲的好学之心袁某深为感动,但入学上课,呵呵,还是免了吧。”袁朗笑着向众人劝说道——学无涯里边十几个小家伙已经够让他劳神的了,再加上这么多位‘学生’,还不得把自已累个好歹?
“别介呀袁老师,我们只是想请您教我们下围棋,用不着教别的,绝不会给您添乱的。”有镇民忙着解释道。
“是呀,袁老师,十年前我就是您的学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别人另说,您不能不管呀!”更有年轻的镇民妄图拿过去的师生之谊求情。
“有教无类,有教无类,袁老师,谁都知道刘家把棋具买回来了,明天塾馆就要开围棋课,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我们也不敢要的太多,您讲课的时候我们在旁边听着就行,屋里要是坐不下,我们在门口也行。”更有人讲着条件,死说活说,就算是耍赖也要达到目标。
众意诚诚,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苦苦央求,让袁朗也是大感为难,他并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这些人中有些是他教过的学生,有些是他学生的家长,很多人都是上街遛弯时常常碰到的熟面孔,让他狠下心板起脸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自问是没那个本事,但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场面才让他感到棘手,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
“呵,不年不节的,这儿怎么这么热闹?”袁朗正感为难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爽朗的大嗓门儿响起,众人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却原来是悦来客栈的老板田大义。
“哟,田大老板,这大晌午的你不在店里看店,没事儿跑塾馆来干嘛?难道不是和我们一样,想求袁老师教你下棋?”有人调侃道——都知道田大义的儿子今年已经八岁,上下学都用不着接送,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让人起疑才叫怪事儿呢。
“呵呵,我没你们那么厚的脸皮,一大把年纪了,还死皮赖脸的求人家袁老师收徒。我隔着两条街都听着动静了,你们也不想想,袁老师是斯文人,拉不下脸来轰你们走,可闹成这样,里边的孩子能好好读书吗?孩子们不好好读书,袁老师心里能高兴吗?他心里不高兴,能收你们为徒,教你们下棋吗?”田大义哈哈笑着,向众人说教起来,摇头晃脑,手中蒲扇连摇,大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架式。
被田大义这么一通海侃,聚在门口想要拜师的镇民们安镇了下来,仔细想想,田老板说的的确是有点儿道理,上课时间却拉着老师不让人家回去讲课,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也幸好袁老师是个好脾气的人,真要是发了脾气下了逐客令怎么办?
“。。。。。。敢情,你有儿子跟着袁老师学棋,到时候可以让他教你,我们呢?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当然可以大声了。”有人不忿的小声嘀咕着。
“哪儿可能,他儿子是谁你不知道呀?那胖小子要是能教会他爹下棋,我这个月天天吃素。”马上有别的镇民反驳道。
“。。。。。。嗨,老五,什么意思你?敢拿你义哥打趣,以后不想混了?”被说中的痛处,田大义有点儿恼羞成怒——儿子教不会他下棋,那是说自已太笨还是儿子太笨呢?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所愿意承认的。
“呵呵,别呀,谁敢拿您义哥打趣呀。谁不知道义哥您聪明绝顶,才超张良,智过孔明,不如您出个招,让袁老师肯答应教我们下棋?”老五笑着答道,顺便也是将了田大义一军。
“切,算你小子还没笨到家,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出份力好了。”——张良是汉初三杰,为汉高祖开国立下汗马功劳,孔明就是诸葛亮,所谓‘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号称‘千古一相’,这两位都是了不起的大能人,被小五这么拍了一通马屁,田太义也感觉飘飘然了,一拍胸脯,大大咧咧的吹牛道。
第五十九章 选代表()
“别光耍嘴皮子,拿出点儿真格的来!”以老五为代表的镇民们哄道——田大义好吹牛的名气丝毫不比他的悦来客栈名气小,如果把这个人说的都信以为真,那么母鸡打鸣,公鸡下蛋也不是没有可能。
“急什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不懂啊!”田大义不屑的呵斥道,随后干咳一声,伸手作势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暂且安静,听他的发言。
人声渐渐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以好喝酒,爱吹牛闻名于梅龙镇的客栈老板到底能讲出什么好主意。
“。。。。。。;各位,袁老师本事再大终究是凡人,精力有限,教小孩子们劳心费力已经很辛苦了,让他再教这么多人下棋实在是勉为其难,有点儿过份了。”田大义首先说道。
“什么意思?义哥,您这是要帮谁呀?袁老师不教我们下棋,难道你来教吗?切,你敢教,我们敢学吗?”此话一出,立时群情激愤,镇民们纷纷向田大义抗议着。
“。。。。。,急什么急,我这不还没说完呢吗!”田大义一声大喝,把杂乱的声音压下去,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不赶快说出自已的解决办法,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
“。。。。。。让袁老师教这么多人肯定不行,但刚才有一位老哥说的好,一只羊也是赶,两只养也是放,教小孩子们的同时,带上几个大人则是问题不大,人数少,影响就小,袁老师也不会多花太多的心思。所以,我的主意就是——推举几个脑子比较好的人做代表,在袁老师给孩子们上围棋课时一起学习,然后这几个人再把学到的内容教给其他想学棋的人,一传俩,俩传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