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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买不着可以等年底天冷的时候呀。师兄你该不会那么没有人性,非得逼着人家现在就去寻短见吧?”邢宇栋笑着答道。
两个人不愧是一向混在一起的损失,一搭一档,有问有答,象是说相声一般的默契。
“够了,你们俩个在演戏吗?谭师弟入门才刚几天。连人都还没认全呢,你们俩就算想在他面前抖威风,也大可以多等几天,何必如此阴阳怪气,咄咄逼人。”郑纹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人的表演了,但对方提出让二子的条件非要与谭晓天交手他非是当事人也不好代为拒绝,那样的话会被人说成是郑纪礼的弟子没有胆色,被人家吓得让二子都不敢应战,所以他打算先把事情拖一拖,等会儿下课以后向师父禀报,让师父来做决定。
“切,认人全不全和下棋有什么关系,按你的意思,一天他不能把郑家所有的内门弟子都认出来他便一天不能与人对弈吗?天底下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邢宇栋不屑的冷哼道。
“你。。”,郑纹龙一时也是语塞,他本就不是那种能言擅辩,机巧百出,擅长无中生有,拿着不是当理说的那种人,刚才那番话也是急中生智,把死马当成活马医,现在被对方抓住逻辑上的漏洞反驳,他也没词儿了。
“谭师弟,我们说了这么半天,等的就是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你到底是给个痛快话呀,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躲在郑师兄背后当个乖宝宝吗?”见郑纹龙被噎的没词了,陶欣宇趁热打铁,矛头一转,挥师向谭晓天发动攻势。
“谭晓天,你要想好了再回答,你现在是内门弟子,身份与其他人一样,没有谁能逼你必须接受挑战,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直接拒绝他的要求,有我在这儿,谅他俩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若是他俩事后报复,你可以向我禀报,我自会给你作主。
”郑全兴拿出长辈的架子郑重说道——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两个人对局,就算要斗,那也得等到选拔战以后,但陶欣宇大话已经说在前边,他也不好不给对方面子,所以还是希望谭晓天大局为重,暂时忍下这口气,至于过后怎么和大哥商量,训斥两个师侄不识大局,无事生非那就是另外的事儿了。
事情的焦点重又回到谭晓天身上,郑纹龙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方面担心小师弟一时义气应下了挑战,一方面又怕谭晓天避战弱了师门的名声。(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得偿所愿()
谭晓天盯着陶欣宇,眼中几乎要冒出火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谭晓天是个还正处于争强好胜年纪的小孩子,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知道能通过晋级赛成为内门弟子的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但他也从来没有怕过,陶欣宇和邢宇栋两个咄咄相逼他早就气得快要爆发,若不是郑纹龙主动站出来护在前边,他早就应下对方的条件,斗一个痛快了。
“谢谢老师的提醒,不过我觉得陶师兄和邢师兄说的对,所谓‘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想要提高棋艺,师兄弟间的相互切磋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连让二子的条件都说出来了,我若是还不肯应战,岂不是不给陶师兄的面子吗?”谭晓天一字一顿的认真说道。
此言一出,陶欣宇和邢宇栋都是心中一喜,交换了一下儿眼色,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纹。
郑全兴则是微一叹气,心里暗自摇头,心想,到底是小孩子,好勇斗狠,不知道事情大小,轻重缓急,陶欣宇和邢宇栋此番举动无非是想摆摆师兄的谱,让他一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非得硬干呢,这一战完了以后,若是陶欣宇赢了还好说,若是谭晓天赢了,两个人之间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以陶欣宇牙呲必报的性格,以后肯定少不了再找谭晓天的麻烦,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以谭晓天现在的年龄要是能做到这样的豁达境界也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郑纹龙则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自已这个小师兄是个有胆色,有担当的人,没有丢师门的脸,忧的是不清楚谭晓天实力的强弱,虽占有被授二子的优势,能不能对抗陶欣宇的攻势实在是心里没底儿。
至于其他人则多是乐得看热闹。围棋的修习是很辛苦也是很枯燥的事情,有这么一场热闹可看也算是一种调剂吧,当然,还有一些人对这事儿不以为然。觉得这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陶欣宇这么做又得不到什么实在的好处,无非是得意一时,逞一时的威风,难道因为你赢了郑家家主就会把参加选拔的机会让给你吗?
“大家都听见了吧。他已经答应了,今天中午午饭后在凌云阁,欢迎大家到时观战,做个见证。”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陶欣宇马上约下时间和地点,免得过后有长辈出面,阻止这场棋战。
“好,到时候我一定去观战!”
“哈哈,难得见到陶师兄展露棋艺。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观战,看陶师兄怎样大展神威。”
“这算不算是入门考呀?那小子躲过了晋级赛到底还是没躲过陶欣宇这一关,这回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算是给咱们出一口气。”
。。。。。。
各种各样的议论都有,有兴灾乐祸的,有无所谓的,有为谭晓天担心的,不过大部分人都已经打算今天中午午休的时候去看看这场棋战了。
“好了,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别再讨论了,都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去。”虽然这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但郑全兴不是好管闲事儿的人(这也是陶欣宇和邢宇栋选择在他的课上向谭晓天发难的原因之一),冲突双方约订午休时间以棋战决定高下,这也是棋界解决纠纷最常见的方式之一,只要不影响到他的讲课。他也不愿多事儿。
中午吃饭时候,郑纹龙主动来到谭晓天坐着的饭桌旁,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食堂一谭晓天同桌,此外还有谭晓天的二师兄孟阿琪,见两个人坐下,谭晓天非常意外。连忙向两位师兄问好,特别是郑纹龙,上午本来没有人家的事儿,人家主动站出来为自已挡事儿,不管怎么说,这份情自已一定是要领的。
“小师弟呀,等会儿的棋战你有几成把握?”坐下来后,孟阿琪便急着问道——一师之徒,他自然要站在谭晓天这边,只是一来他并非郑姓嫡系弟子,镇不住陶邢二人,二来当时郑纹龙已经出面,所以他就没有说话。
“这。。。。。,不知道。没和陶师兄下过棋,也没打过他的棋谱,胜负如何,说不清楚。”谭晓天摇了摇头回答道。
“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答应与他对战?”孟阿琪大吃一惊,惊讶问道。
“那种情况下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谭晓天反问道。
“呃。。。。。,倒也是。那两个家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孟阿琪先是一愣,随后摇头叹道——被人当着那么多师兄弟的面当面挑战,换成他就算是没有把握也不得不应战,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若是被人当面挑战而不敢应战,那以后在郑家还怎么抬得起头。
“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不要再去想该不该的事儿了,现在最重要是想什么办法让小师弟赢,此一战不光是小师弟的事儿
,更是咱们师门荣誉的事儿,此一战只能胜,不能败,一定要让那两个小子灰头土脸,自食恶果!”郑纹龙此时显示出身为大师兄的样子,几句话点出问题的重点,不想在没有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对,此一战只能赢,不能输,说起来那陶欣宇的棋也不怎么样,有受两子的优势,下起来他也未必讨得了好处。只可惜时间太短,来不及传你几招秘手。”孟阿琪赞同道,他一向对陶欣宇和邢宇栋也是不满,若是能让小师弟打了陶欣宇的脸,他心里肯定是很开心的,为此传小师弟几招自已研究的秘招也是值了,只是能被称为秘招的招法哪一个不是复杂诡异,使用时一个失误搞不好就把自已坑进去,短短一个午饭时间很难让人完全吃透,而且就算是完全吃透了,实战中也未必用得上,想一想,那个陶欣宇还真是够狡滑的,把时间定在午后,就是不给谭晓天备战的时间呀。(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 传经验()
“是的,时间太短,太细节的东西说了用处也不大,我就简单讲一下儿陶欣宇的棋风特点,等会对局的时候你留点儿心,虽无大用,至少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郑纹龙也知道时间不够用,不过他不是那种自怨自艾,怨天由人的人,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多了解一些对手的资料对等会的战斗多少总会有点儿帮助的,尽人事,听天命,就算最后还是败了,那也是实力使然,自已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好呀,请大师兄指点。”对于两位师兄的好意帮助,谭晓天是真心的感谢,让二子的话,他是有信心与陶欣宇一争高下,但常理是常理,实战是实战,不然的话棋界解决争端为什么流行通过争棋呢?就是因为实战对局存在很大的变数,实力强的一方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赢棋,否则直接比双方资历品级不就完了?因此,对过会儿的对局有哪怕一点点的帮助他也是需要的。
“嗯,陶欣宇的整体实力在内门弟子中算不上多强,大致也就在中游左近,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他幼年学棋,从六岁师从江北名家杨左慈学弈,十岁
得杨先生推荐入郑家学棋,深造两年后于去年晋升为内门弟子,拜在郑全喜老先生门下。陶欣宇的棋基本功扎实,行棋稳健,虽少有奇思妙想,却也很少出现大的失误疏漏,总之,他的棋偏于本格派,擅长执久战,没有特别的长处,也没有明鲜的短板,如果一定要找出弱点的话,那就是棋风偏软,在碰到正面决战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转换腾挪的方案。”郑纹龙介绍道。
“对,碰到这种类型的棋手通常有两种方法应对。一种是以稳对稳,以慢对慢,步步为营,不留破绽。简而言之,就是以功力对功力,比比谁对棋的理解更深,谁更能深得住气,谁比谁的考虑更周全。只是采取这样的方法稳是稳了。但对已方的功力要求更高,不然的话很难打开局面,若是功力稍弱,那便是棋差一招,处处受制。另外一种则是以力为先,以快打慢,所谓快刀斩乱麻,不拘泥于局部小利,主动出击,以快而有力的招法迅速将棋局打乱。形成全局性的混战,争取在中盘战中解决问题,不把棋局拖到磨官子的时候。”孟阿琪接着说道。
“。。。。。。,当然,这也不是说陶欣宇的中盘战斗力不行,而是指相较于其他方面,中盘战斗不是他所喜好的部分,所谓比较容易打开局面也仅是说形成混战以后,他所擅长的功夫棋也就没有施展的空间,但形成混战以后能不能讨到便宜也要看你的战斗力强弱而定了。若是战斗力不够,说不定反是画虎不成反类其犬,输的更快,所以具体采取哪种对策还得要你自已拿主意。终究只有你自已才最了解你自已已,我和阿琪跟你才相处几天,对你的棋也不是很了解,乱出主意反可能起反作用。”郑纹龙提醒道——好心未必会办好事儿,主意多了有时反而会让人脑子乱掉,所以他才要提醒这点。让谭晓天自已拿主意,所谓学我者生,似我者死,适合自已的路子未必也同样适合于别人。
“嗯,我记住了,谢谢大师兄,谢谢二师兄。”谭晓天点头道谢,棋下到能够进入郑家内门弟子的程度通常都对棋艺有自已的理解和想法,继续深修下去其他人很难在具体的招法上有太多指点,所起到的作用一般体现在思路的拓展和意境的感染上,所谓鸟随鸾凤飞高远,人伴贤良品自高,进入郑家与其他郑家弟子一起修习的最大意义在于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真正能起作用的还是要靠自已的努力。
“嗯,那就好。对了,饭不要吃的太多,一会儿就要下棋,吃多了容易犯困。”对谭晓天的态度两位师兄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对过会儿的棋战并不是很有信心,但于公于私他们俩还是希望谭晓天能赢的,本来以谭晓天这样的年纪中午吃多吃少于午后的棋战发挥没多大关系,只是多一份小心总没有坏处。
午饭时间并不是很长,过后便是一个时辰的午休,古时文人注重养生,认为午饭后小憩一会儿可以解除上午积下的疲劳,把精神养足,同时还可以保证胃部供血,更好的清化食物,郑家是围棋世家,也归属于文人一类,所以大多数人也有午睡的习惯,只不过少年人气血旺盛,正是精力充沛,活力无限的年纪,所以喜欢午睡的内门弟子没有多少,知道午饭过后有一场棋战能看,除了那些不喜欢凑热闹又或者觉得这盘棋对战双方份量不足,不值得浪费时间来看的人以外,几乎吃过饭后都溜达到凌云阁等着。
凌云阁,很有气势的一个名字,取意于‘凌云之志’之义,普天之下,类似起这样名字的楼阁不知道有多少,而叫凌云阁的建筑通常都建在山地之上,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为的就是一个‘高’字,郑家处于京城腹地,院内自然不会有什么险峻高山——真要是院子大到可以框进一座高山,恐怕也只有皇亲贵胄之家才做到吧,郑家虽然不差,却离那个级别差的远了,这不光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还有地位等级的原因,不够那个级别而享受那个待遇叫做‘逾矩’,搞不好那是要抄家入狱吃牢饭的。
郑家的院子里自然没有真正的高山,不过堆几座假山还是没有问题的,凌云阁所建的地方也是一座假山,山高三丈左右,面积约有十几丈方圆,假山下面对一片池塘,池塘里种着荷花,此时荷花未开,只有片片荷叶飘在水面之上,有蜻蜓在其上飞飞停停,景色很是漂亮,山上的凌云阁说是阁楼其实就是一座亭子,亭子上并没有题字,只是约定俗成,人们叫习惯了也就这样叫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信心满满()
“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怎么想的,干嘛要去和一个小不点儿做对,虽说要下的是让二子棋,可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好露脸的吧?”
“话是这么讲,不过这也算是他俩这一年来难得做的一件正经事儿吧,除非你敢拍着胸脯向天保证对公主讲师的推荐名额不感兴趣,不然的话,在看见他俩找谭晓天的茬儿时你怎么一脸的坏笑?”
“呃,是吗?。。。。。。,嘿嘿,我怎么不知道。”
“切,掩耳盗铃,欲盖弥张,同窗也有两年多了,你什么德性我会不清楚。”
。。。。。。
约战的双方还没有出现,吃完中午饭早一步来到凌云阁内门弟子们闲坐聊天儿,休息时间,又没有老师在场,大家是随心所欲的畅所欲言,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你挖苦我,我嘲笑你,都嘲讽够了再笑话他,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心情放松的很,对于即将开始的棋战,大多本持着看热闹的态度,大家都很清楚,最后的结果无论怎样,那个推荐名额都掉不到自已头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患得患失,浪费心思,真正做到胜固欣然,败亦可喜的超然之境,不管谁管谁输,自已都有高兴的理由。
“来了,陶欣宇和邢宇栋来了。”有人叫道。
众人向远去望去,果然陶欣宇和邢宇栋两个肩并着肩走了过来,陶欣宇做为一会棋战的主角儿神情尤其张扬,一手背后,一手摇着一柄折扇,一步一摇,一摇三晃,要多得瑟有多得瑟,如果说一个二三十岁的风流才子又或者七老八十的年老儒生如此走路还能给人以几许洒脱又或者斯文沉稳的美感,可惜他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量不够,气度不足。怎么看怎么象街头卖艺穿衣戴帽,摇晃着拨郎鼓的猴子,不见潇洒,却带着几分滑稽。偏偏他自已并不知道,还以为如此作做非常拉风,见来凌云阁看热闹的人不少,心中得意,动作越发的夸张。却不知在旁人眼中正应了一句老话‘画虎不成反类其犬’。
“陶师兄,好扮相呀,看这意思,待会儿这一战是十拿九稳,必定是高奏凯歌了呀?”
人品再差也有三五个臭味相投的朋友,陶欣宇和邢宇栋也不例外,人还没进到阁里,便有人笑着向其打着招呼,为陶欣宇吹喇叭抬轿子。
“呵呵,那还用说。我不过是想教训教训那小子,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郑家的内门弟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就算是上边有人关照着,自已没点儿真本事也一样得老实窝着。”唰的一声把折扇合起,陶欣宇笑着答道,丝毫不把即将开始的棋战当成一回事儿,只当是学长教训学弟的表演。
“说的好。大道不平旁人铲,陶师兄疾恶如仇,古道热肠,堪为楷模。我们钦佩之至!”另有人拍着马屁,至于是真心敬佩还是在说反话,反正表面上是分不出来。
“惭愧,惭愧,我不过是做了自已该做的事便得到廖兄如此赞扬,实不敢当呀。”口中说着惭愧客气。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陶欣宇此时的心情极好,觉得自已今天的做法实在是太英明了。
“呵呵,就是,我就说嘛,说什么‘一战’,太给那小不点儿面子了,依我之见,这根本就是逗小孩子玩儿嘛。”有人笑道。
“别,咱们还是谦虚点儿的好,怎么说他也是郑纪礼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讲鱼情讲水情,厚道,厚道,呵呵。”陶欣宇摆手道,倨傲之情溢于言表——对于郑纪礼他是绝对不敢有不恭之语的,不过对于郑纪礼的弟子,他还是有那么点儿底气的。
“那小子呢?这时候也该吃完饭了吧?”对战的一方到了,大家自然又想到了另一方,棋是两个人下的,独角戏是唱不了的。
“没那么快来,刚才在食堂我看见郑纹龙和孟阿琪跟他坐在一桌,又是比划又是咬耳朵,估计是在给他出谋划策,商量着怎么对付你呢。”有人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时候想办法,那不是临渴掘井,望梅止渴吗?不要说区区一个中午,就算再给十天半个月,也不可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吧?绝对的实力差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无计于事,虽说郑师兄和孟师兄两位实力很强,功底深厚,在内门弟子中属于佼佼者,但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