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嗨,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所谓童言无忌,被谭晓天这样一说林子聪是哭笑不得——装出来的气势终究当不得真,唬人有用,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碰上廖晓辉这种专门来找别扭的不就是撞了个满脸花吗?
“嘿嘿。”谭晓天傻笑,他还是不清楚自已哪里说的不对,不过他能够感觉得到林子聪已经从输棋的沮丧中恢复了一些。
正笑着,忽然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转过身来,却内廖晓辉正站在自已身前,一身的傲气,象是刚刚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将军,至于其他人则都看着这边,显然是想知道廖晓辉打算说些什么。
“谭晓天。”廖晓辉果然开口说话,语气严肃,有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的个子本来就比谭晓天高出大半头,此时刚刚赢棋,心气正旺,这种感觉自是更加明显。
“呃。。。。。,在。”一愣之下,谭晓天应声答道。
“今天是他,明天是你,做好准备了吗?”廖晓辉扫了一眼林子聪,然后向谭晓天问道。
“准备什么?”谭晓天不解问道。
“装傻?输棋!”廖晓辉喝道。
“什么?输棋?输棋也要准备?”谭晓天更是大惑不解——有谁做准备是为了输棋的?那不是有病吗?
“哼,准不准备都一样,反正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你就会和他一样。”廖晓辉傲然道。
看了眼林子聪,林子聪一脸的愠色,显然心里非常不忿,但刚刚输了棋,底气不足,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只能忍着。
“到时候再说吧,你的棋是很强,但我不怕你。”谭晓天答道,他是一个好胜心很强的小孩子,事实上,这是任何一位优秀的棋士所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没有求胜心,那还下个什么棋?即使面对强手也敢勇于亮剑,连剑都不敢亮,还能指望自我提高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不容乐观()
“好,我记住了,希望你明天也能这么大声说话!”廖晓辉冷笑道。
比赛明天晚上才开始,但火药味儿现在已经弥散在两个人之间,廖晓辉是得胜的猫儿猛赛虎,谭晓天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个人的眼睛瞪在一起,看得观战的小朋友们大呼过瘾,几位老师则是暗自摇头。
“这时候说的再大声有什么用,明天棋盘上见真章才是好汉。好啦,比赛已经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在场众人中李秋生的职位最高,见再这样吵下去不成体统,于是站出来吩咐道。
人们陆续离开,小孩子们一伙,老师们也是一伙儿,冯志友、潘志民等人和廖晓辉热闹的讨论着棋局中的招法,林子聪则只有谭晓天陪着默默的跟在后边,看起来很有点儿凄凉的感觉。
“唉,看来林子聪受到的打击很大,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接受这种残酷的对决,不知道该还是不该。”钱李长轻叹一声,自言自语般的感叹道。
“呵呵,廖晓辉不是你的学生吗?你的学生赢了,难道你不高兴吗?”李秋生笑着问道。
“呵,两回事儿,廖晓辉赢了,我自然是高兴,不过对手只是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这高兴也是有限的呀。”钱李长叹道。
“嗯,这话在理,今天这盘棋两个人的实力相差悬殊太大,以双方的表现,廖晓辉即使让林子聪三个子也是一场好胜负。也难怪你会有胜之不武的感觉呀。”李秋生笑道——林子聪的棋力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不错了,不过和已经学了两年棋的廖晓辉去比,差的还是太远了。
“呵呵。赵老师今天没有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钱李长笑道——门下弟子与人下争棋,当老师的总该关心一下儿,哪怕是意思意思,来赛场溜达一圈也是好的,但这场比赛从头至尾,都没见到赵炎武的影子,莫非是料定林子聪绝没有获胜的机会。所以干脆来了‘眼不见,心不烦’吗?
“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谁都知道赵老师真正在意的是谭晓天那孩子。林子聪只是个搭配。”谢大发笑道。
“谢老师,慎言!”李秋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严肃的向谢大发训斥道——有些事情尽管是事实,但却只能私底下讲。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捅破了就不行。的确,林子聪成为特训生是沾了谭晓天的光,可拿来说事儿,很可能会惹来麻烦,事情没有传开都冒出来个廖晓辉闹事儿,真传开了,天晓得有多少高年级学生打抱不平。
“呃。。。。。;嘿嘿,话多了。”被李秋生一说。谢大发这才想起不远处还有学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抱歉的答道。
“你呀。嘴上就是缺了个把门儿的,那话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说的吗?”张学友摇了摇头叹气道,自已这位前后脚进入江都棋院的同事人品不错,做事也很认真负责,就是心太直,口太快。说得兴起时常常会忘了时间地点对象,为这没少挨训。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已不知道提醒过他多少次了,结果还是我行我素,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呵呵,以后注意,以后注意。不过话说回来,明天这场比赛还真的是很值得期待,以实力而言,廖晓辉应该更强一些,不过谭晓天那孩子的棋属于天才型,这种类型的棋手在实战对局时常常能够超水平发挥,下出意想不到的好棋,压力越大,越能够有超常的表现,看刚才两个人的对话,当真是针尖对麦芒,火药味儿实足呀。”谢大发笑笑,把话题换了一个。
“是呀,变数很大,廖晓辉主动挑战是志在必得,今天又先声夺人赢了林子聪,气势更旺,谭晓天整体综合实力应该略逊于对手,但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样的棋都敢下,结果如何,尚难断言,如果做个预测的话,我想大概也就是七三之数,廖晓辉赢面虽大,却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谭晓天虽然处于劣势,却也有一拼之力,钱老师,您以为如何呢?”张学友进行着分析,然后向钱李长问道。
“谭晓天的情况我不太了解,感觉上应该象谢老师说的那样属于天才型吧?这种类型的棋手对局时的表现变数太大,很难断言。至于廖晓辉,走的则是功夫型棋手的路子,虽然少有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惊艳表现,却是发挥非常稳定,很少有大的失误,从今天这盘棋的表现来看,廖晓辉的状态不错,至少发挥出九成以上的实力,事隔一天,想必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所以依我之见,明天的比赛若非有奇迹发生,谭晓天怕是很难过关,如果一定要做个量化对比,那就九比一好了,呵呵,九死一生,还算是公道吧?”钱李长笑笑答道。
“钱老师,您会不会太乐观了?虽然廖晓辉是您班上的学生,也不至于这么偏向他吧?”谢大发闻言叫道。
“说我偏向?呵呵,或许吧,我是他的班老师,说完全没有偏心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样的判断我也是基于对廖晓辉的了解上做出的,九比一的说法可能是夸张了一些,但实际情况我想也不会相差太多。谭晓天的确是个下棋的好苗子,可惜年纪大小,如果过个三五个月,经过张老师和李老师的精心调教,那时廖晓辉是否还能胜券大握,那就不敢讲了。”钱李长哈哈一笑,婉转的表达了自已的判断——天赋上谭晓天肯定远远强于廖晓辉,但笨鸟先飞,以勤补拙,架不住廖晓辉年龄大,学棋时间比谭晓天久,早两年入学学到的东西,不是谭晓天短时间内就能追上的,如果做个比喻,这就好象刚孵出来不久的雏鹰和已经长大的雉鸡相比,雏鹰以后虽然能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但在羽翼未丰满之前,却一样不是只能飞一树之高的野鸡的对手。(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反思()
有人欢喜有人忧,第一场比赛结束之后,有人欢心雀跃,有人伤心难过,用不着等到第二天早晨,这个消息便已经在校园内传开,有几个特别爱闹调皮的学生兴奋得跑到宿舍外的空地上扯开嗓子大呼小叫,唱歌的,学狼叫的,在草地上翻跟头的,不仅吵得其他学生们尽人皆知,也把管理校舍的几位老师忙到气急败坏,这边刚把几个搞鬼糊闹的捣蛋鬼轰回宿舍,那边又有人敲盆打碗,足足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好不容易消停下来。√,→。◎。o±
“唉,总算是不吵了,真不明白,不就是赢了一盘棋,至于吗。”躺在床上,李泰白抱怨着,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进入梦乡,而今晚外边时不时传来的怪叫声却让他不能成眠,等了半天,终于不再有人闹了,他这才松了口气,翻了个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好。
“哼,小人得志,都是小人!”另外一张床上,林子聪更是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觉,听到李泰白的抱怨,他也恨恨的说道。
“小人?。。。。。。,不对呀,他们的年纪应该都比咱们大吧?”李泰白想了想后不解的问道——小人,不就是年纪小又或者个头小的意思吧?刚入学的新生,这两方面都超过的人似乎都没有。
“。。。。。,我晕,‘小人’是这么解释的吗?”林子聪无奈的叫道,象他这样很小的时候就有条件请家教进行学前教育的人终究不多,他虽然不是那种聪明绝顶又或者勤学好问的人,但水过地皮湿,教过学过,总会有一些东西在脑子里留下来。
“呃,那‘小人’是什么意思?”李泰白好奇问道。
“小人就是品行低下的人,和年龄无关。符合这个标准,大人也可以是小人。”林子聪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品行低下?”李泰白想了想后问道。
“当然。大晚上不睡觉吵别人,这人品能高到哪儿去?。。。。。天天,你说是不是?”林子聪答道,然后向另一张床上的谭晓天问道,但谭晓天那边却没有回应。
“天天,怎么不说话?该不是已经睡着了吧?”林子聪奇怪道,不甘心的伸脚踹了踹谭晓天的床头。
“啊,什么事儿?”这次那边有了反应,但听声音,谭晓天并不象是被从梦中吵醒的样子。
“嘿。我们俩聊了半天合着你一句都没听着呀?”林子聪为之气结,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质问道。
“是呀,天天,你又没睡着,在想什么呢?”李泰白也好奇的问道。
“在想刚才的棋局。”谭晓天答道。
“呃。。。。。。,天天,连我都不想了,你还想那干嘛。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晚上和那个什么‘灰大狼’再一决胜负。”林子聪说道。
“啊?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在想?”这回轮到谭晓天惊讶了——输了棋刚刚还不到两个时辰,林子聪居然就能从沮丧中恢复如常,如此强大的心理调节能力,实在是让人羡慕不以。
“下都下完了。还想它干嘛,难道我一直想着,结果就能改变,输棋变成了赢棋吗?”林子聪答道——他这种生于富贵之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又怎么可能真正把一盘棋的胜负放在心上。而且刚入学的新生输给早入学两年的学长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失败,正常的很,所以除了在刚出赛场后不久情绪低落了一阵儿。很快他也就将之抛之脑后,所谓天塌下来有个高的人顶着,以往闯了祸又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儿都有管家下人顶着,今天这件事儿难道会比那些更严重吗?
“可是结果不能改变,不等于不需要反省呀,袁老师有讲‘君子博学而参省乎已,则知明而行无过矣。’就算是圣人贤达也需要每天进行自我反省,这样才能知晓明白不再去做错误的事情,赵老师也有讲,一盘棋无论输赢,只要是认真下的就总会有需要反思的地方,除非对弈双方实力过于悬殊,从头赢到尾,中间没有失误,没有一点反复的情况很少,而且就算是输棋的一方,棋局中也未必没有漂亮的招法,仔细体会,认真思考,总会有收获的。”谭晓天辩驳道。
“哇,天天,你可真有学问呀。”一席话说出招来李泰白由衷的佩服,他现在三字经还背得磕磕巴巴,象谭晓天这样之乎者也的引用前人的文章还能把意思讲出来也不知还得上几年学才能做到。
“嘿嘿,一般般的啦。”谭晓天不好意思的谦虚着。
“赵老师?你是说赵老师?。。。。。。他怎么没跟我说这些话?”袁老师是谁林子聪不清楚,但赵老师显然是赵炎武,同样是新招收的弟子,自已却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指点教诲,林子聪不由得有点儿吃味。
“那是开学前我住在赵老师家里时他跟我说的,你到哪里听去呀。”谭晓天答道。
“原来是这样。。。。。。,嗯,听起来是挺有道理的。原来家里请的老师也说过类似的话,让我多打名家的棋谱,但我嫌打谱太麻烦,那些百十几手的棋局还好说,用不了多少时间,可有些棋谱动不动就有两三百手,打到收官子的时候找一步棋就得找半天,看的眼都花了。”得知事出有因,赵炎武并非故意不讲给自已听的,林子聪心里舒服了些,于是感慨的抱怨起来。
“是呀,官子是很麻烦,不过赵老师也有说官子是下棋的基本功,高手对弈,大部分胜负都是在官子阶段决定的,官子不认真,很容易被翻盘的。”谭晓天说道。
“话是那么说,但官子真的很没有意思,一目一目的去抠,太累人了。反正我是喜欢在中盘杀大龙一拼胜负,输就输,赢就赢,无论输赢都来个痛快。”林子聪说道。
“那样痛快是痛快了,可碰上象廖晓辉这样的对手,那不是会输的很惨吗?”谭晓天反问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赚零花()
“呃。。。。。,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榄冢坛匝◎,他的实力的确比我高出一大截,胜负在进入官子阶段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我就算官子功夫再好也是白搭呀。所以这就说明,围棋还是中盘决定一切。官子收输了,那是因为中盘战斗终束时领先的优势还不够大,你的明白?”林子聪为自已棋艺的不全面辩解道。
“问题是以后象这种实力相差悬殊的对局终究不会很多,赵老师说,人力有时而穷,等成为高手以后,虽然棋手的风格各不相同,但之间的实力差距却是非常接近,一流二流之间对弈,也不过是先相先,连一先都不到,想在中盘一举将对手击垮又或者将差距拉大到无法追上其实是很难的,中盘积累下来的些许优势很可能因为官子时一招失误就丧失殆尽,而因为临近终局,官子阶段的失误往往连追回的机会都不会有。想想,辛辛苦苦下了大半盘的好棋却因为官子一步失误而输掉,那得有多冤枉呀。”黑暗中,谭晓天摇了摇头说道。
“嗯,我觉得天天说的有道理,那个廖晓辉无非是比咱们早入学两年,学的多些而已,等过两年,咱们的棋艺未必就比他差,到那时大家的水平都差不,输赢只差一两个子时,官子功夫好坏就很重要了,你们说对不对?”李泰白也发表着自已的意见。
“喂,你们俩是同一国的吗?天天这么说你也这么说,有点新意好不好啊!”眼见一个寝室三个人中两个站在一边,自已成了绝对少数,林子聪忿忿然的叫道,这样的质问自然不会得到满意的回应,换回的只能是两位同寝的嗤笑。
赵炎武不住校,他听到比赛结果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晨的例会上,对这个消息他的反应仅仅是淡然一笑。全然没放在心上,让想要看他笑话的人不免有点儿失望,不过想想也是,谁不晓得虽然都是新招收的弟子,林子聪是因为谭晓天的关系才不得不收下来的,林子聪输了没关系,因为本来就没达到赵炎武要求的水准,只要谭晓天没输,就不会有损他的脸面。只是,谭晓天一定能赢吗?教师们心中都充满了好奇。至于学生们,那就几乎是一面倒的倒向廖晓辉这边,他们相信,以昨天晚上廖晓辉的表现,今天晚上又将是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有些高年级的好事者甚至开起了赌盘,赌谁能够取胜,本来是押两边的赌局却因为只有押廖晓辉而没有押谭晓天的而不得不流产,取而代之的是赌廖晓辉能赢谭晓天多少。有押中盘胜的,有押赢五子以上的,最少的也是押到少可以赢两个子,据统计。在所有六十多位下注者中,足足有四十多位是认定这盘棋将会中盘结束,由此可见民心所向。
“干什么呢?!”正在一堆学生兴高彩烈好象赶大集一般的押彩记录的时候,一声充满了威严的怒斥在人群背后响起。
“啊。。。。。。是校监,快跑!”不用看,只听声音便知道是棋院里最可怕的人到了。小孩子们一声怪叫,拔腿就跑,瞬间便做了鸟兽散,只留下写着押注分类的几张纸散落在地上。
“哼,几天不在,就无法无天成这个样子,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郑纪工冷哼一声,心中说道——这两天他外出公干,今天刚刚回来,而一回来就发现学生们聚众喧闹的事情,所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当下打定主意接下来这几天要抓几只出头鸟好好处理一下,来个杀鸡儆猴,让其他学生知道这里是教书学棋的地方。
来到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纸前,郑纪工俯身将之捡起展开,“咦。。。。。这是什么意思?。。。。。。”,看清楚上边写的字,他不由得一愣,搞不明白谭晓天的名字怎么会和廖晓辉写在一起,而且还被当做押彩下注的对象。
“呃。。。。。校监,您回来啦?”正愣神的进候,恰好谢大发经过,见郑纪工正拿着一张纸发呆,于是走过来打着招呼。
“嗯,是的,刚回来。对了谢老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见是谢大发,郑纪工顺手把纸递过去问道。
“这个呀。。。。。。,呵呵,这些孩子还真挺会玩儿。”谢大发一看自然猜出是怎么回事儿,笑着把郑纪工不在这几天棋院发生的事儿大体讲了一遍。
“什么?廖晓辉向谭晓天挑战,院长还默许了?”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郑纪工惊讶道——有他在,这种事儿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只要他一瞪眼,借廖晓辉一个胆子也不敢吱唔一声,实在搞不明白自已的兄长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以理服人,不喜欢动用权力高压的做法,难道阻止这样一场小孩子间的闹剧很难吗?
“是呀,听李老师的意思,院长对这件事儿是乐观其成,或许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刺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