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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赵老师,是赵老师,他也在上边呢。”指着刚刚登上高台的赵炎武,谭晓天兴奋的叫道,今天赵炎武也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虽然还是布袍简装,依然还是平时的着衣风格,但在台上一位位鲜衣怒马者的衬托下反而显得更加的另类醒目。
“当然了,那还用说,赵老师那可是咱们江都棋院最有名的老师,他要不坐在上边,谁好意思坐在上面呀。”林子聪热烈的回应道,满面的喜悦,一脸的自豪。
“谁呀,谁是赵老师?”因为是新生,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台上那些人是谁,只不过潜意识中也觉得能够在这样的场合坐在上边的人肯定不一般,有离他俩近的小孩子好奇问道。
“就是那个穿青色长衫的。”虽然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见面,但小孩子之间很容易就能混熟,谭晓天记得这个小孩了叫李泰白,于是又指着赵炎武给他看。
“噢。。。。。。,他就是赵老师呀?他真有那么牛吗?”李泰白盯着台上看了一会儿。没有三头六臂,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实在看不出
赵炎武哪里有了不起。
“是真的,他的棋很厉害的。”谭晓天非常认真的说道。
“是吗?有多厉害?”李泰白问道。
有多厉害?这个厉害怎么表示呢?谭晓天接触过的品位棋士不多,有过交手经历的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他评判棋士水平高低的标准不是品级高低,而是实战中自已的感觉。
“他和我下让五子棋,五盘赢了三盘呢。”想了一想,谭晓天答道。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听谭晓天这么回答,李泰白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象他们这样六七岁的小孩子和棋院专门教棋的老师下棋,被让五六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至于他,在面试的时候被一位老师让九子,而且还是在一对四多面打的情况下一样输了,照这样看来,那位老师不是比赵炎武更厉害吗?
“哇,这么大口气,连赵老师都不放在眼里呀?”一旁的林子聪夸张的叫道——他参加过入学面试,也与面试老师下过让九子棋的多面打。不过那种棋只是为了检测求学者的棋力深浅程度,并非为了争胜负,其结果只能当做参考而不是依据,再说了。让谭晓天五子和让一般的小孩子五子能是一回事儿吗?一只老虎可以对付十只土狗,可若是对手换成野狼呢?同样道理,让谭晓天五个子还能赢的赵炎武若是对上李泰白,搞不好十三个子都挡不住吧?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泰白虽然年纪也不大,但也知道这种背后评说老师的问题有多严重,他连忙否认。绝不敢让别人以为自已真的看不起棋院的老师。
“就知道你不敢。嘿嘿,你是不知道天天的棋有多厉害,所以才以为让他五个子好象很容易似的。”林子聪笑着说道。
“呃。。。。。。,他的棋很厉害吗?”彼此都是第一天见面,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细,见林子聪这样说谭晓天,李泰白好奇问道。
“那还用说,不然的话怎么会被赵老师领回家里住,还没开学就已经传授他棋艺——那可是内弟子的待遇,连我都不行呢。”林子聪说道,说这话时一半是骄傲,一半是羡慕,还带着几许嫉妒。
“啊?还有这事儿?”李泰白惊讶叫道——内弟子,那可是只有大的围棋世家才有的情况,没想到居然出现在了自已身边。
“那还有假,不信你问天天。”林子聪指着谭晓天说道。
“。。。。。。,天天,你真的住赵老师家里?”李泰白扭头问道。
“嗯。”谭晓天点了点头,他这几天的确是住在赵炎武家里,每天里在赵炎武的指点下习练棋艺,可以说比别人早几天就进入到开学状态了。
“不要说话了,安静。”
就在李泰白还想再问的时候,后边传来张学友的声音,却原来开会的时辰到了,郑纪工要讲话了。
三个小孩子闻声连忙坐好,虽然以他们的年纪不可能对郑纪工的发言有兴趣,不过听班老师的话是上学前家长千叮咛万嘱咐的,早已成为一种类似条件反射式的行为。
不过张学友的话管得了他们几个,却管不了其他班上的孩子。
“那个该不会就是赵老师新收的弟子吧?”——小孩子兴致来时很少会顾及到影响,说话的声音难免大些,不然也不会被坐在最后边的张学友制止,他都能听到就更不要说坐得更近的其他小孩子了,问这话的是陈明义,而被问的则是冯志友。
“不清楚,应该是吧。”冯志友不太肯定的答道——今天第一天开学,按惯例,他们这些有特别辅导老师的学生会在开学典礼大会过后再开个小会,那时就知道自已的师兄弟多了几个又或者少了几个了,不过听那三个小孩子对话的语气,估计是**不离十了。
“不会吧,那样的小家伙,被赵老师让五子竟然还能赢两盘,吹牛的吧?”陈明义叫道——他是在江都棋院上过一年学的老生,知道赵炎武在江都棋院的地位,所以他才不会相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找事儿()
“肯定是在吹牛皮!”冯志友撇了撇嘴,非常不屑的说道——虽然是去年年底才成为赵炎武的特辅弟子,但依棋界惯例,拜师时老师要和弟子下一盘指导棋,故此冯志友对赵炎武棋力的感受远比陈明义深刻的多,以他自已的感觉,面对赵炎武,授五子的情况下也不过是有胜有负,难言信心,那个小孩子看年纪比自已至少小两岁,且入学时间晚了一年,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就是,个子不大,胆子不小,这种话都敢乱讲,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陈明义忿忿道。
“嗯,就这么定了,散会以后叫上灰大郎,咱们找他去。”张志远点了点头答道——灰大郎就是廖晓辉,由于名字里有个‘辉’字,且家里排行老大,所以才有这个绰号,就象张志远的绰号叫做‘大头’,虽然他自已并不愿意,但情况就是如此,大家都这么叫,慢慢的也只能接受了。
开学典礼进行的很顺利,江都棋院建院近十年,类似的仪式至少也办过七八次,所有的程序都是驾轻就熟,面面俱到,先是郑纪工当众发言,回忆过往,展望未来,对学生们抱以期许,对教职员工给与激励,一说就是一柱香的时间,中间连口茶水都没有喝,演讲的功力非常了得。郑纪工讲完又换上了郑纪夫,郑纪夫虽然没有兄长那么好的口才。但他讲的大部分都是比较具体的东西,洋洋洒洒,也说了不少的时间。最后发言的是李秋生,有院长校监在前边,他却也不敢话说的太多,但半柱香的时间总是有了,至于赵炎武,在这种场合的作用基本等同于人肉看板,想让他站在前边发言。九成九是不可能的。
开学典礼结束,郑纪夫宣布散会。学生自由活动,等听到上课钟声响起事回各自的教室听班老师的安排。
一声令下,枯坐了半天的学生们有如被从圈里放出来的羊群立时四散开来,有的留在操场上嬉戏打闹。有的回教室玩耍聊天儿,刚入学的新生对校园的情况还不熟悉,被班老师集体带回教室又训了几句话后才宣布可以自由行动。
张学友离开,小孩子们便活跃起来,好奇是人的本性,更何况这些六七岁大的小孩子,除了一小部分留在教室里,大部分都跟在张学友后跑了出去,三一群。俩一伙儿,很快就和其他孩子混在一起。
谭晓天和林子聪还有刚刚认识不久的李泰白三个凑在一起成了玩伙,第一件事儿自然是探索校园了。别人是哪里人多往哪里跑,他们则是哪里没去过就往哪里钻。
“喂,站住!”正想绕过一段树墙打算看看后边是什么情况,身后忽然传来大嗓门的叫声,不过校园里到处都有小孩子奔跑打闹,大嚷大叫。他们三个并不清楚叫的是谁,依然兴冲冲的寻找树墙上的缺口。讨论怎么才能过去。
“喂,听不见呀!叫你们呢!对,别乱看了,就是你们三个!”见几个小孩子没有理会儿,后边的声音更大,离的距离也更近了。
这下儿三个小孩子没办法不被引起注意,转过身来,看到的三个年纪比自已大一些的学生,穿着统一制式的白色校服,其中一个左胸前系着绿色绢带,另外两个系着的则是橙色绢带——为了管理方便,也为了彰显棋院的精神面貌,江都棋院学生的穿着是统一的,这样无论是清洗替换还是破损缝补都很方便,除了尺寸大小,为了区别班级,校服的左胸系着不同颜色的绢带,绿色的是上了三年,橙色的是上了一年,象谭晓天他们这些刚入学的新生,系的则是红色的绢带。
这三个学生谭晓天等都不认识,见他们直冲着自已走来,看神情并不友善,三个小孩子都吓了一跳,以为树墙这里是棋院的禁区,不许学生逗留,被人当场抓住,不知道会不会受处罚。
“呃。。。。。。,是叫我们吗?”到底年纪大一点,而且在家里当小少爷习惯了,虽然看这三个学生比自已几个年纪大,个头也高,却也没有害怕,踏前一步,扬起头来问道。
“叫的是你们,不过找的是他!”胸前系着绿色绢带的那个学生答道,抬起手来指着的则是谭晓天。
“找我。。。。。。找我干什么?”谭晓天一愣——早晨跟着赵炎武来到棋院后就呆在教室,中间除了和大家一起在操场参加开学典礼外并没有和其他人接触,不可能有得罪过谁,这三个人来找自已且面色不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叫什么名字?”系绿色绢带的学生问道。
“我,我叫。。。。。”,谭晓天正要回答,却被林子聪伸手拦住,“你们是谁,凭什么问我们的名字?!”
“嘿,学长要问谁就问谁,你一边呆着就是了!”小孩子之间本来身份差别想的就少,再加上校服统一,从穿着上看不出一个人的家境背景,廖晓辉哪儿会知道林子聪是大财主的孙子,只当是一个好管闲事儿的普通孩子,眼睛一瞪,不耐烦的挥手说道。
“凭什么?你要问就问,你谁呀你!”把自已当成阿猫阿狗,一向被人哄着惯着的林子聪哪里受得了,他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性格,被廖晓辉这样一说,他的少爷脾气被引了起来,当下一挺胸脯,和对方怒目相对。
“嗨,我这暴脾气!小不点儿,你是不是皮痒痒,想让哥给松松?”对方个头比自已矮了一头,细皮嫩肉,也不是如何强壮,居然敢和自已这个高年级的学长较劲儿,廖晓辉心里的火也被勾了起来,挽起袖子,晃着肩膀,口中威胁,作出要动手打架的样子。
“切,怕你呀!”林子聪哪儿会退缩,把袖子一挽,也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双方斗鸡似的互相慢慢靠近,形势剑把弩张,战斗一触即发。(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找老师()
“别,别打架。”没料到双方见面话没讲几句就要上演全武行,冯志友和陈明义着急了——校园内打架,轻则受罚打手板,顶水盆,重则请家长,劝退学,而类似这种高年级学生与刚入学新生之间的冲突,责任肯定是高年级的学生多些,受到的惩罚也会更重,真打起来,事后吃亏的会是自已,所以两个人连忙拉住廖晓辉,另一边谭晓天和李泰白也怕林子聪吃亏,终究对方几个人明显比自已这边的个头强壮许多,打起来肯定占不到便宜,所以也拉着林子聪,不让他冲过去。
在四个人的竭力劝阻下林子聪和廖晓辉没办法摆脱纠缠,挣扎了一会儿,那股邪火也消去了一些,两个人不再前冲,但口中犹自互相叫阵,叫骂不停。
“灰大郎,别闹了,你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吗?”陈明义觉得事情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趁着廖晓辉气力稍弱的机会把嘴凑到对方耳边小声提醒着。
“呃。。。。。,对呀,光顾着跟这小子生气,差点儿把事儿给忘了。”被人一提醒,廖晓辉这才回过神了,摆了摆手,示意两个伙伴不用再抓着他了。
“喂,说的是你,你是不是赵老师新收的弟子?”指着谭晓天,廖晓辉问道。
“。。。。。。,是呀。。。。。。。怎么了?”,谭晓天迟疑答道,搞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目的。
“我也是。怎么了?!”林子聪一挺胸脯,傲气的叫道——江都棋院第一名师的弟子,那是多么露脸的一件事情。他恨不得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你也是?”这倒是在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个刺儿头也是赵炎武的弟子,三个人也是一愣。
“怎么,不行吗?”林子聪挑衅的反问道。
“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个子不高。口气不少。就你。。。。。,你们凭什么当赵老师的弟子!”冯志友气道。
“你管我们凭什么。反正赵老师乐意就行了。”林子聪更加傲气的说道。
“。。。。。。;”见林子聪一副的赖皮嘴脸,摆明了‘我就是这样,你能怎么着’的样子,廖晓辉也懒得和他较劲儿。反正李秋生说过真正重要的是叫谭晓天的新生,两个人里必定有一个是,所以先确定目标再说,省得白费力气,“你叫谭晓天?”他问道。
“不是,怎么了?”林子聪答道,但还是站在最前边,防备着对方突然发难——他从来没考虑过打架打不过对方的问题,从小长这么大。不要说打,连被大声责骂都没有过几次,闯祸怕什么。反正闯再大的祸也有人去为他收拾。
“这么说你才是谭晓天了?”廖晓辉不理林子聪,转而向谭晓天问道。
“嗯,是我,有事儿吗?”谭晓天答道。
“是就得了,简单说,我们不服气你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就能作赵老师的弟子。”陈明义插口道。
“什么意思?我也是赵老师的弟子。你们只冲着天天算什么意思?欺负人家年纪小好欺负是不是?有本事朝我来呀!”林子聪气道——都是一个老师的弟子,行拜师礼的时候两个人也是一起的。为什么要厚此薄彼,分别对待呢?
“怕你呀,来就来,怎么着?!”刚被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廖晓辉摆开架式又想动手,冯志友和陈明义见状连忙再次把他拉住,三个人乱作一团。
“你们在干嘛?!”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声严厉的声音突然传来,把六个小孩子都给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去,张学友正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学生,却原来他们几个在这儿冲突,却被班里的其他孩子看到,于是跑去向班老师报告,张学友一听这还了得,便丢下手头其他事情赶来处理。
看到有老师过来,六个小孩子全都傻了眼,跑又跑不了,只好站在原地,心中忐忑,不知会受到怎样的处理。
张学友是今年刚入职的新老师,并不认识廖晓辉,冯志友,陈明义三个,但看校服上的标志,便知道是高年级的学生。
“你们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班老师是谁?”来到近前,张学友先向这几个问道。
“。。。。。。廖晓辉。。。。。,冯志友。。。。。。”,没办法,三个人只有把自已的名字,班级和主管老师是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江都棋院虽大却也是有院樯围着的,自已现在就算不回答,等会儿上课的时候人家几个教室转一圈便会被抓到。
“噢,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张学友接着问道。
“我们没打架。”廖晓辉否认道,冯志友和陈明义也点头附和。
“没打架?我亲眼看见的还想否认?说,因为什么?”张学友哪有会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李泰白放一边,一个是院长还有校监寄予厚望当做重点培养目标的苗子,一个是超级富商大财主林宝良的孙子,两个人无论在校内受到伤害自已都责无可逃,所以他必须把事情搞清楚以防万一。
为什么?三个人当然清楚冲突的起因,但这个原因可以向张学友说吗?廖晓辉,冯志友,陈明义三个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说。
“不说是不是?好,都去办公室。”张学友见状吩咐道——不听我的,还敢不听你们班老师的!到了办公室,把你们的班老师找来,当着班老师的面,看你们还敢不敢装哑巴!开学第一天就欺负刚刚入学的新生,不好好给你们点儿教训怎么显出我的本事!
没有办法,有张学友盯着,想跑也不敢跑,因为跑了也没有用,三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在张学友的监视下朝教员办公室走去,至于谭晓天,林子聪几个也跟在后边——有自已的班老师在,还用得着怕这三个高年级学生吗?这时候个子大没用,事情占理才行,反正刚才廖晓辉想冲过来打人的样子张老师看了个满眼,怎么着也是对方的错。(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承认()
江都棋院的教员办公室是大办公室,基本是一个年级的老师使用一间,多的七八个人一间,少的也有五六个人,此时还是休息时间,大部分老师都留在办公室里聊天儿喝茶,突然看到张学友带着五六个学生进来,都觉得很纳闷儿。
“张老师,怎么回事儿?。。。。。哟,天天?呵,开学第一天就被班老师带办公室来训话,是闯祸了吗?”说话调侃的是谢大发,倒不是他有千里眼,顺风耳,可以隔着很远知道刚才在树墙那儿发生的事儿,而是几个小孩子脸上沮丧的表情太过明显,猜也能够猜到个全**不离十。
“呃。。。。。。”瞧了谢大发一眼,谭晓天的头又垂了下去,他自觉没有闯祸,但被班老师带来办公室又是事实,这让他如何解释?
“天天没闯祸,找碴闹事儿的是他们。”林子聪可不在乎这个,指着廖晓辉叫道。
“你说谁呢!”廖晓辉也不服气,脑袋一拨晃,怒冲冲的对林子聪叫道。
“嘿,到了这里还大呼小叫,不把老师放在眼里,想造反了吗?”张学友也有点生气了——老虎不发威,这是要把自已当成波斯猫呀,一拍桌子,他提高声音质问道。
“呃。。。。。。”,看老师真要发火了,廖晓辉和林子聪也不敢再顶牛了,彼此瞪了一眼,把头转到一边。
“哼。。。。。。谢老师,麻烦你请钱老师和周老师过来一下儿。”压住了场面,张学友向谢大发说道——廖晓辉的班老师叫钱李长。冯志友和陈明义的班老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