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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出来散步果然是值了,妙语已经一扫而空先前的悲哀情绪,兴高采烈的回客栈和众人商量去了。
访客是何人
结束了报社的探讨事宜,妙语他们就各自回房中休息去了。她和络腮胡子也商量过了,明天他就去寻觅好的地段,买几间商铺,作为他们的首个报馆。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终于可以彻底的休息一阵了。
妙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窗外是呼呼的北风,这样的夜,谁都希望窝在被窝里好好睡个觉的。
但许是风太大了,窗户突然喀嚓一声,似被吹开了,然后是顺势猛烈灌入屋内的大风,桌上的油灯晃了两晃,啪的倒了。
妙语被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霍的竖了起来。
窗前的月光射进了屋子,隔着帐子,似乎有个人影投射在帐子上。
妙语心突的一动,警觉的向床脚移动。又看了一眼自己,还好今天是穿着衣服睡的。
但等了半晌该人影都一动不动,妙语终于忍不住了,“你是谁?”不知有什么企图,不会是采花大盗吧?她现在已经把易的容卸了,女儿装扮,实在不得不防。
听到她的声音,人影才微微动了动,紧接着是一声不高却爽朗的笑声。“姑娘何不自己出来看一看呢?”
果然有人,还是个男人!妙语再次紧张起来,这么说是采花大盗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没想到咱事业还未成,先要失身,实在是可悲!
“姑娘不出来,是因为不敢?”充满挑衅的声音。
“谁不敢了!”妙语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说话的口气和某人很像。
随即慢慢掀开了帐子的一角,偷偷向外望去。由于太暗,她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只是身体轮廓看来还比较高大。
半夜从窗子里进来的陌生人,显然会武功,身材高大,还是个男人,除了杀手就只有采花贼了,要是杀手的话应该早下手了,不会和她耗这么久,看来准是采花贼了。
“你到底想干吗?”妙语一手拿着帐子的一角,一手抓着被子。
“哈哈哈哈。”又是一串笑声,“没想到丫头还这么胆小。”
你爷爷的,死就死吧!
妙语用力将帐子一扯,赤脚往地上一站。双手叉腰,做泼妇状,“你谁啊你,半夜不睡觉,不知道老娘我困的很啊!”虽然嘴巴里这么说,心里却怕的很,这么说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那人显然一楞,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有趣,很有趣。”
笑个屁啊!
这时妙语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这人的模样显然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来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身着一身普通青杉,身材颀长,负手立在窗前。面容清瘦,五官深邃,尤其是笑的时候,一双眼睛更加迷人,他年轻的时候肯定令无数女子沉沦和伤心过。更令妙语惊叹的是他身上那种淡然与风雅的气质。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采花贼?他还需要采花吗?要女人的话肯定一堆主动涌过去嘛。
但妙语毕竟还有点自制力,没流口水,咱现在是被人半夜突然“造访”,怎么能那么不争气呢!
妙语还没开口,呼呼几声,面前这人身形一晃,突然消失不见了。
夷?去哪儿了?
突然耳边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丫头找什么?”
妙语回头一看,他正悠哉的坐着喝茶。
靠!没搞错吧!随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问道,“不知这位是?”见到帅哥,管他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妙语的态度一向都是很“端正”的。
他依旧不说话,低头喝了半晌的茶,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晕,他半夜就是跑咱房间来喝茶的?她现在可是赤着脚呢,大冬天的,很冷的好不好。
妙语还在自己跟自己嘀咕中,他突然抬起了头,诧异道,“耀儿给你种了一品栀香草?”
“这……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吗?而且他称颀耀为“耀儿”,关系应该不浅吧?难道也是颀门中人?
他却依旧笑而不答。
半晌。妙语几乎快睡着了。天那!帅伯伯,能不能拜托有什么事情一次讲完啊?这样讲话实在太累。
“丫头可知道这栀香草的事?”
终于又说话了,妙语接口道,“我有听颀耀说起过。”到现在她还气愤呢!竟然无法消除!对了,这个帅伯伯既然也是颀门中人,应该也知道这个东西吧?说不定他资历比较深些,知道怎么解也不一定,“那个……您知道怎么解这个草吗?”
这回他终于不思考了,仿佛突然来了兴致,挑眉道,“丫头不想要栀香草?”
废话!谁会想啊!“当然不想!”
“这么说,”他又斟了一杯茶,“丫头不喜欢耀儿?”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妙语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关系!随即大声道,“我……干吗喜欢他,当然不喜欢!”整天欺负人,又自恋。
老人看了看妙语,又笑了,“那耀儿是自做多情?”
晕!什么跟什么啊?“我们不是在说那个什么草嘛,没事讲这个做什么?”
杯盖轻轻拂过茶杯,老人解释道,“一品栀香草只能种一次,耀儿决不会随便给人种的。”
“切,他的确不会随便给人种,他是怕我跑了罢了。”还说什么太能跑了,想起来就气人。哎!怎么还在扯这个,妙语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会不会解啊?”
“这次你算问对人了,除了老夫还真没人能解。”
听到他这么说,妙语立刻扑了上去,做膜拜状,“真的吗?那快点给我解啊?”
老人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会解栀香草,不过你这个一品的我却解不了。”说完,竟又笑了起来。
虾米?这不是耍她玩儿嘛。没想到这人看着人模人样的,也这么无聊。
等等!妙语突然瞪大了眼睛,赤脚绕着他走了一圈,而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老人却只是扫了她一眼,依旧笑的云淡风清。
她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姓颀?”妙语突然问道。
这个年纪,说话的口气,笑起来的样子,喝茶拂茶杯的习惯,还称颀耀为“耀儿”。绝对没错的!“你是颀门?”颀耀他爹?
“丫头倒是挺聪明的,不过……”他似乎有什么疑惑。
“不过什么?”
“不过老夫已经归隐多年,丫头竟然不猜老夫是颀东廷,而猜颀门,实在令老夫惊讶。”
虾米?妙语突然满脸黑线。
不好意思,咱不是不猜你是颀东廷,关键是颀东廷又是哪个?咱只知道颀门啊。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颀门有些发笑,“看来今天令老夫惊讶的事情还挺多,丫头竟然不知道颀门的门主颀东廷,他知道了一定难过的很。”
妙语一惊,“颀门的门主不是你吗?”什么时候冒个颀东廷出来了?
等等,之前好象听夸夸奇谈说过颀门是前门主来的,只是当时她正处于神游状态,根本没仔细听,所以不知道现任门主是颀东廷。
“那颀东廷又是什么人?”这回有机会可要问个仔细了。她今后可是要从事新闻行业的,怎么能不知道江湖二门之一的颀门的门主是谁呢?
“时间不早了,老夫要走了。有什么疑问丫头问耀儿也是一样的。”他突然站了起来。
虾米?这也太没原则了吧,说话说一半,她最受不了了。“至少您把这事儿说完了再走嘛。”
“老夫只是来瞧瞧你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
“我有什么好瞧的。”晕了。
颀门只是莞尔笑了一下,并未回答,径直走向窗口,刚准备飞身出去,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道,“我来过的事,丫头先不要告诉耀儿。”
“为什么?”
“耀儿对老夫有些误会。”话才说完,人已经不见了。窗子也啪的一声关了起来,房间又恢复了温暖与安静。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要不是桌上的茶杯中还在冒着热气,妙语一定以为自己刚才全然是在做梦。
算了,不想了,睡觉去了。
第二天。
颀耀的事情都忙完了,于是来到妙语他们所住的客栈,与他们一起吃午饭。
可是整个饭桌上妙语突然一反常态,对菜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直盯着颀耀猛看。
“在下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听到多情公子的声音,众人都朝他看去,妙语却依旧没反应。手肘撑在桌上,皱眉思考着什么。一会儿不停的摇头,不会儿又似乎想通了什么,拼命点头。
颀耀这次当然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只是想多找点颀耀与颀门的共同点出来罢了。虽然说他们很多方面很像,但感觉又有点不同,说不上来。
“啊!对了!气质不同!”她突然大叫了起来。颀门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淡然气质,颀耀的存在感太强。哎!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知道颀耀老了之后会是什么样,有没有他爹这点风韵。
看着她一会儿叫,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众人都吓了一跳,她今天是怎么了?
突然,一双手挡在了妙语眼前,来回晃了几晃,妙语一皱眉,将来人的手拍开,“别挡着!”
来人又将手举了起来,这下不是在她眼前晃了,而是瞧上了她的脑袋,“我说,你花痴够了吧?”
李四的声音。
啥?花痴?妙语瞬间惊醒过来,发现所有人都欲笑不笑的看着她,只有颀耀没事人一样在吃菜,她突然觉得非常尴尬,忙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嘿嘿。”心虚。
“我们当然知道你在想一些事情。”李四略有深意的看着颀耀。
妙语急忙抓住他的胳膊,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爷爷的,一定要扯我后腿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你也要注意下场合嘛,大庭广众之下发花痴,我很难无视的。”说的好象自己比较受苦一样。
晕!“你没搞错吧!小心我以后不付你工钱。”
“好好,大小姐,我知道了!闭嘴可以了吧。”说完,又将妙语手边的那只鸭子夺了过去。
靠!昨天已经被他抢了一只鸭子了,今天还来抢?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于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即将进入张三嘴里的鸭子抢了回来。
深深嗅了一口,“不错,不错!实在是美味啊!”
“你……”李四刚说了一个字,却突然停住了。
“怎么?没话说了?”妙语一边啃着鸭子,一边嘲笑道,看来今天是她赢了。
“林风?”李四推了推她轻声道。
啥?妙语不屑道,“今天这么逊?这种老娘用剩下的烂招还拿来用?”她平时经常以“你看,张三!”这种话来勾去他的注意力,然后乘机偷鸭子的,没想到他也来用,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上当。
“大师兄!”妙语啃着鸭子,正对酒馆大门坐着的郁树竟然惊喜的站了起来。
这一声称呼叫出,妙语手中的鸭子顺势“啪嗒”掉在了地上。她的位子是背对着门的,只要回头她就可以看见门口的情况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有勇气回过头去。
只能看着众人的反映。
不大的客栈大堂顿时沸腾了起来,众人都争相看着门口。客栈掌柜也从一堆帐务中抬起头来,满面笑容的向大门跑去。这下他可赚翻了,四公子中有两个都在他家的酒馆吃饭,以后就是活招牌了。他似乎已经看到无数的银子正向着他招手。
颀耀也抬起头来,却没有看林风,而是看了妙语一眼。随即站起来,也向门口走去。
“林兄别来无恙。”颀耀的声音。
林风笑了一下,以示问候。
“在下与几位朋友正在吃饭,林兄要是不弃的话,一起如何?”
“大师兄!”郁树也已经走了过去。
“那好吧。”
果然是小风的声音,妙语突然紧张了起来,她该以怎样的姿态来见他呢?她自己都能感到自己身体的僵硬。
哎!她怕什么!现在她是陆小凤啊,小风根本认不出来的。“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妙语心中不停的念叨着,拼命做深呼吸。
故心人不见
天一楼。
一路风尘仆仆,林风终于提前几天赶到了睿城。这一路来也不见郁树有什么消息,他实在很担心。不知道妙语会跑去哪里,她既没有武功,又缺乏江湖经验,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跑出去呢?但目前来看,她会来武林大会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来凑这个热闹?所以他才那么着急,希望提前几天来这里先打探一下情况。虽然墨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没想到才到睿城就遇上了郁树他们一行。
林风在郁树旁边坐了下来,笑着举杯向众人道,“打扰了,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妙语始终低着头,一个人摆弄着面前的餐具,横着放放,再竖着放放。但这不过一双筷子一只碗罢了,即便她是艺术家,也摆不出多少造型来。更何况她还不是。所以只有不停的重复那几个造型。
别人都一一自我介绍过了,终于轮到她了。
“这位是?”林风的声音再次响起。
妙语只当作没听见,要是她不回答,他会不会以为咱是聋子?那样最好,省的烦心了。
“小凤怎么了?”颀耀的声音。
妈呀!催什么催!妙语低头斜眼向颀耀发了一道冷气。
颀耀却仿佛没有接收道,笑着站了起来,还向她这边走来。
“你干吗!”在颀耀走到她身边后,她立马轻声咬牙切齿道。
颀耀却一手把她拉了起来。
喂!喂!喂!妙语努力挣扎。
但她再挣扎怎么能挣扎的过颀耀呢,于是她的人已经站了起来,头却还是低着的。
颀耀向众人笑了笑,凑近她道,“姑娘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这样就怕了?”
谁怕了!
颀耀的激将果然有用,妙语霍的抬起了头。
一张熟悉的温柔笑脸出现在她的眼睛里。他的笑永远是淡淡的,隔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似乎有什么忧愁和烦恼。
他怎么可能没有忧愁和烦恼。自从她出现后,他的忧愁和烦恼就从未停止过。
他也更瘦了。
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过的不好。妙语心中突然充满了罪恶。这两个月中,她过的有滋有味,想着报纸的时候要比想他的时候多的多,问起他的时候也实在太少。
她怎么会是这样薄情的一个人?
妙语看着林风又成了神游状态,饭桌上不了解情况的众人自然奇怪。
“对了,陆兄弟应该认识大师兄的。”郁树似乎明白了什么般向众人解释道。之前听陆兄弟说过他和大师兄有过一面之缘的,想来是许久未见故人,所以才陷入往事了。
此时妙语也清醒了过来,才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补救一下,郁树的话又给她扯出个大窟窿来。她真是欲哭不能,当时随便瞎扯的,现在报应来了。
果不其然,林风皱眉向妙语道,“我和陆兄弟见过吗?”
“这个嘛,”妙语吞吞吐吐,“在下陆小凤,和林兄相熟的事不过是我吹牛的,其实我一向崇拜林兄,曾经与一群朋友一起的时候见过林兄,但林兄阅人无数,肯定不记得在下了。”
听完她的话,郁树尴尬的继续扒碗里的饭。把人家搞这么难堪,不就是他害的嘛。以后千万要小心说话才是。
李四却在旁边干笑了几声。一抬头,便看见妙语冷冽的余光向他扫来,立马低头抓起酒杯喝酒。
林风却显然不在听她说话,明显的一楞。
“怎……怎么了?”妙语紧张的问道。不会是拆穿她了吧?
“没事,不过想起一件事情罢了,大家继续吃饭吧。”林风再次坐了下来。
“妙语。”才坐下来,他却突然喊了这么一个名字。
妙语本来放松的心又纠结了起来,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也差点吐出来,轻声咳嗽了一声。
一抬头,林风却不在看她,而是对着郁树,继续道,“找到了吗?”
晕!你说话也不说说完整,这样要人命的知不知道。
郁树摇了摇头道,“一路上都没有她的消息。”
你当然没咱的消息了,咱就在你身边嘛!妙语叹了口气。
“我想她一定是来睿城了。”林风想了想,又向颀耀道,“既然如此,颀兄对这里熟悉一些,还望一起帮忙留意。”
颀耀笑着举杯,“一定。”半眼都没有瞧妙语。
一定个头,说的这么真挚,不知道的人肯定又会上他的当了。妙语不屑的喝了一杯酒。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从所未有的心烦意乱。她为什么不要小风认出她来?她既没做什么亏心事,又没欠他钱,之前和他说过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现在新的生活也在起步中,她完全可以拿出来炫耀,但是她却有些害怕见到他。
实在是太奇怪了。
“对了,颀兄和这几位是如何认识的?”妙语还在遐想中,林风突然道,“这几位在下都听闻过,就是这位陆兄弟不曾听说过。”
颀耀笑,“这位与在下关系确实挺复杂的。”
林风好奇,“哦?”
“他既认了在下做‘耀哥哥’,又是在下的老板。”
林风一楞,“耀哥哥?老板?”
“不错,这哥哥在下就不解释了,这老板嘛”说着看向万先生他们道,“就和这边几位一样的身份了。”
于是万先生就将他们的办报的事情和林风讲了一遍。
林风笑道,“陆兄弟很有生意头脑。”
妙语低着头笑了笑,“林兄过奖了。”
“小凤平时都很多话的,为何今天话这么少?”颀耀笑着转过头来。
明知故问嘛你!妙语只有嘿嘿傻笑起来,向颀耀道,“耀哥哥你不要说笑了,有客人在我当然要收敛一点了。”面部肌肉虽是笑着的,眼神却是可怕的。说“老板”那段也就罢了,还把“称兄道弟”这段也拿出来说,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嘛!咱明明该是堂堂七尺“男儿”的身份,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低了不少!不知小风他怎么看咱呢!
林风却突然道,“陆兄弟不用和我客气。”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有再次傻笑。
祥瑞街是睿城最有名的一条的街道。车马一律禁止,只有人能通行,也可以美其名曰——步行街。睿城的繁华都包容进了这条街中。这里是男人找乐子必来的地方,女人逛街的必去的场所,小孩瞒着父母必要体验的生活,而且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妙语和洛塞湖两人此时正一起并排在祥瑞街上走着。
一个是两撇小胡子,一个是满脸的络腮胡子。这样两个人一起走着,在大街上是很引人注意的。虽然他们经常在一起走,但很少两个人单独出来走。一堆人里有两个有胡子的人是很正常的,两个有胡子的人一起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