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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四十分钟后,郑兴华派的车过来了,钟希望和钟大丫坐上车去了军区医院。
郑灵因为没被允许跟着钟希望一起去医院而躲进房间里生闷气。
老两口敲门喊她时,她隔着门大声说:“俺生气了!”
老两口面面相觑,又瞅了瞅了隔壁房门,他们的外孙自打之前进房间后就没再露头了,钟希望和钟大丫离开时,也没见他出来。
“实哥,你说咋希望这丫头一来,这娘俩就不正常了?”郑奶奶压低声音抱怨道,“这丫头一来就说话气我,偏她还一脸笑眯眯的跟无事人似的,看得我牙痒痒的!”
“不是挺好吗?她一来你就特别有精神!”郑爷爷笑呵呵地地看着郑奶奶,随即又意味深长道,“这丫头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呀,我还挺喜欢这丫头的!”
“我也不讨厌她呀,就是有点没大没小,什么话都敢和我说,根本就没把当我长辈呀!”
“那不也挺好吗?说明她没把你当成老太太呀!”
“这倒也是,跟她在一起我也时常会忽略自己的年龄,还老被她牵着鼻子走,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郑奶奶小声嘀咕着,但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
郑爷爷笑看着自己的老妻,心里叹了口气,又忍不住看了看孙来福紧闭的房门,暗道,这就是青春啊!
有郑兴华的派来的小战士带路,钟希望和钟大丫很快便找到了赵东红住院的病房,钟希望忍不住感叹,果然是有人好办事。
钟大丫急切地来到病房门口时,突然又情怯不敢进去了,她觉得那道门就是宣判她以后人生的一道生死门,希望或绝望,皆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cop》 钟大丫在门口纠结彷徨忐忑不安,钟希望很能理解她的心情,也便没有催她。
但领她们过来的小战士就没这细心了,他还以为是这两个乡下来的姑娘胆小不敢进去,遂直接好意帮她们敲了敲门,并打开门,笑着跟她们说:“你们进去吧,赵连长就在里面。”
钟希望嘴角抽了抽,干笑着和小战士道谢。
钟大丫果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同时又好似被人勒住了脖子要窒息一般,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要不是钟希望扶着她,她真会瘫倒在地上。
病房里住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头上、胳膊和腿都打了绷带,看起来就伤得挺重的,不过此人精神很好,此时正一边被一个妇人喂饭,一边笑说着什么。
而另一个就是赵东红了,胳膊和腿都打了绷带,此时正侧脸看向病房的窗外。
其实这时已经七点多钟了,天已经黑了,窗外啥也看不着。
钟希望扶着钟大丫进来时,那个正在吃饭的伤员先是惊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调侃赵东红:“喂,小赵,你妹妹们来看你了,啧,你小子挺能耐啊!”
赵东红转过脸来,乍见到钟大丫的第一眼时,他是惊喜的,但随即便冷硬着脸道:“你来干嘛?我在信里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赵东红这句话一出,钟大丫直接就晕了过去,惹来隔壁床伤员的一阵惊呼。赵东红也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将钟大丫给气晕了,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他也只能心里干着急。
钟希望知道钟大丫已经到极限了,赵东红的话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把了把钟大丫的脉,发现没什么大碍时才松口气,转而直接将钟大丫打横抱了出去,出去之前,狠狠瞪了明显一脸担忧的赵东红。
赵东红心里一咯噔,整个人如坠冰窟,突然就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隔壁床的伤员是和赵东红同一个团的,也是个连长,名叫孙大刚,刚才喂他吃饭的是他媳妇。
孙大刚先是因赵东红气晕了钟大丫而惊呼,紧接着又因钟希望那特别爷们儿的帅气公主抱而惊叹,老天妈呀,这姑娘的力气可真够大的呀,抱着一个大活人就跟抱着一轻飘飘的纸片似的走出去了,那动作爽利得简直甩他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几条街呀!
“我说小赵啊,这俩妹妹哪个才是你媳妇啊?长得都挺正啊,尤其是抱着人出去的那个,啧啧……嗷,你掐我干吗?”孙大刚身不能动,只一双眼急瞪着。
“你说干吗?臭流氓!”他媳妇同样瞪着他,将盛饭的大茶缸朝病床一头的床头柜上一放,不喂了!
“嘿!你干吗去?这还有小半缸子没吃完呢,我还没吃饱呢,喂!喂!”孙大刚眼瞅着自己媳妇撂挑子走人了,急得哇哇直叫,“媳妇!媳妇!”
“哼,让你嘴贫!自作自受!”赵东红丝毫不同情孙大刚,冷嗤一声。
“切,你还有脸说我,你还不是把你媳妇给气晕过去了!”他其实早就看出来晕过去的钟大丫才是赵东红的媳妇,实在是旁边那个级别太高了,虽然都穿着普通的土布衣裳,但那个一看就气质不俗,不是他们这种粗人能够驾驭得了的,尤其是见识到她那帅气的一抱之后。
赵东红听了,脸色非常不好看,干脆又别开脸看向窗外。
钟希望直接抱着钟大丫去找副院长言卫华了,这医院里她也就认识他了。
言卫华一见到钟希望出现,惊喜得眼镜都掉了,他急忙将掉到下巴上眼镜扶到鼻梁上,刚想说话,就被钟希望抢先了。
“言叔,我姐太累了,暂时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哈,我去办点事,她要是醒来,你让她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钟希望笑着对言卫华说道。
言卫华被钟希望一声“言叔”叫得受宠若惊,要知道之前她给朱大宝动手术时是直接称呼他“小言”的。
“哎,好好,你放心去吧!”言卫华笑得非常和蔼可亲。
钟希望瞥了他一眼,总觉得这老小子有什么事会缠上她,不过算了,到时候看吧,能帮的她尽量帮,不能帮的,她也不会擅自接下。
赵东红还在兀自对窗伤神之时,就听到孙大刚流里流气地吹了一声口哨,赵东红再一回头,就见钟希望正姗姗走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钟希望将病床前的小凳子拉出来坐下,一副“小子,咱们来谈谈人生”的架势。
赵东红突然就紧张起来,想别开脸又觉得不妥,不别开脸吧又不敢和钟希望对视,此刻他的心跳像在擂鼓,如临大敌不过如此。
“赵东红,你老实跟我说说,那封离婚信到底是咋回事!”
赵东红眼神闪烁:“就是信上的意思。”
“你看上别的姑娘了?”
“嗯。”
“那姑娘知道你有媳妇吗?”
“知道。”
“哦?你这一身伤也是跟那姑娘谈恋爱谈出来的?那姑娘够暴力啊?胳膊腿都给你谈折了?”
赵东红:……
“噗——哈哈哈哈……”孙大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大笑可能牵动了他的某处伤口,下一秒他就哎哟哎哟呼痛起来。
他媳妇突然从门外急急跑进来,一边关切地问他哪里痛了,一边就要去找医生过来检查看看。
见赵东红和钟希望都朝他看了过来,孙大刚有点不自在了,连连跟他媳妇保证他没事,刚才只是大笑牵动了胸前的伤口而已。
他媳妇瞪了他一眼,将他床头柜上的饭缸等物收整了一下才又离开。
“这位同志的妻子真是个贤惠的好女人啊!”钟希望由衷地称赞道。
“嘿嘿,一般般吧!”孙大刚尴尬地笑了笑,末尾又补充道,“是挺好的……”
钟希望笑了笑:“好女人也是需要珍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可不能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因为她温柔和气大度宽容,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了,有些事情能够被原谅容忍,但有些事情一旦犯了就回不了头了,你说对吧,同志?”
孙大刚被钟希望说得一愣一愣的,连连应是,应完之后,又不禁觉得自己是中邪了,他一个上过战场杀敌无数,身上沾满鲜血煞气的大老爷们儿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训了,而且他还觉得人家说得有理。
赵东红也听出了钟希望话里的意思,但他不后悔那么做,他觉得那么做才是为钟大丫好,也许她现在会痛苦一时,但总比她痛苦一世要好得多。
“赵东红!给你两个选择,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找主治医生问?”钟希望见赵东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里有些来火。
赵东红一怔,随即便一脸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希望,你别管了,反正我的决定不会变,是我对不起她,我以后会养她到她重新再嫁人为止!”
“你以为你这样做是为她好吗?她是个死心眼儿,在家里差点自己把自己折磨死,你知道吗?若不是我提出要过来找你问清楚,她现在可能都绝食饿死了!”钟希望一下拔高嗓音说道,“我以为你们不过是闪婚,感情再深能有多深?可我错了,大丫姐对你那是死心塌地的,她能为你死,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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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赵东红的伤()
赵东红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别说了,希望,是我对不起她……”
“别再说什么对不起,看你这样,在外头另有新欢的事肯定是瞎编的了,是因为你的伤恢复不了,怕连累大丫姐才写的那封信吗?”钟希望皱着眉头问,“胳膊腿以后会留下残疾吗?”
“……不会,虽然伤得重,但以后会痊愈的。”赵东红的情绪很低落。
“那还有什么原因……”
“你别问了……”赵东红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隔壁床的孙大刚似乎知道点什么,但也没出声。
钟希望看这二人这般模样,再联想到后世影视剧里的各种剧情套路,嗯,莫非是赵东红伤到了男人的命根子?
钟希望再度仔细观察赵东红的神情反应,又面审视了他受伤的地方,越看越觉得应该是她想的那样没错。
赵东红被钟希望迫人的视线刺得浑身犹如针扎,他很想破罐子破摔地将真相说出来,但一想到钟希望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他媳妇的堂妹,他要是说出来才是混蛋吧!
“姑娘啊,你就别问了,小赵也是迫不得已啊,他是怕耽误了他媳妇的大好年华……唉,他心里也苦啊,要是我……”孙大刚难得认真地说了一番感慨颇深的话,却被赵东红给打断了。
“老孙你闭嘴行吗?”赵东红冲孙大刚低吼道。
“行行,我闭嘴!我闭嘴!”孙大刚一点也不恼,乖乖地闭了嘴。
“赵东红,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有苦衷,但你这么做,在你看来是你牺牲自己的名誉来成大丫姐的后半生,可你想过大丫姐的心里感受吗?她是被你抛弃的,还能找着好人吗?而且,她是个死心眼儿,哪怕你都写了绝情信了,她还是不相信,千里迢迢地过来找你问个明白,即便她这回确定自己是真的被你给抛弃了,她回去也不会像你想的那样过段日子就能想开,会再寻一个男人过日子的。”
钟希望叹了口气:“我可以很肯定地跟你说,你若抛弃她,她回去就是一个死,她绝对不会再想活下去的!”
赵东红被钟希望说得脸色惨白起来。他见多了无论在多么艰难困苦的环境中都拼命想要活着的人,压根儿没想过钟大丫会活不下去。
老实说,虽然他见惯了那些在战场上丝毫不输男人的坚强女子,也打心里敬重欣赏她们,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他喜欢的还是那种会以他为天的温柔姑娘,所以他会对十分符合他理想型的钟大丫一见钟情。
如今他听到钟大丫会因为他的“抛弃”而活不下去,心里难受痛苦的同时,居然还涌起一丝甜蜜高兴,这念头刚一起,他就立马掐掉了,他不能这么自私,他得为她着想,他必须得离开她!
“行了,别为难了,不就是不能人道了吗?你又怎知大丫姐不愿意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呢?大丫姐跟你在一起,图的就是你对她好,其实你之前能人道时,大丫姐不还是一直在家独守空房吗?”钟希望说得理所当然,但听在赵东红和孙大刚的耳里那就是惊天霹雳了。
太特么让人震惊了!简直无法相信啊!
他纠结痛苦忍耐这么久究竟为了什么啊?结果他一直无法启齿的事情就这么被一个黄花大姑娘给一口说出来了,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自然。
赵东红做出了他成年之后最丢脸的举动——直接用他那条好胳膊拽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脸蒙住了,来个鸵鸟装死。
孙大刚倒是也想蒙的,但他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两眼一闭,爱咋咋地吧!
钟希望见两人这般反应,也是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尽管她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毕竟她上辈子都活了八十多岁了,都是过来的老人了,而且这辈子还学了医,什么情况没见过啊?不过,这病床上的俩人的反应也忒大了,让她也有几分不自在了。想想自己这辈子还是个小姑娘,直接就说男人人道不人道的,貌似真的挺刺激的。
“咳,你们好好休息,我去问问主治医生具体情况。”钟希望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免得那两个伤员尴尬死。
“呼——”孙大刚长舒了一口气,“这姑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说话忒大胆了!够辣啊!”孙大刚恶劣地吹了一声口哨。
赵东红猛地掀开被子朝他低吼:“闭上你的臭嘴!她是个好姑娘,你再瞎说八道,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啊!”
“哟呵!我好怕啊!”孙大刚虽然嘴上不服气,但也确实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腹诽着,赵东红个臭小子,好像就他一人是好男人似的,他孙大刚也是第一眼就看出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了好吗?哼!
钟希望没有去找赵东红的主治医生,她还是过来找言卫华了。
此时钟大丫已经醒了,但又变成在家时的状态了,也不哭了,只两眼空洞无神,周身弥漫着死气和绝望。。。cop》 “希望啊,你姐这情况有点不妙啊,好像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到底是怎么了?”言卫华一边喝水,一边问道。
钟希望看了钟大丫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些天她几乎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受了一大圈,脸上就只剩下皮包骨了。
“她这是被男人给伤了!”钟希望语气沧桑地说道。
“噗!”言卫华直接喷了,水呛进了气管里,紧接着就开始咳嗽起来。
钟希望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她有说什么惊人的言语吗?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对了,言叔,302房17床的赵东红,主治医生是谁呀?能不能帮我问问情况?”
言卫华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捂着嘴道:“就冲你叫我一声‘言叔’,我也得帮你问啊!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帮你问问。”
言卫华说着便站起身,将桌上的钢笔旋上帽别在身上穿着的白大褂的左边口袋内,并随手拿了一个笔记本走了出去。
钟希望看着言卫华风风火火地走出去后才在心里腹诽,说得倒是好听,冲她叫他一声‘言叔’就帮她,其实是有别的事想求她帮忙吧!
约摸半个钟头后,言卫华才又风风火火地走回来。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非常优秀,非常有责任心,非常敬业的医生。他出去一趟,不仅详细地向赵东红的主治医生询问了赵东红的病况,还亲自去检查了赵东红的现状,这才回来同钟希望说明。
“……胳膊和腿都没多大问题,现在看着严重,但经过治疗会慢慢痊愈的,主要问题是炮弹炸伤腿的位置太靠上,波及到……”言卫华将赵东红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伤口是可以治愈的,但伤到了神经,以后可能无法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言卫华是医者,又非常膜拜钟希望的医术,所以说话丝毫没有避讳什么,钟希望也听得非常专注。
钟大丫是一个以男人为天的传统女性,本来还生无可恋的,一旦听到她男人的名字,立马就醒神了。
钟希望听了言卫华的说明后,心里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治疗赵东红的伤。
其实,关于他的伤,最好的手段是手术加服用空间里的特效药丸,基本三天左右就能恢复如常。当然,也可以保守治疗的,那就是单单服用空间里的特效药丸,任其自行恢复,时间难免要久一些,至少也得一年才能恢复。
钟希望还在想着是否要动手术救治一下赵东红的命根子,毕竟这事关他和钟大丫的后半生能否一起走下去。但是,她不得不考虑的首要问题是,赵东红愿意让她救治吗?钟大丫又愿意吗?还有就是,她要是救了,以后赵东红和钟大丫还有脸见她吗?最后,貌似郑曙光的意见也是需要听一听的……
这一想,就想多了……
一不留神,钟大丫就跑了出去。
钟希望诧异地回头看看言卫华,言卫华也是一脸懵,推测道:“可能是听到咱们说的话,现在找她丈夫去了?”
钟希望嘴角抽了抽,随口就问了句:“言叔,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动手术?”
言卫华一听顿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一把握住钟希望的手:“丫头啊,你的意思是这个手术你能做?”
钟希望看着言卫华的那双闪亮得有些过分吓人的眼睛,抽着嘴角道:“类似修补神经的手术还是可以的,但还是要亲自看看情况才知道。”
“好好好!丫头,你真乃神人也!”言卫华用力握了握钟希望的手,好像看着一件无价之宝一样看着她,“你想什么时候动手术?”
“言叔,我是女的。”钟希望提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女的呀,你是女中模范,女中豪杰,女中巾帼……”
“停!我不是让你夸我!就是那个动手术的部位有点敏感,你懂我意思吗?”钟希望皱了皱眉头,认真道。
言卫华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在咱们医者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就当那是一块肉不就得了!”
“问题是那不是一块普通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