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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刘招男气急得红了眼,大叫一声就窜上去和钟希望打成一团,而刘金宝则在粪坑里哇哇大哭,平时和他玩一起的小伙伴们都本能地作鸟兽散,他彪悍的四姐与钟希望打得难解难分根本顾不上他,最后还是刘铁蛋强硬命令三狗子和大鼻涕两人去把刘金宝给拉上来的。
刘金宝回到家可没钟小弟好命还有现成的热水洗澡,一身臭脏得没法看,被小风这么一吹,抖抖索索地直打喷嚏。而与他一同回来的刘招男则是一身脏泥,头发散乱,眼窝乌青,半边脸红肿青紫,显然是被人给揍了。
刘招男被揍也就罢了,丫头片子不值钱,但刘金宝可是家里的宝贝金疙瘩,刘振山夫妇俩可心疼死了,当天就拉着刘金宝和刘招男找上了钟希望家。
钟爹已经打镇上赶集回来了,走时带的篮子筐子又原样带了回来,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是郁闷失落得很,坐在院子里吧嗒吧嗒抽着烟袋。
钟娘一边抱着睡醒的钟小妹哄着,一边将钟小弟掉进粪坑的事情说给钟爹听。钟爹气得狠狠捶打着大腿,尽管心里愤怒地将刘金宝祖宗十八代都侮辱了一遍,但想着都是孩子之间自己打闹玩的,大人去掺和不好,只能又一次叹气吃闷头亏。
“俺大儿呢?”钟爹问。
“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兴许是去她三叔家找二丫了。”钟娘回答。
两人刚提到钟希望,就见她已经跑进了院子,只不过身上沾着脏土,头发散乱,脸上也被指甲挠了几条突起的红痕,都显出血丝了,可见抓人之人的狠劲儿。
钟爹一见钟希望居然也受伤了,心里的怒火直接不受控制窜了出来,瞪着眼猛地站起身大吼一声:“谁打的?”
钟小妹当场被吓哭了,钟娘急忙拍着哄着,没好气地剜了钟爹一眼,钟爹心虚地别开脸,刚被激发的怒火也一下子熄了一大半。钟小弟也被惊醒了,钟娘又赶紧抱着钟小妹进屋去看他,院子里只剩下钟爹和钟希望两人。
“……咋回事?你又跟谁打架了?”钟爹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皱着眉头问道。
“我……”钟希望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院外传来一道气势汹汹的呛骂声——
“钟宝福,瞧你生的逼丫子,居然将俺家金宝给推粪坑里了,还把招男给揍得鼻青脸肿的,你瞅瞅,你瞅瞅,你说咋办吧!?啊!?”
刘振山夫妇俩带着刘招男和刘金宝俩孩子走进了院子,将半开的大门猛地推搡开,一脸凶神恶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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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的天气,注意防暑,快到竹林里来,凉风飒飒,等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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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不怕事儿,懂感恩()
刘招男顶着青眼圈和半张猪脸恶狠狠地瞪着钟希望,而刘金宝则吸溜着鼻涕靠在他娘的身边,不经意和钟希望对眼了,本能地吓得一缩。刘金宝已经换了一身棉袄裤,但显然只是简单擦了擦并没有洗澡,离得近了还隐隐能闻到一股粪水的臭味。
钟希望几无可微地勾勾嘴角想笑,但嘴角被刘招男抓破了皮,火辣辣疼,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钟爹本来就嘴笨,而刘振山夫妇俩又来得出其不意,使得钟爹毫无心理准备,一时间愣在当处。
钟希望刚想开口说话,却见钟娘抱着钟小妹牵着钟小弟从堂屋走出来。
钟娘见刘振山夫妇俩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心里很是来气:“什么咋办?都是小孩子间打闹玩的,也值当你们上门来闹的?!”
“呸!你说不值当就不值当啊?你儿子没被推粪坑里,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金宝娘叉着腰朝钟娘吼道。
钟娘一听她说这话,立马火了:“俺儿子就是被你儿子给推粪坑里的,俺还没去找你家算账呢,你倒是找上门了,这天底下还有理没理了?”
金宝娘还想接着吼的,忽然回过味了,刘招男和刘金宝只说了他们被钟希望给欺负了,可没说过他们还欺负过钟希冀的事儿,但她向来护短,自己没理也要编出理来,更何况今天她家金宝还确实被钟希望给推粪坑里了。
“呸!你儿子掉粪坑是他命不好,凭什么说是俺儿子推的?再说了,俺儿子可是俺们家宝贝着的,你儿子能跟俺儿子比吗?……”
金宝娘蹿上蹿下跳着骂,手指还指指点点的,而刘振山还一脸认同地跃跃欲试着,就等他老婆骂完喘口气休息时他再接着骂。
钟希望真心听不下去了,这纯粹是胡搅蛮缠,猛地拽起钟爹挑担子的扁担握在手里朝刘振山夫妇俩面前一站,扁担一横。
“你个逼丫头要干啥?”刘振山夫妇俩本能地朝后一退,破口大骂。
“你说你儿子俺小弟比不了,怎么地,你儿子是比俺小弟多长了一个把儿还是咋地?”钟希望一边说一边阴恻恻地朝刘金宝的裤裆底下瞅,吓得刘金宝一把捂住自己露在开裆裤外的小丁丁。
刘振山身为男人还是第一回听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如此直白地说男人的那话儿,一时间羞恼不已,一张糙黑的面皮都有些泛紫。而金宝娘则火爆多了,嗷一声叫骂道:“你个挨千刀的小贱逼真不要脸,信不信俺扇烂你的嘴!”说着就要蹿上前去扇钟希望的脸,不过被突然上前挡在钟希望面前的钟爹给吓了回去。
钟希望此时也是囧囧有神的,她一个活了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言语间自然难免有些随心所欲的,刚才也只是想到就说了出来,如今再想想依她现在的年龄确实有些出格,以后还是应该注意的。
最终,刘振山夫妇俩除了和钟爹钟娘大吵一架使得彼此都大动肝火外,他们是一点便宜也没捞着,反倒因为他们将刘金宝带出来吹风太长时间而使得刘金宝得了重感冒,后头还发热了,喝了十来天中药才好。
钟希望本意也没想害刘金宝,只不过想教训一下他,在听说他发热翻白眼口吐白沫差点过去时,心里还有些绷着,后头听说他好了才松下一口气。自此以后,两家人理所当然地成了死对头。
钟希望经此一战,在刘振山夫妇俩不遗余力的力推广之下,外加之前钟来春他大姨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大肆宣传,成功地成为了钟刘村的泼辣悍女,算是名声在外了。
当晚,钟希望以“去晦气”为由,逼迫着钟爹也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钟娘将沾湿的芦苇席晾在院子里,嘴里抱怨着钟希望瞎折腾,毁了几张芦苇席。钟爹向来宠溺钟希望,当即便说毁了就毁了,再编就是,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钟希望将被洗澡水浸湿了一大片的几张芦苇席放进空间去晾晒,同时将家人换下的衣物也带到空间里清洗。
小拉看着钟希望仔细地折叠着那些已经洗净并晾干的打了很多补丁的旧衣物,好心地提醒她:“奶奶,加工区里有用来制作各种衣物和盔甲的各种高端优质布料和材料。”
“哦。”钟希望头也不抬地淡然应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小拉:呃,怎么跟它程序中模拟估算的情形不一样?
“奶奶,您可以用加工区里的布料做新衣啊,这些不是空间的初始硬件设备,和粮食蔬菜水果一样可以带出空间使用,需要我为您取来吗?”小拉担心钟希望是没听明白它的话,所以又进一步提醒。
“不用了,咱们穷人的衣服大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你别看这衣服破旧,但洗干净了穿身上还是很舒适的。再说了,空间里的出产不是要卖给那些啥高位面赚啥币的么?留着赚币吧!”
“呃……”小拉虽然知道钟希望说的那句老话,但却完无法理解,既然有新的,干吗还要穿旧的?还有就是,空间物资的产出是源源不断的,主人消耗的那部分完可以忽略不计。
小拉将这个事实告诉钟希望,卡通萌童脸上分明是一副“我有钱,别替我省着”的土豪表情。
钟希望确实也是不太清楚空间的整体运作情况,当初听说维持空间运作需要能量晶币时,心里就替空间有了危机感,这会儿听说了事实后,心里为自己的杞人忧天而有些羞窘,就好比是穷乞丐同情一个富国王般可笑。
不过诚实说,看着空间里的好东西她又何尝不想弄出去让她的亲人也来享受享受,但她毕竟不是个真正八九岁的小娃,她的理智在那儿呢!
于是钟希望停下手中的动作,笑了笑:“这空间出产的东西品质都很好,粮食蔬菜水果还好说,吃进去再拉出来就能不留痕迹。可是好布料要是拿出去用了,我咋解释?小拉呀,奶奶我能从空间里赚些吃食就已经很满足了,如今还能学习各种技能和知识,说起来你可是奶奶的贵人呀,以后要是有奶奶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跟奶奶提啊!”
小拉自从存在之初到现在,几千年是有了,它也经历了无数个主人,虽然他们是将它当成人类来看待的,但也只是“当成”,还从来没有一个主人像钟希望这样主动说它是她的贵人,还提出要报答它的恩情,这是它以前完没有接收过的人类的情绪数据,一时间不知道该归档在记忆存储库的哪一个节点,这一迷茫表现在外的就是触屏脸直接空白当机。
钟希望自然是没发现小拉的异常,事实上她就是发现了也不会惊讶,毕竟她一个只会玩玩微信朋友圈的老太太,也甭指望她会对这些高科技产物有多么敏锐的洞察力。
不过也正是因为钟希望的这种知足且懂得感恩的真诚心态让小拉顿悟,奇迹般地诞生了自主心灵意识,成为独立于高科技位面的绝无仅有的高智能系统。当然,这是后话了。
钟希望折叠完自家的旧衣物,那几张被沾湿的芦苇席也被晾干了,看不出什么印迹,应该还是能够卖的。钟希望收席时闻到席子上隐隐散发出来的药香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爬上心头,她不由地一击掌,想到就干,迅速出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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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鸟语花香,又是崭新的一天,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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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出师不利()
自打架事件过后三天,钟爹再次挑着他的那些篮子筐子以及十来条芦苇席卷成的卷赶早到镇上去了。
这回钟希望也跟着了,为此她整整磨缠了钟爹三天。钟小弟见他大姐能去镇上,也吵着要去,便是钟爹生气扬言要揍他都没带妥协的,最后还是钟希望用两块奶糖给哄住了。
钟希望怀里抱着一卷用家里唯一一条补丁少的蓝白床单仔细包裹着的筒状物,里头卷着的其实也是芦苇席,只不过这些已经不是普通的芦苇席。
之前她脑中灵光一闪之下想到一个念头,跟小拉提了,小拉二话不说当即通过高科技手段研制出几种配方药汤,与药浴池内的药浴配方比例不同,这些药汤的浓度要浓上好几倍,专门用来浸泡芦苇席,将药汤内的药效浸入芦苇席,然后再通过高端设备脱去水分子烘干,如此便制成了拥有几分药浴功能的药用芦苇席。
被加工过的药用芦苇席,不仅柔韧性增强了,且防蛀防腐,药香持久,贴身使用能够安神,放松身心,舒缓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不适感。据小拉估算,若是使用保养得当,药效能够持续两年之久,即便使用年限久了,药效没了,但药香却始终存在,依然能够让人睡得安心。
药席的质量是绝对有保证的,所以钟希望带了两张到镇上碰运气。
虽然这会儿世道动乱,民心不稳,但人活着总要吃喝拉撒睡,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胆大包天的生意人。钟希望将自己的药席定位在高端消费群体上,她这回的打算便是要卖就卖高价,卖不了高价就拿回家自己用,左右也损失不了什么。
钟爹向来是疼宠钟希望,如今又真信了她是得到土地神的青睐,所以她说的话钟爹盘接受,一丁点儿的质疑之心都没有,这让钟希望的心里愈发喜悦和感动,同时也为上辈子寒了父母心的自己而愈发感到悔恨和愧疚。
钟爹和钟希望来得早,到镇上也不过才早上五六点的样子。
集上并不热闹,只有少许几个摆摊的,卖的也都是些自家收的土产,比如好不容易攒的一小篮鸡蛋或是幸运在小山上逮到的野鸡野兔等野味,也有木匠在卖些劣质木料制成的板凳桌子盆架子小木箱等,手艺人则在卖些手工雕刻或是编织的小玩意。
街两边的铺面也是稀稀拉拉地开着门,这个时间多是卖早点的。
钟爹带着钟希望在一家封闭已久的铺面前头的空地处停下来,从背筐里拿出一个手工做的麻绳小马扎让钟希望坐下,而他自己则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早晨的风飕飕吹过来,刮得人脸皮生疼,钟爹一边默默地用身体替钟希望挡着风,一边回头关切地问:“俺大儿,冷不冷?”
钟希望看着钟爹额头眼角皱缩在一起的纹路以及冻红的鼻头上不经意缀着的一滴清涕,心里一阵发酸,一边摇头,一边从外罩褂的兜里摸出一方旧的蓝布手帕递过去:“我不冷。”
钟爹对着那方手帕还有些纳闷,后发现钟希望盯着他鼻头瞧,才恍然大悟,直接用手擤了鼻涕甩旁边地上,回头直接在鞋帮上抹了抹。
钟希望眼皮跳了一跳,差点没忍住老太太的倔脾气直接呱呱她爹几句,但到底还是理智地憋了回去,将手帕又装回兜里,无比怀念以后随手可用的柔软卫生纸。
钟爹的运气不好,看了一上午也没见有人来问价,街上的人倒是多起来了,早晨没开的店铺的门也大都开了。晌午时,钟希望从钟爹的背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她早上就准备好的糙面窝窝头。窝窝头外表看着和普通人家吃的一样粗糙,但其实钟希望在和面时除了用玉米面外还掺了一部分研磨得非常精细的麦粉,面团发得柔软,每个窝窝头只有婴儿的拳头大小,又在里头塞了蜜糖红豆馅儿,所以即便是凉了,吃起来的口感也很好。
钟爹对自家闺女非常维护,吃东西时都是背对着人还用手挡着,一口一个,连渣都不掉一丝,生怕被旁人发现什么异常。钟希望吃得速度也不慢,一共带了二十个,她吃了五个,钟爹吃了十个,前后用时不过三分钟,紧接着两人又将一葫芦冷开水给灌了下去,这才安下心来继续守着摊子。
街上其他摆摊的也都继续在街上摆着,不过他们都没有干粮吃,顶多就是拿冷开水润润嘴。
然而,一天下来钟爹编的篮子筐子和苇席也无人问津,钟希望只好收拾东西和钟爹回家。
钟希望有些失落,毕竟是兴冲冲赶来准备碰大运气的,结果一天就这么在枯燥的等待中过去了,早知道还不如在空间里学习手艺呢。
不过,在离开时他们恰好遇到有当兵的经过镇上,看穿着和口音,是鬼子无疑,吓得街上的老百姓瞬间鸟兽散,本来还有些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个孩子被吓哭,才张口嚎就被家里的大人死死捂住了嘴。老百姓本能地感到畏惧,恨不能将自己缩进地缝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小镇并不繁华,也不是什么兵家必争的要地,所以这队鬼子兵没有丝毫的滞留,直接离开了,身后留下一阵黄土灰尘。
这对于虽然知道国家处于烽火战争时期,但他们却有幸能够在这一隅平安生活的老百姓来说,确实有够刺激的,钟爹和钟希望亦是如此,回去的路上后背都因为出冷汗而飕飕发冷。
“俺大儿,累不累?”钟爹见钟希望兴致不高,以为她累了便问道。
“不累。”钟希望摇摇头,紧接着皱起眉头严肃道,“俺爹,这么卖不是办法,都卖不出去!”
“是啊,其实俺挑来卖也都是在碰运气,其实稍微琢磨着就知道,老农民有几个不会编篮编筐的,唉,还是得在镇上找点活干才行!”
“后天再来试试,我今天瞧见那个杂货铺的门前也摆着篮子和筐子,能不能直接卖给他们?”
“恐怕不行,那个王老二赖得很,忒别爱占小便宜,不是老实人。”
“哦,那还是自己卖吧,后天再来一趟,不行就不卖了。”
钟希望拧着眉头,上辈子这会儿她是一人吃饱家不饿,然没想过家里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如今她虽然撞大运得了个空间,但就如她跟小拉说的那样,她能从里头赚点家的伙食就很满足了,要想让家里人过好,还得自己努力想法子。
钟爹笑看了钟希望一眼,没说话,只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心疼,有苦痛,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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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美好的一天,清晨睁开眼我就来更文了,我好勤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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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沉默寡言小少年()
咣——,突然一声物体相撞的响声从后头传来,紧接着是孩子“啊”的一声短促的惨叫。
钟爹和钟希望都下意识地转头朝后看,只见距他们十来米的后方,一个中年大汉正慌忙搁下平板车前头的把手朝后头跑去,平板车上装着板凳桌子盆架子等木工制品,木工制品上打着半截断掉的麻绳,显然是捆绑着那些板凳桌子的麻绳在途中突然断裂,导致一张桌子和一个木头箱子瞬间掉落,恰好砸在了一旁扶车而行的孩子身上。
“小光啊,咋样啊,砸哪儿了?快让爹瞅瞅?”大汉的声音有些慌乱,一把将压在孩子身上的桌子掀到一旁,而那个木头箱子此时也横在平板车的旁边。
那孩子是个约摸十来岁的男娃,被大汉抱在怀里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显然是咬牙忍着痛的,除了一开始发出一声惨叫外便没再呼痛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回大汉一句:“……没,事,不,不痛了……”
那孩子的声音并不大,若问钟希望咋能听见的,这还是因为钟爹天性是个善良淳朴的人,一听响动就直接搁了背筐和挑担朝后头跑过来了,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而钟希望也就顺道跟着过来了。
“大兄弟,咋啦?孩子没事吧?”钟爹小跑步过来,担忧地问道。
大汉转过头来,竟是之前同在街上摆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