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劲头早不见了,情绪有些低落,“曙光啊,上去看看吧,你妈她很想你!”
郑曙光倒没有较真儿,从善如流地跟在郑兴华的身后上了二楼。
苏雯果然睡了,不过郑兴华开门时她醒了,见到郑曙光后整个人都愣愣的,听到他喊妈后眼泪跟着就下来了,然后就听她一边抽泣一边数落郑曙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这么长时间也不说回来看看我们,信也只写了一封,还就只有几句话……”
郑曙光看着苏雯哭,老实说心里是有点难受的,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亲妈,可是见了面第一反应就是数落他的不是,当然,他承认她说得也全是事实,但他是个军人,根本就没时间回来,而且他写信向来都是几句话而已,如果想让他多写几句,她大可以写信过去要求嘛,可是她也没给他写信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孩子等会儿还要走,你这是干吗呀?”郑兴华也有些无力了,他媳妇这性子几十年如一日,难怪儿子和她不亲呢!
“什么?刚回来就要走?有什么任务吗?”苏雯急切地问。
郑兴华看了郑曙光一眼,没说话,郑曙光倒是不打算瞒着她:“我回老家一趟。”
苏雯知道儿子所说的“老家”指的是钟希望的家,心里又没来由地蹿起一阵邪火,连带地又将钟希望给怨上了。
“你明天再走不行吗?就那么想回去吗?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们才是你的亲生父母!”苏雯皱着眉头不满地瞪着郑曙光。
郑曙光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大床边上放着的小床旁边,看了看正在熟睡中的孩子,从斜挎包里摸出一把木头雕刻的小手枪放在孩子的枕头边上。
“你放的是什么东西?有木刺没,别伤着你弟弟……”
郑兴华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低吼了一句:“小手枪打磨得光滑滑的,哪有什么木刺?再说了,就是有刺也不怕,老子的儿子是那么弱的吗?”
苏雯被郑兴华这么一吼也察觉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再看郑曙光,从始至终,表情都淡淡的,就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爸,妈,你们休息吧,我走了。对了,爸,明早记得替我跟爷爷奶奶和姑姑说一声。”郑曙光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曙光!”郑兴华追出去。
------题外话------
晚上好,亲们,今天一更,完毕~
第207章:一起洗吧()
苏雯愣愣地看着关闭的房门,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但她却静不下来,虽然她也知道她刚才说话太直接没有照顾到郑曙光的心情,但她是他亲妈呀,她是无心的,又不是对他有恶意,他就不能体谅她一下吗?
再说了,他刚回来就要去找钟希望,他根本就没将她这个亲妈放在心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对他百般示好了,他怎么就不领情呢?他的心怎么就这么冷呢?到底是没在身边养大,怎么都亲不起来!如今他已经结婚了,再有他媳妇在耳旁吹枕边风,她是再也拢不回他的心了!
苏雯想到这里,心里怨着郑曙光,同时也怨着钟希望,且越想越难受,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边上小床里的孩子被吵醒了,张嘴哭了起来。苏雯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一边哭一边哄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曙明啊,儿啊,妈妈只有你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郑兴华推门走进来时,苏雯已经将孩子又哄睡了,只不过她还抱在怀里,自己还一抽一抽地哭着。
郑兴华看着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忽然就沉重地叹了口气。年轻时,他确实是被她这副柔弱且楚楚可怜的模样吸引了,激起了他强烈的保护欲,后来她为他生孩子把身体搞垮了,性子也渐渐变得有些执拗,他也因此一直心有愧疚。如今她的身体被调理好了,他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他对她是感激的,也处处迁就她。只是,他发现她身体虽然调理好了,但性子却改不了了。
自打郑兴华进来后,苏雯已经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了,但郑兴华并没过去安抚她,一直背对着她站着,她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命好苦,没人理解她,没人对她好,她活得好累,于是像是跟郑兴华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既然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妈,那我索性就当没生过他……”
“苏雯!”郑兴华突然转身冷眼瞪着她,苏雯被他瞪得一愣,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别开脸不看他。
“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大儿子都结婚成家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说话前也好好想想该不该说,能不能说!我是你丈夫,我是可以无条件迁就你,对你好,但其他人不一样,你不要以为他们都欠你的,包括你儿子,虽然你生了他,但你没养过他,你埋怨他跟你不亲,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是怎么对他的?”
“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是听你数落他的不是吗?你有问过他一声在部队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吗?你嫉妒希望丫头把你儿子夺走了,那你知道希望是怎么待你儿子的吗?人家那是掏心掏肺地对你儿子好!你儿子又不是铁石心肠,他自然知道谁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想得到之前也得看看你自己付出了多少!”
这是结婚这么久以来,郑兴华批评苏雯批评得最狠的一次,她一时受不住抱着怀里的孩子就大声哭了起来,结果孩子又被吵醒了,郑兴华赶紧抱过来哄,脑子被哭声吵得嗡嗡的,简直比上战场指挥打仗都累。
郑曙光这回依然是开车回去的,从部队回平京郑家用了一天时间,又从平京出发到凌镇用了两天两夜,路上基本没休息什么,好在他体力过人能够受得住,但在见到钟希望的那一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疲惫感觉,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郑曙光是早上到的,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在钟家吃了一顿算是为他接风洗尘的丰盛晚饭后,便和钟希望开车来到了镇上的小院。
郑曙光这回也是没有提前跟钟希望说,算是给她一个惊喜了。
白天的时候钟希望就自己回到镇上将他们新婚的小院收拾了一下,新房打扫干净,将原本的小家具从空间搬出来,被褥铺好,晚上回来就能直接住人了。
郑曙光没日没夜赶路,脸也几天没洗,胡子拉碴的,邋遢得很,一回到小院,钟希望就到洗澡间内放了一浴缸的药浴水,并在灶膛里点了火保持水温和室内的温度。
两人又是几个月没见,都觉得分外想念彼此,郑曙光的眼睛更是一刻也不愿离开钟希望,眼神的灼热度仿佛有了实质一样,烫得钟希望不由地烧红了脸,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她虽然没像郑曙光这么露骨,但她表达感情的方式却在行动上,将他伺候得无微不至,替他洗头,按摩头皮,刮胡子,搓背,洗去了他一身的污垢,让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舒坦,之后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药浴水让他泡着。
郑曙光就这么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小丫头为了他忙里忙外的,外头天黑,浴室的墙上挂了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一小片地方,但他的夜视能力极好,他能清楚地看到她面部的神情变化。
当钟希望用葫芦瓢舀水朝郑曙光头上浇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心中的煎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哑着嗓子问道:“媳妇,一起洗吧?”
其实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抱多大期望,毕竟他知道钟希望还是很传统很害羞的,然而,让他惊讶的是,钟希望居然点头了,那轻轻的一声“嗯”听在他耳内无比得性感诱人,简直就像导火索一样,一下子将他压抑在体内的所有欲火都引爆了。
钟希望脱衣服的动作其实是正常速度,但在郑曙光眼里就像放慢了无数倍的慢镜头一样,诱惑着他,也煎熬着他。他不由地在心里哀怨,怎么衣服这么多,一件一件又一件,终于等到最后一件内衣时,他突然就从浴缸里站起身,一把搂住她,将她带进了浴缸,溅起的水花甚至都影响到了墙上挂着的那盏煤油灯。
原先两人肌肤相亲都还算中规中矩,这回倒好,钟希望一个心软答应了一起洗澡,不大的浴缸,热烫的药浴水,朦胧的灯光,这一切都让郑曙光体内的兽性因子兴奋、沸腾、咆哮……
等两人洗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郑曙光显然是没有尽兴的,躺在被窝里也是蠢蠢欲动的。
钟希望按压下他不老实的手,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跟他闲聊着两人离别后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多数是钟希望在说,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但她那轻柔的嗓音听在郑曙光耳里却似山涧淙淙的溪水,缓缓地流过他的心田,润泽着他这几个月的相思之苦。
郑曙光一边听着,一边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脸稍微侧过去便能亲到她的额头,嗅到她头发上清新的柠檬香。渐渐的,他又开始不老实了,毕竟刚才经历的那场新奇刺激的体验在他心里引起的震撼和颤栗的感觉让他回味不已,手被捉住了,但他还有腿不是?
“希望,你想我没?”郑曙光抬腿蹭过去,同时侧脸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嘴,整个身体也压了过去。
钟希望被亲得云里雾里的,半睁的眼眸水光迷离,好不容易喘口气,一个翻身将郑曙光压在身下,伸手去捏他的脸,嘴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想了,不过只有一点点。”
“小没良心的,就只有一点点吗?我可是想你想得抓心挠肺的!”郑曙光嘴上不满,但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尤其是眼睛,笑意满满的,里头又一簇火光燃起。
“你倒是抓一个挠一个给我看看!”钟希望也起了逗弄之心,伸手就朝他胸口挠了挠,“这样吗?还是这样?亦或是这样?”
钟希望一边在他身上轻轻抓挠,一边忍不住自己笑起来,殊不知在晕黄的灯光下,她潋滟的唇色和精怪的眼神勾得郑曙光是欲火冲天,猛地一下翻身,既快又准地攫取他的福利,吻,再一次铺天盖地。
钟希望微喘着提醒他:“灯,灯还没吹!”
某人尽情沉醉在迷人的温柔乡,顺手抄起自己的军装扇过去。
灯倒是被扇灭了,但钟希望却忍不住笑出声。
“你不专心,要受惩罚!”郑曙光在她耳畔低笑着,而后就呵气出声,“让你……”
钟希望:……好不要脸!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郑曙光惊醒,怀里的媳妇又没了,他猛地坐起身,抬手拍了拍脑门,他媳妇应该又去那个神秘的地方了,他松了口气整个人又躺到床上。他躺下的一瞬间,钟希望也从空间里出来了,明显是刚洗完澡后出来的,温暖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缎子似地垂泄下来,继而轻柔地扫过郑曙光的脸庞。
郑曙光闭着眼静静感受这一刻的安宁静谧,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心间流淌。
钟希望正打算下床,却被郑曙光猛地揽住腰,她倒是没有惊呼出声,毕竟她出空间时就察觉到他醒了,于是顺手搂抱住他的脖子,笑着道:“早啊,哥!”
郑曙光被这一声“哥”叫得心酥荡漾,冲动又起,但他还是凭自己强悍的意志力压了下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便松开了她,快速起身,换下床单,叠被子,然后出去洗漱。
“媳妇,跟哥出去晨跑吧!”郑曙光站在院子里冲钟希望笑道。
钟希望在脑后扎了高高的马尾,斜刘海服顺地贴在右脸庞,衬得巴掌大的脸颊更显白皙小巧,一双明亮温暖的眼睛里笑意盈盈的:“你确定能跟得上我?”说着故意双手抱臂,整个人都散发出大姐大的凛然气势来。
要是一般男人或许会觉得钟希望太过强势,不好掌控,更是强烈打击着男人的自尊心。不过,郑曙光不是一般男人,钟希望比他强比他厉害让他觉得很自豪很骄傲,他就喜欢她的强势,当然,他也会想要替她撑起一片天,虽然他现在做得还不够,但他一直为此努力着。
郑曙光笑着向她伸出手:“咱们比比?”
钟希望也伸出手:“奉陪到底!”
“啪”地一下击掌后,两人便锁了门跑了出去。
两人沿着小镇的一条街一直跑过去,将小镇上的大大小小数条街都跑了一遍,并没有你追我赶,而是并肩匀速跑着,在他们自己看来已经是放慢速度了,但偶尔和他们相遇的行人却觉得他们跑过之时便会带起一阵冷风刮过,看得他们暗自咂舌。
两人回来时,又经过小医馆,原本还关着的门已经开了。钟希望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瞟,就留意到医馆里的一对小夫妻,还是熟人。
见钟希望慢下脚步,郑曙光也跟着慢下来:“希望?”
“你大哥和刘招男。”钟希望指了指小医馆,随即便走了过去。
刘招男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于小山长得很像,皮肤黑,浓眉,小眼睛,肉鼻子,厚唇,长得是有点普通,当然,在钟希望看来小孩子无论长什么样都很可爱,只是在岁月的杀猪刀下被劈得寒碜了。孩子此时恹恹的,很没有精神。刘招男的眼下一圈青黑,整个人也很憔悴。
于小山坐在刘招男的旁边,憨实的脸上,神情有些焦灼。
“刘招男!”钟希望先开口唤刘招男,又叫了于小山一声,“大哥!”
“希望?”刘招男下意识地就要抱着孩子起身,钟希望急忙按她坐下,刘招男本想问钟希望这么早到镇上来干吗的,回头就见郑曙光也跟着进来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于小山一见钟希望就跟小学生见到校长似的,特别拘谨,手都不知搁哪儿了。
“大哥!大嫂!”郑曙光同于小山和刘招男打了声招呼。
于小山见到郑曙光时明显就激动多了,脸上撑起些许笑容:“小光你回来了?回来了好!回来了好!”
钟希望问了刘招男孩子的情况,习惯性地想要去把脉时,就见张安平从后院急匆匆走了过来,显然是刚起来不久洗漱去了。
钟希望也就不着痕迹地收了手,由张安平替孩子把了脉,就是普通的拉肚子发热,很快就给孩子抓了药。听到孩子没事,刘招男和于小山同时松了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张安平见到钟希望很高兴,就跟她聊了起来,钟希望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又不着痕迹地给那孩子把了脉,然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题外话------
晚上好,亲们,今天一更,完毕~
第208章:全凭本心()
张安平终于察觉到钟希望的异样,恰好瞥见她正在替孩子把脉,他心里跟着就咯噔一下。
当初因为同她打赌,将自己的那副家传银针输给了她,不过他也见识过她的针灸之术,手法比他都要纯熟很多的。后来他和她聊天时得知,除了针灸,她似乎对医术也有了解,不过她从未深谈过。去年东坡村的杜二狗来找他去给哪个难产的孕妇治疗,他当时也是随意敷衍了一句让他去找钟希望,却不想那小子还真去找了,这还是后来那小子到他这里给他奶奶抓药时顺口说的。从那时起,张安平就觉得钟希望是有两把刷子的,医术至少不会在他之下,不过出于他的私心,他也没替她宣传就是。
“希望丫头,咋了?”张安平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刘招男到底是孩子的娘,从钟希望的态度也一下子嗅到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就将孩子朝怀里搂紧些,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家娃虽然不是活泼好动猴精型的,但也是挺皮实挺精神的,哪里像现在这般蔫哒哒有气无力的,小脸也瘦了一圈。
刘招男并不知道钟希望还会医术,倒是听说过她拿针扎过人,但也只以为是用来防身的暗器什么的,刚才见钟希望的手指搭在她家娃的手腕上,她依旧没多想,只当她是在对她家娃表达喜爱之情的,她心里还挺高兴,不过这会儿她就反应过来了,莫非钟希望是在替她家娃把脉?
刘招男一点都不觉得钟希望会医术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在她心里钟希望就是一个什么都会,非常有本事的人,非常给她们女人长脸!于是下意识就将她儿子的病情又重复了一遍。
“希望,是不是小飞他的病很严重啊?俺跟你说,他都病了有半个多月了,一开始拉肚子俺也没在意,拉了几天后就开始发热了,俺就去附近的大夫那里抓了两副药熬给他喝,开始还是有点效果的,但还是不除根儿,就这么断断续续吃了有十来天药了,俺急了,就带他来张大夫这里……”
刘招男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于小山叫了一声:“啊,小飞又拉了!”
刘招男已经非常有经验了,况且孩子还穿着开裆裤,眼疾手快地拉开孩子的腿,就这样,孩子的粪便还是沾了一点在她的大腿上。
张安平一看孩子的粪便,当时就皱起了眉头,心里也为自己刚才的轻易下结论感到懊悔了,因为孩子已经便脓血了,情况有点不妙。
张安平急忙拉着钟希望去了内室,郑曙光虽然对张安平这个老小子拉他媳妇袖子感到不爽,但念在他似乎有急事的份上,他就暂且不追究了。
张安平很快就从内室出来了,急急忙忙又上前替孩子重新把了一遍脉,这回他把得极为认真,两只手腕都把了,用心去区分辨别,发现还真的和钟希望说得一样,他一拍脑门,从于小山手里接过他刚才抓的药,略有些心虚地批评刘招男和于小山:“药给俺吧,俺再重新给你们抓,刚才你们也没将病情说得详细,孩子不是已经便血了吗,这么严重的症状,你们咋能不说呢?唉,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张安平一边责备,一边摇头做无奈状。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现在是有求于这个张大夫,刘招男和于小山自然不会反驳,而是频频点头表示他们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改。
张安平很满意他们的态度,拿着那两包抓好的药又急匆匆回了内室。过了一会儿,张安平便和钟希望一起走了出来,张安平手里拿了三四天的药量。
钟希望走过来伸手抚摸孩子干瘪的小脸,手法极快地朝孩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