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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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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白翎羽时,也只是淡淡的服了个礼。

    当人真的疲累到一定地步,在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早就淡化了。

    谁会在下一秒都快力竭而尽之时,还想着“礼不能废”这四个字。

    白翎羽怕是心里也想着别的事情,并未纠结于此。

    带上几个近身侍卫,骑马跟着。

    仅仅一墙之隔,我在王府的墙外,坐在马车里。吹着略带冷湿的夜风,心中的紧张情绪也缓解了不少。

    等我到了苏幕遮在落桐城里的宅子的时候,抹了抹汗。

    突然想起,曾经我问苏幕遮为什么被号为“公子十七舍”的时候,他笑的像狐狸吃到甜葡萄一般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本公子虽无千亩田产,又无万贯家财。恰好五洲各有房舍十七所,遂取名为十七舍。”

    我现在花满楼的门口,从那楼门口,我就能闻到从楼里飘出来的脂粉甜香。

    嘴角不禁抽搐,苏幕遮口中的“五洲各有房舍十七所”,不会都是在花满楼里吧……?

    里面的莺莺燕燕,看见我和白翎羽,身后带着几个面容冰冷的侍卫。心中大喊不妙,便去叫了*前来应付。

    *长的不同于电视剧里肥胖,庸俗呢惯有形象。她手执一把纱绣牡丹的仕女扇,着一身红衣鲜艳。虽然头戴一朵鲜艳的花朵,但别在她的发上,却别有一番风采。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模样,身材姣好。见到是白翎羽与我,一点都不怯场。

    但是她并没有要在来往众多客的门口报出我们的身份,神色不显山不露水。

    按照规矩,她盈盈向我们服了一礼后,那不足一握的纤要姿态万千。

    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觉自己在有意无意地注意旁边的白翎羽的表情。

    然而……

    他没有表情!!!

    这点让我心中不觉得意了一分。

    白翎羽真是好样儿的!

    *媚眼对我们一笑,焦点放在了我的身上,轻轻柔柔地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歌儿姑娘?”

    向来不太喜欢自来熟的我,听到这女子叫着“歌儿”这样亲昵的名称。我心……我心都酥了诶!

    “是的,请问十七舍公子可有在?”

    *点头,转身侧首对我们嘱了一句:“侍卫还请姑娘留在外头,随奴家来吧。”

    白翎羽向旁边看了一眼,侍卫会意。退了几步下了楼梯,牵着马就在门口侯着。

    不知道眼前走路娇若扶柳的女子是不是给了我一种心理暗示。这不显不露地暗示让我一路都紧紧抱着白翎羽的手臂,心里一种叫做“占有欲”的东西爬上了我的脑袋,让我有一种松手就抓不住旁边人的错觉。

    此行不知,苏可会助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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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白翎羽自私程度() 
我们跟着*走到了后院,里面景致别具一格。若让人只看这一角,肯定猜不到这个地方竟然是*的后院。

    一路跟随在红衣飘袂的女子身后,随风飘来一阵幽软的香味。

    这味道跟花满楼前的好上不止百倍,淡雅如兰的香味与她身上的红衣不着调,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和谐。

    说实话,若我是男子,在见到如此美艳的*的时候,我的心都会瞬间被她勾走。更别说,我转头看着白翎羽的侧眸……

    更别说,像白翎羽这样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了。

    我猜白翎羽的内心一定是花都开了的兴奋,否则,他面上怎么可以如此冷静。

    白翎羽执着的东西很少,怕是牵着我的手,是唯一让他固执很久的动作。我想抽出,却被握地更紧。

    对于白翎羽的反应,我又撇了一眼那红衣女,心中暗暗欣喜了几分。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一下子可以变得如此好,嗯……我醒了想,如此心情可能是来自于“其实我正在被人在意”,这样特殊和奇怪的想法。

    嗯……肯定是这样的!

    *带给我们走到一处竹林中的清幽小院,在门口站在,都可以听见屋里的弦琴琴音,那种悠悠的调调,莫名地可以让人放松。

    *扣了三下院门,便推门进去。

    周围静地只有风吹竹林,“嗖嗖”的声响,附和着那格调甚高的琴音,怎么说也是怡情赏心。

    *侧过首,向我们服了一礼。示意叫我们在这里站好,便进门禀报去了。

    白翎羽在这个时候,总算放开了我的手。

    我如获大释,左右将手心里的汗擦在衣服上。

    *也出来了,敛着眉目,声音亲和有礼:“主人可以见你们了。”

    我也回礼:“谢谢姑娘了。”

    红衣女子颔首:“客气。”说完,她摆出邀请的姿势,我和白翎羽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种淡淡的熏香,很清晰很熟悉,却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屋子里的人还在弹拨着素琴,我走了进去。穿过玄关,我看到窗边月下,苏幕遮身着净白衣,焕然若神人。

    也许是在寝院里的缘故,苏幕遮的长如水墨的青丝用一根简单的绫带绑起。

    那根看起来异常好看,在月光底下竟然发出点点荧光。

    这是五洲之内非常难得的布料,名唤做“月绫纱”。据说是以天山下种植的桑树,江南水乡有着百年养蚕世家。蝉结茧之后,又有初满十六的妙龄少女,从小所训练的技术抽丝。

    这样说制成的纱,在月下散发着布料特有的光彩,美轮美奂至极。所以称之为“月绫纱”。而苏幕遮,却把这样千金一尺的布料,拿来随意扎着头发!

    屋子里有点暗,全靠月光的照明我才可以看清楚月下之人。许是听到我进来了的脚步声,弹拨素琴的声音戛然而止。

    窗外溜进来的细风浮动着他额前中分的长刘海,却无一丝杂乱造作之态。

    苏幕遮的声音,总是有种让人安心奇特魅力:“歌儿,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正要开口。那人手挥了挥,又魅惑般地说道:“你过来,到我这里来。”

    我踏前一步,手被人抓住。

    苏幕遮并不会伤害我,我转头对那人放心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滑出了他的掌握,走至白衫男子的旁边。

    苏幕遮眼尖似的,拿起我本欲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紧不慢地拿出药箱,轻轻打开。

    我想缩回自己的手,不过是被尖刀插出一道还不算太深的口子,如今已经洒了止血的粉末包扎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说啊!

    难道苏幕遮一点都不好奇吗?!

    苏幕遮将瓶瓶罐罐拿起来,靠着月光端详着。见我要缩手,手轻轻按住我将要退出案面的手的脉搏,语气不容抗拒:“来找本公子有什么事,我边给你,你边与我说吧。不过重新包扎一下罢了,我的技术还好,必然不会弄疼你的。女孩子的手掌,若是留疤就不好了。”

    说着,他还皱着眉,心疼地拿着药膏往我伤口处慢慢抹。

    我抿了一下唇,将今晚婚宴上的宾客症状大致说了一下,也把太医的诊断道了出来。

    苏幕遮给我包扎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给我换好了药,听我说完,嘴角微微上扬:“这样啊……”

    “嗯。”

    苏幕遮摸着我的指尖,我跟触电似的,觉得他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心尖上好像被种上了一朵叫做“爱”的花,在慢慢地慢慢地发芽……

    白翎羽倒也沉得住气,自从进到这个屋里,一句话未说。

    苏幕遮倒是像特意有话要对他说一样,叫我出去看月亮,或者到处走走。等他一刻钟,等会儿便有答复。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可能耍着赖皮。跟带找机会跑路的囚犯一般,快步走了出去。我双手摸了摸脸蛋,啧……脸烫地跟发烧似的。

    我很无聊地坐在院门口的楼梯之上,抱着膝盖看太阳。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我这是有多寂寥!

    我这是有多寂寞!

    我觉得此时我都可以抬手对月,来一首《赤壁赋》,正“啊”了一句,忽听到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苏幕遮打着扇子,对我翩然莞尔一笑:“走吧,去王爷府。”

    苏幕遮坐着自己的马车,想来他本就是要跟我去的。早就叫了那红衣*前去准备,一路上我撑着脑袋,忽略白翎羽难得沉默的样子。

    “苏幕遮在花满楼住了这么久,又有美艳的*,妖娆的玉磬收为红颜知己。当真是……艳福不浅啊~!”我的心神早已经憧憬向远方:“或许只有像玉磬那么优雅,琴艺精湛,舞艺优秀的女子,才配的上苏幕遮这样生来就应该为天人之子的上帝*儿吧!”

    白翎羽许是猜出了些我心里长的东西,竟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在我耳边亲昵地说:“歌儿怎样我都爱。”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的很不在意:“谁叫你怎么会与女孩子说情话的?!少说多做不知道吗?”

    白翎羽一听,语气“污”了不少。那眉眼里深藏的笑意,就像偷了腥的猫:“歌儿当真是要我‘多做’吗!?”

    对于敢跟我玩文字游戏的人,说不过用我的杀手锏最好了!

    我侧着耳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说什么,我听得见!”

    那人顿时就无奈了:“我说你傻。”

    “哈?你说什么!?我听得见!”装傻谁不会,我要傻也不是这么傻。这只是一种卖蠢,给人一种这妹子很可爱的假象。

    当你在某一天不经意就卖了一个蠢的时候,恭喜你,已经成了人工制作的萌妹子。

    这种妹子的蛋白质很高,是牛肉的六倍……咳咳。

    跑题了。

    白翎羽听到我装着说不知道,也没有恼。手边的力气加大了些,揉实了我的肩膀。

    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不时有路边的灯光透进马车里。

    我靠在白翎羽的肩膀上,听着马车轱辘“呼啦呼啦”地转。马蹄踏地,莫名有了一种规律的节奏感。

    回想一下,今天真的蛮累的。我就这么睡着了……连苏幕遮也再没有见到一面。

    是的。

    我忽视了白翎羽自私的程度,他直接叫老太监留下。到王府的时候,将苏幕遮送下了马车去给皇叔诊治。

    而我当时睡的迷糊,就这么被白翎羽抱着没下马车,而是直接向皇宫驶去……

    直到我整个人被白翎羽精瘦的手臂抱着下了马车,换了步撵乘坐。

    好像在重重的睡意之下,苏幕遮也没有一定要看到他那么重要了。

    嗯……

    不可能的。

    我心里是那么那么喜欢苏幕遮的呀。

    怎么可能为了睡觉,而放弃与苏幕遮多待一秒的机会呢!?

    想到这里,我在*上舒服地翻了个身。

    诶!

    我*平时挺大的呀,够我翻滚三四圈,如今怎么翻个身都如此困难?!

    我摸了摸阻止我继续翻身的“遮挡物”,这人鼻子不错,又高又翘。

    哇塞!发质滑滑溜溜,保养地真好!

    不过……

    诶……

    等等。

    这头发怎么这么长!?

    一路向下……

    诶?这个人怎么是平胸?

    嗯……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我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屋子里面怎么没有蜡烛……

    嗯?

    不对啊!

    我怎么躺在*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在马车上吗?

    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坐了起来,极力推搡着旁边的人:“白翎羽!你怎么没叫我醒醒啊!我们不是应该在王府里的吗?”

第214章 :躺就躺怕你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只有草草在。连今天的晨省也被白翎羽早早的吩咐下去说免了。

    我听草草如此说,赖在*上的架势是除非房子塌了,不然我死都不肯起来!

    话说昨天晚上,我心情郁结地质问白翎羽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他拍了拍枕头:“你先躺下。”

    我扭头哼了一句:“我不!”

    “你先躺下,我再给你解释。”那人倒是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话。

    “我不!你叫我躺下就躺下!”

    “给朕躺下!”

    “躺就躺,怕你啊!”我也觉得被子外面有点冷,重新窝回温暖的被子里。虽然嘴上十分不服,但气还是消了一些。

    因为白翎羽要将我从马车上,将我挪回月满宫的*上,确实是要费一番功夫。

    他也不容易,到这并不能称谓他没有叫醒我的借口。

    这厮好像抓住我的痛点似的,将我一把抱着就不松手了。任我拳打脚踢,差点将我身上所有的修养抛了,直接爆粗口。

    但是理智将我从*的深渊拉了回来,嗯,然后我就睡着了!

    经过晚上的事情,本就累的舌头都快伸出来以缓解自己的疲累了。更何况如此舒服的环境里,不容得我不*。

    啧啧啧。

    纵观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我只能感叹一句:跟白翎羽待久了,我命都会短几年啊!

    草草的声音在我想赖*时就变得非常不好听:“娘娘,今日王爷和慕王妃会进宫觐见,您就不能起来梳梳妆吗?”

    我将被子包围地更加紧:“你不要骗我!王爷和慕王妃要是会来早来了,怎会到如今块辰时过半了才传来消息?我不!不起*!”

    草草一脸欲哭无泪,好像在说“我怎么摊上这样的主子”的无奈:“因为昨天晚上王爷府发生了那等大事,皇上特意下了指令,说允许王爷王妃吃了早饭,晚些再来皇宫也是行的。”

    提到这点,我诶了一句,道:“那昨日皇叔是怎样的状况?”

    草草思索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昨日半夜就从宫外来了消息,说是十七舍公子妙手回春,将王爷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那皇叔他如今体正虚着,皇上怎会让他来,太不贴心了!”

    草草将我从*上扶着坐了起来:“娘娘,您有所不知。十七舍公子妙手回春就春在这里。且不说他药到病除,今早早的,王爷就跟没事人一样可精神了!”

    我嗯着想了半晌:“草草啊!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当然是阿里公公对奴婢说的,他可是宫里有名的消息通呢!”

    我心中了然,对草草嘿嘿一笑:“草草啊!”

    “嗯?”那个小丫头从楠木柜子里,给我拿了一件红色的牡丹纹宫装。

    “能不能在*上给我梳头啊!”

    “娘娘……”草草有点为难:“你还是去梳妆台坐着吧,不要为难奴婢……”

    “别啊!在*上一样能梳啊!”我呜呜然,草草踌躇着。

    门外传来拍掌声,我觉得自己应该回躺*上,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这个主意打了,我还未滑进被窝里。白翎羽穿着一身黄色衣装,用轻质的布料所致,看起来是贴肤的上等面料所制。风吹飘袂,所以上面也没有绣太多的繁杂花纹。简单舒适,他穿起来倒有一种与平日里差别的另一种风格。

    “你来做什么?”我板着脸,心里并不想见到他。

    白翎羽是个霸道而且毫无道理的人!

    “听见某人想在*上梳头,我便来了。”白翎羽跟没看到我给他摆着的脸色。一脸毫无在意,步步向我走来。

    草草一看见白翎羽,欣喜道:“皇上您可算来了,等会儿王爷带着慕王妃就来了,皇后娘娘闹性子,总不起呢!”

    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啊草草!

    看来我平时疏于管教,这丫头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

    白翎羽走到了*边,晨时的阳光投进窗户,穿越*边的层层纱幔。

    他的周身好像蒙上了虚无的光,睫毛好长,就像个睫毛精!

    我一时出神便让他有机可乘,一把被他抱在怀里。

    我死命拍着他,嘴里喊着:“白翎羽你干嘛!”

    对于我直呼白翎羽的名字,宫人们早已经不以为常。

    跟没听见似的,权当我在撒着娇。

    对于这点,我没想解释纠正他们错误的观点。

    白翎羽这货,吼!除了整天穿了个黄色衣服,他还有哪点像皇帝?!

    哦!我忘了,他走到哪儿都有一群人跟着。他所有的东西,都得前缀一个“龙”字。

    坐的椅子叫“龙椅”,穿的衣服叫“龙袍”,我很粗俗地继续想下去,他放的屁是不是也叫做——“龙屁”!

    我被白翎羽虽然很细,依旧大力的手臂抱到椅子上。凑过脸又想来啃我的嘴唇占我的便宜,被我用手狠狠一推,咬牙道:“草草,过来给本宫梳妆!”

    草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发呆。听我喊她,嘴里反射性喊了一声“是”,然后将手上的衣服往*上一放,踩着她的小步子跑来拿起象牙梳给我梳头。

    白翎羽不知何时又交握起我的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在我的指甲上厮磨。

    我本来就困意不减,闭着眼睛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这样对草草来说,简直就是得心应手。谁让我平时做多了,对她来讲,我乱动什么的,给我梳头soeasy,那都不是事!

    今天草草心灵手巧,给本宫梳了一个十字髻。在中心给我戴上了金色的雕凤娇纹,垂耳的两边的发上,点上垂着流苏的心形小簪。

    “娘娘今日想画什么眉?”草草拿着黛笔问我。

    “新月眉吧。”我看着铜镜中,面目模糊的自己。

    因为要会客,画上新月眉看起来亲和温婉些好。虽然我的性格并不温婉,不过只是给人个假象而已。

    在这皇宫里,又有谁是表里如一的呢?

    草草点头,正要半蹲下身给我画,白翎羽在一旁伸手向她,说道:“朕来!”

    草草有点犹豫,我也说道:“他想要画就给他,要是花毁了把他吊打!”

    白翎羽笑了,挪着凳子离我更近了些,抬手扶上我的脸颊,一手轻轻在我眉上描动。

    他说话的语气几分得意:“歌儿要吊打我,还得问问其他宫人听不听你的呢……”

    我“嗤”了一声,却不敢动眉。否则这厮将我眉毛画坏了,就有借口了!

    “那本宫就自己动手!”

    “你哪来的鞭子?”

    “你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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