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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算是默许了吧……?
于是乎,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在淑妃的眼里,你的哥哥司马明炎是个怎样的人?”
司马明月还诧异着我为什么突然问她她的哥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好歹被掩了过去,似乎觉得我的话题好像并没有什么针对性和危险性。便道:“我的哥哥,呵,不过是一个每日躲在后宫的破落院子里,只知做饭烧菜过自己安稳日子的老鼠罢了。”
啧啧啧。
这话着实的狠啊。
我觉得自己那样认真地看着司马明月到底有没有在说谎的注意力简直浪费啊。
这语气倒是真情实感,竟有些讨厌自己的哥哥的司马明月。
呵。
好吧。
见我没有说话,司马明月快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这素质着实不错值得鼓励。
我窝在被子里,脑子里想着:原来司马明炎在他家人眼里是这样的人,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就好像是一个戴着口罩,全身将自己包围地厚厚实实地人。隐藏着自己的锋芒和光彩。纵然看不出哪里出众,不过,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要什么样的奴仆。很多时候,亲密的两个人对对方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像弥望那样,若舍不得用那茉莉花茶来杀我,说明还有点良心和人知。果然得小心司马明炎……他是如此的不简单!连家人都蒙骗在鼓励的狡猾狐狸,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想告诉白翎羽,却担心他不信我。
毕竟司马明炎是他从小的玩伴,这么多年来,若是我突然轻飘飘的一句说:司马明炎你谋逆之心。他会信才怪!
不过,我转念一想,若白翎羽被司马明炎咔嚓了,倒也是他自作自受。
我父亲那样忠臣之士被白翎羽一刀咔嚓还被下令诛九族……
我想的鼻尖发酸,之前喝的苦药的味道好像再次浮于舌上,那样苦涩难言。
司马明炎若可以杀了白翎羽,倒也是为我报了一仇。
不过,他想杀我是真的,却不知他对白翎羽有什么动作。
可能……他想让自己的妹妹当上皇后也不一定啊。
为的只是在妹妹心里刷刷好感度。
不过……妹妹与他青梅竹马,要培养培养感情早就培了,还用得着杀了从小作为玩伴的白翎羽?
贵宫廷的圈真乱!嗯……我得好好盘算盘算。毕竟,哥哥竟会在梦中,那样告诉我:歌儿阿妹一定要好好,跟皇上回去哟。
哥哥为什么会让我跟白翎羽回去呢?哥哥为什么会在我的梦中呢?
嗯……梦中的洛笙华是那样真实的存在,那触到手心的温度是真真切切的。
难不成,这也不过是我r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一个虚幻的假象。
都说梦是一个人的潜意识,我的潜意识便是跟白翎羽回到那牢笼一般的皇宫?
我是有多找虐啊!
想着,我抓狂地抓着头发,很是苦恼。
哥哥他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他。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被流放边疆的犯人手上都要戴着锁链禁锢住手脚的行动。
哥哥他……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全身脏乱,头发蓬乱,许多天未洗过澡。想要得一口水喝,都要看着押送役员的脸色。
哥哥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好好睡觉呀,好好照顾自己呀。
他会不会全身遍体鳞伤,吃痛地叫着呢。
想到这里我心一下子揪疼揪疼的。
可是梦中的哥哥依旧穿着月牙色的长衫,那抹总是无法抹去的朝阳般笑容是何等明媚。
看着完全没有半点虚弱的意思,身体倍儿棒。
嗯。
我真是一个脑洞开太大就会胡乱想的人。
我压了压心思,还是让我在睡一觉吧。
我心里还抱着期待,会不会等我醒了之后,我就会像从前那样,看着自己家的白色天花板,旁边传来电风叶扇轱辘地转声,阿鑫会轻柔着在旁边对我说:歌儿,醒了呀。我们去外面吃牛肉面吧!
或者,再差一点。醒来是破落的秋霜院,草草会端着水进来,语气不免几分欣喜:娘娘,您醒了呀,奴婢把水打好了,给您梳妆吧。
可能,可是再差一点。睁开眼便看见白翎羽在我身旁起了身,嘘着声让服侍他穿衣的宫女和那老太监动作小声些,莫要吵醒我。走时,会在额头上给我轻轻一吻。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什么梦也没做。眼前一片漆黑到底,睁开眼却是苏幕遮坐在*沿上。摇着扇子给我扇风,拿着帕子给我擦额头上的冷汗。
苏幕遮见我醒了,嘴角一勾:“醒了吗?起*吃饭吧。”
“我们在哪里啊?”眼前依旧是我睡着时的宫殿,那等金碧辉煌的宫殿,怕是一年前的我都不可能想到,我竟在这样土豪的房间里睡了很久很久。
“当真这一睡睡傻了呢,忘了我们在青穆国了吗?”苏幕遮说完,打着扇子收了起来,站起身来又继续道:“还不快些起来,多久没吃东西了,歌儿若不饿,那本公子自个儿去吃了啊。”
我颤颤巍巍地深处右手向他:“我肩疼……。”
苏幕遮将扇子插进纹着银丝细样的腰带里,伸出手将我扶了起来。然后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衣服给我穿上,左右打量觉得我着实脏了些。
便把我放在*头,让我好好坐着。他走到门外,左右看了一下。让候在外面的宫女去拿了盐、茶水和端着一铜盆的热水给我刷牙洗脸。
古人最早是使用酒、醋、盐水、茶及温水漱口,他们认为用盐刷牙是治疗牙周病的有效方法;用茶漱口可以去除油腻,调和脾胃,还能使牙齿坚硬不脱。
我摸了摸自己的牙齿,简直又白又齐整,好看极了。
梳头宫女给我挽了灵蛇髻,又装饰上先前来赴宴的金步摇和一些小朵的头花饰物。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总算琢磨出一个人样。
桌上早已经在我梳头的时候便放上了早餐,不过只有几颗炒的嫩绿的小白菜,还有一些清淡的配粥吃的小菜。
苏幕遮将打好粥的碗放到我面前,又向桌里面推了推:“自己可以吃吗?”
我抬起右手抓着汤匙,点了点头:“可以。”
苏幕遮见状,也为自己盛了一小碗粥坐在我的对面。
我吃着问道:“阿舍,为什么我们会在青穆国的皇宫里啊?”
苏幕遮吃粥也吃的优雅,也不见他吃的太慢:“歌儿在青穆受的伤,自然得他们负责才对。”
“那日我昏倒之后,可是发生了什么?”我吃粥起来完全不顾形象啊,头都快埋进碗里面。等我乐滋滋地吞完嘴里的,看见苏幕遮也只是吃了半碗而已。
“还能什么,自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青穆皇帝下令将人绑了,估摸着现在正在牢狱里受着拷问鞭刑之苦呢。可怜了,那样漂亮的女子。”苏幕遮说完,见我趁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将一碗的粥吃光了。
他走了过来,将碗端起:“你是猪吗?怎吃的这样快。”
我被他说的脸皮都不止厚了一寸:“没办法,碗太小……碗太小。”
苏幕遮再次给我端了一碗,坐回位置上,语气有几丝盘问的语气:“你的头疼病是不是又复发了?”
我十分不想跟他说,默然不语地点了点头。
苏幕遮将小半碗的粥吃了:“早知道,本公子不该让你喝酒的。”
我吐了吐舌头,那葡萄酒确实醇厚,又十分好喝。欲开口解释,没曾想门外太监又细又尖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后娘娘驾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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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可否随我回白契(万更,求评论推荐票,各种求)()
安红豆穿着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长长的拖尾曳地随着她的步伐而摆动,那等红的耀眼的衣装恍惚从前那个只是一身白衣的劲装女子已经不再。
她走了进来,我正要站起身给她行李,她伸手忙制止了我:“歌儿肩膀还受着伤,以后莫要对本宫如此客气!”
她站在我面前,我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一头绸缎般的黑丝如今再不是高高束起。而是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翠在从门外透进来的阳光下耀出夺目的光芒。
安红豆看我的时候,一抹红唇情切一般地微微上扬。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盘螭项圈。眼前的她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雍容华贵,夺人眼球。
我轻嗯了一声,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式,道:“是本宫打扰你们吃饭了吗?”
我连忙否认,摆手道:“没有,没有的事。皇后娘娘要不要一起吃?”
“歌儿还是唤着红豆姐姐比较甜哦。”说着,安红豆只是坐了下来,并未要吃。只是颇为嫌弃道:“怎吃的这样简单?”
苏幕遮吃完了粥只是坐在那里,跟安红豆解释道:“身为病人,若是大鱼大肉地吃,早晚得死绝了。”
我哼了一声:“阿舍你这是什么话!”
他并不理会我,倒是安红豆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歌儿在本宫的心中,就跟妹妹一样。红豆在时间并无兄弟姊妹,也从未体验过有个弟弟或者妹妹的感觉……对了,你怎么会跟苏公子在一起?”
我抬起右手,用食指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丝,道:“这件事情……说来很长很长。”
我尾音拖了一下,话锋一转:“红豆姐姐不是来青穆国找穆远归那个未婚夫的吗?怎么成了皇后,那不成……。”
安红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倒是没有勃然起怒的半丝意味:“不是哦,皇上他并不是穆远归哦。”
我“诶?”一句,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那穆远归呢?”
“嫁给将军府的嫡小姐了,如今……她们过得很好。”安红豆敛了眼,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有点暗骂自己太蠢,哥哥早就与我说过,那穆远归不过是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成为一国皇帝呢。
我抓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安。
显然,安红豆也看到了。她伸出手将我紧紧握住,指甲上的丹红兰蔻鲜艳又漂亮。语气几丝安慰:“没事,你看,本宫如今也过得很好啊。”
看着手上被紧握,我心中惭愧的少了几分:“红豆姐姐几个月前便大婚了,是怎么与皇上认识的呀?”
安红豆听见我说皇上之后,面上不禁羞怯了几分:“嗯……用简单的话来说。便是本宫与他互道了名字,第二日醒来便发现身上披着红衣,皇上抱着我走了火盆,拜过了堂。就这样成了夫妻……。”
“……那那时候难道红豆姐姐也就同意了?”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么诧异,这样霸道的举动白翎羽绝对也做不出来啊。
安红豆呃了一声,垂下首羞了脸,道:“那时候喝醉了,睡的不省人事。”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
啧啧啧。
这闪婚的速度够快的啊!
青穆国皇帝简直霸气!直接把心仪女孩抱回家,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跟人家入洞房了。
够威武啊够威武!
果真应验了那句话:喜欢就去追啊,追不到就霸王强上弓啊,上弓不了就下药啊。连牢都不敢蹲,还敢说你爱我?!
然而青穆国的皇帝连追的程序都省了,直接霸王强上弓啊强上弓。
在下实在佩服之极!
若有机会,我洛笙歌定当好好膜拜膜拜如此有特点的男子!
想来,如果安红豆不同意的话,也没有人敢把一个皇帝扔进牢狱受监禁之苦的。
嗯……看来安红豆跟我的命运差不多。都是某次醒来,发现自己突然捡了一个皇后当。
这人品,简直差了个透。希望她的未来,能够比我要好。
一定会比我好的!
安红豆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回过神来便亲切地问我:“歌儿在想什么,这样出神?”
在这样温柔的笑容里,我觉得自的身上,那样幸福,那样甜蜜:“我在想,红豆姐姐未来一定会过得比我好。即便,遇到什么困难,也要活着啊。人若死了,便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我的历史老师给我们将中国革命史的时候,便与我们谈起了其实中国其实有很多出色的人,都在战争中死去。而比他们差了一截的人,却在建国后登上人生巅峰。说完,他用着他竹鞭子教棍拍桌说道:“所以说,同学们啊,你们以后千万不要想不开。人活着,还可以去拼命夺得希望。要是死了,便什么都没了。百年之后,谁都不会记着你们。那时,你们连灰都没了!”
我深以为此。
安红豆颔首道:“本宫只得的。”说完,安红豆转身对我们俩忽视良久的苏幕遮客气道:“宴会上实在忙的应酬,没来得及对十七舍公子道一声熟,还望公子谅解。”
苏幕遮听到了不过淡淡一笑,实在不为意:“无事。苏某还得感谢皇后娘娘的请帖,让苏某见识了一回新帝登基时那样盛大的宴会。”
原来苏幕遮可以来参加这样荣重的宴会,是因为安红豆来的帖子邀请吗……?
“十七舍公子客气了,您对本宫有着救命之恩。按情按理,本宫那样重要的时刻,公子理应来见证才算得圆满的。只是……没曾想,公子竟也带了本宫日日夜夜想着的人。”说完,安红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歌儿,你的哥哥呢。”
这句话让我不知该回答好,还是不好。哥哥他,此时我是希望他好的吧。
我不想安红豆也一直牵挂担忧着,就说了一句我也希望听到的话:“哥哥他过得很好,红豆姐姐有心了!”
红豆轻轻地晃了脑袋,那珠翠便动着看起来就有种将头发拉着生疼的感同身受。她轻轻柔柔地站了起来:“歌儿,我们去外面逛逛可好?你来这里,本宫也没好好招待你。如今,带你去看看青穆国的皇宫,看看怎么样?”
我转头想叫苏幕遮一起,被他一眼猜透心思:“你们女人去逛,本公子就不瞎凑合了。外面风大,歌儿你带一件披风再出去。否则再头疼了,看说驮得动你回来。”
我吃瘪了地撅起不服的嘴,一个扭头便去宫殿里的柜子里找了一件披风来。
感情着每个宫殿里的衣服也有许多,我看着好几件崭新的袍子,实在纠结。
安红豆走了过来,选了一件淡绿色的棉制袍子给我披上。在我的脖颈处细心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轻轻挽起我的手对我说:“歌儿,我们走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跟着安红豆便出去了。刚到门口,安红豆就对旁边的贴身侍女说道:“不过到处逛逛,又不是出游。无需带这样多的人,让她们回宫罢。”说完,她转头看着自己长长的一群尾巴,说道。
贴身侍女应了一声是,我打量了一下她,看起来确实是个稳妥的人家。
安红豆见我注意力在那个对下面吩咐的宫女身上,有意无意跟我说起她的来历。说的很小声,语气还是一贯的温柔:“这是皇上怕我一介布衣女子,一夕飞上枝头变凤凰。以我的能力怕是服不了众,便给我找了锦锦这样做事果断、心气平稳、从容大度的宫女与我。他说,这个宫女上佳,可助我一臂之力。事实也确是如此,有了她我做什么事都比较得心应手。而且,锦锦向来聪慧,背后少不得为我出谋划策。”
听到安红豆对那个正对我们走来的宫女这样大的评价,可以说皇上也很是照顾得她。如此贴心的宫女,夫复何求。
我突然想起来草草,她也是如此。聪慧,可爱,机灵内敛的一个人。
不知怎么的,我有点想她。看着那锦锦的面容,几乎要与草草的脸重合。
锦锦走到安红豆的右后方停下,恭敬道:“禀娘娘,奴婢留了四个宫女备用。一个皇后出行虽说不要排成长龙的奴才跟着,好歹也得带这些人。不然就奴婢一个人跟着您像什么话。”
这样听起来有点不太恭敬的语气,安红豆一点也没脑,还笑吟吟地夸赞了一句:“锦锦有心了。”
那个叫锦锦的宫女也只是颔了一下首,再不多说一句。
安红豆也不介意,拉着我的手就对我说:“走吧,本宫带你到处走一走。”
我们就这样缓步走着,安红豆先把话给撩开了:“本宫听皇上说过,洛氏这个名字乃是白契国的一大家族。洛笙华则是白契国的少尉,少将军所唤的名字。歌儿名字有一个歌,又是洛笙华的妹妹。那么……。”安红豆顿下脚步,转过身严肃道:“那么……歌儿便是世人传颂的‘丞相有女初长成,花朝曲名动五洲’这句话的主角,白契国的皇后了吧。”
既然安红豆已经知道我是身份,为什么刚才又要问我的哥哥是否安好。
她若是知道哥哥的身份,自然不会忘记他早已经流放远疆。
我眨了一下眼,坦然道:“是。”
安红豆奇怪着转过身,拉过我继续走:“那歌儿怎么会跟苏公子在一起,本宫倒是很想听听看你说的‘说来很长很长’的故事。”
我怒了努嘴:“真的要听吗?”
我心里纠结,是要说给安红豆听是,应该怎么说呢。
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若是要重新回忆那场大雨的场景,估计我会按压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我不想让面前的人看到我的软弱,只得抬头说道:“红豆姐姐若是知道这些事情,那么,你也定是知道我的家族早已经不复存在了罢。”
“是。”
这一句多么直白和干脆。
我眉微垂,泛出无奈的笑容:“那就从那之后的事情说起罢。”
我将自己如何从宫里跑出去,又用了十天穿过沙漠去找苏幕遮。
不过,我想自己知道哪里该说,哪里不该说。
毕竟,安红豆虽不是敌,但也不见的是有多亲。我们不过结识几天罢了,太掏心掏肺,又有何用。
我们边走边说,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会变的太激动,不会变的太悲伤。尽量用一个平淡的语气,试图用旁观者的身份,将故事说的没有纰漏。
安红豆听完,只是轻声唤了我一声:“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