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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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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虚敬。

    我不想理会司马明月,却发现她身边的白翎羽跟从未看到我似的不然与身边的人交谈,不然则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眼神近乎空洞地发着呆。

    忽而手心一阵吃痛,我咬牙细眯着眼转向旁边的人。苏幕遮从不会考虑那样多,即使在这样的晚宴还是穿着一如既往的翩翩白衣。

    他的侧脸线条刻画,如同上帝精心雕琢一般。他手里那样重的捏饶了我的手心,面上却淡淡的目视前方。

    因为没有开宴,所以面前摆着各色美食吃都不能吃。正惆怅着,便听见那细细尖尖的声音喊了起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这太监声让我想起了白翎羽身边那个老太监,这让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全天下的太监声音都差不多。

    当时我对那老太监没怎么印象,如今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那老太监话音刚落,临门便走进穿着一身黄金色所谓龙袍的青穆国皇帝,与他比肩的,是听说眼前这个新皇上前不久才娶的太子妃。如今已经是雍容华贵的一代皇后了。

    可是可是。

    那面容居然甚是熟悉!!

    她居然……她居然……安红豆居然嫁给了青穆国的皇帝。

    惊死宝矣!!!

    安红豆不是那什么慕远归有着婚约的吗!?此时怎么成了青穆国的皇后了?

    难不成这皇帝是慕远归?!

    听着耳边均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的词,我竟然惊讶的半天没回过神来。

    除了我对面的白翎羽和旁边的苏幕遮没跪,其余无论是青穆国的皇宫贵族,还是他国使臣通通跪了一地!

    为什么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呢……

    这绝对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看着青穆皇帝和安红豆走了过来,我脑回路长的还没有缓过神来。

    忽的,安红豆在我身边停下。看到我,面上突然一笑蹲下来,双手交叠在腹部的她此时也是仪态万千。安红豆的声音还是像原来那样亲和,就是那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

    她说:“许久不见,歌儿过得可好?”

    再次相遇,我不再是一国皇后,安红豆却一身荣装。相遇之间,太多的话语在口中吐出只化成一字:“好。”

    听到我回应,安红豆又是温温柔柔地一笑:“那便好了,许久不见你,很是想念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回报她也一个笑容。不过这个笑容有太多的心酸,化成晶莹在我的眼眶里打转。

    安红豆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继续和青穆皇帝共同走到位置上坐定后。青穆皇帝大手一挥:“诸位平身。”

    众人谢了又重新坐会位置上,安红豆与青穆皇帝正低声说些什么,边上手持拂尘的司仪太监尖声喊道:“开宴!”

    候在后方的宫娥拿着各色精致的美味佳肴鱼贯而出,将宾客案上的冷食拼盘拿走了,放上手上的银制盘子。

    这让我顿时心塞了。

    丫丫的本宝宝还没吃上一口啊……

    苏幕遮拿了筷子开始吃,我不甘示弱,全然不顾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因着安红豆蹲下身与我说话,众人心里皆好奇也并非错,不过人之本性罢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八卦的潜质,只是有的人不愿意表现出来,有的人没发掘罢了。

    我吃着各种美味倒是开心,从不知哪里跑出来的穿着粉衣的跳舞宫娥此时正在我面前跳的不亦乐乎。

    好像每个人都很有兴致,我却对跳舞没什么研究。完全对所谓的艺术不感冒,还是美食比较适合我……

    酒过三巡,一场琵琶曲过后,青穆国的皇帝举杯对向白翎羽道:“不知友国君上,原配佳人怎么没来赴宴啊?”

    白翎羽亦举杯,客气地道:“内人突发疾病如今正在养着,无奈不能来,还望谅解。”

    青穆国诶了一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介意,只是说道:“听说白契国母七岁那年一曲动京城,想着此次若有幸听得佳人弹奏一曲乃三生得来的福气,没曾想……事不愿为啊。”

    白翎羽也只是笑着:“那孤自罚三杯!”说着也不等青穆国皇帝说话,白翎羽就迅速喝了三杯酒。他看起来有些微醺,怕是已经喝了许多酒,面上也泛了红。

    司马明炎给白翎羽夹菜,嘴里看着模样应该是劝他喝少些酒。

    我只觉得那样的场景有些刺眼,便低头喝着我的葡萄美酒,吃着我的美食佳肴。

    苏幕遮坐在那里,酒并未多喝,菜也没吃多少。因为周围太过吵闹,他俯下身对我说:“莫要喝醉了,不然本公子可不负责被你回去。”

    那种奇异让我耳根开始发烫,我抓着耳朵抬起头却看见白翎羽迅速偏过头与司马明月说话。

    又有一个表演上来的时候,却很是独特的那种。

    那人穿着服装蛮奇怪的,估计是哪个小国的使者。

    他单膝跪下,手放在胸前对皇帝一拜,然后从手里的袋子拿出三个金人,看着份量很足,看起来倒是蛮重的。

    我眼睛立马闪出灼灼光辉,心里闪出二字:“纯金?”

    那使者见自己手上的金人引来了众人的注意,便对着青穆国皇帝说道:“我们国家有一个问题想问贵国一个问题,若贵国回答地出来,在下手里的三个金人便全部进贡给贵国。”

    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拒绝。

    于是青穆皇帝大手一拍:“好,你问罢。”

    那使者对皇帝说道:“请问皇上,这三个金人哪个最值钱?”

    青穆皇帝想了想,对那拿着扫尘杖的司仪太监附耳一句,那太监点头,高声喊道:“传尚宫局四掌宫!”

    这一声声下去,那四个掌宫便上来了。对着高座上的人依样子行了个礼,便开始拿过使者手里的金人研究起来。

    她们用了各种方法,称都用上了,得到的是同种重量金人的结果。

    皇帝侧过脸,四人面色难看的退了出去。

    使者好像得逞一般笑的很是自信:“在坐的各位可有人要一试?”

    话音刚落,本来吵闹的宴会上,顿时鸦雀无声。

    时间就这样不停消逝消逝,期间不乏有人上去一试,可都是兴致而去,败兴而归。

    那使者拿着三个金人,臂力真他母亲的好。

    他那小胡子翘着好像都透出主人的得意之色,像本宝宝这样的人最喜欢见义勇为了。

    我高喊了一声:“本宝宝来!”

    这一声那叫做响透云霄,全场肃静了一秒,顿时哄堂大笑。

    啧啧啧,口头禅害死人。我发誓此时过后,我打死也不用这样的口头禅了。

    我羞赧地低头注意了苏幕遮一眼,他打开将扇子遮住脸,怕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

    我嘟起嘴巴表示不服!

    安红豆眉头轻蹙,对着我红唇温和道:“歌儿方才说什么?”

    我昂首,气势不能输:“我说,我可以!”

    那使者摸着小胡子,对我笑的那叫一个欠扁,疑了一句:“姑娘真的可以吗?”

    “那是自然,皇后娘娘,请给我一粒珠子。”我不去看那异国使者,那颜值,我要是穿成他那副容貌,指不定找根柱子不然悬梁,不然撞墙。

    安红豆命人给了我一粒珠子,我试了试小金人的耳朵,大小正好!

    当我在众目睽睽下将那珠子第一个金人的耳朵里,珠子从另一边耳朵出来了。当我将袖子塞向第二个金人的耳朵,珠子从嘴巴里直接掉出来,而第三个金人,珠子进去后掉进了肚子,什么响动也没有。

    我对着异国使者,举着小金人用着他刚才自信的语气说道:“第三个金人最有价值!”

    使者默默无语,我步步趋近:“你说,本姑娘说的对吗?”

    那使者点了头,全场又恢复成喧闹的场景,互相交谈着。

    安红豆坐在高座上,手伸了过来。

    我将金人递给她,本被太监拦住,却被安红豆制止了。

    安红豆从我手里接过小金人,左右翻看了几遍不解地问我:“歌儿,为什么这个最值钱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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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要跟皇帝回白契() 
我打量着那三个金人,趁沉默的片刻,我将脑子里要说的话撂顺了。这一刻,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我拼命深呼吸,试图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感。

    一边期盼着自己等会儿说话的时候舌头不要打结,一边试图用轻巧的语气娓娓道来:“第一个金人,珠子从它的左耳进右耳出。若比做一类人,那么买类人就是记不住事情的。所有的劝诫还是经验,都不会斟酌。这类人往往做事莽撞,不懂得听取过来人的经验。”

    说完,我停了一下,特意扫了一眼周围人的神情。嗯……幸而没有什么纰漏。那些人的神情对我显露出几分疑惑和钦佩,这让我信心倍增,再次道:“第二个金人,珠子从耳朵进嘴巴出,这类人听到什么就都说出来,即便是道听途说来的,以讹传讹的假事情都能说的绘声绘色,好似亲眼目睹般。这类人大多自大,总以为自己肚子里墨水多着,看谁都没什么尊敬的眼神。而第三个金人,珠子从耳朵塞进去便怎么也掉不出来了。这类人往往能把听到的话先记在心里,懂得适时沉默。内心成熟,听到什么事都会斟酌一般,也不会轻易传给他人。所以……第三个人才是最值钱的。”

    我说完,有点紧张地咬了咬唇,抓着自己袖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安红豆。

    安红豆红寇染的指甲,一抹亮色。她拿着小金人在手里摩挲,对着旁边的人附耳了一句。

    青穆新帝听着同意一般地点了点头,对着那异国使者道:“贵国来使若对答案满意,那么这三个金人便赠予这位姑娘了。”

    那异国使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红豆纤纤十指里的金人,万分懊悔疼惜着目光看起来着实让人暗爽。

    我觉得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心里定是在说:丫的这次真是亏大了!亏大发了!

    直听到那青穆国皇帝对我倒是客气,面容全然没有帝王的威严。看着跟安红豆简直配一脸啊!

    他说:“那这三个小金人,便归姑娘所有了。”

    我心里虽想拿,看看这纯金的人形,那密度纯度,定当价值连城啊。

    俗话说的好:财不外露。

    若是我接了这三个贵达天际的金人,指不定会给我引来多少麻烦。

    而且,现在的我并不需要用钱。

    于是,我连忙挥手摇着头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三个金人送给皇后娘娘,权当新婚礼物!”

    “如此,便多谢歌儿了。”安红豆听了嘴角上扬,对我甜甜的笑了起来。好像身上披着的红衣给予她眉目间的雍容威严,一下子全数消散。

    我也摸着脑袋不知道应该继续站着还是回去做着,看了一眼苏幕遮,他示意我回去。

    于是我退了三步,俯身退到旁边,再走进去绕过那边的桌宴上坐着的人。见到苏幕遮在那里,我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接下来觥筹交错,我拿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酒。苏幕遮喝酒的模样行云流水的优雅,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我转过头,下意识地往白翎羽那里看去。却发现他也在看我,目光相撞,我赶紧垂下眼帘一副要吃肉的表情。

    我想装作我从不认识他,我也想从来不认识他。既然他弑我族人,便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想着我心里有点不太好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发现酒喝多了脸有点发烫。这种感觉晕乎乎的只让我打哈欠,脑袋也有些晕。眼皮沉重,好像一闭眼睛便可以进入梦乡。

    然而,这场宴会还不知有多久,贸然睡去我定会出丑。连醒着都会犯蠢的人,还不知道睡去会出什么窘态。

    于是,我便拉了拉苏幕遮的袖子,对他说:“我好像酒喝的有点多,浑身热乎着难受。我出去吹吹风可好?”

    苏幕遮将杯盏放置桌上,抬手覆上我的脸颊。他那双手放在我的脸上,冰凉的感觉让我着实舒服。却见到对面一道冷冷的目光穿来,我转头看去,白翎羽仰头将一杯子的酒全数倒进喉咙,连我都隐隐有喉咙被烈酒烧过的灼热之感,让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连忙偏过头不去看他。

    白翎羽此时的眼神真可怕……

    苏幕遮见状抬起我的脸庞,问道:“可要本公子与歌儿同去?”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

    苏幕遮将我额前的碎发撩了撩,完全无视对面几乎要似利剑刺穿他一般的目光,故而又对我一笑:“本公子虽然不想去,不过念在你现在哪里都能掉水的状况,只得看顾你,防止你再一次犯蠢。”

    我点头称是,眨了一下眼表示认同:“是是是,苏公子最好了。”说完,我也继续那道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扑如苏幕遮桃花暖香的怀抱。

    夜凉如水,夏日的晚上微风习习。我和苏幕遮坐在近水楼台,周边除了入口处,都是红花绿叶,柳叶垂垂。荷花出淤泥,过绽放身姿,或含苞待放。从冷冽的水上起的风,带着淡淡荷香。

    萤火虫飞舞在草丛里,莹绿色的光彩似在欢庆这样美好的夏夜。

    我靠在苏幕遮的肩膀上,脑袋早已经混沌不已,却又不太想睡,只得推搡着苏幕遮,用我的快握不住的拳头无力锤了一下他的手臂道:“我先睡会儿,若宴会等会儿要结束了,便叫醒我去谢宴。”

    “若叫不醒呢?”苏幕遮说这样的话好像颇为期待我被叫不醒的感觉。

    我模模糊糊地轻吐出几字,用尽了脑袋里若有清醒的脑细胞:“那边直接把我驮回去……”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个字已经消失在喉咙里。

    朦朦胧胧中,苏幕遮的喉结滚动,良久,轻声回我了一字:“好。”

    我记得这是这样不美好的故事里的小转折,若我还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或许我就能听到太多未来我不至于撕心裂肺的背叛。

    而那时,我睡的很香很香,美梦来临,我还吧唧吧唧了嘴巴,全然没有听见下面的这段对话。

    只见司马明炎穿着一身玄色衣,领口,袖口等边角处的黑边料子都用金丝线做花纹在上。他步伐倒是不疾不徐,身上的暗黄色雪孤绒制成的袍子迎风摆动。

    司马明炎随身跟着的弥望穿着一身白衫,面容依旧是往常的面瘫。即使他与前面走着的人身高几乎差了一倍,但依旧紧跟着主人的步伐。

    司马明炎负手走上了楼梯,在苏幕遮面前站定。他嘴角轻抿,早已经没了当初强迫着自己笑的表情。因此隻燕眉下一双睡凤眼,眼眸透着冰冷的血色。

    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是个怎样的人。

    苏幕遮在这样的情景下依旧带着几分从容,他摸了摸旁边人的发,毫不在意旁边站着的人,淡淡道:“不知司马公子今日有何兴致,竟下尊驾来找苏某人。”

    司马明炎嗓音像城墙上放置已久的编钟,浓厚却又种特殊的魅力:“当初我们约定好的,你可别因为这个女人全数忘了。”

    苏幕遮手上爱抚着肩上人的发丝,摩挲着那一根根青丝,轻声道:“若司马公子你不信苏某,当初为何来找苏某人一同做事呢?不知司马公子是否听过一句话,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司马明炎听到苏幕遮这样说,声音不禁提了一个分贝:“我们约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何来的自信?”

    苏幕遮垂眸敛过眉,而后斜视着司马明炎,声音有种不容反抗的气势:“还望司马公子说话的时候小声些,让人听到没关系,可别吵了歌儿……”

    话音落,司马明炎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废话少说,苏公子直接告诉司马今晚到底行不行动!?”

    “原来司马公子已经这样急不可耐了啊……”苏幕遮抬眸看向面前人的眼睛,在月色的晕染下,他琥珀色的眸子竟覆盖上一种奇特魔魅的妖异之感。

    “自然……不过司马公子在他国做出这样的事,就不怕他国不帮你反将你来受那牢狱之苦?”苏幕遮的虽是问,语气听起来却没有半丝好奇的味道。

    “我已跟青穆新帝约好各项,此时他初登位,根基未稳,想必急需一样功绩得民心才是。”司马明炎看起来自信非常……

    苏幕遮若有若无地呵了一声,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同意了面前人的计划。

    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是被苏幕遮轻声叫起的。我原以为苏幕遮已经将我驮到了宴会门口没曾想我们还坐在听自己吹凉风。苏幕遮不知从哪里扒拉来的暗黄色袍子还在我的身上,特别暖和。

    我疑惑的看着身上还略带着其主人体温的袍子,很是不解地摸了摸上面的绒毛,问道:“这个袍子是谁的?刚才可是有人来过?”

    “是的呢,有人要找歌儿谈话哦。”

    随着苏幕遮的目光看去,那个熟悉的湖绿色身影,在不停吹拂的夜风中他站在亭子的楼梯下衣衫被吹起,虽然显得身子单薄,却有一种孑然独立之感。

    他左眼那个白绫所遮盖的特点,让任何见过他的人都忘不掉这样一个独特的男子。

    我想起身,却发现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于是乎,我立即坐了下来,只得抬起自己无力的手臂,招手示意远远的人走上来。

    夜卿澜走了上来,却不开口。眼睛直盯着苏幕遮看,我带着困意的眼睛细眯着,简直快睁不开。

    面前站着的人递过来一个手帕,我伸手一摸才发现那手帕竟是沾了水的帕子。

    迟疑了一秒,我还是接了下来擦脸。放在笔尖的时候,薄荷香的味道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苏幕遮知晓夜卿澜想着什么,便对我说:“我在回去的路上走慢一点等你。”说完,便站起身预备走。

    我轻嗯了一声,觉得自己说话得力气都快消失殆尽。

    夜卿澜却也不顾忌,直接转身便坐到了苏幕遮方才坐的位置上。

    问我道:“皇后娘娘可清醒些了?”

    我听到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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