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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常
“我们应该把这两个倒霉鬼埋掉,然后躲到山里去。俄国人太多,我们打不过他们。”
“这用不着咱们操心,所他们丢在这里,俄国人会埋掉他们的。我们没有时间,应该马上撤退。退到山里去,按原路返回!”
“应该多为活人想想。不能让两个死人拖累咱们大部分人。”
王一民带着部队过来,他一个排基本没有损失,而且个个都有斩获,杀了不少俄国人。
皮里多诺夫中尉迎上去,带着一些惭愧地脸色。
“损失了多少人马,皮肤中尉?”王一民问道。
“死亡三十二人。受伤的十多个,回到这里还死了两个,真他妈的倒霉,不知道为什么敌人忽然多了起来?”
“那还用说,一定是安德烈那小子,叫他去探听情报,他一定是去找女人睡觉去了。然后胡乱编一个情报给我们,以至于造成这样大的损失!”王一民说道,”要不是我们中国军队打他们一个伏击,估计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该死的安德烈,我要把他送军事法庭。”皮里多诺夫中尉恨鼠胆地骂道,“安德烈,你这王八糕子,狗杂种。你除了会交配还会做什么,你他妈的还不给我滚出来…死哪里去了…”
“波尔科乔夫兄弟,有没有见到安德烈那条公狗!”皮里多诺夫中尉问道。
波尔科乔夫耸耸肩,说道:“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你身上,你是知道的,皮里多诺夫中尉。”
安德烈没有回来,也许被迫俄国人打死了。不过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他投降俄国人了…”旁边的一个哥萨克说道,“他本来就不像咱们哥萨克人,倒是像足了俄国人,就算不完全是。也是个杂种,杂种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皮里多诺夫中尉提了提裤带,说道:“他娘的,如果被我抓住他,一定把他扒光了…让兄弟们都鸡奸他…”
“要奸就你奸吧,中尉,我们可没有兴趣!”哥萨克说道。
“没兴趣也要上,这是处罚,每个人都要进行…这样才能表达出我们被人出卖的怒火。”皮里多诺夫中尉又提了一下裤带,让人愈加怀疑他的性取向。
不过,安德烈不见了,皮里多诺夫中尉无可奈何地来向王一民报告,“安德烈这小子,一定是找女人睡觉去了…这狗杂种…”
“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下来怎么做?”王一民说道,“安加尔斯克我是一定要进去的,那里有面包、香肠还有女人…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也希望你们不要轻易放弃,人生在世,为的是什么,不就图一下快活吗?看到前面有漂亮的女人和面包,是男人的话,怎么能够后退、逃跑呢?”
“长官说得对,前天那个女人屁股虽然大,但是实在有点老…安加尔斯克里面肯定有很多娇嫩的女学生,甚至女政委,睡一下女政委,是我皮里多诺夫中尉的毕生愿望。“皮里多诺夫中尉又提了一下松挎的裤带。
“我命令你们派一部分人轮流去骚扰俄国人,如果他们追击的话,就把他们往这边引。其余的人在那边的山岗设一道防线,挖一条沟壕,阻挡俄国人的进攻。”
“那么你们中国军队呢?”皮里多诺夫中尉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是骑兵,坚守不了多久。”
“我们在那边山岗侧面的树林里埋伏,只要俄国人一来,我们就从侧面发起进攻,两面夹击,消灭俄国佬。”王一民指着前面的一处密林说道。
这处密林还在哥萨克们设防线的前面,皮里多诺夫中尉放心下来,中国人并不是要让哥萨克为他们殿后,然后丟下他们哥萨克自己逃之夭夭。
事实上,中国人也没有这个必要,他们虽然只有一个排,但是却是骑兵,俄国军队两个营左右的人,不可能围得住了他们。
“我们是骑兵,不擅长打沟壕战。”皮里多诺夫中尉犹豫着说道。
“我会派四挺轻机枪,另外让迫击炮班也支援你们。”王一民说道。
“好吧!”皮里多诺夫中尉说道。他回去布置了任务,让波尔科乔夫他的老搭挡哥萨克眼中的皮里多诺夫中尉的基佬,带领一个排的骑兵去骚扰苏俄军队,其余的人下了马,掏出小铁铲,在山岗上挖起散兵坑来,然后连接成沟壕。他们的马集中看管在后面的树林里。
王一民带着他的部队从小山岗背后绕了一圈。来到预先看好的树林里,然后下了马,吃起了干粮,专等那边山岗的战斗打响。
过了两个钟头左右,前去负责骚扰的哥萨克骑兵回来了,在他们的后面。果然跟了一群俄国军队,大约有一个营五百多人左右,在路上拖得长长的。在后面还用马拉着三门75毫米的山炮。
苏军来到小山岗面前,看到哥萨克在山上,于是停了下来,让后面的山炮近前,然后向山岗上开炮。以为开几炮就能够将这些哥萨克哄走。
但是哥萨克没有理会,哥萨克躲在散兵坑里休息,稀疏的炮击一直进行到中午十二点。俄国人就开始冲锋了。因为情况已经摸得清楚,山上的哥萨克并没有多少,而且失去骑兵的机动,所以俄国人全线发动了进攻。
这时,中国军队的迫击炮才响了起来,这让俄国人相信刚才那支给他们兄弟部队重创的极少数的中国军队也在那里。
兄弟部队刚才只是一时大意。吃了中国人的亏,不过这一次不同了。这支俄军的指挥官营长伊万诺夫自负地认为,中国人的战斗力有点被夸大了,而且在人数的优势面前,绝对可以冲淡中国人的枪法优势,况且部队有了防备,中国人一个排的骑兵奈何不了他一个营五百多人。还有三门山炮。
在伊万诺夫的命令之下,进攻的号角激烈地吹响了起来。两个连的苏俄士兵,分成左右两翼,冒着枪弹拼命地往山岗上冲。
俄军排成稀疏的散兵线前进。山岗不高。整个山岗的正面都是俄国士兵。刚推进到能看见敌人战壕的地方,苏俄军队就以猛烈的火力进行攻击。连队跳跃式前进,没有喊杀声;一会儿卧倒,倒空步枪的枪膛,装好子弹,又爬起来往前冲一阵。
最后,俄国人在距沟壕一百多米地方就再也前进不了。敌人的两挺轻机枪形成扇面的火力分布,把他们进攻的士兵一个一个地打倒在山坡上。
这两挺轻机枪火力并不凶猛,很多时候都是以点射为主,但是非常邪门的是,没有人能够突破它们的封锁。
这被压制在山坡上的俄军战士觉得进退两难,因为头顶上并没有响个不停的子弹飞过,按常理这种情况之下,应该飞身而起再度向敌人的阵地发起冲锋。但是只要谁敢跳起来,下一颗子弹一定会找上他,把他打死。
俄国士兵只能不抬头进行还击,一个年轻的士兵扔出了两个手榴弹,手榴弹在坡地上边跳了一下,爆炸了。他刚一抬身,想扔第三个,这时一颗子弹打进他的左肩下,从后背穿了出来。卧倒在离他不远的一个大胡子看见了,滚了过去,但是年轻的士兵已经蜷起身上抽搐起来,旁边流了一大滩血,眼看也活不了了。在这位年轻士兵的旁边,是一个比他更加年轻的小伙子,也被打死了,胸口破开了一个洞,还在汩汩地流血;但是紧接着大胡子老兵也被击中,子弹从他的脑门顶击入,破开了天灵盖,脑浆和血液覆盖下来,样子很难看很恶心。
半个钟头的工夫,山坡上倒下了一层层的尸体,敌人的机枪“突突…突突…突突…”地有节奏地响着,每响一下,都有人死去。
第一轮进攻的左右两个连就基本被打残,左翼那个连的大尉连长和四个排长都阵亡了,连队失去了指挥,就向山岗后面滚下去。一直滚到子弹打不到的地方,俄国人才停了下来,聚在一起点了点人娄,能够回来的人不到四人之一。
接着右边的连队也退了下来了,损失更为惨重,但是营长伊万诺夫可不顾这一切,因为刚才遭到中国军队伏击损失惨重的一个营差不多上来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笑话他。
虽然第一次进攻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了一点,但是到底还是摸清了敌人的底细,接下来的进攻,只要针对敌人的部署进行反部署,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伊万诺夫又传下命令:“立即恢复冲锋,务必把敌人逐出安加尔斯克。这对成功地恢复战场形势,具有重大的意义…”
另外一个步兵连。被派了出去,连队分散成更加稀疏的散兵线,又开始进攻了。同时三门山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剩下的炮弹一下了打了出去,山岗上又再次冒起了一条条浓浓的焑柱,直冲云天。像古时的狼烟。
炮击停止之后,轮到中国人的迫击炮打了起来,由于数量太少,打了一轮之后也沉寂下来,剩下来的就要靠步兵的交锋了。
场面跟在刚才那样没有什么样变化,哥萨克大呼小叫声中,杂乱的枪声响起来。不过这些并不是最要命的,要拿的是那几挺轻机枪的声,并不是很特别,没有重机枪的沉闷,也没有步枪那么清脆,但是在这个小型的战场,却是关键性的因素。
在轻机枪准确连续的打击之下,俄国士兵又在离战壕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卧倒了。队伍的人数又在不断地减少。被死亡的恐怖吓得发疯的人们拚命往地里钻,躺在那里,脑袋也不抬,一动也不敢动。
另外一个步兵营的营长谢耶维奇带着两个半连的士兵支援上来,谢耶维奇为早晨被人暗算的事情愤恨难平,不听伊万诺夫的劝告,亲自带领他的两个半连队支援上去。从其他地方开辟进攻的路线。争取一举歼灭山岗上的敌人。
在那边的密林里,王一民和王维刚一直密切注视着这边的情况,这时王维刚说道:“是时候发起进攻了,这个时候。我们从后面一冲,敌人一定会崩溃。“王一民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急,现在还不到最后通牒的时机!”
“我担心哥萨克支持不住,毕竟他们是骑兵,耍惯了马刀,让他们守沟壕实在难以想像,他们当中有一些人怕是连枪怎么打都忘记了。”
王一民开玩笑说道:“哥萨克是你大舅子吗?要你担心?”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担心战局而已。”王维刚说道。
“对于这些野蛮人一样的哥萨克,永远要留一手。”王一民说道,“现在哥萨克还同有受到真正的压力,那些俄国人大多数都是我们的机枪手,和迫击炮打死的。另外,俄国佬还没有到强弩之末,还不到我们出手的时候。”
“只怕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那边的哥萨克也死伤惨重了!”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范围!”王一民镇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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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愈加入激烈起来,由于谢耶维奇的加入,哥萨克所在的山岗被重重包围了起来,哥萨克的处境越来越困难,不过在中国人的四挺轻机枪的压制之下,俄国人还一时占有不到便宜。
黄昏以前,伊万诺夫气急败坏了起来,因为打了这么久的战斗,这么多人还就打不下一个只有不到两百人的山岗?这叫他怎么向上级交待?
因为前线战局吃紧,在后方的城市里绝对不允许一支反对的军事武装的存在,所以眼前的这支敌军,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在这里做任何逗留,因为这样会威胁他们的后勤线。极有可能让军心涣散,造成整个战争的失败,这个责任他承当不起。
伊万诺夫暴跳如雷地咆哮着,催促着士兵进攻,这时人他的左后方传来一阵列轻微的震动声,伊万诺夫没有注意,不过只是一会儿,一个传令兵就大声地叫喊说道:“敌人的骑兵,在我们后方!”
扭头看去,发现几十个人的骑兵分得非常散的奔驰而来,从他们的衣着上知道是中国军队,他们手里没有马刀,而是拿着枪。
虽然大部分的部队已经参与进攻去了,但是留守的部队也不少,凭这几十个一个排的兵力就想抄我们的底,也太过痴心妄想了。伊万诺夫冷笑着说道:“准备迎敌,消灭了他们,再消灭山上的敌人。”
伊万诺夫掏出手枪,带领手下亲自迎了上去,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中国的骑兵迎面撞来,他们远远地开枪了,马蹄扬起的灰尘之中,红色的焰火一闪一闪的,一闪即没,挡在骑兵面前的俄国人纷纷倒下。被从马背上射出的子弹击中了要害,枪枪都是要害。
伊万诺夫吼叫着,手上的手枪猛烈地一挥,远处一骑紧紧地盯住了他,马上骑士森严的眼神让人觉得堕入冬天的贝加尔湖底一般让人不寒而悚。
在这寒冷的目光之中,一颗炽热的子弹激射而出,打中远在一百多米远的伊万诺夫脑门,伊万诺夫氖的意识在这一刻立刻被冻结。
第六百五十章 心理恐惧
伊万诺夫一死,俄军就开始动摇了,一些士兵爬起来就往回跑。“咱们被包围啦!”的喊声传到了整个阵地,也传到了谢耶维奇的进攻部队那边,士兵回头看到骑兵奔跑引起的灰尘,在黄昏的夕阳之下,尘烟滚滚,看不清楚有多少,只看到不断往回奔跑的俄军士兵被击杀,被马蹄踩在地上…
进攻受阻,攻不上去,而后面又发现了敌人,势不可挡地杀了过来,士兵的心里产生极大的震憾,纷纷从山坡上爬了起来,撞断了灌木,丢下枪枝,连爬带滚,向山坡下后退去。然后通过一片杂草地,逃向对面的森林里面。
逃到树林深处的安全地带以后,谢耶维奇就倒在一棵老松树底下,缓了缓气,立即就看到了朝他跑过来的营教导员加里科多夫。加里科多夫象醉汉似的脚步乱踏,两眼失神地看着地面,一只手好象在空中捉什么东西,另一只手仿佛在拂去脸上看不见的蛛网。他的手枪和水壶等全不见了,这是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以跑得更快的缘故,逃跑的人都这样…就连思想政治觉悟最高的营教导员也不例外,他气喘吁吁,汗湿的棕色头发直垂在眼前。他绕过一片空地,走到谢耶维奇跟前,停下来,用歪斜、恍惚不定的目光看着地面。然后他的膝盖轻轻地抖动着,腿弯了下去,谢耶维奇觉得,他的教导员蹲下去的样子好象是再也不想站起似的。
“那边来的真是中国人的骑兵大部队吗?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安加尔斯克是不是已经失守了?”缓过气来的谢耶维奇问道。
“是不是啊……你知不知道,我的教导员……加里科多夫同志?”谢耶维奇催促着让加里科多夫回答,但是加里科多夫刚开口想说什么,脸又忽然抽搐起来。愤怒地叫道:“请你住嘴!谢耶维奇同志!”
加里科多夫叫道,然后又蹲了下去,掐着自己手指头,好像很愧恨的样子。“召集同志们,我们来唱支《远东游击队之歌》,然后重新组织进攻…”加里科多夫指着旁边东倒西歪的士兵说道。
“你疯了吗?唱一支歌就能够重新打败中国人和哥萨克。我们现在人数也不多?““中国人也不多,告诉你,根本就没有大部队,刚才从我们后面发起攻击的淡是什么大部队骑兵,他们最多只有一个排,一百人不够,加上在山上坚守和的哥萨克。总共不超过两百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谢耶维奇埋怨道。
“你跑得最快,为了追上你,我跑得肺都炸了!”加里科多夫气呼呼地说道。
“是的,我是跑得快,但是在冲锋的时候我也冲在最前头!”谢耶维奇说,丝毫没有觉得可耻。
“刚才只要我们不跑。就地坚守一下,中国人也不能奈何我们。我们有两个营近一千人,竟然被两百个中国人和哥萨克组成的骑兵打败,这真是革命羞辱…”科多夫指着外面的散落的士兵说道。“现在召集一下,也不止两百人…再加上伊万诺夫营的士兵,我们还有力量发起反攻…”
“兄弟们已经尽力了…而且天差不多要黑了,我们又饥又渴…”谢耶维奇无动于衷地说道。他现在的确不想站起来,他相信他的士兵也一样,这身体上的疲惫,不是唱一首歌就能够恢复的,要靠休息、面包、酒还有女人的抚慰。
“安加尔斯克很危险!”加里科多夫勉强地站立起来,因为腿软打了一个踉跄,但还是站稳了,安加尔斯克只剩下一个连的兵力。如果中国人和哥萨克进攻安加尔斯克的话,安加尔斯克就会有危险。“”你不是说中国人和哥萨克人加起来只有不到两百人吗?既然如此,我们怕什么呢?安加尔斯克除了一个连的兵力之外,还有很多人民群众,你不是经常说,人民群众跟我们是一家人吗?他们会帮助防守安加尔斯克的…我们担心什么呢,现在我们最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兄弟们需要吃点干粮,补充一点体力,然后从森林那边绕过去,回到安加尔斯克去…““我不同意你的意见!谢耶维奇同志!”加里科多夫果断地说道。他开始挥动他有力的手臂,准备进行演讲了,谢耶维奇用手臂捂住耳朵,躺了下去,目光望向树林外面的一片草地。在轻风吹拂之下,干枯的草尖随风起伏不停的,好像草丛里面有猛兽隐藏一样。
谢耶维奇思念一动,草丛里忽然火光一闪,一颗子弹飞了起来,一下击中了加里科多夫的脑门,加里科多夫激情的演讲马上嘎然而止,尸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草丛里还射击出很多子弹,在谢耶维奇旁边坐着或者躺着休息的士兵不断地被击中,鲜血从他们倒下去的身体里激射出来,弥漫了整个森林。
谢耶维奇向旁边滚动了一下,在一颗倒在地上的松树后面,弯腰爬了起来,向森林里,跟过去,一颗子弹绕过树木之间的空隙,击中了谢耶维奇,从他后腰的位置钻入,穿过腹腔,从前胸突出,谢耶维奇向前跑了两步就一头撞到在一棵树干上,身体倒了下去。鲜血从他身上汩汩流了出来。
像这样的伤,即使马上送到医院得到及时的治疗,在现在的医疗技术之下,是不可能治愈的了。
而在这里,他只能够躺在地上慢慢地死去,没有人会来救援他,他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而中国人和哥萨克更加不可能救他。
十几个中国人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迅捷地向树林深处追了过去,之后又来了一群哥萨克,动手在地上的尸体搜索,将值钱的东西掏出来,尸体则让任由他们留在此处。
“这里有个家人伙还活着…”一个哥萨克看到了谢耶维奇,他手里的一手拿着马刀,见到还有一口气的人就给补上一刀,另外一只手里拿些一块怀表,几个银币。
“还是一军官呢,不过估计活不过今晚…”哥萨克从谢耶维奇身上拿走了一块怀表。一支镶着宝石的戒指,之后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刺刀正要刺下来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