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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脸,看向身侧,只见身侧的枕上,睡着一个男人。
昨晚的小灯还没关,映着男人俊郎的面容,睡梦中的男人少了几分邪魅,给人一种极是温润的感觉。
沈宁皱眉,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
喝酒喝到断片,昨天晚上的细节,她现在已经想不起具体细节,只记得男人来敲门,后来就将她扔到床上再后来他似乎还说过什么……
算了,已经发生了,想有什么用?
拿开男人还拢在她腰上的手臂,沈宁揭被起身,顺手拿过手表戴到腕上,看一眼时间,不由地再次低骂。
“该死!”
再不出发,她的飞机就要赶不上了。
抱起准备好的衣服冲进洗手间,她迅速地冲了一个澡,换上衣服,头发也没吹就冲出来。
看一眼枕上还在熟睡的男人,她轻轻摇头,大步走出门去,拉过茶几边自己的行李。
目光扫过桌上的那个水晶球,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伸手过来将那只水晶球抓到手里,拉开门迅速冲进走廊,奔进电梯。
刚刚走到酒店大堂的时候,负责接待她的工作人员已经打过电话来。
……
……
哈~么么
。。。
1922。第1922章 宁静致远的宁(1)()
“好的,我马上就出来。”
沈宁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到前台办理退房手续。
“我的房间里还有一位客人,房间检查可以稍晚一点吗?”
“没有问题。”前台工作人员一脸笑意,总统套房的顾客那可是绝对的上帝。
道了谢,沈宁拖着行李箱走出来,对方的车子已经等在门口,将行李交给对方,她侧身钻到后座。
片刻,车子启动驶向机场。
沈宁抬手按按还在闷疼的太阳穴,想了想,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颊上留着一抹潮红,颈间一片暧昧吻痕。
她向上拉拉衣领,将,转脸看看身后已经渐远的酒店大楼,靠到椅背上吁出一口长气。
工作人员转过脸来,关注地看向她,“沈小姐,您还好吧?”
沈宁伸手按了按有些酸疼的腰,“没事,只是有点没倒过时差。”
大衣口袋里,有东西硬硬地硌死。
伸进口袋,将那只水晶球取出来,她提着链子的一头,看着那只在半空中轻晃的蓝色水晶球,自嘲地扬唇。
沈宁啊沈宁,没想到你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不过也好,人生吗,总要偶尔疯狂那么一两次。
要不然,岂不是白活了?
合指握住那只水晶球,她随手将它塞回口袋,就算是留个纪念吧。
……
……
酒店,总统套房。
枕上沉睡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红色纱蔓,他漂亮的眉轻轻地挑了挑。
然后,他侧脸环视四周,漂亮的眉立刻皱眉。
坐直身子,揭开身上的被子,看看自己****的身体,男人伸手拉过床侧滑落的大浴袍,披在身上。
汲上拖鞋走进客厅,看到茶几上的酒店便签纸,他伸手拿过来,扫了一眼上面的酒店名称。
然后,他将便签纸放回茶几,转脸环视四周。
注意到客厅一角放着东西的餐桌,他转身走过来。
餐桌上。
还有昨天沈宁吃剩的蛋糕和饭菜,小巧的三层蛋糕上,一只造型的蜡烛有燃烧过的痕迹。
转身,男人再次回到卧室。
洗手间里没有人,更衣室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注意到放在床上的红酒杯,他伸手将杯子拿过来看了看。
上面没有口红渍,杯子一侧有两个浅浅的手指印,看得出那是女人的手指。
他揭开被子,床|上一小片暗红。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该死!”
男人抬手击在额头,目光里满是懊恼的神情。
脚边似乎是踢到什么东西,他弯下身去,从床单下捡起一本书。
那是一本卢梭的《忏悔录》,其中一页夹着书签,他翻开书签那一页,只见上面写着这样的句子。
“我反复说过,真正的幸福是不能用语言描绘的,它只能用心体会,感受越深就越无法描述,因为真正的幸福不是一系列事实的积累,而是一种状态的持续……”
男人轻扬唇角,合拢手中的书,侧脸看向身边的枕头。
。。。
1923。第1923章 宁静致远的宁(2)()
枕头上,有一根很长的黑发,他伸过手指将那根黑发取过来,捏在手中,缓缓展开。
那根黑发……大概有四五十厘米的长度。
“不喜欢涂口红、黑色,你是一个岁的中国女孩。”
门铃响起,男人拿着那本书走过来,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负责这间套房的经理,“先生,很报歉打扰您,这件房间已经到了必须退房的房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能告诉我,这件房间住户的信息吗?”男人问。
“这……”经理的眼睛里闪过疑惑之色,一个穿着睡袍站在这间房间里的男人向他询问房客的信息,这实在是有点怪异,“很报歉,您也知道,我们有必要为顾客保密。”
男人点点头,彬彬有礼地道了一声谢,走出门去,看一眼走廊,他的视线落在对面的房门上,扫过上面的房间号码,他转脸看看身后的门,眼中闪过若有所悟之色。
“先生!”走廊里,套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管家急步行到他身侧,打量一眼身上只套着浴袍的男子,“您……这是怎么了?”
男子皱着眉,“老毛病又犯了。”
年轻管家的眉也皱起来,“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男人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伸手从浴袍里取出房卡,将对面的门刷开,推开门走进去。
“小庭有消息了吗?”
“我来就是来通知您这件事情的,我们查到他用您的信用卡和信息,购买了两张从这里飞往上海的头等舱机票。”
“几点的飞机?”男人问。
“点半。”
男人转过脸,“现在几点?”
年轻管家轻耸肩膀,“十点。”
男人皱起眉来,语气里染上一抹不悦,“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管家语气无奈,“我一共打了二十个电话,你的手机十个,套房座机十个……您都没接。”
抬起手指,轻轻地按住太阳宋,男人略一沉吟,“帮我订去上海的机票。”
“好的。”年轻管家轻应着,“我现在就去办。”
管家转身走向门外,男人突然转过脸,唤住他。
“还有……去帮我查查,对面房间房客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年轻管家眼中闪过疑惑,却还是恭敬答应,“好的,先生。”
管家走出门去,男人抬起手腕看看手中那本《忏悔录》,再次凝眉。
注视着书封面片刻,他将手中的书放到桌上,转身走进浴室。
片刻之后,他已经重新换好衣服,衣饰整洁地走出来,年轻管家已经站在客厅。
“飞机已经定好,今晚点的飞机,前面的班机都已经订完。另外,您要我查的人我已经去查过,酒店里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我只查到一个三个信息。姓名:沈宁,沈是沈从文的沈,宁是非宁静致远的宁。性别:女。国籍:中国。”
“打个电话到上海,看看能不能在机场劫住小庭。”
“好的。”
管家去打电话,男人就伸手从桌上拿过那本书来。
“宁静致远的宁?!”
。。。
1924。第1924章 宁静致远的宁(3)()
南非,某小城。
街道上,烟火滚滚,四周一片混乱。
嘭!
一个年轻男子将手中燃着火焰的酒瓶扔过来,酒瓶砸在警车的车玻璃上,立刻就轰然爆开,车玻璃直接碎裂。
车侧的防暴警察们,纷纷四下跳开。
警察失控地向前冲去,游行的人们迅速散开。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摔倒在地,哇哇得哭起来。
眼看着车子就要冲过来撞到她,斜下里一个身影利落地冲过来,在车子撞到小女孩之前,抓住她,飞身跃起。
车子擦着二人的身侧掠过,撞在斜对面的墙上。
“丽亚!”
孩子的母亲尖叫着冲过来,四周的男女们也是纷纷地涌过来。
地上,套着警服的年轻女警抱着小女孩站起身,向众人安慰地扬起唇角,精致脸上满是温和笑意。
“大家别担心,她没事,只是吓到了。乖,小公主,别哭了……姐姐给你糖吃!”
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棒棒糖来,纪念笑着将糖送到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这会儿看到有糖,停下哭泣,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柠檬味的,很好吃的。”
纪念笑着将糖向她手里送了送,小女孩犹豫着接过,纪念又摸出纸巾来帮她擦擦眼泪,挥掉身上的土。
“放开她!”
“把孩子还给我们!”
……
大家涌上来,呈扇形将纪念围住,一边就大声呼吸着。
“不要乱动!”
四周的警察们看到这局面,只担心纪念受伤,忙着冲过来,围在另一边。
“大家别紧张!”纪念抬起右手,示意自己的同事们不要靠近,她就弯下身,将小女孩小心地放到地上,帮她拍拍身上的土,“去吧,去找妈妈。”
小家伙抓着棒棒糖走过去,孩子的妈妈立刻就张手抱住女儿。
“大家误会啦!”纪念用当地语言笑着开口,“我们不是要赶大家离开,而是暂时让大家离开自己的房子,好让市政工程处改造你们的地下管道。”
“你骗人!”
“就是,骗子,你们想拆掉我们的房子。”
……
“真得不是这样的。”纪念转过脸,指指远处的卡车,“大家看,卡车上装得是全部都是管道,如果我们要拆你们的房子,干吗要拉这些东西过来。”
她向一个戴着安全帽的黑人工程师招招手,“把地图给我。”
工程师一脸忐忑地走过来,纪念就将地图在手中展开,“大家可以看一下,这张地图上写得很清楚——地下管理改造工程,不是拆除工程,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一个代表过来看一下。”
“不要相信她,她就是骗子!”
“打死她!”
……
众人依旧情绪激动,有的扬着抓着石头的手掌。
“住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从人群后走出来,伸手摸了摸母亲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她救了丽亚的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恩人,神会惩罚不知感恩的人的!”
老者是村子里的长辈,非常有威望,他一出头,大家都安静下来。
……
……
晚安
。。。
1925。第1925章 跟真得一样(1)()
纪念看出他的影响力,用当地的礼节向他行了一礼。
“老先生,如果您识字的话,可以走过来看一看。”
老者缓步走过来,纪念就展开手中的地图,向他指点,“您看,这里写得很清楚,是改造工程……因为你们的村子每到雨季的时候,都会雨水泛滥,所以政府决定在雨季到来之前,帮你们改造地下水道……这里就是将来的污水处理处,而且还会帮你们发造路面,改造成功之后,你们就再也不用总是踩着泥水走路,蚊子和苍蝇都是少许多,大家也就不会得病了……”
她认真地指点着地图,对照着整个村落指点着,讲解着整个工程如何进行,会造成怎么样的不便,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哪里有绿化,哪里会建成球场和健身地……诸如此类。
老人认真倾听,然后就抬起脸,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可以保证,你说得是实话吗?”
纪念扬着唇角,“我可以保证。”
说着,她就伸过手指,沾了手臂上擦伤流下来的血水,在手掌上划了一个奇异的图形。
这是这里宣誓的传统,表示如果违背誓言,就会得到神的惩罚。
老人满意地露出微笑,“好,我同意工程进行。”
老人在村子里得高望重,得到他的首肯,就相当于工程得到允许。
“谢谢。”
纪念松了口气。
“是我应该谢谢你救了我的孙女。”老人转过脸,“拿酒来。”
立刻,就有两个女人跑开。
片刻之后,两人重新回来,一个捧着碗,一个捧着一只瓷制的酒坛。
老人将碗送到纪念手里,亲手捧过酒坛为她倒酒,长者为年轻人倒酒,这在他们的传统中,是极高的荣誉。
看着碗里的酒液,纪念抿了抿唇,笑着将酒送到嘴边,大口饮尽。
老人又为她添上第二碗,她依旧是一口喝干。
……
连喝三碗,老人才停下来,伸手到身侧一个女人手中捧着装着颜料的碗里,然后用手指在纪念的眉心上点了一个白点。
接着,向她竖起拇指。
在以前的部落,这是英雄回归之后,才有的荣耀,这就表示纪念已经是村子里的英雄,是每个人都要尊重的人。
四周的黑人都欢呼起来。
纪念抬起手背抹掉唇角的酒渍,向众人笑了笑。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明天今天晚上我们要祭祀神明,明天一早,你们来开工就可以。”老人答道。
“好,谢谢。”
纪念向他行了一礼,又向众人挥挥手,这才转身走回自己的同事们中间。
“搞定了,明天过来开工。”
大家松了口气,一个女同事就忙着走过来。
“小念,你没事吧?”
“腿有点飘,扶我一把。”纪念道。
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一口气喝三碗量已经不少,她本来就不胜酒力,这会儿已经是小酒发红,腿脚发软。
“快扶她上车,把伤口处理一下。”
几个人七手脚地把她扶到车上,帮她处理了手臂上的擦伤,然后就送她返回宿舍。
。。。
1926。第1926章 跟真得一样(2)()
纪念晕晕乎乎地回到宿舍,被同事扶进来安顿在枕上,只是片刻就已经睡着。
睡到半夜,她直接渴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想要起床找水。
“是口渴还是想上洗手间?”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纪念睁开有些发涩的眼皮,一眼看去,只见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身上套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五官,熟悉的笑容……竟然是她已经半年多没见过的冷小邪。
“冷小邪?!”一眼认出来人,纪念立刻就笑着扑过来将他抱住,“这次抓到你了……喝醉真好,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
拥着他,她伸过手掌在他背上轻抚着。
“好真实,跟真得一样!”
冷小邪伸臂,将她拥到怀里,“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你也知道我喝酒了?”纪念轻笑,“我喝了……三大碗,辣死我了!”
“胃没事吧?”
“没事。”
“想我了吗?”
“想死了。”
“每天都想吗?”
“当然了,早上刷牙的时候想,中午吃饭的时候想,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想……”
“那你干吗不告诉我?”
“我才不要告诉你,好像我是花痴一样。”
纪念从他怀里抬起脸,一只手掌就伸过来,落上他的脸,轻轻地抚过他的面颊、眉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以前没发现,你的嘴唇好软。”
“那是因为你总是用嘴亲,没有用手摸过。”
“哦……原来是这样。”
注视着她还有些混沌,可爱至极的小脸,冷小邪轻扬唇角。
“那你现在想亲吗?”
“不要……每次一亲就会醒。”
“这次不会。”
“不要!”
“我保证不会。”
纪念抿了抿唇,专注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
“真得不会吗?”
看着她忐忑的样子,冷小邪突然心头一疼,抬手帮她理理乱发,他温柔开口。
“绝对不会,我不骗你!”
伸出舌尖舔舔微涩的嘴唇,纪念小心翼翼向他凑近,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就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看着眼前依旧存在的那个人,她开心地笑起来。
“真得还在!”
“那你还等什么?”
纪念深吸口气,再次吻上他的唇。
平常她可没有这么大胆,不过反正是做梦吗,她不介意大胆一次。
而且这梦的感觉好真实,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唇舌的温暖,舌尖擦过她的肌肤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将他拥紧,笨拙地回应。
怀中的小女人难得的主动,冷小邪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抬手扶住她的后脑,他更深地吻着她,手臂也随之收紧。
半年多的光阴,二十多天的时间。
除了电话,二个人最多就是在网上视频聊一下,而且还只能是隔三岔五。
他忙,她也忙。
或者,他不忙的时候她忙,她不忙的时候他忙。
而且,就算是可以看到,到底不是触摸到真实的她,现在思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
1927。第1927章 跟真得一样(3)()
微喘着松开她的唇,冷小邪用额抵着她的额,轻声询问。
“老婆,想要我吗?”
“想。”
纪念的声音很低,却答得并不犹豫。
反正是做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笑,然后就微撑身子,将她覆在身下,更加深的吻她。
……
……
放松身子,靠到他怀里,纪念低低地嘟囔。
“真是奇怪……做梦竟然比真得还累。”
“疼吗?”
“开始有一点,再在没事了。”
“要不要去洗澡?”
“不要……一会儿把你洗没了。”
她垂着长睫毛,向他怀里钻了钻,手臂就伸过来,搂住他的腰身,将脸贴上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