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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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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梓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坐下,想了想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发怒吗?”

陈文潜不假思索道:“小的没有规矩。”

唐梓道:“你以前也这般没有规矩吗?”

陈文潜道:“王爷饶了我吧,那都是小的年幼不懂事。”说着话如捣蒜一般磕头。

唐梓故意大声道:“从今日起,我封了亲王,已经成人了,无论宫内宫外都应该规矩自己乃至家人的言行,一切都有御史盯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听懂了吗?”说着唐梓对他眨了一下眼。

陈文潜显然也是精灵的人,见唐梓的神色,赶紧接道:“小的明白。”

可能是因为那种孤独感作用,唐梓有一种交谈的欲望,而且他也需要想办法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他让陈文潜起来,示意他跟随自己进屋。唐梓又让其他宫女太监都到门外伺候。

唐梓喝了口水,问道:“平时你挺机灵的,这里也没外人,你倒是说说,爷以后有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哪些地方该多去,哪些地方不该去了?”通过朱植平时爱做些什么,去哪些地方,可以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些准则。

陈文潜向四周瞧了一下,露出一脸的媚笑:“您是爷,这些事哪里轮得到我们小的说话?”

唐梓抬头作出一副暧昧的样子道:“你就拉倒吧,爷问你是考考你,也别枉费爷疼你一番。说吧,有什么不对的,爷恕你无罪。”

陈文潜故意收起笑脸道:“小的琢磨着,首先河里那几条画舫我看爷得少去点了。”呵呵原来朱植也好那口啊,“另外东大营爷也应该少点去。”

“哦?”原来朱植还喜欢去军营里混,看来这王子是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主,“为什么少去点东大营呢?”

“您忘了前个郭侯爷来跟爷说了,当今皇上说马上得天下,不应该马上治天下,希望王爷应该多读点书。”陈文潜道,说完他抬头打量着唐梓的脸色,唐梓努着嘴沉思了一下,又让他继续说。

陈文潜道:“另外,爷封了封地之后,明年就该之藩了,爷该多往宫里跑,多在皇上和韩妃那尽尽孝道。”

这可是一个重要的信息,原来“自己”的娘是韩妃啊,唐梓点点头:“你小子看来也不是不学无术,这个孝道,当儿子的自然是要尽的。说得不错继续说。”

陈文潜道:“另外爷该多去东宫探望一下太子,他身体不好,许多事还要仰仗王爷。”这句话说来颇为蹊跷,他朱标乃太子,位高权重,为什么要仰仗自己这个王爷?

但唐梓不动声色,只是点点头道:“那爷该多和什么人来往,少点和什么人来往呢?”

陈文潜想了想道:“羽林右卫的小马王,爷就少点跟他来往了。”

“小马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唐梓连忙开动脑筋在自己的明史知识中寻找,什么历史事件中出现过?他是?突然唐梓想了起来莫非是他?——王指挥者,临淮人。常骑小马,军中呼“小马王”。战白沟河被重创,脱胄付其仆曰:“吾为国捐躯,以此报家人。”立马植戈而死。这可是一员勇将,原来自己跟这人有交情啊。

唐梓想证实一下,调笑着道:“人家不就喜欢骑小马吗,干吗不跟他来往?”

陈文潜道:“爷,骑小马是没什么,可他爹王志侯爷已经座实了胡相的案子,以死不问而已。他哥哥也给贬到云南去了。虽然小马王没有被连坐,但让皇上知道了,还是会让皇上不快的。”原来小马王的老爹王志也是某个被拉扯到胡惟庸党案里的人啊,怎么都洪武二十五年了,胡案还余波未了。

唐梓轻轻地摇摇头,明朝的历史就是一部漆黑的中国政治史的缩影,洪武十二年的案子拖了十几年还没完没了。而且这种案件到底有没有那回事都不知道,随便捏造几个口供就可以要一个人的性命。想到这里,唐梓背上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这是一个出口成宪的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的一句话就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即使自己是一个王爷,但并不是处于封建食物链的最顶端,就随时会因为皇帝的猜忌丧命。皇家无父子,兄弟相残更是平常得不得了的事。如果历史没有变化的话,过几年就是靖难了,那对叔侄不是为了皇位打得你死我活吗?

自己不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吗?突然,唐梓仿佛找到了点眉目,首先要让自己生存下去,保护自己的生命。

陈文潜见唐梓不说话,以为他担心自己和小马王的交往,于是便没有再说下去。此时唐梓突然抬起头,倒吓了一跳,说道:“王爷,小的说错了吗?”

唐梓微笑道:“没有,你说得很好,继续说下去。”

陈文潜道:“今日跟王爷一同册封的肃王楧,王爷要小心点,此人一直与王爷不对付。他就知道去抱老四和老二他们那些粗腿。”

看来这小太监的确是朱植的心腹,这样掉脑袋的话都敢说。“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妙,这一层我心里清楚。”突然灵机一动,“对了最近四哥那有什么动向?”

陈文潜压低声音道:“外面传进来的消息,说他上次回京带走了一个和尚,叫道衍。王爷知道这和尚的事吗?”唐梓故意摇了摇头。

他继续道:“听说著名相士袁珙曾与之言:刘秉忠流也。谁知道这和尚大喜。”

唐梓道:“为何大喜?”

陈文潜道:“刘秉忠乃元世祖宠臣,助世祖成就霸业。”

唐梓心里一惊,怎么朱植和这小太监竟然会有如此话题,难道朱植也有野心?他刚才说外面传进来消息又是什么意思呢?

唐梓试探道:“外间的消息渠道如今畅通吗?”

陈文潜神秘道:“爷,您就放心吧,京城和北平的人都已经布置好了。”

唐梓更吃惊了,看来朱植真的有野心,而且还有属于自己的的情报网。唐梓陷入深思中,这朱植到底想干什么?他应该是旁系出的庶子,无论如何皇位都到不了他的手里啊,这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自己不知道的?突然,唐梓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怎么这朱植的做法和那些回到过去的YY小说主角那么相似呢?难道之前那个朱植本身就是一个穿越时空的人?他按下心中的疑惑,反正来了就让身边所有的清楚的不清楚的事慢慢浮上水面吧。

唐梓刚要继续问下去,突然外面响起一些嘈杂的声音,唐梓对外面努了努嘴,陈文潜会意地出去了。过了不多会,他回来,脸色有些焦急,回道:“王爷,太子病倒了,正在传太医呢,听说是今日累了一天,风寒又范了。”

“哦,今日是哪天来着?”唐梓问。

“三月十六。”

洪武二十五年三月十六,这是自己来到明朝的日子。太子标好象是在这年四月薨的,一番新的政治角逐将在这日月之下展开。无论自己是唐梓还是朱植,无论未来是凶是祸,都要靠自己来走下去。自己有着比其他人多800年的知识,等同于手中攥着一个游戏作弊器,再加上朱植身上本身具有的野心,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如此,就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唐梓暗暗下着决心,从明天起,我就成为朱植——大明的辽王,朱元璋的第十五个儿子。

天还没亮,又是一大堆宫女太监将朱植叫起来,沐浴,早饭,还有再将昨天那套行头重新穿过一遍,穿好之后,朱植又被带到昨天等候仪式的那间朝房里。一切都像是一个单纯的循环。没过多久,那两个兄弟也来了,大家见过礼之后,又是大眼瞪小眼,没有话说。看来兄弟之间的隔阂还是满大的,朱植暗自想着。

朱楧偶尔会斜着眼看看坐在朝房另一方的朱植,这让他感到混身的不舒服。这个十四哥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真搞不懂朱植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看来小陈子说得不错,以后一定要对这厮小心点。

太子朱标的病让第二天的仪式变得非常简单,其实第三天的过程,就是皇帝家自己的礼仪。三个亲王自己到奉天殿朝拜皇帝和皇后,同样朱元璋坐在龙椅上隔得老远,根本看不清人。本来这天仪式之后,皇帝要给百官赐宴,但也因为太子身体欠安而作罢。于是朱氏三王的册封大典就这样匆匆地结束了。

第一卷 钟山风雨 第一章 裂土封辽(3)

朱植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跑回院子里把衣服脱掉,实在太难受了。可承载他的御辇并没有把他载回自己呆了两天的小院,而是把他往宫外送。朱植一头雾水问小陈子:“怎么?还有其他仪式吗?”

小陈子回道:“爷,册封大典结束后,您得回到皇上赐给你的外宫去,不能再在宫里住啦,您忘啦?”

朱植支吾道:“哦,这一天给累昏了。”说完坐在辇上闭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朱植感觉驾辇停了下来,才缓缓睁开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到了一座府邸的前面,只见府邸不大,门漆着红漆。前面两个小太监正把门打开,驾辇重新被抬起,送了进去。

到了大堂前朱植下辇,只见堂前几个女人在候着,为首的一个个子挺高的,穿着很贵气,长得也挺漂亮,年纪看上去也就20不到。朱植感觉好象有点像那个谁?对了,电影明星小陶虹。瞅真几眼,眼前这娘们儿还真和小陶虹眉眼有那么几分相似。不过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也不能随便问,径直走进大堂。

经过几个女人的时候,小陶虹盈盈礼了一个万福,道:“夫君回来啦,妾身有礼了。”

朱植给她这么一说,脑袋一下子整大了,敢情小陶虹是自己老婆?!呵呵,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好反应得快,朱植赶紧把她扶起来道:“娘子辛苦了,我们进去吧。”忙了一天的朱植此时终于有了点好心情,眼下这个便宜老婆长得还算不错,而且她比小陶虹更好的是,皮肤有着江南女子的白嫩,没有陶虹姐姐的雀斑。

小陶虹道:“夫君随我入内堂,把衮冕换下来吧。”这便宜老婆还挺知道疼人。换衣服时小陶虹没有让太监宫女们帮忙,而是亲自服侍自己更衣。靠这种感觉让朱植差点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她身上的香气徐徐传来,搞得朱植的二哥立马来了精神,不过他还是不敢造次,听说古人规矩特多,而且还是皇家,一不小心给奏个荒淫不就惨啦?

“老婆”的出现,又带来了一些迷团,这便宜老婆娘家是什么人?自己还有没有别的妃子?刚胡思乱想了一会,小陶虹已经把茶水和几样精致的点心端了上来。朱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婆——身高1米65,在那个年代已经近乎鹤立鸡群了,那些宫女们顶多就是1米5几的样子。而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示出大家闺秀的气质,能和皇子成亲的一定是朝廷里功臣勋旧的小姐。朱植很清楚,这大多是政治联姻,比如四哥朱棣的正妃就是徐达的女儿。所以娶了什么人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见,是美是丑,是贤是妒,一切由天定。

其实朱植在“那个时代”并不是没有亲近过女色,而且可能是他的条件也不错,因此身边女朋友也没少了,只是这年头谁愿意早结婚,不都想多风流几年。没想到,不想结婚的人偏偏一下子有了老婆。

朱植心想,虽然一个雷把自己劈到了明朝,但至少自己还是个王爷,上天还给了自己一个漂亮媳妇。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万一让自己投胎到了穷苦人家,说不定没等自己开始YY就没了性命。这个世界哪里有幻想中那么容易,所以自己至少应该知道感恩,应该利用好眼前的好运气。

小陶虹看着朱植盯着自己发愣,忙道:“夫君看什么?忙了一天,估计也累了饿了,先吃点点心,一会就叫晚膳吧。”朱植从幻想中醒悟过来,连忙唯唯诺诺,吃了两个点心,这小绿豆羔做得颇为精致,几个下肚,朱植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几天不见,怪想的。”朱植调侃道。

小陶虹脸竟然红了:“才几天啊,夫君莫要调笑。”

“哪里是调笑,说真的,在宫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着朱植拉起小陶虹的手,小手细腻嫩滑,说不出的舒服。小陶虹的脸更红了,她没有把手抽出来,只是道:“好了,大白天的,就不能老实点?不过去看看烚儿?”

我的乖乖,居然连便宜儿子都有啦?!朱植头又变大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乎每一件事都是新鲜的,昨天当了王爷,今天有了老婆孩子,说不定到了明天还会跑出一大串七大姑八大姨。朱植无奈道:“好,过去看看吧。”

在锦衣玉暖中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看样子不到一岁的样子,睡得格外香甜,小嘴唇不时动两下,非常可爱。只可惜这不是自己儿子,但自己还要扮演好父亲的角色,朱植苦笑着对老婆道:“这几天孩子闹吗?”

小陶虹微微一笑,满脸做母亲的幸福:“没有,烚儿挺乖的,只是今日起来就找父亲。”

朱植看过后也不想久留,不是自己儿子看一眼就行了,拉起小陶虹就走。晚上的一顿饭上朱植终于想方设法搞清楚了自己老婆的身世,原来小陶虹叫郭秀(俗气吧),是武定侯郭英的二女儿。怪不得小陈子说一个郭侯爷来跟自己讲过什么话,原来那是老丈人。

正吃着,陈文潜进了屋,见礼后悄悄对朱植道:“太子爷醒了,想爷了,爷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这小子话中有话,朱植点点头,立刻扔了筷子,换了身衣服,匆匆进宫去了。

一路上,满肚子疑云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据自己的明史知识,太子和辽王并非一母所生,历史上又没有记载两人有多好啊?为什么在太子病笃之际,想到了辽王,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怪只怪当年看书的时候不仔细,或者看得不够多,朱植带着疑惑进了宫。

“十五弟,起来吧,来人赐座。”病榻上的太子脸色焦黄,比起前一天仿佛虚弱了许多,说话也有气无力的。跪在地上的朱植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坐在太监拿过来的一张凳子上。朱标摆摆手屏退左右。看来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谈。

“殿下,今日看,气色已经好多了,多将养些时日,定能康复。”朱植挑着好听的说着。

“弟弟不要安慰孤了,时候不多了,孤自己清楚。”朱标的脸上突然闪露出一丝痛苦神色。

“殿下……”朱植刚要说什么,又被朱标摆手打断了。

“今日此间只有你我兄弟俩,没有君臣。……还记得你第一次骑马吗?那时候你才8岁,为兄正在学御,你缠着要去,但一上马就给掀了个大跟头。可把为兄吓着了,谁知道你竟然哼都没哼一声,又再上马,终于驯服了它。由那次开始,为兄就很喜欢你。这些事你还记得吗。”朱标微笑着,仿佛陷入了昔日美好的回忆中。

这都哪跟哪啊?但嘴上还得应着:“弟弟记得。”

“那时候兄弟里武艺最好的是你四哥,他可是孩子头,就你不服他。可韩娘娘就你一个儿子,没人帮你,每次被老四打了,就跑到为兄这哭,呵呵,你还说,总有一天会把老四摔倒。现在弟弟高了,壮了,武艺又好了,可老四之国了……”朱标拉这些家常,到底是什么用意。

朱植不住点头,现编点词吧:“是,哥哥每次都护着弟弟。”

“那时候多好啊,虽然兄弟间也有打闹,可转眼就好了。现在大家都大了,之间的情分也淡了……”说到这,朱标气有些喘,眼里竟然流出几滴眼泪。

朱植也被感染了,想起自己从小也只有一个哥哥,现在自己一声不响地来到这个朝代,哥哥一定得急死,心中酸楚,不禁也跟着挤出几滴眼泪。

休息片刻,朱标又道:“知道为什么兄弟里,为兄最喜欢你吗?”朱植摇摇头,“那是因为你性格最坚强,最侠义。小马王父兄都获罪,人们惟恐避之不及,只有你这个王爷还对他是不离不弃。还不是因为小时候,他为你挡了刺客那一剑,知恩不忘,这就是对朋友的义。”

朱植心里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跟小马王好了,敢情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他连忙想岔开话题:“哥哥多休息,别说这么多,等哥哥好了,咱们哥俩还去跑马。”

“不可能了,为兄的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朱标眼神异常黯淡,显然是一种人本能对生命的留恋,“但有些话为兄想要跟弟弟交代,弟弟可知道为兄最不放心的是什么?”

什么?你最不放心什么我怎么知道,唉,对了,他要死了,难道……“可是侄儿?”朱植试探着回问。

朱标轻轻地点了点头,好象放心了许多,接着道:“孤走了之后,你那苦命的侄儿要靠弟弟扶持啊。”

朱植被这话说得有些毛骨悚然,拜托我来到这个世界才不到两天时间,请不要说这么严重的话题好不好,但他嘴里应着:“快别这么说,哥哥春秋正盛,如此小疾,不日能好。再说上还有父皇为侄儿撑腰,哥哥无须担心。”

朱标闭着眼睛道:“父皇那也……”说着就断了,显然有什么顾虑。朱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两兄弟就这么沉默了片刻。

朱标郑重道:“如果父皇问你储君之事,弟弟该如何回答?”

我靠,这可是随时可以掉脑袋的大事,怎么可能问到我,朱植心乱如麻地想着,突然急中生智想起史书里的一句话,回道:“这种事,本轮不到弟弟多嘴,如若父皇真如此询问,弟弟只能回答:易储之法一世之安,嫡长之法万世之道。”

朱标听到此话,突然睁开眼睛道:“弟弟如此说,为兄就放心了,其实京内之事为兄已经安排妥当,只是外事为兄还不放心。弟弟可知道为什么要封你为辽王吗?”

朱植一时语塞,摇头不知。

“允炆的脾性你也是知道的,柔弱,好文,耳根子软,遇事犹豫,如果生在寻常百姓家,吟诗作画,也能当个治世富家翁;可谁让他生在帝王家,许多事干不了也得干。”朱标的语气十分无奈, “老四的事,你也早有耳闻了吧,孤看他雄才大略,手中又有雄兵十万,定非甘心池中之物。父皇现在越来越倚重他守卫北疆,对他诸多不法之事只能睁眼闭眼。孤要在还震得住他,可日后仅仅靠你侄儿,就力有不逮了。”

说了这么多朱标有些气喘,朱植连忙奉上茶碗,朱标喝了口水续道,“所以为弟请了辽王,辽东地利重要,正好虎视燕地腹背,辽东兵马强壮,正好为你所有。你就是老四背后的一把宝剑,百年之后,老四如有动作,还要靠弟弟自辽东制其腹背。为兄请你看在你我兄弟多年情分上,到时候一定要帮帮允炆。”

朱植听到这终于明白朱标要说什么了,别以为这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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