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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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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强的侠女,大清御前一等侍卫。老天爷啊!我的命他乍就这么苦呢!

就在两个人对视之空当,刘铭祺细细打量她一眼,见她一身小衣襟短打扮的样儿,分明像个皇宫里的大内侍卫,不过倒是没听说过皇宫里还有女侍卫这一说,细弯的眉毛,挺俏的鼻子,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显得有些刁蛮。

纳兰紫云嘴角微微向上翘,似乎随时都在向对方表示自己的轻蔑。瞪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眸子藐视着刘铭祺的一举一动。她越是不出声,刘铭祺的心里越虚。总不能老是在这干戳着吧,为了表示友好,表明自己贸然闯进来并没有敌意,刘铭祺善意诚恳地朝纳兰紫云撇了撇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希望能因此缓解房内紧张的气氛。

纳兰紫云对刘铭祺的友善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漠然冷酷的表情,同时用一种讥讽和挑衅的口气,轻蔑地问道:“你是?大侠?”

刘铭祺摇摇头,谁见过如此龌龊如此狼狈的大侠在皇宫里抱头鼠窜的吗?

纳兰紫云眉毛轻挑,又问道:“强盗?”

刘铭祺又摇摇头,似乎自己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纳兰紫云脸色一沉,道:“色魔?”

刘铭祺再次摇了摇头,摇得后脖颈直发酸,即便自己真的是色魔,打死我也不能说呀!更何况不是。

“那你为何夜入皇城?竟然胆大包天地闯进本格格的房间,是何企图?说?”

刘铭祺眼珠一转,忙躬身应茬道:“在下是专程为拜访格格而来,没进过皇宫不知道到底有多大,进来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迷路迷的家都找不到了,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看来我和格格大小姐还是蛮有缘分的,进来绕了几圈,就见面了。” 好一个精明的刘铭祺,见纳兰紫云年纪不大,连哄带骗的兴许能混过去,净捡好听的话说。

纳兰紫云并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说哄就哄说骗就能骗的,别说是信口胡言,就算是真的,她也不会有一分的心动,从小生活在宫里的她,身边的太监服侍着她,宫外的大臣们顺着她,当今的皇上宠着她,更是纵容的她视男人为私财玩物一般,不屑一顾,怎会轻易被刘铭祺的美男计打动呢?

纳兰紫云俏眉倒竖,忍无可忍地怒道:“胡说,大胆淫贼,竟敢戏耍本格格,让你知道知道紫禁城一等侍卫的厉害!”话音落地,宝剑出鞘,锋芒一闪,身轻如燕的纳兰紫云宝飞身持剑直指刘铭祺的咽喉刺来。

刘铭祺见她一出手,便已知岂非等闲之辈,凭自己恐难应付,更别说将她制服。只见刘铭祺面部改色,心不跳,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凛然面对着刀剑烁烁,嗜杀无形的处境。他抖抖精神,哧溜一下,闪身躲到方桌的一侧,眼前的桌子恰好成了他逃命的挡箭牌,为他周旋逃命提供了机会。想归想,做归做,死到临头了,哪还敢再逞英雄,唯有明哲保身,才是智举。

刘铭祺守在桌子一头,急忙劝道:“格格息怒!在下无非是对格格大小姐的美貌武功倾慕已久,所以才冒着大逆之罪夜访深闺,格格小姐切勿错杀了对格格一片赤诚倾慕之人啊!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呀。”

紫云格格见刘铭祺如此一副怕死装熊厚脸讨好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自己要永远压在男人头上的一贯心理。手里的宝剑在刘铭祺的眼前摇晃了几下,顺势朝前一戳,剑尖指着他的面门,凶巴巴地道:“废话少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若是敢说出半句假话,小心你的脑袋!”

刘铭祺虽然不是被吓大的,但此时也不该掉以轻心,还真担心这个疯格格会一剑结果了他。把身子朝后挪了挪,保持了较为安全的距离,做好随时都能逃跑的高度提防。不过,任凭格格小姐再怎么逼,自己也不能承认是来刺杀皇上来了!那岂不成了冤大头,自寻死路嘛!想到这里,刘铭祺抬起头,饱含神情地道:“恕在下直言,本人是被皇上刚从塞外调回京城的四品鸿鹄寺卿,因耳闻宫外的百官私下对格格的武功人品相貌赞不决口,故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相思成切,因此才夜入皇城,冒死一睹芳容。”

不知道这个谎话编的是否合情合理,也不知道这位格格是否听了进去。总之话音刚落,紫云格格的脸忽地一下变得冷若冰霜起来,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女孩子来看待,自己反倒习以为常。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花言巧语的男人,出言轻薄,语气暧昧,分明不是好人。不仅不喜,反倒是更加的愤怒。

紫云格格脸上怒色更重,厉声娇叱道:“胡说,看本格格不撕烂你的嘴。”说完,她绕过桌子,手握剑柄,长剑霍然一指,一股浓重的杀气迎面扑来。

刘铭祺的身子微微发颤,快步绕到桌子另一角,嘴里还不闲着,苦苦解释道:“格格息怒,使不得啊!冲动是魔鬼呀!我真的是朝廷命官,我真的是来拜访格格大小姐来的。”

纳兰紫云哪会听他的狡辩,见刘铭祺穿戴一身官袍就说自己是当官的,那要是他穿戴一身龙袍岂不成了皇上了吗?

紫云格格不依不饶,追在刘铭祺的屁股后面挥剑不止。

刘铭祺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想对策,忽然眼前一亮,忙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大面额的银票来,估计少说也有几万两。

一个小小的格格月俸不足百十两,老子这一把钱,估计够她一辈子的工资待遇了,就不信买不下自己这条命。想到此,刘铭祺一把将银票拍在桌子上,理直气壮地道:“格格小姐,即便是在下有得罪之处,这桌上的几万两银票全当向格格大小姐赔罪,请放我一条生路,日后定当重谢。”

纳兰紫云瞥了刘铭祺一眼,哈哈笑道:“今天就算你说破大天,本格格也不会饶了你。” 说完,剑尖一挑,将银票扬得漫天飞舞,满屋皆是。

软的不行,来硬的,我堂堂的七尺男儿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刘铭祺又从怀里掏出他那把歪把子来,他也知道枪里面早就没子弹了,无非是拿出来吓唬人罢了。可是他动作稍稍慢了一点,歪把子刚掏出来,还没抓稳,紫云格格抬腿一踢,正踢在刘铭祺的手腕子上,歪把子脱手而飞,紧接着紫云格格一提身,身子飘然飞起,歪把子轻轻松松地落入了她的手上。

刘铭祺惊得顿时呆若木鸡,暗自愕然道:“这女孩原来也是会飞的!”

紫云格格轻盈落地,冷笑道:“早就知道你花招不少,本以为你是个饭桶,谁知道这饭桶里也有硬沙子,竟敢有胆子暗算本格格。”

连吓唬人的歪把子也被她抢走了,刘铭祺当然心有不甘,好话说了一大堆,打又打不过她,贿赂又没贿赂成,本想用歪把子来威胁她,再逼迫她把自己送出宫去,这回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生死关头,刘铭祺岂会坐以待毙。见紫云格格抢走自己的命根子,瞧来瞧去却不懂如何使用,正在反复查看时,刘铭祺突然一声惊叱:“小心走火!”紫云格格一愣神,刘铭祺霍然扑过去,伸手夺抢起歪把子。紫云格格一项是对别人的物件有着超强的占有欲,哪肯让他抢去,手腕一翻,藏于背后。刘铭祺连歪把子的边都没摸到,当即身子失衡,一头扑进了紫云格格的怀里,双手也不小心捉住了她饱满丰挺的一双椒乳上,倏然在刘铭祺的掌下变换了形状。

“啊……”紫云格格一声惊叫,没想到自己竟然中招,这条色狼哪里是来夺抢他的物件,分明是在侮辱调戏本格格。

纳兰紫云尽力挣脱开刘铭祺的两个魔爪,毕竟自己是女儿身,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尤其是让刘铭祺明目张胆地侵犯自己的私处,声名显赫的大清格格,一等戴刀侍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他给侮辱了,心里顿时又羞又气,若不杀她,名节不保。

刘铭祺知道自己触怒了格格的天威,尽管心里很爽,但此时还不是爽的时候,赶忙后退数步,颤颤巍巍地解释道:“在下……不、不、不是……故意的,格格恕罪!” 说完,转身撒腿就朝门外跑。

跑是跑的挺快的,你倒是往房外跑啊!刘铭祺可倒好,慌不择路,居然朝纳兰紫云的内寝跑去。等冲进去才发现是死路一条,再想掉头往回跑,可就晚了。

“淫贼,往哪里逃!” 纳兰紫云红颜变色,羞臊难道,一边怒斥一边手握宝剑追跟了进来,舞剑便朝刘铭祺刺去。

刘铭祺左躲右躲,被追杀的狼狈不堪,连鞋子都跑丢了。穷途末路,迫于求生的本能,只见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样黄灿灿的东西,高高地擎在手上,大喝一声:“格格住手!看,这是什么?”

纳兰紫云一怔,暗自失语道:“免死金牌!”

“回答正确,加十分!实话告诉你,其实在下也是皇上钦点任命的大内侍卫,我的代号是零零发!这块免死金牌就是皇上御赐之物,专门负责检查监督御林军的守卫工作,今晚只不过是安排了一次小小的演戏罢了。这回格格小姐明白我为何夜间在宫内了吧!其实我们都是同事同行,大水冲了龙王庙,没必要自己人杀自己人嘛。”刘铭祺终于找回了早已被吓跑了的自信,笑嘻嘻地瞎掰道。

要问这块免死金牌是哪来的?还不是在康襄城设计谋杀郑公公时得来的,刘铭祺当时觉得这东西也许还能有些价值,就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没想到,居然在此生死关头的时候让他给用上了,看来他今晚还不算太背,起码有免死金牌在手,即使占了格格的便宜,吃了她的豆腐,估计这位格格大小姐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纳兰紫云斜眸瞄了一眼刘铭祺手上的免死金牌,眼中露出些许的惊讶,随即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脸上又浮现出怒不可遏的神情,杀气腾腾地瞪着刘铭祺,愤愤然道:“本格格不管你是零零发还是发发零,总之,对本格格无礼就得死!就算是皇上在此,也休想阻止我饶了你!”

刘铭祺闻听过后,顿时心凉半截,这位格格可真够狠的,可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这还有我的好吗?

想到此,刘铭祺出其不意地夺路而逃,撒腿朝外房逃去。

纳兰紫云早已对他忍无可忍,纵身飞追,凌空一脚,重重地落在刘铭祺的后背上,当即将他踢出二丈多远,“咚”的一下,脑袋实实在在地撞在了房内的红漆圆柱上。撞得刘铭祺是左右摇摆,两眼上翻,转过身来,指着纳兰紫云,断断续续地道: “你……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踢……踢得够狠……” 还未说完,只觉得眼前几颗星星闪啊闪的,忽然一黑,当即晕死了过去。

正文 第91章:苟且偷生(一)

不知过了多久,当刘铭祺缓缓地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两间房长的大通铺上面,而且身旁竟然多了两个陌生人。一个瘦骨嶙峋勾肩驼背的老者,说是老者,但从模样上看却不是很显老,并且他连一根胡子都没长。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细皮嫩肉稚气未脱的小孩,见刘铭祺醒来,老者笑呵呵地关切道:“身子好些了吧!渴了吗?饿了吗?”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我死了吗?”想到这,昏昏沉沉的刘铭祺下意识的朝头上摸了摸,脑门子上一个硬邦邦的大肉疙瘩说明自己还活着。

刘铭祺顾不上答话,忽地一下从铺上坐起来,接连朝老者问了好几个问题:“请问这是哪呀?我怎么会在这啊?你们是谁?”

老者显得有些黯然,叹了口气道:“你不是被打傻了吧!怎么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忘了。这里是坤宁宫的太监房,咱这都是伺候紫云格格的的太监,我姓赵,你就叫我老赵吧,他姓李,你就叫他小李子吧。”

“太监?”听完这两个字,刘铭祺的脑袋好像是像被大沙锤给狠狠地敲了一下般,嗡嗡作响,差点没昏过去。

“我怎么成太监啦!难道……”刘铭祺一咧嘴,差点没哭出声来,双手一下子捂住裆部,富有力量的“如意棒”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处,并未被人摘去,这才不由放下心来,苍白的脸上也缓缓的呈现出一片红润。幸好她没把自己送去净身房给阉了,要不然可就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

老赵领着小李子偎身坐在铺边,细心地问道。“是我们把你从格格房里抬回来的,你一定是其他宫里的太监吧?”

刘铭祺也不知道老赵要说什么,只是敷衍着点了点头。

老赵叹了口气,道:“宫里犯了错的太监要么从军为奴,要么便会被敬事房的主管太监派遣到紫云格格这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看你被打的这个样子,一定是得罪紫云格格了吧!上次一个小太监就是因为得罪了紫云格格,最后竟被折磨的上吊自尽了。”

“啊!这么恐怖!”刘铭祺失声道,心里发寒,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暗道:“难道她不杀我,目的就是想把我留在宫内折磨我吗?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这二十岁没到的小丫头片子也如此心狠手辣,将这些太监们玩于股掌之间。”

“老赵,难道不能逃出去吗?”刘铭祺问了一句本不该太监敢于启齿的话。

老赵神情一怔,随后叹道:“既然做了太监,一辈子都是太监,往哪里逃啊!若是没有紫云格格的手谕,休想跨出坤宁宫半步,倘若妄自溜出坤宁宫,被那些守在各门的御林军发现,便会定为出宫潜逃之罪,那可是要受苦的,少说也得挨二十板子,严重的当即被送往东厂大狱看押,弄不好脑袋都保不住。”

刘铭祺倒吸了一口冷气,恨恨道:“难道让老子在此当一辈子的太监不成,不被闷死也被愁死了,人生还有何乐趣!”

老赵接着苦着脸又道:“看你这样子也够可怜的,我们这带班的束公公得了紫云格格的吩咐,对你这个新来的太监要好生“照看”,让他把最低贱的事全都交给你一个人干,吃饭只能吃半饱,睡觉只能睡三个时辰,每晚还要给格格端倒马桶三次,少一次打二十大板……估计你坚持不了多少天,就得和上一个小太监似的,上吊自尽而去。”

听完老太监所言,刘铭祺是欲哭无泪啊!这个格格大小姐把自己留在坤宁宫当太监,从而进行疯狂的报复和肆无忌惮的侮辱,非把自己折磨死掉她才甘心啊!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再怎么说自己也不会上吊自尽的,想想自古英雄豪杰,韩信可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此仇不报非君子。

“老赵,谢谢你的关心和忠告。”刘铭祺朝老赵拱了拱手,感激道。

老赵点了点头,嘱咐道:“我们作太监的,这辈子都要看主人的脸色行事,稍有不慎,得罪了主子,都没什么好下场,你以后可要多学着点。对了,赶紧把宫服换上,马上带班的束公公就要回来了,他可是我们太监房的冷面杀手,也是紫云格格面前的大红人,你要多防着他点。”

刘铭祺连声谢过,即便宫里的人都跟他有仇有恨,好歹还是碰上了老赵和小李子这两个心善的太监,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啦!

刘铭祺忙不迭地起身穿上宫服,系上蓝带。虎头虎脑的小李子一边围前围后地帮刘铭祺整理宫服,一边细声细气地问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啊!”刘铭祺话刚出口,眼珠一转,心想,还不能和小李子说实话,以免引起东厂的太监和锦衣卫的注意,干脆隐姓埋名算了,随后又笑着掐捏了一下小李子的小脸蛋,笑嘿嘿地道:“我姓贾,原名叫贾泰坚,泰是泰山的泰,坚是坚硬的坚,你以后就叫我贾哥哥吧!”

小李子(*^__^*) 嘻嘻一笑,天真,道:“贾哥哥,你的名字真好听,以后要是束公公欺负你,让你干下贱活,小李子替帮贾哥哥去干,小李子不怕脏,不怕累,什么都能干。”

刘铭祺心里一荡,多懂事的娃啊!是谁他妈的把这么好的娃搞到宫里当太监的,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刘铭祺躬身蹲在小李子的面前,眼泪随着眼圈转,问道:“你是怎么入宫的,为什么要当太监啊?”

如此一问,俨然再一次触痛了留在他幼小心灵上的伤疤,小李子低着头,喃喃道:“我…n…我,家里穷,没钱给爹爹治病,所以只能到宫里作小太监,换些银子给爹爹治病,等爹爹病治好了,也好养活奶奶和弟弟。”

“那你母亲呢?”

“死……死了!”小李子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这么小的年龄便失去母爱,为了给父亲治病,挽救那个濒临破碎的家,宁愿入宫当太监,遭受净身的酷刑,这是何等的残酷,何等的让人心酸啊。

谁人不为小李子的遭遇而痛心呢!刘铭祺抹了抹眼泪道,接着安慰道:“不哭,小李子乖,以后在宫里谁要敢欺负你,贾哥哥绝不放过他。贾哥哥要永远保护小李子,知道吗!”

“嗯!”小李子甩着眼泪,点头道。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汗流浃背的太监们陆续从外面走了进来,唉声叹气,叫苦连天。忽然,房外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半刻过后,准备迎接紫云格格起床,不得有误!”说话的正是束公公,太监房里的带班大太监。每天五更准时带着所有的太监在坤宁宫的一处僻静处进行体能训练。这是紫云格格私自定下的规矩,全因后宫的太监们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在她眼里根本不像个男人,所以要求太监们每天必须早起,进行一个时辰的体能训练。

刘铭祺看着这些累趴西的太监们,苦叹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胡扯蛋吗?男人没了雄性激素,光他妈的靠体能训练就能增强阳刚了嘛!

正此时,束公公一掀门帘儿踱了进来,正好与刘铭祺来了个面面对望,仔细一打量,见他衣着光鲜,身材匀称,手里摆弄着一条橘红色的娟帕,虽是一身太监打扮,却也显出一副娇媚女人般的举止来,和老赵所说的冷面杀手的印象相差甚远。更像是一个女性化偏重的变态男。

束公公见刘铭祺愣愣地盯着自己,自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众太监的眼里,平时一副凶的要命的阎婆惜,转眼见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难道是见到这位新来的太监,中邪了不成。

只见束公公羞答答地来到刘铭祺的面前,扭捏道:“哊,你是从哪杀出来的一匹白马呀!瞧你把人家给看的,脸都红到脖子上去了,紫云格格还一个劲的让我‘关照’你,真叫人舍不得。”

带班太监束公公正是被刘铭祺的那股子阳刚之气所迷惑,一时间,居然对他动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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