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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飞,“……”
她好像……不是对手,所以只能一沉默来稳住自己了。
周阿姨还热情的过来问两人吃着好不好吃,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等等,很是亲切。
贝飞只是一味的低头吃龙虾,周阿姨问问题她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让周阿姨还有点疑惑,“莫笙今怎么不爱话啊?”
贝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夜西戎帮她解围道,“都怪周叔叔做的龙虾太好吃,她已经没时间话了。”
周阿姨一下子笑了起来,“西总这话我爱听,那你们专心吃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顿了一下回头道,“对了西总,过两我要做四物汤呢,要给你留一份吗?”
“不了不了。”夜西戎赶紧拒绝。
周阿姨暧昧的笑了起来,“不用不好意思,这次的原材料更好呢,我给你做一份送过去吧,你不用过来的,我直接送过去行。”
“真不用……”
夜西戎的话都还没完呢,周阿姨闪人了。
贝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好的吻他,“什么四物汤?”
“没什么。”夜西戎眼神有些闪烁。
贝飞看出来了,虽然她挺好的,但也没多问,只是继续吃虾。
味道的确是好吃,只是剥起来……有点麻烦罢了。
贝飞剥了几个后,不太想剥了,尽管她还想吃。
夜西戎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便把剥好的虾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举动让贝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要拒绝。
夜西戎随口道,“我刚刚应酬吃了不少的东西了,这会儿已经不饿了, 你吃吧,别浪费了。”
“……谢谢。”
虽然这句谢谢是礼貌的用语,可却让气氛变得微凉起来。
他们彼此都没再话,一个专心的吃饭,一个专心的剥虾。
等两人吃饱饭后,夜西戎亲自送她回家。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暮色四起时,外面的街景变得很梦幻。
气氛也挺浪漫的,如果他们是恋人的关系,这样的气氛真的很合适谈个恋爱什么的……
但他们现在的关系,还真是尴尬。
两人程无言,到贝飞家后,她打开车门下车,了一声谢谢和再见分别了。
她每走一步,都有强烈要回头的冲动。
可她生生的忍住了,背后也没挽留的声音,直至她回到房间,再也感受不到那股视线,她才松懈下来,考早门仰着头叹气。
打从心里蔓延起来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将她包围,让她渐渐的靠着门滑落下去,然后抱着自己,埋着头……
可心里却腾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这些,都是因为夜西戎。
她从没有这么矫情的时候,以前的贝飞,爱了是爱了,不爱是不爱。
爱会努力去争取,而不爱,不管对方做什么都没用。
那时候的她,身边从不缺追求的人,可她没一个看眼的,总会用很难堪的方法让别人不敢再造次。
可这些在面对夜西戎的时候,都没用了。
她做不到干脆的拒绝……也做不到果断的转身。
甚至潜意识里还有流连的想法……
这让贝飞陷入了挣扎和纠结之……
这个夜晚,她大概是没办法睡觉了。
因为她失眠了!
失眠废一,这法一点都没错,第二班的贝飞,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连徐思给她课的时候,她都走神打哈欠,最后徐思不得不问道,“莫总,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我哪里是没睡好,我是失眠了。”贝飞无可奈何的道。
“那今不学了吧,而且你现在的状态,强行学习也没什么意义。”徐思很理解的道。
贝飞问她,“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调整我现在的状态啊?我总觉得我晚还要失眠。”
“莫总是有心思?”徐思好的问道。
贝飞点头承认了。
“这种状况,要么自己调节,要么只能看心理医生了。”徐思给她肯的建议,“现在很多人他们都有定时看心理医生的安排,因为现在的人压力太大了,如果刻意的抑制自己,反而会适得其反,看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会帮着你分解和消化这些东西,让你能渐渐调整自己。”
贝飞心里微微一动,便吩咐徐思,“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心理医生。”
“我这去查。”
徐思很效率,没一会儿给了贝飞答复,“我查询了一下,目前国际最权威的十个顶级心理医生,有一个很适合莫总,他叫卓然,而且之前经常出现在l国,应该较好找。”
“那你马帮我联络一下。”
“好的,但是这种医生,一般都需要预约的。”
“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徐思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她也联系到了卓然。
原本徐思还担心需要排队什么的,结果对方听了莫笙的名字后,便马同意了,给了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行。
徐思这么跟贝飞汇报的时候,贝飞还有点意外呢,“不是很难预约的吗?不会是个骗子吧?”
“这些消息都是查到的有效消息,应该不存在骗子的可能,不过莫总要是不放心,我可以陪同你一起过去。”
“没事,我随便一,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贝飞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虽然话这么,可第二徐思还是陪着贝飞去了。
而卓然在见贝飞之前,已经先见了夜西戎一面了。
当然这事儿贝飞是不知道的,卓然想问一下夜西戎是什么个情况。
第二千二百七十七章 你肚子饿吗()
♂? ,,
夜西戎只告诉了卓然一件事情,那就是贝飞回来了。
卓然是个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等贝飞来的时候,他已经有所准备了。
贝飞照着卓然给的地址到了他的办公室,环境挺好的,花花草草的有不少,而且看得出来卓然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很好。
门上挂着一只风铃,看来应该是作敲门用的,贝飞摇晃了一下风铃,那门就开了。
“莫笙是吗?”卓然扬着暖暖的笑容问道。
贝飞点点头,“嗯,卓医生?”
“进来吧,不过可能要稍等一下了,我这边还有个朋友。”卓然邀请贝飞进去,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贝飞不介意的摇摇头,“没事,我等。”
卓然便微微的笑了笑,过去和他的朋友说话去了。
卓然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穿透力,好像能深入人心一样。
贝飞不知道别的心理医生是不是这样,反正卓然的声音很好听就对了,这对于那些声控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治愈的感觉。
贝飞随意的打量来了一下卓然的办公室,里面和外面稍微还是有些不同的,外面绿树成荫,可里面虽然也有绿植,但却充满了阳光,不会让人觉得压抑。
而且这里也有可爱的多肉,莫笙伸手摸了摸多肉胖乎乎的样子,不免想到了家里的那盆劳尔。
最近劳尔好像要开花了,伸出了长长的花枝。
看资料上说,花枝其实可以剪掉的,这样才不会消耗劳尔的营养,让它长得更结实。
可贝飞没下得去手,所以就这么一天天的看着那花剑长得越来越长,渐渐的又长出来好几只花剑……
那边,卓然和朋友说完话,那朋友便走了过来。
贝飞抬眸和对方打了个照面,这一看,又是忍不住心里一晃。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跌入了星空之中,等反应过来后,才知道那是对方的眼睛。
不知道为何,贝飞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双眼睛一样。
她下意识的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严以惊穿着整齐的衣服,微微往后退了一下,和贝飞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一双手还带着白手套,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后说道,“贝飞小姐。”
“认识我?”
“以前在先生的宴会上见过,不过不熟,只是知道的名字。”严以惊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贝飞急忙让开。
严以惊便微微扬着下巴和卓然告别了,“卓医生,那我就先走了,希望下次来的时候,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我也希望。”卓然回以微笑。
严以惊便离开了,他一走,这房间的空气好像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贝飞回头,看到卓然也松了一口气。
卓然见她看着自己,无奈的笑着说道,“这大概是我遇到的最难搞的一个病人了,性子很古怪。”
“看得出来。”贝飞深表同情。
“这边请。“卓然邀请她入座。
待她坐下后,他又送来了清香的花茶,贝飞只是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错,谢过卓然后,浅浅的品尝了一口,马上分辨出这花茶和茶水是产自哪里的。
卓然一点都不惊讶的说道,“不愧是贝家大小姐,这些稀奇的东西对来说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哪里,只是以前和父亲学过不少关于茶道的东西,略懂皮毛而已。”贝飞谦虚的解释了一下。
说完后又觉得有些不对,急忙抬眸看向卓然,“知道我的身份?”
“嗯。”卓然很大方的承认,“先前我与莫笙,也有过不少的交集,所以知道一点情况。”
“是说……曾给莫笙看过病?”贝飞惊愕起来。
卓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莫小姐与贝小姐还是不同的,她那时其实是拒绝看心理医生的。”
原来是知道自己故事的人,贝飞觉得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便直接问道,“那说,我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我总担心哪一天我自己会消失。”
“是害怕消失,还是什么?”卓然已经正式切入工作模式了。
贝飞想了一下才说道,“有的时候我是害怕。可有的时候,我有希望我可以消失。”
“因为什么?”卓然挑眉。
贝飞咬了咬唇,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了。
卓然拿出专业的水准说道,“贝小姐大可以放心,心理医生有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不可能会把想隐瞒的事情告知别人的。”
贝飞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自己来看心理医生了。
她纠结了一下后,还是选择坦白,“我现在比较困惑的是,我分明是另外一个人,可我好像喜欢上了我原本身体里住着的那个人所喜欢的人。”
她说的话有些复杂,但卓然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贝飞喜欢上了夜西戎,而她又觉得夜西戎是和莫笙有关系的人,所以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一样,才会纠结和挣扎。
时而害怕莫笙醒来,自己随之消失。
又时而觉得自己消失,莫笙回来,也就意味着她永远都能和夜西戎在一起了。
事关感情的事情,总是复杂的。
卓然便给她一一分析着,“其实现在,并不要刻意的将和的另一人格分开,因为们本身就是一体的,而且的另外一个人格,也是的一部分,她只是另外一面的。”
贝飞完无法理解这种共存,所以她才会如此纠结。
卓然试着安慰她。“这么跟说吧,一个人行程双重人格且人格分离的状况有很多种,但她们之间必定是互补的,比如说,是她想要的模样,而她,却是想要的模样,们之间完不同,但们永远都是互补的,这一点无需置疑。”
“打个比方说,如果很害怕黑暗,所以潜意识的希望能强大起来,不惧怕黑暗,所以的另一人格就是不惧怕黑暗,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多重人格的表现,只是他们不会表现得那么强烈。”
“不是有句话说,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吗?其实换我们心理术语就是多重人格的表现,们比较特别的是,们是分离的,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其实这些都只是的错觉,们之间本就是一体,又为何要强烈的去分别开来呢?”
“这本身就是性格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这句话,贝飞反复在心里念叨了很多遍。
卓然到也不着急,又给她泡了一杯茶后,才缓缓的说道,“其实,人格分离并非是无解的题,他们的主体是一个,只要偏向哪一个,那么另一人格也就会渐渐的消失。”
“消失?”贝飞愣住,有点不解的看着卓然。
“也就是说,目前这两种人格中,有一个是主人格,主人格会是走到最后的那个人格,而另外一个,会渐渐融合。”
贝飞觉得自己头开始痛了起来,这完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卓然让她放轻松,并安慰道,“虽然现在不确定的主人格是谁,但那要试着去有一个认知,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又何必去区分开来?,贝飞,她,莫笙,们就是一个人,不需要区分开来,们只是名字不同而已。”
她们……只是名字不同而已……
“或者只是一个失去了莫笙记忆的贝飞而已。”
贝飞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卓然的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看清楚,又好像越来越混沌。
当卓然递给她第三杯茶,她喝下后,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了。
卓然说,“离开了这扇门后,就什么都不要去想了,简简单单的做现在在做的事,喜欢现在喜欢的人就好。”
回去的路上,贝飞安静了不少,徐思原本还担心的问了一下,直至贝飞表示自己没事,她才放下心来,亲自将贝飞送到了家后才离开。
回到房子里,贝飞打开了冰箱取了一瓶冰水喝下,心里好像真的宁静了不少。
可越是宁静,想某个人的心就越是清晰了。
她坐在窗台上,看着那劳尔,哈那几支长得很旺盛的花剑。
也不知盯着看了多久,她突然跳下窗台,走到厨房取来了剪刀,回到窗户前,手起刀落的将几支花剑剪了下来。
看着手里的花剑,她的心好像也豁然起来。
贝飞找来了一个花瓶,将花剑插了进去,多肉不喜水,她便没有放水,直接这么插在透明的花瓶里,却格外的有感觉。
看着这花,她忍不住拍下照片,然后发给了一个人。
夜西戎。
其实时间已经挺晚的了,发过去的时候她还以为夜西戎要明天才会看到,可他几乎是秒回信息。
“终于舍得剪掉了?”
“嗯。”贝飞回复他。
“怎么突然下决心要剪掉的?”夜西戎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它们最好看的样子就是现在这样啊,现在剪掉,反而能让劳尔长得更好。”
夜西戎看着屏幕上的字,停顿了一会,才回复道,“明年的这个时候,还会有更多的花剑长出来,它们其实一直都存在。”
贝飞盯着屏幕笑了起来,然后放下手机,专注的看着那花剑,时不时的还伸手去戳它们。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花剑显得玲珑剔透,格外的好看。
贝飞突然就来了性质,跑回房间取来了笔和纸,一边看着那花剑,一边流畅的在画纸上画着设计图。
过了十多分钟,夜西戎都没等到回复,这期间他试着放下手机继续看文件过,可看不到一行,又忍不住拿起手机看一眼她有没有回信息。
这来来回回的,短短十几分钟里,他就看了好多次手机,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又发消息给莫笙。
问了一个特别特别……傻的问题。
“那个……肚子了吗?”
贝飞用拿着画笔的手点开手机,看到这几句话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然后回复他,“饿了。”
“想吃什么?”这下他秒回了,好险这句话原本就已经打在了输入框里一样。
“E……火锅?”
“前两天才吃火锅呢,换一个。”
“麻辣烫。”
“那和火锅有什么区别?”
“那……意面吧,做的意面很好吃。”
第二千二百七十八章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 ,,
夜西戎有些意外的问道,“为什么突然想吃意面?”
贝飞想也没想的说道,“因为是……”
她突然停下,愣在了那里,然后把这一句话给删除了,又重新输入了一遍。
“因为想吃了啊。”
“好,家里的食材可能不齐,回头我点个外送,现在在家吗?能收到的吧。”
“在呢,刚刚不是还拍盆栽的照片了吗,我不在家能在哪儿?我又没地方可去。”
这话听上去好像是在抱怨一样,夜西戎便回道,“过几天我带出去走走吧。”
贝飞想也没想的回答,“好啊。”
夜西戎突然有一种在和莫笙说话的感觉,因为贝飞是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难不成她又喝酒了?
可是家里的酒,不是都被他搜走了吗?
他在担心的同时,又有些犹豫,其实她这样的状态很好,总比她冷傲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时候要好很多。
夜西戎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自私了,可人总归是有那么一些自私的。
他在外送APP上选购了一些食材让送货上门,然后才出门开车前往贝飞的住所。
等他到的时候,食材还没到呢,是贝飞亲自开的门,见是他,还说了一下,“不是有钥匙的吗?自己进来就好了啊,我还以为是外送的人到了呢。”
夜西戎其实在仔细打量她,没见着她脸上泛红的样子,自然也分辨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喝酒。
空气中似乎也没有酒精的味道,他虽疑惑,也不好过问,便自发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处理着现有又需要的食材。
贝飞在一旁帮忙呢,虽然也没什么可以帮上的。
在夜西戎转身去炉灶那边忙活的时候,贝飞回头问他,“这个洋葱要怎么切啊?”
“我来切。”他稍稍回头说了一句,“放那里我来处理就好。”
说完又回过头去继续忙活起来……
贝飞却盯着他的背影有些走神……
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幕很陌生的画面,她巧笑倩兮的趴在他的肩上看着他做菜。
偶尔还调皮的低头去咬他的耳朵,惹来男人的反击,将她从背上滑落下来,直接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