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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记得第一次看到流星时,他的心中忽然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流星是不幸的,它的爱在天上,但是,从它开始陨落的那一刻起,它就注定了永远不能拥有它追求的爱。然而,他的老师却对他说,一个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那么,他的灵魂就会成为一颗流星。
他永远都不能理解这种想法,离开心中的爱,那么幸福还能存在吗?
一片轻轻的白羽落在他手背,他抬起头;下雪了!冬天的梦之国就如梦般美丽,却也如梦般虚幻。
那些伤心的记忆,又一幕幕的在他脑中重现。
那一年的冬天,也是下着雪。至今,他还是觉得那一年,就像一场梦。只是,这场梦,他永远都不会醒。
认识她的时候,他只是一个14岁的少年,在魔法学院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她。那一刻,他有一种感觉:他的生活,将会改变。是的,他的生活,的确改变了,他想不到这位让他以为是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的女孩竟是梦之国的公主,他更想不到,他和她竟会成为朋友。
然而,他心里却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只当她是朋友。因为,从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永远逃不掉爱上她的命运。这也注定了他从此将生活在痛苦中。他知道,即使他是多么的爱她,而她却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平凡的人。这使他不敢将这份爱对她说,只能将爱深埋在心底。
但是,有一天,他终于压抑不住心中澎湃的感情了,他向她表达了他的爱意……
他伤心地离开了梦之国,流浪在外的他,在寒冬中遇到了他正在教他的老师。他的老师收留了他,并教会他种种技能。
六年,一转眼过去了。
在这六年中,他一直遗忘过去的那一份情感。
可思念却像面粉一样不断发酵,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反而发现自己更爱她了。
六年中,他无时无刻不想她,无时无刻不爱她……
告别了老师,他要回梦之国找她。
如今他回到了记忆中。
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他在阳光中走向城堡。
城堡中一片喜庆的气氛,到处都挂满了彩旗,人们都欢乐的歌唱着。
“今天,难道有什么喜事吗?”他问一位路人。
“今天,公主将和邻国的王子举行婚礼!”一刹那,他听到了梦破碎的声音。他呆住了,六年的期盼,在一瞬间,划过他的脸,坠落在雪中。
一轮明月升上天空。当教堂的钟声响起时,他缓缓的朝教堂走去。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她一面。
人们早已在王宫到教堂的路上等候着公主的到来。他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公主牵着王子的手,走出王宫时,人群沸腾了。
他注视着公主的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她了,从今以后,他将永远离开梦之国,他立誓要忘掉所有的记忆,忘掉所有的痛,忘掉深深的爱……
当她走过他前面时,他们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忽然,他拨开阻挡着人群的卫兵,冲上前去。
卫兵拔出配剑,但是迟了,他已冲到了公主前面,他张开了手臂,那一刻,他看到了公主惊恐的表情。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轻地说。
他感到后背一阵刺痛,他听到了利箭穿过身体的声音。
缓缓的,他倒在她脚下。在刚才,没有人看到,对面的人群中,一支弓箭对着公主。
……
他睁开眼,她穿着婚纱,含笑看着他。在他们旁边,天使为他们唱着祝福的歌。“这是梦吗?”他喃喃的说。“有梦,就够了。”他握紧了她的手。
……
一颗流星划过城堡的上空,仿如一滴幸福的泪…… (引用百度百科,很动人的一个故事)
当曲子结束时,李心念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们之间,与这故事背景那么的相似,好在这场婚礼不是发生在梦里,而他们也真的结婚了。
童话故事里不一定都是美好的结局,可她想要一个美好的结局。
李心念动情的看着他问道,“君彻,你知道我很爱你,所以,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君彻看着眉眼深深的他,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商好佳有句话说得对,男人想上的是女人,而不是钢琴。
最后的重点,自然而然不是在钢琴上,而是在床上。
她火红的裙子似乎点燃了这个男人的欲望,他将她吻在怀里,锁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再看着她清楚的眉眼,深深的占有,再占有。
第一千八百七十章 他就快死了()
李心念没有像以前那般羞涩,大概是因为情之所至,兴致起来了,很配合他的占有。
这反而让君彻几乎发狂……
一晚的缠绵,她精疲力尽的窝在他怀里,连呼吸都觉得累。
而他抱着她,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心里那么的充盈。
童话故事里,骑士为救公主而死去,在弥留之际似乎和公主举办了一场梦境一样唯美的婚礼。
而故事的结局,公主还是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君彻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他甚至忍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靠得太近,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呢?
他真的不想放开她,真的不想。
***
李心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下午时分,外面阳光正好,春节后的第一个暖阳到底还是姗姗来迟。
宁城靠南方,温暖的比较早,园子里的花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的味道,那是一种让她安心的味道。
然后她起床,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漱。
昨夜的疯狂,让她今天特别的疲惫,可是这种疲惫却让心里有一种愉悦在蔓延。
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起来,下楼,墨叔赶紧让人准备了午餐给她,遥遥谁在楼下的婴儿车里,迷迷糊糊的还吐了个泡泡。
李心念弯腰吻了一下,正起身,就看到商好佳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之后,笑眯眯的过来问道,“姐,昨晚满足了吧?你都睡到这个点了,肯定是累着了,没想到君少的能力这么强啊!”
对于她三句不离本行的行为,李心念似乎已经习惯了,但当被调侃的是自己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只能转移话题问道,“君彻呢?”
“他啊,早上就出门了吧,我看他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啧啧,也不知道今天上班会不会打瞌睡哦。”
李心念,“……”
她还是不要跟商好佳讨论这种事情了,然后去找大卫。
大卫最近迷上了中餐,每天都在厨房里跟她家的厨娘学习中餐呢。
他才一进去,他就将他刚做的一盘子看似黑暗料理的东西端过来说道,“心念,你尝尝,这是我刚做的糯米糖藕。”
李心念心理上拒绝的,连连摇头,“我不吃甜的。”
然后大卫就端起了另外一盘子菜说道,“那吃这个,麻婆豆腐,你说为什么叫麻婆豆腐呢?是因为做菜的是个麻子吗?”
李心念,“……”
然后大卫还特无辜的说道,“西红柿炒鸡蛋到底是先放鸡蛋还是先放西红柿呢?”
李心念看了看他放在锅里的三个番茄两个整鸡蛋之后,唇角抽了抽的说道,“大卫,给我上课吧。”
李心念所说的上课,就是心理治疗了。
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大卫就一本正经起来,“那你等我一下,我洗个手。”
然后大卫带她到了外面的一处花园坐了下来,阳光暖暖的照耀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心味道。
她先开口,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远处说道,“大卫,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大卫惊愕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想不起。”李心念摇摇头,“但是我现在,突然想想起了。”
这到是让大卫为难了,“那段记忆,是你要丢下的,除了你自己,别人也没办法帮你捡起来的。”
李心念也知道这一点,才会这么的不安,“大卫,昨晚我看到他弹奏钢琴时那不自然的指法,心里特别的难过,墨叔说,他小时候可是个钢琴小王子,弹得一手好钢琴的,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但我隐隐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大卫看着李心念,突然间温柔的笑了笑,“心念,我第一次在你身上发现这种安宁的表情。”
安宁?
李心念呆呆的看着他。
大卫那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看,“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特别的平静?平静到很安宁的模样,这样的状态,对你来说其实是最好的,这说明你的心态已经调整好了。”
镜子里的自己的确有些陌生,那双水眸里,是如海面一样的平静。
以前她恐慌君彻,却从没想到有一天,这种恐慌会被他带给自己的安宁所替代。
“大卫,我该怎么做了?”李心念问着镜子里的自己。
大卫回答她,“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得到了缓和,君彻虽然很忙,但会按时回家。
李心念每天就围绕着孩子和君彻转,拉拉在海岛上也开始好了起来,大概间隔两三天就会有视频传来。
她想念拉拉,问君彻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回家。
君彻说快了。
可是李心念不知道这个快了到底是多快,或者到底是多慢。
祠堂动工那天,一号庄园那边出事了。
墨叔接到电话后,慌慌张张的来告知君彻,君彻听闻之后,放下遥遥就开车过去了。
到了一号庄园,一堆工人在那里等着,君彻一到,都纷纷的看了过来。
工头有些无辜的说道,“君少,你看,你父亲硬是不让我们动这里啊。”
君彻望去,看到了站在前面挡着一众人的君伦,表情十分的冷然,怒瞪着这些人,嘴里还振振有词,“不许动这里,这是我们君家的,不许动!”
这些年来君彻虽然极少见君伦,但也知晓他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偶尔会盯着某个东西傻傻的笑……
像此刻这般紧张,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君彻走了过去,君伦看了过来,有人跟他说道,“君先生,你儿子君彻来了,是他们让我们来修建这祠堂的啊。”
君临满头大汗的找来,在君彻还没开口的时候,急忙拉着君伦说道,“爸,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许他们动我君家,谁动我跟谁拼命!”君伦赌气的说道。
“爸,他们是要重新修建祠堂,不是乱动的意思。”君临好脾气的解释。
但君伦不听啊,愣是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让动,让他们都给我滚!”
君彻蹙着眉开了口,“当年爷爷过世之后,祠堂一夜之间坍塌,这些年来也没人管过,所以现在我决定重新修建,势在必行!”
君伦听了这番话似乎是受了刺激,指着君彻骂道,“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家!这是君家,都得听我的!听我的!我还要把君家交给我儿子君彻的,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儿子回来了,你们都要倒霉!”
君彻脸色渐渐冷了下去。
又听君伦指着君彻骂道,“你不是我儿子,你给我滚出去!”
“爸,你冷静点……”君临都快招架不住了。
君越过来帮着君临控制着君伦,“三哥,我们还是把父亲扶回去吧。”
现在这情况,继续让他在这里闹着似乎也不合适,君临便同意了。
最后君伦在两个儿子的挟持下离开了,现场终于恢复了安静,工头上来小心的询询问道,“君少,你看,还弄吗?”
“动工!”
君彻一声令下,重新修建祠堂的事情总算是落实了。
君伦被带回了房间,君临找来了药,喂他吃下。
他反抗着不吃,被君临按着吃了下去,没多会,老头子就安静了,躺在了床上睡着了。
君越看着这样的父亲,有些忧心忡忡的问君临,“三哥,我们可不可以冒险一次?”
听到这话,君临眼神一沉,随即冷厉的扫了过来,“你觉得我们有冒险的筹码吗?”
君越顿时蔫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君彻就快死了。”君临平静无波的说道。
君越瞪大眼睛,“怎么……会?”
“所以不要乱站队,该怎么,还怎么,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管。”君临教训完君越,就出去了。
君越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消化掉刚知道的那个惊愕的消息。
君临刚走到正厅,就看到君彻坐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跟平时一样恭恭敬敬的询问到,“二哥,今天的事情是我没办好,闹出了这个乱子,以后我会注意的。”
君彻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君临,我不喜欢看戏,但总有人演戏给我看,你说,我是继续看呢,还是揭穿呢?”
听了这话,君临眼神一沉,攥着拳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二哥的话太深奥了,我一向愚笨,有些不太明白二哥的意思。”
君彻却站起身来,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袖子上一对袖口泛着银光,“不过,一场好戏不看到结局早早的揭穿,会扫了不少兴致,我这个人挺有耐心的,大概是因为在监狱里呆了十三年的缘故吧,以前那些棱角都被磨平了,人也就耐心了下来,突然间觉得,看到一场戏的结局,可能才是这场戏的意义所在,反正有人愿意演,那我就看好了。”
他放下手,对着君临微微一笑,那张本就冷峻夺目的脸,变得愈发的凌冽起来,“不过,一场戏的落幕,未必都会是圆满。”
君临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浑身生寒。
明明君彻都走了很久了,他还是没能从那种寒冷中解脱出来。
这个家,从来就没有温暖,从他被带到这个家开始他就知道。
(小伙伴们可以去听听梦中的婚礼,琉璃最近经常听,还是单曲循环的那种,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有病!喜欢的歌总会一直单曲循环~早安)
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 绝对算运动()
君彻从离开一号庄园后,就让人调查君临。
君家这个大染缸,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无比肮脏。
君临君越小时候或许真的没什么威胁,但过了十几年,该变的都变了,没有谁是一副永远纯良的模样,更何况是在君家这个大染缸的环境里长大的人呢。
商好佳每天在君家吃好喝好的,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
李心念下午陪遥遥上兴趣班,君彻为了谨防上次的事情再发生,直接请了兴趣班的老师来家里给遥遥上课。
这可让出生农村的商好佳大开眼界,在看了一会老师耐心教导遥遥击剑的课之后,她实在憋不住问道,“姐,他们拿着个铁棍子杵来杵去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我说,打架就是撸起袖子直接干啊,哪像他们这样蹦跶来蹦跶去的,半天也没见打上去,急死老娘了。”
李心念咳了一下,已经勉强适应她这种说话方式和语速了,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击剑其实就是一种运动,是培养注意力的,不是用来打架的。”
商好佳一脸懵逼的样子,“运动?原来还有这种运动,那是不是床上运动也叫运动啊?”
李心念,“……”
这个天好像聊不下去了。
李心念只得转移了话题问商好佳,“佳佳,上次我看你追匪徒,手脚很利落的样子,是不是以前学过什么武术之类的啊?”
“哪能呢,不过就是在夜店坐·台的时候,学了点拳脚猫功夫而已,就是为了防止有的客人恶意耍流氓,我刚开始做的时候就遇上过,对方嫖了愣是不给钱,我当时就火了,怎么可能让人给白睡呢!直接就干上了,不过那次我吃亏了,因为那男人拳脚功夫比我好,然后我为了我的事业宏图,就开始翻各种功夫片看了,自学了一些招式……”
李心念觉得,还是不要听商好佳的故事比较好。
然后她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我去做点点心。”
一听有吃的,商好佳双眼就发亮,跟着过去说道,“姐,多做一点啊,我饿了。”
李心念默默的看了看她身侧已经快满的垃圾桶,刚刚她们坐着聊天的时候,她嘴巴就没停止过吃东西,这会又说饿了……
果然是个大胃王啊。
两人在厨房里忙着,商好佳打个下手还是很利落的,李心念做了一点豆乳盒子,商好佳早就口水直流了,一做好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
君彻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李心念在一旁噙着笑看着商好佳狼吞虎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种亲切的感觉。
最近这段时间,她很少笑,好像从商好佳住进来开始,她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些。
这也正是君彻到现在都还没将商好佳赶走的原因。
李心念感觉到了君彻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了过来,君彻又恢复到平日里清清淡淡的模样。
商好佳一看金主回来了,急忙放下手里的吃的,跑过去献殷勤了,又是接外套又是拧拖鞋的。
李心念将自己做的豆乳盒子给君彻送了过来,他看商好佳吃得满脸都是,猜测应该是不错的样子,便问道,“你吃了没?”
“还没来得及呢,刚做出来,一会遥遥下课了,就能吃了。”
“那我等你们一起吃。”君彻上楼了。
商好佳咬着勺子问道,“姐,我刚才隐隐瞧见君少脸上有一丝疲惫,你晚上可得悠着点,男人过了三十就招架不住的,不像女人,三十如狼,需求量大……”
李心念果断把剩下的豆乳盒子都拿上楼了,一个也不给商好佳留!
不过刚刚商好佳说的时候,李心念是觉得憋屈的。
因为在床上那件事情,好像都是……她认输。
这个男人的战斗力,绝对没有疲惫这一说。
所以他脸上的疲惫,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