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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念这才看向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君彻,“这就是你的理由?”
当着众人的面,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但她知道,君彻明白自己的意思。
众人看了看君彻的表情,便知道这是家事,各自找了借口离开了,包间里就剩下两人。
李心念关掉了吵闹的音乐,打开了灯,也将君彻看了个真切。
她以为能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找到一丝愧疚或者不紧张,可事实是,他的脸上平静无波,连眼神都是那么的淡然,没有自己锁臆想的样子。
突然间她就很失望很失望。
“君彻,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吧。”李心念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明明应该是洒脱的姿态,可她的心还是痛得快不能跳动了。
这一切窒息的感觉,都是君彻带给自己的,李心念要自己深刻的去记住。
李心念什么时候走的,君彻不知道,只是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
梁友棋进来的时候他也没发现,视线还一直落在李心念刚才站着的位置,专注的看着,就好像她还站在那里一样。
“君少,少奶奶已经安全到家了。”梁友棋汇报了情况。
君彻慢慢的收回视线,又慢慢的呼吸了一口,心口的地方,还是剧烈的疼痛着。
谁说不疼呢?
哪怕麻木了,也是钻心的疼。
“那就好。”
这一场戏,落幕了。
“君少,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梁友棋实在不明白,也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李心念收到的那些照片,是君彻让人发的,所以李心念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策划好了这一幕。
所有李心念所看到的样子,都是君彻想给她看到的样子。
而他不愿意让她看到的,一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
“值得。”君彻的答案是肯定的。
“只要让那些人知道,李心念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之后,他们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了。”君彻这么说道。
梁友棋最后也只剩下叹气。
这份爱对君彻来说,太深沉了。
君彻回到家,墨叔在客厅里等着,见到他回来,就着急的说道,“彻少爷,少奶奶去找你了,回来的时候,哭得很厉害,现在都还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呢。”
“没事,让她哭一哭吧。”君彻说道。
墨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彻,仿佛不太相信,这些话是从君彻嘴巴里说出来的。
但君彻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上楼。
李心念听到了君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似乎在自己门口停顿了一会,但最后还是离开了。
她的眼泪又无声的流淌下来……
从收到离婚协议书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有了想放弃的念头。
都说死心不过一瞬间,刚刚在会所里看到他左拥右抱的样子,她第一次尝到了死心的滋味。
所以她说,君彻,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吧!
又是一夜的不安稳,早上醒来,李心念眼睛很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看就是哭了一整晚的颓废模样。
这样的她,就算再清醒脱俗,也没办法跟那些精心装扮的女人们去比较了。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
仔细回想一路走来,她都没有看透过整个男人。
当年的事情,她能记得的就只有伤害,在美国治疗的那八年的时间里,她仅靠着对龙夜爵的那份美好想象坚持了下来,再回来,君彻成为了她人生中的禁题。
她太想变回曾经单纯简单的李心念,所以拼了命的想要抓住龙夜爵,哪怕不惜破坏他与唐绵绵之间的感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君彻出现了,他出现得那么强势,让李心念方寸大乱,彻底的陷入惶恐之中。
她害怕这个男人,可总在害怕的时候,又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温暖……
很奇怪,这两种反差巨大的感觉都会在君彻的身上出现。
君彻来势汹汹,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让她弄明白了自己对龙夜爵的那份感情,其实只是单纯的依恋,和爱情无关。
她问过君彻,自己算不算一个坏人,毕竟她曾经那么的破坏过龙夜爵和唐绵绵,明知道龙夜爵心里的人是唐绵绵,却还孤注一掷的想去试一试。
君彻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说,我能理解你,每个人的立场不同,龙夜爵于你而言,是在你最美好的阶段里,没有伤害,没有黑暗,都是对生活美好的期盼,一个人一生中,只有这么一个阶段,所以你留恋,就像每个人都会留恋自己的初恋一样。
而君彻于她而言,则是黑暗的存在,因为从一开始,就是黑暗的开始。
没有人会愿意让自己生活在黑暗。
所有痛苦的记忆都是君彻带来的,所以她想躲,想逃走,君彻都能理解。
可这个男人坚持下来了,他用自己的所作所为扭转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扭转了她对他的看法。
感情的转折点,是在她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
那时候的君彻,对她是真的好,让她慢慢的温暖起来,慢慢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就如同他所承诺过的那样,过去发生的一切,他没办法去改变,但他愿意用未来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去淡化那些曾经的伤害。
明明他就快做到了,又什么……要放弃?
第一千八百五十九章 性情大变()
君彻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成为了宁城各家媒体争相报道的人。
今天是哪个网红女友,明天又是谁家小家碧玉。
没人弄懂这君彻到底为何性情大变。
君家以前在宁城,从不让任何媒体报道关于君家的事情,所以君家从来都很神秘。
但这份神秘,因为君彻而改变了。
看着这些漫天的八卦绯闻,董事们都不懂君彻的行事作风了。
在新一轮的董事会上,除了李心念缺席之外,其他的人都到了。
谭思思最先提出质疑的,她对上次君彻对自己的为难深深的记在心里,一直在寻找机会讨回来。
“我们君家一直都很低调,从不会出现这一类的花边绯闻,但是现在,事情完全不变了,作为执行官,你是不是应该解释解释?”谭思思质问君彻。
君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转动着手里的笔问道,“难道你们没发现,因为我的这些绯闻,让公司的股价直接上涨了好几个百分点吗?作为董事,你们是最直接的受益者,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还来质问我?”
“如果是这样的盈利,我可以不要,我丢不起这个脸。”谭思思没好气的说道。
君彻就当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小妈觉得丢脸了吗?那当年你是怎么忍受得了我父亲有四个女人的事实呢?”
“你……”这对谭思思来说是一个不能提及的痛点,没人敢随便提及。
可今天君彻却当着众人的面给揭穿了,让她恼羞成怒,“君彻,你别太嚣张,你在这个位置坐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就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说完,她起身难堪的离开了。
本来就没什么大事,而且君彻刚刚都解释了,以为他热度的关系,还给公司带来了直接的利益,其他的董事似乎也没必要反对,这个董事会似乎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谭思思又一次被君彻弄得颜面扫地,气得回办公室发了一顿脾气。
发完之后,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君彻现在都回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对策吗?上次你抓了他女儿怎么又给送回去了?你得赶紧打乱君彻的节奏,不然耀儿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
“我希望我儿子回来的时候,又是高高在上的君家财团执行官。”
这是谭思思最后说的话,语气很坚决。
君彻的绯闻是越来越多了,家里却越来越平静了。
虽说是平静,却气压低得叫人压抑,墨叔心里那个着急啊。
遥遥这两天的状态好了一点,可能是唯一让李心念觉得安心的事情了。
吃饭的时候,墨叔就在一旁说道,“少奶奶,明天就是彻少爷母亲的忌日了,你看……”
“我知道。”李心念对这种日子一向都很上心,“墨叔明天陪我和遥遥一起去祭拜母亲吧。”
“……好。”墨叔只能点头。
他本来是想说,让少奶奶去找彻少爷,两人一起去祭拜的,结果李心念直接点名他了,他原本准备的话都给吞了回去。
李心念心里怎么会不失落呢,可是失落又能怎么样?
那一晚之后,在她跟君彻说了我们离婚吧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君彻。
人很多时候都会这样,对害怕的东西,总是选择性的回避。
她在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后悔了。
她一点都不想离婚,一点都不想!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剩下的就只有害怕了。
她害怕再见到君彻,他会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拿出来让她签字,为了避免这种自己害怕的情况出现,所以她不想和君彻见面。
谁人都有嘴硬的时候。
这一晚君彻没有回来。
第二天李心念早早的起床,将墨叔准备好的东西都收拾好,给遥遥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告诉他要带他去见奶奶。
遥遥还不懂奶奶是什么概念,只是懵懂的拉着李心念的手问道,“那姐姐去吗?”
提及拉拉,李心念就有些难受,她摇摇头,“姐姐还没回来呢,等她回来了,咱们在带姐姐去,好吗?”
“好。”遥遥已经好一阵没见到姐姐了,总是念叨着她。
李心念又何尝不想呢,上次君彻说,拉拉送到了海岛上。
她问过龙夜爵,龙夜爵说拉拉只是在调养,没什么问题,她才稍许放心。
来墓园祭拜前,李心念想过可能会在这里碰到君彻,所以自己特意来了个大早,就想避开君彻的,谁知道到了这里还是遇上了。
两人三天不见,再见面,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李心念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可抓着遥遥的手却不自觉的用力。
遥遥有些不自在,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妈妈,疼。”
李心念急忙松开了他,遥遥就往君彻走了去,“爸爸。”
“遥遥。”君彻抱起了遥遥,亲了亲问道,“跟妈妈一起来看奶奶吗?”
“嗯。”遥遥很安静,就在父亲的怀里,看着墓碑上的人问道,“那是我奶奶吗?”
墓碑上有照片,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能将女子精致的容颜看得真切。
君彻的长相,跟她母亲有七八分相似,从君彻的容颜就足以看出来,他母亲有多么的美丽了。
当年温家在江城,也有着不俗的影响力,两家联姻,还惊动了不少的人,成为当年的一段佳话。
温柔第一美人的称号,也是这么来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红颜薄命,温柔会死得那么早。
君彻看着母亲的照片,点了点头,“对啊,那是你奶奶,是爸爸的妈妈。”
李心念拜访着祭品,又将带来的花都放在了墓碑前,仔细又认真的做着每一件事。
在做好这些之后,她跪在墓碑前作揖,君彻也抱着遥遥过去。
一家三口并排跪着,遥遥不懂,只能学着父母的模样,认认真真的作揖。
祭拜完,君彻接到电话,先一步离开了,走的时候,他看了看李心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李心念孤傲的站在那里,直至他的车子走远,才觉得精疲力尽,对墨叔说道,“咱们晚一点再走吧。”
墨叔知晓她的心思,点了点头,陪同他们在那里等着。
君彻下山之后,碰到了即将要去墓园的谭思思。
刚刚接到梁友棋的电话,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提前下来了,直接拦住了谭思思的车。
谭思思怒不可遏的下车,对君彻这种行为十分愤怒,质问道,“君彻,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好心来看一看姐姐,你拦着我是不让我看吗?”
“对。”君彻回答得干脆又直接,“你不必假惺惺的去看了,不需要。”
“你……”谭思思的颜面又一次扫地,恶狠狠的瞪了君彻一眼,上车调头离开。
但心里的气是怎么也没办法平复下去的,本来嘛,她知道李心念今天也去祭拜温柔,所以想来这里跟李心念碰个面,说一些君彻的八卦刺激刺激李心念,好让君彻家里更乱一点。
说不定李心念跟他闹,他就无暇顾及她这边的事情了,能让她做事情也能舒展一些,不必畏手畏脚的。
结果君彻直接将她拦截了,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谭思思很气。
一辆熟悉的车从眼前滑过,谭思思急忙停下车,打开车窗叫道,“君临。”
被点名的君临见是谭思思,不得不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小跑着过来,恭恭敬敬的叫道,“小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妈啊?”谭思思讽刺的瞪了一眼君临,询问道,“怎么,去祭拜?”
君临诚实的点点头,“每年这个时候,我妈都会让我来祭拜的。”
“小心被人当做假惺惺。”谭思思没好气的说道。
君临低着头没有说话。
对于这种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人,谭思思向来不放在眼里,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去吧去吧,你们兄弟几个,真是一个比一个废材,都是一个爹生的,你怎么就这么认命呢?虽然你只是个私生子,但也要努力啊,你就这么甘心让所有的好处都被君彻一个人占了?”
“小妈说的是,我以后会努力的。”君临认真的点点头。
“得了吧。”谭思思白了他一眼,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
君临脸上温润的表情渐渐淡去,看着谭思思的车,眼神逐渐冷冽起来。
李心念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墨叔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刚收拾好回到车子旁,君临就到了。
他见是李心念,想下来打个招呼的,但见他们上了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取了东西,正要离开,就听得墨叔在那说道,“这车子早上都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没反应呢?”
“要叫修车的吗?”李心念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道。
“这里距离城区有一点远,如果叫修车的话,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那也得叫啊,不然在这里干等着么?”
墨叔无奈,也只能拿着手机打算叫修车的师傅。
君临放下东西走了过来,对墨叔说道,“墨叔,我来看看吧。”
“三少爷?”墨叔有些意外在这里碰到君临。
虽然君临在君家没有多重的地位,但好歹也是君家的子孙,所以三少爷这个称呼还是有的。
君临礼貌的跟李心念点了点头,问候了一声,“二嫂好 。”
李心念也微微点头示意。
君临走过去,打开了引擎盖子,三两下的检查了一下,然后对墨叔说道,“墨叔,你再去试试车子,应该可以了。”
墨叔上了车,重新启动车子,还真点着了,惊讶的说道,“三少爷还会修车啊?”
君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去做过暑假工,所以知道一点点原理。”
第一千八百六十章 我不想离婚()
君临跟君越的身份到底是不能和君彻比的,君耀大概是因为是长孙的原因,所以待遇自然要好一点。
当君临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心念多少有些意外,反观墨叔,却是一脸平静。
“谢谢三少爷。”墨叔还是很感激的,毕竟这样一来,就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君临到是淡淡的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就算是别人,我也会帮忙的,更何况是二嫂呢。”
说完,他看了看李心念,微微的笑了笑,“二嫂,马上就快过年了,有时间去庄园看看吧。”
“好。”李心念只能这么回答。
其实他不知道,君彻是不许她去一号庄园的。
那里虽然是君家的祖宅,但对君彻来说,是不祥之地 ,所以不允许他们过去。
***
君彻心情极差,梁友棋知道,每年到了这一天,君彻的情绪都会很低落。
因为他一直觉得,母亲的死是与自己有关的。
如果当年他没犯下那件事,说不定母亲就不会离开得那么早。
“君少,你少喝一点吧……”梁友棋担心的劝道。
只是君彻哪里会听,依旧不停的喝着酒,而且越来越猛。
梁友棋知道自己劝不住,就只能陪着,怕他喝醉酒出事。
这一陪,就到了下半夜,君彻总算喝趴了,拉着梁友棋吩咐道,“送,送我回家。”
“可是你喝醉了……”梁友棋很担心。
“我要,回家!”他强势下了命令。
梁友棋只能将他送回家,墨叔睡得半梦半醒被吵醒,见到喝醉酒的君彻,一脸愁容,“怎么让他喝这么多呢?”
“君少今天心情不好,我也劝不住。”梁友棋有点无辜。
墨叔能理解,只能探口气说道,“那你帮我扶他上楼去吧。”
两人好不容易将君彻扶到了客房,安顿好之后,才各自的回去了。
本以为喝醉了的君彻会安分一点,谁知道他睡不到一会,就出了房间。
目标很明确,直奔主卧。
梁友棋扶君彻上楼的时候,李心念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喝醉了,但她没有去理会。
甚至还因为他喝醉酒回家而安心了一下,刚要休息,房门就被君彻给打开了。
她从床上做起来,有些惊愕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君彻?”
房间里的灯光 比较暗,李心念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以至于他走进,一伸手一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又快又准,让李心念都来不及反应。
这个吻太过生猛,直取城池,让她没有退缩的余地。
他就这么低着头,微微弯着腰,猛烈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有酒有烟的味道,是这个吻带给李心念的感受,她试图去推开男人,可他捏着自己脸的手很用力,她稍稍一挣扎,就疼得厉害,只能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