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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着嘴一脸颇为可惜的看着一桌子几乎就没动过的菜肴。
过了半响才像是想了什么似的朝徐长卿看去,小眼神眨呀眨的。
看得徐长卿一脸好笑,不由的柔声,“怎么?”
话音未落,苏白就已经爬起来再朝不远的菜肴跑去了,看得徐长卿苦笑不得,只得再伸出手抓住她的衣领,看着她迈着小短腿都要迈成风火轮了还是原地奔跑,柔声。“你不是已经吃饱了吗?”
小苏白轮了半天的风火轮后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又被徐长卿拎住了后衣领,气得雪白的狐狸尾巴都全部炸毛了起来,像一只被熊孩子的祸害过的大毛笔,说不出的让人觉得好笑。
就在徐长卿各种无奈又好笑准备开口又说点什么的时候,苏白一个扭头,张开带着一点点小尖牙的嘴,双手抱着徐长卿的食指‘啊呜’一口就啃了上去。
那么小一点儿,别说是痛了,连像被花刺扎了一下都不算,但这并不代表没有触感。尤其是这还是一双剑仙的手。
柔和温暖的笑意微微僵硬在眼底,在手指上的痒麻一路蔓延,转进心底后更是让徐长卿将眼神微微游移开来,手也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急忙收回。因为回撤得太急切,差点把苏白带得跌倒,虚张着双手还保持着张大嘴咬的动作站在哪儿,傻不愣登的看着徐长卿。一脸无辜。
她还无辜了。
徐长卿简直感到苦笑不得。放在桌下的右手忍不住拇指和食指指腹慢慢摩挲,像是在试图擦去残留在上面的麻痒感,又像是在体会。
他无奈的瞅着苏白,得到对方同样回瞅回来的小眼神。轻声开口,“你啊——”
一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的语气。
懵懂的小人儿在他带着笑意的无奈下微微偏头,一副娇憨呆萌的神情。随即又像是想到了她之前是为了什么奔跑一般重新回过身去朝最近的盘子跑去。那是刚刚她吃得最多的食物。
徐长卿正准备重新将已经跑到盘子边的苏白给拎回来,却发现她并不是和之前一样往盘子里爬,而是抓着磁盘的边缘试图往后拖。
可惜即便是现在有十个一模一样的小苏白,也不可能拖动对她来说完全是个庞然大物的盘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不行的苏白扭头看向微微怔忡的徐长卿,拍了拍盘子,仰着小脸一副要他帮忙的架势。
即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随着她的意将盘子端到了面前,正想着苏白不会是因为最喜欢这盘菜示意他收好明天再拿出来吃这样的想法时,苏白已经又吧唧吧唧的跑到盘子的另一边,努力使劲朝他推。
当然结果依旧是一动不动,不过在苏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时,徐长卿想他似乎明白了隔着一个盘子和只自己对视小人儿的意思。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星光,带着温暖的笑意,轻声开口。“这是给我吃的?”
小小的苏白点点头,然后继续睁着显得呆萌的眼睛望着徐长卿。
一股暖流再一次的涌进心里,徐长卿看着她,不禁忍不住轻笑出声。眉宇从平日的稳重平和变得沾染了笑意,连眼尾都带着暖色。就像一副原本只用淡墨浓彩勾勒的水墨画,在顷刻间春暖花开,不断有浅樱色在画中逐一显现,最终变成一副春回大地的暖色画面。
即便是此刻什么都显得懵懂的苏白,也忍不住呆呆的看着这样的徐长卿眨眨眼。又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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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花神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可苏白却依旧没有恢复的迹象,虽谈不上心急,但失落还是有些的。毕竟在看见了曾经后,徐长卿总忍不住想要去做点什么弥补那些属于曾经的遗憾。
不过徐长卿侧卧在床榻上,右手支撑着头敛眼看着正呼呼大睡的苏白。就一点点大的她带着婴儿肥抱着自己的尾巴睡得香甜,身上依旧盖着素白色的素帕,可爱得不行。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距离苏白一寸位置的时候停顿,但片刻后还是没忍住轻轻轻的戳了戳她因为变小而显得包子脸的脸颊。大半张脸都埋在了毛茸茸的尾巴里,只露出一点点侧颜,像白皙的陶瓷小人儿埋在雪里沉睡一样。
屋外天空颜色已经变成深蓝色的屏障,但夜深并不代表街道已经同样人静,以徐长卿的境界自然可以听见小巷外街道上传来的热闹,就连客栈前院也依旧人声鼎沸。
花神节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似乎就像是仅次于春节的热闹节庆。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筹备,半月前就挑选长得极好的花草摆在显眼的位置。而那些代表着花神的姑娘,更是提前半年就得选出来。
徐长卿是在花神节提前五天到达的镇上,那时街道上已经非常热闹,可这三天他却一直呆在小院儿内那里都没去,只让小二按三餐时间送来吃食,其他时间都在躺椅上闲闲看书,旁边是小炉上架着热水壶,小茶几上是点心盘子和白雾袅袅的茶杯。
而苏白要么就趴在徐长卿的胸口上呼呼大睡,要么就是用他的头发玩得很开心,甚至让徐长卿将点心盘子放在胸口上,里面就放一块极小的点心一角,苏白就坐在盘子边缘处,双手捧着对徐长卿来说只是点心渣的点心,两脚悬空前后摇晃着,盯着正看书的徐长卿,像一只仓鼠似的把自己塞得脸颊鼓鼓。
惹得徐长卿时不时的就会从书上移开眼看向她,墨玉的眸子中总是忍不住就沾染上了温暖的笑意。
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在里面。
可这并不代表苏白没听见外面隐约的嘈杂和人声鼎沸。毕竟她现在是妖狐的幼年形态,在很多特征上更偏向于兽类,无论是嗅觉,还是听觉。
所以每次要是客栈外的街道上传来笑声或者其他有趣的声音时,都会让苏白头顶的那对毛茸茸小耳朵抖了又抖,在徐长卿看着那对耳朵又想笑又心软的时候,苏白就会拉着他的衣襟或者衣袖憋着气用力到连脚尖儿都高高翘起来了。
就是想要把他拉到热闹的地方去的急切小模样。
可是苏白现在这个样子徐长卿又怎么舍得把她带出去。
耳边是隐约传来的欢笑嘈杂声,即便是只用听的也可以感觉得到那里的热闹氛围,只是这样听着都觉得心中一暖。徐长卿又忍不住动手戳了戳熟睡中苏白的小脸,凝视着她半响,才慢慢的合上墨玉般的眸子,伴着隐约从远处传来的热闹声音,静心浅眠。
夜渐深,逐渐连街道上的声音也慢慢消失,终于全部沉进静谧之中,当小镇最后一盏灯都被吹灭后所有人才真正的全都进入了梦乡中。月光在黑黑的暗夜中逐渐攀爬上来,攀上屋檐,翻过矮墙,照过同样在深夜中微微合拢像是在熟睡中的花草,最后大片的撒进小院儿,从镂空的窗棂中透过白色的窗纸照耀进去。
慢慢的月光照耀到床榻上,小小的苏白抱着自己的尾巴圈儿成个大圈儿蜷缩在那里,徐长卿面对着她侧卧着睡在床外侧,就像兽类会把自己最珍惜和在乎的东西全部保护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一般。
沉睡的一大一小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变化,即便是警惕性出名高的剑仙似乎也因为枕卧在自己愿意托福全部的人身边,而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对身边的变化没有丝毫察觉。
等月光独特的不带一点暖色的微光从逐渐变大变亮又逐渐暗淡消失后。那个原本小小的,抱着自己的狐狸尾巴睡得香甜的苏白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和大小。没了妖狐特征的她抱着侧卧在自己身边人的腰际,睡得香甜。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深蓝近黑的天空颜色逐渐变浅,并蜕变成明亮暮色时,苏白的眼睑微微动了动,然后带着睡意和迷茫慢慢睁开眼,足足对着依旧被自己紧紧环抱住的劲瘦腰际看了很久,才像是慢慢回想起什么似的睁大了眼。
在前不久的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在某人喝酒后就遇见了妖狐的晚上,自己趁着夜黑风高人胆大的扑上去酱酱,和酿酿
苏白在想起来后,‘轰’的一声,脸红得直接快要炸了。
她瞪着眼,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后看着自己前几天才‘罪恶’过的罪恶之手,居然现在还环在人家腰上。
紧靠着的胸膛可以听见里面沉稳的心跳,明明呼吸未变身体也没僵硬绷直,但苏白就是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奇异的感触。
战栗从脊椎末端噼里啪啦的蔓延上来,直通向头顶。
她慢慢的,咔咔咔抬头,意料之中的和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连半点睡意都不带的眸子撞上。即便已经预料到,但心还是在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微微一动。
苏白怀抱着徐长卿的腰际,微睁大了眼看着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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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如果当自己把失忆前男友给酱酱和酿酿了一半自己就把他丢到一边不管自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总总行为,还发现自己居然还抱着人家,还被人家给发现的时候怎么办?
为什么会突然想直接昏倒过去或者狗带算了?q…q
苏白不知道别人在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任何从容不迫且淡定的应对过去的,反正她是直接傻眼了,直愣愣的看着徐长卿,脑子里一团浆糊,等她想起来其实可以把自己睁眼和徐长卿对视当做是她睡迷瞪后的情景,最好是直接一闭眼然后自然的放开对方并翻身就可以解决的,但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最好的良机已经错失了。
“”
就在她望着徐长卿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发呆,一面想着要不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这样做了吧?的时候。
对方先动了。
腰际突然出现的触感和温度让苏白微微僵硬,随即是笼罩下来的阴影,之后是落在额头上的浅吻。动作行云流水且老夫老妻感浓厚,然后徐长卿看着她温声开口。“渴了吗?我给你倒杯水。”随即轻轻拉开苏白依旧环在自己腰际的手,翻身下床。
剩苏白继续望着徐长卿挺拔宽厚的背影发愣。怀疑着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怎么感觉只是睡了一觉起来,这个世界都变得玄幻了起来。
要么就是自己还没睡醒。
嗯,一定是还没睡醒。
各种自我纠结中的苏白,自然没留意到背对着自己一派从容走向圆桌边的男人,从鸦羽般的发间露出来的耳朵尖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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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之处都有各种颜色娇嫩的花朵,或重瓣或单瓣,无论是哪一种都各有千秋和味道,清新的空气中有着各种香味,交叠在一起竟然混合成另外一种具有层次的异香。
街道上热闹非凡,到处都带着一股子喜气洋洋的味道。
苏白站在一边,有些怔怔,甚至没忍住回身朝记忆中的某个方向看去,可却并没有看见蝴蝶谷的踪影才敢真的确定,这里确实不是龙泉镇。但却感觉到了从旁边投递过来的眼神,下意识望去的时候,却撞进了徐长卿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今天清晨时的景象,眼神游移耳朵微红。
此刻徐长卿正陪着她站在小镇的街道上,明天就是花神节了,所以不仅仅是平日里络绎不绝经过的商队,还有从其他乡镇赶来的附近住户都拖家带口的,或驾着马车,或找自己住在镇上的亲戚。
这一幕又让苏白想要看向四周,察觉到身边徐长卿的眼神还落在自己身上后,忍住并强自镇定的看向身边的人,“我们,现在不回蜀山吗?”
即便是忘记了之后的事情,但之前的记忆还是有的。她记得徐长卿是解决了妖狐的。
所以为什么还在这里逗留?而且还是让她感到有些心惊的花神节?
就在她心中各种忐忑的时候,身边的徐长卿却极其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被握住时一瞬间的挣扎一般,缓步向前,语调柔和。“我们暂时不会蜀山。”
墨玉的眸子敛眼低垂,长而直的睫毛遮挡住他的眼,让苏白一时间看不透他的神色。在她疑惑并试图看清时已经重新抬眼冲她微微一笑。“今早我已经飞书传回了蜀山。白术会掌管好一切的。”
掌管。
苏白忽的止步。微微睁大眼的看着再次因为察觉到助力而回眸的徐长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问什么,只是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看着他,怔怔。
反而是徐长卿像是明白了苏白没敢问出来的问题一般,微微一笑道。“这么多年差不多一直在蜀山,也从来没好好看过,好好体会过。”他凝着苏白后轻声。“你就当是多陪我一段时日吧。”
青年一身天青色衣袍,长袍广袖文质儒雅,牵着的人虽整个身子都被一黑袍披风罩着,一点点都看不见,但却可以从男人的态度,还有黑袍的高度等确定一定是个女子。原本徐长卿的长相和气度格外惹人注意,加上在一片姹紫嫣红中的那抹黑。更让停驻在那里的两人被经过的人不断回望。
徐长卿在说完这句话后,又冲苏白一笑后轻轻拉着她向前,于人群中穿梭,甚至会主动在某些小吃摊位前停下,拉着苏白去品尝当地的美食,眉宇平和温和,可却总给苏白一种不安感。
让她总是忍不住会试图去观察徐长卿,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这种凝视几乎瞬间就会得到徐长卿的回望和投以的微笑。
这种情况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和其他人撞到也是很正常的。苏白就撞到了一名正欲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女子。和自己一样那女子也带着连帽的斗篷,不过她的是漂亮的绛红色。
惊呼从俩人的口中传了出来。还有不约而同出口的道歉和抬头。
四目相望的时候,俩人都同时一怔。
“你”对方看着苏白因为那一撞而稍微滑落出来的银白色长发和对上那双水色的眸子,忍不住不太敢肯定的开口。
而苏白却也同样疑惑的回望对方。
绛妃。
可又和之前见过的绛妃不同,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的绛妃黑发黑眼,比之前自己曾经见过的模样更是好看了不少,在苏白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徐长卿也同样发现了披风下的人是谁,眼眸微沉,将苏白直接一拦腰抱起至微微离地。
随着一股不知名的风刮进人群,并让人突然睁不开眼,等疾风过去后继续着刚才的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边、前面凭空少了俩人,除了依旧在原地的绛妃。
疾风吹来的时候把她的帽子稍微掀开了一点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就被某个站在斜对面拿着糖葫芦的小姑娘看了个正着。
即便年纪不大,但也已经分得清美丑,至少她自己认为再也找不到比那个姐姐更好看的姑娘了。
而看见了绛妃真实容貌的女子,都会随着年纪越长越大而变得更加美丽。这对于永远都在追求美丽事物的女子们来说,是最开心的事情之一了吧?
而绛妃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明天是花神节,作为花神之一的她自然也要来凑个热闹。
也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了,在长长的睡了一觉后居然萌生出了想要到处走走、看看的念头,就像是自己和谁曾经约定过一般,等到某一日,就这样看遍天下,走遍天下。
可是到底是谁呢?绛妃无论怎么想都确定自己的记忆和漫长岁月中并没有过这样一个人的影子,也许只是睡得魔怔了,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想法却创造出了这样一个人,来告诉自己吧。
所以,这就是绛妃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奇怪。”她重新带好帽子,确定这次一定不会被谁轻易撞掉后才重新融进人群中,嘴上忍不住嘀咕。
“那两人是谁?”
想了想后随即抛到脑后。
反正,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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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被放下的时候,周围那里还有绛妃的身影。反倒是周围的人在看见徐长卿将苏白放下后露出带着深意的笑意,甚至即便是躲在披风帽子下的苏白也可以察觉到周围年轻姑娘们投来的羡慕眼神。
这些无一都不是在间接的证明,徐长卿这样的男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容貌都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
好在有帽子遮挡。苏白红着脸庆幸。在她没有开口前,反而是徐长卿率先开口解释。
“绛妃虽然现在恢复了模样但对我来说,依旧是见到就要管的对象。”徐长卿凝着苏白,顿了顿后再次开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苏白点点头,在披风帽子下偏了偏头后补充,“我替她谢谢你。”
因为是入了魔的花神,那也就不再是同道中人,既然如此身为以人为本的蜀山掌门在见到后自然有需要管的责任。如果心中想要放对方一马,那也只能远远看见后视作不见的走开一条路可选了。
虽然苏白和绛妃并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但也难免生出同情来。虽然这样的心情,也许会在某些人的眼里变成烂好心,但却也没法抑制这种想法。
烂好心就烂好心吧,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不是?
不过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苏白没忍住又问。“那个人呢?”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镇定自若,只是微微背在身后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稍微摩挲了片刻,语气融合镇定。“哦,估计是在哪里等着她,也说不定。”随即重新牵起苏白的手并微微一笑道,“别管他们了,我听说附近有家很好吃的桂花蜜藕,去尝尝?”
展露了微笑的模样又让周围一直在暗地里观察打量徐长卿和苏白的年轻姑娘们红了脸,这个男人笑起来,可真是好看。
眼巴巴的目送两人离开。
既然苏白已经‘醒’了,再睡一起就有些不妥了,好在今天出客栈之前徐长卿已经交代了店小二将他隔壁的房间打扫出来,所以两人在逛完小镇后回来时,已经全部打点妥当。
除了不管徐长卿望着给苏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眼里那淡淡的遗憾以外,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两人早在外面吃了各种小吃,加上原本就是早就辟谷的修为,此刻并没有那么重的口腹之欲,所以打发了店小二后,两人准备各自就寝。
“那”苏白的视线从干净整洁的室内收回,转头看向徐长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