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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那顶楼上的妖魔为什么会说,当他们看见后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了。
那人身上确实萦绕着魔气,而那些魔气正被锁妖塔以铁链为媒介,将这些魔气吸收。锁妖塔似乎有将所有妖力、魔气净化后变成纯粹的灵力输送出锁妖塔的能力。那些被关进锁妖塔的妖魔,无一不是在被锁妖塔用这种方式抽取完所有的灵气、血肉而消散的。
而现在,锁妖塔也是在做同样的事。只是也许就连当年决定将此人关到这里的人都没有想到。‘他’身上庞大骇人的上古魔气,竟然不能被锁妖塔净化,而是原封不动的通过锁妖塔出去,进入了人间,并导致了人间此刻的景象。
也许是锁妖塔长年累月的将‘他’身上的魔气抽走,竟然让‘他’逐渐露出了原本被魔气死死压制的,属于‘他’自己的灵气。
这就像是一团纯白光晕,被黑雾死死裹住,此刻才在被迫抽丝剥茧中展露出一点点内里的原本色泽。
“竟然是”雪见瞪着被死死缩在山壁上的人,喃喃。
仙体。
没有人注意到徐长卿的神色有些许的古怪,他看着那连模样都看不太清的人,神色未动,但垂在身侧,被广袖掩盖的手却忍不住微微痉挛跳动了几许。
墨色眼眸更加深幽,晦暗不明。不由自主的欲向前却被站在身侧的重楼伸出手臂挡在他的前方,制止。
“等等。”重楼没有侧头和偏头看向自己的徐长卿对视,他只是依旧微微皱眉的盯着那人,神情严肃。“此人身上除了有仙、魔之气外,还隐有妖力?”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天忍不住开口询问。在他的记忆里,妖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就算人间数千年来依旧有不少异族修成精怪,也经常将精怪和妖魔混淆。但实际上妖和魔从来就只是相似而非同族。
作为魔尊的重楼,自然是五人中最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族类分辨出其中不同的人。
“‘他’”重楼有些不确定。“似乎是一只九尾狐?”
“九尾?!”不仅仅是景天、雪见在听了重楼的话后瞪大了眼,就连紫萱都惊讶侧目。
唯一毫无波澜的,也许只有依旧盯着那人的徐长卿。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已经握手成拳。
“会不会是仙和入了魔道的九尾狐的”雪见一面想一面结结巴巴的解释。
重楼没有应和,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是那种会轻易下定结论的人,更别提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想。
“无论任何,我们已经找到了这次人间祸事的源头。”紫萱开口,上前一步并催动体内灵气,在周身形成了一透明的紫色灵体后,手轻划。“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先叫醒‘他’才能知道了。”
话音未落,紫色灵气汇成一道紫色光束朝‘他’激射而去!
第11章 。9丨()
纤细惨白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这个清微的动作几乎不被人察觉,只有一直盯着‘他’的徐长卿睫毛微动,像是巧合却又不敢确定。om
在银白长发的遮挡下,紧闭的眼眸终于在眼皮下动了动,和发色相同的睫毛微微睁开,露出里面的浅色眸子,带着昏睡醒来后的朦胧和茫然。
手腕微动,牵动铁链发出铁质相击的链条声,身体的难受因为此刻环绕在周围的紫色灵气而得到了缓解,很像人在冰天雪地冷得浑身哆嗦的时候,有人在额头上盖了一条热乎乎微微烫手的热毛巾。忍不住舒服得想要喟叹。
像是已经察觉到‘他’已经醒了一般,紫色的灵气逐一收回,也让苏白从温暖舒适的灵气包围中脱离,阴冷再次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刚刚才微微有些血色的唇又瞬间苍白,只比同样惨白的皮肤好了那么一点点。从银白的发间看去,呈现浅浅的樱色。
徐长卿盯着,垂在身侧的手,拇指忍不住微微在食指指侧摩挲,像是摩挲过那片樱色,带去温暖,使它呈现出更加温暖的色泽。
意识终于清醒后苏白才觉察面前站着人,她缓慢的,浑身酸涩的慢慢抬起头直起身,那张清秀苍白的脸就在徐长卿等人的视线注视下,终于露了出来。
浅色的眸子极快的从徐长卿面前掠过,在经过重楼的时候露出疑惑的神色,但随即恍然,最后神色微微闪烁的看了看紫萱,感谢一笑后,在雪见景天身上转了转,最后还是回到了紫萱的身上。
这是个藏不住自己情绪的单纯妖怪。虽然连话都还没说一句,但从苏白睁眼扫过他们后,就给了重楼这样的印象。
而且
各自按捺下疑惑,紫萱看了看依旧敛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显没有把心绪放在当下的徐长卿,在重楼、景天的微微点头下,转头看向苏白。“我们到这儿来,是想知道怎么剔除你身上的魔气。”
苏白微微一愣,并不明白这话从何来。不等她询问,紫萱已经将缘由开始讲给她听了。
剑三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有二十余年,虽然没有了邪剑仙,但人间的魔气依旧日益渐增,甚至到现在已经到了即将不受控制,连徐长卿等人都没法控制的地步,随着追查却发现魔气的来源是锁妖塔下的她。
“所以”苏白在听完后,静静的,不带任何情感平静询问。
“你们今天是来杀我的吗?”
银白长发披散于肩背上,这么多年的沉睡也没有停止生长,此刻早就蜿蜒在地,末端的发弯成半个弧度,像一捧皎洁的月光。就连睫毛都是同样的颜色,此刻微微掩垂,盖住浅色的眸子,显得疏离漠然。和她惨白的皮肤合在一起,变成一种透明的脆弱。
话音未落,骤然出现的杀气和威压使所有人惊诧,而虚弱到根本就受不住这道浑厚灵压的苏白更是直接昏厥了过去。桎梏着她双手手腕的铁链应声而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那根本就不是由千年玄铁炼制而成的,有小孩手臂那般粗细的铁链,而是一根随意一划就轻易断掉的蛛丝。
双眼紧闭的苏白向前倒去,温暖宽阔的胸膛像是早就等在了那里一般,伸出双臂将她一揽,就整个抱进了怀里。从那挺拔的身影背后看去,竟然将那个娇小的妖整个护在了怀里,一丝一毫都不让身后的人看见。
“!?长卿?!”景天已经震惊到不敢相信的地方,连提高的声线都微微破音。不仅仅是他,重楼、紫萱等人更是惊骇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神色转瞬凝重,怀疑徐长卿是不是中了他们不知道的妖术或者魔气,才有现在的举动。
那是谁?!徐长卿啊!
竟然会现在抱着一个妖。
如果不是中了魔气,又有什么其他理由可以解释的吗?
站在原地的景天等人已经各自结阵,警惕四周,而魔尊重楼已经掠至徐长卿身后。准备助他脱困――
――“我没事。”身后的动静徐长卿并不是不知道,但他却没有在景天等刚刚开始结阵的最初喝止,而是在重楼掠进后,才开口。
并不是他不愿,而是
敛眼低垂,半掩在长而直的睫毛下的墨玉眸子,睇着怀里此刻只可以看见银白色发间的人,心绪又散了一下才重新面前聚集,再次开口。“她身上的魔气一直在随着铁链被锁妖塔送出去,只有斩断才可以暂时扼制住。”
这话没错,但是
景天刚刚的脱口而出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徐长卿居然会主动的接近一个女人。
并伸手抱住她。
虽然说着类似是为了人间的话,但此刻的举动却更像是在保护。
不知缘由的,景天看了一眼身边的紫萱,但同样半掩了眸子的紫萱,此刻神色也和背对着众人的徐长卿一般半掩在浓雾中,琢磨不透。
而这些徐长卿此刻并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察觉,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怀里昏迷的人,环在她背脊上的手慢慢从握拳的姿态逐渐打开,修长有力的手指伸展,慢慢的,贴上怀里人单薄的背脊。
缓缓抱紧。
明明没有遇见紫萱时候出现的心悸,但身为剑修的自觉却在她问出‘是不是来杀她’时,身体和自觉选择了保护。
古怪。
但却并不抗拒。甚至
微微环紧,墨色的眸子更加深沉。
甚至,有种得偿所愿的喟叹。
――――――――――――――――
众人从锁妖塔出来,首先察觉到的就是天空的气变得不一样了,就想是之前有些浑浊的气此刻在将源头抽出后,终于又恢复了之前的剔透纯净的。
“气变了。”景天保持着抬头看着天空的姿势喃喃。随即扭头,在看到把那抹苍白的妖抱在怀里的徐长卿时,神色微微古怪了些,但眼神闪烁后,正色对他们三人说。“我和雪见现在就下蜀山,看看人间的情况。”雪见在一旁点头。
“我跟你们一起。”紫萱静静开口,又神情自若的看向重楼和徐长卿,似乎并不因为徐长卿此刻亲昵的抱着某人而不快,依旧一派从容。“相信蜀山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到时候书信联系。”
在徐长卿平静的眼神下,重楼点头看着紫萱等人,“万事小心。”
点头,告辞。不拖泥带水的洒脱大气,直到察觉到三人的灵气已经离开了蜀山的护山大阵后,重楼才终于回身,看向徐长卿和他怀里昏迷的苏白。
两人对视静默了片刻后,重楼率先开口。
“现在你要怎么处理。”
身为蜀山掌门,却擅自将关押在锁妖塔的妖魔带出,而且这个妖魔要是引起了此次人间浩劫的祸首。无论她本身是否有意,但祸事已经酿成。并不能用一句‘不知者无罪’就可以开脱赦免得了的。
凡事都有个因果,既然她是这个‘因’,自然也要受这个‘果’。
敛眼片刻后的徐长卿微微抬眼,静静看着重楼半响后,丢下一句“我会处理的”就转身离开。
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到底如何处理。
重楼望着徐长卿离开的背景,忍不住微微皱眉。
――――――――――――――――…
温暖舒适的触感。
苏白于半梦半醒之间意识迷糊的用脸颊蹭了蹭身下的柔软温暖,并在晨光透过镂空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眼皮上时,依旧耍赖一般将脸半埋进软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枕头里,微微乱糟糟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变成透明剔透的亮色,让她此刻的模样落在一直凝望着她的,徐长卿的眼里多了鲜活和软暖。
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破剑声,那是蜀山派每天雷打不动的剑招修炼。徐长卿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不去会有什么差错,因为他的亲传弟子白术正盯在哪儿,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静静的坐在那儿,一身天青色长袍因为多年高位多了沉稳和威压之感。神色自若且从容不迫,浑身上下没有一丁半点已经静坐了一个昼夜的疲态,依旧清风云淡,神色奕奕。
从锁妖塔回来后到现在,他唯一做的事就是把那狐妖小心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然后就坐在一边一直静静的看到了现在,思绪像是静止了,又像在发呆。
直到苏白因为晨光往被子里躲了躲,然后连眼睛都不睁开的抿了抿干涸的唇。徐长卿才伸手倒了杯温水起身走至床榻坐下,将还逼着眼迷糊着的苏白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处,慢慢喂水。
刚预把她放下,就被纤细的手反抓住了衣襟,依旧闭着眼转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才慢慢开口,带着嘟囔和软糯。“小花儿,我刚刚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
眼帘睁开,意识回笼,苏白抬眼望进徐长卿静静低睨着自己的墨色眼眸里。声音戛然而止。
哦。
不是梦。
第11章 。9丨()
纤细骨瘦的手撑着徐长卿的胸膛就打算赶紧远离,但却忘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铁链吊了很长的时间,现在连稍微一动都会酸痛到恨不得手臂断掉算了。om苏白手刚刚用力撑在徐长卿的胸膛上,连用力都来不及又跌进他温暖宽厚的怀里。
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鼻端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像看似温顺无害实则霸道强硬的某种食肉动物,强悍的把属于自己的气息传递到她的身上,留了一身的印记。
这种让人心跳如麻的亲昵,让苏白避之不及。可偏偏双手现在又用不上力,只能埋在徐长卿的怀里被迫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和从衣服下传递出来的,属于他的温度。
明明异常不喜有人亲近自己的蜀山掌门,只是依旧静静的低睨着银白色的发间,视线落在从发间微微露出的,此刻被熏染得微微泛红,带着娇嫩的浅樱色的小巧耳朵,看着它像是害羞一般半隐藏在银白色的发色里,怯怯。
心跳沉稳平和,似乎并不因为怀里的人太过暧昧亲昵的靠近而有所动,但握着水杯的右手却微微收紧,指尖清微泛白,泄漏了主人其实也并不是那般冷静的秘密。
苏白没了办法,迟迟不见徐长卿动手把此刻和‘非礼’他没什么两样的自己拨开,只好自力更生的往旁边滚,让自己重新滚回被子里,面朝里,银白的头发披散遮住眼前,猫眼在头发的遮挡下眨动了几次,才平复下那一抹心悸。
眼帘微垂,神色晦暗。
是了。这个时候的徐长卿,记忆和人生中都没有她‘苏白’的存在。
浅色的唇微微抿了抿,调整好情绪后苏白艰难的转了回来,枕在枕头上抬眼看向依旧坐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静静睨着自己的徐长卿。对视不到一息的时间就显得慌乱的游移开,拒绝和他的四目相接,半掩着眼,让睫毛遮掩着自己的眼神,小声开口。
“多谢您。”
无声的静默。安静到可以听见远处传来的整齐划一的破剑之声,合着暖暖的晨光似乎是回到了曾经一般。
然而只是似乎。
从徐长卿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苏白长而卷翘的白色睫毛,像轻轻颤动着翅膀的白色蝴蝶一般,带着脆弱和让人想要轻掬在手心总呵护的楚楚。
强迫自己将眼神收回,徐长卿长身而立,起身走至几步远的圆桌前,将已经空掉的水杯轻轻放下,垂眼看着带着一点点水渍的杯沿,依旧放在杯璧上的手指,迟疑了片刻,微微触着杯沿。om但在快要靠近的一瞬间又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瞬间收回。慢慢的保持从容不迫的姿态将手收回广袖中。
握紧,抑制手指尖的麻痒。
属于她的声音从背后的床榻传来。“那个不知道魔气”
徐长卿缓缓转身,面对床榻,因为双手几乎没法用力的原因,所以苏白可以说是显得颇为狼狈的勉强坐在床榻上,背靠着墙面作为支撑点,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头顶凌乱,在光的照耀下显得毛躁躁的。像某种去野地里扑腾了很久后毛色凌乱的小兽。
看起来很可爱。
“蜀山的魔气已经消失了,至于人间的还得等查看后的消息。”徐长卿静静的回答,语气平静,和着面无表情的脸显得冷漠而疏离。
这幅模样和记忆中的青年重合,陌生却又熟悉。视线在他的身上顿住片刻,随即又像是惊醒了一般移开。苏白抿了抿依旧感到干渴的唇瓣,微微点头。想了想后,垂着眼慢慢开口。“那么我”
“在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复前,这段时间你都必须待在蜀山,不能随意乱走。”
苏白想要问要怎么对她的话被徐长卿平静的嗓音打断,随着他的话苏白重新抬眼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又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在他说完后显得迫不及待的确认。“我现在可以待在蜀山?”
墨色的眸子静静的停在那张带着惊喜的脸上,停顿半响后微微点头。
苏白抿着笑,垂着眼帘轻轻道谢。“多谢。”
“但在此之前。”徐长卿开口,在苏白重新抬眼看向自己后继续未完的话。“我必须知道你是谁。”他盯着苏白,藏在广袖中的手依旧微微拳握着,那股微妙的麻痒已经消失,但却依旧在指尖留下了异样的触感。
他身为蜀山的掌门,为了蜀山的安危也必须要知道苏白的底细。徐长卿在心里这般告诉自己,但却忘记了如果真的担心苏白有问题的话,他大可以在斩断了吸取苏白身上灵力和魔气的铁链后,将她依旧留在锁妖塔内,用结界困住就行,何必带会蜀山。
带回他的住所。
然而他此刻只是告诉自己,这样做只是因为苏白是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被无辜囚禁在锁妖塔的妖狐,所以他带她出来,却不想想面前的‘妖’并不是他徐长卿第一个看见的,没有危害过任何人类的精怪。
为何偏偏就怜悯了她?
这些心绪不知道徐长卿是发现了强制按捺下去,还是依旧是在凭借着属于剑仙的自觉在做。
但在听了他的话后,床上的人微微一怔,随即似闪躲的垂下眼,拒绝和徐长卿对视,半响后才依旧垂着眼张嘴。
“我不记得了。”轻轻的声音,说完后随即抬头看向徐长卿,像是在强调,说服他也说服自己一般。“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苏白一笑。
“我失忆了。”
――――――――――――――――――…
“所以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身长袍箭袖的十五六岁少年蹲在在一边,双手托着下巴像朵花儿似的抬眼看着坐在台阶上懒洋洋晒太阳的苏白。俊俏灵动的脸上剑眉微挑,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颇为活泼。让苏白看了忍不住微微一笑。
真没想到,小花儿的徒弟居然异常的活泼和不着调。她一直以为小花儿要是收徒弟应该也会偏重于少年老成且异常稳重的那一款。没想到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苏白总觉得白术的性子和某些小动作给她无比的熟悉和亲切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
她禁不住也微微挑眉,斜睨着蹲在一边自告奋勇,毛遂自荐的跟他师尊说来看着自己的蜀山掌门首徒。刚刚当着苏白的面在他师尊面前,一副‘为了蜀山派上下死而后已’表情的白术拍着胸脯保证。一旦她突然狂性大发祸害蜀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她给镇住。
简直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苏白怎么也不会想到,小花儿的徒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