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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君从一进门后,眼睛一直都盯着我额头原来的伤口看,一边将他身披着的外套脱下来,一边向着我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伸手扶过我的脸,将手指轻微的按压在我刚才受过伤的地方,问了我一句:“还疼吗?”
想到我私自下凡去祛除那些妖邪,对幽君来说,这已经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不过既然幽君原谅了我,虽然打了我一巴掌,但是这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惩罚了,于是我这会对幽君的语气也好了很多,跟他点了下头,说不疼了。
听我说不疼了,这会幽君脸微微担心的神色才舒缓了下来,将我的手拉进他的手掌心里,跟我说:“你不疼了好。”然后又像是很担心我下次还会做出这种忤逆他的事情来一般,抬手有些用力的捏了一把我的脸颊,又跟我强调了一句:“记住啊,下次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你想做什么先跟我说,都可以商量的,要是再背着我胡来,我要是再生你气了,你不要想着我还会原谅你了。”
随着跟幽君认识的越久,我越觉的他其实也并没有我之前所认知的这么坏到骨子里,但是可能是命运弄人,我不可能因为他对我好,完全的信任他,这世界的真真假假,不到最后一刻,也根本没人能够看清,况且,我并不想和他在一起,我每时每刻都想离开他。
在幽君说完这话后,我向着幽君的怀里靠了进去,我又不止做了一件这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于是也不想对他保证什么,而是问他说:“那你不会原谅我了,会杀了我吗?”
说完我抬头看了幽君一眼。
幽君此时也剃头看向我,这一低头,他的一双深墨色的眸子,也愈发的变得幽邃起来,唇角扬起来跟我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死并不是什么最痛苦的惩罚,最痛苦的是想死不能死的活着。”
我心里听着幽君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惊胆战,不过我脸还是迎合着幽君不满跟他说:“那要是我下次无意冒犯了你呢,你也要这么惩罚我吗?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有多爱我,你最爱的也是你自己而已。”
我不想让幽君这么早的看出我对他早已经有二心,虽然他现在还不信任我,但是也不能让他进一步的怀疑我,现在明明是我自己做错事情了,我还跟着幽君赌气,我这幅姿态,连我自己都看不过去,一副活脱脱笨蛋女人的形象,不过也是这种形象,才能迷惑幽君,让他对我放心。
果然,幽君见我这一副生气的样子,不但没有怪我,反而张手将我一揽,又将我揽靠在他的胸口,安慰我说:“我又不是傻子,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还看不出来吗?只要你好好对我,我把我的心全都掏出来给你。”
“那你跟我说要把造物鼎拿出来,是真的吗?”我趁着这个机会问幽君。
本来我还以为幽君只是一时哄着我的玩笑话,现在幽君听我这么一说,立马侧头看了我一眼,跟我说:“当然说的是真的,我对你什么时候保证过假话?”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摸进去,跟我说:“你摸摸,造物鼎在这里。”
我的手掌贴在幽君胸口,可能是洗过澡的原因,他的肌肤这会十分的柔滑细腻,我摸去的时候,像是摸在一块好的羊脂玉那般,而透过他柔滑的肌肤,他的身体里,传出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是造物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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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喝我血()
“摸到了吗?这就是造物鼎,它在我的胸膛里。 ”
幽君跟我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透着暧昧,并且见我离他离得远,便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上半身一拉,想着他身前拉进去了一些,他话的时候,语气几乎就是贴在我耳朵上方跟我的:“我现在就把这造物鼎拿出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需要精气来供养它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再祸害人了。”
很轻的语气,听起来犹如春风沐耳,也是在幽君完这话之后,幽君将我轻轻的推开了一点,然后他从我身边站起身来,开始做法将他体内的造物鼎拿出来。
看着幽君这模样,我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强人所难的感觉,这造物鼎对着幽君来,十分的重要,而他现在竟然为了不吃人精气,就要将这造物鼎拿出来,还是为了我。
我对幽君没有多少情感,我呆在他身边,也只是整日整夜的想着怎么能爬到他的头上去,但是现在幽君却把最重要的东西都拿出来,这就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虽然想对付他,可也并不想欠他什么人情。
幽君他所有的法力,有百分之九十,都来源于造物鼎,而他现在正用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将造物鼎从他的体内抽出来,这个过程,就好比一个巨大的软布塞塞进了红酒瓶里,而想使用内力将这软木塞再用力的挤出体外一般困难,并且痛苦,造物鼎要带着巨大的法力撑破幽君的胸膛,才能出来。
起先幽君正慢慢的将造物从他身体里移出来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铁青,可能是因为使用全身的劲头,他额头上的青筋全都爆了起来,并且随着他的的努力,刚才那张绝美的脸,现在都因为痛苦而变得十分狰狞,看起来就像是个魔鬼!
在幽君一点点的努力下,我看见造物鼎正慢慢从幽君的皮下鼓了起来,但是这个过程,幽君都已经都快用尽了他身体里的所有力量,终于在他满头大汗的支撑不住的时候,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有些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跟我先让他休息一会,他将造物鼎融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还没想过会这么难拿出来。
着坐在了椅子上,伸手端着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再次运用他身体里的法力,想将这造物鼎,从他的身体里逼出来!
我就一直都坐在床边,看着幽君在逼出造物鼎的时候产生的痛苦而发嚎叫时,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就向着他走过去,拿着手帕轻轻擦了下幽君额头上的汗。
此时幽君他身上出的汗已经将他的衣服打湿了大半,湿乎乎就贴在他身上鼓起的肌肉上,他此时的表狼狈又十分的难受,我也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于是就对幽君:“实在是不行的话,你现在别把造物鼎逼出来了,等以后你自己本身的力量提高了,再逼出来也行。”
虽然幽君这会费劲的都没啥搭理我的机会,不过在我完这话之后,还是抽空回答了我一句,那不行,这造物鼎在他的身体里,他就必须要吸食精气来供养它,不然他自己就会被这造物鼎反噬,他还不想现在就这么去死了,毕竟他跟我结婚还没几,死的不甘心。
幽君这话的时候,喉咙里一股,一口猩红的鲜血,顿时就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
我又赶紧的伸手将幽君口中溢出下巴来的血擦干净,心里犹豫着我要不要和他明白,他就算是不把造物鼎拿出来也行,我的血可以让他不用再去吸食凡间童女的精气,也能保住他的性命。
“啊!”一声巨大的悲号,混着幽君满口的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鲜血将幽君的整个下巴都给染红了,并且将他身上刚换上的衣服也都染红了,但也还是没有把造物鼎给逼出来,以他现在的法力,想将造物鼎逼出来是不可能的,他要是再这么坚持下去,不要他没有精气供养造物鼎他会被造物鼎吞噬,他现在就都快要死了!
“你别再坚持了,先让造物鼎留在你身体里吧,等你法力强大了,再将这个鼎拿出来也不迟。”
我着这话的时候,随手就在我的左手手腕上施了一道法力,我左手手腕上顿时就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顿时就涌出来,我再赶紧的将我的手腕向着幽君的唇边贴上去,然后跟幽君:“你以后就喝我的血吧,我的血能让你不食用孩童的精气,也能保住你的性命。”
幽君起先瞪大了眼睛看我,有些不明白我这话里的意思,想推开我,但是我一直都紧紧的将我的手贴在他的唇边,不让他拿开,而当我的血流进幽君口中的时候,幽君这才明白了过来,抬头看向我,神色都有些变得不可思议。
我虽然是神仙,但是神仙的血也是有限的,可能是幽君没有想到我会将我的血给他喝,或者是没想到我的血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神器功效,但是我看着幽君看着我的眼神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在责怪我自己,为什么我这么冲动的就救了幽君?幽君好不容易在我面前暴露了缺点,让我有机可乘,如果幽君真的死在里这里,我毁了他的身体再将造物鼎拿走,这个下,岂不是又落在了我的手里?
有时候我真的是发现我正义仁慈过了头,我错过了这次杀幽君的机会,还救了他,原因让我自己都觉的可笑,我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在幽君一心一意帮助我的时候,我背后插他一刀。这要是他死了的话,我还算是成功,但是如果他没死,造物鼎还在他体内让他识破了我的阴谋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你真是个傻瓜,现在拿不出来你还偏要拿,万一你死了,谁还会做我的后盾,谁还会保护我?这是刚才白仙我的血能补充精气的,以后你就可以不用去杀那些孩童,我也不生你的气了。”
我低头看着幽君,跟他不满的了一句,如今我在幽君面前所戴的面具,让我摘都无法摘下来,尽管此时我心里,也为我所做之事而感到后悔,但是我嘴上,回答幽君,却是无比情深。
本来幽君想将我的手给推开,但是听完我这些话后,他急着推开我的动作慢了下去,原本拒绝吸食我血液的唇瓣,也微微的张开,柔软的舌尖轻轻的抵在我手腕的伤口上,一丝丝的舔舐着我手腕流出去的血。
看着是我自愿将我的血给幽君吸食的,但是我心里确是有些不甘心,想将手从幽君的唇边抽出来,但是现在都已经给幽君吸食了,我这忽然抽回来也不好,并且当幽君的舌尖轻轻的在我伤口周围微微绕圈的时候,手腕心里向着我的骨头里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感,悄无声息顺着我的骨头,弥漫到我全身,让我浑身都有些不舒服,就感觉像是缺了个什么东西,来止住我这骨头里散发出来的瘙痒一般。
见我有些难受,幽君这才随手从他衣服上扯下一快布,在他唇瓣离开我的手腕的时候,瞬间的就用布将我的手腕上的伤口给盖住,并且包扎好,然后再抬头看向我,问了我一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幽君这个问题,可能是幽君因为我愿意将我的血给他喝,他就感动了,情不自禁的动了感情,就开始忍不住的问我这种问题。
“当然了,我心里要是没有你,怎么会心疼你,连血都愿意给你喝。”我符合幽君,着这些话,这种话,连我自己都快要骗过去了,骗幽君,自然是绰绰有余。
“我爱你。”幽君完,腰一挺,一把就将我横腰抱了起来,向着床边走了过去,满眼柔情。
第五百八十九章:约定()
第五百八十九章:约定
看着幽君此时看我的眼神还有动作,都不用猜,我都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
我心里有点慌,这种时候,他在我身边,我都不好再叫柳烈云过来。
“幽……。”我伸手按住了幽君向我压下来的肩膀,想跟他找点什么话题,转移这件事情,但是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幽君已经在伸手将他身的衣带解开,虽然衣服都沾满了血迹,可衣服里面却只是湿汗斑斑,当他脱着衣服的时候,结实的胸膛向着我的脸贴过来,热的汗,混着他身的气息,迎面向我扑来,又暖又香,让我体内的荷尔蒙瞬间炸了。
“嗯?我在。”
这一声嗯,从幽君鼻腔里溢出来,声音十分性感又温柔,他将我抱坐在了他的腿,侧头便向着我的唇角吻过来,指尖也覆盖在了我衣领,将我衣服解开,抓着我的手按在了我的头的两侧,整个人也朝我压了下来。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幽君,幽君吻得香软缠绵,他的口刚还带着股他刚喝过血的血腥味,但是现在他口的腥味已经都被我口里的水渍所稀释的一干二净,全都被他吞咽了进了腹,并且在幽君吻我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十分迷离,跟我说他多爱我。
从来都没见幽君这么温柔过,温柔的简直像是一瘫柔弱无骨的春风,吹的让人舒适,但是这舒适里又带着心痒,幽君将我手伤口缠住的纱带给解了开来,一丝血迹又瞬间从我伤口里冒出来,幽君张唇含过去,轻轻吸咬住了我手腕的伤口,那种又疼又窜在每一寸骨头里的痒的感觉,又弥漫我全身,勾的让我心里急慌又焦虑。
幽君的意图很明显了,他在引诱我,我越是路出心慌的神情,他便愈加的魅惑,恢复了他妖怪的本性,想让我为他沉沦。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眼前的整个人是幽君,我并不喜欢他,也知道我和他之间,今后必定会有一场恶战,所以我不想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我对他仅有的那么一丝感觉,也是因为他对我还不错。于是在幽君的手向我腹下滑下去的时候,我转身向着他的身压去,低头看着幽君,伸手勾起他脸旁一缕滑顺又沾着些他身汗滴的湿发,在手里卷绕着玩,然后和他说:“你看你,每次说爱我,都是想要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了。”
见我忽然打断了他的情调,幽君也并没有生气,手掌向着我的脸抚摸过来,跟我说:“你每天都在胡想着些什么东西?想要你不是爱你吗?只有不喜欢才会不想要,你看我除了你,还要过别人吗?”
幽君和我一说这话,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柳烈云的样子,幽君和柳烈云翻云覆雨了这么多次,而幽君却还被蒙在鼓里。
我现在在想我是不是有点过分?用一种这样羞辱人的招数侮辱幽君,这和他之前用我所不能接受的方式惩罚我有什么两样?
虽然幽君从前对我这么坏过,但是现在这一切天命也因为他改了过来,时间能改变一切,也能改变对一个人的憎恨,我之所以会想对付幽君,之前的仇恨只占了一小部分因素,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想离开他,我不想成为和他同样的人,或许我和他的关系还能改善一点,于是将脸埋进幽君的脖子里,继续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有一天我想离开你了,你会让我走吗?”
我这话虽然在我认为我已经很委婉了,但还是有点太直接,我在想如果幽君问我为什么,听我解释的话,如果最后答应我,尊重我的意见的话,我将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找机会都告诉他一遍,并且认错,以后对幽君,也完全泯去仇恨。
“不会。”幽君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一句。
我猜到幽君一定会这么回答我,心里瞬间有些生气,真是白瞎我还对他抱有那么一丝希望,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他一句:“为什么?你不是爱我吗?爱一个人是爱惜对方和尊重对方,我开心你也开心,我难过你也难过。”
我试图给幽君灌输一些我们人的思想,期望他慢慢接受。
也不知道是幽君听我说的话里已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幽君忽然用力抱住了我,力气极大,根本不容我反抗,然后一个挺身,他顿时陷了进来,再抬眼看向我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的温和,也不顾我因为他忽然用力而喊出来的惊呼,语气都变得有些冷冽,回答我说:“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但是只要我活着,别想离开我,哪怕是你死了,我也要把你的骨灰吃了,让你死了也和我一起。”
这简直是变态!我不知道幽君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产生这种恶心想法,我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幽君,我以为一个人不管怎么样,在得到了想要的之后,都会有所改变,但是幽君他是一块坚硬的顽石,不管我对他做什么,我怎么想放弃和他的争斗,但是他是他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改变,我根本不能对他有什么期待,指望着他会放了我。
好在我并没有傻到以为幽君对我好的这么一会,完全信任他,坦白真诚的他讲出一切,不然我现在,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看着幽君现在生气了,我自然是不能跟他硬碰硬的对峙下去,尽管我此时因为他刚才说的这番话而十分的厌恶他,但是也故作娇嗔的在幽君的肩膀打了一下,跟他说犯得着忽然这么认真吗?我是和他开个玩笑的,真是的,他都把我给弄疼了。
我的语气变了,幽君的神色也缓和了下去,对我弯起嘴角笑了一下,翻身向我压了下来,在我耳边跟我说:“那我现在让你舒服。”
此时我心里像是条死狗一样,不管幽君怎么样,我都没有半点波澜起伏,但是我表面还是很配合幽君的,戏要做到底,才不会被淘汰出局。
一晚时间过去,整个晚,我根本没睡,幽君躺在我床,并不想起来,搂住我的肩跟我说要不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找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
做梦吧,我心里笑了一句,不过还是扶着幽君起来,跟他说叫他快回去了,要是想我的话,来找我,说完这话,我还抱着幽君的脸,在他两瓣唇亲了一口。
在我离开幽君的唇的时候,幽君跟着我离开的动作凑过来了一些,似乎有些舍不得,不过我动作较快,打破了他想要的这份温情。
“那只是我想你,那你怎么不想我,你怎么不来找我?”幽君说这话,简直像是个计较得失的孩子一般,语气里都有些稚嫩的不甘心。
“那好啦好啦,等我做完今天的事情,我晚来找你。”我笑着对幽君说。
幽君眉毛一挑,爽朗的回了我一句:“好,那我准备好等你。”
说完这些,幽君才准备起身,回去他的九重天。
而在幽君回去之后,我回到宫里,拿出之前柳烈云留给我的发簪,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对着这发簪说让柳烈云今晚变成我的样子去找幽君,要她今晚跟幽君进言,明天搬到天庭来,说是陪我,和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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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至深之情()
我将话对着这簪子完了之后,又念了咒语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