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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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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身上背的包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大的,用途就是把那些死猫装回去,回家剁馅煮肉,实在是太老的猫,或者是中毒而死的猫,亦或是被硫酸男的化学制品毁得不像样子带着股怪味的猫,他才把它们集体打包丢到垃圾桶来。

    前天在被垃圾桶里发现的死猫,就是他丢进去的。

    因此他很不喜欢硫酸男,他无聊的乐趣总是能毁了猫的一身好肉。而夹克衫男就更脆干脆爽利些,不管是把猫打死,捶扁,或是吊死,都能给自己省不少事。

    眼前的场景,他在最恐怖的梦里都没见过,夹克衫男骂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伸手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他本来想抓那包耗子药,这是白雪让他带的,但是,他抓了半天都没能抓到,反而先抓到了一只冰冷而发软的东西。

    在一愣神间,他的虎口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撕痛,痛得他立刻将手抽了出来。

    爪痕!

    只在稍微的愣神间,被他丢到地上的背包里,就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各种各样血淋淋的猫,它们不说话,不喊叫,直朝他的面门扑了过去!

    他的鹰钩鼻,率先被猫爪狠狠抓破!

    在看到鹰钩鼻男护着脸滚翻在地惨叫后,夹克衫心虚地唾骂了一声“废物”,就抓紧了刚刚从角落里捡起的废钢管,左手持管,右手拿刀,眼睛四下张望着,喉结在薄薄的一层颈部肌肉下小幅度地迅速滚动着。

    渐渐地,他觉得有些诡异发寒。

    那些猫好像都在盯着他的咽喉看

    本能的危险预感,让夹克衫毅然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想都没有多想,挥舞着刀,直扑向了那领头的红猫!

    那红猫见他手中刀锋闪耀,也不慌不忙,放松了后腿的肌肉,微微一蹬地面,伤痕累累的皮毛下,健硕的肌肉曲线优美地一舒一张,照着那刀锋就迎了上去。

    夹克衫心下一喜,刀锋横劈上了那红猫的腰!

    好!一刀两断!

    可还没等他窃喜完毕,一阵刺痛就从他的侧颈处传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肩膀流下,把他领口处的衣服都濡湿了。

    啊?

    夹克衫男还处在一击得手的兴奋情绪中难以自拔,直到另一只猫扑上了他的脸,用身子把他的视线全部挡住时,他才慌了神,四处撕扯着那跳到自己身上乱抓乱咬的猫。

    疼痛放射性地在他全身上下无数个地方同时炸开,痛得他叫得如同杀猪,撕下一只猫重重砸在地上,就会有两只猫狠狠地跳上来。

    有无数只猫要找他报复,他身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猫,每只猫的眼睛中,都洋溢着刻骨的恨。

    从他八岁起就死在他手上的猫,一只只来找他清算旧账了。

    把这些惨景看到眼中的白雪,已经吓得眼泪滚滚,一张脸灰败如死。

    卷闸门就连鹰钩鼻男和夹克衫男两个合力都撞不开,更别说是白雪了,在意识到从门是逃不掉的后,她掉头就跑,捂着脸,漫无目的地在整个仓库里乱窜,像是一只被追杀的母猫。

    但是,无论她逃到哪里,那只黄猫都像是幽灵一样,白雪在任何时候低头,它都会出现在白雪的脚边。

    仓库里还有一些三三两两地安然蹲着、没有动作的猫,不管白雪怎么逃,它们都不会移动分毫,但,它们的眼睛死死地黏在白雪的身上,像是针孔的摄像头,刺得白雪的脸都白了。

    不要再看我了,救命不要再看我了

    她要出去!再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呆下去,她会死的!

    窗户!

    她跑过了惨嚎的夹克衫男,悲鸣的鹰钩鼻男,在路过硫酸男的时候,她的裤脚被一只手拽住了。

    她想也不想,一脚踹开了那手,把几个散落的木箱摇摇晃晃地垒起来,踩在上面,疯狂地用书包去砸窗上的玻璃。

    砸开了!

    喜悦迅速在白雪心中弥散开来,她迫不及待地把头伸到了那窗户外,拧动身体,想要钻出去。

    但是,她的头刚刚探出,就看到了一个极度恐怖的场景:

    天空中的月亮,竟然是一双猫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无悲无喜,像是盲人的眼睛。

    但目光的落点,就在白雪一人的身上!

第146章 世界十六() 
白雪的瞳孔放大,痴呆地望着那轮圆月,圆月也望着她,目光清冷。月轮模糊的边缘像是被某种极强的热度融化了一般,微微变形、扭曲,滴下了一滴泪水模样的液体。

    那月亮明明距离她很远,但那清澈的泪水,却落在了她的脸上。

    白雪怔愕了片刻,渐渐觉得脸上烧痛难忍,那液体以恐怖的速度,爬满了她脸上的每个角落,她撕扯着自己的面皮,痛苦地嚎叫起来。

    痛!好痛!

    脸脸!她的脸!

    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一幅被泼上了水的油画,迅速地融化掉了,眼睛,鼻子,耳朵,都化成了水,顺着她灼痛的脸不住向下/流淌!

    不!不要!她的脸不能这样啊!

    她疯了似地抓挠着自己的脸皮,脚下的箱子站立不稳地左右摇晃起来,她一时不察,整个人从高空坠落,狠狠地摔滚到了远处,摔得她浑身骨骼酸痛,一时间爬也爬不起来。

    耳畔充斥着像涡旋一样的轰鸣声,白雪倒伏在地上,身子抽搐,满目泪水,神经质地扒拉着自己的脸,那里五官仍在,只是那剧痛还如阴影一样缠绵在她周身,难以散去。

    她蜷缩在地上,把脸埋在手心里,绝望地抽泣起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就要她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做错什么了?

    她是天之骄子啊,明天,不,是今天了,她还要考试,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猫那些猫

    白雪的脑子中乱糟糟地闪现着各种各样的场景,直到一阵急促的跑动声出现在她的耳畔。

    谁?有人来了吗?有人来救她了吗?

    白雪喜出望外,呜呜地哼了两声,发现自己的声带失去了作用,眼前视物也一片模糊,她只好伸出双臂,胡乱挥舞,像是条卑微的虫子,不住往前蠕动爬去,朝那跑动声竭力靠近:

    救我啊!救我!这里有有人我不要死在这里

    脚步声近了,又近了,她艰难地探出手去,总算抓住了来人的裤脚。

    喜悦刚刚产生,还未来得及变得明确起来,她就被人一脚踢开!

    白雪的手还呈僵硬的鸡爪状,抓握着那一缕希望,而那缕希望,居然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甩开了她,连看她一眼都欠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白雪竭力撑起眼皮,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耻。

    是硫酸男?是鹰钩鼻男?还是夹克衫?

    呵不管是谁,外面的那轮月亮,都能让他痛不欲生,都能让他体验一把刚才自己五官俱焚的感

    诶?

    本来如是恶毒地幻想着的白雪,循着跑动的声音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那个纤细的身影正四处地把她刚才蹬翻的木箱子捡起,垒在一起,摇摇晃晃地踩着箱子的边缘向上爬去,挥起背包,砸向那完好无损的窗玻璃。

    等等,那是

    那是自己那充满对生的渴望的人,是自己

    怎么会?她莫不是穿越了?抑或是死了?自己看到的是自己死前遭遇的一切?

    不!她不接受!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她

    白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窜进了一只食人鼠,吸食着她的脑浆和理智,啮齿咬断她每一根神经,尖锐的细爪不断刮挠着她的脑壳,满脑子嗡嗡的轰鸣声,叫她止不住狂躁起来。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白雪把双手摁在地上,狠狠地把额头往水泥地上撞了上去。

    醒过来啊!快点儿醒过来!只要醒过来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只要醒过来她现在还在宿舍里,准备参加第二日的考试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头抢地了多少次后,她带着满头的血,茫然抬头

    眼前的一切,叫她睚眦尽裂!

    不知何时,窗户附近的地面上,足足躺了七八个人!

    而且,每个人都是她自己长着和自己一样普通而充满惊惧与绝望的脸额头上都带着血肉模糊的碰撞痕迹

    所有的自己,都趴卧在原地,动弹不得地彼此张望,每个人看对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怪物。

    惨叫声还在继续,硫酸男被群猫包围在中间,抱着手打滚;鹰钩鼻男的一张脸已然被撕裂,夹克衫的夹克衫被锋锐的利爪撕成了一条条布片,丝丝的血渗透出来,把他米色的夹克衫渐渐染成了鲜红,那只被夹克衫一刀劈断了腰的猫,淡然地趴伏在地上,从断口中汩汩地冒出鲜血,以及新生的血肉。

    它早就不是*了,毁掉又有何妨?

    而在这混乱的景象间,白雪看到了一个新的自己,像是丧家之犬一般围着仓库狂奔,一边奔跑,一边惊恐地四处望向那蹲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自己,以及其他的自己:

    “你们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这是什么

    难不成那些猫

    在那个白雪眼里,自己也是那些猫?那些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猫?

    白雪惊惶地张开了口,一串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然而她依旧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救救我啊,中止这个循环吧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做着困兽之斗的女孩在逃跑中,眼中一亮,如同发现了某条生路一样,径直冲向了窗户下面,下面散落着木箱。

    被自己,上一个自己,下一个自己,都垒成过逃生台的木箱们

    她的目光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对生的渴望,看上去狰狞又丑陋,就像是她无数次嘲笑过那些猫的样子,甚至比那些猫还要叫人恶心。

    在路过一个跌摔在地、动弹不得的自己时,白雪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自己,朝着奔跑中的新白雪伸出了手,竭尽所能地发出“救我”的口型,牵住了她的裤脚。

    而奔跑中的新白雪,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她。

    好像好像在自己逃跑的时候,的确有过这么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裤脚,请求救援

    自己做了什么?好像就是这么爽快地一脚踹开,像是踹开街边的垃圾

    白雪躺倒在地,想用双手捂住眼睛。

    她不想再看了,这个痛苦的轮回,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究竟什么时候

    这就是那些猫的报复吗?要把他们全体困死在这个仓库里吗?它们难道能从中获取什么乐趣吗?

    但白雪就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了,她的身体已经丧失了自主活动的机能,连眼皮都不能眨一下,只能一次次地看着下一个自己,下下个自己,再下个自己,充满希望地爬上木箱的台子,又被那猫眼的月光中流下的泪覆盖上脸颊,整个人痛苦地摔下木台。

    接着就是下一个轮回。

    看多了,白雪就麻木了。

    她浑身僵硬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毫无悬念的过程,看着那个被愚弄的自己像个白痴一样按着既定的步骤一次次重复着痛苦的经历,眼神麻木,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中流出。

    不知是第几次轮回,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白雪仰头,看向那准备翻出窗户去的自己,却发现,她的头,身子,和脚,都一道消失在了窗口。

    什什么?

    跑掉了吗?

    白雪心念一动,眼前一片五彩斑斓,等到瞳孔恢复聚焦能力的时候,白雪发现,自己站在了仓库外。

    窗外负责看守的小李和另一个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和夹克衫、鹰钩鼻一样,遍身伤痕累累,八成都是吓昏过去的。

    额头生痛,从伤口中涌出的血模糊了她的双眼,四肢由于从高处跌下,也疼得厉害,白雪来不及想自己为何就这样逃出来了,下意识地仰头看向月亮。

    月亮是普普通通的月亮,普普通通地落下薄纱般柔和的光芒。

    白雪又抬头望向仓库窗口,悚然一惊。

    在窗台上,坐着那只一直呆在仓库里的灰猫,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仓皇的白雪,湖蓝色的眼睛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白雪听到,从那小小的嘴里,字正腔圆地吐出了一个字:

    “滚。”

    白雪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走的,她一路且哭且奔,狼狈得像是被轰出家门的流浪猫,一边哭,她一边咬牙切齿地怒骂:

    该死的!该死的!这些该死的、见鬼的猫!

    都去死吧!她一辈子都不会碰这些脏东西了!

    路早白回头望去,仓库里已经干干净净,只有三个人气若游丝地躺在原地,身上伤痕遍布。

    白雪一共亲手杀害过十七只猫,所以,她总共遭受了十七次轮回的苦楚。

    不管是轮回,还是伤口,都是猫留给他们的终身的礼物。送完礼,它们的心愿已了,也该去要去的地方了。

    路早白精神稍稍恍惚了一下,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身在仓库的拐角处了,身旁蹲着不断摇尾巴的大白熊。

    他注视了一下自己恢复成人类的手掌,竟然有点儿隔世的感觉。

    这也算是体验了一下生物的多样性特征?

    他失笑了一声,抬手抚摸了一下大白熊的脑袋,抬头望去,窗台上站着的初一,用小爪子扒拉了一下鼻子,冲他摇摇尾巴,甜甜地咪呜了一声。

    而仓库的另一个拐角处,时醒露出半张脸,冲他露出了傻气的微笑。

    远在家中的舒游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他阅读着上面的内容,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极为微妙。

    若是时境现在在的话,肯定会辨认出,当年他给自己下药时,就是这副欠人捶的鬼畜笑容。

    时境说得不错,他毕竟还是电子专业的高材生。

    有些事,动物是做不了的。

    有些人,光在*上吃点儿苦头是没法长记性的。

    当年修理那个试图聊骚早白、聊骚不成就用早白的成绩威胁他的大学导师时,舒游仅仅小施手段,就黑进了他的电脑,让他第二天向校长做汇报时,幻灯片中反复播放a/片,怎么关也关不掉。

    舒游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了几下。

    页面上,显示的是白雪就读的财经大学的论坛,很晚了,还有不少学生在里面灌水聊天。

    舒游把刚才认真拟写好的白雪的悔过书粘贴了上去,附件里贴满了虐猫的照片,以及白雪电脑桌面的截图,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是白雪的电脑,是白雪电脑里的照片收藏。

    看着那一幅幅充满血腥气的照片,舒游的眉尖邪气地挑了起来:

    “生命的意义。嗯哼?”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死,更在于活。

    少女,先学着怎么做好一个人吧。

第147章 世界十七() 
“把被子盖好了,脚也放回去。牙刷了没有?”

    “嗯,今天晚上吃了榛子蛋糕,不刷牙会生蛀虫的。”

    “唔?要听童话?”

    “我叫你时爸爸来给你念好不好?”

    “不要听念的?听了那么多遍听烦了?嗯,好吧,那我讲一个新的故事好了,但是只讲一个啊,听完了就得去睡了,嗯?”

    小小的房间角落里摆着一只新鲜的蜜柚,清淡的柚子清香在鼻尖萦绕,水果的鲜甜气息总容易让人心静下来。

    小女孩抓着被角,双眼亮汪汪地看着坐在床边相貌英俊气质优雅的男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把床头上的童话书放到了一边:

    “好,路爸爸给你讲一个关于楼梯世界的故事吧?一个人到达了一个理想新世界的故事。”

    小女孩眨眨眼睛,粉嫩的小包子脸微微鼓起:

    “爸爸,爱丽丝漫游仙境的故事我听过的。”

    路早白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把她逗笑后,才抓过她的小手,慢慢地揉按着,低声说:

    “那个世界,更好。”

    小女孩的神情开始变得期待起来的时候,路早白就靠在了床头边,用沾着榛子蛋糕香气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

    “那是一个早晨,一个叫小白的男孩子,跟最好的朋友吵了架,就跑上了家里的楼梯”

    “路早白我跟你说!我就要养女孩我就要!我不管!”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我们都是男人,女孩子怎么养?不方便的你知不知道?”

    当时在医院里住的时候,路早白对于养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天使这件事还蛮心水的。

    她会软软萌萌地用小奶音叫爸爸,穿着粉红的小裙子在蛋糕店里跑来跑去,自己负责做好精致的蛋糕,端到小公主的面前,看她捧着蛋糕吃得香甜,而自己轻轻帮她擦去嘴角沾染的奶油

    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啊。

    直到脑子里发的热度退下去,他才意识到,收养一个女孩,就他们的实际情况而言,实在忒不现实。

    自己和时醒,谁有照顾女孩子的经验?女孩子长大了,谁能和她谈心说心里话?谁教她关于女性的基本常识?难道是时醒这个拥有着少女心的蚁力神?

    但当他开诚布公地跟时醒讨论这个问题时,时醒的反应之大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就要女孩!我就要!”

    原本想好好谈事儿的路早白:“”

    在无语了数秒后,路早白更坚定了不养女孩的决心。

    家里已经有个小公举了,再养个小公举,自己就特么是俩孩子的爹了!

    时醒那边的理由倒也很充分:

    “我就不赞成大哥和姐夫他们养男孩子!性向这个东西,虽然是天生的,可也是潜移默化的啊!万一养了人家家的男孩儿,人家本来天生是直的,结果看咱俩这样那样的给掰弯了怎么办?对不起人家亲生父母啊!”

    振振有词地辩解了一番后,时醒就又软了,狗狗眼地望着路早白,施展撒娇*:

    “我要女孩子”

    路早白觉得他提出的问题也很实际,但是收养女孩他们面临的问题一样很严峻,所以,他随口就呛了时醒一句:

    “要的话你自己生去。”

    没想到这句话一下把时醒给弄得不开心了,由此开始了连篇累牍的关于“我们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这个问题的演讲,最后,他认真地做出了总结陈词:

    “要生也是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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