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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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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说他什么?去警察局?”

    保安小哥点头,认真道:

    “入室行窃!他刚才踩着人家一楼的保险窗往上爬!诶我说你啊,真要有本事,别从一楼往上爬啊,从楼顶上往下跳哇,那多刺激是不是?”

    这保安小哥放的一手好嘲讽,搞得时醒又尴尬又郁闷,心里又记挂着早白的身体,心里有多堵就别提了。

    看着时醒那委屈的小模样,路早白心里一哆嗦,连思考都没有就脱口而出:

    “抱歉他是我朋友。”

    系统:我靠!!!

    无视了系统在内心用无数脏话刷屏,路早白面对着一脸懵的小保安,忍痛掏出了手机,按亮手机屏幕,屏保赫然是时醒吻住路早白侧脸的样子,时醒的腮帮子鼓鼓的,嘴角被沾染了满满的巧克力酱,看起来好笑又可爱,而路早白笑得一脸甜蜜。

    保安小哥僵了三十秒。

    时醒也僵了三十秒。

    救命啊!这照片不是他和真早白在一起的时候拍的啊!

    路早白无力地放下手臂,他的眼前,保安小哥跟时醒的身影都重叠在一起了,小腹越发绞痛,五脏六腑好像被投入了搅拌机里,撕扯着让他痛不欲生。

    爆炸一样的痛楚,让他的声音已经低弱得听不见了:

    “还是请您把他带走好么,我不想”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顺着门无力地滑坐下去。

    在失去意识前,他抓住门扇,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把防盗门关上,但是,在门扇合上的瞬间,一只手搭在了他手背上,微微握紧。

第119章 世界十四() 
在意识到这真的是人民内部矛盾后,被刷新了三观的保安小哥揣着警棍,表示要回去静静。

    时醒抱着不明原因陷入昏迷中的早白进了屋,可刚走没几步他就一脚踢翻了什么东西,接下来的响动就跟多米诺骨牌倒了似的,哐啷哐啷响成一片,没一会儿,二楼就传来了用拖把用力捣天花板的声响。

    在一片黑暗以及捣天花板的闷响中,时醒磕磕绊绊地摸索着,稳当地把早白送到了卧室上后,才去拧亮了灯。

    看着规模宏大的一地空酒瓶,时醒的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他想骂人啊oc!

    路早白你有火有气冲我来啊!折腾自己干什么!

    但是,他刚想开口,就被那个在上蜷成个团子的人给吓住了。

    他和被子纠纠缠缠地滚在一起,一件衣服湿了个透彻,碎汗顺着脸颊直往下滚,几缕碎发被打湿,亮晶晶地黏在额头上,呼吸一顿一顿的,明显是难受狠了想叫,然后半途硬生生给噎回了喉咙里,双手死死地捺住腹部,咬着枕头,一张全无血色的嘴唇颤抖得厉害。

    时醒忍了又忍,掉头看看酒瓶,火又上头了,张嘴就狠狠地叫了他的全名:

    “路早白!”

    “嗯疼”

    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的路早白,把刚提起一点教训人的心思的时醒心疼得要死要活,立刻把想说的话全给生吃了回去,把路早白跟乱七八糟的被子分开后,把他搂在怀里,刚想安慰一下自家的小宝贝儿,怀里那个冷冰冰的人就强硬地把他往外推。

    时醒知道早白是伤心了,足足过了一周,自己都没能把那个冒牌货认出来,要搁在自己身上,看到一个陌生人跟自家早白搂搂抱抱的,他还只能干看着,非得难受死不行。

    时醒不敢用力,怕把他给箍疼了,可又怕他跑了,只好往他身上默不作声地一扑,抱着他的腰,蹭在他身上,再也不肯松手了。

    差一点儿就把真正的他给弄丢了。

    路早白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恶心的感觉和难忍的腹痛,折磨得他连声音都低弱了下来:

    “别压我疼”

    听他连着喊了两声疼,时醒不敢怠慢了。

    早白是个能忍则忍的人,那次他砍了自己的手,缩到自己怀里痛到浑身战栗抽搐,硬是在复原前没呼过一声痛,更别提他的眼睛被无颜鬼下了标记的那次,他甚至硬生生能在自己面前装成没事儿人。

    这样的早白出声叫痛,让时醒有点儿不妙的预感。

    他本来想送早白去医院,可早白却相当抗拒他的接近,而且,他死死地抓住单,硬是不肯挪动分毫。

    面对虚弱又正在赌气中的早白,时醒又不能来强的,只能妥协了。

    然而,对时醒来说,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

    他本来以为早白只是简单的发烧加肠胃不适,吃点止疼片很快就会好的,没想到到了后半夜,早白越烧越厉害,意识全部混乱了,又被腹痛折腾得不轻,翻来覆去的浑身直哆嗦。

    看着上疼得直打滚儿的早白,时醒心口抽抽着疼。

    期间,他无数次想送他去医院,可只要挪动他一下,早白立刻疼得更厉害,带着哭腔直叫,吓得他连早白的衣服边儿都不敢再多碰。

    某次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抓住时醒的衣襟,小动物一样地哼哼起来:

    “唔啊哈啊不要,疼”

    时醒愣住了。

    他这样,好像是在叫叫

    时醒曾认真地回忆过,早白第一次主动**他,居然是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早白为了把他吓走,装作是个基,结果那个小眼神和小动作,把身为根正苗红的基的时醒,彻底给勾迷了魂。

    但从此以后,路早白就始终顶着一身天生的**媚态,却理智清醒得让时醒无处下口。

    他很是猥琐地脑补过,在上的早白,会不会示弱呢。

    眼下,小动物店长真的示弱了,他却恨不得从来没有过那个愿望。

    路早白是真难受狠了,意识又不清楚,抓着时醒的衣角,一会儿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变身大喵委屈地撒娇:

    “凭什么你认不出我我就会消失?这是什么道理?没道理!”

    “混蛋我叫了你多少次,你都不理我”

    “你只顾着抱那个人我呢?我差点儿就没了”

    “没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你就见不着我了”

    三个小时,时醒听足了他一整年份儿的娇喘。

    直到早白真疼得不行了,脸色白得像是张纸一样,捂着肚子连声喊疼,声调儿都变了的时候,时醒才真的扛不住了,把他往怀里一搂就打电话叫了急救。

    医院诊断的结果是精神压力加饮酒过度导致的急性胰腺炎发作,现在已经有重型的症状了,必须入院。

    看着早白被注射了抗炎补液,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时醒内心的煎熬却刚刚开始。

    时醒把他的手捧起来,轻吻一记,抵在自己的心口。

    半夜,路早白被腹部的一阵抽疼直接痛醒了过来,他按着肚子刚刚一弓腰,一双手就把他按住了:

    “早白?醒了?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疼得有点儿想死。

    但是,尽管肚子疼得实在厉害,路早白却真心不想再显露出任何软弱来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在家里他已经画风崩坏地抱着时醒委屈撒娇了多少回。

    他挥手隔开了时醒的手,冷声说:

    “别碰我。”

    他本来想冷静一个晚上想想清楚的。

    他何尝不知道,这件事自己不能说全无责任,当初没有发现娃娃的异常的是自己,私自跑去秘密基地的是自己,这两点怨不得旁人,时醒一时间发现不了,也算正常,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吃饱了闲得慌,天天去怀疑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被人替换了。

    说到底,他只是想过去心里的那道坎儿而已。

    那几天,他有多难受,恐慌,惊惧,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和虚假的自己相处得那样融洽,一天一天地等待着最终第七日的到来

    他心里很乱,喝酒,不过是想让自己能赶快安定下来,什么都不去想,好好地睡上一觉,说不定第二天,他就找到时醒,捶他一顿撒撒气,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现在,时醒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他那张脸,路早白的情绪能稳定得了那才奇怪。

    然而,时醒还没能明白路早白此时的心情。

    说了别碰,但没说快滚,所以时醒就继续趴在边,密切关注着早白的一举一动,跟望妻石似的。

    没过一会儿,早白的病号服就因为疼痛湿透了,胸口一阵阵地往上顶着泛恶心,短短的半个小时,路早白已经疼迷糊了,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在妊娠反应还是在生孩子。

    终于,他翻身从上坐起,捂着嘴冲到了洗手间。

    时醒冲到洗手间时,路早白已经吐过一轮了,不过什么也没吐出来,他的腰深深地弯着,抵在洗手池的边缘,手护着腹部,肚脐里蓄了一汪冷汗,平时性感的腹肌变得软软的,往下一按就是一阵刀绞似的生疼。

    路早白觉得自己肚子里正在捱着千刀万剐,没想到时醒不插眼,伸手就是没轻没重地一戳。

    他痛得一下栽倒在时醒的怀里,抓着时醒的衣服浑身颤抖,唇齿间不住发出压抑的疼吟声。

    时醒被惊吓到了,搂着早白的肩膀,又心疼又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帮他止痛。

    一瞬间路早白以为自己要挂。眼前闪过的,都是时醒搂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笑着去看电影逛商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腰间,给他打伞。

    和他接吻

    说不定,还有进一步的

    路早白突然觉得心口里扯着疼,疼得他一把把眼前人甩开了:

    “滚。”

    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酒精好像把他的声带给烧坏了,低低的喑哑的嗓音,却像是钝刀子一样往时醒的心口捅去。

    时醒想伸手再扶早白,早白却自己撑着洗手台的边缘站起了身来,咬牙扶墙朝洗手间门外走去,时醒不敢碰他,只好紧跟在他身后,把手虚扶在离他腰身两三厘米的地方,怕他跌倒。

    路早白捂着肚子,几乎是摔倒在了上,但他还是强撑着,拿笔在扯下的头便签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密码,往时醒脸上一甩:

    “拿去,里面的钱,当做住院费,我不会再欠你了。”

    时醒拿着那张纸,有点儿懵。

    上面的密码,是150824。

    他们撞车的那一天。

    时醒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能把纸条随手一扔,低头闷声道:

    “我不要。”

    早白这句话背后藏着的意思,他想都不敢想。

    路早白的眼前已经开始阵阵发黑,疼痛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觉得喉咙里已经开始泛起血腥气了,但他反倒勾起了一个虚弱的、妖媚的笑颜:

    “不要么?我的遗产都归你,不好么?”

    听着他这样恶毒的话,时醒的手差点儿被自己捏断。

    他压抑着满腔怒火,一字一顿道:

    “路早白我不准你胡说八道!躺好了,肚子痛是不是?我去叫医生!”

    路早白觉得全身都没知觉了,眼前的时醒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们都在对自己笑。

    他在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时醒,我们分手”

第120章 世界十四() 
时醒崩溃了。

    医生接到通知,急急地赶了过来,一番诊断后,路早白立刻被推进了急救室,医院则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

    医生的话,断续地在他耳边响起:

    “急性胰腺炎目前有转向重症的趋势这种病有一定的死亡率大概是在20%左右不过您送来的还算及时,现在我们需要抓紧时间”

    时醒全程按照医生的指令做,填写资料,在病危通知书下的家属同意栏里签字,交手术费,以机械的状态完成一切后,他坐在休息室里,盯着自己的双手,满脑子都是那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

    他的早白现在在急救室里,被一群医生护士包围,过滤血液,腹部引流,浑身插满管子

    听着从急救室里传来的隐隐的器械轰鸣声,时醒的心像是被扔进绞肉机一样,撕裂着生疼。

    都怪自己,要是早一点发现那个冒牌货的话要是在发现早白肚子痛得不正常时就送他到医院里来的话

    时醒想得胸口闷痛欲呕,头炸开了似的疼,忍了一会儿后,他像刚才的早白一样冲进了洗手间,吐得撕心裂肺。

    他从中午开始就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基本都是清水,里面夹杂着丝丝殷红的血丝。

    捂着嘴靠着墙壁,时醒浑身虚软,眼神放空着望向前方。

    早白不要

    你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

    要分手也没关系,我再追你回来就好。

    要打要骂随便你

    背靠着潮湿阴冷的瓷砖,时醒蹲坐了下来,捂着头,胸口里像是窜进了一只野兽,疯了似地撕扯着他的心脏。

    整个晚上,时醒都守在急救室外,期间他吐了十几次,可也许是他的身体太强健,即使是这样的折磨,他也没晕过去。

    为什么不晕过去

    事实上,时醒已经有数次觉得自己已经晕了,可等他再被心口的闷疼从幻觉中拽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醒着。

    凌晨四点的时候,医生护士总算陆陆续续从急救室中出来了。

    结果不好也不坏,路早白需要继续在ic病房中住着观察,如果有反复腹痛和发烧现象,都必须及时处理,而且需要严格控制饮食,禁水一周半,禁食大概一个月,期间的营养和身体必需元素,只能靠打营养素维持。

    时醒在叮嘱过医生要给早白最好的药和治疗后,就提出想去陪着早白。

    他害怕,那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就像是把刀子似的悬在他的脑袋上,随时都会落下来,插到他鲜血淋漓,哪怕亲眼看着早白他都嫌不够,最好是能把他抱在怀里,寸步不离他。

    但医院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ic是收治危重病患的地方,不允许家属陪护,每日的探视时间都有限,他只能通过探视系统,用监控来查看早白的情况。

    注视着躺在上,脸色苍白如纸的路早白,时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觉得自己的肺里呼呼地往里灌风,可想要把气吐出来,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医生发觉了时醒发青的脸色,立刻叫了护士。

    他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险些逼得自己窒息。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晕倒。

    吊着盐水,躺在休息室里,时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在医生建议他家属时,他也照样做了。

    就算现在医生说要割走他一个肾脏做医学研究,他恐怕也会点头。

    上时境后,时醒很惊讶,自己居然还算条理清楚地叙述了现在的情况,包括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也讲得清清楚楚。他好像从自己的身体中脱离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件件地整理着过去发生的事情。

    时境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亏得他思路一向清晰,而且也早就冷静地接受了世上有鬼神的设定,他耐心地听完了整件事,“嗯”了几声后,就简单撂下一句“哪家医院”,问清后就挂了电话。

    他身侧的舒游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

    “时醒打来的?早白找到了么?”

    时境忍着腰部的酸疼,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冷面道:

    “路早白重病,中心医院。走。”

    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路早白当然没挂,但他的情况落在时醒的眼里,简直生不如死。

    禁水一周半!禁食一个月!

    当时他并没有觉出来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儿,他只想早白保住命就好,但等他看到早白虚弱的眼神和发焦干裂的嘴唇,他简直心疼得跟遭凌迟一样。

    这一周里,早白突发了三四回腹痛,每次都痛得不住辗转反侧,体温更是高高低低,每次他发生异状,时醒都发现得比机器还快。

    眼看着弟弟也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劲瘦的腰身套着他原先常穿的毛衣,竟虚虚地多出了一大截来,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时境站在他身后,一脸鄙视地放了个嘲讽:

    “他说不想看见我,因为我跟你长得像。不过我觉得就算你现在潜进去,你这副熊样儿他也不会认出你的。”

    时醒充耳不闻,两眼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屏幕那边的路早白正躺在雪白的病上,脸色和被子的色差几乎为零。

    时境瞄了一眼时醒那看得目不转睛的样子,还是没忍住了,给出了时境式的温暖关怀:

    “你和他到底打算怎么办?分手?”

    让时境惊讶的是,时醒并没有犯什么虎躯一震啊迎**泪之类的毛病,他把双手交握在身前,很是平静地说:

    “再说。”

    只要早白好了,怎样都可以。

    监视器里,穿着防菌服的舒游正用棉签沾了水,涂抹在早白的嘴唇上,和他絮絮地说着些什么,而时醒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了路早白干裂出条条血口的唇际,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贝。

    ic里,上的路早白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监视器,对身侧的舒游说:

    “把水拿远点儿,我渴得厉害,说不准一会儿就起来抢了。”

    舒游把水杯拧上盖,放在脚边,问:

    “听说你要跟时醒分手?”

    路早白觉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胸腔里像点了把火似的难受,心情也烦躁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说:

    “不要提他。”

    舒游笑笑,好脾气地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好好好,不提不提了。”

    下一秒,他就趴在了病边,认真地问:

    “不过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单生时醒的气,不生我的气呢?”

    路早白这次没有拒绝回答,抿着唇,思索了好一会儿,而舒游也在猜想着他的答案。

    不管他回答时怎么抵赖,舒游都要让他意识到,他之所以会为时醒没能发现他的身份而伤心,之所以会买醉到胰腺炎发作,之所以现在还不能原谅时醒,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因为爱情。

    舒游都构想好自己的嘴炮要怎么发射了,结果,路早白望着天花板,无比淡定地来了一句:

    “因为对我来说你没有他重要,所以我当然伤心。”

    舒游的嘴炮生生地给憋哑火了。

    你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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