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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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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好啊。”

    “好好地看看,他到底是爱你,还是爱我。”

    “换上这身皮,我和你,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路早白被摔得两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身体本就虚弱没有复原,被这样没头没脑地狠摔一通,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恍惚中,他听到了一个急切的熟悉的声音:

    “早白!”

    路早白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抓那个声音的源头,可声音的主人,径直踩过了他的身体,跑向了沙发边上坐着的人,着急地呵斥:

    “怎么赤着脚踩地面啊!会着凉的!走,我带你去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不烧了,好不好?”

    他去找了一双棉拖鞋来,抓住“路早白”凉冰冰的脚,带着笑意替他穿上,一边穿一边低声道:

    “早白,我都想好了,以后咱们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小姑娘白天你带到店里,晚上我接你们一起回家,你给孩子做吃的,我呢,努力赚钱养家,回家洗碗,给孩子念童话好不好?”

    他近乎天真的许愿表情,落在路早白眼里,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痛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路早白”低笑一声,顺从地揽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好,都听你的。”

    时醒乖巧地一笑,把他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在经过路早白身边时,时醒毫无察觉地踩了上去,而“路早白”,冲真正的路早白露出了得胜的微笑。

    在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时,路早白才咬牙,捏紧了手指。

    时醒看不见他很正常,可舒游舒游刚才也在客厅里呆着,还跟他们闲聊了几句,他总能看见自己的吧?

    为什么,就连舒游都

第110章 世界十四() 
系统给他的答案,倒是很简单。

    “太过虚弱”。

    路早白是在生病状态下被强行剥离身体的生魂,受到了重创不提,他的怨念较少,所能产生的电磁波也不大,因此舒游是无法接收到他的讯号的。

    毕竟舒游是阴阳眼,而不是阴阳x光眼,他只能看到怨念较深、形容较为具体的鬼魂,要是这世上所有的生灵死灵背后灵他都能看见,那就太凄惨了,出门逛个街估计都能觉得自己在挤春运。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路早白会越来越虚弱,能做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少,存在感也会越来越弱,舒游看到他的可能性,也将越来越小。

    也就是说不能指望舒游能帮上忙了。

    那么,是不是该去找几个有经验的灵异师?路早白以前也认识几个像样的

    想到一半,这个想法就被路早白自己给否决了。

    不说他们能不能看到自己,自己怎么他们,本身就是个问题。

    徒步?他能知道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现在在哪儿吗?

    电话?不好意思根本拿不起来手机。去翻笔记看笔记本上有没有记载?不好意思连笔记本也翻不开。

    那么,他还有什么可利用的条件?

    除了地面和自己,他还能碰到什么呢?

    路早白的思维运转得有点儿缓慢,但还算有条理,在冒出这个想法后,他挣扎着起身,在房间里一寸寸地摸索着,一次次徒劳而认真地尝试着各种可能性。

    镜子里是映不出来的,桌上的食物碰不到,累了习惯性地撑一下桌子,都会畅通无阻地摔到地上。

    直到他把手指探入时醒忘了收走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没喝完的果泡汽水。

    他本来都有点儿麻木了,但看到指尖缓缓滴下的水珠,愣了几秒后,他才陡然欣喜起来。

    能碰到水!

    这就意味着

    他伸手就想去拿那杯子,结果却抓了个空。

    忘了忘了,容器自己是拿不起来的!不过能碰到水,他就知足了!

    路早白又蘸了蘸那杯中汽水,跪倒在地,斟酌了一下自己该留下什么样的留言才能概括眼前发生的一切,想了个大概后,才把手指抵到了地板上

    他画了两笔,但地板上居然没有出现水迹。

    他觉得有点儿奇怪,又伸手蘸了蘸水,并不急着写字,把手指悬垂在半空,看着那冒着小小气泡的水珠,刚离开自己的指尖,就瞬间蒸发。

    路早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他还是没有放弃,他换了一个红酒杯子,抹了抹杯底的余酒,看着在指尖上的一抹淡淡的酒红色,转头看向了镜子。

    镜子里依旧空空荡荡,没有自己的身影,也映不出那淡淡的红酒迹。

    路早白放下了手指,微叹了口气。

    自己只是能感知到水的存在,却无法利用水,顶多能喝两口解解闷。

    的确,要破解换魂蛊,哪里会有这么简单,要是能利用水,蘸着颜料和墨汁在地上写个八百字小论文,向别人交代清楚前因后果不就结了,哪里还有那么多倒霉鬼前赴后继地倒在冲锋的路上。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么

    路早白正立在镜前发呆,就听到从浴室里传来一阵声响,门被拉开了,一阵白色的蒸汽涌出。

    路早白看到,自己的身体趴在时醒的怀里,一副慵懒的小猫模样,时醒抱着他,目光游移着四处乱瞟,脸颊上的绯红很难判断是热气熏出来的,还是羞红的。

    “路早白”完全无视了路早白的存在,他像是感觉到热似的,把裹在身上的浴袍拉开了一点点,不过才刚露出几分皮肤,时醒就出声喝住了他,口吻一点儿都不严厉,反而带着股暖暖的**溺:

    “别动!”

    “路早白”往他怀里拱了拱,小声道:

    “又不是女孩,有什么不能看的。”

    时醒从脖子到锁骨的一大片区域都红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路早白,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咚咚声:

    “怕怕你着凉”

    “路早白”却变本加厉,在时醒目不斜视地抱着他一路往卧室走的时候,他就像一条诱人的白蛇一样,张开双腿在他怀中**撒娇:

    “你抱着我,我怎么会着凉呢?”

    时醒被缠得呼吸都急促了,全身上下都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个透,语气也急了几分:

    “早白,别闹!”

    早白今天真的很奇怪啊,以前他暗搓搓地提议想洗鸳鸳浴的时候,他总会直接一腿把自己撩出去,今天不仅不反抗,还拉着说要一起进浴池泡,反倒弄得时醒无所适从,把他放进按摩浴池里之后就让早白自己洗,自己则躲在一边面壁思过去了,生怕一不小心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流鼻血,惹得早白对自己留下**的印象。

    嗯早白之所以反常,大概是因为太高兴了吧?而且生病的人,似乎格外容易依赖人?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趁机提下结婚的事情了?

    时醒抱着“路早白”时那温存且期待的表情,刺得路早白心中开始发慌。

    他有种重要的东西即将离自己而去的错觉。

    虽然知道时醒看不到自己,路早白还是主动迎了上去,抱着微茫到近乎不可能的一点期望,抓住了时醒的手臂。

    再一次穿了过去。

    但是,和时醒距离的拉近,让他看清了,时醒的唇上,隐隐约约地有个符文的形状。

    这是换魂蛊副蛊的标记?

    这个标记,打在时醒的唇上

    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在路早白心里满涨了起来,剧烈的、沸腾的、无比明确的醋意,从他的心脏一路灼烧到喉咙,难受得让他很想抓起什么东西摔一下泄愤。

    他看到那梦魇柔弱无骨地运用着自己的身体痴缠着时醒,心下一横,直接冲入了时醒的身体,把整个灵体都埋入了他的体内,尝试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他不求夺舍!哪怕能短暂地和时醒共享一下意识也好!

    他刚刚释放出微弱的精神力,就感觉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灼热,几乎是直接侵入了他的灵魂深处,痛得他全身无力跪倒在地,任由时醒抱着“路早白”一路往前走去,他还是浑身战栗地双手撑地拼命喘气,身上像是着了一把火,把他的肌肉都要融化了的热,猛烈吞噬着他刚刚才恢复了一点的精神。

    系统急怒交加,在他的体内直叫:

    “不要命了啊你!照你现在这状态,跟只老鼠抢身体都抢不过!别说那家伙了!阳气那么旺,找死么!”

    路早白没吭声,抬起手来,手腕上青筋暴起,肌肉止不住地震颤,惹得他的心一阵阵发慌发烧。

    他慌乱地抬起眼来,看向了“路早白”。

    而它,也在看自己。

    双方的视线一交汇,那“路早白”,就露出了阴邪的诡笑。

    路早白,我还真怕你一蹶不振,缩在外面不肯回来呢。

    既然你回来了,好啊,我就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

    看吧,你珍惜的东西,我要一样样地毁掉给你看。

    时醒的爱,是我的了。

    你就带着那些无用的破烂,去死吧。

    时醒被异于往常、风情入骨的早白撩得有点儿口干舌燥,可鉴于今天轮番的精神刺激,又喝了酒,他的精力反倒不及以往旺盛。

    碎碎念着“早白第一次肯定会痛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慢慢来”,时醒怀着一种不大真实的感觉,睡着了。

    躺在他身侧乖巧安眠的“路早白”,在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地均匀起来后,慢慢睁开了眼皮,翻身斜躺着,温柔地凝视着时醒的眉眼,抬起了手。

    手指从他的眼睛,滑到了他高挺的鼻子,再到嘴唇。

    啊啊,他想念了这么久的人,现在就活生生地躺在他的眼前呢。

    他真的好想他,想到想把他一个器官一个器官地拆下来,放在福尔马林里保鲜,永永远远地陪着自己。

    “路早白”把食指的指尖微微捅进了熟睡的时醒的眼窝,转动了一下手指,时醒似乎有些不适,翻了下身,就又睡熟了。

    “路早白”浅浅一笑,悄无声息地翻身下**,赤着脚,一步步走入了客厅。

    躺在地上,因为入夜的冷而有些瑟缩的路早白,察觉到他的动静后,急忙翻身爬起,跟上了他。

    他要做什么

    早白没有掩饰他的行踪,因为他清楚,那个“路早白”,现在是唯一能看到他的,他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动静。

    果然,它半分没有避讳,大大方方地走入了厨房,在刀具架前站住了脚。

    它的手指慢吞吞地滑过了一排排的刀具,似乎在甄别哪种刀更加尖利,最后,它抽出了一把剔骨钢刀,在手中掂了掂后,就又转身走了出去。

    想干什么

    他带着刀,要去哪儿

    看着他前进的方向,路早白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愣了一下,就疯狂地往前冲去。

    大白熊的小窝!

    路早白的小猫初一现在已经一岁多了,可偏偏就是个长不大的模样,和小时候一样萌而听话。由于它已经和大白熊玩熟了,而且很喜欢这个憨厚的玩伴,现在基本也在时家定了居。

    它正暖和地窝在大白熊柔软的皮毛下,只露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出来,爪子垫在脸下,睡得呼呼的。

    站在窝前,“路早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随即举起了手里的刀,狠狠地往那小猫头上斩去!

    路早白冲到窝前时,那把闪着森森白光的钢刀,已经挥到了空中,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去抓那刀刃

    刀刃穿体而过,没有受到一点阻拦,挟裹着风声,径直落下!

第111章 世界十四() 
在路早白闪到初一身前时,初一的小鼻子就敏感地抽了抽,似有感知地眯起了眼睛,而在听到凌厉的刀刃破空声时,一股本能的危险预感,让它把脑袋刷拉一下缩回了大白熊的肚子底下。

    “路早白”的刀挥了个空。它歪着头,露出了一丝惊诧的表情。

    就在这一个空档间,初一就像是炮弹似的从大白熊的肚子下蹿了出来,以闪电的速度轻捷地跳上了窗台,回头看了一眼持刀的“路早白”,就头也不回地钻出了窗户,没入了夜色中。

    “路早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初一闹出的动静不算太大,只惹得大白熊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它把大大的脑袋枕在爪子上蹭了蹭,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路早白”,水汪汪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解。

    “路早白”低下头,冲大白熊一笑,顺势把刀刃反手扣到了身后,大白熊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就伸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底下。

    它的表情变得更加迷惑起来,没心思去管自家主人的男票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自己窝前,站起身来,抖了抖毛,转了几圈,扒拉着自己的鼻子,迷茫地汪了一声。

    小初一去哪里了?

    “路早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无所谓地耸耸肩,回了厨房,把刀归位,又慢吞吞地走回了卧室,躺回了**上,把时醒的胳膊圈到了自己腰上,平静得就像是去了趟厕所一样。

    路早白坐在客厅的地面上,发呆。

    刚才的那一幕太过触目惊心千钧一发,他到现在眼前还都是锐利的晃动的刀影,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阵麻凉。

    在愣了片刻后,路早白转身跑了出去,在夜色中,一个草丛一个草丛地寻找着初一。

    刚才刀穿过他身体的感觉太过恐怖,他一瞬间失了神,甚至不敢确定初一有没有受伤。

    理智告诉他,初一跳上窗台的时候动作很灵敏,一路找出来也没有看到血迹,它很有可能毫发无损,可是现在的路早白完全是恍惚状态,他越想越怀疑自己的记忆,越想越觉得后怕,他漫无目的地在整个别墅区里寻找,急得满额细汗。

    天边滚过了闷雷的声音,他不管。

    风吹过满地的落叶,掀起细碎的哗哗声,他不管。

    等到一阵急雨落下,六七级的大风掀得雨滴横飞,摇撼着整个别墅区的窗户都发出嗡嗡的蜂鸣,他也不管。

    风雨都与他没了关系,风从他的身体里直吹过去,他毫无知觉,就像是一个被掏干净了内脏的空壳,根本感觉不到气流的流动。雨滴穿过他的身体,径直砸在地面上,溅起了大朵大朵的水花,每朵水花都被路旁的灯照得泛出五彩的色泽。

    他现在有的,只是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和味觉已经离他而去,基本的五感都丧失了五分之二,这种诡异的感觉,让路早白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连动物都不如。

    而现有仅剩的三感,于他而言,也是折磨而已。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什么也看不清楚,耳道里充斥着喧嚣的雨声和风声,吵得他脑内一片嗡响,草木被淋湿的枯朽气息不断钻入他的鼻腔,潮湿闷热的腐烂味道,惹得他胸腔莫名地痛楚欲呕,在穿过一片草木后,那呛人的气味卷入了他的胃中,又从胃里生生翻上了喉头,路早白难受得连站也站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面上,一下下地作呕,轻微的声,也从喉咙深处涌了上来,痛苦得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唔呕——呕咳——呃——”

    系统看他这副样子,也心急得厉害,扬声大喊:

    “喂!别硬撑了,赶快回去!你的猫没事儿!”

    路早白战栗着一言不发,从他口中滴出的清澈的胃液,一丝丝落入雨中,很快就消失了。

    系统咬牙。

    这个家伙!明明调/教了他这么多年,平时看起来也是个面冷心冷的小女王,怎么这重感情的臭毛病还是改不掉!

    重感情,放在现实世界里当然是优良德,但作为一个执行任务的阴间公务员,他所有的感情,都会成为他的拖累,当初系统选择用他父母的死作为训练他的内容,也正是想把他锻炼得心硬起来。

    一直以来,系统都觉得路早白适应得很好。

    然而,自从时醒出现后,一切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现在,路早白存活的关键,都维系在了时醒一人的身上。

    系统起先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它其实并不指望这个神经粗得能牧羊的家伙有本事一眼看穿那个假路早白的画皮,再说,假路早白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么长时间,又顶着路早白这张皮,对时醒这种护妻狂魔属性的人而言,让他这么快就怀疑上路早白,显然既不科学也不合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醒再怎么样也会注意到一些端倪的。

    但是,看着路早白孤独地在雨里穿梭着找他的猫,系统就对时醒冒起了一股无名火。

    路早白正颤抖着试图起身时,突然,一小团阴影刺溜一声钻到了他的脚边,想去咬他的袖口,却咬了个空。

    初一的确是没有受伤,它浑身湿透地望着路早白,原本柔顺干燥的皮毛被淋得紧贴身体,一双湖蓝色的大眼睛被雨打得都睁不开了,它迟疑地用爪子拨弄着路早白,发现自己的爪子一次次地穿透过他时,它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围着路早白喵喵直叫唤。

    路早白抹了抹唇角,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

    能看到我?

    初一当然还没进化到能读懂唇语的地步,它已经慌神了,来回蹦跳着在路早白的裤脚处扑腾,想抓住他,试图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用尖锐的小爪子勾住他的裤腿,然后蹿到他的膝盖上,或是干脆钩在那里,一晃一晃地充当腿部挂件。

    可它做不到。

    它只能惶急地蹦着,肉肉的小爪子徒劳地在空中捞来捞去,叫声越来越凄厉:

    “喵!!喵呜喵!”

    初一的嗓音越来越委屈,它委实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碰不到他了,就像它不能理解,为什么刚才会有一个披着路早白外壳的陌生人,冲它挥起了刀。

    路早白实在是很难和一只猫顺畅地沟通起来,他只能冲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自己走向了一间别墅,轻而易举地钻过铁门,在车库的屋檐下蹲下了身来。

    初一自然是踩着水踢踏踢踏地跑了过来,卧在路早白脚下,**地惊慌地看着路早白。

    路早白把手掌虚扶在初一头上,想说话,可喉咙一阵阵的撕痛,半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像是被刚才呕出的胃酸烧坏了一样。

    他只好什么都不说,屈腿缩在屋檐下,和自己的猫一起,仰望着外面密密交织的雨帘。

    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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