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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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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早白,既然他让自己跑,那肯定是有脱身的办法。

    时醒跑得头也不回,而时境也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确定那被糊在墙上开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就招呼了路早白一声“快跑”,自己就和时醒一样,跃上了桌子。

    四个出口,他们无论如何都逃得掉。

    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人发现路早白的眼睛出了问题。

    他握住钢钎的手,已经垂顿了下来,靠在最近的一条长桌上,用手背轻触了触眼睛。

    钻心的疼,不过还不至于让他痛得失去理智。

    不过,另一边,已经有个玩意儿失去了理智了。

    连续被爆了两次头的无颜鬼一号,就连仅剩的那只眼睛也被揍出了眼眶,红的白的溅了一墙,看着跟西红柿炒蛋白似的,失去了视力的它疯狂嚎啕着,满地乱转,一次次地真用脸撞墙,吵得路早白觉得自己的耳膜恐怕也要保不住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

    哦,你的眼睛或许需要氪金呢。

    在这种情况下,路早白还有心思吐槽,不过,现在的他,除了吐槽,又能做什么呢?

    从刚才起就没有出手、乐呵呵地看着无颜鬼一号试图与他们斗智斗勇却被一棍掀翻的无颜鬼二号,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他用的人头是张女人的脸,生得相当阴柔,说话却是男人的腔调,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倒不像无颜鬼一号的那双左右不对称到足以逼死强迫症,可惜是单眼皮小眼睛,看上去没精打采得很。

    它知道路早白跑不了,所以在看到路早白以断后的借口留下后,它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无比灿烂,灿烂到叫人恶心。

    它慢吞吞地绕着路早白游走了一圈,心满意足。

    一个足够英俊的小伙子,用他的身体,貌似也不错的样子呢。

    尤其是那双含媚带情的桃花眼,他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不过,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果然要把对象先杀死,再咬下他的头颅为己所用,才最合适呢。

    于是,它张开了口,鳄鱼般的森森锐齿,带着口水的光亮色泽,把它的牙衬得愈加寒光耀耀。

    路早白似乎是嗅到了从它口中呼出的带臭的冷气,朝反方向退了一步,却正巧踩在了一截突出的地板上,被绊了个正着,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就连那狂暴地在原地打转的无颜鬼一号都停住了,侧耳细听着响动发出的方向。

    无颜鬼二号哈哈地笑开了,它好整以暇地望着抱着头蜷在地上的路早白,满眼都是嘲讽:

    “瞎子,你跑啊。”

    路早白倒卧在地上,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唇角居然挂起了嘲讽的笑意:

    “别忘了,这里的瞎子不止一个呢。”

    “你”

    无颜鬼二号刚想说,你是不是傻,刚才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瞎子早已经被人救出去了,就感觉到脸颊冷冷地一痛,整只头就这么横飞了出去。

    等它在空中稳住身子时,它的脸颊上已经冒出了一排深可见骨的齿痕,血洞突突地往外冒血,看上去极其触目惊心。

    那满脸血污的无颜鬼一号,顶着两个空洞洞黑漆漆的眼洞,漂浮在距离路早白三米远的地方,面颊肌肉全然扭曲:

    “他的眼睛,是我的”

    没有眼睛的话,它要怎么去找他看中的五官现在,比起这个家伙,它更需要一双眼睛

    他转向了路早白,嘴角勾起了贪婪异常疯狂异常的笑容:

    而且,他对这双眼睛很有印象,是不输给那个舒游的漂亮眼睛呢

    即使看不见,路早白也像是猜透了那人头的心思。

    他笑了。

    尽管眼睛痛得他浑身颤抖,但这个笑容,还是那么完美而诱人,弯弯眯起的桃花眼,天然地就带着万种风情:

    “是的哦,我的眼睛,很漂亮呢。你们谁想要?”

第93章 世界十一() 
路早白在赌。

    但说起来蛮搞笑的是,他赌的是自己眼睛的美观水平,够不够成为这两鬼争夺的筹码。

    万一这两只无颜鬼冷静下来,席地一坐,说,来,咱们来合作一把,先一人一只眼睛,我左眼你右眼,把他们都咬死后,咱们再慢慢分,那路早白不如现在就用钢钎把自己插死,还能死得有尊严点儿。

    但显然,从五官的选择品味而言,无颜鬼二号比无颜鬼一号的审美更正一些,更何况,路早白的眼睛是它首先打下的标记,它根本没有拱手相让的打算。

    而且,路早白一时间还忘记了一件事。

    无颜鬼一号,是个聋子。

    就算跟它谈条件,它也听不见,丧失了视力听力的它,宛如一只失去理智的暴怒野兽,只会一切从自己的需求和本能出发,指望它们手拉手,唱上一曲友谊地久天长,闹呢么?

    看来无颜鬼二号也知道,这时候绝不是谈条件的时候,它根本没有跟无颜鬼一号废话,一颗头颅如叼取猎物的鹰隼般,狠狠朝路早白的面门袭来。

    所幸,无颜鬼一号没了眼睛耳朵,却还有灵敏的鼻子。

    而无颜鬼那天然自带的满嘴*的味道,简直是一级的定位仪器。

    抽了抽血污遍布的鼻子,无颜鬼一号直接迎了上去,张口就咬向了二号另一侧的颊肉,二号见势不妙,只好倒退着漂浮而去,绕着路早白打转,寻找着下口的时机。

    要是路早白能看得清眼前的场景,估计会左边瓜子右边鸡爪地欣赏着眼前如同台球大战的场面。

    真是活久见啊,没想到他居然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两只鬼为自己争风吃醋你死我活的修罗场。

    路早白当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就趁乱逃跑,这样只会给这两只鬼合作的理由,不如等到它们斗个三四分钟,最好在两败俱伤的时候

    但他不知道的是,跑出了三百米开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路早白居然没有跟出来的时醒,已经彻底疯了。

    时醒猛然刹住脚步的时候,察觉到不对的时境也停了下来,可刚一停步,他就一阵摇晃,双膝砰地一下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手指掐住太阳穴时止不住地发颤,整片太阳穴都被他摁得凹陷了下去。

    如果他面前有把电锯,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拿过来就往自己的脑袋上捅。

    时醒背着舒游,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脑子里像是炸了的马蜂窝一样,鸣响成一片,耳朵里烈烈的蜂鸣几乎把他的理智吞噬了个干净。

    早白为什么没跑出来?被困住了?被抓住了?

    该死!自己真该死!本来就该拉着早白一起跑的!

    一瞬间他就打算变向往回跑,可背上的重量和身旁无法动弹的大哥,硬生生把他的步子拽了回来。

    舒游背部重伤,眼睛失明,丧失全部行动力,大哥头痛发作,如果现在来上哪怕一个无颜鬼,他们也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

    可早白还在会议室里面!

    要是历史上提出“媳妇和妈同时掉到水里你救谁”这个千古难题的人站在时醒眼前,他估计能把这人一巴掌抽出个托马斯回旋。

    然而不管他如何纠结,时间绝不会等人。

    回去?还是

    在发现路早白掉队后,时醒在原地只僵了三秒钟,就一把把时境从地上扯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膝盖因此重重地往下一弯,一股要命的刺痛,好歹把他脑海中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杂音压制了下去。

    他要帮大哥和舒游找一个藏身地,然后再去找早白

    还来得及吗

    不能再多想了,他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时醒的身上,但时醒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慢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着。

    汗水滴进眼睛了。

    双腿没有知觉了。

    肌肉麻木了。

    可是,早白在等他。

    二楼角落有一间小小的老式资料室,已经废弃了,常年都不锁门,时醒按照自己的记忆一路找了过去,把大哥和舒游都安顿还后,拿起桌上的一根锈铁丝,回到门边,把门扇合上,在门锁处插入铁丝,一把把铁丝拧出了个麻花的形状,才掉头往楼下狂奔而去。

    早白,求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到!

    从二楼的楼梯扶手直接跳下一楼的时醒,根本不管膝盖处那磨人的剧痛。

    他还有意志力,这点痛不要紧!

    他只要知道自己还能跑就行了!

    重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时,映入他眼帘的一幕,让时醒那颗乱跳的心一下沉入了深渊。

    两只无颜鬼斗在一处,撕咬着彼此,在半空中不住翻滚嘶嚎,污血飞溅,已经把四周的墙壁和地面沾染得斑斑驳驳。

    地上,则躺着一个人。

    早白?!

    那一瞬间,时醒的理智彻底崩塌,他想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哀声的低鸣。

    这不可能的,不会的自己来晚了?早白已经

    接下来的八秒半间,时醒完全丧失了意识,但他的身体,却做出了极度恐怖的反应!

    躺在地上、被眼睛的剧痛折磨得连嘲讽都放不出来了的路早白,突然听到了一阵异常灵活迅速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朝着自己的方向奔跑了过来。

    谁?

    脑子一片混沌的路早白,此刻想到的是最坏的可能性:

    我去,不会还有第三个无颜鬼吧?

    这脚步声来得过猛凌厉,路早白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下,那声音便已欺近到近在咫尺的程度了!

    他刚下意识地挥起手中仅剩的钢钎,就觉得手心一空,那钢钎竟在眨眼间就落入了来人的手里!

    紧接着,便是两声齐齐的惨啸!

    怒火攻心的时醒,在夺过早白手中的钢钎后,就毫不犹豫地朝那搏斗正酣的两颗人头横插过去!

    无颜鬼二号早就察觉到了时醒的存在,可无奈被一号死死纠缠住,不得脱身,正焦急间,就觉得双耳一凉,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暴痛!

    两只无颜鬼,同时爆发出了凄厉的咆哮。

    飞来的钢钎,轻而易举地贯穿了两只人头,嗖地一声,把它们死死固定在了墙上!

    路早白失去钢钎x1,得到扎在墙上的糖葫芦串x1。

    八秒半的时间。

    五秒半冲过来,一秒钟夺取钢钎,再两秒,钉头上墙。

    时醒再次清醒过来时,他正抱着早白簌簌发抖,那温热的身体,让他几乎骤停的心脏重新恢复了几丝活气。

    路早白软软地依靠着时醒的肩膀,时醒身上淡淡的橙香气,让他的心安了下来:

    “时”

    啪——

    连名字都没叫完,路早白就挨了一耳光。

    哈?

    这记耳光有点儿重,扇得路早白晕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咬牙切齿:

    “你干什么?”

    时醒却比他还激动,一把扳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死死箍在了怀里,嗓音都带着绝望的哭音了:

    “路早白你跑啊!你为什么不跑啊?!你吓死我了!”

    时醒又气又心疼,差点儿被自己哽住,抓住路早白胳膊的手臂控制不住地抖,他感觉自己连路早白的衣服都抓不住了,肌肉的负荷像是到达临界值一样,酸痛和疲惫一起涌来,可这种疲劳感越是强烈,他越是狠狠地抱住早白,生怕他化作一阵风从自己怀中飘走了。

    路早白在乱战中全身而退,没被敌方啃上一口,倒是平白被自己人扇了一耳光,这种酸爽感就别提了,他刚想说点儿什么,可脱口就是一声痛吟:

    “呃啊——”

    眼睛眼睛好疼!好疼

    剧痛让他的意识一下就涣散了,几乎是在发出这声痛吟声之后,他就昏厥了过去。

    时醒这一巴掌,绝对是功不可没。

    但是,时醒被早白那声惨叫,惊吓得直接打开了奇怪的开关。

    早白受伤了?

    暂时还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锅的时醒,猛然抬起头来,望向了那试图从钢钎上挣脱的两颗人头。

    他从路早白的腰间,慢慢摸出了那把瑞士小刀。

    早白似乎说过,无颜鬼如果没有脑袋,攻击性就很弱了吧?

    但是,早白的任务不是要抓住无颜鬼么?失去实体的他们,似乎更擅长逃跑?

    既然是早白的任务的话,不管是作为家属还是队友,他都要认真地辅助完成,不是么?

    大约三分钟后,背着早白的时醒一把扯下了自己缠在废弃资料室门上的铁丝,扔在了地上后,大踏步地进去,把他放在一侧的角落里后,就开始背对着大哥,认真地检查着早白身上的伤势。

    恢复了些许元气的时境忍住头部刀削斧劈一般的疼痛,问:

    “他还好?那两个东西呢?”

    时醒的回答无比彪悍,饶是时境的眉头都跳了两跳:

    “不用担心了,那两个找不到我们了。因为没有眼睛和耳朵。”

    意识清醒了些的舒游挑眉:卧槽你弟弟怎么了?

    对时醒颇为了解的时境倒也不惊讶,回了他一个挑眉:精虫上脑,护妻狂魔。

    当然,舒游只能单方面释放信号而不能接受信号,他没继续与时境沟通,勉强用手摁住地面直起身来,问:

    “早白怎么样了?”

    时醒也很迷茫,早白那声惨叫现在还在他耳朵里打转,要让他相信早白安然无恙是不可能的。

    但是除了手上像是被锐物扎出了个口子外,还有后脑勺擦破了点儿皮,他没受什么伤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醒越来越慌,直到路早白发出了一声模糊的低吟,他僵硬的身体才猛然一松,轻轻把他扶起来,伸手覆盖到他的额头上,想试试温度:

    “早白,我”

    话还没有说完,路早白就难忍地发出了一声痛楚的低哼,:

    “别碰我的眼睛”

    正身受痛苦的舒游,反应得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快:

    眼睛?

    他顿时急了,要不是身受重伤又什么都看不见,他怕是要第一个上去验证那个可怕的猜想:

    “时醒,你看看他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

    还没等他说完,路早白就打断了他,嘴角带着一点无奈的苦笑:

    “不用检查,早看不见了。”

    看

    不见

    时醒不可置信地望着怀里的早白。

    什么叫“早看不见了”?

    难道是在自己被无颜鬼控制的时候就

    时醒不可遏制地想到了逃到阶梯会议室后,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路早白说的话:

    “靠一下,让我”“我没事儿”“一会儿背我”

    所以说,那个时候的早白,已经就看不到了?

    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拉着大哥和舒游就跑了,把早白一个人留在了那里,还在几分钟前打了他一巴掌

    时醒顿时心慌加心疼,差点儿哭出来:

    他做了什么啊啊啊!

第94章 世界十一() 
时醒欲哭无泪,却连道歉都不知道从何道起。

    现在没有键盘榴莲搓衣板,他也没处可跪下来忏悔认错,只好拥着他的肩膀,小心地轻声问:

    “早白,打痛了么?”

    要不是现在硬件条件不允许,路早白肯定会毫无保留地翻时醒一个白眼。

    你说呢?徒手卸车门的大力水手?

    脸上火辣辣地疼,估计要肿,在这种情况下,路早白愿意理他那才是见鬼了。

    看着早白背过身去,时醒彻底怂了,一条无形的金黄色大尾巴摇得又急又快:

    早白我真的就是一时冲动没忍住!我不是故意家暴的,就是一时激动大招开错人了你信我啊!

    路早白表示,呵,我信了你的邪。

    玩家时醒用爪子撩拨路早白,被拍开,内心崩溃指数1。

    玩家时醒趴在路早白耳边道歉,被推开,内心崩溃指数2。

    玩家时醒试图给路早白做眼保健操,被暴躁地一拳头差点儿砸到命根子,内心崩溃指数3;*伤害程度10086。

    时间就在这个小小的资料室里慢慢流过,时境默默看着自家弟弟尾巴一扫一扫地哄路早白开心,觉得简直没眼看这家伙的妻奴模样,哪怕看多一眼就要长针眼,就扭头去看离自己不过几十厘米的舒游。

    他静静地趴在地上,眼睛上的绷带松动了些,面色苍白得不带一点儿血色,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可却一声都没吭。

    说起来,他这么不闹腾不嘴贱,倒还像点儿样子。

    这时,他突然伸出了手,在地上来回摸了几圈,似乎是在找东西,时境看他伸手,觉得他要是扯到后背的伤口雪上加霜,自己欠的人情债就要几何倍数地往上翻了。

    作为商人,又从小不愿欠人人情的时境在这方面算计得格外清楚,他索性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低声问:

    “找什么?”

    没想到,在握到自己手的瞬间,舒游就安静了下来,他捏了捏时境的指尖,用仅能两人听见的气音小小声道:

    “找你。”

    时境突然觉得被捏了一下的不是自己的手,是自己的心脏。

    找不到家的小动物似的舒游,诡异地戳中了时境心里的那个点,他轻咳一声,瞄了一眼时醒,发现那小子还在妻奴模式内,不会注意自己这边的动静,就往舒游的方向挪了一点,让他抓得能更方便些。

    然而他仍顶着一张古井无波的冷漠脸,一副雄狮对待闯入自己领地、又没有半两肉可吃的小动物的态度:

    “嗯,找到了。”

    舒游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灰白色的嘴唇,被窗外映入的银色的月光洒上了一层光芒,好歹有了些活气:

    “周日的时雨山我去不了了。”

    时境毫不含糊:

    “下个月五号,周日。”

    舒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想问出的话在他的口中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遍,害得他止不住地口渴,他甚至觉得,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太亮了,晒得他脸都有点儿难受,燥热得紧。

    终于,他用低弱的气音,问出了那个略微羞耻的问题:

    “一定要是我么?”

    问完之后,他就期盼地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即使眼睛疼痛难忍,他还是不住转动着眼珠,紧张得掌心出汗,唇角却在努力挤出微笑。

    一定要我陪你做这种事么?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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