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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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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到了后世,裴光庭所提出的《资格循》,还会被很多地方借用。

    欧阳明的责难被郑鹏化解,朝会也因裴光庭的“卒”而提前散朝,没有看到裴光庭最后一面,李隆基也不去了,毕竟贵为皇上,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在朝堂上感叹几句,就让太子李瑛代为吊唁。

    郑鹏也没去,让人备了一份帛金,略表心意。

    先是去火器署转了一圈,跟孙大眼、金明羽分别开了会,探讨改进的方案和方向,然后马不停蹄赶到铁狗岭,看看开矿的情况。

    很多人只知郑鹏修路,但没几个人知道郑鹏修的是铁路,而铁路需要用到大量的钢铁,而这些钢铁的质量,直接影响到铁路的质量。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两条铁轨,里面的学问太多了,因为承重大,又要面对一年四季全天候的天气,包括重压下不能变形、拉伸、开裂;寒热交替,像热胀冷缩在铁的可承受能力之内;列车和铁轨摩擦的高温不会妨碍行车安全等等。

    修路,方彬、金长禄是专家,建桥有老齐和阿财,郑鹏叮嘱过他们,就按图纸上规划去做,能解决的,先解决,不能解决的,先绕开它,做能解决的,到时有空再一起想办法怎么解决,这样一来郑鹏可以集中精神解决铁方面的问题。

    人多好办事,人力物力充足,有经验的老工匠在一旁协助,安禄山的采矿进展得很顺利,当郑鹏赶到铁狗岭时,几百名矿奴正干得热火朝天:铁狗岭是一个富铁矿,不用挖矿洞就可以露天开采,露天矿场上,那些矿奴有的挖矿、有的筛选、有的运输,一个个忙得热火朝天。

    铁矿石一开采出来,马上用吊篮运下山,倒在竹排上的竹筐上,竹筐跟着竹排顺着小溪顺流而下,一直流到望牛墩,可以直接在望牛墩设立的冶炼炉提炼,转成铁再使用。

    “安胖子,还顺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郑鹏满足意地点点头,开口问在一旁卖力讨好的安禄山。

    矿山运行得井然有序,无论是衔接还是精神面貌都很好,那些矿奴干起活来也卖力,看得出安禄山干得不错。

    “顺利,太顺利了”安禄山高兴地说:“少爷早就下令,厚待这些矿奴,他们天天能见肉,隔天差五还能喝点小酒,就是衣裳也有人浆洗,一个个卖力着呢,再说这里偏,没有阻力,对了,有二拨市流儿还想到这里打秋风,一听到是少爷的产业,溜得比兔子还快。”

    刚开始有些混乱,也有几个喜欢闹事的刺头,安禄山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他们都摆平,铁狗岭是一个富铁矿,开采不难,最重要的是郑鹏又厚待下人,下人干活也卖力,所到工作开展得很顺利,当事情上了正轨,一切变得轻松。

    安禄山把人按军队的样式分配,编成队组,各队各组都有小头目,把任务交给小头目,再小头目督促下面的组员或队员工作,只要把要求和任务安排下去,作为主事者的安禄山也就闲了起来,有空就琢磨怎么提高效率,兴致来了吩咐厨房做几个小菜,跟自己亲自挑的美婢喝喝小酒、滚滚榻什么的,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小日子越是滋润,安禄山就对郑鹏越感激,因为这一切都是郑鹏带给他的,要不然,说不定现在被人打断手脚,很悲惨地在长安的街头乞讨呢,听到郑鹏来视察工作,连剥成小白羊的美婢也顾不上,马上到郑鹏身边听候差遣。

    “干得不错”郑鹏摆摆手说:“走,到望牛墩看看,刘铁匠他们有什么进展。”

    看到郑鹏想骑马,安禄山笑着说:“少爷,不如坐竹排吧,不比骑马慢,还不颠簸,两边的风景也不错。”

    “好,就依你。”郑鹏毫不犹豫就接受了安禄山的提议。

    要用竹排运送矿石到望牛墩,需要修筑一条堤坝来提升水位,一条小溪的坝不值得郑鹏担心,跟方彬打个吩咐,方彬派了一个昔日的弟子,二天就把那个堤坝给弄好,修好堤坝后,郑鹏还没有看过呢。

    “少爷,这吊篮有些脏,委屈了。”

    “红雀姑娘,小心头”看到红雀有些忧虑看着自己的体形,安禄山知道她担心自己的体重会让吊篮受力不住,连忙解释说:“这个吊篮加固过,一次吊二十石铁矿石都没问题,现在只是三个人,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哼”红雀冷哼一声,很快不再理会安禄山。

    

891 建设望牛墩() 
“东家,红雀姑娘,坐好了,准备放排。”安禄山说话间,解开系着竹排的绳子,竹排就跟着小溪水前进。

    小溪经过筑坝提升水位后,水深大约三尺,足以承受竹排和铁矿石的重量,安禄山好像早知有人巡视一样,在一个竹排上绑了二张竹椅,郑鹏和红雀可以轻松坐在上面,安禄山没位置,而是站在一旁充当向导。

    在郑鹏后面,还有长长的一排竹排,上面都盛有装满铁矿石的竹筐。

    竹排在小溪中飘流,两边是苍翠的大树、形状各异的石头和五颜六色的鲜花,坐在竹排上,仿佛有种进入画卷的感觉,特别是夹着花草清香的清风拂面而过时,那种感觉更是惬意。

    “这里山青水秀,倒时一处不错的风景。”郑鹏忍不住感叹道。

    安禄山马上接口道:“这种穷乡僻野,也就剩下山青水秀了。”

    郑鹏闻言宛然一笑,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际遇,不同的际遇又造就不同的心境,自己对这种恬静的环境有兴趣,而安禄山则是向往繁华如烟的生活。

    “先忍耐一下,好好干,在这里只是暂时的。”郑鹏安慰道。

    安禄山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发了牢骚,马上应道:“明白了,东家,小的一定竭尽全力做好本份的事情。”

    郑鹏点点头,岔开话题:“现在一天能开采多少铁矿石?”

    “现在铁矿的杂质相对多一点,挖出来需要筛选和冲刷,一天可以开采八十石铁矿石,等于配合好了,开采量还能进一步提升。”安禄山知道郑鹏肯定会问这个问题,早早就作了准备。

    一石相当于后世五十三千克,八十石也就四吨多,听起来不少,可这点产量是超过三百人的努力的结果,平均起来就可怜了。

    这仅仅是初级矿石,提炼后还要大幅减少。

    郑鹏皱着眉头说:“那么多人,产量才这么点,不行,一个月内,至少要翻一倍。”

    人吃马爵,几百人每天光是吃饭就是一个大数目,效率一定要出来,要是自己开采的成本比采购还高,那还挖什么。

    安禄山面色一紧,连忙表态:“东家放心,小的有了不少想法,一定可以提高产量,保证在一个月内完成翻番的任务。”

    做得好不好,不是矿奴们说了算,也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东家说了算,既然东家不满意,那肯定是做得不够,前段时间安禄山的心思放在运输上,现在想想,得把心思放在产量上,只要产量搞上去,自己才能在郑鹏面前抬得起头。

    “哦,是吗?有什么新想法,都说来听听。”郑鹏一下子来了兴趣,反正坐在竹排上,闲着也是闲着。

    安禄山连忙把自己想着怎么改进工具、分配任务等方案提出来,很快就跟郑鹏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谈论得兴起,还拿出炭笔在纸上边画边讨论。

    不知不觉,竹排抵达了望牛墩,在新修的堤坝前,有人拿着长长的竹勾和绳索,把竹排拉到岸边。

    红雀惊讶地看到,岸边有几个二丈多高木架,上面放着一条又长又大的木杆,当竹排把铁矿石运来,那条木杆会转到竹排上方,只要把筐系在上面垂下的钩子上,木杆另一头的二个人稍稍一用力就把沉重的筐吊起来,拉着杆一转,一筐沉重的铁矿石轻轻松松被吊起,直接放在等候在旁边的马车上,随即被拉走,拉到那几条垒得高高的、还不断冒烟的炼铁高炉边。

    “安胖子,这法子真不错,省时省力。”红雀有些惊讶地说。

    “嘻嘻,这些法子都是东家想出来的,小的可没东家那样的头脑。”安禄山不敢居功,马上作出澄清。

    红雀闻言“哦”了一声,很快闭口不语。

    无论什么事,只要扯上自家姑爷,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红雀都习惯了。

    郑鹏满意地看了一下望牛墩,点点头,面带笑容地说:“走,我们看看刘铁匠把这里弄得怎么样。”

    在铁狗岭和乘竹排时,因为铁矿的产量上不去,郑鹏面色略显严肃,到了望牛墩后,神色终于好了很多。

    小溪被新筑的堤坝拦住了去路,水位升高,在堤坝特意留的放水口处,?耸心着一架近三丈高的大风车,大风车在溪水的冲涮下,咯吱咯吱地转动起来,一边转一边把水运到旁边的一条小渠上,水渠把水引到炼铁的地方。

    大风车除了运水,岸边还有简易的齿轮传动,郑鹏可以清楚地听到岸边一间工棚内传锤打的声音,声音很有规律,一听就知是利用水力带动在锻打。

    “不知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负责望牛墩的铁匠刘铁头闻讯急匆匆前来见郑鹏。

    “不知道不罪,刘铁头,你也算是老人了,知道本少爷的性格,不用这么客气,起来吧。”

    刘铁头原来叫刘铁匠,因为手艺好,办事能力高,升作头目后,大家都叫他刘铁头,是第二批跟随郑鹏的老人,建迎姝桥时他就在一旁帮忙了,经他手炼出来的铁,质量远远胜过别人,特别是经过郑鹏指点,采用高炉炼铁,温度提高,杂质的处理也高于大唐时期炼铁的行业水平,平时喜欢钻研,这次修铁路需要大量优质的铁料,郑鹏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是,少爷。”刘铁头知道郑鹏的脾气,也不再作坚持。

    “刘铁头,这里你负责,带我们先参观一下吧。”郑鹏马上进入工作状态。

    “少爷,这边请”刘铁头对郑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铁头是一个办实事的人,很快就进行了工作状态,开始滔滔不绝跟郑鹏介绍起来:

    “少爷,堤坝高一丈五尺,都是用铁笼填充石头连起来推到河底,再填上泥,非常牢固,修堤坝的人说了,参考过当地的山河志,这条小溪的水量并不大,只要把闸门全打开,就是三十年一遇的洪水也能抵御,本想水泥加固,不过跟修堤坝的人商量了一下,再修筑一次的成本也很低,决定不加牢了。”

    “大风车高二尺八尺,可以把水提到事前挖好的水渠,还可以利用水的冲力带动岸边锤炼工房的三柄大锤,可昼夜不息,节约不少人力畜力。”

    “乌金石要从后山运来,为了省事,让附近的乡民代为运送,每石乌金石给三文钱脚力钱,算是卖周围百姓一个好,毕竟我们在这里炼铁,动静不小,有利于搞好关系。”

    “少爷,高炉在这里,现在建好了三座高炉,后面准备再多建二座,现在主要工作还是做测试,就是寻找一种够坚硬、承重好、不易折断和变形的铁料,要用不同的热度和配料做试验,只是进度有点慢,还请少爷多给一点时间。”

    “这里是膳食堂,苦工们干完活,可以舒服地坐在这里用餐,还装了凉得快,只要换个轴就可以用水力带动,方便得好,还是少爷宅心仁厚,善待下人,他们一个个都念少爷的好呢。”

    刘铁头一边带郑鹏参观,一边介绍,郑鹏有不解或不明白的地方,偶尔插问几句,大多时候都是刘铁头在讲解。

    转了一圈,刘铁头说得嘴唇都有些干了,介绍完,一脸恭敬地说:“少爷,这里的情况大体就是这样,有什么地方做得不足的,请少爷指正。”

    这不是刘铁头有意拍郑鹏马屁,而是出自真心实意,要知郑鹏随意指点几句让刘铁头少走不知多少弯路,对于郑鹏,刘铁头不仅有下对上的尊敬,也有对郑鹏学识渊博的敬重。

892 张九龄的际遇() 
“刘铁头,你做得很好”郑鹏点点头说:“无论是进度还是成果,都超出我的预料,现在我给留四个字,宁缺勿滥,明白吗?”

    现在资金不是很到位,路是自己修的,没有期限,郑鹏的个性是要么不做,一做就做最好的,起码是唐朝时最好的,再说蒸汔驱动还在紧张研究中,从长安到洛阳,路程有好几百里,就是顺顺利利也要修几年,铺上铁轨是比较后的环节,还真不急。

    要是做得不好,三天二头出问题,做出来也惹人笑话。

    刘铁头一脸严肃地说:“少爷放心,小的一定竭尽全力,要是做不好,这望牛墩就是老奴的埋骨之所。”

    对一个执着工艺、一心钻研炼铁的人来说,能肆无忌惮、不计成本地做自己喜欢的事,简直就像生活在梦境中。

    看到采矿和炼铁的进展顺利,郑鹏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稍作停留,很快就打道回府。

    前面辛苦一些,只要各项工作都上了轨道,以后只要盯着长洛指挥部就行,不用亲自跑来跑去那么辛苦。

    长安城这几天一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侍中裴光庭病逝,是年五十八岁,李隆基对裴光庭的去世深感悲伤,不仅下旨废朝三天,还下令三天内长安不得吹弹鼓唱和办喜事,对病逝的裴光庭追赠太师,谥号忠献,极尽哀荣。

    回城时,郑鹏开始见识“天下无二裴”这句话的份量,一路有很多缠着白花奔丧的人,都是奔向裴府,给裴光庭吊唁,裴府的人甚至在城门处设立接待处,专门接待从四面八方赶到的亲朋戚友、门生故吏。

    郑鹏感叹地说:“这排场,当年姚崇死的时候也没这么大。”

    “那当然”现在只有二个人,红雀很自然接过话头:“论背景,姚氏一族跟河东裴氏根本没得比,再说姚崇在开元初期立下大功,后来刚愎自用,得罪不少人,也犯了不少错失,树敌甚多,也就是皇上对他一直不离不弃,要不然早离开长安了,裴光庭可是出自河东裴氏,传承千年的名望大族,一个循资论不知让多少官员受益,奉为圣书,人缘好,声望也高,再说裴武氏跟武惠妃和高力士关系甚好,就是裴光庭死了,裴府还倒不了,不热闹才怪。”

    郑鹏点点头,无意中看到一间叫醉八仙的酒楼门前挂着一幅酒幌,心里一个激灵:这是黄三跟自己约好的暗号,只要看到这个暗号,就是黄三有事要找自己。

    刚想走进酒楼,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大叫一声“停马”,然后一个人从马车的车窗里探出,有些激动地对郑鹏挥手喊道:“咦,飞腾,终于看到你了。”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郑鹏抬头一看,不由眼前一亮,连忙说:“原来是张学士,是有些日子不见你了,别来无恙吧。”

    喝停马跟郑鹏打招呼的人是张九龄,郑鹏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他。

    张说在病逝前,多次推荐张九龄为继任他的集贤院学士,一直没成功,张九龄反而被调外职,张九龄转任桂州(治所今广西桂林)刺史兼岭南道按察使摄御史中丞,后来李隆基又想起张说的推荐,而张九龄又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去年重新调回长安,擢秘书少监,兼集贤院学士副知院事,任职其间,奉旨代撰敕文,对御而作,不须草稿,援笔立成,深为玄宗倚重,次年转为工部侍郎,兼集贤院学士。八月,兼知制诰。

    张九龄算是大器晚成,可惜他得到重用时,已经五十五岁了,有心致仕回乡养老,上了几次奏折,李隆基都不答应,反而把张九龄的弟弟张九皋、张九章就近家乡封官,以便照顾老母,知道李隆基的心意后,有心辞官的张九龄为了家族,只好打消辞官的念头。

    因为祖祠的一点事,张九龄回老家处理,再加上身子骨不太好,也想在老家休养一段时间,这也是郑鹏回长安没看到他的原因,归期还没到,李隆基派人急召他回京,理由是裴光庭生前提过希望张九龄为他的墓碑提字,这样一来,张九龄只好急匆匆往长安赶,没想到路上遇到郑鹏。

    古人很重视自己的身后事,找一个有名望的人题写碑文,这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张九龄官声好,又是有名的大文豪,裴光庭对他也格外欣赏,死前提出自己的想法。

    “还好,这把老骨头还死不了,倒是飞腾,已贵为冠军候,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张九龄感叹地说。

    谁料想,昔日一个默默无闻、甚至声名有些瑕疵的小商贩,竟然会成为大唐最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为了奖劢他,连富有传奇色彩的冠军候,也赐给了郑鹏。

    最难得的是,郑鹏还不到三十岁,前程无限。

    “哪里,就是侥幸立了一点小功,不敢在张学士面前放肆。”

    不等张九龄谦虚,郑鹏马上问道:“张学士行程这私急,可是为了裴侍中之事?”

    “正是”张九龄坦然道:“皇上有旨,让某回长安为裴连城撰写神道碑文,抬举了。”

    郑鹏心中一动,眼珠子转了转,很快神秘地说:“长安城愁云暗布,星光暗淡,不过张学士额上有红光,要是没看错,张学士这次回京,必有一番际遇,说不能遂了多年的心愿。”

    张九龄才会横溢,可惜年轻时官运不畅,就是有贵人扶持也不能顺利上位,几罢几起,就是裴光庭死后,李隆基开始倚重他,要是没记错,张九龄要高升拜相,这才是张九龄辉煌的开始。

    一个萝卜一个坑,重要职位都有人,没有特别大的过错,也不好把他罢免,特别是一个功勋卓越的老臣,为了顾及他们尊严,如果他们不是主动请辞,还是再三请辞,会让他们做到咽气前的一刻,算是“人不走,茶不凉”,就是裴光庭这个“坑”空了出来,一直郁郁不得起的张九龄,迎来自己官途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咦,飞腾还会麻衣相术?”张九龄一脸好奇地问道,说话间,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期待。

    张九龄出身官宦世家,少有才名,早早立志拜相入阁,可惜宦海无边,奋斗了几十年,眼看自己一天天老去,心中都有点泄气了,?听郑鹏一说,隐隐间又多了二分期盼。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张九龄也就一笑置之,不过说话的是郑鹏,可信度高了不少。

    张九龄并不相信那些相术,不过他很看好郑鹏,要知郑鹏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跟很多官员的关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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