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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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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背叛者,连唐奴也用上,肯定没多大战斗力,只要自己的人一冲上围墙,很快就把他们解决。

    这一刻,金登巴仿佛看到功名利禄向自己招手了。

    “咣当”一声,金登巴感觉盾牌被什么撞了一下,没什么力度,甚至连持盾牌的手都不抖一下,心里有些奇怪,到底扔什么,怎么轻飘飘的,没一点力度就掉到地上,下意识低头一看,更奇怪了:一个大人拳头大的东西,棍棒状,一段大一段小,似木非木,似铁非铁,好像重大不大,就这种玩意还能砸人?

    咦,这疙瘩好像是在。。。冒烟?这是变戏法吗?

    这是把火把掉下来?围墙上的敌人不会吓傻了吧?

    就在金登巴满脑子不解时,突然间“轰隆”一声,金登巴眼中那个奇怪的疙瘩爆炸开来,巨大的爆破力和杀伤力把金登巴炸得四分五裂,这让金登巴的疑问又多了一个,为什么这个不起的疙瘩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只是,这些不解对金登巴已是一个永远的谜,因为他已经不能再思考。

    “轰隆”“轰”“轰轰轰。。。”

    随着木制的手榴弹不断扔下,手榴弹不断在人群中爆炸,吐蕃士兵不断惊叫道:

    “天啊,这是什么,天雷吗?”

    “我的手,我的手炸没了,救我,快救我。”

    “天神发怒,降天雷惩罚我们吗?”

    “不。。。不好,队正死了,什长也。。。也死了。”

    “小心,那些疙瘩有古怪。。。”

    “是不是我们作恶太多,神灵要惩罚我们?”

    此时镇北大营已变成修罗地狱,到处是断肢碎肉,吐蕃将士哪里见过这阵仗,刚刚还好端端的,就在眨间的功夫火光大作,还没回得过神来,身边人的人死伤大半,还是死得很惨的那种,心理强大的发疯般问答案,很多人呆似木鸡,不少人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吓得全身直哆嗦,一些胆小的直接被吓晕、震晕过去。

    不仅是人,营房里的马匹也吓得发疯地嘶叫,一些马从马厩里惊吓得冲出来,拼命地到处跑、到处撞,撞倒不少人、也踩死踩伤很多人,在乱跑乱撞的过程中,撞倒火把、碰翻油灯,很快镇北大营到处是火光冲天。

    朱三惊呆了,大唐的士兵惊呆了,站在围墙角塔里观战的崔希逸也惊呆了。

    这是战斗吗?

    这是预想中的硬骨头吗?

    不,这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号称吐蕃虎军的镇北军,在火药前没有一丝丝的反抗之力,崔希逸亲眼看到一名身穿铠甲的吐蕃百户,身穿一身明晃晃的山文甲,手执一把大砍刀,眼露精光、步伐坚定有力,就在他冲锋时,一枚手榴弹在他不远处爆炸,虽说没把他炸伤,当他目睹战友炸得四分五裂,牛高马大的他吓得当场不会走路,兵器脱手掉地,整个人失了魂似地站在哪里,直至一匹发疯的马把他撞倒,然后一马蹄踩中他的脑袋。。。。。。

    如果说前面偷营还有一点变数,当手榴弹响起来,变数已不复存在。

    江参军面无人色地说:“霸道,太霸道了,小的终于明白,为什么郑将军麾下区区八千人,就敢孤军深入直取逻些城,有此神兵利器,何愁大业不成。”

    郑鹏说要攻逻些城时,江参军心里是没有信心的,自认聪明的他觉得,八千精锐不过是八千名没准备活命的荆轲,用杀身成仁的方式震慑吐蕃,以报班公错一股的仇,直至这一刻,才明白郑鹏不是无知、也不是自不量力,而是对自己有极强的自信。

    只要把火药运用好,好像八千都有些保守。

    崔希逸也感叹地说:“某一直认为把将军看得够高的了,没想到还是低估。”

    相处得越久,崔希逸越觉得郑鹏深不可测,郑鹏总会有反弹,特别是所有人都轻视郑鹏时,他的反击将会越可怕。

    这时梁鸣喃喃地说:“本以为有一场苦场,现在看来,大局已定。”

    崔希逸再看看镇北大营,很快摆摆手说:“天亮前收拾好这里,本将先去睡一会。”

    吐蕃镇北军纪律很松散,但将士都有一种嗜战的冲动,看到有敌人,衣甲还没有穿齐就拿兵器冲出来,跟着上面的什长、百户长悍不畏死地冲锋,一窝锋想夺回用水泥修筑的围墙,人群高度集中,扔手榴弹时都不用瞄准,一响就是倒一大片,加上前面用箭射死的、被火烧死的、被马匹撞死撞伤的,号称虎军的镇北军早就溃不成兵,成为征西右军任意宰割的羔羊。

    大局已定,崔希逸都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是,崔将军。”众人连忙应道。

    崔希逸说是睡一会,可他一回到指挥部根本没睡下,而是意气风发地吩道:“快,磨墨,某要写捷报,大捷,哈哈哈。。。。。”

    前面的战斗,都是小型的,都不知能不能算军功,现在一举消灭号称吐蕃虎军的镇北军,绝对称得上大功一件,想必郑鹏一直等着自己的消息,长安那位也在等着自己捷报。

    天色刚刚亮,一只猎鹰从孙波迎着风雪急速飞起,径直向东面飞去,很快就消失在天地之间。

    猎鹰飞起的同时,二辆满载货物的马车,在梁鸣、朱三等人的护送下,悄无声息向葛逻禄的方向驶去。。。。。

718 天降横财() 
天刚刚亮,冬天的寒风就像一把刀刮在脸上,生痛生痛的,勃儿斤跟阿爸阿妈说一声,早早就出门了。

    勃儿年今年十三岁,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葛逻禄原来的日子还算不错,起码温饱不愁,自从投靠吐蕃后,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不仅条件没以前好,还要被吐蕃贵族轮番打秋风,吐蕃的条件本来就恶劣,而赤德祖赞还把条件最差的羌塘划给葛逻禄,葛禄逻的日子能好吗?

    昨天就约好小伙伴们一起出门,不过勃儿斤不是玩,而是去打猎,弄点肉食改善生活,大冬天,有时能捡到冷死的动物,有时也能找到陷入雪地行动不便的动物,弓箭都不用发就能捉到。

    看到小伙伴虎当和牧乌儿到了后,三人一块骑马,有说有笑地往野外走。

    三人一起,找到猎物的机率大点,碰上大的野兽可以合力拿下,有什么事也能相互照应。

    最近很多族人出来打猎,附近也没什么有猎物,三人转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

    “咩。。。咩咩”就当三人心灰意冷,以为这次要空手而归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动物的叫声。

    “听动静,这是一只羚羊。”虎当精神一震,一脸兴奋地说。

    勃儿斤听得仔细,一脸肯定地说:“听叫声,还是一只受了伤的羚羊。”

    “那还等什么”牧乌儿大手一挥:“快找去,说不定是老天爷赏我们一口饭吃,就是别人猎的,草原的规矩是见者也沾点荤,帮个忙分几斤肉也好。”

    都不用牧乌儿催,勃儿斤和虎当马上策马朝发声奔去。

    让三人兴奋的是,那头羚羊不时叫上一二声,好像是为三人指路一样。

    不到一刻钟,三人就在一个雪堆旁找到想要的东西:一头腹部中箭、奄奄一息的羚羊,身上流的血,把雪地染红了一大片。

    羚羊看到有人前来,挣扎着动了二下,最后还是无力地低下头,应是受伤太重,耗尽了气力。

    “这只羚羊好肥,起码五六十斤。”虎当咽了一下口水,有些激动地说。

    羚羊肉又鲜又嫩,吃起来可是一等一的美味,虎当一想起口水就哗哗的流。

    勃儿斤有些郁闷地指着插在腹部的箭说:“可惜这只猎物有主了,我们都是葛逻禄的男子汉,不能动别人的猎物,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草原上打猎,谁的箭插在猎物身上,相当于在猎物上打上自己标签,别人不能随意再去触碰,要是同时射中猎物,就得看是谁的箭射中要害。

    当然,草原还有见者沾荤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打到猎物的人多少给看到的人分一点,随意割下一点分给看到的人,当然,要是不想当场分解、不想破坏猎物的完整,也可以给别的,例如猎了一头熊,可以拿前面打到的野鸡、野兔出来分。

    牧乌儿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说道:“这只羚羊,可能是中了箭跑掉的,射中的猎人说不定已经丢了,你们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羚羊的蹄迹也不见,肯定是逃到这里很久了,这是上天赏给我们的礼物。”

    “是啊,真没马啼声,刚才俺趴地听了。”虎当马上附和。

    勃儿斤一听,两个小伙伴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他还是坚持说:“这样吧,我们再多等一会,要是有人找来,我们就把猎物还给他,要是没人来找,说明它是跑掉的,那我们就把它弄回族里去。”

    “好,听勃儿斤哥的。”

    “我也是。”听到勃儿斤松口,虎当和牧乌儿马上同意。

    三人就坐在一旁等着,看看有没有人来找射中的猎物,等了大约二刻多钟,虎当最先沉不住气,焦急地问:“勃儿斤哥,可以了吧,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分明是上天可怜我们,这只肥羊就是给我们送来的口食。”

    勃儿斤心里也希望没人来认领,感到自己等得也很久了,站起来大声说:“既然是上天赏的口食,那还等什么,把它弄上马,回去好好吃一顿。”

    虎当和牧乌儿应了一声,一个去抓羊头一个抓羊后脚,准备把它抬上马背。

    二人刚刚搬动,勃儿斤突然叫道:“慢着。”

    牧乌儿以为勃儿斤想反悔,连忙说:“怎么啦,勃儿斤哥,你不是想后悔吧,我可不管,这头无主的羚羊可是吃定了。”

    “虎当也要吃。”一旁的虎当马上表明自己的立场。

    勃儿斤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这只羚羊的事,这雪堆好像有东西。”

    说话间,勃儿斤走到雪堆前,用力一拨,当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看呆了,这时澎的一声闷响,牧乌儿和虎当手里的羚羊掉在地上,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

    金元宝,好大的一个金元宝。

    雪堆上,看样子是一辆没有马的马车,马车隐隐堆了很多箱子,勃儿斤刚才用力一拨,可以看到上面的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面还摆着一锭成人拳头大的金元宝,金元宝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三个半大小子,平日也就看过豆大的金粒子,哪里看过这么大、成色这么好的金元宝,一时间全都看呆了。

    牧乌儿反应最快,拿过金元宝放在嘴边一口咬下去,当他松开看到自己留在金元宝的牙迹,一脸激动地说:“真的,真的,这真是黄金,还是上好的赤金。”

    虎当抢过来看了看,接着兴奋地说:“上天不只是赏口食,而是赏咱们一场富贵啊,发财了,发财了。”

    勃儿斤最冷静,小声地说:“你们先别嚷嚷,把人引来就不好了,先看看还有有什么。”

    牧乌儿和虎当闻言马上噤声,生怕自己把人引来,此时羚羊也变得不重要,三人把它扔在一边,然后开始扒开雪堆,看看里面有什么。

    三个人年轻、体力好,干活又有劲,不到二刻钟就把雪堆上的雪全部扒开,扒开雪后发现有二架马车,马车上各放着六个大木箱,这些木箱都没有上锁。

    “勃儿斤哥,还是你来吧。”虎当有些怯怯地说。

    “是啊,快打开看看时面有什么。”牧乌儿搓着手说。

    勃儿斤有胆量又仗义,是三人中的头,碰到大事,都是他拿主意。

    “怕什么,看看就看看。”勃儿斤早就想看了,闻言马上走向马车,准备打开第一个箱子。

    当第一个箱子打开的时候,三人感到眼前一花,一个个嘴巴张得合不拢了:钱,全是钱。

    箱子里,全是钱,有金元宝、金饼、银饼,还有各种各样的铜钱,三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刚才一只金元宝都把三人给震惊了,现在满满一箱,三人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勃儿斤回过神,也不管呆以木鸡的两个小伙伴,而是一口气把剩余的十一个木箱全部打开,当十一个木箱全部打开后,包括勃儿斤在内,三个半大的孩子半天没说话。

    第一箱是钱,第二箱是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第三箱只有族长他们才吃得起胡椒粉,第四箱是滑不溜手的丝绸,第五箱是崭新的锁子甲,第六箱是精制的兵器。。。。。。

    简直就是一个宝库,金银珠宝、铠甲、香料、丝绸、瓷器等应有尽有,全是好东西,勃儿斤、虎当和牧乌儿可以发誓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见过这么多好东西。

    虎当终于回过神来,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有些不敢相信地说:“天啊,这么好的东西,谁舍得扔在野外,疯了吗。”

    “不是扔,应是有什么事藏在这里,找机会再把它运走,这些东西十用八九是见不得光的赃物赃款。”牧乌儿一脸睿智地说。

    勃儿斤从装武器的箱子里拿出一把带鞘的弯刀,刀一入手,感到手微微一沉,这是重量超出勃儿斤的预料,说明用来打造弯刀的钢是好钢。

    “唰”的一声,抽出刀刃一看,勃儿斤的眼里露出一丝愤怒,“啪”的一声把刀重新入鞘,把它扔回装武器的木箱,有些愤怒地说:“武器上刻着镇北大营四个字,要是没猜错,这些东西是镇北大营某个大官的。”

    “咦”虎当从装珠宝首饰的箱子拿起一条绿松石做的抹额,惊讶地说:“这不是族里扎娜姐姐的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扎娜三个月前牧羊就不见了,大伙把四周找遍了也没有,她的抹额怎么在这里?不会是。。。。。。”

    说到后面的时候,虎当快要哭了。

    “该死”牧乌儿握紧拳头:“肯定是让帮杀千万的害了,找死。”

    勃儿斤一拳打在马车上,咬着牙说:“这里这么多上等的武器和铠甲,全是打上镇北军的印记,要是一二件还算了,这么多武器装备,肯定是镇北军的大官们偷偷拿出来卖的,这些财货,十有八九是他们打草谷或是做强盗得来的,也不知为什么藏在这里,估计是等人接头吧。”

    “现在怎么办,勃儿斤哥?”牧乌儿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这事太大,我也不能拿主意”勃儿斤想了想,很快说道:“牧乌儿,我跟虎当在这里守着,你快回族里通知大人,让他们拿主意。”

719 乌伦呷玛的自我救赎() 
不到一个时辰,两辆装满宝贝的马车被套上了马,在葛逻禄族哈玛部一百多名精壮汉子的的保护下,向自己的住地飞奔而去。

    作出主意的人,并不是葛逻禄新任族长库罗,而是葛逻禄族哈玛部部落首领阿木都拉,用他的话来说,天降横财也不捡,简直辜负了上天的一番心意,不捡白不捡。

    族中也有人反对,说会遭受到报复,不过阿木都拉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么大的一笔财货藏在这里,肯定是不能见光的赃货,看里面成批的武装装备就知是吐蕃高层偷偷拿出来变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些人肯定不敢大张旗鼓寻找,最多就是暗中打探,只要族里的人不说出去,谁知道?

    阿木都拉还说了一个理由,就是葛逻禄进吐蕃后被吐蕃百般刁难,突骑施有大唐支持,财大气粗,一直在高价收购葛逻禄一族的人作奴隶以作报复,不少吐蕃贵族暗中偷捕葛逻禄族的人卖作奴隶,其中镇北大营的千户乌伦呷玛最积极,经常以入乱闯军事重地为名捕捉葛逻禄一族的人,只捉不放,此事库罗甚至闹到逻些城,这才有些收敛。

    然而,葛逻禄一族还是不时有人失踪,这让葛逻族一族的人敢怒不敢言。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不少族人看到那么多财货后,眼睛都红了,纷纷说这点钱算是补偿给那些受到欺压的族人,于是一不做二休,全部拉走。

    现在日子苦着呢。

    一下子收了一批难以估值的财货,阿木都拉和他的族人杀羊又宰牛,比过节还要高兴,他们不知道,镇北大将军、孙波千户乌伦呷玛气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站在围墙上,看着下面烧得惨不忍睹的镇北大营,乌伦呷玛差点没晕倒。

    回家享受温柔乡没几天,突然有人禀报说镇北大营出了大事,乌伦呷玛以为是那个混小子打架或不小心碰翻油灯走火,回去准备好好训斥一下不让自己安生的家伙,可做梦也没想到,整个大营都没了。

    “报”心腹亲卫小心翼翼地禀告:“将军,小的仔细找了一遍,死了,全死了,没一个活口,兄弟们死得太惨了,被砸得粉身碎骨,还让人用火烧一遍,有些兄弟。。。。。。”

    乌伦呷玛突然咬着牙说道:“不用说,本将有眼睛。”

    遍地都是残肢碎肉,所有的营房都被人点火烧毁,不仅是人,就是马匹也没放过,看得出不少马匹是撞水泥围墙而死,整个营区烧得一片漆黑,漆黑上面又盖着一层白色的雪末,显得莫名的怪异、惊悚。

    一夜之间,三千名精锐的、号称虎军的镇北将士就这样没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一个活口,想想都内心发寒。

    这时一阵风吹来,站在围墙上乌伦呷玛忽然闻一股类似烤糊的、令人恶心的味道,干呕二声,连忙退了下去,远离这个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营地。

    烤熟人的味道、马的肉味还有空气中散不去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就是身经百战的乌伦呷玛也难以忍受。

    一直后退足足一里地,乌伦呷玛这才停下,脸色阴疑不定,半响才开口问道:“敦尔益西,你是本将身边最具智慧的人,说说你的看法。”

    敦尔益西是乌伦呷玛的家奴,也是乌伦呷玛幕僚,平日负责给乌伦呷玛出谋划策。

    “回主人的话”敦尔益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这才开口道:“镇北军号称虎军,此次全军覆没,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敌人必须具备二个条件,一是有足够的实力,二是对方对镇北大营很熟悉,甚至有内应。”

    “继续说。”

    “有这么强的实力,只是偷袭一个镇北大营,没有攻击别的部落或城池,攻陷后还要焚尸泄愤,可以排除叛逆和劫掠财货这两种可能,很有可能是出于仇恨,还是很大的仇恨。”

    乌伦呷玛寒着脸说:“哪个会这么大的手笔,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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