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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代大诗人郑愔的作品,郑愔在文学上建树颇多,可惜跟错人、站错队,多是跟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一起,运气差到没人有,进入官场初期依附来俊臣得到进升,来俊臣被诛,附张易之,易之诛,附韦氏,韦氏败,又附谯王李重福,最后竟导致灭族。
望春宫还是那个雄伟壮丽的望春宫,可当年那个给它歌功颂德的人早已烟没在历史长河中。
“郑将军,怎么啦,想进去看?望春宫归内务府管理,只要高公公一发话,想看哪里都不是问题。”黄保锋笑着说道。
“呵呵,不急,有机会。”郑鹏打着哈哈道。
巡完望春宫,沿着巡逻的路线一路信马骑行,黄得锋不停介绍禁苑内的景点和建筑物:
“郑将军,这里是九曲宫,据说里面设计很巧妙,有巧匠在里面设计了迷宫,很多嫔妃喜欢到里面游玩。”
“鱼藻宫,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湖泊,皇上喜欢携着妃子到这里水嬉和观看竞渡。”
“马坊,宫廷用马,包括羽林军的马都是由这里购进、饲养和训练,看到那些披着鲜红色盔甲的士兵没,那是马坊的守卫飞龙兵,选拨比万骑还严,只听高公公一个人的命令,别看我们万骑在长安横着走,飞龙兵在我们面前是鼻孔朝天,比我们万骑还横。”
“郑将军,这是碧凝池,环境优美,池内碧波荡漾,皇上不时携着乐工到这里习练。”
。。。。。
在黄保锋一边巡逻一边给郑鹏介绍,不行不觉,一行人巡逻昭德宫附近,这时,另一支鲜衣怒甲的巡逻队迎而而至。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黄保锋,突然压低声音说:“郑将军,是左飞骑营猛狼营的人,这里是猛虎营和猛狼营巡逻的交汇点。”
郑鹏有些奇怪地说:“左飞骑就左飞骑,你不是说万骑是在长安横着走的吗,看你的样子,好像比你家老子来还要怕,怎么,你欠他们的钱?”
羽林军主要分为两支,分别是飞骑和万骑,其中飞骑各营以“狼”命名,万骑各营以“虎”命令,两军合起来就是虎狼之师。
“没有,没有”黄保锋连忙否认,不过他还是压低声音说:“将军,对面那个领头的,是猛狼千骑营的千骑使李显城,这个人有点霸道,还老挑我们万骑的刺,不好应付。”
郑鹏瞳孔一缩:是他,左飞骑猛狼营千骑使李显城?
上任前,郑鹏就听高力士说,羽林军不好惹的人中,出身皇族、又勇冠三军的李星城是一个狠角色,以前只是听说,一直没见面,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郑鹏抬眼一看,不用说,骑在最前面、被护卫像众星捧月的人就是李显城。
李显城年约二十五,国字脸,浓眉大眼,个头又高又壮,手挽缰绳腰跨横刀,马鞍旁还挂着一把装饰奢华的角弓,最显眼的是他身后跟着一名随从,随从骑的马背上插着一根又大又粗的狼牙棒,一看就知是李显城的武器。
只有他那么大的个头才能驾驭。
“一大早就闻到一股奶骚子味,还以为马坊里母马跑出来了,原来是你们这些还没有断奶的家伙。”就在郑鹏打量李显城时,李显城率先发难起来。
话音一落,左飞骑的猛狼营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很伤人,然而,一众猛虎营的人却敢怒不敢言,因为说话的是李显城。
皇家子弟,有做羽林左将军的老子,最重要是李显城自己素质极硬,军中尚武,他的位置自然比较特殊。
看到万骑的人敢怒不敢言,左飞骑猛狼营的人更得意,有人大声笑道:“回家多喝一点奶再来吧。”
“哈哈哈。。。”猛狼营的人笑声更盛。
黄保锋看了看手下那些人,硬着头皮说:“李将军,你这玩笑开大了吧。”
李显城瞄了黄保锋一眼,懒洋洋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本将没空跟你开玩笑,说你们没断奶就是说你们没有断奶,看你们一个个穿得花里胡哨的,恶心。”
都是属于羽林军,可李显城却没有同僚留面子的意思,怎么损怎么来。
被人当面讽刺,几个脾气有点急的猛虎营将士握紧兵器、眼露怒火瞪着李显城。
李显城好像早就知道有人不服,指着那些瞪他的人说:“你、你、你、还有你们三个,别瞪了,就是脸大像胡饼的那个,你们六个一起上,那话怎么说,光喝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你们见看不动手,娘把式,哈哈哈,只要把本将打倒,你们想怎么办都可以。”
那几个被李显城点名的士兵,一个个握紧拳头、涨红着脸、咬着牙,最后还是低着头,硬生生把这次侮辱忍了。
论背境,比不上李显城;论职位,这里李显城最高;就是论武力,拿过两次竞赛第一李显城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跟这种人打,那是自找其辱,于是,以伙长耿虎为首的几个人,只能忍下。
也罢,反正右万骑猛虎营被左飞骑猛狼营欺负不是一次二次,惯了。
被皇室子弟欺负,说出去也不算丢人。
就当所有人以为猛虎营的巡逻队跟往常一样,灰溜溜地走时,突然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李将军是吧,好大的威风。”
“谁,是谁说话,给本将站出来。”李显城一听,马上大怒道。
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有人敢跟自己叫板?
原来被部下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郑鹏骑着马从中间慢慢踱出,一边骑一边开口道:“猛虎营新任千骑使郑鹏,见过李将军。”
李显城看到郑鹏越众而出,明显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一脸骄傲地说:“上一任猛虎营的千骑使,被本将打回老家做田舍奴,怎么换来一个腐酸书生,弄不好猛虎营带成病猫营,郑鹏是吧,本将听说过你。”
说到这时,李显城把手搭在横刀,有些傲然地说:“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强出头,别人怕你,本将可不卖你面子。”
距李显城大约一丈时,郑鹏勒住马,淡然地说:“气是自己的争的,面子是别人给的,别人给不给面子控制了,但自己一定要争气。”
李显城瞄了郑鹏一眼,指着郑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郑鹏,瞧你细胳膊细腿的像个娘们似的,怎么,想替这手下这群没断奶的家伙出头?”
在禁苑,李显城有点独孤求败的感觉,自己的胳膊肘儿都比郑鹏的腿大的,想挑战自己,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没错,作为猛虎营的千骑使,本将有维护猛虎营声誉的责任。”郑鹏大声地说。
“真比?”李显城有些意外,不过很快有些不屑地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本将就喜欢你这劲,给你一个面子,说吧,想比武还是比射箭,就是摔角也行,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
真不是李显城小看郑鹏,二人的块头摆着,一个文质彬彬,一个孔武有力,李显城感觉自己收拾郑鹏,跟收拾一个小屁孩一样没难度。
郑鹏出人意料地说:“我们比作诗。”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接着爆发一阵哄笑声,其中李显城笑得最大声,指着郑鹏都笑得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猛虎营的黄保锋等人面面相觑,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军中尚武,以武为尊,跑到这里说比作诗,郑将军是没弄清这是军营还是诗会?
被人羞耻时能挺出而出是好事,可不是乱来啊,都别人说成是没断奶的孩子,还在说这种沮丧的话,到时李显城说还是学堂刚启蒙的流涕孩,这不是坐实没断吗?
570 李显城的赌注()
李显城闻言哈哈大笑,好不容易笑完,一脸鄙视地说“郑鹏,这里是禁苑,我们身上穿的是战甲,不是儒袍,要作诗回学堂去。”
什么人啊,军人比作诗,这不是笑话吗?
面对众人的嘲笑和质疑,郑鹏面不改色地说“刚才李将军说,比什么都可以,怎么,准备食言而肥?”
李显城毫不客气地说“本将懒得跟你钻牛角尖,知道你这人口才好,就不多说了,劝你一句,这里是军营,比的自然军营里的东西,哪有作诗的,要是作诗能用,还练什么兵,直接派一群书生去作诗好了。”
顿了一下,李显城继续说“郑将军,本将知道你是有名的大才子,吟风弄月比不上你,明知是输,傻的才会跟你比呢。”
郑鹏马上反驳道“那李将军的意思,明知对方不是你的对手,硬是拉着别人比武,这是人品不好,还是明摆着把别人当成是傻子?”
李显城楞了一下,很快说道“谁叫他们不用心锻练,就是被欺负,也要认了,因为这是在军营,军中哪个拳头大,就哪个说了算。”
“哦,是吗”郑鹏慢悠悠地说“要是像李将军这样说,哪个当队正、哪个当校尉、哪个当将军,都不用考虑其它因素,军中也不用设军师一类的文职,对吧?”
这个郑鹏,还真能扯,李显城知道郑鹏会说话,干脆就不跟再说这些问题,有些骄傲地说“本将知你是能吹会辩,不跟你一般见识,军人就是军人,不玩穷酸那套没用的。”
郑鹏拍拍手说”行啊,来武我不如你,来文你不是我对手,看来分个高低有点难啊。”
“难?”李显城嘲笑地说“有什么难的,简单的容易啊,不如简单一点,像一个爷们,我们比比腕力,看看哪个更有力量。”
论起臂力腕力,李显城可是有绝对的自信。
郑鹏摆摆手说“算了,无论是飞骑还是万骑,都是羽林军,说到底都是一个锅吃饭的兄弟,欺负自己人、窝里横不算本事,有本事,咱比比杀敌立功,看看谁杀敌多、立功丰,哪才叫真英雄。”
说到这里,郑鹏继续说“说到军功,我立得也不多,在西域立了大功二次,亲与参与和指挥斩获敌首超二千颗,缴获财富、牲口和各式军械无数,不知李将军又立了什么功劳?”
刚才还信心满满的李显城,突然间有些蔫了,面上也现出尴尬的神色。
郑鹏说的很有道理,军人应该比军功和荣誉,在西域郑鹏的军功举国皆知,要不然也会年纪轻轻就能晋爵,破格成为右万骑的千骑使,问题是,李显城是皇族子弟,先是在家中习武,学有所成就直接进了羽林军。
现在是开元盛世,大唐国力空前强盛,边境有些扰袭,但在大唐境内,特别是京师重地,绝对是繁荣安定,羽林军是皇帝的私军,也是保护皇帝的最后一重保障,不轻易出动,也不轻易受到攻击。
守卫京城的军队、衙役、武候等形成一层层保护网,把绝大部分的危险拦截在外面,羽林军极少有表现的机会,李显城在左飞骑四年多了,连一个行刺的人也没碰到,千骑使不是功劳得来的,而是苦功、身份和比武竞赛表现出色累升得来。
要是比军功和杀敌,还真是李显城的软肋。
不是不敢比,而是没得比。
李显城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挺起腰杆地说“某承认没有军功,这点郑将军领先,不过本将并不认为比不上郑将军,因为我们的职责不同,保护皇城、保护皇上是某的职责,若是某有机会为大唐驰骋沙场,肯定不比你差。”
“是吗?”郑鹏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若是真有那个机会,希望李将军不会手腿发软才好。”
战争是激烈而残酷的,特别是面对那种尸山血海时,不是有实力就行,还需要很大的勇气,郑鹏亲眼看到一个牛高马大、武艺很好的队正,没打仗时豪气冲天,可上战场后目睹交战时的惨况时,当场吓得脸色苍白、还吐了起来,别说上阵杀敌,就是走路都要人扶。
李显城咬着牙说“放心,要是有机会上战场杀敌,某一定要让你看看某李显城是老虎还是病猫。”
说话间,李显城死死地盯着郑鹏,郑鹏毫不怯意地看着他,跟他对峙起来。
现场的气氛有些火药味,左飞骑的一名叫吴长贵的队正目光转了转,很快大声说道“两位将军一文一武,有点难分胜负,不如这样,还有一个月,羽林军的马球比赛就要开打,每个营都要参加,到时就看哪个营的成绩最好,就是哪个营赢,如何?”
李显城有些骄傲地说“某没问题,就不知猛虎营的敢不敢应战。”
“将军”黄保锋压低声音说“猛狼营的马球,比我们强很多,只怕”
就怕郑鹏冲动应下,黄保锋连忙提醒。
郑鹏点点头,却出人意料地说“这个方法可行,行,就听李将军的,比马球。”
“将军,我们”
黄保锋话音刚落,郑鹏就打断道“住口,没听到我跟李将军在说话吗,让你说了吗?”
“是,是,是。”黄保锋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厉光,不过表面没表现出来,嘴里连连认错,有些郁闷地退了下去。
看到人退下去后,郑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手下人缺乏管教,让李将军见笑了。”
“都一样的,算了”李显城大度地说完,很快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郑将军,光有赌注没有彩头,是不是有点无趣?”
李显城在禁苑,也算是横着走的角色,今天在郑鹏这里讨不了便宜,心里有些不甘,听到郑鹏答应打赌,马上要求追加赌注。
羽林军麾下有四支部队,分别是左右飞骑和左右万骑,每支部队设三个营,合计十二个营,每个营都设有一次马球队,猛狼营的马球队实力排在前三,而猛虎营的实力,则是排在后面三位,胜算极高。
有信心赢,自然得为自己谋点福利,让郑鹏出点血,也好出出今天这口闷气。
不夸张地说,要不郑鹏的身份特殊,李显城早就动手了。
“来点彩头,的确可以让打赌变得有趣些,不知李将军想加些什么赌注?”郑鹏不紧不慢地说。
打赌?谁怕谁啊,好像自己打赌还没输过呢。
李显城早就想好了,闻言马上开口“哪方输了,以后遇上对方,得主动行礼让路。”
“没问题。”郑鹏很干脆地答应。
“先别这么急着答应,某还没说完呢。”
郑鹏马上说“哦,抱歉,李将军还有什么赌注,继续说。”
李显城干咳一声,这才开口道“参加马球比赛的队员很辛苦,专门为他们鼓励的同僚也不容易,不表示一下可不行,这样吧,输的一方除了上面的条件,外加一万斤百酒和五百只羊,让赢的一方可以好好庆祝一下,如何?”
不仅仅要面子,好处也不能少。
一万斤酒和五百只羊,算起来大约三四千贯,这是一笔很大的赌注。
要是换作别人,肯定要考虑一下,因为三四千贯是一笔天大钱,可换成郑鹏,想都不想就答应“好,就按李将军说的,就赌一万斤白酒和五只羊。”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郑鹏和李显城说完,各自策马上前一拍手,以示赌注成立、生效。”
。
571 鸳鸯汤池()
订下赌约后,李显城的心情明显不错,对郑鹏点点头说:“郑将军,看你像一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你比很多人都强,爽快、利索。”
郑鹏打量了一下李显城的装束,眼前一亮,微笑地说:“李将军,你这身打扮不错啊,威风凛凛的,啧啧,特别是这帽子,看着就精神。”
羽林军由左右飞骑、左右万骑组成,为了区别不同的部队,用不同的颜色辩别,按规定:左飞骑用绿纷,右飞骑用绯纷,左万骑用红纷,右万骑用碧纷。
郑鹏的猛虎营,用的就是碧纷,在唐代,碧就是青蓝的混合色,也可以看成浅青蓝色,这是李显城嘲弄猛虎营穿得花里胡哨的原因,李显城所在的左飞骑,用的是绿色。
枪尖、铠甲、头盔、皮带都点缀着绿色,特别是那顶帽子,弄了一层绿漆,头顶着一片绿油油,郑鹏看到忍了好久才没笑出来。
戴绿帽呢。
李显城听到郑鹏夸自己,很高兴地说:“算你会说话,很多人都说某戴这帽子,精神。”
“隔壁老王也是这样说吗?”郑鹏不怀好意地问道。
“老王?”李显城想了想,有些不确认地说:“郑将军你是说王御史?他才三十出头,不老啊,不过王御史也说某戴这顶头盔有派头。”
郑鹏左右看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挺派头,李将军,好好巡逻,以军营为家,我相信,以后羽林军肯定要像李将军这样的人才担负重任。”
“这话中听”李显城哈哈一笑,高兴地说:“到时赢了,猛狼营开庆功宴,某一定请郑将军一块喝酒吃肉。”
郑鹏嘴里应付着,心里却暗暗笑道:吃吧,喝吧,最好是像房遗爱那样头顶一片大草原。。。。。
“将军,你,你有点冲动了。”李显城一走,耿虎就有些焦急地说。
郑鹏骑在马背上,开口说道:“耿队正,你想说,我们营的马球没猛狼营的玩得好,对吧?”
“的确是这样”耿虎有些羞愧地说:“去年我对阵猛狼营,战绩是九负一胜,他们今年又多了一个擅长马球的高手,这次打赌,怕是九死一生。”
“是啊”黄保锋附和道:“将军,其实属下提醒你了,可是。。。。”
“九负一胜,不是还有一胜吗,没事,他们也是人,我们还有时间去的练习、去变强”郑鹏一脸自信地说:“要是比他们强,打赌就没意思了,本将就是想打他们的脸。”
一名叫谢彬的伙长有些苦笑地说:“胜算不大啊,这一万斤白酒和五百只羊,可不算小数目啊。”
谢彬的话音一落,又有几个人开口附和,大约是讨论羊的价钱多少,现在白酒多少钱一斗、有多难购买,还说外面买的价格比在酒坊购买贵多几倍。
郑鹏干咳二声,示意众人静下后,这才说道:“兄弟们都不用担心,这笔彩头是我跟李将军的私人赌注,一句话,赢了,酒和羊全营一起享用,输了,这笔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将军真是豪爽。”
“就是,将军好样的。”
“早就听说千骑使对部下大方,果然是名不虚传。”
“郑将军在西域时,自筹反悬红的资金,还自掏胞包给部下改善伙食呢。”
“估计你们不知道,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