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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捏着自己的软肋,好像有点没完没了。
“非也,非也”张九龄摇摇头说:“这不叫折腾,而是好事多磨。”
说到这里,张九龄有些羡慕地说:“飞腾兄,知足吧,你是娶五姓女,还是嫡系,不知多少人想被折腾也没机会呢。”
豪门世家有些式微,然而在世人心中的地位并没有下降,在张九龄看来,郑鹏是抱着蜜罐叫苦,不知是无知还是显摆。
“可前面已经把他提的条件都答应了啊。”
“没错,可崔御史说那是提亲的要求,现在是成亲的条件。”
强权即是真理啊,郑鹏苦笑一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边搜索枯肠地苦思起来。
送博陵崔氏一件有礼物的聘礼,是送整个博陵崔氏的礼物,很明显,崔源那老小子想绿姝风光大嫁之余,他脸上也有光。
对郑鹏来说,送不是问题,问题是送什么合适。
送一个牌坊?
不行,博陵崔氏是名门望族,从三国到大唐,朝代几经更替,可博陵崔氏一脉屹立不倒,这么多年,不知出了多少名人雅士、贞女烈妇,郑鹏也到过博陵,那些代表荣誉的牌坊多不胜数;
送一个书院?
不妥,博陵崔氏是名副其实的书香世家,遍地都是书院、学堂,根本不缺;
送一个慈幼院或敬老院,也不妥,别人是名门望族,这种事还要外人插手,那不是打脸吗?
郑鹏思来想去,怎么给博陵崔氏一份算是有诚意的聘礼,左思右想,最后灵光一闪,马上兴奋地说:“有了。”
“什么有了?”
“稍等片刻,一会就好。”
郑鹏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会,很快画了一幅图,画完后,对张九龄一头雾水的张九龄解释了一会,很快,张九龄的眼睛亮了。
。。。。。
崔源身兼数职,特别是身兼不良将,需要指挥、调度大唐最大、最神秘的组织,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以至就是休息的时候,也不能完全休息。
为了节约时间、提高效率,崔源有个习惯,吃完饭后小憩一会,不过他并不是一定睡着,而是一边闭眼养神,一边听心腹怀安给自己读各种消息、秘闻,特别是长安发生的事。
每天长安城发生的大小事,通过各种渠道汇集在怀安手中,怀安挑选当中重要的、或崔源感兴趣的读给他听,这是崔源一个获取消息的重要途径。
听了一会,崔源眼皮也不抬地说:“说了大半天,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怀安,就没有点意思的?”
说来说去,都是张家长李家短,不是哪有家公子在喝花酒时打架,就是哪位皇亲国戚闹事,崔源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怀安应了一声有,连忙翻出一份念道:“这个消息郎君肯定感兴趣,范长德已无罪释放,现已举走搬迁,据说他是去洛阳投靠朋友。”
崔源明显来了一丝兴致:“就是那个作恰似太监上青楼的人?嘴太损了,活该他倒霉,张仲常放话要他好看,这样都能全身而退,没想到这个范长德还有二分真本事。”
“这事高公公发话了,什么话都得往肚子里咽。”
“哦,范家还有这种能耐,能请得到高力士这尊大神?”崔源睁开眼睛,一下子来了兴趣。
作为不良将,崔源对盘根错节的关系很重视,高力士是崔源重点关注的人物之一,听到这事高力士出手后,马上追问。
怀安笑着说:“范家不行,可郑鹏郑将军可以啊。”
“郑鹏?这事怎么扯上他了?”崔源坐了起来,一边伸手去拿茶杯,一边奇怪地问道。
怀安忙把茶杯送上,这才解释道:“郑将军一直是在宜阳坊租宅子住,最近想买个宅子,范家为了捞人,把永业坊的祖宅变卖,两者就有了交集,范长德能出来,是郑将军去找高公公求情,还出钱替他填了本不是他的亏空,范长德这才全身而退。”
崔源放下手中的茶杯,伸伸手,把简报拿过来看了看,很快摇摇头:“这份人情太大了,请动了高力士,还填了一万多贯的亏空才拿到一个小宅子。”
“不止呢,郑将军的心腹黄三,今天在柜坊拿了一万贯的凭票后,直接去了范家接收宅子,应是给范长德送去的,小的猜测郑将军是正常价购宅子,顺便搭一个大人情。”
崔源摇摇头说:“就是生财有道,也需要积谷防饥,这样大手大脚怎么行,慈不掌兵、义不理财的道理也不会。”
找到机会,就要不要放过,范家碰上这种机会,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把好处捞尽,郑鹏倒好,自己卖人情请了高力士,还倒贴那么多,财神爷上门还赶出去,简直就是不上道。
怀安笑嘻嘻地说:“所以说嘛,郑将军就需要一个替他打理家务事的夫人。”
崔源闻言只是笑笑,很快说道:“想娶得绿姝,还得看他拿不拿得出能让老夫上眼的聘礼。”
“郎君,都快是一家人,这样做,会不会让郑将军感到郎君在为难他?”怀安小心翼翼地说。
看自家小姐的态度,那是非郑鹏不嫁,以前门不当、户不对,现在不同,郑鹏成了将军,还有了爵位,最重要是得到皇帝的信任,前途不可限量,这时候还像以前一样对待,似是不妥。
“为难?”崔源冷笑地说:“老夫不是为难,而是刁难,差点让我博陵崔氏蒙羞,要不是姝儿坚持,早就把他打趴,哪里轮到他娶博陵崔氏的女子,不管怎样,他要娶姝儿,就得乖乖听话。”
一想起郑鹏为了破坏崔王联婚,故意抹黑二家,让博陵崔氏在一段时期内成为天下士族的笑话,崔源就气得打不过一处来。
正在说话,管家仁安上前禀报:“郎君,张外郎上门拜记,老奴已把他请到大堂了。”
崔源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张九龄,说话得体,办事高效,郑鹏那小子算是找对人,嗯,就知他沉不住气。”
昨天跟张九龄提出要一份送给博陵崔氏的聘礼,才一天就有答复,说明郑鹏急了。
提要求的原因很简单,郑鹏差点让博陵崔氏蒙羞,现在不少族人还愤愤不平,崔源就让郑鹏给整个博陵崔氏一份礼物。
要是姝儿嫁过去,那就是一家人,作为家长,崔源不希望自己人之间有裂隙,于是提出这种要求,让郑鹏先跟族人搞好关系。
看似为难,实际是替郑鹏获取博陵崔氏的人脉资源铺平道路。
当然,这种话崔源肯定不会跟郑鹏解释,也不会跟外人诉说。
张九龄的面子很大,一盏茶才刚刚喝,崔源就出来了。
相互寒碜后,张九龄开门见山说:“知道崔御史公务繁忙,某也就不转弯抹角,这次登门拜访,主要是商议聘礼的事。”
“哦,张外郎有事不妨直说。”
张九龄笑着说:“听说博陵有一条陵河,贯穿博陵全境,宽约二十丈。”
“没错,张外郎提起陵河,不知是什么意思?”崔源有些疑惑地说。
不是谈聘礼的事吗,怎么谈起了陵河?
“陵河河宽水深,只靠一座木桥出入,每逢雨季来临就要重修,还有百姓因桥损坏的问题失足落水,不知可有此事?”张九龄继续问道。
“没错”崔源有些头痛地说:“木桥不够稳妥,石桥最好,然而寻遍天下擅长造桥的匠师,就是李春的后人和弟子也请过,可都说没把握,只能以木桥和渡船为主。”
李春是隋代造桥匠师,隋开皇十五年至大业初建造安济桥(赵州桥),他主持建造的安济桥,不仅造形优美,还格外坚固耐用,大桥全长50。83米,宽9米,主孔净跨度为37。02米,在当时创造了很多记录。
张九龄淡然一笑,开口说道:“如果飞腾给博陵造一座比石桥还坚固的大桥,无论刮风下雨都不用害怕的桥,方便住在陵河边百姓出入,不知这份骋礼能不能让崔御史满意呢?”
“郑鹏还会筑桥?不会是木桥吧?”崔源有些吃惊地说。
“非也,是水泥桥。”
“什么,水泥桥?”
张九龄解释道:“飞腾说,崔御史见过水泥,就是用水泥修建一座比石桥还要坚固的大桥。”
说话间,张九龄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纸,铺在桌面上,指着上面的图说:“崔御史,你看,这是飞腾设计的桥,当然,这桥还没有命名,他说命名的事交给崔御史。”
崔源一看,不由眼前一亮:图纸上,一座平桥,桥设四个桥墩,两边窄中间宽,方便中间可以过船,设计巧妙、美观,还很贴心在桥上画上栏杆,保护路过行人。
木桥不稳固,石桥没把握,要是用那个水泥做材质的话。。。。。值得期待。
418 郑冰遇险()
张九龄走后,崔源把怀安叫进来:“吏部最近给郑鹏安排什么职务吗?”
对于郑鹏的消息,怀安一直有注意,闻言马上应道:“吏部准备安排郑将军到左右威卫任职。”
散职不等于无职,朝廷不会白给俸禄,哪里出现空缺就会安排,虽说有些散职等了几年还候不到空缺,不过郑鹏身份特殊,作为风头正劲的人物,不仅要安排工作,还要安排一个体面的好差事。
崔源摇摇头说:“不妥,要是去了左右威卫,怕是没时间再造桥。”
“是啊,小姐都等急了,不能再等下去。”
“不是姝儿的事”崔源一脸正色地强调:“是水泥,水泥,皇上要调查水泥对大唐的作用,现在有新的用途,这比做一名普通的左右威卫重要得多。”
要是水泥比石头更适合造桥,那对大唐的作用无异是巨大的,要知道大唐境内不知有多少河流,每逢雨季经常要断路,造成很多不便,要是水泥能解决这个问题,绝对是大唐之福。
古代有名的桥,大部分是出现在宋朝或宋朝以后,宋之前有名的桥,只有安济桥,事实上,造桥技术是在宋朝才有质的飞跃。
大唐只有一个李春,顶尖的能工巧匠就那么多,不是李春能造桥,别人也能跟着造,就像天下木匠那么多,但鲁班只有一个。
没有木匠敢说能跟祖师爷鲁班一较高低。
怀安有些为难地说:“郎君,吏部的事,我们也不好出面啊。”
“那就是找能出面的。”崔源说完,转身秘密进宫。
不到半个时辰,崔源已在御书房里拜见了李隆基:
“崔爱卿,找朕有什么事?”李隆基有些吃惊地问道。
平日崔源多是以密信的方式传递消息,这次崔源亲自进宫,说明有大事生。
崔源献宝似的张九龄送来的图纸献宝地献上去:“陛下,你看看这张图纸。”
李隆基接过来一看,有些惊讶地说:“这是桥的设计图?嗯,有点新意。”
“陛下英明”崔源连忙说道:“老臣给郑鹏设了一个小难道,让他给博陵崔氏送一份礼物,就有了这座桥。”
看到李隆基脸上不解地表情,崔源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陛下,这座桥的位置在陵河,这条河宽约二十丈,郑鹏说会用水泥修筑,不畏风雨洪水,这说明,水泥不仅用于房屋修筑,还能应用在桥梁,要是此桥能造成,并能投入使用,那绝对是大唐之幸,万民之福。”
李隆基又看了看手里的图纸,笑着说:“崔爱卿对这件挺上心,这么快以又有新现。”
“陛下”崔源马上解释:“上次命老臣留意水泥,老臣一直不敢怠慢,一直在收集相关的资料,这次算是意外的现,绝没有半点私心。”
李隆基知道崔源误会自己的话,马上安抚道:“朕知道爱卿一心为大唐,也相信爱卿没存私心,若不然,也会委以重任,只是感叹,郑鹏那小子就像石磨上的芝麻,不压是不出油。”
“是啊,他就是缺乏上进心。”崔源也感叹地说。
作为一名等待分配的散官,换作别人,早就四处走动,怎么填一个肥缺,没有实职,不仅仅只能领一半的俸禄,没工作也就没有功绩,没有功绩就不能晋升,郑鹏倒好,散了大半年还悠然自得,一点也不瞧急,崔源都有点看不过眼。
没看到一个人这样没有上进心。
李隆基摇摇头,有些不认同地说:“朕不是这样看,要是郑鹏的心思放在官场上,也不会带来那么多惊喜,对吧。”
崔源点点头说:“陛下说得对,估计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了,崔爱卿,你进宫见朕,不仅仅是把这件事告知给朕吧?”
这个消息,放在密报上汇报即可,崔源没必要亲自进宫一趟。
崔源马上说:“陛下圣明,听说吏部准备左右威卫的一个空缺交给郑鹏,微臣这个职务影响到水泥桥的开和建造,恳请陛下撤消这个任命,让郑鹏把心思放在筑桥上。”
“理应如此”李隆基当机立断地说:“朕马上安排。”
“谢陛下。”
李隆基亲自扶起崔源:“崔爱卿不必多礼,此事若是成了,朕要替天下黎民感谢崔爱卿才是。”
“不敢,这是老臣的本份。”
“有些时日没和爱卿一起喝酒了,现在小雪纷飞,太监禀报说御花园的梅花开得正好,崔爱卿要是没急事,朕与爱卿两人,也来个煮酒论英雄,何不快哉。”
“老臣遵旨。”
皇帝留下喝酒,对臣子来说,绝对是一种幸运,这不仅仅是信任,更是一种荣誉,崔源表面毕恭毕敬,内心却暗暗高兴。
皇宫内的崔源暗暗高兴时,皇宫外的郑冰的心情也很好。
长安城外,天上飘着雪花,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天地之间好像成了冰雪的世界,看起来纯洁而美丽,就在这个美丽的冰雪世界里,郑冰、兰朵各骑着一匹骏马,在城郊一片广阔地空上。
在两女身后,还有四名骑着马的护卫。
“兰朵姐姐,我们真的能在这是骑马吗?”郑冰有些兴奋地说。
“是啊,看你这么兴奋,怎么,以前真没骑过马”
郑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家里也就一辆马车,平日都是大父、哥哥们有资格用,我娘也说骑马对女孩子不好,所以没骑过。”
跟兰朵熟悉后,郑冰跟兰朵的关系越来越好,有空经常一起去吃饭、逛街,早上闲聊时无意中说起羡慕兰朵会骑马,兰朵听说郑冰想骑马,又没有骑过马,很爽快把郑鹏带到长安城郊,教郑冰骑马,算是完她一个梦。
“女孩子不骑马?对了,到了大唐,的确很少看到女子骑马,她们不是坐车就是坐轿,怎么,大唐不让女子骑马的吗?”兰朵有些好奇地说。
郑冰小声地说:“也不是,主要是女子骑马显得粗鲁,会让人笑话,我娘还说说女孩子骑马,两腿会叉开很多,走路像外八字,不好看,未来夫君会不高兴的。”
兰朵摇摇头说:“大唐的规矩还真多,我们部落,无论男女老少都会骑马,不会骑马哪也去不了。”
“真好。”
“哪里是好,我们突骑施的女子,需要帮忙找猎、放牧,要是跟别人冲突时,有时女子也要骑马去拼命,要说好,肯定是大唐的女子好,什么都不用做,可以无忧无虑等着心爱的人来娶。”
郑冰看看一脸感概的兰朵,掩嘴一笑:“兰朵姐姐,大唐这么好,那你嫁到这里,不就行了吗?以后我也可以经常找兰朵姐姐玩。”
“好啊,你这小妮子,竟敢取笑我,小心我不教你骑马了。”
“别,别,兰朵姐姐,我不敢了。”郑冰连忙求饶。
看到郑冰一脸慌乱的样子,兰朵微微一笑,马上安慰她说:“好了,跟你闹着玩的,女孩子骑个马没什么,来,姐姐教你骑马。”
“谢谢兰朵姐姐。”
兰朵对郑冰很好,亲自教郑冰怎么骑,除了细心纠正郑冰的动作,还示范给她看。
教了会,让一名护卫给郑冰牵着马慢慢走,让郑冰先熟悉骑马的感觉。
练了大约二刻钟,在兰朵的鼓励下,郑冰开慢慢自己骑。
郑冰学得很快,开始慢慢骑起来,先是策马慢行,然后越骑越快,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可以策马扬鞭,跟兰朵边骑边说笑。
“怎么样,骑马好玩吗?”兰朵笑着笑逐颜开的郑冰。
“好玩”郑冰有些奇怪地说:“听别人说,骑马很难的,我还以为要学十天半个月,没想到这么容易。”
兰朵笑了笑,然后耐心地解释道:“会骑马不难,只要掌握平衡就行,但是想骑术精的话,需要很多训练,小冰妹妹,你骑着的这匹马叫红娘子,性情很温驯,骑上去很快就上手,要是碰上那些的脾气不好的马,可没这么容易骑会。”
郑冰用看了看胯下的红马,点点头说:“嗯,红娘子的确很听话,骑起来又快又稳。”
“喜欢?那就送你。”
“不要,我怕哥哥知道了不高兴。”
两人一边骑马一边聊天,信马而行,不知不觉,由空地骑到了一条平坦的官路上。
虽说到了冬季,可官道上还有不少车马来往,有的坐着人,有的拉着货,人来车往,很热闹。
毕竟是长安,大唐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多人。
兰朵看了看官路,关切地叮嘱郑冰说:“小冰妹妹,小心点,这里人多。”
“放心吧,兰朵姐姐,我都会骑了。”郑冰有些骄傲地说。
话音刚落,“轰隆”的一声,天边突然打了一个雷。
冬天很少打雷,特别是没有风也没有云,有点像旱天雷,兰朵正想叫郑冰不要骑了,打道回府,没想到突然就打了一个响雷,吓了一跳,突然间,兰朵的瞳孔突然放大,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郑冰骑着那匹红娘子,突然嘶叫起来,猛地加向前狂奔,眨眼之间已跑出七八丈那么远。
红娘子突然加,马背上的郑冰被马一抛,差点被抛掉,吓得郑冰当场脸色就白了,在马背上晃了晃,在求生的驱使下,死死抱住红娘子的马颈。
“啊,这马怎么啦?”
“红娘子,快停。”
“天啊,救命啊。”
受了惊的红娘子一路狂奔,伏在马背上的郑冰吓得连连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