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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敢欺负我温柔美丽可爱善良的娇妻。”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所有目光都投向门口,只见一位翩翩公子缓步走来,他相貌俊美,唇红齿白,活脱一个徐公在世宋玉转生。
“这位一定是令郎吧,”那将领问道。
“是是的,”赵姬支支吾吾,“我儿子刚成婚不久,新婚燕尔让大人见笑了。”
“不是见笑,是大开眼界了,”将领摇头叹息,“世上居然有如此吊诡的姻缘。”
如此翩翩少年郎、浊世佳公子娶了一个堪比无盐的丑女本就让人瞠目结舌,但听那公子的语气似乎还真心实意喜欢上人家,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相公,”新婚少妇大呼一声,扭动着水桶粗的腰,像一只蠢笨的狗熊冲向那位翩翩公子,只是一不小心踩到脚下的裙子差点摔倒,不过不要紧,他提上裙子继续前行,终于扑到了相公怀里。
“相公,奴家好爱你,你可不能见异思迁,来,我们继续吧,”嬴政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刺客小哥怀里,一手揽着公子的腰揉捏着,一手在那公子的胸口上磨蹭,动作之夸张风格之大胆让人不敢逼视,“相公,你的胸肌好发达,就跟两块石头似的奴家好喜欢,尤其是刚才你真的好棒,弄得人家,死完再死,死得不能再死嘶,疼”
刺客小哥用力把嬴政的手打下来,同时在嬴政腰眼上用力一掐,赢政没疼得厥过去。那些搜查的军士见到这一番郎情妾意,差点没被恶心死。
“喂,说好了演戏的你干嘛掐我,”嬴政用眼神问道。刚才两人在房中定计,嬴政本来想让这刺客小哥扮女人,却被他严词拒绝,不得已嬴政只好亲自上阵。
刺客小哥狠狠瞪着嬴政,同样用眼神说道:“要是敢在我身上乱摸,当心我掐死你。”
“哟呵,威胁我,看我不恶心死你,”嬴政心里打定主意要恶心一下刺客小哥,一把掰过他的脸,无限深情的对望着他的眼睛,用嗲得不能再嗲的语气说道:“相公,你爱我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军士们都有种苍蝇飞到肚子里的感觉,同时期待那公子会有怎样的回答。
“额这个”刺客小哥脸色一变,显得颇为为难,他想把头摆向一边,但嬴政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就是不松手。
嬴政追问:“你说嘛,你说你爱我,一辈子跟我不离不弃,我们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娃娃,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
说这句话时,嬴政眼里满是挑衅的目光:“快说啊,不想死的话你就说啊。哥们什么片子没看过,口味重得深不可测,恶心不死我的,我不介意有个好基友。”
刺客小哥用眼睛偷偷扫了一下周围,见所有人都用一种神奇的目光关注这自己,强忍着腹部的翻涌不适,咬牙切齿道:“我爱你,一辈子跟你不离不弃,我们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娃娃,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行了吧。”
“相公我太感动了,来,亲一个,”嬴政毫不顾忌的捧起在公子的下巴,在他嘴上来了深深的一吻,刺客小哥的脸腾地一下就红得跟猪肝一样。
很奇怪,嬴政居然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嘴唇有一点淡淡的清香和甜意,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短短的几秒钟,对在场所有人都是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待二人唇分,嬴政猛然警醒道:“不好,我的取向真的出了问题,这该如何是好。”嬴政赶紧运转敛心诀。
刺客小哥如遭雷击,保持这猪肝般的脸色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趁那些军士们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撼,嬴政一把拉住刺客小哥的手:“相公,所谓**一刻值千金,我们继续刚才的动作吧,对了,刚才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上面下面”失魂落魄的刺客小哥被嬴政拉入房内,随即里面传出了乒乒乓乓掀桌子扔凳子的声音,还有那大嫂愉悦的叫声:“欧,对相公,就是这样,用力,欧,奴家好幸福”
“大人,还进去搜搜查吗?”一个军士问那将领,舌头有些打结。
将领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狠狠瞪了军士一眼,“还没恶心够呀,想死是吧。逃都来不及还搜个屁搜,就说这里一切正常。”将领带着手下灰溜溜离去,发誓再也不到这里来了。
待搜查的军士走远,赵姬和鹿苁蓉母女赶紧推门进去,只见嬴政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撕烂,刺客小哥正一脚踩在嬴政背上,手里拿着一把剑已经对准了嬴政后背,好像马上就要刺入。
“你干什么?”赵姬奋不顾身冲上去,一把推开刺客小哥,“我儿子一而再再而三救你,你就这样恩将仇报吗?”
刺客小哥哭道:“我要杀了他,谁要他作践我来着。放心,杀了他我也会自尽,就当还了他的救命之恩。”
赵姬不忿了:“怎么作践你了,我儿子身份高贵,他是反正他配你一百个都有富裕。慢着慢着,不对不对,你是个男的,我儿子也是男的,你们俩不能绝对不能配不是,你也看到了,刚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当我儿子喜欢跟一个男人做那种事,还不是为了救你。”
嬴政也道:“大哥,我承认你很帅,但也没有帅到男女通吃的地步吧。哥们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哪怕你使出九九八十一种手段勾引我都没用的。”
“你无耻,”刺客小哥举剑再刺,突然一股香风钻入口鼻,他一下子瘫倒在地。
“怎么又倒了?”嬴政上去又是掐又是捏,“一句话就能把你撂倒,未免也太脆弱了吧。就这样还行刺平原君呢,简直是开玩笑。鹿姐姐,他到底有没有问题?”
“也许是没力气了或者刚刚被吓倒了吧。”鹿苁蓉抓住刺客小哥的手腕。
“那就好我真不该救这个白眼狼,回头就把你扔出去。”嬴政嘴里愤愤的说道。
“不对,他是中毒了,”鹿苁蓉猛然说道。
“中毒?”
鹿苁蓉刚要解释,鹿婶儿出来打岔道道:“什么中毒,别胡说苁蓉不会医术,她说的怎么能作准呢,还是找正经大夫过来瞧瞧吧。”
嬴政挠挠头,为难道:“现在去哪里找大夫,就是有人家也不敢来。”
“不要找大夫,求求你们,”公子迷迷糊糊说道,“我没事,你让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保证不连累你们。”
“政儿,接下来怎么办呢?把一个刺客留在家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赵姬担忧道。
嬴政道:“不要紧,我手里有一件法宝,保准没有人敢再来搜查,李牧大将军的面子谁能不给。”
嬴政把一块金灿灿的牌子交给赵姬,心中悔恨怎么刚才没有想起来,如果刚才拿着这块牌子出去,量那些人不敢搜,自己何须扮女人恶心自己。
第七十章 一拥()
次日,熟睡的嬴政被人从床上一脚踢了下去,那刺客小哥眉毛竖起,满脸通红,双手抱在胸前:“你这无耻之徒,你对我做了什么?”
嬴政一脸无奈的坐在地上:“兄台,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承认我这个人的确有点色,口味还有点重,甚至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但是还没有变态到对一个男人产生想法吧。”
“那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床上?”刺客小哥一脸怒意。
“错,是你躺在我的床上好吗,这是我的家。”
“不是好,就算是我躺在你的床上,可是为什么呢,你就非要躺在我身边才行吗?”
“我这儿只有一张床,我能怎么办?”嬴政一脸的无奈,随即睛提溜一转,“慢着,难道你想跟我老娘去睡,你未免太不要脸了吧。”。
刺客小哥赶紧解释:“我没有想跟你娘睡。我是说,那不是有两张桌子可以一拼的吗,为什么非要把我弄到你床上?”
“不是怕你感冒吗,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多吓人,说两句就晕倒,我敢把你放桌子上?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白救你了。再说我们老赵家一向是以热情好客闻名于世,没有说客人睡桌子我们睡床的。”
“可是,你也可以自己睡桌子呀,”刺客小哥追问。
“你当我没试过,不是睡不着吗,”说道这里嬴政也有些生气,“你当我愿意跟一个男人睡同一张床,你打呼噜、放屁、磨牙哪一个不是惊天动地,把我们家的狗都累了一夜。”前面一句话是真,后面这句就纯粹是他胡咧咧。
“我才没有打呼噜,还有还有放屁。”刺客小哥低下头,脸依然红得不行。
“行了,懒得跟你纠结这些无聊问题,”嬴政坐在地上伸出手道:“我觉得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完全有理由要求你现在拉我起来的。”
刺客小哥撇撇嘴,伸出手就要把嬴政从地上拉起来,可是嬴政突然一使劲儿,反而把他从床上拉了下去,刺客小哥一下子扑倒在嬴政怀里。
“哇哈哈,我总算报仇了,小子你也有今天喂,兄台,你以这种色眯眯的眼光看着我,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想法的。”
“呸呸呸,”刺客小哥一把推开嬴政,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七上八下咚咚直跳,尤其是刚才扑倒在嬴政怀里的那一刻,听到他像打鼓一样有力的心跳时,自己居然像着了魔一样有些痴迷了。
嬴政自己站起来道:“你就在这里躲着千万别出去,绝对没有人敢来这里搜查。我出去给你探探情况,至于吃喝拉撒我会让我老娘替你张罗的对了,你真的对我老娘没想法?”
“没有啦,”刺客小哥一把将嬴政推出门去,然后轰的一声关上门。
“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有欺负你了,老娘给你报仇。”没想到这么衰的一幕居然被赵姬看到。
赵姬刚想去推门,嬴政赶紧把她拦住:“没有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还处在恐惧之中而已。对了,那令牌你收好了,那可是李牧大将军给的,咱们的保命符。还有,在他离开前你就受点累多照顾着点。”
听我嬴政的话,赵姬一把捧住嬴政的脸,赞道:“我儿子就是善良,谁要是嫁给你绝对是享一辈子福,比你那死鬼老爹强多了。”
说起死鬼老爹这几个字,赵姬心里有些黯然,嬴政一眼就瞧出来了,他也捧起赵姬的脸道:“我这人做夫君称职,做儿子更没得说。你放心,不管以后怎么样,儿子我绝对把您伺候得好好的,决不让你再受苦了。”
一听这话,赵姬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我就知道政儿你是个好孩子,娘应该放心的,上次娘不该说那些话,你原谅我好吗?”
“咱们是母子,需要说原谅不原谅的话么,儿子不是也没听你的话好了我出去了,你照顾好自己,还有那位。”
街上到处都在传说着平原君被刺杀的消息,有消息灵通的人事放出风来,说平原君身受重伤,只怕熬不过这两天了,说完还一阵唏嘘。
嬴政来到魏宅,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排练的排练,制药的制药,事业一旦走向了正轨,大家都很自觉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包括哪些最没有纪律性的吹鼓手。
嬴政自己则泡了一壶清咽润喉的茶,惬意享受着阳光。作为邯郸男孩的队长和主唱,他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享受这种待遇。
“妞儿,给大爷捶捶腿,”嬴政招呼魏瑶道。
“滚一边儿去,烦着呢,”魏瑶很不耐烦的说道。此刻魏瑶正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面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头。
嬴政嘿嘿一笑:“有什么可烦的,不就是大姨妈来了吗?”
魏瑶回头瞪了嬴政一眼:“什么大姨妈的别瞎说啊,我从来没有大姨妈的。”
“那你在看什么呢,我帮你瞧瞧,”在无聊的日子里,捉弄魏瑶是嬴政一个很快乐的消遣娱乐节目,甚至已经融入他的生活成为重要的一部分,“哇,眼角这里的大红斑好像又大了点,到时候会不会整个脸都会变成红色,就跟关老爷一样。”
“你也看出来了,我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我这眼角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虽然不知道关老爷是何方神圣,但从嬴政嘴里说出来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尤其再配上那张贱笑的脸。
这时翁仲从外面进来道:“大哥,外面有人找,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嬴政赶紧端起架子:“请他进来说话。”
那人被请人客厅,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衣着华丽像是个生意人,但藏在衣领下的一处伤疤却让嬴政不得不重新审视他的身份。
那人很恭敬的递过一张请柬,嬴政发现他的右手的中指少了一截。
“小杰伦先生,我家夫人请您过府一叙,不知您可有时间?”
“你家夫人是”
来人道:“我家夫人姓蔺,先生去了就知道了。”
“蔺夫人,你们听过这名字吗?”嬴政问身边的翁仲和魏瑶,两人都摇头说不知道。
“行,那我就去瞧瞧这位蔺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嬴政起身要走,翁仲道:“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嬴政摆手:“不用。哥是什么人?金枪不倒大丈夫,一夜七次小郎君,岂会怕一个女人。”
魏瑶嘴一撇眼一瞪,嘴里骂着翁仲:“翁仲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人家是怕你去坏他的好事,你当是怕你辛苦?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吧,哼。”
“哟呵,妹子儿,听你这口气是在吃哥的醋啊,”嬴政哈哈一乐,“我知道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正是你这个年纪怀春少女梦中情人兼偶像,不过你也知道你的情况了,实在是没什么竞争力。这样吧,别说哥不疼你不向着你,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哥娶了第十八房小妾之后还照顾得过来,腰不酸腿不疼,而你还没有嫁出去,到时我就娶你怎么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是不是半夜都能把你笑醒?”
“滚,”魏瑶一把推开嬴政咬牙切齿道,看表情似乎要吃人。
“哇哈哈哈,”伴着极度无耻的笑声,嬴政跟随那人离去,心里乐得不行,“妹子儿,你就是哥的开心果儿啊。”
第七十一章 修改历史()
马车在一处豪宅前停下,这里是邯郸最繁华的所在,周围行人如织门庭若市,只是大门口的匾额写的有些奇怪,分明是赵府两个字。
“不是姓蔺的吗?”嬴政暗自纳闷。
大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百无聊赖的打折哈欠。不管是马车还是车夫,嬴政都觉得有些眼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真是出门遇到鬼了,这不是倾国侯的那辆马车吗?”
“哎呀,我突然发现出门忘了带草纸,要是待会儿肚子疼该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在来吧。”
“先生勿扰,府里有的是草纸,还有茅厕,先生请。”
“既然你如此热情,我就勉为其难吧,”嬴政硬着头皮走进去。
进入内中,发现里面也是气派非常,尤其是园子布置得别具匠心,许多丫鬟仆妇都在忙碌。
来到一间偏厅前,中年人道:“夫人,贵客来了。”
客厅里传出一个很柔美的声音:“请贵客到大厅奉茶,我马上就到。”
“是先生这边请。”
嬴政随着那人到了大厅,自有丫鬟上来伺候,他退了出去。
嬴政赶紧来到门口,正好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送倾国侯出门。
只听倾国侯道:“这次又打扰夫人多时,实在是惭愧的很。我说这胭脂颜色怎么不对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多谢夫人指点。”
那美艳女人道:“侯爷倾国倾城美丽动人,其实就是不用这些胭脂香粉,照样艳冠邯郸。”
“夫人谬赞了,我能有今天的样貌,全凭了夫人美人坊的胭脂水粉。夫人既然有贵客就不用相送了,我自行离去便可。”
“侯爷慢走,请恕我失礼。”
送走了倾国候,那美艳的女人并没有立刻来见嬴政,而是对一个丫鬟说“彩儿,进来为我更衣”,便进入内中。
“见一个客人就要换一身衣服,这夫人真是多礼,”嬴政回来喝了会儿茶,百无聊赖之际偶然发现大厅的神龛上供奉着一只赤红色的箭,便走过去拿起来端详一番。
“何人如此造次,敢动家父的遗物?”
嬴政回过头一看,一个年轻男子一脸怒容径直走来,顿时一惊,对方见了嬴政也是一惊,来人正是曾经跟嬴政有过数面之缘,并且还打过一架的赵盘。
“原来是赵盘兄,抱歉抱歉,这里是你家?哇,真气派。”
“哼,”赵盘一把夺过嬴政手里的箭,恭恭敬敬把他放回神龛,然后躬身一拜:“孩儿有错,让无干之人动了父亲的遗物,惊扰了父亲的亡灵,请父亲恕罪。”
做完这一切,赵盘一脸敌意的看着嬴政,问道:“你不在你的地盘唱歌跳舞,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嬴政赶紧解释:“是一个姓蔺的夫人请我来的,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是她?”赵盘脸上突然出现一个很奇怪的表情,不只是痛惜还是愤怒,说了句“这个贱人。”
“对了,她是你的”
“我们的关系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谨守礼仪,不可做出出格的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你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一定会杀了你。”
赵盘说完愤然离去,徒留嬴政站在那里发呆:“怎么老有人说我有非分之想,难道我天生长着一张奸夫的脸?”对着镜子照了一番,“很正直的一张脸啊,忠诚良将的标准照,难道古人的审美都这样?对了,那蔺夫人跟赵盘是什么关系?贱人?是后妈吗?”
正思索间,一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贵客久等了,真是对不住。”
嬴政回过头,下巴颏差点掉下来。眼前这个女人把一个女人所能发挥的全部诱惑能力几乎全部展现出来,完美的脸蛋,光洁的皮肤,勾魂的眼神,成熟的气质,最要人老命的是那身香肩毕露的衣衫,前襟都快开道肚脐儿了,那对汹涌波涛呼之欲出,嬴政发誓这是他来到这个时空看见的衣着最大胆的女人,比起曾经见过的露大腿的红衣控木女子有过之而不及,尤其是那深不可测的事业线几乎吸引了嬴政所有的目光。
看到嬴政魂不守舍的样子,女子扑哧一笑:“先生请坐。”
嬴政很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