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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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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秦钟道:“在公子面前,秦钟如何能说瞎话呢,这岂不是不忠。何况主人确实是在万花楼,并不能因为我言语相欺而改变事实。”

    “你就是太老实了,你的那个主人肯定是吃定你这一点,平时没少欺负你。你放心,赶明儿我见了他帮你报仇,”嬴政义愤道。

    “那就先谢过公子了,”秦钟嘿嘿一笑:“其实主人有过,我替他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是希望主人以后少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就好,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

    “你主人叫什么名字,回头见了我说说他。公款吃喝也就罢了,还逛窑子,还有没有点人民公仆的觉悟。”嬴政越说越气愤,就跟骂后世的贪官一样。

    秦钟苦笑不语,主人的身份他是不会随便透露的,除非得到他的允许,这是主人的脾气,也是做间谍的基本原则之一,哪怕询问的人是大秦的公子。

    嬴政把秦钟送回去交给他手下。秦钟道:“主人说了,明日就让我将公子送到赵夫人那里,届时公子就能见到自己的生身之母了,秦钟恭喜公子母子团聚,公子请早些休息。”

    “啊,好,”嬴政不知道说些什么,唯有点点头:“那你自己保重。”

    秦钟回到住处,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在等了:“可将他们送出城了?”

    秦钟点头。

    “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秦钟摇头。

    “秦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说谎的本事始终是不见长。你以为你拼命控制自己的气息,就能掩盖你受伤的事实吗?”

    秦钟赶紧下跪:“是属下没有办好差事,该受些责罚,与他们没有关系。”

    那人抓起秦钟的手腕,一股磅礴的力量顿时涌入他的体内,身体里那道狂暴的气劲顿时被压制并消化于无形。

    “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我的原则也不是你可以用来出卖的,伤我的人就应该接受我的愤怒,这是我的原则。”

    那人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秦钟也是一阵叹息,或许自己当初就应该奋力还击,这样那些人或许还有活路,如今主人出手,绝难善了了。。。

第三十五章 嫪毐() 
万籁俱寂,月已高悬,嬴政的房门前出现一条黑影。他用刀缓缓撬开门闩,然后偷偷溜了进去,床榻之上有人翻动的声音。

    “嬴政,为了大秦,为了仲公子,章邯对不住了,”黑影手起刀落快速斩下,没有任何阻碍感,明显是挥刀落空的感觉。

    章邯大惊不好,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轰的一声,房门自己关上,桌上的烛台突然被点燃,一个美丽的人影出现在灯光下。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十七八岁年纪,一身黑色的劲装看上去充满青春活力。

    “你是谁?”章邯警觉的问道。

    “一只手一只耳,你随便选一个吧。”少女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她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桌子或是一个凳子。

    “如果我不选呢?”章邯横剑身前冷冷说道。

    “那我会帮你选的。”

    少女突然出手,就听啊的一声,伴随着鲜血的飞洒,章邯捂着自己的左耳,眼里是难以置信的惊讶。

    一招,仅仅只有一招,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人割下左耳,那种无力感让人窒息。

    “谁呀,不知道打扰人家洗澡是很不礼貌的吗?”嬴政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裹着一块床单就从浴室里出来了,“真是的,飞机刚要起飞呢呀,你谁呀?”嬴政下意识的裹紧了床单。

    嬴政先是见到了拿剑的女子,剑尖上还有一滴血滴落,第一反应是有女流氓来劫色,自己要誓死捍卫贞操。当看清女子的面目之后,他又觉得贞操这东西对自己而言其实也无所谓。然后又看到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的章邯,一时间又有些糊涂了。

    女子很随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嬴政,目光停在腰部以下的一个地方,嬴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帐篷高高支起,他本能的用手挡住。

    “回去接着洗吧,会有人来收拾血迹的,”少女轻描淡写的说完,提着章邯就走了出去。

    “我这是被调戏了吗?”一切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嬴政感觉像在云里雾里,看着那亮丽背影消失的方向:“喂,就这么走了,白看不给钱?不是,怎么回事?”

    明月高悬,幽静的山道上李信一行人急急而行,他们要尽快离开赵国。

    樊於期突然上前说道:“将军,章邯不见了?”

    “什么,章邯不见了?”回想起与掌柜冲突的全过程以及他消失的时机,李信大叫不好,“我道章邯为什么要跟那掌柜的起冲突,原来是想制造机会溜回去刺杀公子,我们赶紧回去,或许还来得及阻止。”

    樊於期先是大怒“奶奶的,回头我一定活劈了他,管他是谁的侍卫”,随后心中似有一喜。

    “不用回去了,人我已经替你们带回来了。”

    一个黑色的物体被扔到李信脚边,众人仔细一看,正是被挑割掉左耳的章邯,此刻他已经昏迷不醒。

    一个衣着华贵,手持团扇的中年人缓缓走来,锦衣华服,流苏坠地,银白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衣着打扮无一处不精美华贵,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彰显着高贵气息。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妙龄少女,气质冷艳,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让人不敢逼视。

    “你是谁?”李信问道。

    来人恭敬一礼:“阁下便是李信将军吧,在下嫪毐,随意居的主人。”

    李信赶紧道歉:“原来是嫪毐先生,手下多有得罪,我代他们道歉,不知掌柜如何了?”

    嫪毐笑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手下人办事不利,被教训也是应该的。不知他得罪了哪位将军,身为主人的我应该向他道歉。”

    “是我,”乌秋站出来说道,一惯的用鼻孔看人,心中的不屑显而易见。

    李信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赶紧躬身赔罪:“先生如果要问罪,在下愿意一力承担。”

    众人对李信的谦卑都感到不满,认为丢了自己的面子。

    有人说道:“将军,咱们黑狼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郭,人打了也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旁边不断有人附和。

    李信大怒:“你们知道什么,还不闭嘴。”

    嫪毐道:“我此来只为两件事,第一件,向诸位赔罪,请恕我招待不周之罪。”

    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一种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说:“怎么样?还是服软了吧。什么秦间之首,在大名鼎鼎的黑狼面前还不是要夹起尾巴做人?”

    唯有李信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敢割掉章邯的耳朵,只带一个剑侍前来阻拦他们的人,岂是那么容易低头的,那话里话外早已是的杀机毕露。

    “第二件事,给我那不成器的手下讨回公道。”话音刚落,一道强大的气流从嫪毐脚下激射而出,众人只觉得狂风扑面,根本睁不开眼。

    那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正庆幸自己无事,天空落下红色的雨,还带着温热。正纳闷间,突然有人用惊恐的声音说道:“乌乌秋。”

    高大的身体是乌秋无疑,只是他的头已经被人摘去,鲜血从脖颈处喷洒而出,形成一片血雨。

    “他他”

    有人指向前面,众人以惊恐的目光看向嫪毐,此刻他右手的团扇已经被一把宽刃巨剑所取代,左手提着乌丘的头颅,将其放到自己眼前,痛苦的哀吟道:“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秦国的勇士,你为秦国献身,忠勇之精神令我感佩,你之英名秦国的百姓千秋万世都铭记。”先杀而后哀,那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祭奠完毕,至于现在,语冰,将他的头连同这块黑狼卫的令牌交给白狐卫,相信可以换回几两银子。尔等回去告知吕相国,我嫪毐只喜欢跟知书达理的人打交道,下次多派些像李将军这样的人来,否则,怕不是一颗人头就能善了的。”

    那名唤语冰的女子用一块黑色的包袱皮接过头颅,然后奉上一块洁白的丝帕,嫪毐仔细擦净剑上的血渍,然后将沾血的丝帕丢在风中,主仆二人转身离去,消失在夜幕中。

    “啊”,有人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眼前这如同梦魇般的一幕将伴随他们一辈子。更多的人是在庆幸,庆幸当初听从了李信没有出手,否则今天落在嫪毐手上的人头将绝不止乌秋一个。。。

第三十六章 相认() 
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了平静的生活,本来已经如一潭死水的心湖突然激荡起澎湃的波涛,镜中的红颜已经渐渐老去,鬓间的一缕白发诉说着多年的思念。激动与害怕同时左右着那颗千疮百孔而彷徨的心,回想着襁褓中离别的那一幕,撕心裂肺的痛再次侵袭过来,似要将人吞噬。

    “我儿,终于要回来了吗?”

    彷徨的不只有赵姬,跟在秦钟身后的嬴政昨夜也是一夜未眠。真的要喊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母亲,嬴政的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那就是自己真正的母亲,那个已经不可能再见到的人。但那躺在无名山林一座坟丘里的人却不断提醒自己,此刻要去见的人以后就是自己的母亲了。

    孤零零的院落位于邯郸城一个偏远的角落,院子里有数间茅草房,这里是城市的贫民窟,唯一的好处就是周围没有什么人家,显得很安静,赵姬就是在这里怀着思念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煎熬的日日夜夜,直到将自己的青春耗尽。

    嬴政远远的就看见三个女人站在路边等待,而他一眼就认定了赵姬,原因无他,只有在那个女人眼里才能看到紧张与期盼。

    “夫人,我把公子带来了,您认一认吧。”秦钟施了一礼,即便嫪毐认定了这个是秦国公子,但决定权还是在眼前这个女人手里。

    粗布麻衣,不施粉黛,眼角微微的皱纹和鬓角的一缕白发似乎在诉说一段凄凉的过往,不过那岁月也不能掩盖的美丽依然透过时空传递出来。

    紧张的步子一步一步接近,慈爱的眼神似乎要将眼前的人永远烙印在心间,生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到,颤抖的双手缓缓接近嬴政的脸颊,在触碰的一刹那,嬴政本能的躲开了一步。

    “对对不起,”嬴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退,或许是出于本能的拒绝。

    儿子躲开的一瞬间,赵姬心里犹如再次被撕裂一般的疼。他没有怨恨,没有失望,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责,如果当初没有将他丢弃在一个荒凉的山上,或许如今就可以像一般的母子那样,轻轻为他擦汗,抚摸他的脸颊。

    “没关系的,”赵姬强颜欢笑,眼中的凄然让人见之心碎。

    秦钟问道:“夫人,他的确是公子吗?”

    赵姬点点头:“他的确是我当年丢弃的孩儿,不会错的。”

    “那个夫人,您不要确认一下吗,或许是您弄错了。”嬴政突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欺骗了一个盼望跟自己孩儿团聚的可怜母亲,他希望赵姬说他不是自己的孩子,让他可以从这种负罪感中逃离。

    赵姬慈爱的看着嬴政,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不用确认,你就是我的孩儿,娘不会认错的。”嬴政的心像被一座大山压住,沉重得让人窒息,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身份的确认对于自己以后的生活有巨大的好处,对于长眠在无名深山的赵政也是一种交代。

    旁边一个跟赵姬年纪相仿的妇人说道:“她婶子,你牵肠挂肚十多年的儿子回来了,这是大喜事,还是进屋里说吧。”

    赵姬擦了擦眼泪,赶紧为嬴政介绍道:“这个是你鹿婶儿,跟为娘的相依为命快十年了,一直对娘很照顾,比亲人还亲。”

    “鹿婶儿好。”嬴政没有喊娘,先喊了鹿婶儿,这让赵姬心里又是一阵哀伤。

    “好好好,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你娘为了想你流了多少眼泪。”

    鹿婶儿说着也流下眼泪,旁边的一个女孩儿劝道:“娘你真是的,赵婶儿好容易把孩子盼回来,本来是让你宽慰的,你倒是先哭了。”

    赵姬一把揽过那女孩儿:“这是你鹿婶儿的女儿,比你年长半岁,你应该叫姐姐的。”赵姬对女孩很亲密,可见两人的关系之好,“你不在的日子里,一直是你姐开解我鼓励我,不然娘活不到现在。”

    往日的心酸不知怎的一下子全涌了出来,赵姬不知不觉又泣不成声,嬴政很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好了好了,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抬起的手却怎么也不敢去触碰那个陌生的躯体,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赵政,你的角色我还没有适应,给我几天时间好吗?”嬴政在心里对苍穹中的那双眼睛说道。

    “弟弟好,我叫鹿苁蓉,”为了岔开话题缓解气氛,女孩儿主动而有些羞涩的说道。女孩儿脸型五官很好看,就是一脸星星点点的麻子,衣服看上去有些破旧,就跟童话中的灰姑娘一般。

    嬴政赶紧回应道:“姐姐好,我叫我叫什么呢,该叫嬴政?还是该叫赵政?”

    秦钟道:“这里是赵国,公子还是叫赵政的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好吧,我叫赵政,以后请姐姐多多照顾小弟。”

    “也邀请小弟照顾姐姐才是。”鹿苁蓉且羞且喜,尽管蓬头垢面,却有种让人愿意亲近的感觉。

    赵姬走到秦钟面前道:“请代我向大官人说声谢谢,他的恩情赵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还有,请大官人容我几天假,我想”

    秦钟道:“主人说了,夫人尽管自便,等想回去的时候随时可以回去。”

    嬴政听他们的话似乎还有别的故事,于是秦钟告辞的时候,他主动提出送秦钟一程。

    路上,秦钟道:“有些事情公子知道,夫人却不知道,比如我是秦国人,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保护夫人和寻找公子,只是我们做细作的过的都是朝不保夕的生活,尤其是在和秦国仇深似海的赵国,随时可能会脑袋搬家,为了避免牵连到夫人,我们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夫人也是以厨娘的身份在主人府上工作,受我们保护,而且每个月都会把夫人的情况报告给大王,她一直不知道有人在保护她,这次寻找公子,也是以替夫人帮忙的名义做的,其中的艰难曲折公子略知一二,夫人完全一无所知,所以以后为了公子和夫人的安全,我们还是避免太过频繁的接触,在赵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这次送公子过来,也是主人用一颗人头换来的。”。。

第三十七章 母与子() 
嬴政没有追问其中的秘密,只是问道:“把她接回去不好吗,为什么让她滞留在这里十多年?”

    秦钟长叹一声:“谈何容易呀,难道我们没有努力过吗?这其中死了多少人公子不知道,我却一清二楚。夫人能在这里安心的生活,只不过是秦赵两国掌权者相互妥协的结果,夫人是替大王在受过。”

    嬴政无语,政治这个东西很冷酷,它可以让夫妻反目,父子成仇,这个嬴政一直都知道,也没太在意,毕竟离得太遥远。现在突然把很遥远很模糊的东西拿到面前,甚至自己很可能是作为作为一枚棋子,嬴政就充满了憎恨和无力感。

    秦钟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嬴政的心理变化,他安慰道:“公子不必介怀,公子的回归将成为夫人回到秦国的契机,当然这其中的博弈便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公子只需要在这里稳稳当当的生活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就要看站在最顶端的那人如何抉择。”

    “秦庄襄王吗?”嬴政明白秦钟所说的那个人。

    在以前生活的那个时空,秦庄襄王和他的父亲秦孝文王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夹在秦昭襄王和秦始皇这两座高山之间,这两位王简直可以忽略。但是在这个时空,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同了。秦昭王早死了十多年,他的儿子孝文王和孙子庄襄王瓜分了剩下的岁月,秦庄襄王已经在位七八年了。

    怀着乱七八糟的心思,嬴政回到赵姬的住所,那个女人正站在大门口眺望,生怕这刚刚到来的幸福像脆弱的美梦会被惊醒般一眨眼就消失无踪。

    “我只是想送送他,是不是时间太长了?”嬴政问道。

    “没没什么的。”对于嬴政的问题,赵姬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一次单独相处和对话,两人显然还没有适应各自的新身份,虽然都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要不你先进去?”嬴政说道。

    “好好吧,”刚说完,赵姬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摇头:“不好,我想看着你进去。”

    “也行,那我就先进去了。”

    嬴政进入门内,鹿苁蓉母女已经张罗好饭菜了,四人各坐了一方桌子,谁都不敢先动筷子,就这样尴尬的坐着不说话。

    终于鹿苁蓉憋不住笑了出来:“咱们莫不是要这样一直坐下去吧,你们母子俩不先动筷子,我们两个陪客如何敢动?”

    “你怎么是陪客呢,在婶儿眼里你就跟亲闺女一般无二,”赵姬跟鹿苁蓉说话时显得就自然多了,随即她又对嬴政道:“要不政儿你先来吧?”

    “好吧,那我不客气了,”嬴政拿着筷子,不知道往哪里下手。饭菜很丰盛,至少在那个年代来看是,与她们简陋的居住条件相比,这顿饭一定花费不菲。

    “试试这个,这是娘为你精心准备的,”赵姬亲自夹起一块肉想送到嬴政碗里,可能是太过紧张了,肉一下掉到嬴政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赵姬赶紧道歉。嬴政也是“没关系,我自己来,不用麻烦”说个没完。惹得一边的鹿苁蓉咯吱咯吱笑个不停:“你们母子这么客气,哪像是母子。”一句话惹得两人都很尴尬,连鹿婶儿也骂女儿不会说话。

    一顿饭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吃着,鹿苁蓉总是想着缓解一下气氛,就问嬴政以前的事情,嬴政只能把赵政的生活和从他嘴里听到的东西说一遍,毕竟接触时间不长,也就三言两语说完。虽然很无聊,但赵姬却听得非常入神。

    吃完饭,鹿苁蓉母女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有意让母子俩单独相处,增进感情。谁知他们一走,嬴政和赵姬就更不知道怎么相处了。不知道怎么说话,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有时候就无所适从的干站着或者坐着,十几年的母子,如今像闯入对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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