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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皇子爷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皇子爷饶命啊!”
想想就心惊,若是自己的鞋子飞出去时正巧是皇子爷推门进来该怎么办?
想到这一幕,那婆子就心悸得要死过去!
翠儿从帐内走出来,朝迦墨莲福了福身,“皇子爷,皇妃实在是憋闷得难受才……”
“把冰块拿去给她敷!”迦墨莲沉声地道。
翠儿抿紧嘴唇不敢再说话,从地上拎起婆子带进来的瓷桶转身又进了帐内。
“阿峰!”迦墨莲脸庞紧绷地开口,“晚上你去蒋侧妃那里传个话,从下个月起皇妃院子里的下人停俸三个月!皇妃黎氏的月用度减半!”
“……是,皇子爷。”阿峰无奈地垂头应声。
床帐里不时响起黎笑儿的呻吟声和哭声。
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聚拢握成拳,迦墨莲冷声地道:“皇妃黎氏禁足无限期延长!没有本皇子的命令,永不解除!并且不准任何人来探望!”
“黑……黑心……呜呜!”趴在床上哭的黎笑儿被迦墨莲这个命令气得又要骂人!
多亏翠儿反应快,伸手捂住了主子的嘴,拼命摇头。
**
月黑风高夜!皇妃翘家时!
一条纤小的身影从墙头冒出来,小心的四处扫视了一遍后爬上墙,然后快速的拉着下面的麻绳!
'文、'对不起了翠儿!黎笑儿边往上拉着绳子边在心中向翠儿道歉。
'人、'她再也不能忍受迦墨莲的独断专行和“暴政”了!
'书、'以自己的才智和聪明,如果逃到外面去生活,怎么也不至于饿死!
'屋、'唱戏总得有人捧场!她在皇子府里净唱独角戏了!孤军奋战很累啊!
这样作可能有些对不起一直寄厚望在自己身上的关氏,但作为死过一次再活过来的人,黎笑儿不得不自私的为自己多考虑一些!
这麻绳是禁足前就备下的,当时说是想在院子里作个秋千,命下人从管事那里要了一捆麻绳,可秋千却一直也没作。
迦墨莲虽然黑心了一些,但应该不会真的过分迁怒下人。
黎笑儿将绳子扔到墙外面,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抓紧绳子往墙下溜。
双足踩在地上后,黎笑儿的心也跟着落下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黎笑儿心底升起雀跃!
今晚只要躲在皇子府每天清晨最早开的那扇偏门就行了,门一开她就偷溜出去!
然后大千世界任她……
“这么晚了,皇妃您是打算去哪里?”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好听得让人怀疑声音不是来自于这个世界,“要不要小人护送皇妃?”
“啊……呜!”黎笑儿吓得汗毛都竖起来,蹦起来三尺高!
尖叫哽在喉间,双手捂住嘴,她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一道黑影从树后移出,因为今天晚上乌云蔽月看不清这个人的相貌。
“你……你是谁!”黎笑儿压低声音惊恐地退了数步。
叭!站出来的人抬手一甩,像变戏法一样手中窜起火苗来!
一张棱角分明、眉骨高、大眼深遂的外国帅哥穿着古代的黑色劲装立在树旁!
胡人?应该不是金祥国人!黎笑儿迅速整理着思绪。
“皇妃,小人护送您回院子吧。”外国帅哥手中的火苗渐小变成了火红的一小簇光亮。
他移动了一下黎笑儿才看清,原来他手里拿着的是火折子!
“别过来!”黎笑儿弯腰从小皮靴中抽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式,“你就当没看见我吧!”说着,空着的手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元宝扔到男人脚下!“这位大哥,拿去买酒喝吧!”
黑衣男子垂眸看了一眼落于尘土的银元宝,再抬眸时仍然面无表情,“多谢皇妃打赏,小人不喝酒!”
“那……你留着作件衣衫也好!”黎笑儿边说边走,“你长得这么帅,别浪费了那张脸!作套衬你的……衣衫!”
见距离够远了,黎笑儿扭头就跑!
黑衣人也不追,弯下腰拾起那块银元宝塞到腰间,同时拽出一根竹管来。
拔开竹管的盖子,用手中火折子对准竹管中露出来的火信吹了两下,再用力抛向空中!
嘭!咚!巨大的声响在空中炸裂,一团火球照亮了夜空!
**
“黎氏那个贱人!贱人!”吴氏在床上气得扔东西,金丝枕和软被都被扔到了地上。
丫头婆子里屋外屋的站着,没人敢上前劝阻。
吴侧妃头发散乱、里衣衣襟松了两颗盘扣,里面的红艳肚兜隐约可见。
床上已无东西可扔,吴侧妃跳下床来,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侧妃娘娘您消消气!别扎到您!”巧娟见此情形,不劝是不行了!“皇子爷处理了黎氏便会回来了!”
原来,今夜难得到吴侧妃房中来过夜的迦墨莲入夜便过来了,与吴氏喝茶聊很久后正准备就寝,谁知道一声响彻皇子府的爆炸声惊动了所有的人!
正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迦墨莲四大贴身护卫之一的玄武来报--皇妃黎氏从自己的院子里翻墙出来,被朱雀逮到,却没能拦住,朝不知名的方向逃走了!
迦墨莲马上穿衣整装匆匆离去,扔下正准备承泽恩露的吴侧妃呆坐在床上。
黎氏,我跟你势不两立!
**
迦墨莲有自己独居的院子,叫莲苑。
本是夜深,莲苑里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站在莲苑书房的大案桌前,迦墨莲在烛火下画着一幅莲图。
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立于案旁,看着迦墨莲专心绘画。
“皇子爷真是料事如神。”男子的声音很清冷,不像是夸赞、也不像是在讽刺。
“难为她能憋那么久,今天才想着逃。”迦墨莲的嘴角微弯,“等得我心焦。”
黑衣男子的左颈纹着一条青色的龙,并不是很大的纹身,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左耳戴了一个龙坠子。
“小人觉得皇妃很可怜。”青龙--迦墨莲身边四大侍卫之一,也是最敢说话的一位,“有什么比自己的想法和一举一动都被人猜得八九不离十可怕呢?”
在水墨莲花下画了几片荷叶,迦墨莲停笔审度着画作,“本皇子还没七擒七纵呢,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青龙移开视线不再说话,主子这恶劣腹黑的性子早在五六年前就体验过了,多说无益啊!多说无益!皇妃只能自求多福吧!
“唉,朱雀为何要放响竹?皇子府今夜怕是个无眠夜啊。”迦墨莲突然幽叹起来。13311386
青龙的面皮抽搐了两下,忍不住又开口道:“这不正是皇子爷您所希望的吗?”
“是吗?本皇子何时说过今夜大家睡不着是我的希望了?青龙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吗?”迦墨莲凤眸一瞥,笑吟吟地看着青龙,“今晚你很话多呢,青龙!”
叹了口气,侍卫青龙垂下头、手按剑柄的单膝跪下,“皇子爷,您就当小人是您肚子里的一个屁,放了小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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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智商倒退了
白虎,是个粗鲁的青年侍卫。唛鎷灞癹晓
真不虚自己的名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狂放无忌!
黎笑儿被那根自己“越狱”用的麻绳绑得像个大肉粽一样扛到了莲苑!
“皇子爷,放哪儿?”白虎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寥寥几笔勾勒完自己的画作后,迦墨莲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侍卫。
眸光闪了闪,迦墨莲知道自己不该笑,毕竟这几名侍卫可是当年父皇特意从精锐的护卫预备队里挑出来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选,一晃五六年过去了,他们也从少年长成了青年壮汉。
“你们三个人拦着皇妃一人便弄得这么狼狈?”说话的是青龙,而且语气很不客气。13311386
朱雀最引以为傲的红色缨穗子已经被削成了红头绳!玄武的黑袍也像是在土堆里打过滚!白虎最惨,脸上还有几道可疑的血痕!
“放那边的软榻上吧。”迦墨莲抓起湿帕子擦擦手,顺带指了指休憩的软榻。“你们下去吧,该换衣的换衣、该上药的上药……朱雀,明儿我再赏你一条纶国进贡来的红缨穗子绑头发。”
三名负责围追堵截黎笑儿的侍卫都阴沉着脸,但面对皇子爷哪个也不敢造次,行礼后退了出去。
“青龙,他们忙了大半夜,你一直站在这里无所是事,现在就到外面守着吧。”迦墨莲弹弹手指,指示一直在书房保护自己的青龙到外面站岗!
“皇子爷,看朱雀他们那么狼狈,皇妃她……”是不是很危险?TQTM。
“出去吧。”迦墨莲淡笑地道,“朱雀他们是怕伤了皇妃才会那么狼狈。”
青龙垂首退了出去。
混蛋!小人!黑心莲!
黎笑儿瞪大的双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迦墨莲走到软榻旁打量了一下被麻绳绑得结实、嘴里塞着东西又勒上布条的黎笑儿,好看的薄唇高高挑起。
“爱妃,你受苦了。”飘着淡香的帕子轻轻覆上黎笑儿泥猴儿似的小脸擦拭着,“好好的夜里不睡觉,为什么跑出来和侍卫们玩捉迷藏呢?”
你去死!黎笑儿苦于自己被绑着、堵着嘴,不然一定飞起一腿给这个狐狸皇子一个窝心脚踢到西天!或是破口大骂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本是用来擦沾到自己手上墨迹的帕子在黎笑儿冒汗又沾土的脸上擦了一遍后,此时黎笑儿的脸更加精彩了!
瞪!瞪!我瞪死你!黎笑儿的眼睛瞪得快要脱窗!
将脏得不能再脏的帕子随手扔到地上,迦墨莲再度站起身走到水盆旁清洗自己的手。
“爱妃,你是不是与外面什么人约好了,才如此大胆的想要出逃啊?”迦墨莲慢慢的洗着手。
月白色的长袍、同色绣金线的腰带,也许是准备就寝而放下的乌发……此时的迦墨莲无害得像位仙人!
但这一切都是假象!黎笑儿臆想出迦墨莲的后背再慢慢张开黑色的羽翼,而自己则是即将受害的那一个倒霉鬼!
洗完手,迦墨莲走回到窗边的小炭炉旁,那上面坐着一个铜壶,水汽正不断的从壶嘴里喷冒出来。
“呜呜!”黎笑儿在软榻上像肉虫子一样挣扎了两下,发出呜声。
迦墨莲瞥了一眼黎笑儿,径自作着自己的事。
用湿布巾垫着提起铜壶,用滚烫的开水浇着紫砂茶壶的壶身与杯子……迦墨莲竟然准备自己冲泡茶水!
黎笑儿气得直翻白眼儿,但自己现在如同砧板上的鱼,就等着屠夫大人挥刀宰割!可人家还不急不徐的玩着心理战术!
当开水注入紫砂壶里时,茶香盈满书房。
“爱妃可知道这茶是什么茶吗?”迦墨莲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精巧的紫砂茶壶和茶杯。
茶就是茶!她现在哪有心思闻香识茶!
将托盘放到软榻的小几上,迦墨莲开始倒茶。
“这茶是大夜国进贡而来的朵香。”迦墨莲端起小茶杯在鼻下轻晃了,“看似加工粗糙的茶叶,冲泡起来却有着如此浓郁的芬芳,喝到嘴里先是味苦、待回味是又觉得甘甜。”仰头将杯中茶饮尽。
大夜国?黎笑儿愣了一下,这个新兴的小国最近频繁在耳边出现呢。
“我知道爱妃进宫受了不少委屈。”迦墨莲再次给杯里填茶,“皇后虽然嘴上说着呵护的话,又赏了你金镶玉镯,却任由沐纤纤对你无礼!”
黎笑儿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挣扎着坐起来靠在软榻的大枕上,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品茶的迦墨莲。
“母妃不满意你成为我的正妃,言语上多有讽刺,让你受了委屈。”迦墨莲漂亮的凤眸迎上黎笑儿明亮的大眼,“将本欲赏给宫中内侍与婢女、大夜国进贡来那些小珍珠赏给了你。”
为什么她觉得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黎笑儿将头扭向一旁躲开迦墨莲的视线。
“府中吴氏专横、王氏与刘氏傍着吴氏为虎作伥!蒋氏冷淡、怕被夺权刻意疏远你!缇兰丝胆小怕事、对谁都不帮不倚!”迦墨莲评价着府中五个侧室与妾室,“爱妃与这些女人周旋的确很辛苦。”
“嘶!”黎笑儿不争气的吸了吸气,眼泪掉了下来。
“那日从宫中出来,你定是觉得气愤不平想来找我的晦气,却遇到了宁棠王爷受邀上了他的大船,是吗?”迦墨莲伸出手轻轻扳过黎笑儿的下颌,“我还记得爱妃作的那首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实在是绝美的诗句啊。”
对不起,李白大哥!我又抄袭了你!
黎笑儿哭得稀里哗啦,因为嘴被堵着、手被绑着,眼泪和鼻涕在脏污的脸上划出几道沟来。
他什么都知道还欺负她!
“我知道爱妃自从嫁给我之后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迦墨莲挑挑眉,快速的收回手,躲开黎笑儿流下来的鼻涕。“但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你红杏出墙、无礼撒泼、无仪无尊的理由!”
“呜呜!呜呜!”他放屁!她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黎笑儿气得呜叫。
迦墨莲面色转冷,“我说过,就算张定睿应试进三甲,他也回天乏术改变不了什么!你已是我--金祥国六皇子的正室皇妃!即便如此,你们还在府中私会、往返书信!”软么软脸。
冤枉啊!黎笑儿真气得哭笑不得了!
她哪里与张定睿私会了?书信往返是与嫡母关氏啊!
“四皇兄给你送来了两坛杏花甜酒。”迦墨莲懒散地靠在软榻边上,眼角斜睨着已经无力、垂头丧气的黎笑儿,“当初太子想要一坛都被四皇兄拒绝了,看来他着实是欣赏你呢。”
是啊是啊……我是万人迷呢。
黎笑儿算是听出来了!敢情六皇子爷先是同情她的遭遇,现在又开始指责她风/骚勾搭男人呢!
突然,腕间一松!迦墨莲用匕首割开了麻绳。
虽然绳子解开了,可黎笑儿却咕咚瘫倒在软榻上!
被绑得时间太久了,她手脚全麻了,而且浑身胀痛!
迦墨莲又伸手解开了勒着黎笑儿嘴的布条,帮她把堵嘴的布团掏了出来。
“啊!”黎笑儿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个白虎,下手没个轻重!”迦墨莲看到黎笑儿纤嫩的手腕上被勒出的瘀痕,心里有些不忍。
大口的喘着气,也慢慢恢复着手脚的知觉,黎笑儿趴俯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来,喝杯茶……”茶香飘了过来。
呼的起身,黎笑儿反手挥开了迦墨莲递茶的手,然后小身躯忍着疼痛扑向了迦墨莲。
迦墨莲仅仅是微怔了一下,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让黎笑儿扑个空,甚至大头朝下栽到榻下磕破脑袋!但他怔过之后,张开双臂身形一转,带着已经扑到身上的黎笑儿一起倒在了软榻上!
“黑……黑希年!”黑心莲!舌头被东西堵了半天,一时还伸不直,黎笑儿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一身男装的黎笑儿像个可爱的小男孩儿,只是那头如云如瀑的细丝黑发泄露了她的性别。
跨坐在迦墨莲的身上,黎笑儿用衣袖胡乱的抹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爱妃,你这样有些恶心。”迦墨莲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恶行的行径出现在面前,微微别开了头。
“嫌偶恶心!”黎笑儿气死了,两只脏爪子叭的往迦墨脸的俊脸上一拍,硬是把他的脸正过来。“是胡害偶这样!”是谁害我这样!
“是白虎。”迦墨莲淡定地回答黎笑儿的问题。
无耻!竟然将责任推到侍卫的身上!没有他这个主子的命令,那三个虎狼似的侍卫能把她绑成端午的肉粽?
越想越气!黎笑儿恼怒的抓起迦墨莲一只手狠狠的咬下去!
咬死你!你这个黑心莲!臭泥莲!让我受委屈、让我难堪的混蛋!
疼!真的很疼!迦墨莲的眉头仅仅是皱了皱,看着黎笑儿像小狗泄愤一样边哭边咬他手的模样,他的心跟着微微扭痛。
嘴里有了铁锈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
迎上那双无波的凤眼,黎笑儿的牙不知不觉的使不上劲了。
将迦墨莲的手甩开,黎笑儿放声大哭起来。
“我要回家啊!周老师啊!贝贝啊!我要回家啊!”黎笑儿边喊着自己大学时暗恋的男老师和同宿舍的好友,边嚎啕大哭。
迦墨莲撑起身子,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哭得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小丫头,长叹了一口气,伸出被咬伤的那只手把黎笑儿的头勾过来压在胸前。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让爱妃受委屈了。”他轻声地哄道。
“是你不好!”黎笑儿不忘痛加指责。
“明天我就都给爱妃把公道讨回来。”迦墨莲继续哄着。
“讨回来!都讨回来!”黎笑儿的智商开始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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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出逃、惊慌逃窜、委屈大哭……黎笑儿这一夜实在是精彩无限!
窝在迦墨莲的怀里哭得累了,黎笑儿便随着性子睡了。唛鎷灞癹晓
迦墨莲“善良”的等黎笑儿睡得很熟了才抽身起来。
“青龙?”迦墨莲皱眉掸了掸身上的泥土。
“皇子爷。”青龙轻轻推门进入书房。
“去皇妃住的菀林居,叫醒所有的下人送到蒋氏那儿受罚。”迦墨莲的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了,“阿峰来了吗?”
“外面候着呢。”青龙瞥了一眼软榻上的泥猴皇妃。
“让他进来。”迦墨莲开始解腰带脱外袍!
青龙默不作声的退下去,让站在外面的阿峰进书房。
阿峰进入书房后就看到穿着内袍的迦墨莲将手中月锦袍和腰带扔到地上。
“皇子爷,您这是……”阿峰上前拾起衣袍,发现上面沾了泥土。
“脏了,扔了吧。”迦墨莲无所谓地道,“拿件新的给我换上。”
太可惜了,如果没记错,这套衣袍六皇子才穿了不超过三次,而且料子是纶国进贡来上乘的布料!衣个衣声。
当初这月锦也不过进贡上来四匹,皇上赏了太子两匹、皇后一匹,剩下这一匹便赏给了六皇子,请莹绣坊裁了几件衣袍、作了披风……
“你若是喜欢便洗洗留着穿吧。”迦墨莲见阿峰的双眼盯着脏掉的衣袍移不开,随口就赏了下人。
“小人不敢!”阿峰连忙将衣袍卷好用腰带捆住,“小人不敢要皇上赏给皇子爷您的东西!”
“被那个女人蹭脏了,就一文不值了,随你处置吧。”迦墨莲扭头看了一眼软榻上睡得异常香甜的黎笑儿,“希望她不要浪费了我这件袍子所付出的代价,能物超所值。”
阿峰也看向黎笑儿,心中不禁可怜起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皇妃。
本以为皇妃的出现真的融了皇子爷心头的冰雪,甚至所有人都这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