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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玄笑着把昆仑令放进了怀中,这几个长老虽然都有弱点,可是要是没有昆仑令,要想收买他们的心,那只能说是痴人做梦。
张重玄拿着骰子摇了摇,道:“徐师叔是赌场高手,这样吧,这最后一把就由牛二扔,我们在它停下来的最后一把各自说出点数,怎么样?”
徐世泽看了看一旁倒在地上地牛二,道:“好。”
张重玄把骰子掀给了牛二,骰子不偏不倚稳稳落在牛二地右手前,只听张重玄道:“牛二,拾骰子,来掷吧。”
牛二眼光放到右手边的骰子,伸手抄了起来,手有点颤地把骰子扔了出去。
张重玄和徐世泽都盯着不停转动的骰子在看,二人都是一脸镇静,好似骰子的点数不会出他们的掌握之内。
半晌,骰子开始停了。
张重玄道:“一点。”
徐世泽道:“…。”
牛二朝骰子望去,骰子这一会停了下来,上面的点数不折不扣是一点!牛二朝徐世泽看去,暗道:“怎么可能,徐世泽的听骰能力这么可,不可能错的。”牛二这样认为是有原因的,之前他跟徐世泽赌了一上千,徐世泽每次都能准确的报出骰子点数,而且没有错过一次。
徐世泽拿起了骰子,看了看,然后放了下来,道:“是阵法,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骰子里面都能布下阵法,这阵法是在之前用天玄蚕丝布的吗?”
张重玄摇了摇头,很肯定道:“在牛二拿着这颗骰子跟你赌是就布下了。”
徐世泽瞳孔缩了缩,良久才道:“看来掌门师兄选你做继承人不是没有道理,你走吧,我答应过的事,自然会记在心上。”
竹林中。
一名昆仑弟子疾疾走到了正坐在棋边观看棋局的彭开旺前,揖了一个礼,道:“回彭师叔,徐师叔说他赌输了。”
彭开旺停下正要放下的棋子,想了想,道:“你下去吧。”
那昆仑弟子应了声是,然后退了下去。
这时张重玄身形落在了彭开旺的对面,笑道:“看来你还是挺着紧我的。”
彭开旺看着张重玄,直言不讳道:“看来还是满不了你。”
张重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道:“我想你的棋路还有一着棋是隐着的吧。”
彭开旺笑了起来,道:“虽然希望不大,不过那也许是唯一能阻止你的机会,只是在我逝去之前,我想我是不会动这步棋的。”
张重玄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想看看这初戏,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藏书秘会
第一百七十八章藏书秘会
黑色的烟气不停的飘散而出,四周的森林到处都有着被压断或被焚烧的际象,许多地方,更有着深黑色的痰,那些痰散发着浓浓的臭气。【阅】(手打小说)
张重玄看着四周,然后朝昆仑山望了一眼,道:“彭师叔,这是否算是你第一次给我的变数呢?”
张重玄现在所站的地方是昆仑西行一百里的断涯坡,只是他来之前,断涯坡的妖已然被灭,而从场上留下的气息来看,张重玄也猜出那来灭妖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张重玄到昆仑山后,对他不错的欧阳景。
张重玄起身朝昆仑山飞回,片刻间,回到了昆仑山,来到了彭开旺所居住的竹林,彭开旺正坐在椅子上,边上的桌子上,摆放着棋旁,而棋旁上已然先行落了一白色棋子。
张重玄坐在了彭开旺的对面,道:“想不到彭师叔还是插手了。”
彭开旺摇了摇头,道:“这并不算真正的插手,只能算插曲,局势摆好,已然知棋路的棋再下,就失去了下棋该有的乐趣了,只有有一些变数,才能使棋路更有趣味性,难道不是吗?穆然师侄!”彭开旺故意在穆然师侄四字上重重道。
张重玄爽朗的笑了起来,拿过一黑子,伸手往棋旁上一下,道:“彭师叔所言极是,太简单了也没有意思了,那我就让彭师叔早点入戏吧。”
“我很期待。”彭开旺又下了一子。
“那我现在就去布置。”张重玄伸手下了一子,然后起身离去了。只是他所下的那子,却让边上地彭开旺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重玄从竹林出来后,便朝昆仑派的里处走去,在昆仑派的里处,分为两个地方,一是历界掌门和长老闭关的洞府,叫飞升府。意指让昆仑派高手闭关参飞升的洞府,当然。近些年来,昆仑洞府已然开始对外开放,只要有实力而且有资质的昆仑弟子,都可进里面去闭关。
飞升府里面灵气极为浓厚,对于提升修为确实有得天独厚的帮助,兼且飞升洞府里面更有一些在此闭关地昆仑长门和昆仑长老闭关是所留下的一些对于飞升地见解,更是造就是了昆仑派飞升府的威名。
只是。张重玄所去的地方并非是飞升府,而是另一个地方,那就是昆仑派的藏书阁。只要是昆仑派的绝学亦或昆仑派历界高手的绝学,在昆仑派的藏书阁里都是有所记载地,昆仑派历代的高手飞升之前或多或少都会留些绝学在藏书阁,而这也就造成了昆仑派成为修真界第一门派的不可或缺的必要因素之一。
昆仑派的藏书阁是由一坐阁楼所成,阁楼共分三楼,从一楼到三楼。每一楼的的秘籍都随之加深,当然,区分这些秘籍则是靠藏书阁的管事者,也就是十二长老之一来区分,在经历了无数年后,藏书阁上地藏书。基本上被划分得极为详细和正确,只是,藏书阁仍然每天都会有一个人影在这,他就是论实力在昆仑派仅次于谭玉石的杨凤堂。
杨凤堂呆在昆仑大概有四百年了,四百年里,他的身形每天都会在昆仑派中的藏门阁中的三个楼里面上上下下。杨凤堂是一个极为沉默的人,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也没有人知道他地深底,只是昆仑弟子想当然的把他烈为昆仑第二高手。
原本杨凤堂是被昆仑弟子传为第一高手的,不过之前的谭玉石为人是极为的张扬。可是谭玉石张扬却并非是没有实力的。他的实力加上他的张扬,弄得是人世皆知。光知道的,就是谭玉石一人独挑秦康远和霍明威两位长老而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谭玉石就在了传说中的昆仑第一高手。
当然,昆仑地真正第一高手应该是昆仑掌门,只是昆仑掌门却忙着飞升,所以闭关,自然淡出了众昆仑弟子地视野,自然而然,在排实力上,昆仑掌门就没有被昆仑弟子列入其中。
此时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夜色已然降临,藏书阁里面则显得较为阴暗。
张重玄推开藏书阁地大门,门前有一个柜台,正有两个昆仑派的弟子在那看着手上的一本秘籍,在那边看边不停的用手笔划着。二人见到张重玄到来,纷纷停了下来,当中一人看着张重玄,道:“你是何等修为?”
一般来说,上藏书阁找秘籍的人,都会自报自己是什么样的实力,然后在柜台上的两名昆仑弟子便会领着来人去藏书阁三楼找所需的秘籍,不过张重玄并非来找秘籍,而是来找杨凤堂的,道:“杨风堂师叔在那呢?”
坐在柜台的两名昆仑弟子都是杨凤堂的谪传弟子,见张重玄称杨凤堂为师叔,都不忍多看了张重玄两眼,当中一人道:“现在不行,我师傅正在查看三楼的典籍,不能打扰,你先坐一旁等等吧。”
张重玄哦了一声,坐在了一旁。张重玄是重玄真人,从来都是别人等他,没有他等人,在仙界,有人办宴,发宴贴请他,他没去,人家宴会都不开,此次虽然下凡人间,也是一直如此,虽然现在是假扮李穆然,但还是让张重玄感到极为的不畅,当下,张重玄就放出神识,向藏书阁中找去。
神识一出,把整个藏书阁找了个遍,却并没有杨凤堂的气息,这让张重玄感到奇怪,站了起来,朝那两名杨凤堂的弟子问道:“杨师叔真的在藏书阁里面?”
那两名弟子点了点头,道:“我师傅从来都是住藏书阁的,除非有事,不然不会出藏书阁半步。”
张重玄眼底露出一丝惊色,转身又坐到了一旁。
张重玄朝藏书阁里面看了一眼。心里面对于杨凤堂的修为倒多了几分担心,因为之前所见杨凤堂一面中,由于杨凤堂并未插话,兼且杨凤堂长得极为不起眼,当时张重玄也没在意,只是如今神识一查,却让张重玄对这个杨凤堂要另眼相看。
在和邪婴一战中。张重玄放出了自己地元神,虽然那一战使得他元神虚弱。现在只有平时的八分能力,不过能在这八分能力下探查下还能让张重玄不发现的,恐怕至少也到了散仙境界。当然,要不是张重玄**的限制再加上一身修为的限制,就算是仙界的大罗金仙也未必在张重玄的面前不被张重玄发现地。
过了半个时辰,藏书阁的阁楼上,传来地脚步声。张重玄抬头朝阁楼向下的楼梯望去,眉头皱了皱,一般到了飞升级级数的高手,走路基本上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可是杨凤堂却例外,这让张重玄对这个杨凤堂更充满了好奇心。
看到杨凤堂走了下来,张重玄迎了上去,道:“穆然见过杨师叔。”张重玄问好之前。已然把杨凤堂打量了一遍,杨凤堂的确是高龄之人,须发苍白,整个人瘦骨嶙峋,只是在那双稍微凹进去的双眼里,却发出一股看透苍生的眼神。
而看到杨凤堂地那双眼神。让张重玄对自己这次来的计划稍微起了一点隐忧。
杨凤堂见了张重玄,微微点了点头,道:“李师侄等下,我先把我身上的这个寂石法卸下才。”杨凤堂说着身形一抖,只见一层灰色的光影从他身上飞出,消失在空中,而杨凤堂立时变成了另一个杨凤堂。此时站在张重玄面前的杨凤堂,同样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双眼已然是闪闪生辉,他朝边上走去。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杨凤堂拿着一本书递给边上的弟子。道:“把这本的标记改一下,放到第二层上去。”
张重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明白到刚才杨凤堂为什么会那样了,原来全是杨凤堂身上地寂石法所害,张重玄暗道这昆仑派的藏书阁也不简单,居然还会有这种奇法。
杨凤堂招待着李穆然坐到了一边,道:“不知穆然师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张重玄开门见山道:“此次来找杨师叔,为的是掌门继承这一事。”
杨凤堂一笑,道:“穆然师侄这话就奇怪了,关于掌门继承,你不是和谭老已然有了协议,要和胡娜竟争吗?”
张重玄淡淡道:“这个穆然自然是知道的,恕穆然直言,杨师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如果谭师叔要捧胡师妹当掌门,杨师叔肯定是会站在谭师叔这一方,是也不是。”
杨凤堂沉吟了下,道:“你谭师叔也算和我有些交情,这个如果你谭师叔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是肯定的。”
张重玄点了点头,杨凤堂这样说,是摆明告诉他,他还是站在谭玉石一边地。张重玄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了柜前,仍那正在弄新标记的杨凤堂弟子道:“把笔借我一下。”
那杨凤堂的弟子在张重玄的直视下,愣愣的把笔递给了张重玄,张重玄伸手又在柜台上拿了一张薄纸走到了杨凤堂面前,道:“杨师叔虽然一直深处藏书阁,我想杨师叔对谭师叔近年来的为人显然是有所耳闻吧,如果我没打听错,当初杨师叔和谭师叔交好,仅仅是因为谭师叔把其在藏书阁偷了的几本我派秘籍慷慨给了杨师叔,事后杨师叔自然对谭师叔抱有感恩之心,是也不是?”
杨凤堂迟疑了会,终道:“我杨凤堂入昆仑派三百多年,从来都是呆在藏书阁的,对别的不感兴趣,唯独对一些绝学感兴趣,当年你谭师叔弄了几本深奥秘籍过来,确实让我对他颇有好感,我也算是欠他一个人情,其后,你谭师兄经常找我谈话,自然而然,我也成了你谭师叔的朋友,你来找我,你也应该明白我地难处。”
张重玄没思了下,道:“杨师叔既然如此说了,那穆然也不为难杨师叔了。只是穆然希望看在这个地份上,对于继承掌门之事不要插手为好。”张重玄说着拿出了昆仑令牌来。
杨凤堂看到昆仑令牌,道:“既然你有昆仑令牌,为何又要徒劳呢?”
张重玄露出了一丝苦笑,道:“此时正值我昆仑、蜀山、崆峒三大派多事之秋,如果我只是为了个掌门之位自然好说,可是当初师叔千叮万嘱要我以昆仑兴盛为责。穆然自然记在心上,之所以如此。是不希望我们昆仑地根基在此时被撼动。”
其实张重玄一直隐藏了另一个隐情,那就是谭玉石地精明,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张重玄本人却清楚的知道,谭玉石在怀疑他的身份。这事得牵扯到那天在昆仑广场上的事情上去了,当时张重玄也没在意,直到谭玉石放出神识来探测他时。张重玄才略有所觉,照张重玄心想,如果自己操之过急,一个处理不好,让谭玉石反戈,再加上一旁虽没有道破他张重玄的身份却已然通过星象猜测到一些内情的精明彭开旺,到时说不定整个昆仑派都是他地敌人,所以张重玄现在才稳扎稳打的笼络十二长老中地人。毕竟现在彭开旺还不知道谭玉石也在怀疑他张重玄的身份,以为整个昆仑就彭开旺他自己一人有所查觉。到时只要众长老中有部份人站在张重玄这边,不管是彭开旺或是谭玉石,都将不能撼动他。
杨凤堂沉默了会,终道:“好吧,此事我不会插手。到时谭老来找我,我自然处于中立。”
张重玄道:“有杨师叔这句话,穆然就放心了。”张重玄说着在纸上写了起来,半晌,把那纸张递给了杨凤堂,道:“杨师叔,这是我在禁地修练时看到的一些本门残缺心法,杨师叔把这些归功入其内吧。”
杨凤堂接过张重玄手上写满字的纸,朝上看去,这一看。他那老脸上颤动了起来。整个人都笑了起来,道:“我说这些地方总觉有点不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杨凤堂说着也不管张重玄,直奔藏书阁中去了。
张重玄看着杨凤堂的背影,知道杨凤堂是上去拿昆仑心法对照,没有再在藏书阁呆留,而是走了出来。
张重玄才没走多远,就见欧阳景走了过来,连忙道:“欧师叔好。”
欧阳景看着张重玄,笑逐颜开道:“穆然你小子不错啊,老彭许多年下棋未曾用过心,每次和我下,都是当好玩一样,他和你下了几次,现在我去,连理我都不理了,一个人在那苦苦思索着棋局,哈哈,我刚看了一下你刚才和他布的棋局,那棋局上才下了两子,问他两个子用得着这样想吗?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两棋之后步步杀机,他在看有多少处杀机。”
张重玄淡淡一笑,道:“那是不是彭师叔叫你来找我的。”
欧阳景道:“不错,你快点去你彭师叔那吧,我先下德茂镇买点酒。”
张重玄点了点头,告别欧阳景,来到了竹林茅屋处,彭开旺见到张重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地神情,道:“我果然没猜错,你是去了老杨那。”
张重玄坐了下来,看了下棋旁上的棋子,在他刚才去杨凤堂那,彭开旺已然下了第三子,这第三子确实下得极为妥当,把刚才张重玄所下的那一子浮现的杀机层层封死,尽然另张重玄没有棋路可下。
张重玄抬起头道:“彭师叔果然厉害,只是你猜我此次去找杨师叔是什么结果?”
彭开旺想了会,道:“他的结果应该是不参于吧。”
张重玄点了点头,道:“你改了变数,让我现在重新下子,那你说我接下来又会走那一步呢?”
彭开旺看着张重玄,凝视了张重玄几眼,道:“原本我是已然掌握了你的走向,不过听你现在这话的语气,看来,接下来连你自己也不知道要走那一步了吧。”
张重玄笑道:“正是。”说着夹起了一颗黑子,就那么随意的在棋旁上一下,于原来处下地那棋路浑然不挨边,如果不是彭开旺跳出棋局和张重玄谈话,那么他一定会为张重玄这随意所下的一子而想破头的。
彭开旺抬起头朝天一看,道:“你看看天边的那颗星星。”
张重玄对于星象之学并不懂,抬头朝彭开旺所指的那颗星星看去,只见那颗星星一边白一边黑,道:“怎么?”
彭开旺道:“那颗星星代表着我昆仑一人将入魔道,只是我始终猜不出此人是谁,而且,从那颗星星之后,我昆仑派的星象已然全断,恐怕那时候我是死了。”彭开旺说着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和你这样对奕真是人生快事,只不过……哎。”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引之入魔
第一百七十九章引之入魔
接下来的几天里,出乎彭开旺的意料之外,张重玄居然出奇的没有动作,张重玄只是每天在昆仑派中行走,和昆仑派中的众弟子交谈,偶尔会指点一下昆仑派众弟子的修行,这反而让彭开旺感觉到前所未有焦虑。【阅】(手打小说)
据彭开旺夜观星象,那颗隶属于昆仑某人的星象离入魔越来越近,这更让彭开旺感到恐慌,他知道,张重玄肯定已然有了计划了。
这一天,是离彭开旺逝去前的前一天,张重玄在黄昏时分又来到了竹林。
此时,夜风习习,碧竹摇摆,晚风吹荡着二人的衣袍,二人一坐一站,都没有说话。
只是,沉默永远是为了开口,就如黑暗永远是为了破晓一样,彭开旺始终是开口了,道:“这些天你这么悠闲,是为了什么?”
张重玄抽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道:“彭师叔不会是简单的以为我想等你逝去再开始动手吧。”
彭开旺很认真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张重玄脸上露出了一丝荒唐的笑容,朝灰蒙蒙的天空望去,看着那广袤的苍穹,道:“如果彭师叔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彭师叔是着急了。”
彭开旺听到张重玄的话,沉默了下来,本来有一丝隐忧的脸已然变得波澜不惊,彭开旺道:“明白了。”
张重玄笑了笑,道:“其实这个世界上。至少对现在的我来说,能遇到地真正对手只有彭师叔一人而已,另外一个则不能算是对手。”张重玄说的另一个不算能算是对手的人是他的徒弟赵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