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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李信哼了一声,黑夫没敢把话骂完,张良笑道:“拿来我瞧瞧。”
英布把千里眼递给张良,道:“大王,此物瞧起东西来也颇有趣,只是不知有何用处?”
“你们几个都瞧过了,且来猜猜这物有何用处?”李信把背靠在虎榻上,笑道。
“我看此物除了能吓吓没有见识地人外。并无一点的用处!”英布指着黑夫笑道。
黑夫瞪了取笑他的英布一眼,道:“这东西平时闲睱无事。拿来正反两边瞧瞧,也是件打发时间的好东西。只是瞧得久了也是无趣,终究不如宝剑好刀有用处。”
“妙物,妙物!”张良恋恋不舍的把千里眼从眼前挪开,递还给李信,道:“如果良所料不错,这东西可用于观察敌情,如此一来敌方行动全在我们眼皮底下,将来打仗哪有不胜之理!”
“对对!”英布也醒悟过来,道:“难怪刚才大王问这东西叫‘千里眼’,果真有观察远方敌情之用。王惊老弟,这次前来带了多少这样地宝物,如果是两件,那件就给了哥哥。哥哥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过些时日打下了‘柏人’,一定找个漂亮的小娘子给你做老婆如何?”
“呸,你倒想得美,凭什么有两件你就得有一件?要是有两件,也是大王一件,我老黑一件,什么时候轮到你了?”黑夫先是怒斥英布一顿,接着转头对王惊笑道:“王惊老弟,咱俩相交日久,客套的话也就不再说了。哥哥向你保证,打下‘柏人’县后,给你找两个婆娘如何?”
“两位哥哥的美意我先谢下!”王惊对黑夫与英布做了一揖,笑道:“这次一共带来十件千里眼,数量虽说不少,但给谁不给谁不是小弟能做得了主的,全看大王地意思。所以,你们两个巴结我可是一点用处没有!”
黑夫与英布期盼的看向李信,李信笑道:“好了,帐内的人等每人发上一件,其余的就发给探马使用。你们别再吵了,让王惊先给我讲讲是如何制成这样的东西!”
“是!”黑夫与英布领令退到一旁不再说话,王惊娓娓道:“先前,大王给我讲用一种名叫玻璃的东西制成一面凸起来的镜片,然后把两面镜片卡在一个圆筒内,就
处的东西拉到近前,可谓是千里眼也。大王还告诉西用沙就可烧制,只是得想办法让烧出来地玻璃晶莹剔透困难些。既然是烧东西,自然得找制陶的工匠。我找来几个年老的制陶高手,把大王说的东西一讲,没想到一个工匠竟然会制这种东西。”
“他会制这种东西?”李信有些不敢相信,据他模糊不清的记忆,玻璃这东西在这个时代可能有,但烧成这般透明估计在一千多年后地欧洲才能办到。
“嗯!”王惊点了点头,道:“当时他说这东西不叫什么玻璃,而叫做透明陶,祖上早就传下来这门手艺。可是这东西似乎瞧起来没有什么用处,也就几十年没有制过,基本上都快忘记了。”
“没什么用处?他竟然说这东西没什么用处?”李信叹道。他没想到在秦这个时期中原大地已经能制出这样的玻璃来。不仅能制出来,工匠们还以为这东西没什么用处,若不是他让王惊去制作‘千里眼’,只怕制玻璃的工艺自此失传了也说不定。
“他是这样说的!”王惊道:“他说透明陶。也就是大王所说的玻璃没有一丁点地用处,这东西太脆。用来盛热水很容易炸烈,用来吃饭又十分烫手。哪有黑陶与白瓷实用,既不会盛饭烫手盛水炸裂,又有保温的作用,水饭装在里边过一个时辰还是热地。”
“哦,原来仅仅因为这样。他才说没用!”李信恍然大悟,笑道:“他既会烧制玻璃,那制出千里眼一定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不容易,一点也不容易!”王惊摇头道:“烧制玻璃容易,可制成能放大地凸镜十分的不易。一个圆筒里的两块小小地镜片,常需百块厚玻璃细细的打磨。这中间常有竟外发生,不是玻璃即将变成凸镜之时碎裂,就是磨到最后放大的效果极不明显。”
“这倒是个难处!回去之后想想办法。看如何才能把这个难题变得容易起来。其实这个千里眼我并不十分的满意,其一:它所能看到的远处实在有限。其二:这里边尚有气泡与杂质,影响所看到地效果!”李信见王惊面露难色,道:“这东西可是个发财的好门路,不管花多少钱费多少时间都是值得的。你想,将来千里眼看到的距离更远了,看得也更清澈透明了,卖出去一个可赚多少钱?就是不说一个千里眼能嫌多少钱,只要能把玻璃制得更加清澈,最好能制得如水一样透明。到时在窗户上安上一块大玻璃,既可使屋内变得明朗起来。又可挡风遮雨使冬日的寒风无法吹入屋内,那得有多少达官贵人购买,这不是条大大的生财之路?”
“大王英明,小臣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回去之后我就让工匠继续研制,不管花多少钱也要让大王满意。”王惊咧嘴一笑,又着实拍了李信一番马屁。
“罢了,罢了!”李信摆摆手,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吃饭,我与张先生再说会话。王惊这次来地可谓是万分及时,带来的这两样东西更是派上了大用场,我想用不了两日便可拿下‘柏人’县。”
……
因为攻打‘柏人’县要用上火药,怕项嫣看到之后回去给项羽一番的描述,徒增项羽对自己的狐疑与范增更加迫切的加害于他,李信把这次的任务全权交给了张良,而他则陪着项嫣赶去别处。
天还未亮,张良站在距柏人县城两三里开外的营中高处,不时拿出‘千里眼’看一下城门楼上打着火把巡逻的秦军兵卒,再次暗叹这东西真是个好东西。隔地这么远,城门楼上有多少人马,这些人马都在干什么,包括人马脸上的表情都可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当年刺杀嬴政之时有这样的一件宝物,怎会误中副车?”张良心中想着,把‘千里眼’紧拽在手中,陷入一阵沉思。
“先生!”英布与黑夫赶上前来,打断了张良的沉思,他抬头看着两人,道:“都准备好了?”
“按照先生的吩咐,已在距‘柏人县’三百五十步的距离挖了一道垒,每个兵卒也都准备好了上百枝绑着麻絮浇上油蜡的火箭。”英布道。
“一定要让他们小心,莫中了敌人的弩箭。天明之后,先是一轮急射,每个兵卒要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射出三十枝火箭,接着射箭要停停顿顿,隔上一段时间射出一波火箭,让敌人在一天的时间内无法安生。”
“先生放心,这三百五十步地距离是敌人轻弩与中弩无法触及的距离,兵卒们躲在垒后最是安全不过。至于可达到这个距离地巨弩与车弩,距末将用‘千里眼’观测的结果来看,这座城楼上只不过架着十来架巨弩罢了,对我们根本构不成威胁。”英布道。
“一切还是小心点好,敌人的巨弩虽说一箭刺不穿将士们的铠甲,但弩箭一人多长的巨大个头,砸在哪个兵卒身上都会使那个兵卒非死即伤。大王养这一千骑兵不易,能不损伤最好别有什么损伤。黑夫,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
“回先生,我在距城门只有二百步远的地方伏下了十个神射手,每个神射手都发了四两‘雷神之怒’在箭上绑好,并在王惊的帮助之下接了引线。到时只需先生一声令下,十个神射手弩箭齐发,必可炸开柏人县的城楼。”黑夫道。
“一定可炸开城楼?”张良问道。
“一定能!多年前我在对匈奴冒顿的战争中就使用过雷神之怒,请先生放心,一定可完成这次任务。”黑夫道。
“城门一破,马上率领骑兵冲入‘柏人’县与敌展开近战。我们的速度越快,死伤就会越少,两位将军切记,千万不可拖延时间。”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十五章 二破柏人
熊并非因李信率军而来才施行的坚壁清野之策。自万楚军战上,他提出两面夹击的策略遭到反对后,就依照的命令在‘柏人’实行坚壁清野。
城外来了一支就连马儿也着了只露双眼、嘴、脚的甲的重甲骑兵,杨熊虽说内心异常冲动的想拿下这支人数不多的骑兵,但又害怕这是敌人的一个诱饵。再说贸然出击便是违了的将令,后果着实难料,只得打消这个念头严令兵卒把守城门,任由这支骑兵在眼前晃荡。
这一日正在榻上安睡,他突然被一场噩梦惊醒,坐在榻上瞧了瞧窗外还一片漆黑的天空,却怎么也睡不着,下榻穿了衣甲,心事重重的来到城楼上。他有种不妙的预感,怀疑城外的敌人将于今日攻城,虽说敌军人数稀少,但还是心惊肉跳的认为这次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仗,大到可以决定他的命运。
守城的副将先给他行了个礼,眉开眼笑的道:“将军这日起的好早!”
“睡不着就赶过来看看,敌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杨熊问道。
“敌人披星戴月的在三百步开外挖了一道垒,如今兵卒都隐在垒后。”副将瞧了杨熊一眼,道:“末将搞不明白了,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是准备在城外与我们展开对攻还是怎么的?他们人数稀少,拿的又是射程不过一百五十步的轻弩,为何要在三百步远挖出一道垒来?”
杨熊也是搞不明白这支骑兵为何要在三百步开外的地方挖一道垒,哑然失笑道:“莫非他们是怕我们的战车出击后无处逃躲,因此在三百步外挖道垒以阻战车?”
“将军!”面对不过区区不足一千骑兵,竟把有一万精锐的秦军困在‘柏人县’内,副将早已咽不下这口气,主动请缨道:“末将愿领一千兵马前去破这支敌军!”
“不!上将军下有严令,令我们坚守不出,不能使柏人县所屯粮草有丝毫的闪失。如今,王离大军围巨鹿正围得紧。邯又与两万楚兵战上,听闻项羽率几万兵马正在攻击粮道,多处与敌遭遇而我方主将又非雄才大略之辈,要是有一处失败,而我们又不听将令贸然出击,其结果可想而知。”杨熊惨然一笑,道:“你我并非与王离的嫡系,与朝中重臣也无什么联系,此仗胜了还好说。若是有一丁点的失败,只怕他们都会往我们身上推。所以……”
“将军深谋远虑,末将实在佩服。但。我们不能总呆在这里没有一点的行动吧!”副将道。
“敌人既然把兵马拉到三百步内,我们并非只能看着他们而无一点的办法。”他拍了拍身边地一张巨弩,笑道:“此城楼上有巨弩十多张,再从别的城楼上调来几张凑够二十张,待天明之后把巨弩在城楼上一字摆开。拉弦上箭能杀敌一人便杀敌一人。”
“敌所持轻弩只有一百五十步的射程,我方巨弩却有五百步的射程,敌方主将竟然发晕到把兵卒放在三百步的距离,使人马陷入只能挨打而不能反击的境地,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妙计,将军此计真是甚妙。属下这就去其它城楼调来几张巨弩,只要敌人不在受攻之下仓惶逃离,必能在今夜将敌全歼!”
“哈哈!”杨熊开怀大笑,道:“只怕射死敌人几名兵卒,敌人就会四散而逃。不过这样也好,敌人离我们越远,我们就越是安全。”……
“看到没有?”黑夫指着城楼上的杨熊,对一个手拿千里眼的神射手道:“那人估计便是‘柏人’县守将杨熊。一会你先发一箭。将杨熊射死。敌方主将一死,必将大乱,我们攻城之时也会容易许多。”
神射手透过千里眼先是看到十几个兵卒正在奋力的将一张巨弩地弦拉上,两个兵卒抬着一枝一人多长臂粗的箭矢架在巨弩之上。他把千里眼朝旁挪了挪,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将正朝他们这里看。
“将军,距离太远,只怕一箭射杀不死。”神射手锁定了目标,把千里眼递还给黑夫,道。
“射杀不死也得把他射伤!”黑夫道。
这个神射手倒有七成往上地把握,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桔红色的阳光打在城楼上,杨熊忍不住闭上双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当他再睁开眼时。一条黑影混在阳光之中飞速的朝他奔来,还没反应过来那道黑影是什么东西,他被身旁地副将推倒在地,这时才发现那道黑影却原来是一枝弩箭。
箭正中副将的左臂,已射穿臂铠入肉足有一寸有余。副将不顾受伤后的巨痛,把杨熊拉躲在垛口下,语气慌张并带着惊惧的问道:“将军,你可有事?”
杨熊摇了摇头,问道:“可看清箭从何处射来?”
“从敌垒之中射来。”副将回道。拿剑把臂上所中之箭削断,臂外只留三四寸长的箭柄。朝身边的亲兵喊道:“快扶将军下城楼,巨弩手给我瞄准了射。”
十几个亲兵簇拥着杨熊朝城楼下走去,下楼梯地时候杨熊仍在想着敌人明明使的是轻弩,为何可将弩箭射到三百步外的城楼,而且从副将受伤的情况来看,敌人的这种轻弩足有四百五十步远的射程。
“可惜!”黑夫从千里眼中把城楼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握拳在土堆上砸出一个拳坑,对身边的将领下令道:“射火箭,给我烧了‘柏人’县!”
九名骑兵队长领令,纷纷赶到自己地骑兵队所守垒前,下令射击火箭。骑兵们先是点燃面前的火盆,然后用脚蹬上弩弦凑着炎盆把箭点燃。也不探头出垒瞄准,把弩箭呈四十五度角向上斜抬,扣下弩机。
近
箭在天空留下一道道烟迹,飞到了城楼上,飞到城内有的还直接插入了兵卒的身体内。杨熊这才刚下了楼,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再往前走,推开簇拥其前行的兵卒,怒喝:“还不快去救火!”
这时。守此城楼的副将也连滚带爬的从城楼上下来,神色黯然的问道:“将军……”
“快去把那六千后备部队全部调来此处救火!”杨熊一把拽住副将的衣领,忧心如焚地道:“此城若是被破,你我都不要活了。”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接近天黑,兵卒乃至于城内的众多百姓一直都忙着救火。因为没有料到敌人会出这一招,杨熊根本就没有准备,所以起始地时候火颇不好救,不时有兵卒与百姓被不断飞来的火箭射死,而那火也越燃越大。直到天马上就要黑了下来。火才算被全部灭掉,而兵卒们除了被火箭射死射伤的近千人外,其余的都累得不行。躺在地上休息谁也不愿起来。
敌人那边没有了动静,杨熊坐在地上瞅着满目疮痍的东城门附近这片被火烧就的废墟,陷入沉思:
“敌人只有这不足一千骑的骑兵,所带辎重必然不多,如此射了一天。足足射出近十万支箭矢,哪还有箭矢可射,看来今夜不会有所行动了。唉,这支骑兵果然非同小可,怪不得我有那种不好地预感,若其兵力再多上三倍。把其他三座城楼也以这种方式攻击,城楼焉有不破之理?此次死伤如此之大,怪只怪我过于轻视敌军,要是早有准备给城门附近的房屋都涂上一层湿泥,这火怎会烧得起来?从现在开始得步步小心,千万不可再次的大意了。”
杨熊站起身,正准备勉励一番累趴下地这几千兵卒,副将匆匆从城楼上走了下来。焦灼的道:“将军,敌军骑兵都从垒中走出,披甲上马严阵以待,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是个什么阵型?”杨熊问道。
“是个冲锋的阵型,难道敌人竟打算攻城?”副将道。
“哦!”杨熊吃了一惊,心中默想:“四座城门完好无损,城楼之上更是有众多兵卒持弩拿弓严阵以待,敌人这是向何处冲锋?莫非是援兵到了?可哪支兵马又会来援我?”
他抬脚向城楼走去,打算看个明白。道:“为何不用巨弩射杀他们?”
“巨弩笨重,敌人射火箭之时来不及搬运。已被全部焚毁了。”副将异常愧疚的道。
杨熊快步的朝城楼走去,副将紧随其后。只是走了十多步远,一声巨响把大地都震得晃了三晃,紧接着一阵强大地力量把杨熊从地上推起,朝后摔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杨熊不知所以的躺在地上,头脑中乱糟糟的一片空白,两只耳朵嗡嗡作响,虽能看到副将摇着他大喊大叫,可就是听清副将在喊些什么叫些什么。
隐隐中他看到城门被一种不知什么东西破坏的四分五裂,一支骑兵快马加鞭的朝城内冲了过来。城楼上先是稀稀拉拉的射着箭,等到骑兵快到城下时箭急了起来。那些骑兵根本不惧这些箭矢,拿着一种古怪兵器把箭矢格开,有些箭虽然没有被格开,但也射不穿骑兵所穿地铠甲。
副将叫来几个亲兵架着他朝后退去,然后带领着兵卒朝门洞杀去。他离门洞越来越远,只看到大惊之下的兵卒根本不是这支骑兵的对手,一会的时间已被杀了数百,更多的已经跪在道路两旁投降。
走到西城楼,杨熊的耳朵才不再作响,听到那几个亲兵正在对守西城门的副将说东城门已被敌所破,敌人异常凶悍根本不是对手,令其点齐兵马护送将军出城。
“我不出城,出城也是个死,我要与‘柏人’县共存亡!”杨熊大喊道,想从几名亲兵的手上挣脱,却被几名亲兵架起硬塞入一辆马车之中。西城地副将令兵士打开城门,也顾不上点齐兵马带着几百人护着马车就离开了‘柏人’县。
正如杨熊所料,虽说他逃出柏人县几经周折投入王离军中,过了没几日朝庭便下了一道谕旨,将粮道丢失、‘柏人’县被敌攻破、不使两面夹击之策至使久攻楚军不胜等诸多罪名加于他的身上,被问了个斩罪。
天不亮,项嫣就被李信叫起,牵来两匹马朝南边而去。一路上尽听李信说话,这些话都是她所没听过的,有些话更是匪夷所思让她有一种大开眼界之感,可是一直骑马走到天黑,李信就是不说此次出来何事。
身为主将,在攻打‘柏人’县的重要时刻离阵而去,又不说究竟去办何事,项嫣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究竟要去何处?若无其他重要事情,我们还是回‘柏人’吧。”
隐隐听到柏人县的方向传来一声闷响,李信知道‘柏人’县城已破,只要再等上一晚县城里的大半粮草就会被运往他处,笑道:“这几日我见你闷闷不乐,想必是离家日久想见你哥哥项羽了,于是好心带着你去见他一见。”
“我不去!”项嫣黑下了脸,道。
“我这有个宝贝,保证让你能看到他而他看不到你。将来有朝一日你与他见面了,说起某年某月,你在什么地方见到他,他那时在干什么。他听到后一定会大吃一惊,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的,岂不有趣?”
“什么宝贝?”听李信说的有趣,项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