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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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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藏的军马以万为一个方阵,彼此之间分开又有所相连,一共分为十个阵。位于最前地是战车阵,接着是两个弩兵阵,后边跟着三个弓箭阵。排在最后边的是四个持戈阵。每个阵都成三角形,十个阵又组成一个大的三角形,田藏居于最中指挥着整个大阵。

李信行辕之内,不时有探马进进出出,大小将领也都聚在里边,等待着李信的命令。探马报来的消息都是一样——敌军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最终在三里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敌人这个阵势倒显的很怪,如此逼近我阵更显的怪异,也不知他想干什么?”李信笑道。

“敌人此阵名为鱼鳞阵或者是稚形阵。只是现在天黑瞧不清楚摆的究竟是何阵。此阵前紧后松,正面冲击难度很大。若有一支奇兵从后边突击可轻易破敌此阵。他所以如此的逼近我阵,自恃前阵坚固不怕我军冲击,使地是以攻为守伎俩。不怕我军从后攻击,要么是另有计策,要么是看到我军在此筑垒,认为我军打定防守的主意不敢出击。”

“你猜他有什么计策?”

“这个信倒猜不出来,不过信估计其使的是虚虚实实那一套罢了,并无什么真正的计策。若想从后边击散他的阵形,必须得有千乘重装战车或者几千乘轻装战车,如此多的战车调动,声势颇大,他距我们如此近哪有不发现的道理?但田藏不知道我们还有一支重装骑兵,这支骑兵调动起来神不知鬼不觉效果却可与一千乘重装战车媲美。”

“你的意思是让这一千骑兵趁夜在后击敌?”

“不!虽说一千重装骑兵地战力可与一千乘战车媲美,但真实的战力还有所不如,强行出击死伤颇多。如此:一来看不出我韩信的能耐,二来骑兵的损兵也让将军心痛。信献一策,保管我军用最小的伤亡取得这场胜利。”

“何策?”

“使鱼鳞或者锥形阵者,都是典型的文官阵形,主将守在正中偏后的位置安全可以得到保证。我军可使一锋矢阵形,由一擅战武将带领。人数不需太多,两三万足亦,其目的看似在破敌大阵,实则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由那一千骑兵趁势出击,必能大败田藏军。”

“哦,好!”李信点头应道:“黑夫听令,你率一千骑兵藏于敌阵后方,于明日见敌有向前冲击的动静时,给敌致命一击。英布、韩敬听令,你二人一为前锋主将一为副将,明日率三万精兵,天一明对敌发起总攻。”“得令!”黑夫、英布、韩敬站起身道。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四十八章 李信敖仓大败田藏

边的山上有座二十丈高的平台,李信与韩信居于平台的敌我双方。阳光斜打在战士的兵器盔甲上,盔上渗出黑亮,兵器上泛着白光。

现在可以无误的判定敌人摆的是锥形阵而非鱼鳞阵。因为鱼鳞阵是一层压着一层,每个兵卒之间的距离很小,其特点为不易被冲散但移动速度相对较慢,适合于向前冲击。锥形阵则不同,每个兵卒这间的距离略宽,移动起来虽比鱼鳞阵快上许多,但极易被冲散。

两军兵卒的脸色十分不好,眼里全都布满了血丝,看来昨夜在大军压阵的境况下没有一个休息好的。英布与韩敬把锋矢阵一摆,距离敌阵的前沿也就不到五百步的距离,两人轮番叫骂,田藏的兵马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并未被两人恶毒的言语所激怒。

韩信手持令旗即将挥下命令黑夫与韩敬率领兵马冲击时,突然有些不安。他发现田藏摆出的这个锥形阵似乎于常见的不同,看上去并非是个整体而像是由多个锥形小阵组成。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形,感觉这个锥形阵可以分散成多个小阵各自为战,一次冲击很可能击不溃敌人反而被敌人包围。可是,双方阵形已经摆定,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停止攻击再行变阵应对对自己这方的士气将会影响很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令旗挥了下去。

战鼓一响,韩敬领着一千乘战车就冲了出去,英布带领着二万步兵紧随其后。田藏那边先是射了一阵雨箭,紧跟着战车也动了起来,一瞬间后,两千乘战车遭遇,一个对过之后,战车大部分车毁人亡,两军的车属步兵展开了殐死的厮杀。

敌人阵中射来一排排的弩箭,根本不顾厮杀中的也有他们的人马。

“他这是在跟我拼消耗!”李信叹道。

“这也是田藏的聪明之处!他亦知道自己拖不起。想靠这一仗大量的消耗双方人马尽快的决出胜负。”韩信道。

“这样的狠人不好对付!本来还想收服他为我所用,不过他这种只为目地不择手段的人着实可怕,我看还是算了吧!传令下去,有得田藏首级者,赏金百两!”

田藏军中射出的弩箭射死大半李信的车属步兵,同时也射死许多己方的车属步兵,待英布领着二万步兵前来,所剩无己的车属步兵很快被清剿干净。

英布快步飞奔从地上捡起一盾顶在面前带着步兵继续往前冲,己到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箭射过来的更密。他不敢有一丝的停顿,知道冲到这里自己所率地两万步兵伤亡会很大,很可能冲入敌人阵中伤亡会达到六成往上。可是他也知道。只有杀入敌阵,自己所带的这支人马才有用武之地,戈兵与弩兵以及弓箭兵近战常常能以一挡十。

一挨到敌阵,他首先将手中的盾朝面前地一个弩手甩了过去,这时他才发现盾上已布满了箭矢。一把被他舞的有如腾着黑云的猛龙。来不及上箭的弩兵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斩死十来个。

英布稍稍停了一下,回头一扫,发现二万步兵只是死了四成左右还有一万余人。一时间信心大增,狂喊着猛杀过去。后边兵卒受到他地影响,也都大喊不已,持戈尽情的杀敌。

田藏身边旗手将令旗挥了挥。位于第三排左右两侧的两万弓箭手脱离大阵向两边移动并迅速的朝后退去,中间的那个万人队仍在朝前边射着箭矢。后边持戈的两个万人队朝上顶去,从弩手中间地空隙窜向前去,与英布接上了阵。

位于高台之上的李信自是将这一切瞧在眼里,惊道:“锥形阵竟还能变阵?”

“是阵都能变,只不过没有他变得快速罢了!将军,英布有被围的趋势,我看不如先将他们撤下来。等想好了应对之策再战不迟!”

“不!”李信指着下边道:“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田藏这样将阵形前移,他的后方会更容易被破,只盼黑夫能抓住这次机会,破敌大阵!”……

黑夫隐于田藏阵后两三里外,耳听两军已经开战,一阵阵呐喊声撩得他心急如焚,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加入战阵。一刻钟就如一天那么漫长,黑夫怀疑自己已等了两天乃至于三天,抬头看天日头只不过稍稍移动了一点。

居于后方的敌人持戈手有一半突然向前而去,回补的是两万左右的弓箭手。敌人地阵形稍稍有点混乱但依然井然有序。可是黑夫再也无法等下去,也早已在心中编好李信若是怪罪用何说词。低喝一声:“上马!”

盔全甲的骑士都上了马,等待着主将发出攻击的命令前方一愣,又突然道:“下马!将马尾上都绑好树枝,动作要快,我老黑也要用一用疑兵之计!”

田藏坐在指挥用的马车之上,眼看敌人出击的人马已全被他围了起来,可并不派出后援部队,也就坐在那里心安理得的看自己这支人马如何将围起来的敌人全部吃掉。他在心中开始小瞧打败周文的李信,认为秦军这个主将也非什么名将,竟会傻得丢出来两万人马任凭他把吃掉。

他觉得自己当初打算消耗七成以上的兵马将这支秦军吃掉的念头实在有些高看这支秦军了,现在看来只需死伤五成人马或者更少便可将此支秦军消灭,并能在战后用俘兵把人马重新补充为十万或者更多,不需向陈丘要一兵一卒便可消灭后边地军,然后在三个月之内拿下咸阳。

后边起了一阵骚乱,田藏回头看去,大阵的两里外起了一阵黄沙,隆隆地马蹄声似在暗示他有一支骑兵杀了过来。

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田藏突然间脸色蜡黄,连连问道:“哪来的骑兵?哪来的骑兵!”

一名百将慌慌张张从阵后赶到辕车前,结结巴巴道:“大将军,瞧其穿着是秦军,人数大约在一万骑往上!”

“他们是从哪来的?难道李归没围住阳,是从阳来的不成?不会的,阳哪有这么多的骑兵!他们究竟是哪里来的?从没听说过秦军有这么一支骑兵!”

“将军,现在不是探寻这支骑兵来处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将领见田藏已方寸大乱,焦虑的问道。

锥形阵的弱点是什么田藏自是一清二楚,有一万骑兵从阵后杀来会是个什么下场,他也是明明白白。“撤,快随我撤!”他喊道,不等立在那里的将领传令下去,吩咐御手驾车朝北便走。

大将军一走,田藏军立马大乱,争先恐后的作鸟兽散随在辕车之后便逃了起来。李信哪肯放过这样的时机,令让土垒之后的大军全线出击,追杀大乱之下的田藏溃军。将大部的溃军截拦下来,只有少数不多的溃军追着辕车而去。

黑夫从乱军中杀出,四下一看敌人主将辕车已驶出三里多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带着骑兵就追了过去。

田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忘记了北边是黄河无路可逃。等到了黄河心也就死了,驾车调头之时又发现已被黑夫的骑兵所围。

“给我杀了他们!”他朝身边的溃军下令,如惊弓之鸟的步兵手持戈害怕的看着周围的骑兵,组起一个千余人的方阵虚张声势想将赶来的敌骑吓跑。

黑夫轻蔑的摇摇头,让疥带领一队骑兵队前去迎战。大约百骑的骑士在田藏溃兵的方阵中来冲击了一次,一千溃兵已死伤数百,其余的哪敢再战,纷纷丢弃兵器,跪地投降!

御手坐在车上吓得浑身发抖,田藏提剑将其刺死,怒力掩饰着颤个不停的手,昂首挺胸对黑夫道:“你敢单独与我一战吗?”

田藏很文弱,站在辕车之上就如辕车上边戳着一棍柴火棍。听到他的挑战,黑夫先是大笑三声,骑兵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跪在地上的降兵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怎么?你不敢?”田藏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黑夫下了马,走到辕车前合起盔上的鬼面,道:“莫道我欺你,我可让你先刺我三剑!”

田藏一喜,从辕车上跳下,举起手中剑边刺边道:“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

田藏的剑很快,是从吴广身上解下来的,端是一把好剑,寻常的盔甲根本不在话下。可是他这一剑却如同刺在一块石头上,莫说将黑夫身上的甲刺穿,使尽了全身之力黑夫连晃也没有晃一下。

他又刺了一剑,如同第一剑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暗道一声,这时才发现黑夫身上的甲与他所见过的甲不一样,整个甲是一次性铸出来后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平整,就连所使用的材料也与平常的铜甲不一样。

他不甘心的提剑朝黑夫的脖间砍去,黑夫的脑袋没有被砍下来,剑倒被成两段。

“三剑已够,现在该我出手了!”黑夫大喝一声,抽出腰间弯刀斜劈下去。阳光下,弯刀的刀刃泛着光亮,刺得田藏有些睁不开眼……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四十九章 出使赵国

仓大败田藏,得俘兵七万有余,加上曹阳与池所得十多万。这些俘兵留着多耗粮草,等到赶到说不定还要全部斩杀,李信只得令这些俘兵化整为零前往九原郡。他留下韩信在敖仓全权处理此事,自己则率领大军前去击李归部解阳之围。

兵围阳的李归部不过二万人马,李由一见外边楚军被赶到的秦军包围,立马打开城门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只用了三个时辰便把城外楚军全部解决掉。

李由倒是客气,敲锣打鼓异常隆重的将李信军迎入阳城内,感谢的话说完一马车又述起了同宗之谊,言语中极尽拉拢之意。李由心中的那点算盘早被韩信说破,李信也自有自己的打算,这话自然是不投机。说了一会,李由也就放弃不再说下去,给李信安顿了住处稍作休息。

只在阳睡了一夜,李信便以击城的邓说部与许城的武逢部为由,告辞离去。李由只是客套的留了一留,并不强留,任由李信拔营而去。城与许城并无多少人马,邓说、武逢见大军压境,装模作样的出城打了一仗,便率军朝陈丘逃去。李信也无意追击,任由两人率部逃脱,令英布、黑夫坐阵城,自己则拿许城当了行辕。

过了三五天,韩信赶到许城给李信禀报了三个消息。第一:因为李信连胜几场大仗,胡亥或者是赵高已经下旨封李信为大将军,而被封为上将军,圣旨不日就会送达。第二:朝庭派司马欣与董翳辅佐邯,一个为内史帮处理军务,一个为都尉掌管粮草。由此可见朝庭是怕做大,派来两人名为协助实为牵制。其三:俘虏的事情已经办妥,因为走内史、上郡入九原风险太大,已让他们过黄河由赵国、燕国境入九原。现在正逢乱世,十多万人马必会因种种原由逃跑、为贼、被杀等,到了九原不知能否还有三成人马。

对于这三个消息。李信唯一在意的只有第二个消息。他与司马欣有仇,不管愿不愿意,反正这仇是结上了。他怕司马欣这小心眼的,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寻机报复他一下。

从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可以得知,陈胜现在是越来越把握不住部下,纷纷揭杆而起的英雄豪杰也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据说陈胜现在的肺都快气炸了,邓说与武逢逃到陈丘之后,他二话没问就把这两员败将斩于剑下,吓得陈丘的大小将领人人自危。

陈胜生气是有道理的。凌邑人秦嘉、符离人朱鸡石聚众造反,把东海郡郡守围困在郯城。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派武平君前往充任监军,想控制住这支兵力。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秦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二话没说就把武平君斩了,自封为大将军。杀就杀吧,还诬说是奉了他地密昭才杀武平君的。

更让陈胜生气的是,周文兵败,自吹自擂杀了吴广的田藏同样兵败。二十万人马就这样完了,陈丘以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屏障。秦军已经压境,他写信给武臣让其率军来援,武臣却一点音信不回。

“如今,陈丘以北再无兵马可阻拦我们,过得几天等前来必会下令兵围陈丘。看来陈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李信自言自语了一句,问道:“九原那三十万秦军可有异动?不行就带兵返回九原,我们也反他娘的。”

“九原的三十万秦军并无异动!”韩信顿了顿,道:“将军突然起了返郡之心,是不是心中有所怕!”

“怕?我怕什么?只不过随便问问!不知这王离是否可以收买,若能收买,我们又可得三十万甲士。”

“王离此人没有收买的可能,其家代代忠良。对大秦是死了心的效忠……”

两人正说着话,亲兵来报,道来访。

“来了?他一个人来地?”李信问道。

“一个人来的!”亲兵道。

“没跟随其他的将领?”

“除了二百多个亲兵,并无其他将领!”亲兵道。

“这倒奇怪,也不知他突然只身前来,有何要事!”李信转头朝韩信看去。

“只怕是一件难办之事,或者此事与将军关系重大,他只得亲自前来向将军解释一番,怕伤了与将军地和气!”韩信道。……

进屋的时候韩信已经退下,李信把他让于上席还没开口。

道:“李将军,朝庭下旨封你为前军大将军。这事吧!”

“不知道!”李信摇了摇头,笑道:“我何德何能,竟被封为大将军。”

“李将军谦虚了,一月不到的时间内连破反贼二十万大军,这样的功劳就是封为上将军也不为过。为兄倒是沾了贤弟不少的光,一场仗没打被擢升为上将军,这可是当年蒙大将军也没有地荣耀,说起来我都有些脸红。”

“末将是上将军的下属,打两场胜仗也是上将军指教有方,不敢专功!”李信继续谦虚着,不时的打量着的脸色,等待着他将此次来的真正目的道出。

“李将军!”叹了一口气,犹豫了半天终于道:“朝庭派司马欣为内史,名为协助你我剿贼,实则牵制你我怕我们作大。我知道,你与司马欣有仇,可他司马欣与赵高走得极近,有时候他说地话比我说的话还要管用,这个你能理解?”

“能理解!上将军有什么话直说,是不是司马欣有什么毒计要害我?”

“贤弟多心了,他倒没有什么毒计害你!只是……只是不久前司马欣曾伪造了一封陛下的书信,派人送给赵国大将李良,希望能够策返李良归秦。据使者称,李良当时犹豫了许久,并好吃好喝的款待了使者,看来这事有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李信故作轻松的道。

“司马欣的意思是此乃一场大功,想再添一把火将这事做成了。所以,想派个有勇有谋的人去趟,劝说李良归顺秦国。他首先就想到了你,希望你能去完成这次任务……”说道,不时的瞅一眼李信观察他脸上地变化。

果然是个好计策,此事若成,领头功的是司马欣。此事若不成,很可能被李良杀掉或者回来之后被朝庭问罪。说得好听,再添一把火这事就成了。也不想想那封书信本就是假的,若被李良识破哪还有命在?

“这事不好办,我哪有说客之才?不如换个能胜任的人去?”李信推托了一下道。

“李将军又谦虚了,凭你的本事让李良归降并非难事!说白了,司马欣是看到你屡立大功,眼瞧着就打到陈丘怕你再立大功于是想到这个方法把你调开。我听他说这事时的意思,好像你若不听令行事,他就要告你个拥兵自重、抗令不遵的罪名,还请贤弟三思而后行。”站起身,接着道:“其实这事一点危险也没有,我们出关后的几场仗都是大胜,这一切他李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敢对贤弟怎么样。但贤弟若是不愿去,我绝对支持你,不就是抗令不遵吗?我就说眼看大战在即,是我舍不得你这员猛将离去,大不了就陪贤弟入牢罢了!”

嘴上说的动听,可其一言一语又有哪句不是希望李信接了这趟差事?李信明白地难处,朝庭上自李斯死后赵高一家独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去惹赵高的,于是道:“这事只要上将军下道令,末将哪敢不遵?末将感谢上将军能在下令之前亲自跑一趟告诉末将这件事情,不过信有一事想问明,我走之后我地兵马由谁带领?”

“我替贤弟先看着,等贤弟完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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