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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计策,这个计策以前王剪用过,瞒过了始皇帝。如今将军再次使用,一定也可以瞒过。他邯就算再聪明,以道比始皇帝还聪明吗?”
“哦,原来已经有人用过了,我还以为是我想出来的主意,独此一家呢?现在一定不能让对我们起疑心,这十万兵马得来不易,最合我心意的是他们都是囚犯,并未受过大秦的什么恩惠,相反还十分的仇视秦国,得找个机会把这十万兵马拉回‘九原’郡去!对了,探子探得情况如何,三川郡如今有几路人马?周文扎在曹阳的兵马可有异动?”
“周文的兵马并无异动,七八万人把‘曹阳’守得固若金汤,看来他是誓死要把这七八万人都送到将军嘴中!肉这么肥不吃有些对不起他的好意。李由看来还不知道他爹已被赵高所害,估计连他爹被囚的消息也不知道,将‘三川’郡所有兵马都集中到了阳,坚守不出,打定了耗下去的念头。那个与陈胜一起起义的吴广不行,其本事最多也就能当个千长,那能任大将统领十多万人马。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把‘阳’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也不攻也不撤,莫非是想等上一年两年。等到‘阳’没有粮草,兵卒全都饿死了,才破‘阳’城门?”
“哈哈!”李信大笑了两声,道:“吴广就是个没本事的人,还十分的小心眼,看不得别人比他强。我看,陈胜也扑腾不了几天了,他手下有用的大将不是称王,就是被他亲手除去。如今无将可用,只得派吴广来战。如果我是吴广,干么围他‘阳’啊。只需率军西进,占据‘曹阳’、‘池’两座县城,然后打下‘函谷关’,使关内的秦军出不来,关外的秦军进不去。困都把李由给困死了,何需用十多万兵马去围一个城?周文从‘函谷关’退出,并不狂奔而逃,而是占据了‘曹阳’。他是个有本事地人,知道‘曹阳’是连接‘函谷关’与‘三川’郡的要隘,是丢不得的。我有一种预感。这块肥肉不是那么好吃下去的,我们得小心,莫要肉没吃到嘴,反被噎死了。”
“将军放心,信早已想好攻‘曹阳’之计,能在两日之内拿下‘曹阳’。”
“有你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北边的赵国不会趁机渡河相助周文吧?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腹背受敌。搞不好会闹个全军覆灭的下场。”李信道。
“将军放心,探子早有回报,赵王武臣已被燕王韩广擒住,要不是有一个厨子相助,早被韩广杀了。他才回‘’没两日,此时正满腔怒火的准备报复韩广,哪有心思过河对付我们?”
“韩广以前不是武臣手下一将吗?他倒是六亲不认,敢抓了自己地老首领。连武臣他也敢抓,这人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听说他已拿下雁门郡。可曾派亲兵回去告诉张忠一声,一定要把雁门关给我守好了。千万别让韩广把手伸到我们的地盘上。”
“已派人去通知张忠!不过,我们那里是蛮荒之地,想他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还是小心一点好,千万不能干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李信挑开车厢窗帘,对骑马与车同行地黑夫道:“此处离‘函谷’关还有多远?”
“回将军,还有二十里地!”黑夫道。
“通知后边的步兵,都加上一把劲,天黑之前必需赶到‘函谷’关!”李信道。
“是!”黑夫调转马头向后传令。李信放下车厢窗帘,道:“左右无事,给我讲讲武臣是如何被抓的,那个厨子又是如何救了他的。”
“这事说来话可长了!”韩信笑道:“一个月前,武臣领着大军沿燕国的边界夺取土地。有一日,他一时兴起带着十多个亲兵外出狩猎,一不留神到了燕国地地界,被燕国的兵卒抓去!韩广
时狂喜,完全不念当年的交情,把武臣就地囚禁,并了价码,让赵国用大片的土地交换自己的国王。”
李信插口道:“赵国的将领谁不知道韩广是从他们里边分出去地,当年的哥们如今恬不知耻的用武臣来换国土,自是不愿意用一片土地去交换。更有甚者,眼见武臣被俘,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更是不愿用土地把韩广换回。只怕他们心中还打着小算盘,筹划着武臣被杀之后,自己该用何种手段称王,就算称不了王也要以一县一乡之土弄个诸候之类的当当。”
“将军说的一点没错,赵国接到燕国的通牒,只是派出使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希望把武臣从燕国要回来,对于燕王提出地国土要求根本没有诚意。最后把韩广说的急了,一气之下将前来耍嘴皮子的使臣全部诛杀,并恨恨的要杀武臣。正在无奈之时,一个随同使团做饭的厨子独自赶到关押武臣的营地,张口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要见燕王韩广。韩广还当来了个愿意答应他条件的使臣,便让他进帐相见。
一见来的是个厨子,韩广顿时不喜,喝令左右将其赶出帐外。那厨子也不害怕,上前便道:‘大王可知,张耳、陈余现在最盼望什么吗?’韩广懒洋洋的答道:‘他俩个盼望什么?自是盼望赵王武臣回国!’那名厨子上前一步,大笑两声道:‘大王差异,这并非他们所盼望地,他们所盼望的是大王杀了赵王。事实上,武臣、张耳、陈余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赵国之后,三人都想当大王,谁又想只是当个宰相将军!只是,赵国初定,他们三个不敢一下子将赵国疆土分为三份,只得以长幼为序,推举年长地武臣为王,借此收揽民心。如今大局已定,张耳、陈余正要瓜分赵国的土地,没想到大王却要杀赵王,岂不是正合他两个的心意?’
韩广有些犹豫,道:‘此话当真?’那个厨子道:‘当然是真的,我怎敢欺骗大王?大王试想,大王所要的土地不可谓多,为何那些派来的使者都不愿同意大王的要求?而今,大王又将土地降少了许多,他们依然不肯答应,就连一寸的土地也不肯给大王,这不正显示张耳与陈余的用心吗?他们不给大王国土,要的不正是让大王杀了赵王,然后两人再瓜分赵国的土地吗?’韩广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赵国不同意寡人的要求,寡人也不能就此放了武臣,那样的话传出去,寡人还有什么颜面?’
厨子道:‘大王万万不可杀赵王!小人有一事不明想问大王,武臣与张耳、陈余这三人,哪个聪明,又有哪个贤明?’韩广道:‘自是张耳与陈余聪明贤能!’厨子道:‘大王,一个武臣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大王杀了武臣,等过上几天赵国就会出现两个贤明的国王,他们两个若联手,打着大王无故杀赵王的旗号讨伐你,燕国非得灭王不可!还请大王三思!’”
“韩广就这样放了武臣?”李信问道。
“就这样放了武臣!一救出武臣,那个厨子便驾着马车驶离燕国,等韩广回过味来,哪还有两人的踪影!”韩信道。
“这个厨子倒是个有胆有识、不可多得的人才,看来茫茫人海之中尽是卧虎藏龙之辈!可知那个厨子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如果有可能的话把他带来这里为我所用!”李信道。
“这个倒不清楚,只听说他姓张,救了武臣之后也不居功,回到郸之后便悄悄的离去了。等武臣想感谢他时,已找不到人影!”
“姓张?莫非是张良?”李信暗道一声,不过他马上便否定了这个疯狂的念头。“张良?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跑到这里在武臣手下当个厨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去投奔某人之时,半道上遇到了刘邦,自此跟了刘邦。这么说来,他应该还隐在泗水郡的某个地方,要是能收了他就好了。”
“将军,将军……”韩信轻轻的唤着,见李信抬头朝他看来,道:“将军,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没想什么,叫我何事?”李信笑道。
“将军,已到‘函谷’关!”
“到了?好,反正现在天色尚早,你随我一同前往‘曹阳’探探那里的情况。”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四十一章 英布请令
信下了车,叫亲兵牵来两匹快马,也不让人跟随带着里开外的曹阳而去。赶到曹阳时,天色已晚,一轮弯月挂在天空,给曹阳县城墙上披了一层银光。他趴在一块土堆后边指着曹阳县的方向,道:“此座县城的城墙好像比其他县城的城墙都高。”
“将军好眼力,城墙原高四丈,与其他县的城墙并无二致。这一个月来,他们连夜开工,又加了一丈一,如今墙高五丈二。不过将军放心,我们的登墙梯也有所加高,开战之时不会误事。您瞧,他们还加宽了护城河,城墙上堆积着数不清的擂木、滚石。据探子报,城内的粮食够吃一年有余,箭矢堆满兵库……”
“不好打啊!听你这么一说,曹阳县真有些固若金汤的意思。我有点后悔,不该给立军令状,只怕小命都要赔在这场仗上。”李信乐呵呵的道,脸上并没有把小命赔在此处的意思。他顿了顿,接着道:“韩信,刚才你说两日能攻下曹阳县,此话当真?”
“信不敢有骗将军,两日内必拿下曹阳县。”
“是吗?”李信轻轻摇了摇头,道:“周文如此布置曹阳,看来也如李由一样打定了坚守不出的念头。要想破城,必须强攻,不说我们将死伤惨重,这时间上只怕就得拖上一月有余。不知你有何计谋可在两日之内拿下曹阳?”
“信打算用‘瞒天过海’之计!”
“瞒天过海?如何能瞒住周文这个天,如何又能过曹阳这片海。”
“信准备抽出一万三千步兵,先把其中一万步兵分成十个战略方队,轮番急攻曹阳县城。然后集中起全军将帅锦旗,由三千步兵举旗于后,伪成疑兵,让周文误以为我军全部兵力都集中在此处攻其西门,让其亦集中起所有兵力聚于曹阳县城西,以防我军破门。而我军主力则日夜兼程,由北顺着黄河绕到曹阳县东。趁敌人城东防守稀松,一举破门攻入‘曹阳’县城。”
“好计谋!但……”李信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一来,留在此地的一万步兵必须坚持一天一夜,而且还得用潮水一般的攻势让周文相信我军所有主力都在攻击他的城门,使曹阳城门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破门的危险,逼得他只能将其他三门守兵,尤其是东门守兵调至西门。难……难……难。一万步兵干十万步兵的活计,实在太难!”
“是很难,所以信想请将军同意黑夫担任此次西门佯攻的大将……”
“不……周文是个聪明人。我方谁为主将,长相如何他自是探的清清楚楚,让黑夫为主将,周文一看便知,如何能瞒得过他?”
“将军的意思是?”
“只能由我来指挥这一万步兵。你携同黑夫率领大军去破敌东门。”
“将军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周文若发现我军此处只有一万步兵,率军出城攻击,将军将会十分的危险。我看不如找个与将军年龄大小相仿地人假扮为将军……”
“不!”李信摆了摆手,道:“为了能够瞒过周文,不能有丝毫的差处。否则将前功尽弃!我心已决,勿需多谈。”
“那,让一千骑兵留在将军身侧,以护将军安全。”
李信本想反对,想想与周文在‘戏城’对战时,这一千骑兵曾发挥过作用,在周文心中肯定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相。他点了点头,道:“周文从陈丘出发。一路向西攻破函谷关,拿下戏城,此人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我们不能小觑。大军沿黄河向曹阳县东出发,我怕他早有应付之策,会在黄河沿线布下暗哨,此行军路线只怕不妥。”
“将军的意思是?”
“把大军拉过黄河,借道赵国向曹阳东城出发。”
“信也曾想过此法,依赵国现在的局势武臣就算发现我们也不会对我们怎样。可是,大军渡河得多耗费一日时间。将军在这里会更加的危险。”
“多耗费一日,我便在此处多挺一日。重要的是一定得瞒过周文,让其不能发现我们的意图。如果被他发现了,就不是多耗费一日地损失了。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但你莫忘了,那一千骑兵每个都是以一挡十,甚至挡百的猛士,有他们在最少不用为我地性命担忧。”
“是……”韩信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城门突然被打开,吊桥放了下来,一队十多人的骑兵从城里窜出,分成三队。一队朝北边的黄河而去,一队朝南边而去,另一队向西边的函谷关而去。
“你瞧瞧,我们来探他,他也派人去探我们。明日之仗不好打,周文不是匈奴人可以比拟的,成功地关键就在于你是否能破敌东门!我们回去吧。”李信道,骑上快马朝函谷关而去。……
“报!”
第二日晨,一个亲兵快速跑入曹阳县衙,进入大殿单膝跪在地上,道:“禀将军,秦军已聚集到曹阳县西二里之外,如今正整军备马扎营做饭。”
昨日得到秦军主力朝函谷关集结的消息后,一大早周文就召集来大小将领商议对策,听到亲兵来报,道:“来得有多少人马?”
“瞧其大旗数量,应为十万人马!”亲兵道。
“可曾派骑兵近处查看!”
“曾派骑兵,但秦军用一千重装骑兵散于四处警戒,我军骑兵无法接近。”
“哦,你先下去吧!”周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等到亲近退下,他环视殿下大小将领一下,道:“又得此报,不知诸位有何想法?”
“戏城之败,败于敌那一千凶勇擅战的骑兵。今日,敌一千骑兵散于四处,而敌又新到,营为扎稳,将士困累,我看不如趁机率领所有兵马出城迎战,必能大败敌军于野。”一个将领站起身道。
“不!敌人厉害的不光是那一千骑士,他们步兵的攻城气势,我们在‘戏城’时也曾见识过。比之我们地步兵有过之而无不及。虽说敌人新到,我们可趁其根基未稳
击一下,但谁又能保证敌人不是看到我们防守严密,故意如此想将我们从城中吸引出来野战?”另一个将领起身反驳道。
“我记得戏城之败后,我们退出函谷关驻守曹阳之初,大将军曾经说过:‘从关内退出不可怕,丢了函谷关也不可怕,只要我们能守住曹阳,等陈王清除其他地方的秦军之后。到时大军云集想夺取函谷关,攻破咸阳,那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大将军说的这个策略是一个很好的策略。我们要一贯的坚持这个策略。如今,秦军十万大军驻于城外,想攻破曹阳城门难于上天,他们就如摆在我们面前地一块肥肉,诱惑着我们将其吃掉。可是大家想过没有。这块肥肉我们可能吃到嘴里,也可能吃不到嘴里,但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到最后就能把整个大秦而不是这区区十万步兵吃掉。所以,末将以为我们不能出击,得等着吃整头牛的日子到来。决不能因为一块可能吃到又可能吃不到地肥肉,放弃了整头肥牛。”……
下边争吵起来,有说应该急攻秦军,有说绝对不能出城,应该坚守曹阳,等待吴广攻破阳来援。周文摆了摆手,道:“我有一怕,害怕这西城集结的并非是十万秦军。而是一支人数并不多的秦军。他们摆在那里,为的就是把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西门,而其主力绕道前往我们的南门、北门、乃至于东门!诸位,戏城之战我们就可以看出秦军这位主将是个狡猾至极的人,不可不防啊!”
“禀将军,今日晨黄河沿线地探马以及派往南边的探马都有回报,并未发现秦军的踪迹。我想,秦军应该是把主力都放在此处!”一名将领起身道。
“你可曾把探马派到黄河北去,若是敌军渡河朝东门而去呢?”另一个将领起身道。
“哈哈!”那名将领笑道:“从黄河北岸过?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赵国地地盘。他们去那里不是送死吗?”……
“别吵了!”下边又争争吵起来,周文站起身。道:“驻下来的秦军是不是主力,试试便知。传我令下去,派一支一万人地队伍出城迎战秦军。敌若只守不攻,便是虚张声势,另有所图。敌若大军包围,便是主力在此,我们另想对策。”
……
李信实在没有料到周文会放出一万步兵在城下慢慢集结成阵,准备对他发起攻击。一直以来,他与韩信所商议的都是如何把这一万步兵有效的组织起来,以何种阵势对曹阳县发起攻击,才能让周文误以为他这是十万大军而并非只是区区地一万人马,两人谁也没有想过周文会突然派军出击,更没有去想出现这种情况后该如何应付。或许是‘戏城’之战打得太过顺利,他们两个有些膨胀,都认为周文只会坚守不会出击,竟把如此重要可能出现的状况给忘记了。
要是一千重骑兵没有散于四处,他完全不杵敌人这一万步兵。现在,他惶恐起来,纠集一千重骑已来不急,敌人的步兵只要冲杀起来,马上就会知道他这边只有一万步兵,那些重重叠叠的锦旗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要是我刚才就发动第一轮攻势,周文一定疲于应付,不会派出这一万人马!”李信在心中暗叹一声。这是漫长的一天,一万步兵要当十万人使,最少得让兵卒吃一顿饱饭,不然哪能挨上一天。只需再等上一刻,等上一刻之后他就会发动攻击,那时敌军钻在城内严守起来,不会派兵出击以探虚实。就迟了这么短短的一刻时间,敌人从城内出来了,整整出来了一万步兵,与他所能指挥地步兵数量相同。这该如何办?
一样的兵器,一样的装备,不一样的是敌人比他的步兵拥有更多的战斗经验。两军只要一接触,敌人马上便能探得虚实,瞒天过海的计策立马就流产了。
敌人仍在集结,李信脑中飞快转着念头,这事来得太急,他根本没有应对之策。英布快步走到他的指挥车前,请令道:“将军,由布来迎战吧!布保证可以击退敌人这一万步兵。”
“我相信你能击退敌人这一万人马,可是我们也只有一万人马,还得派上大用场,不能给你太多地兵马。”李信道。
“将军,布只要一千人马便可将这一万人马击退!”英布说的斩钉截铁,信心十足。
“一千人马?”李信摇了摇头,道:“英布,这些步兵可都是只经过戏城一战的新兵,不比我那一千重甲骑兵。你如何能凭一千新兵,将一万楚军击败?”
“将军,请信布一次,布自有办法将那一万步兵击退。要是将军嫌人不够用,给布八百步兵也行,要么五百吧,五百步兵布便可把这一万楚军击败。”
“就凭你?英布,你可知道,这是战场,作战的都是英勇不惧死的勇士,并非你为寇时所要对付的衙役。”李信道。
“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