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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混蛋,怎么想起烧房的主意,致使浓烟倒灌入地道,如果有一半兵卒被烟熏死,岂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吗?”
一个殿后的亲兵,因为离浓烟最近,已被烟熏的咳嗽不止直不起腰来,半靠在地道壁上,道:“怎会这么大的烟,要是有什么办法把地道堵上就好了!”
“堵上,对堵上!可拿什么东西把地道堵上呢?”英布在地道中急走两步,抽出宝剑在地道壁连砍两剑,一粒土尘碰巧蹦入他的眼睛。
“妈的,连士也欺我!”英布恼怒的把剑摔在地上,揉着眼睛喝骂一句。脑子猛的空灵一片,连道两声‘土……土……’,对身边亲兵传令道:“快,解下身上铁锨头,用士把身后给我筑也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来!”
亲兵们听令,纷纷解下身后背的铁锨等物,疯狂的挖起两侧沙土,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已筑好一道土墙,把身后的浓烟挡住。地道里的咳嗽声欲来欲少,一刻钟后竟全消了,又恢复到刚才的空静,除了快速移动的脚步声,诸音全无。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十七章 瓮中捉鳖
座坚固的城门很快便被凶悍无比的匈奴骑兵攻破,这料之中,然而入了城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并不见一个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又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匈奴骑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对于敌军身上所携带金银珠宝的渴望并未因此减少一分,以为敌军或许躲在城中大大小小的宅院等死,纵马破门入院仔细搜索起来。最终的结果让人有些失望,依然是一无所获,那些想象中已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并末出现在大街小巷之中,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上天入地,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城池。
各队的主将几乎在同一时刻醒悟中了敌军之计,想要率军退出城池,可是后边等待入城的骑兵把城门挤的水泄不通,源源不断的涌入城来根本无法退出城池。四位主将无奈,只得赶到‘代县’韩王宫大殿,去见先期赶到那里的冒顿以及左右贤王。
冒顿原想,四十万敌军在‘代县’城内被困十日一定会把韩王宫里边搞的屎尿齐飞尸横遍野,谁料韩王宫里干干净净就像没有驻扎过兵卒一般。他在大殿王榻上坐下,不去理会韩王韩信忽隐忽现想要杀人的眼神,把双手平举向上微抬,道:“众爱卿平身。”接着向韩王韩信问道:“中原的皇帝是这样召见大臣的吗?”
韩王韩信心中正在暗骂冒顿坐在他的王榻上不得好死,又听不懂匈奴话。所以对冒顿地问话没做丝毫反应。须卜呼韩暗踢一脚,把冒顿的话翻译一遍后他才诚惶诚恐的道:“没……没错!大单于英明!”
听了须卜呼韩的翻译,冒顿还想问问中原皇帝当皇帝的一些细节,抬头见四队主将神色慌张的从殿外齐入大殿,直起腰板在王榻上坐好,语气威严的道:“收获如何?”
“大……大大大……大单于!”白马主将在最前边单膝下跪,身后依次跟着黑马主将、黄马主将、红马主将,结结巴巴的道:“臣想问个问题。人饿死之后。会不会连尸身衣服都饿地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冒顿笑了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单于!”白马主将一拳按于地上,低头弯腰道:“城内没有一个敌兵,连一具敌兵尸体也没发现,所以……所以臣怀疑上了敌军地奸计!”
“啊!”冒顿从王榻上站起,脑袋一沉又坐到王榻上,道:“空无一人?明明见到敌军几十万大军入城,怎会空无一人!”
“报……”一名传令兵快步走入大殿。半跪下身道:“禀大单于,东城外突然出现李信兵马,用箭阵封住城门!”
“用箭矢封住城门?”冒顿喃喃了一句,眼神复杂地看了左右贤王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又有三名传令兵进入大殿,分报南城、西城、北城也被敌军用箭封住城门。
“快……快,传令下去。紧闭城门。不能上李信兵马入城!”冒顿站起身下令,转身对左右贤王道:“两位速陪我登城楼一看,瞧瞧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敌军不在城内反而出城把我军困在城内!”
韩王韩信一头雾水的跟在右贤王须卜呼韩身后,不明白匈奴人一惊一乍的为何由刚入城的大喜变成现在的大惊,快走两步与须卜呼韩平行,轻声问道:“右贤王,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冒顿怒不可遏,一脚把韩王韩信踹倒在地,怒骂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说什么要把李信当作一只老鳖困在‘代县’城内,先来一个请老鳖入城,再来一个城中捉鳖。现在好了,老鳖没抓到,反被老鳖把我们当作老鳖给困在了城内!”说罢,头也不回出了大殿门,随冒顿朝就近的东城而去。
大殿只留韩王韩信一人捂着肚子哎哟哎哟了半天,眼中瞧着在门外逐渐消失地右贤王须卜呼韩背影,暗暗骂道:“我只是出计的人,计策是否能成功得看使计人的本事,干嘛把火冲我头上发?匈奴人,匈奴人全他妈是不学无术粗陋无礼的蠢蛋,还请老鳖入城,连句成语也不会说,这叫先请君入瓮,再瓮中捉鳖。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跟这等父母兄弟都可乱伦的禽兽合作,真是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啊!”……
李信骑着‘白蹄乌’,左右随着张良与韩信,身后跟着一千亲兵护卫不紧不慢的朝‘代县’城内出发,离‘代县’还有不足四十里的距离。
一骑飞身前来相报,道前方十里左右出现一支灰头土脸的兵马,人数大约在万人左右。
李信停了下来,这个消息让李信、张良、韩信三人摸不着头脑,按说一个时辰前,陈婴地后军刚刚从那里经过,本不该有所谓地兵马,除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可是匈奴的人马?”李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全是靠两条腿走路,没看见一匹战马?”
“可是原代国地溃军?”韩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虽然灰头土脸,但看起来士气十分高昂,不像士气低落的溃军。”
“可能匈奴人坚壁清野政策引起‘代县’城内百姓不满,自发组织起来的义军!”张良笑道。
“也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纪律严明,不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倒像训练多时的正规部队!”
“也不是匈奴骑兵,也不是代国溃军,更不是乌合之众,莫非真的是上天派来的一支天兵天将!”李信笑道:“可他们灰头土脸衣服泥泞又做何解释?难道是从地下钻出的一支阴兵!”
“陛下!”韩信把战马驶到李信旁边,轻声道:“依臣之见应该让陈婴派来一支人马把这支来历不明地人马剿灭。”
“对方身份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妄自剿灭万一杀
我们的人马呢?朕觉得还是派人前去询问一下,辩明决定不迟。”李信道。
“陛下,韩大人说的十分有理,这支人马距我们不过十里,距后军却有十多里,万一把我们包围,陛下的安全岂不是受到威胁。臣觉得还是派人前来围住这支人马。然后辨明身份不迟!”张良道。
“这……”李信正要说话。又有一个探马飞身而来,瞧其神态喜气尽露,知道要报的是个好消息。等到那个探马近身下马,拱手正要开口,李信笑道:“给朕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探马一愣,心想我尚未开口怎么陛下竟知报的是个好消息,对李信更是崇敬。道:“前方十里突然出现的人马身份已经查明,是英布将军所率地一万兵马!”
“英布,一万兵马,他竟成功突围,而且丝毫没有损伤,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李信心中暗想,压制一下自己地情绪,道:“你可探查清楚。确是英布人马无疑?”
“小地已与英布将军打过照面。确是英布将军无疑,英布将军得知陛下就在左近,率领大军朝这里赶来。等着拜见陛下!”探马道。
“好好!”李信点了点头,道:“可知英布他们如何从城中脱困?”
“说出来陛下可能不信,英将军他们从‘代县’城中打了一条长达三十里的地道,他们在匈奴人攻城之初从地道脱身!”探马道。
“挖地道脱身,英布怎能想出这等妙计来!”李信笑了笑,道:“看来我们的英将军不光是个好战勇杀的猛将,还是个心细如发的儒将。你去传令让英布他们原地待命,朕这就去见他!”
“是!”探马翻身上马绝尘而去,李信领着兵马继续前行,一个时辰后两军碰头。兵马停下略作休息,李信查看了地道出口令人把地道填实,与张良、英布、韩信三人围坐在一堆火旁,听英布讲解此次脱困过程。
“……出了地道口末将还在想,冒顿一入城见城中空无一人,那种上当受骗的表情一定十分可笑,可惜看不到了!”讲完,英布把在胸前快速互搓的双掌凑到火前烤了起来。
“匈奴人每人有三匹马,如果也按英将军那样杀马裹腹地话,他们能撑两月以上。两个月如此漫长,只怕他们也会想到挖地道出城的计策,臣建议应在城外隔十步埋一瓮将‘代城’围起来,派人聆听地下动静,以防匈奴人挖地道出城。”韩信往火上添了一把柴,道。
“韩大人多虑了,临走之时我把‘代县’城内的所有挖掘之物都收缴一空,他们怎么可能挖一条地道出逃?难不成他们就凭腰上弯刀挖出几条供逃跑的地道吗?”英布道。
“小心没大差,韩信顾虑的有理,派人通知彭越他们照做!”李信吩咐道,紧了紧身上的皮裘,暗道一声这天怎么这么冷。
张良用手中木柴拨了一下火,心中灵机一动,道:“英布将军能挖地道出城,臣突然想我们能不能挖地道入城,来一个内外夹击,打匈奴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妥!”李信摇了摇头,抬头望一眼阴沉无比的天空,道:“英布虽然利用被火焚烧后的残垣断壁将地道出口堵上,可匈奴人不是傻子,过上三五天便会察觉其中地奥妙,派人严加防范,入城中地人很可能遭到匈奴人的屠杀。”
众人又在一起说了一会话,英布突然把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盯着李信身上皮裘,道:“在城中也未觉得,出了城往这野地中一坐,被寒风一吹还真是冷!这才九月地天气,怎么就冷到这种程度!”
张良与韩信相视一眼,会意的哈哈而笑,知道这是英布拐弯抹角的向李信讨要皮裘来着。皮裘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如果得到皇上身上穿的皮裘,那可是一种天大的荣耀,足可令诸班大臣武将羡慕的无以复加。
“哦!”李信站起身,解下身上皮裘走到英布面前给英布裹上,笑道:“英布立了如此大功,朕还没有赏赐什么呢,今天先小赏一件皮裘,等解决了‘代县’城内的匈奴人,到时再大赏你和那帮英勇的将士!”
“臣只是顺口胡说,怎敢要陛下身上皮裘?如今天冷,陛下冻坏了,臣可就成了大罪!”英布把皮裘脱下假意推托,李信佯怒道:“披在自己身上取暖,朕的马上还有御寒衣物!”令亲兵取来一件披风裹在自己身上。
“英将军,英将军穿了皇上的皮裘滋味如何?可曾暖各了许多!”张良嬉戏道。
“暖和,真暖各!”英布把皮裘裹在身上,得意洋洋的道。
李信正欲坐下身去,朝远处的兵卒看了一眼。他所带的亲兵,刚刚赶了二十多里的路。英布所带兵卒在地道中也爬行二十多里路,此时已近深秋,兵卒们还穿着入秋时的衣物,再加上刚刚赶路每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被冷风一吹个个耸肩缩脖往火堆前紧靠。他心中一寒,坐下身道:“张良,送装备的兵马何时才能赶到此处?”
“多则十五天,少则八九天,必定可达‘代县’!”张良道。
“陛下在担心什么?”韩信问道。
“天冷的过快,朕怕突降大雪,兵卒们衣物单薄怎能御寒?”李信皱眉道:“都怪朕,当初好大喜功为了歼灭匈奴机动骑兵,领着大军冒进。如果听你之言,大军慢慢推进,如今兵卒们都能穿上冬衣了!”
“陛下安心!”韩信瞧了一下天,十分没有把握的道:“再过一月才到冬天,半月之内衣物便可送达,兵卒们会赶在严寒之前穿上冬衣御寒。天虽然阴的可怕,可臣想最多下一场秋雨,那时多熬姜汤食饮,也就挺过去了。”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十八章 天助匈奴
奴人开始攻击,以少量人马由四道城门轮番出击,既外李信兵马不得休息又起到试探四个方向兵马实力孰弱孰强目地,为大军突围做起准备。
英布借地道出城的第二日,连绵的细雨便下了起来,雨虽不大但从早下到晚从白天下到夜里,一连三天不曾停过一刻的雨还是把兵卒们所穿的衣甲全部打湿。姜的用量越来越多,三四十车的老姜在这三天里耗尽一多半,眼看再过两天即将全部食尽。
到了第四日晨,雨终于停了下来,可天却阴的更沉,至傍晚飘起了雪粒,天一擦黑指甲盖大小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了起来,一夜后大地银装素裹煞是好看,那雪已下了三寸厚。
英布深一脚浅一脚赶到大帐,将身上的雪花抖擞干净,跺了跺脚怒视仍在飘扬的雪花,恶狠狠的咒骂一句。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太快,太突然,足足比以往提前一月有余,部下们手脚冻坏的已达一成,因严寒而生病的也达半成,仗还没真正打起非战斗减员已近一成五,如果再拖上三四天减员的数量很可能增至三成。
他如今是镇守北门的主将,北门是匈奴人回家的方向所以兵力最优,减员的总人数也就最多。据他所知其他三门的情况跟他的差不了多少,有的减员甚至比他还严重,如果两天后断了老姜因雪减员可能达到三成,那可是十多万兵卒啊。要是四天之后冬装还没办法运抵。到时减员会增至几成,他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英布挑开帘步入帐内,里边生着三盆炭火,与外边的严寒泾渭分明。帐里一共坐着七个人,除了镇守其他三门地陈婴、彭越、韩敬这三员武将外,还有张良、韩信、当今的天子李信级及刚刚赶到,主管后勤装备供应的陆贾。
见到陆贾,英布就如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的稻草。垂死之人见到救命的仙丹。久沉黑暗多年之人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阳一般。急走两步赶到近前,眼中闪烁着泪光,语气激动不安的问道:“陆大人,可是御寒衣物运到了!”
陆贾此次面见李信主要就是来说明运送装备的困难地,虽然按照军令他在剩下地十一日内完全可把将士们急需地冬装运抵,但这场秋雨来的太快,本来想提前八到七日把冬装运抵的计划完全被雨打乱。只得先行赶来向李信禀明无法提前运抵的缘由,谁料未到‘代县’这雪已下了起来,情况也就越来越严峻。
这已是他第七次重复说明情况了,先是向李信陈述,然后张良、韩信等人相隔入帐,每入帐一人,神情都异常焦虑的向他询问供给车辆到达何处,救命冬装何时能抵。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作答。
“按照原先的计划。衣物在后天或者大后天就可运抵。可你也知道,这几天先是下起秋雨,路面湿滑车队速度受到一定地影响。将会顺延两到三日。岂料昨日天降大雪,路面更加湿滑,只怕还会延误两日,衣物会在六七日后运抵!”
“什么,六七日!”英布怒目急视,左手拽着陆贾衣领,右手握拳就朝陆贾的脸上挥去。还好离得最近的彭越冲上去把英布抱住,紧接着韩敬、陈婴也上前帮忙把英布硬往后拖了两三步,要不然这一拳下去,不把陆贾给打死也把陆贾给打得半死。
英布被陈婴、韩敬夹在身后,腰被后边的彭越牢牢抱住,虽不能再冲到陆贾跟前但发了疯似的上窜下跳,指着陆贾的鼻子骂道:“六七天,说的多轻松!知道六七天意味着什么吗?六七天之后四十万大军全会被冻死在这里,你送来御寒衣物给谁穿,给鬼穿还是让将士们盛装入。你这个后勤官是怎么干的,连衣物都无法及时运抵,是吃屎办事地吗?”
“陛下!”陆贾突然转身跪在李信面前,脸色苍白地道:“大军的情况臣已听说,很多人因为冬装未到冻坏了手脚,这件事一定得给将士们一个交待。臣想过了,将士们所以被严寒冻坏了手脚全因臣没能及时把衣物运抵,请陛下将臣斩首,也好给将士们一个交待。”
“你已尽力,这事与你何干!”
几日来连续不断的雨雪天气已把李信搅得心力交瘁,他甚至想到了拿破仑在滑铁卢遭遇大雨地心情是否跟他此时一样,希特勒在兵围莫斯科遭遇大雪时心情是否跟他也一样,如今又是雨又是雪的让他怀疑自己即将步入拿破仑的滑铁卢、希特勒的莫斯科。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天不佑我,与尔等何干!”李信仰天长叹一声,扫视帐内诸人一眼,道:“跪着的起来坐好,打人骂人劝人拉架的收拳闭嘴也都坐好,既然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大家应该都冷静冷静想想解决的办法,打人骂人是解决之道吗?”
诸人纷纷落座,沉寂片刻之后,韩信道:“陛下,据臣观察,这几日匈奴骑兵攻击的力度越来越猛,看来他们也意识到这场雪是天在助他们,准备要大规模突围了!”
“匈奴人会如何突围?”李信问道。
“每一次出城冲击,匈奴人似乎使用兵力一致,可臣还是看出其中的细微差别来。比如昨天下午申时四刻对南门的冲击,是这么多天来所使用兵力最多冲击力度最大的一次,靠马的爆发力差一点冲破韩敬兵马由连弩及神臂弓组成的第一道防线。这是一种试探,匈奴人正在估算用多少人马可以冲破南门守军的第一道防线,接着攻入第二道乃至于第三道防线,逼得东门、西门、北门的兵马前去增援,好让大军则由北门突围。”
“想从北门突围?”英布站起身。嗡声嗡气的说道:“陛下放心,臣誓
北门阵地,不让匈奴兵马越雷池一步!”
“英将军差矣!”张良笑了笑,道:“将军把他堵在城中不是让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时间拖得久了反而对匈奴人有利,要是他再等上三五日,发现我们因冻害减员达到三到四成,那时你请他突围只怕他也不愿,吃亏地始终会是我们。”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虎归山!”英布满脸的愕然。有如一座铁塔。轰然倒坐于座上。
“两位真的要……放虎归山!”显然。李信虽然也意识到这次因为大雪可能惨败于把家安在马上的匈奴骑兵,但费了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