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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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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者,诡道也!”韩信呵呵一笑,道:“我连使两次背水一战。陈余想我必不会第三次再使此计,这不正合了出奇不意!种种迹象表明,陈余屯集大军要以仁义之师战我不义之师,更不听李左车之策,哪会算得我会第三次使用背水一战之计。灭他七万代军,杀他国中丞相,陈余恨我入骨也,一见我帅旗打起必会率全军从营垒出击。到时背水一战水到渠成。此乃上天给我们的一个好机会,一切条件都为了让我再使背水一战,你又懂得什么?”

论兵法谋略,陈婴自是比不了韩信。但他感觉这绝对是赵国的一计。可是,韩信连得两场大胜,心中的自负已非他能用言语所动,只得给英布打了个眼色,希望英布能劝一劝这个被大胜烧晕了头的韩信。

英布平生所最喜地就是打仗,哪会去劝韩信等一等再开战,他装作没有看到陈婴所使的眼色,道:“不知将军准备何时出发?”

“今夜三更天出发!”韩信道:“据闻陈余东拼西凑了十来万人马,号称三十万,还好我们的人马也不少,这一仗只怕用不了一天那么久。”

“那我就去准备漠北大旗与骑兵去了!”英布站起身,拱了拱手准备告退。

“不忙!”韩信拉住英布的手,让英布坐下,道:“这次不比战张耳,陈余的营垒四周无山无林,去得早了没处可藏。你领两万骑兵跟在大军最后,等我把赵军全部从营垒中吸引出来之后,再攻击营垒不迟。”

“韩将军!”陈婴站起身朝韩信拱了拱手,同时狠瞪英布一眼,道:“另有四万人马明日午时便到,何不再等上一日?”

“陈将军做事太犹豫了,时间拖的久了只怕有变。等上一日,万一陈余回过味来觉得李左车之计可行,那时我军将付上何等地伤亡才能大败赵军?如何攻打赵军我已想好,陈将军率一万兵马前去‘桃河’布垒,我率中军前行,英将军夺营……”韩信道。

陈婴正想反对,一名亲兵赶入帐中,道:“禀将军,典客食其大人携同御史大夫张耳张大人在外求见。”

韩信瞧出陈婴不愿出征,见张耳在此时来到,前锋将领正好由其充认。心一喜,道:“快,快请进来。”

陈婴心中也是一喜,英布不愿给韩信浇浇凉水,他也想让食其与张耳劝一劝韩信,坐下身等两个大人进来。

有何旨令?”

“‘阳’战场,项羽躲隐不出,兵马多有损耗,大王令你速将赵代两国拿下,然后抽出十万精兵驰援‘阳’战场。”食其道。

“我倒是想尽快的拿下赵、代二国,可有人畏敌不敢战……”韩信朝陈婴呶呶嘴。

畏敌不战是个何等大的罪名,哪是陈婴所能承受得了的,他连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一个说客,军事不是他所擅长的,也不敢胡乱拿主意,道:“两位将军就要不难为了我,听我继续转告大王地口谕:敌军李左车是个阴险而又有本事的人,韩将军一定要小心提防,战胜之后不可伤了他的性命。张耳与陈余有大仇,可让张耳入军随战,以报此仇。”

“张大人!”韩信朝张耳拱了拱手,道:“我现在缺一下前锋将领,不知大人敢领前锋将军不敢?”

张耳于常山当王时,曾被陈余数万兵马所破,此等大仇一时一刻也不曾忘过,哪有不领之理,连忙谦逊两句,口称末将领了前锋将领之职。

大帐之中一共五人,现在韩信、英布、张耳三人主战,食其抽身事外不置可否,阻止韩信不使背水一战之计已是不能,再说会被其扣上畏敌不战的罪名。陈婴思前想后道:“既然大将军意已决,陈某愿领一万兵马据守凹口,以防赵军断路。”

本来,韩信在得知李左车之计被陈余否掉之后就没想过再扼守凹口,为了不认陈婴再继续地否定下去,也就同意了陈婴的请求。

大事已经决定,五人在一起吃了酒饭互叙离别之情。酒罢,见食其先行告退,陈婴也告退出去追上食其,道:“大人,末将请求大人速到后军督促大军抓紧赶路,第一支人马务必于明日晨赶到此处。”

第五卷 灭楚 第二十三章 如雁行

个人的军事能力再高,通读的兵书再多,制定出来的精细,并不能保证战争一定会胜利,尤其是在兵力人数本不占优,而且是在他国领士上进行的这场战争,以一个错误的情报而组织起的这场决战。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也!韩信这支人马凭借着两场大胜,仅占了一个人和的边,而由错误的情报引出一个错误的结论,他以为自己还得了天时。殐不知,当他把胜利的希望寄托于敌人主将犯下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决策上时,他已经输了。

当韩信率领着中军朝赵军营垒行进,通过千里眼清楚的看到赵军营垒城高墙阔,并非仓皇建造而是历经数月之功才成,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踏入赵军精心挖好的一处陷阱。顾不得呜鼓击号亮出帅旗行那背水一战之计,也不等营垒中的敌军出来迎战,连忙令一万人马摆出一字‘长蛇’阵外加一个‘襄玄’阵断后,剩余人马前军变后军,有序而且快速的朝凹口退去。

只是退了数里便与英布的两千骑遭遇,韩信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忙令英布带着人马前去拿下凹口,以防被赵军的伏兵战据凹口堵了出路,那样的话会被困死在此处。等到韩信率领大军赶到凹口时,凹口两侧的山上飘扬着赵军的大旗,英布也不知冲杀了多少次,却始终冲不破凹口地防线。两千骑兵只剩三百左右。

凹口那边,隐隐约约可见陈婴的一万人马也在急攻凹口,想把把守凹口的赵军冲开,可李左车仗着凹口天险,哪能让陈婴近得一步。

就如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小鸟,被置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界下。四周又多是喊打喊杀的赵军,密密麻麻也不知有多少人马,感觉到死亡威胁地士兵哪有不害怕之理。有不少的兵卒因为害怕而放下武器准备投降,韩信大急,挥剑将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兵卒斩于剑下,喝道:“畏敌者杀!”

亲兵们领令,四散出击,瞬间已斩杀十几个兵卒。已放下武器的连忙把武器拣起来,藏在其他兵卒的身后,躲避目露凶光的亲兵。

‘一字’长蛇阵对于依据地形有利的一方来说还是有些作用的,不过对于并不战地形优势地一方来说,摆出此阵无异于自杀。在诸阵之中,此阵看上去波澜壮阔,其实防守进攻都没多大的作用。韩信撤退之后,摆出一字长蛇阵只为了借用其波澜壮阔的外形,想吓赵军一吓,让陈余不知他断路的人马有多少。一时不敢追击。可是他也明白,一字长蛇阵只是个纸老虎,虽在后边还布了个‘襄玄’阵,可两个阵加起来也挡不住赵军的一次冲击,所以从营垒中出来的赵军很快就会破了断路之军赶到此处。

前边退路被赵军所截,后边马上又有赵军合围。如果士气散了的话,所剩下的三万多一点人马转瞬之间就会被赵军所破。此地不宜久留,要想逃出生天只能寄希望于凹口之外的陈婴能迅速打开通路,而凭借区区一万人马想攻破凹口根本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后边地大军到来,可这最少需要三日乃至更久的时间。

“李左车!”韩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两眼盯着山上飘着的李字帅旗,愤怒的恨不得上去拔下帅旗然后将李左车千刀万刮。如今。士气大减,想要抗拒赵军合围并撑上三五日,唯一的办法是把大军拉到张耳事先在‘桃河’边布下的阵中才行,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个法子才能激起士兵低落地士气。使他们用最大的勇气与赵军拼上三五日。

“大家莫怕,这只是我的一个诱敌之策罢了!”韩信努力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十分自然,朝凹口外边的方向指了指,道:“马上,外边的援兵就会杀进来,而我们现在的任务是赶到‘桃河’边与张耳的人马会合,将赵军全部吸引到‘桃河’边,等待援兵赶来夹击赵军!传我将令下去,凡擒赵歇者,赏金一万两。擒陈余者,赏金一万五千两。擒李左车者,赏金两万八千两!”

这是一个天价地赏赐,虽然兵卒们不知道李左车是何等人物,为什么比赵王歇与代王陈余高出那么多,可面对如此大的一笔财富使得他们暂时忘了被赵军堵去退路的恐惧,依照韩信的将令,有序地朝‘桃河’边撤去。

……天空尉蓝,一朵白云在天空中慢慢飘着,就如大海中悠闲行走的一只孤舟。它并没使天空的蓝黯淡一点,反而把那蓝衬托的更蓝起来。此时天已转凉,到了大雁南迁的时节,一队大雁在空中翱翔而过,一会组成一个‘一’字,一会组成一个‘人’字。

项羽在阵前不远,手下二十八将依四宿的方位组成四个北斗七星方阵,他独领两千骑坐镇中枢。

强敌就在面前,而李信却不曾看上一眼,骑在‘白蹄乌’上瞧着天空飞过的那一行大雁长叹一口气。

“大王在想什么?”伺立在身边的李敢十分乖巧的问道。

“你看天上的雁儿,它们有时候飞往南方,有时候飞往北方。有时来,有时飞去,天地四方对它们来说近在咫尺之间,想到哪儿就能到哪儿。可我虽顶着一个大王的头衔,事实上连个大雁也不如,只能困在关内的那一亩三分地上,一出关就会有人阻挡,还会有性命之忧。你说,做这样的大王有意思吗?能得到雁儿的快乐吗?”

“大王放心,今日之战臣一定拿下项羽,让大王体验到大雁的快乐。”李敢道。

“拿下项羽?谈何容易!”李信又叹了一口气。把眼转到项羽地阵上,道:“我只盼此战能破了项羽的三万骑兵足亦!大雁所以能飞,是因为它有两只能够翱翔天空的翅膀,

左军将领灌婴与右军将领骆甲,他们两个就是我的两人能否挣脱项羽的束缚。行走于天下之间如同大雁在天空翱翔一样容易,就看他们两个今日是否破得了项羽这三万大军!”



“遵令!”李敢领令而去,李信抬头看了看时辰,距两军决战的时刻还有一个时辰地时间。项羽所摆的北斗七星阵样式很怪,他不知道自己骑兵所练的‘车悬阵’是否能破,回头看了看两辆辎重车,心中的自信心增加了几分。

辎重车里装着的是‘雷神之怒’,是李信出关攻打‘彭城’时所带。一路上他都没舍得用。就是在溃逃‘彭城’被项羽杀的大败,性命受到极大的威胁也没舍得用过。然而今天,李信觉得是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了,招招手,叫来一个亲兵队长,道:“后边两辆辎重车上地东西,以一斤为量,前后左右两丈为距,用引线相连,在前边给我布出一个天罗地网阵来。”……

李信左翼领三万骑兵的灌婴与右翼同领三万骑兵的骆甲。听得李信夸赞他们两个是他的两个翅膀,心中得意之情别提有多么膨胀,然而他们同时也意识到身上所担的这份重量有多么的重。

两人叫来副将,让他们去通知下属将领要不厌其烦的再嘱咐骑兵冲击之时一定要注意各匹马之间的前后距离与左右距离,把‘车悬’阵的架式真正体现出来。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奇#書¥#网,等的人心烦意乱。当接近攻击地时刻。时间又是过得如此之快,灌婴与骆甲竖起两个耳朵细听李信中军传出的鼓令,又让身边亲兵与副将也侧起耳朵细听,生怕误了攻击的时刻。

几乎就在同时,固守中军的项羽与李信营中同时响起出击的鼓令,左军的灌婴与右军地骆甲各自领着自己属下骑兵如鹰展开的双翅一般朝项羽兵马合围过去。项羽的前军与左军向李信右军的骆甲挡了过去,后军与右军朝李信左军的灌婴挡了过去,整个‘煮枣沟’慢慢升起一道灰尘。一道遮天蔽日弥久不散的灰尘。

初时,还能看到冲杀过去的李信军保持着‘车悬’阵的架式,项羽军保持着北斗七星阵地架式,一刻钟的时间不到。近九万的兵马全部隐藏在灰尘之中,李信与项羽的面前就如起了一层由灰尘组成地浓雾,雾中在发生什么谁也看不到,只能听到马的嘶鸣与骑兵的喊杀声。

项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兵马会被一倍于己的人马所围杀,有二十八个无敌于天下的将领统带,敌人就是再来上两倍他也不怕。再说他从没见过‘车悬’阵,不知道‘车悬’阵的威力,以为凭他只有其形没有其势的北斗七星阵便可挡住威力大得吓人的‘车悬’阵。

两军全部陷于灰尘之中,当尘埃落定胜负便可立判,然而项羽却无心于此苦等胜负的结果,他的眼里只有那面绣着大大‘李’字的王旗,以及旗下那个貌不惊人但让他‘彭城’遭陷的人。

项羽紧了紧缰绳,‘乌锥’马扬起双蹄前身抬起与地面形成一个六十度左右的夹角,当蹄落下之时一人一马如同神臂弓里射出的一支激箭,飞一般的直取李信所在,跟在身后的是两千匹鼓足了劲前奔的骑兵。

“他终于忍不住了!”李信如释重担的长舒了一口气,含笑对李敢道:“你率军前去阻他,不可恋战,边战边退,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是!”李敢点头道,将手中令旗举过头顶。

堵马耳、蒙马眼这两个动作已不知练了几千遍,猛虎骑兵营一万将士动作快捷整齐划一的完成后,李敢的令旗也放了下去。一万将士冲向项羽以及后边的两千骑兵,项羽将手中斩刀一提,马不停蹄的往李敢阵中猛扎。迎面而来的骑兵虽有无缝钢甲护身,又哪是项羽这个天生神力之人的对手,数招之下已有几人被项羽砍落马下,而项羽座下的马儿速度竟不稍减。

没人敢再捋项羽虎须,未到项羽马前纷纷调转马头避出一条路来,当他马行中军迎面驶来小将李敢。两人交了一手,李敢手中的镗被项羽一刀磕飞,右手麻痹握不紧缰绳,还好他骑术不错,以左手调转马头避过项羽,手中急喊‘撤’!

就在跟在左右的旗手举起手中令旗,李信鸣起猛虎骑兵营暂退的金锣,项羽反手又是一刀,斩在李敢后背。李敢胸闷发晕,一口咸甜涌上喉间,两眼一黑趴在马背自此晕了过去。

猛虎骑兵营分成两股绕了个大圈朝李信后边撤去,中间让出一条直取李信的大路。项羽回头一看,自己所率的两千骑兵损失不大,哈哈两声大笑,催促马儿直冲过去。此时他离李信还甚远,本不该看到李信调马后退仓皇而逃的情景,可他却清清楚楚看到了,更增加他必胜的信心。

李信双腿紧夹白蹄乌,向后退了数十步。有一队大盾兵等李信一人一马过去,马上从地上起身用大盾把前边道中挡的严严实实,另有一支戈兵将戈架在盾上,以阻突然冲过来的项羽追上李信。

李信勒停了马,瞧见两个立于高台上的旗手示意项羽已入埋伏,轻轻一笑,对身边的弓弩百将道:“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百将得令,手中令旗高高举过头顶,百名箭手一字排开凑着火盆把手中箭矢引燃。他们将弓上台一个夹角,松弦放箭,百枝火箭呼啸而出,落在项羽以及他身后兵马的周围。只有一个土兵身中一箭,其余箭矢全部落空钉在地上,那名兵卒眉头不皱的把身上的火打灭,眼一闭将那柄火箭从身体里拔出抛在地上。

第五卷 灭楚 第二十四章 霸王初败

然有大盾遮挡视线,但百枝箭矢只是射中一个骑士,这样的运气,如何不让项羽开怀大笑。然而他并不知道,盾后箭手所要射的并非是骑士而是地上千丝万缕百般缠绕的引线,是要把开山劈石鬼哭神号的‘雷神之怒’引燃。

大笑过后,项羽将手中斩刀前指纵马急奔,才走出数步,身后左右连续不断的响起声声巨响,如旱地惊雷,如山崩地裂。四野所能看到的是土块四溅,硝烟团升,一片狼藉。跨下的‘乌锥’神马也发了疯,不听使唤的四处乱奔。两千骑兵有的马儿被炸开了膛,骑士也被炸的手断脚断躺在地上哀号。有的马没被炸死,但它们已经完全受惊,前撅后撂努力把身上的骑士甩下,使得一些骑士躺在地上连不及躲闪从天而降的马蹄被践踏而死,一些骑士的脚被缠在马镫上,身体在地上拖行。

面前惨况犹如人间地狱,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上再没有以前那种阳光可爱的憨笑,项羽所能看到的是死不瞑目、痛苦扭曲。他想不再去看地上死了或者没有死却在忍受着痛苦煎熬骑士,可是不管他把脸扭向何处所能看到的全是这些,一幕幕在他眼前不停的晃,让他悲天呛地,满目泪花,心中除了手刃李信的愤怒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肚子内的肠胃开始痉挛,伤心与痛苦使得他忍不住长啸一声。想盖过一波波一阵阵迎面压来地哀号,可惜那声长啸很快被哀号压盖过去。除了他还骑在马上,其他的骑士都躺在了地上,能站立起来、在硝烟中四处乱窜、两只眼睛露出恐惧之色的马儿不过百匹。

终于,‘乌锥’马不再四处的蹦跳,慢慢安静下来。项羽紧了紧手中斩刀,纵马朝将路挡的严严实实的大盾冲去。到了近处,他提了提马缰想让马儿跃过一人高地大盾,跃过一人半高斜插向天的大戈,去杀躲在后边的李信。可这只是他的愿望罢了,一人半高的高度不是‘乌锥’马所能逾越的高度,马儿一个急停,差点把他甩下去。

‘驾!’项羽喊了一声。用斩刀刀柄轻轻磕了马臀一下,不死心的想让‘乌锥’马试上一试。‘乌锥’马向后退了一步,摇头长嘶从嘴中喷出一团白气。

‘驾!’项羽又喊了一声,打向马臀的刀柄这一下使足了力道,可是一贯还算听话,如自己般不知害怕为何物地‘乌锥’马又向后退了一步。

‘驾……’项羽长喊一声,一连向马臀连击三柄,‘乌锥’马疯性又现,两只前蹄腾空而起,向前斜冲一步。一个扭身竟向后急驶而去。项羽用尽全力拉着马缰,想让马儿回身,可马头都被拉弯得与马脖形成一个大于九十度的夹角,也无法改变‘乌锥’马回逃的方向。

这时,项羽清楚看到‘乌锥’马的一只大眼,眼睛里竟充满了怜悯哀求的情感。似乎是在告诉他逃命是为了把他救出险地。

两边,李敢旗下的猛虎骑兵营一万人马如两扇急关的铁门迅速合拢,要把项羽围团在中间。对面,刚才被尘雾所遮盖的战场里冲出一支骑兵来,人数大约有万骑。

依仗‘乌锥’马冲破合围起来的铁门根本不在话下,看到从雾中冲出的一万敌骑使项羽心中猛然‘嗝噔’一下。“莫非那数万臭鸡蛋烂鸟蛋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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