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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有其他人怀疑是骗子？”季单煌皱了皱眉，“那你怎么回答的？”
如果说有很多人怀疑这次商演，那这个赵经理，这个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说不定就真的有点儿问题。
君君道：“还能怎么说，就告诉他们我们在尽力谈这个事情，让他们别多想等消息。总不能现在跟他们说，这个商演好像要够呛吧。万一最后真成了，大家都被吓得不敢报名，那就算是真的也变成假的了。”
“嗯，是啊！”
季单煌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疼。一个商演，竟然搞得这么麻烦！上一次在m市倒还好，人家明确说不需要，也不用这么折腾。而这一次，都被蹭了两顿饭了，要是最后还是不成功，那他不得闹死！
两顿饭，花了五百多块钱呐！他一个人去两天商演都赚不回本！
现在，他只希望这次商演能够顺利，然后和这家公司签订长期商演的合同，这样才对得起他请的这两顿饭。
约定明天晚上一起去p区的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看看，两个人便就此分别，各回各家了。
季单煌一进屋，妖精们就围上来询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蚕丝被又没了。对她们来说，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反正赚来了都得交给季单煌。反倒是那个蚕丝被，对他们的吸引力比较大。
季单煌摆摆手，说这次商演的事他还得好好斟酌一下，明天晚上去那个公司看看再说。
接连几天，变换了好几次招募人数，想想确实有些怪异。如果明天去p区找不到这个公司，那便说明真的是遇到骗子了。如果找到了……也不能保证就一定是真的。
总之，此事需要小心一些了。
第394章 186疑点（）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既然叫了这么大个名号，即便不是骗子，里面的老板、经理们也绝对是老狐狸级别的人物。他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玩武力还行，玩心机……好像就差了那么一大截了。
这一次就算了，等下次谈商演合作，一定要派个有心机的来跟这群老狐狸谈判。
嗯？狐狸？对啊！下次就让苏梓璇上！那小妮子的魅惑术一施展，合作的事情分分钟搞定，估计吃饭的钱都得对方来出。
最近接的单子都做得差不多了，白天无聊时季单煌便去动漫店里坐了一会儿，研究一下二楼该怎么装修。之前在h市的几家动漫店逛了逛，发现他们那里经常会有动漫爱好者去玩，聚在一起玩卡牌、闲聊。他这个二楼，或许可以单独开出一个空间，供大家玩牌，顺便卖卖饮料，这样就又多了一项收入。
唔……os圈的小伙伴们聚会，基本就是先去避风塘喝饮料玩牌，然后去饭店，首选火锅烧烤自助餐，最后再去ktv玩半宿，有的还会再转战酒吧。
按照这个思路，一楼二楼装修一下，左面一半改成女仆咖啡厅，右面一半改成自助烧烤火锅，供大家聚会还是很不错的。然后，把三楼四楼装修成ktv，五楼装修成酒吧，如此一来小伙伴们要聚会的话，在同一个地方就可以将所有行程都全部搞定了，省了不少打车钱。
嗯……再往上还可以有个旅店、浴池之类的。这么一算，可就真是要大装修了呢！
之前，季单煌虽然也考虑过这栋三十层的大楼都要用来做什么，可是却没有细致的计划。也曾想将大楼租出去，结果任碧空还不让。如今想要整体装修，估计就只能找任碧空敲诈了。
说起来，他好像有一阵子没见过自家师父和师叔师伯们了，就连龙梦凌和陆焚烟都是深居简出，每天也仅仅是吃饭的时候能看到她们一面，却也是说不上两句话就又各忙各的去了。
他们好像都很忙的样子啊！
闲逛了一上午，季单煌终于觉得无聊了，下午时便抱着书，跟唐雨竹一起去上课。可是，翘了这么久的课，老师讲过什么他一概不知道，一堂现代汉语听下来，完全云里雾里，丝毫搞不懂那些平时用惯了的字词读音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如此，季单煌愈发觉得无聊了，听了半节课便又跑回去上网了。只可惜，企鹅群里的小伙伴们基本上也都在上课，回话的人寥寥无几，于是便转战围脖、t吧，随便转转没什么好玩的，最后跑去槽吧看别人的撕逼大战。
好不容易熬到了四点多，季单煌直奔h市p区的一家肯德基。据君君说，他的单位也在p区，从那里到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能近一些。于是，季单煌便将碰头地点约在了君君单位附近的一家肯德基。
坐下来点了个全家桶，季单煌刚啃了一块原味鸡，便听门口有车喇叭的声音，抬头便看到君君正坐在他那辆白色的车里向他招手。季单煌急忙抱起全家桶冲了出去，开门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顺手摸了块鸡肉丢进嘴里。全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季单煌问君君道：“你还没吃晚饭呢吧。”
君君笑了笑：“我刚下班，当然还没吃。怎么，你要请我吃饭？”
季单煌道：“可以考虑。要不要先啃两块鸡垫垫肚子？”说着将全家桶递了过去。
“算了吧，还是你自己吃吧。”君君一转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我开车，哪有手吃东西？等会儿从那公司回来，再跟你蹭饭吧。”
开车吃东西，那简直跟自杀没什么两样！
季单煌点了点头：“行，我知道有家鸡排饭很好吃，等会儿我请你吃鸡排饭。”
“就这么定了！”
一路驶向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大本营，季单煌一边啃着鸡翅，一边观察着旁边的君君。这小子，成天乐呵呵的，此时看着反而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也不知道他平时工作是干什么的，竟然练出了这样一副老油条的样子。
季单煌忍不住问道：“君君，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君君笑了笑，吐出两个让季单煌十分崩溃的字：“你猜。”
季单煌嘴角抽了抽。我猜？我要是能猜到还问你？
见君君似乎不想提及自己三次元的生活，季单煌也就没再问下去了，专心致志地啃着自己的鸡块。心念一转，扭头看向君君，忽然觉得这货其实蛮适合去找人谈判的。
往对方面前一座，只这么高深莫测地一笑，不用说话对方就会忍不住开始猜他的想法。或许，以后谈商演合作的活儿，也可以交给他啊！
嗯……苏梓璇和君君，两个人双管齐下，估计谈商演合作的事情会顺利得出奇。要不，他再专门成立一个拉生意的部门，由苏梓璇当部长，君君当副部长？
唔……这个可以有，真可以有！
君君只顾着开车，哪里会想到季单煌已经开始脑补他和苏梓璇合作时候的样子，而且还脑补得非常开心。偶一转眼，眼角余光扫到季单煌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以及他看着自己时那种有些怪异的眼神，君君忽然觉得身上一冷。
为什么有种他被卖了的感觉？
轻轻打了个哆嗦，君君识趣地什么都没问，只顾专心开车。反正现在季单煌是在他的车里，要被卖也是季单煌被卖，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说君君的单位和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都在p区，但两者间的距离却一点儿都不近。季单煌看着窗外，建筑从高楼变成平房，再变成每隔一段距离才能看到的小建筑，最后停在了一片大概有两个高中那么大的建筑群之前。
开车将近花了半个小时，这地方也真够偏的，亏得这里的员工还愿意来上班。换成是他的话，早就辞职不干了！
好吧，他这种全凭玩来赚钱的人，是无法体会到别人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只为求生存的艰辛。
下了车，看着眼前大门上，“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几个大红字，季单煌稍稍松了口气。看这公司规模不小，想必应该不会骗人吧。
扭头看看君君，季单煌问道：“哥们，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君君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眼前的这片建筑，“感觉……还行吧，挺像那么回事的。”
这么大的公司，应该不会有很么问题吧。
两人在门口转了两圈，便有门卫大爷走过来，问他们有什么事。季单煌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是来应聘的。
门卫大爷道：“年轻人，你来晚了，这里已经下班了，人都回家了。想找工作，明天赶早来吧。”
季单煌笑着答应，转身便要钻进车里，却听君君已经跟门卫大爷闲聊了起来，旁敲侧击打听着这家公司的消息。然而，这门卫大爷不知不想说还是什么，竟是一问三不知，只强调自己仅仅是负责看门打更而已，别的事全都没注意过。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君君借口说还有事，便拉着季单煌走了。
等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季单煌回头看了看那家公司的大门，不由得对君君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参加工作的人，还知道从门卫大爷嘴里套话！厉害！我都没想到！”
君君笑道：“随便唠唠而已，没什么。说了这么多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浪费时间了。”
季单煌叹道：“问了总比没问强，万一他真知道些什么事呢！哎？等等！好像有点儿不对！”
君君问道：“怎么了？”
季单煌道：“你觉得，一个公司的员工，就算只是看大门打更的，可能连公司的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吗？你看这门卫大爷，是不是有点儿傻过头了？”
有些事情，看似平常，但仔细想时却能发现不平常之处。季单煌虽然没亲口问过门卫大爷问题，但从君君和门卫大爷的对话中，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比如，君君之前问门卫大爷，这家公司这么偏僻，上下班有没有通勤车。可是门卫大爷却回答不知道，说这事儿得问经理。
一个门卫，连公司有没有通勤车都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了？就算他只上夜班，那也该有交接班的时候吧，和他交班的人是不是坐通勤车回家的，他都不知道吗？
要说这大爷耳朵背，听不清他们的话，因此只回答说“不知道”，倒还情有可原。可是看这大爷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听不清话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装傻嘛。
季单煌只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君君也反应过来，发现不对劲儿，猛地急刹车停在了路上。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觉得这个商演还是不要接的好。
他们，该不会遇上传销公司之类的了吧……
第395章 187商演告吹（）
回到摩天大楼，季单煌将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怪异之处和大家说了一遍。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苦笑。
搞不好，这次商演是要告吹了。
唐雨竹道：“大煌，这事儿还不好就这么下结论，也说不定对方没有问题，是我们自己多心了。要不，等明天白天，我跟你去那个公司看看，偷偷潜进去看。如果真如你所说，他们是个传销公司的话，咱们就直接举报了。”
在她心里，其实还是希望这次商演能够顺利的。妖灵动漫社群里的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奔着商演来的。若一开始他们就失败了，或许会有很多人就这么选择离开。
一个新成立的动漫社，就算有名coser帮着做宣传，那些奔着商演赚钱而来的人，只要发现没有钱，也都会转身就走。
对于coy，有些人纯粹就是为了凑热闹，甚至是随便改套衣服，专门混商演赚零花钱的。而这些只顾着跑商演的人，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边玩一边轻松赚钱的机会。至于出名什么的，他们倒没什么太大兴趣。
“对对对！”顾盼松拍手道，“明天去看看，如果真是传销组织就把他们端掉！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好好赚钱。”
商量既定，大伙继续去忙活，暂时没将他们的怀疑跟群里人说。君君心里虽也有些怀疑，但想必他没有想那么多，或者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也就没跟群里人说自己去过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大本营。
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够管得了的。只要能保证自己和身边人是安全的，也就可以了。
至于季单煌，现在是空有一身本事不知道往哪用，直恨不得遇上个惊天动地的大事跑去大杀四方建功立业。如今既然有可能遇上犯罪团伙，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当大侠的机会。
第二天上午，唐雨竹上完了早上的那节课，便回来准备收拾一下，趁着没课跟季单煌去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看一看。然而，两人还没出发，季单煌便接到了赵经理的电话，说商演的事又有变动。
季单煌嘴角抽了抽，问赵经理这次又有什么变动。赵经理只说事情比较麻烦，最好当面说。
一听这话，季单煌便知道，这赵经理是想趁机再蹭他一顿饭，心里不由冷笑，但话语中还是带着真诚的笑意：“赵经理，这个有点儿不巧啊！我现在不在h市，得周五下午才能回去。要是事情比较紧急，您还是电话里说吧，免得耽误事。”
呵呵，他现在确实不在h市，就算赵经理查电话归属地也没用。这货，该不会一直都没发现，他的手机卡是m市的吧。
电话那边明显顿了一下，随即就听赵经理低低地叹了口气，想必是在遗憾今天蹭不到饭了。
“咳咳。”赵经理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说我们老板要将商演扩大吗？今天我们又开了一次会，老板嫌人数还是太少，所以希望商演人数能够增加到一百人。”
“一百人？”季单煌挑了挑眉，“那报酬怎么算？”
上次将人数加到五十，蚕丝被没了。这一次增加到一百人，要还是每人每天二百块钱的话，这公司也真是算土豪了。
“是这样的。”赵经理打了个哈哈，“这个……你看啊，我们公司是诚心想跟你们搞长期合作的，也是诚心想培养你们的。有时间你可以来我们公司看看，环境很不错，大楼都是新盖的，还有……”
“有时间我会过去看看的。”季单煌笑着打断赵经理的话，“咱们还是先谈谈这次商演的事情吧。那么，最后酬金定在多少？”
他有种预感，赵经理报出的价格，绝对不会让他们满意。
“这个嘛……”赵经理嘿嘿笑着，“我们老板说，最近公司财政紧缺，所以希望你们能免费出一次商演。你看啊，反正咱们也是要长期合作的，以后再有商演我会努力给你们争取最高价格，我们老板也说不会亏待你们。所以这事儿……你们商量商量？”
季单煌闻言，嘴角猛抽了几下，强忍着才没将手机直接从窗户摔出去。
开什么玩笑！让他们免费去商演！有人愿意去就怪了！原本他还以为怎么也能给个七八十的，结果这家伙上来就厚着脸皮说要免费！这帮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没错，coser很多都是业余的，不专业，但好歹不用你们提供衣服吧！要的报酬也没有专业人士多吧！让人穿着自己买来的价格不低的cos服帮你们演出吸引眼球，结果你们还嫌不专业不想掏钱，这算什么事儿啊！把二次元孩子当傻子耍呢啊！
电话那边，赵经理听季单煌没有说话，自然也知道对方是不高兴了，急忙道：“我们老板说了，到时候会从给游人的礼品中抽出一套蚕丝被和两个充电宝，给你们当作奖品，然后再准备些小礼物给你们，不会完全让你们白演的。再说了，这次还会有很多记者到场，到时候你们上了电视报纸，不也就出名了吗？你说是不是？”
季单煌没有说话，脸色却是阴沉得可怕。想必，这些商家是觉得，给你们coser一个上台的机会，那就是莫大的恩赐了。至于报酬什么的，没跟你们要钱就算不错的了，还想着从公司那边要钱，那简直太不应该了。
将手机拿开一些，季单煌猛吸了几口气，方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勉强笑道：“赵经理，这个事儿吧……我也得跟大家商量商量，得看大家的意思你说是不？大家要是嫌没钱不愿意去，那我也没办法。”
“呵呵，没钱也不一定不愿意去啊！”赵经理笑道，“你看，我们这儿能找到记者，来了就能上电视，多好！你们五一cj、夏漫、冰漫那些展子，不也都是穿着那些衣服去到处溜达？不但没钱，还要门票你说是不？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能找来这一百个人。你放心，找来人我们老板不会亏待你，他说了会单独给你封个一千块钱的红包，然后跟你签订长期合作的合同，每次你都能拿一千五千，还可以给你大力做宣传。要是有其他合适的人，我们挑三四个留下，每月给一千。总之你就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
季单煌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为了你那一千五百块钱，忽悠一群小伙伴去免费给你们当苦力，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敷衍着回了句“去问问”后，季单煌挂掉电话，打开电脑登录企鹅，将刚刚两人的通话内容简单跟群里人说了一下。原本季单煌以为大家都在上课，没什么人会回话，结果却发现大家看了消息之后，全都激动了起来，直接跳出来刷屏了！
哦凑！不是都在上课吗？怎么这会儿都这么闲？
得知商演公司竟然如此不要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全都开骂了起来，君君则打电话过来问了详细情况。季单煌将事情跟君君讲了一遍，对方沉默了几秒，安慰他不要这么在意，机会有的是。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总能找到合适的商演机会的。
季单煌叹了口气，挂掉电话再看群里，有几个人竟然将责任怪在他的身上，说他白让大家高兴了，骂了几句就退了群。这几个人一走，电脑便不断传来有人退群的消息，一下子就走了十几个人。
见此情形，季单煌除了苦笑，也没别的办法。
算了，要走的迟早都会走，早走早清净，免得再扯出别的烦心事来。
赵经理那一通电话的内容，唐雨竹在一旁也都听到了，此时心里也很有气。再加上群里不断有人离开，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
呵呵，走得真干脆，一点儿留恋都没有。真有些怀疑，当初他们进群时的热情劲，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这时，企鹅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