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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绿茵-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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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封爵其实没有太多实际意义,以蜜黛尔为例,女伯爵蜜黛尔·斯温伯恩成年嫁人后,她的后代无论男女、无论地域,哪怕她嫁给一个中国人生了一个混血女儿,这个小女孩依然会天然成为比利时王室的外围成员,也是理论上的王位继承序列,仅此而已。

    没有一毛钱爵位相应的俸禄,更没有一寸封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空虚的名头。当然,长大后有兴趣的话,可以凭借爵位进入下议院成为议员,做一个无聊且无用的女政客。

    不过说起来,这也许才是现代社会法律意义上的贵族,这可能也是欧洲王室维系他们狭小的贵族核心圈的一个无奈举措。

    罗纳尔迪尼奥昨天说过,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有血缘关系的遗落贵族女性普遍会封爵,但爵位也有高有低,翻译成中文也就成了公侯伯子男,那些长相不讨人喜欢的女子随便给个女男爵也就打发了,可像蜜黛尔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甜心自然待遇不同。

    年满十一岁便可受封爵位,蜜黛尔已经是她这个身份现阶段能受封最高的女伯爵,而且他的另一个王室血脉,摩纳哥王室已经预定好了,将在她满十四岁的那年,也授予她女伯爵的爵位。届时,小小蜜黛尔会成为双爵位女伯爵。

    实际上,只有这种世袭爵位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爵位,真正的贵族。像弗格森那样的爵位,其实应该叫做‘骑士’,来源于军队的勋章制度,他那种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爵’,称呼一声‘爵士’,只是坊间习惯的俗称。

    “尊敬的蜜黛尔公主殿下,无论您有任何吩咐,鄙人都愿意为您效劳。”保拉·卡拉布里亚王后主持的授封仪式完毕,卓杨拉着来到他近前的蜜黛尔,兴致勃勃地献媚。

    欧洲王室并没有‘公主’这一官方职务和正式身份,但未婚女伯爵会被众人昵称为‘公主’,女子爵和女男爵则不是。例如那位著名的奥匈帝国皇后,来自德国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的她当年获封女伯爵的情况和今天蜜黛尔如出一辙,她被人们称作‘茜茜公主’。

    “本公主接受你的效力。”蜜黛尔一本正经回答。“卓杨骑士,你能创作一首美妙的钢琴曲献给我吗?”

    卓杨:“……”打在了卓杨的短处,当然,蜜黛尔是无意的。卓杨在乐曲的创作上遇到了障碍,许久不能得到突破。

    “哎呀,我说蜜黛尔,我最近正发愁这事儿呢,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给我点时间啊,将来一定会送给你的。”

    蜜黛尔开心地笑了起来,整个世界便也快乐了起来。

    相比起四年前初遇小丫头那会儿,如今的蜜黛尔已然隐隐有了大美人的味道,长高了许多也长开了,红颜妖孽的资质已经落到了实处。也许是爵位的加成作用,刚过十一岁生日才几天的她出落得像一个大姑娘,有了些许成熟的气息。

    和蜜黛尔嬉笑完毕,卓杨抬头便是一窒,在他身前不远处一位能令人屏住呼吸的美人儿正微笑着和他对视,正是蜜黛尔那个美到极致的小表姐。

    娟娟侵鬓妆痕浅,双颦相媚弯如翦,一瞬百般宜,无论笑与啼。如果说蜜黛尔是一簇清香洁白的茉莉,那么表姐就是一支翩若惊鸿的玉兰,将全世界所有的美好词汇都赠予她,也毫不为过。

    卓杨和小表姐已经见过好几面了,但一直无缘正式认识。如此兮若流风的美人,岂可屡次擦肩而过?卓杨鼓起勇气向这个总能让他内心开满鲜花的女孩走去,微笑且真挚。

    “卓杨,你在这里呀!陪我去转转,走吧走吧!”夏拉奇·梅巴拉克突然出现,一把拽住他,拉着就跑了。

    夏拉奇是比利时王储第三继承顺位阿斯特丽德的私人密友,她也受邀前来观礼,刚才和卓杨在门口碰见才恍然俩人又一次异地邂逅,直感叹缘分呐缘分。卓杨和夏拉奇在花园里双双对对同进同出,更让媒体坐实了他们之间的绯闻。

    只不过,这让卓杨又一次错失了和美女小表姐结交的机会;

    只不过,夏拉奇说:“卓杨,上你和你吃饭时遇见的那个小男孩,就是那个小杰,杰拉德·皮克,他可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往伦敦,去做一件卓杨认为是这个新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比金球奖和世界足球先生以及蜜黛尔封爵都更有意义的事情。告别蜜黛尔时,卓杨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我的小公主,别把提拉米苏吃太多,长成个小胖墩可就该哭了。”

    蜜黛尔笑眯眯说:“我其实吃饱了,这些是给我CoCo姐姐拿的,她最喜欢了。”

    卓杨会心恬然一笑,挥手作别,独自一人离开了拉肯城堡。蜜黛尔的话语只是应景的絮言,他并未放在心上。

    &n个名字,此时此刻他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名字的主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第三九六章 时间起点的告白() 
    卓杨没想到格林威治有这么一个静谧的所在,山下的花园是如此空旷,而上山的路却宛若小径。只不过,孙雨玫称之为山,卓杨却认为充其量就是一阶土坡。

    大伦敦格林威治小镇,本应是熙熙攘攘的旅游胜地,也许因为不是周末,也或许因为今天的濛濛冬雨,小镇上游人稀少,街道显得颇为冷清。对于英国人来说,阳光,总是很奢侈的东西。

    今天和明天,是卓杨在整个冬歇期唯一能自由支配的两天,后天马迪堡就将重新集中,开始备战下半赛季,因为世界杯,赛程要比往年来得早些。这两天也是卓杨在冬歇期里最期盼的两天,因为他早计划好了,要来伦敦寻找孙雨玫,寻找这个十六年前就认识的女孩。

    他要来告诉雨玫,他爱她。

    离开繁花似锦的拉肯王宫,告别依依不舍的小蜜黛尔,撇下形只影单的夏拉奇,卓杨迫不及待赶来了伦敦,带着满心的憧憬,带着对爱情的渴望,像只寻找春天的小鹿,卓杨雀跃着飞了过来。

    古老的旧皇家海军学院一派沧桑质朴,有几枝倔强的细藤蔓从它厚墙白砖下伸了出来,铺着石板的墙根下有了一些荒草,野草轻易的从石板缝隙里钻出来,或许只需要了一个春天,它们就攻占了整片区域。冬去春来,周而复始,就像人的野心一样,总是在不停蔓延。

    原本漆成了乳白色的院墙,墙皮已经脱落得斑斑驳驳,在这个寒冷的雨天,显得更加苍凉落魄。

    雨玫的家就在格林威治,因为子午本初线从这里的小山坡上穿过,格林威治便闻名于世。也因为这条线的存在,有人说,格林威治是时间的起点。然而,时间产生于混沌,对于卓杨来说,它无始无终,何来起点?

    也许,它可以是爱情的起点。

    卓杨来时没有提前通知雨玫,他想给她惊喜。他喜欢她,他也相信她也一定是喜欢他的。果然,雨玫猛然听到卓杨告诉她自己就在格林威治,便尖叫欢呼着扑了过来,像只云雀。卓杨手中举着大号透明雨伞,他和她在雨中伫立相对凝视。

    走出希思罗机场时,卓杨顺手在小超市里买了这把伞,当时还觉得英国的百货真贵,可当他发现伞来自中国,便也就感觉不那么贵了。

    雨玫白如美玉的脸蛋上晕染着丝丝红云,鸦翼般的黑发绾在脑后,肤白胜雪,柳眉杏眸,她微微仰头,一双剪水双瞳清亮柔和,透着沁人的纯净,卓杨看着不禁心头一动。

    卓杨和雨玫沿着公园的小山坡拾阶而上,雨天总是和爱情相依相伴,他和她在雨中相偎而行,卓杨拉着她的手,渐渐十指相扣。丝丝靡雨,他和她走得很慢。

    雨玫和他回忆着童年趣事,回忆着儿时那些琐碎却总是深藏在记忆中的花絮。他说,她便听,她说,他便听。

    雨玫告诉他,两年前自己一眼就从报纸上认出了这个当年的‘坏’同桌,可再见面时却发现卓杨已经把她遗忘的干干净净,当时有多失望。

    走进雨雾弥漫的小杨树林,卓杨感觉像走进了梦里一样,树林里一片静逸,静得他能听见自己脚下的沙沙声,甚至静得他能听见自己心跳。

    小山顶上便是那个古老的天文台,散布的观天仪器像是时间的记录者。山脚下是查尔顿俱乐部的山谷球场,山的另一边,几公里外泰晤士河边的摩天轮高高耸立,他们把它叫伦敦眼,卓杨却觉得更应该叫伦敦陷阱。

    踏上山顶,雨玫的话就少了起来,她不时拧开手中饮料的瓶盖,一会儿喝上一口,一会儿又喝一口。有时候人喝水,并不是因为口渴,雨玫此时需要一个动作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哪怕她知道并不太可能。

    刚才一见面,雨玫就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柔情和炙热,她看见了卓杨眼睛里的话,虽然雨玫并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但这令她感到紧张。

    在那个著名的小广场上,卓杨和雨玫终于停了下来,雨丝却显得更加浓密,伞顶上滚落的,像是眼泪。他和她又在雨中对视,这里是时间的起点,是时间的守候。

    他看着雨玫的眼睛,舍不得移开视线。她看着卓杨的眼睛,不忍心去移开。

    “雨玫,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我想和你在一起,雨玫,我爱你!”当年未曾对晓青说出的话语,此时此刻是那么自然,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雨玫的眼圈红了,她看向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和愧疚,还有一丝丝悲伤。猛然,雨玫踮起脚尖,双手勾住卓杨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来。

    一瞬间,卓杨被巨大的柔情和幸福包围。

    这一吻,热情而又激烈,仿佛天长地久,雨玫像是要将卓杨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时间并没有起点,它也不是爱情的起点。就在卓杨将要完全沦陷在这一吻当中,就在他环抱着女孩企图将这一时刻永远凝固,猛然间,她的吻离开了他,离开得就像刚才来时一样迅速。

    “卓杨,对不起!”雨玫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下来,和凌乱的细雨交织在一起。

    “什么?”

    “卓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误会,对不起,卓杨,请你原谅我。”她哭了,哭出了声。

    “”卓杨的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卓杨,请别怪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爱人。”爱人,爱着的人,lover,情人。

    “什么?你说什么,雨玫。我不是很明白。”

    “我有爱人了,对不起,卓杨,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误会的,对不起。”

    “为什么,从来也没听你说过?你从来没对我提起过。”

    事情何致如此,卓杨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击得五雷轰顶,他的思维全部紊乱,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一刻天旋地转。雨伞在冬日的冻雨中,像无力挣扎的风筝,雨打湿了他的发梢和围巾,打湿了她的睫毛和鼻翕,雨水在他俩脚下的方砖缝隙中汇聚。

    这个时候,卓杨才发现,他和孙雨玫恰好站在子午本初线上,他在这边,雨玫在那边。卓杨在东半球,她在西半球,这条线把他们分隔在世界的两端。

    “对不起,卓杨。我早应该告诉你的,我的爱人,是柯茜。”

第三九七章 荒诞狗血的世界() 
    对于卓杨来说,这一天整个世界都是荒诞的。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千里告白,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同自己青梅竹马的雨玫,竟然和柯茜皮尔南是情人,她竟然是个蕾丝边。在卓杨看来,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了。

    此刻卓杨正独自坐在泰晤士河边皇后大道街边的咖啡座上,那只巨大的伦敦眼就在他近前。漆黑夜空背景的映衬下,紫彩斑斓的摩天轮像一个通向未知领域的恐怖入口,街两旁彩灯缠绕的两行霓虹树木由入口处延伸开来,仿佛在引领人走向这个光怪陆离的圆洞。

    卓杨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告别孙雨玫的,他只想逃离那里,越快越好,逃离伦敦。他告诉雨玫自己要赶飞机,匆匆离开了那个没有时间的起点。然而,航空公司并不是他们卓家开的,他也没有一架随时等候指令便可以起飞的飞机。

    造物弄人的错位告白之后,在格林威治公园小山脚下的咖啡馆里,孙雨玫给卓杨讲述了她和柯茜皮尔南的故事。

    那一年,柯茜背着吉他从芬兰流浪到了伦敦,音乐流浪。就在这座小山脚下,弹着吉他向路人讨要零钱的柯茜邂逅了十六岁的萝丝孙雨玫,她被她率性的外表和音乐吸引,她也被萝丝天真好奇充满友善的问候温暖了心房。她们俩,一见如故。

    柯茜皮尔南是les,拉拉,从她性启蒙开始就是。萝丝不是,或者说她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来自古老东方的传统严谨家教,让她在人生前十六年里,没有任何感情经历,没有过懵懂的情窦初开。唯一能在她心底留下印记的异性,就是四岁时欺负过她、抢过她哈密瓜的那个淘气小男孩。

    她只是被柯茜帅气的外表和流浪气质深深吸引。的确,柯茜的帅气就连卓杨都为之赞叹。

    萝丝总是来听柯茜唱歌,她们总是喜欢腻在一起。慢慢地,慢慢地,她们便相爱了,一切都到来的那么顺理成章,也悄无声息。

    那一年春天,在泰晤士河的出海口,萝丝和柯茜站在岸边遥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英吉利海峡,海面上白帆点点,春光下海水一片碧绿。

    “萝丝,我爱你。”

    “me…too!”

    海风拂过岸边茂密的树林和草丛,树叶起伏草甸翻涌,像绿色的海浪。这一天整个世界都仿佛是绿色的,就连风,似乎也是绿色的。于是,便有了‘绿色的风’——greenind!

    后来也就有了‘绿风’greenind乐队,greenind是柯茜送给萝丝的礼物,d纪念着她们的爱。

    然而,甜蜜的爱情总是要经受挫折。柯茜来自全世界同性恋观念最为开放的国家——芬兰,她的祖国很早就包容了这一现象,也很早就承认了同性婚姻的存在。英国社会同样包容这一现象,不会有人公开质疑和诋毁。只不过,萝丝已经被英国人文文化影响,同化在西方的社会中,可他的父母家庭却有着根深蒂固的中国教育理念。

    萝丝的父母根本接受不了她是一名les,她是他们的独生女,是被他们视若掌上明珠的宝贝闺女。当她和柯茜的恋情被家大人发现后,一直安宁和谐的家庭便陷入了疾风骤雨之中。

    萝丝据理力争,可就像柯茜对她父母的态度完全不能理解一样,爸爸妈妈也决不允许她继续这段恋情,在他们看来,这是不伦。争执逐渐升级,像大多数中国家长一样,萝丝被父母禁足,强逼她离开柯茜,结束这段不可理喻的所谓爱情。

    屡次沟通无果,便有了萝丝孙雨玫两次寻机离家出走,躲到了汉诺威卓杨那里。

    更为糟糕的是,父母不能理解萝丝,柯茜更不能理解萝丝的爸爸妈妈。在芬兰那种宽松的社会氛围中长大的柯茜,认为自己和萝丝的恋情就和人要呼吸一样正常,可萝丝父母的反对却像人类去反对阳光存在一样匪夷所思。在柯茜看来,萝丝的父母干涉了萝丝的人身自由,侵犯了她的人权,萝丝父母的态度是一种反人类反社会的行为。

    双方有巨大的理解和观念障碍,柯茜屡次三番要去找萝丝的父母理论,但都被萝丝阻止。

    萝丝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天生就是les,她只知道自己很爱柯茜。可她同时也非常爱自己的父母,那是她最亲的人,前十六年里无微不至关怀她爱她,把她宠得就像小公主。

    萝丝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她的态度被柯茜认为是在优柔寡断,是背叛爱情的犹豫。就这样,她和她之间亲密的恋情也因此开始出现裂痕。

    。

    “卓杨,你会不会歧视les?”

    “当然不会”

    “卓杨,咱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吗?你不要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以后还是好朋友,你是我的哥们儿”

    “谢谢你,卓杨,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卓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所有一切不明白的地方全都清楚了,为什么在雨玫明眸善睐会说话的眼神中没有看见过爱意?为什么雨玫的情绪总是时而低沉又时而轻快?她原本是个天性快乐的女孩。

    天哪!亏我还以为柯茜冲我发火,是在吃雨玫的醋,我竟然以为柯茜暗恋上自己了,我他娘的还沾沾自喜,我他妈是有多蠢?人家柯茜是在吃我的醋,我他妈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好不好?

    。

    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渐渐灰心消沉,告别雨玫后,卓杨独自坐在街边发呆,情绪也变得荒诞起来,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啼笑皆非。说来也奇怪,此时卓杨没有丝毫‘失恋’的痛苦,更多却有一丝解脱,雨玫是les,拒绝了自己的告白,卓杨却没有一种失去感。

    再接着,卓杨又感到了愤怒。

    你们这么藏着掖着有意思么?认识这么久了,也见了那么多回,都不能抽时间和我说清楚吗?不让我产生误会就那么难?你们是多想看我出丑啊?

    我!他!妈!爱!上!一!个!人!容!易!吗!我他妈容易吗??

    唉,这事情说出去谁信呐?有我这么挫的金球先生没有?有我这么逊的联合国亲善大使没有?有我这么倒霉的款爷没有?

    卓杨没有失恋的痛苦,只有一肚子窝囊;没有错失爱情的忧伤,只有满脑子的荒诞不经;没有造化弄人的遗憾,只有一腔狗血。

    时间到了,是时候出发去机场了。雨一直下,气氛谈不上融洽,卓杨恶狠狠将手中的雨伞扔进黝黑的泰晤士河里,缩着脖子冲进了雨幕中。

    去你妈的伞!去你妈的雨!去你妈的伦敦!

    是夜,卓杨又梦见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第三九八章 这日子过不成了() 
    回到汉诺威,卓杨便从浑浑噩噩之中脱离了出来,阴差阳错的狗血爱情原本就是一场离骚,他人的爱情与自己无关,死也好活也好,都自得其所。看来看去,人世间只有足球不会欺骗自己,一份努力便会有一分收获,也只有钢琴不会欺骗自己,每一次弹奏便有每一部乐章。

    伟大的欧洲金球先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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