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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收起回忆朝外面说道:“让他外面说了快走。还嫌惹眼的不够!”
一会外面又传过话来:“他说事情已办妥了。”
风六回道:“知道了,让他少出门,嘴巴紧一些。”
“是”
“这些个下属真是呆的历害,为何派这些人过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人忧心啊!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少主,做了些小聪明,处处让别人占了先机,让我等施不开手脚。可恶!”风六气呼啦的说道。
“算啦,现在他已是那样了,就给家主留个脸面吧。待事办完了让他回长安吧,不过在四哥那里,你我还得稍替他掩饰一些,不然四哥那脾气上来,可不管他是谁的亲子,一律秉公办事,怕会给家主一个不好看。”
“哦,五哥,我知道了。如今老九的事已是清楚了,你看如何替他报仇?”
风五想了一下道:“还是如实的向家主和四哥禀报吧,这薛家我二人可是惹不动的。”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我真想暗中结果了他,出这口恶气!”
风五摇摇头道:“别说傻话,你我都不是那薛嵩的对手。我是和他对过一阵,别看当时好似平手,但我知道我是输了。如真要拔剑厮杀,我只怕最多能走上十合而已。”
“什么?五哥,你莫非是在说胡话?”风六大惊的问道。
“呵呵,我多会乱说过。经那短短的几息之间。我躲出的镖全被他用普通的弓箭射落,换作是你,你能吗?再则听说,这箭术怕还是他的短项。”风五苦笑的说道。
“这,这可是真的?”
“绝无虚言”
风六呆坐在那里,脸无人色,喃喃说道:“看来报仇是无望了。”
风五用手拍了拍风六的肩头不语。
“哈哈”风六忽然大笑起来。
风五看着风六,忙用手压了道:“老六,你莫非是受了刺激不成?”
“五哥,我知道如何报仇了!”
“什么,那你快些说来。”风六着急的问道。
风五兴奋的站起来,在屋中不停的走着道:“呵呵,先不与你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风六摇摇头只是继续拔着盆中的炭火。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围了裘衣对着那人说道:“这人一老就畏寒,想少时在原州时,常是夹衣过冬也不过如此,如今差二岁及五十却是如此的怕冷。你也老了,今年有四十了吧。”
“恩师,学生四十有二了。”那人说道
“呵呵,真是年月催人老呀。”
“恩师说哪里话了,正是壮年为何叹老,太早了些。”
老者笑笑说道:“这些由不得人哪。”又转而问道,“你方才与我说什么了?我心中想事,未听清楚?”
“也是一件小事,那边的一个喽罗来了州府报官,要求彻查被劫一事。”
老者怒道:“这不是小事了!你呀,一只蝼蚁尚想撼动大树,还况二手二脚的活人呢?你太粗心了。”
“恩师稍怒,学生谨记教诲。”那人忙伏地叩首。
“行了,你慢些说来。”
“是”那人抬了头道,“我是在房中看到那人来报官,是县中县丞接了案子,至于问了些什么,我怕让人起疑未敢去问。后来此案移了与那头相好的长司,这长司又去寻了使君。”
“哦,那使君可是说了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知了,大抵是应了下来吧。不一会的功夫,那长史一脸的高兴出府去了,我就派了人手去盯着,随他去了云州镇团练。”
“云州镇团练?呵呵,有趣,有趣的很。那边倒是来了个风六,都转了脑子,想借力杀人!嗯,那伙强人可要受难了。”
那人大悟道:“恩师的意思是说,他们要借用军队去剿灭强人?“
“正是”
“可这与事无补啊,就是剿了那伙强人又能怎样。”那人装了糊涂的问道。
“呵呵,那边是坐不住了,这几日必有动静出来。你吩咐下去,让人好生的盯紧了,随便将几个那边的探子除去。”
“学生知道了。”
“让齐三他们也做好准备吧,得让他们出远门一趟。”
“嗯,学生这就去办。”
“好,还有旁的事没有?”
那人听到此话,马上说道:“确实还有一事要禀明恩师。”
“说吧”
“那边将一顶罪之人交了过来,但已是废人一个。”那人小心的看着老者说道。
果然那老者轻松了起来说道:“此事你莫要管了,由他去吧。你无事就退了吧,这段时间你也是辛苦,好生的歇歇。”
“是,学生告退。”那人退了出来,上了马车,将头上的汗擦了去,心中暗道:“好个老狐狸,竟来探我,如不是那句还有旁的事没有,我就上套了。看来这老狐狸是谁都不相信,以后要小心做事了。”
老者站在窗口看着马车离去,轻声说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屋中不知多时进了一人,跪倒在地说道:“是真的,没有一丝的隐瞒。”
“老四啊,你说我还能相信这个学生吗?”
田老四答道:“目前看来,还是可信的。但是他总给人一种看不清楚的感觉。”
“哦,你的看法是如此?”
“是”
老者呼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如此看的,总觉得他在防些什么,不如我的另一个学生那般心无杂意,死心塌地的跟我一心。”
“刘县尉倒是一意的随着贵人,可是刘县尉是否有些过于死板了。”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死板一些听话,听话之人总比一些心里藏身的人要好。你说对吗?”
田老四心中一哆嗦,伏了身子说道:“我此生就是贵人的狗,没有别的想法。”
“那就好,我是信你的。不过你那几位兄弟你可要掌握好了,别让他们生了别的想法出来。要是那样,就让他们在牢里度了余生吧。”
“贵人,老四用顶上人头担保,他们决对是忠心耿耿。”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的想想。”
“是”田老四老老实实的下了楼梯。
老者冷笑了一下,看着阴霾的天气,说道:“要下雪了吗?”
第九十四章 设套
腊月十四日,在云州镇团练大营里,袭封长平县男,团练副使宋之宁看着堂下已不成人形的三个血人厉声问道:“还是不招吗?看来皮实的很啊!来呀,上夹棍!”
下面其中一个人身子明显的一抖。下面的张旅帅看在眼里说道:“且慢!宋团练,可否听我一言。”
“讲”
“今日已审了二个多时辰,我恐再这样审下去,这人就挺不过交待了。你看是否让他们养养身体,等着有些劲头了,隔日再好好审审,这样,老爷你也可以尽兴些。”张旅帅朝宋之宁挤了挤眼睛道。
“狗官,我变了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堂下一人努力的支了身子,含着一嘴的血水朝张旅帅喷去。
“嘿嘿,很挺有劲的吗,那就将他留下,再审会。其余的二人,就依张旅帅之言押下去,让他们好好的调养身体,二日后,好好的审审。”宋之宁也不是善良之辈,笑着将签交了亲兵手中。
宋之宁又是笑笑,对下边说道:“再给他找些乐趣,我与张旅帅到后堂有事相商。”说罢,让了公案朝后堂走去,张旅帅自是低着头紧走几步,落了一个身子随了其后。
等过了照璧,耳中听得大堂传来阵阵惨叫之声,宋之宁回了身子,用眼瞧着张旅帅问道:“莫要说你没了主意,有什么法子说出来,我会在使君面前提到你的功劳的,再加上你抓了这三个贼子,保举你个折冲府队副还是无妨的。”
那张旅帅大喜,这队副虽是末入流的武职,但也是正正经经的从九品下,这心中可是心花怒放,忙表忠心道:“谢县男。我日后就提着头紧随将军的左右。”
宋之宁没好气的说道:“行了,等我加了游击将军之阶再说吧。还是先说下为何你阻我用刑。”
张旅帅尴尬了一下,拱手说道:“老爷当然看不起那散职了。要说为何阻止了老爷审问,却是冤枉了在下,哦不,是冤枉了卑职。卑职只是看到那三人中的一人因怕了老爷的威风,这身子自然的发抖,就想到这可能是心中已对老爷有了惧意,如是老爷能亲提了他出来,好言的安慰几句,定能问出个结果来,还省的于这些狗头生那份子闲气。你说对吗,我的老爷。”
“呵呵,你小子果然有趣,有趣的很啊。这事就交于你办了,今晚你将他们三个分开了关押,偷偷的将那胆怯之人提了出来,送到我这里,随便去飘香楼里订桌酒菜回来,对了,你也过来吧。”
“卑职真是惶恐,卑职一定与老爷办好此事。”张旅帅受宠若惊的躬身说道。
又是听到前边一阵惨叫,宋之宁皱了眉毛说道:“不会将他的嘴堵了没,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吵的我心烦。”
张旅帅心中更是高兴,那些人没用不就是自己有用了吗,忙说道:“卑职去让他们轻巧些,以免吵了老爷的兴致。”
“嗯,你很好。去安排,我先去补个觉,晚此时叫我。这些个天杀的贼子真让人头疼。”宋之宁拍了拍额头向后宅去了。
“恭送老爷!”张旅帅一躬到底。
等抬了头,已不见了宋团练,张旅帅咳了一声,踱着步子,摇晃着慢慢往前堂走去。
夜间,宋之宁早已睡起,披了袍子坐了火炕之上与新纳的小妾玩耍,听到外面有人轻叫:“宋县男,宋团练。卑职是张旅帅,人已带到了。”
“哦,知道了”宋之宁正将手插入了小妾的怀里,心道真不是时候,听到后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先去东厢房等着去。”又随口吩咐亲兵道,“谁当差?领了去。”
“是”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脚步声起已是远去。
那小妾哼了一声,小声说道:“老爷,什么张旅帅,刘旅帅的,惊了妾的兴趣,你可要好好的罚他。”
“知道了,我的小乖乖。”宋之宁用手捏了捏小妾的脸蛋,心中却道,还是不如那李扬的娘子娇美,真是可惜。跳下地,将鞋塔拉了,由着小妾将常服穿了,头上包了块软帕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那小妾用手捶了一下宋之宁,轻轻的在那里亲了一口。
宋之宁哈哈大笑推门而去。
来了东厢房,宋之宁走入里面,朝坐着的二人拱手道:“哎呀,真是让这位弟兄受苦了。来人啊,还不将刑具除了。”
张旅帅忙站起身来说道:“县男,这,怎能?”
“唉?都是些没有办法的百姓而已,都是我大唐的子民,有何不能?快,撤了!”宋之宁斥责道,又朝了右首已被撤了刑具的那位喽罗说道,“小兄弟可是云州人氏?”
那喽罗目光不定的看着宋之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忐忑不安的心里随着宋之宁的这句问话而激动起来,哆嗦的站了起来,想要抱拳又似不对,于是离了桌子深深的躬身一礼说道:“老爷,小民是云州人氏。”
左首的张旅帅马上说道:“是云州小官窑人氏,姓闫名喜平,字海生。”
“哦,快些坐下,快。你可受苦了,至于对你的处置吗,我认为罪不当诛,本是良人奈何为寇,这其中必是有一番的苦衷!本官已向使君禀报,除首恶严办,从者都放回原藉。”宋之宁又是说道。
“哎呀,还不快谢过宋团练。”张旅帅站起身来说道。
那闫海生猛的跪倒在地不住的嗑头道:“谢宋老爷,谢宋团练!”
宋之宁虚扶了一下说道:“快些起来,地上阴寒莫要冻了身子。”朝张旅帅递了个眼色道,“张旅帅,还不快快将闫兄弟扶起?”
那闫海生已是热泪盈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不住的说道:“谢宋老爷,宋老爷的大恩大德,我闫某永世不忘!”
“闫兄弟言重了,今日小酌,只是随意相谈,莫要以官职相称,你我看似同年上下,还不以兄弟相称。”
“宋老爷,这,这如何是好。你可是堂堂县男!”张旅帅在一旁急道。
“唉?我与这闫兄弟一见如故,有何不可?张旅帅,你多言了!”
“卑职知错了!”
宋之宁端了酒杯说道:“来,请饮了此杯,也祝闫兄弟重新作人?”
闫海生小声的哭了出来,手抖动着将一杯酒饮下。复又斟满想要敬酒又不敢敬,只是端在那里眼瞧着宋之宁。
宋之宁呵呵一笑说道:“不必拘礼,来,闫兄弟,干”将杯一碰,轻沾了一下。
闫海生更是激动仰头和着泪水饮下,用袖子将嘴角擦了,闭眼哭出声来。
宋之宁用眼示意张旅帅,张旅会意的点了点头,端了酒杯过去拍了拍闫海生的肩头叹息道:“闫兄弟,有什么苦就说出来吧,莫要当我们是外人。”
闫海生慌忙用手将泪擦了,红着眼说道:“宋大哥,张大哥。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们如此对我,我闫海生当衔环相报。”
“闫兄弟,说的言重了。我见你真情流露怕是心中有事,你可否告与大哥,你是如何上了山的。”
“这,这如何启齿呀!”“说吧,无妨。”
闫海生扭捏着身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说道:“无他,只是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恰巧有人拉我入伙就答应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可是自愿的?”
“这,这也是无法子的事。”
宋之宁又端了酒杯说道:“唉——,卿是好人,那忽作贼!(出自隋书,韦鼎传)来,闫兄弟,再饮一杯。”
闫海生自是感动,又是一饮而尽。
张旅帅忽惊道:“哎呀,原来闫兄弟竟是如此的海量。这小杯非是尽兴,依我之见,换大碗来,可敢!”
“为什么不敢!今遇二位哥哥真是我之大幸。依哥哥之言,换大碗来。”
“闫兄弟真是痛快!来人,换海碗。”
将碗倒满,闫海生端了一碗说道:“二位哥哥,我是一罪人,你们却不白眼于我,我甚是感激。此碗酒当是我敬二位哥哥。”说罢自饮一碗。
张旅帅笑笑端了一碗说道:“闫兄弟说的哪里话,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今日也是有缘,来,再饮一碗。”眼看着闫海生又饮了一碗,方浅浅的饮了一口。
就这样,有心弄无心,左一碗右一碗将山贼闫海生喝了个晕头昏脑,不辨东西。
“闫兄弟,闫兄弟,你是吃酒吃多了,可不许再饮了。”张旅帅摇着问道。
“张哥哥,没事。平日里都是三、五斤的酒量,无妨。”
张旅帅见闫海生如此说话,知是醉了,忙对宋之宁使了个眼色说道:“哦,闫兄弟果然是能人也。唉!我倒是奇了,既然闫兄弟有这般才能,如何能屈居那山中呢?”
闫海生端着酒碗瞧了张旅帅一眼说道:“我在乡间他们说我不事生产,废人一个;我入了伙他们又说我是个十足的懒虫软蛋。反正是左也不是右也不对,瞧我不上眼。”
宋之宁笑笑道:“闫兄弟,也许你那头领没有发觉你罢了。”
“呵呵,宋哥哥。我那大当家的号称燕山王,二当家的人叫王阎王,就是最不顶的四当家也被取了个浑号叫冯小鬼。都是高人,哪里能看的上我这小喽罗。”
“哦,燕山王到也听过,就是没见过。哥哥多嘴了,你们贩卖的胡椒倒底是从何处来的?我们可是兄弟,对吗?”张旅帅端了碗与闫海生碰了一下说道。
闫海生将碗放下说道:“即是哥哥问话,兄弟就说了,那些个胡椒是从张家那里劫来的。都当是大买卖,谁能知道杀了那么多的人,又死伤了那么多的兄弟却换来了这不好出手的大批胡椒。这可要卖到何年何月才能卖的完呢?”
宋之宁接着问道:“你们山中有的是兄弟,多散开人马不就卖光了,哪道还个三、五百个兄弟都没有?”
“我与哥哥实说了吧,我们燕山王的兄弟有九百余人,只是这山里也需留人所以每次出来也就一、二百人。”
张旅帅吃惊的哦了一声道:“闫兄弟乱说了,这九百余人哪能每次只动出一、二百人?那其余的人就算是留守也太多了些哇。”
“不多,这山里的地方实是太多,什么头门,二门,过山腰,藏粮洞等处都需人看守,哪能有富裕。”
“哎呀,闫兄弟,你要不与我指指?”
“不行,这可是我们藏身立命之所,万万不能泄了出去!”闫海生迷着眼睛,用手指竖了嘴边说道。
“呵呵,你不说也得说了。闫兄弟,你看看这是谁?”张旅帅一把将闫海生推到在地,用手抓了他的发髻,将他的脸对着门口喝道。
这时门口处有二人被死死的摁在外面,旁边有人将其中一人口出的堵嘴之布拿了去,哪人立刻大声骂道:“闫海生你个忘八蛋!你个天杀的狗杀!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出卖兄弟的叛逆!你不得好死!我要亲手杀了你!”
宋之宁朝外摆了摆手:那二人被拖走。然后走到了已是酒醒脸色发白的闫海生面前,笑着问道:“那二人你可认识吧,如我将他们放了,你说你该怎么办!”
“不说,哼哼,真是不识抬举,来呀,将他押下去大刑侍候。”
“宋哥哥,张哥哥。我说,我全说!”已是心生苟活的闫海生面对一丝的威胁马上大叫道。
旁边已换了人手的张旅帅却是左右开弓扇了他几巴掌说道:“你是个什么狗东西,也不好好的瞧了自己几斤几两就敢乱叫哥哥。我呸!”
“慢些,别打坏了闫兄弟。来人,将酒菜撤了,腾了地方,让闫兄弟好好的想想这进山之路。”宋之宁吩咐道,见闫海生仍有些发呆,又对他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好好的供了,我说话算话,从者可免罪。那二人我也可以给你,让你一刀将他们杀了岂不痛快,你也能回了乡里继续快活。”
“啊,好好好,宋哥,不宋团练,我这就说,这就说。我还知道从后山有条小路,这里没几人知道。”
“这就好。张旅帅,这闫兄弟就交与你了,我先去歇了。”宋之宁打着哈哈走了出去。
张旅帅命人提过闫海生坐下,将油灯放在了他的旁边,嘿嘿笑着说道:“说的仔细些,莫要漏了什么!不然我这手也会抖,若是将油泼了你的身上,再引了火,那可不美了。”
闫海生只是狠命的点着头,一五一十的将所知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第九十五章 动静
刚看了宋之问交到手中的案卷,云州剌君皱了眉头说道:“有这么多?为何我一无所知!”
“是,使君。据那个软蛋闫海生招供,确有近千人。只因山里管的严实,好进难出,所以风声就漏的少了,我等不知就不足为奇了。”
“在我云州的地界竟出了如此多的强人,倒是让本官愧对圣上之牧守一州之托呀。宋县男,我意已决,你整顿兵马需即日进剿,万万不可让他成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