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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国文明-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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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嗖嗖!”三箭射来,几名围住陈武的曹兵应声中箭倒地。一员大将拍马舞刀直冲曹军大阵,他身后数千精兵随后杀到。

    “陈将军勿惊,黄汉升来也!”原来来将正是黄忠,黄忠驾着燎原火撞飞了拦路的一名曹兵,手中盘龙刀连砍两名曹兵。

    黄忠杀到阵中,救出陈武,两人联手杀出去。张辽、于禁拦住,黄忠使出盘龙刀法,一招震为雷,龙布云雨,万雷天引横劈向张辽。

    张辽连忙挺起钩镰刀想抵住,不料黄忠的盘龙刀锋利无比,直接砍断了张辽的钩镰刀。张辽大惊,拨马便逃,于禁不敢托大,也引军后撤。

    黄忠接应陈武退往广陵城,两人坚守不出,张辽、于禁也引军撤往射阳县,两军暂时相安无事。

    消息传到韩玄那里,虽然此次出兵陈武帮他收了高顺、鲁肃,还有江北的广陵各县,韩玄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韩玄想起曹性,这个在他长沙刚开始创立基业时便跟随他的小将,曹性随他征伐山贼,击讨山越,每次作战都英勇果敢。他当县尉时,曹性和他一起破案,自己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而不是属下。

    现在韩玄麾下虽然猛将不少,但曹性依然兢兢业业为自己做好每件事,这次为了死守东阳,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他依然英勇地与之死战。

    韩玄忍不住放声痛哭:“曹性啊曹性,你为何这么傻,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忠诚?呜呜呜~”

    黄舞蝶和韩兴、韩婉清看着韩玄痛哭流涕,都过来安慰他,韩兴眨着大眼睛问道:“娘,爹爹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黄舞蝶将他搂进怀里说道:“兴儿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黄舞蝶给韩玄擦了擦眼泪,韩玄蹲到地上对韩兴说道:“兴儿,你和姐姐在这里陪着你娘,爹爹要去干大事了,等爹爹回来再陪你们玩好吗?”

    小韩兴点了点头,韩玄起身走出院外径直来到郡守府,韩玄召来杜袭、董平说道:“传我令,命徐荣从吴�增兵广陵,务必要守住江北各县。”

    杜袭朝韩玄拜道:“主公,如今我军与曹军在广陵南北对峙,曹操必不肯妥协。主公可先与曹操求和,待吞并袁术后,再与曹操争衡。”

    韩玄却说:“实力才是谈判之基,我若先示弱,曹操必以为我怯懦可欺。”

    杜袭只好依令传书给徐荣,韩玄问道:“对了,吴郡、丹阳二郡近来可有事?”

    董平答道:“孙权微露其意,让主公勿忘先前承诺,征伐黄祖,替其父孙坚报仇。韩蒙在丹阳与妫览、戴员二人近日来似是有隙。”

    韩玄没想到这时候孙权居然出乎意料的老实,他之所以要把孙策送给曹操,是因为他总觉得孙策是行假痴不癫之计,让自己对他放松警惕。韩玄不能忍受自己身边埋个定时****,所以他巴不得把各种不稳定因素都排除掉。

    韩玄又问:“妫览不是韩蒙的大将吗,为何此二人会互生嫌隙?”

    董平笑道:“据贾华所说,韩蒙宴请宾客时,韩蒙之妻徐氏给众人倒酒,那妫览只因抬头看了徐氏一眼。韩蒙以为妫览对她有轻薄之意,便怒骂了妫览一番。”

    韩玄不禁觉得好笑,只不过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基友互相翻脸。韩玄想起陈武和他推荐鲁肃,说鲁肃真有大才,韩玄也迫不及待地想见见他。

    许昌,曹操得知张辽、于禁与韩玄军交战互有胜负,不禁感叹道:“悔初不听陈登之言,引韩玄入广陵真乃引狼入室。”

    原来当初讨伐吕布,曹操要招韩玄进广陵为后援,陈登坚决反对。曹操不听,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戏志才谏言道:“今韩玄仅得堂邑、广陵、海陵几县,可教张辽移治射阳,迁其民至北地以避韩玄之锋。”

    曹操叹道:“陈登被擒,谁可代其为广陵太守?”

    荀彧说:“广陵陈矫可担此重任。”

    曹操下完诏书,叹道:“吾思贤才如久旱盼甘霖,文若可有举荐之人?”

    荀彧推辞道:“某久在许都,未曾出外走访,天下贤才多有隐于市井者,未可尽悉之。听闻北海孔文举极为推崇祢衡,不知其人何如?”

    曹操便使人召祢衡前来,礼毕,曹操也不让祢衡坐。祢衡仰天叹道:“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

    曹操问:“吾手下有数十人,皆当世英雄,何谓无人?”

    祢衡说:“愿闻。”

    曹操笑道:“荀彧、荀攸、戏志才、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典韦、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祢衡笑道:“曹公此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戏志才可使卖卦算命,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典韦可使看守虎匣,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惇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曹操大怒道:“汝有何能?”

    祢衡脸不红心不跳:“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曹操身旁许褚拔剑欲斩祢衡,曹操笑道:“吾正少一鼓吏;早晚朝贺宴享,可令祢衡充此职。”

    祢衡不推辞,应声而去。许褚问道:“此人出言不逊,何不杀之?”

    曹操讥笑道:“此人素有虚名,远近所闻。今日杀之,天下必谓我不能容物。其自以为能,故令祢衡为鼓吏以辱之。”

    

第227章 兵发夏口() 
曹操在省厅上大宴宾客,令鼓吏来击鼓。前任鼓吏对祢衡说:“击鼓必换新衣。”

    祢衡穿旧衣服进来,便击鼓为《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宾客听完,都不禁慷慨流涕。曹操左右从人喝道:“何不更衣!”

    祢衡当面脱下破旧衣服,****站着,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宾客皆掩面不忍看,祢衡才慢慢穿上裤子,丝毫不脸红。

    曹操叱道:“庙堂之上,何太无礼?”

    祢衡从容答道:“欺君罔上乃谓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耳!”

    曹操笑问道:“汝为清白,谁为污浊?”

    祢衡指着曹操骂道:“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篡逆,是心浊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视于人吗?”

    孔融在坐上,怕曹操杀祢衡,极力为祢衡求情,曹操指着祢衡而说道:“令你往荆州为使。如刘表来降,便用你作公卿。”

    祢衡不肯前去,曹操教人备马三匹,让两个从人扶挟着祢衡上路;却教手下文武,备酒于东门外送他。

    荀彧曰:“如祢衡来,不可起身。”

    祢衡到后,下马进来相见,众人皆端坐在。祢衡放声大哭,荀彧问曰:“为何而哭?”

    祢衡趴在地上嚎啕,分不清是哭还是笑:“行于死柩之中,如何不哭?”

    众人都指着祢衡笑道:“我等是死尸,汝乃无头狂鬼耳!”

    祢衡笑道:“吾乃汉朝之臣,不作曹瞒之党,安得无头?”

    众人都恨得龇牙咧嘴,要杀祢衡。荀彧急忙制止他们:“量鼠雀之辈,何足污刀!”

    祢衡听后又�:“吾乃鼠雀,尚有人性;汝等只可谓之蜾虫!”

    众人愤恨而散。祢衡到荆州,见到刘表,虽然称颂刘备功德,话里饱含讥讽之意。刘表不悦,令人送祢衡去长沙见韩玄。

    刘先问刘表道:“祢衡戏谑主公,何不杀之?”

    刘表说:“祢衡数辱曹操,曹操不杀之,恐失名望;故令祢衡为使见我,欲借我手杀之,使我蒙受害贤之名也。吾今遣其去见韩玄,使曹操知我有远见。”

    众人都夸赞刘表高明,祢衡刚被送走,这时袁绍也派遣使者来了。刘表问众谋士道:“袁本初又遣使来,曹孟德又差祢衡在此,当从何便?”

    从事中郎将韩嵩进言:“今两雄相持,将军若欲有为,可乘此破韩玄、刘度。如收不得荆南四郡,待曹兵至,我荆州危矣。今曹操善能用兵,贤俊多归,其势必先取袁绍,然后移兵向江东,恐将军不能御;莫若举荆州以附曹操,曹操必重待将军矣。”

    刘表权衡了一番说道:“汝且去许都,观其动静,再作商议。”

    韩嵩辞别刘表,到许都见曹操。曹操遂拜韩嵩为侍中,领苍梧太守。荀彧问曹操:“韩嵩来观动静,未有微功,重加此职。祢衡又无音耗,丞相遣而不问,何也?”

    曹操提起祢衡就来气:“祢衡辱吾太甚,故借刘表手杀之,何必再问?”

    曹操遣韩嵩回荆州劝刘表来降,韩嵩回见刘表,称颂朝廷盛德,劝刘表遣儿子入朝为人质。刘表表大怒道:“汝莫非怀有二心?”

    刘表欲斩了韩嵩,刘表之妻蔡夫人劝说道:“韩嵩,在荆楚之地素有名望,且其言坦率,诛之无辞。”

    刘表将随韩嵩出使的人全部拷问至死,才知道韩嵩并没有二心,刘表方才作罢。

    祢衡到长沙,韩玄听过这个人物,杜袭也对他称赞祢衡才华横溢。韩玄以为历史上的祢衡只是比较狂妄自大,不会说话。韩玄还是挺喜欢和爽快的人交友的,韩玄便宴请祢衡,请他和自己一起饮酒,两人都喝得大醉。

    韩玄和祢衡说了自己的故事,韩玄问祢衡道:“君在许都有何人物?”

    祢衡摆摆手说:“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除此二人,别无人物。”

    韩玄没想到这祢衡真是走到哪骂到哪啊,孔融是他的朋友他都骂,韩玄问道:“正平觉得玄如何?”

    祢衡看了一会韩玄说道:“你自比韩信,实则狂妄自大。你只配闻韩信的屁。”

    韩玄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腐儒一个!”

    祢衡又说道:“杨雄、曹性等人因你而死,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韩玄压着自己的怒火,虽然自己很想杀了他,但自己不能背这个杀名士的污名。韩玄想起历史上祢衡就是死在黄祖手上的,冷笑一声,派董平将祢衡送到黄祖那里去。

    路上,祢衡又把董平骂了一顿,董平很憎恨他。自己使命在身,只好将祢衡交给了黄祖。

    黄祖刚开始也善待祢衡,让他处理文书工作,黄祖的长子黄射,和祢衡尤其友善。黄射一次宴请宾客,有人送给他一只鹦鹉,黄射举着酒杯对祢衡说:“望先生就鹦鹉作一篇赋,以愉宾客。”

    祢衡提笔就写,中间没有任何改动,一气呵成,文辞色彩也很华美。其文名为《鹦鹉赋》。后来黄祖在大船上,宴请宾客,但祢衡出言不逊,使黄祖很难堪,黄祖就斥责祢衡。

    祢衡更是凑上来盯着黄祖说:“你像将死之老叟!”

    黄祖非常生气,想要打他。祢衡又是大骂,黄祖气愤到极点,就下令杀祢衡。祢衡到死前仍然骂不绝口,刘表听闻祢衡死,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令人将祢衡葬于鹦鹉洲边。

    黄祖斩杀祢衡后,韩玄叹道:“祢衡啊祢衡,no 作 no die啊!”

    杜袭问道:“主公,您刚才说甚么?”

    甘宁进来禀报说:“主公,宁与子义将军已平灭蕲春、下雉等县贼寇。黄祖如今年老,财谷匮乏,左右欺弄,务于货利,盘剥吏士,吏士心怨,舟船战具,破废不修,怠于耕农,军无法伍。主公今往,必可破之。”

    韩玄站起身来笑道:“好!刘表派祢衡来辱我,我正欲讨之。今我水军战船锐利否?”

    甘宁回道:“宁受主公所托,未敢怠慢,日夜操练水军,其战力早已超越黄祖水师。今我水军有大小战船二百余艘,五层楼船三艘!”

    韩玄抚掌赞道:“兴霸真乃吾之大将,你即刻回去整点战船水军,我和子绪督运粮草随后便到。”

    甘宁领命回去,韩玄将长沙的军政大事交给韩浩,自己这个大哥在家赋闲了很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韩浩他可以绝对信任,自然要把长沙交给他。

    韩玄嘱咐道:“大哥,长沙之事就拜托大哥了。大哥勿必要小心提防刘度,倘其兴并来犯,大哥需与魏延、杨龄等将商议,不可轻易出战。”

    韩浩拍了拍韩玄的肩膀说道:“子信,你就放心吧。今年长沙屯田收成颇丰,军粮之事你毋须担心。”

    韩玄这个大哥屯田很有经验,长沙几乎没闹过饥荒,韩玄很是欣慰。韩玄和杜袭督运粮草到了水军大营,韩玄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望见江面上遮天的战船喊道:“兵发夏口!”

    

第228章 吴下阿蒙() 
韩玄所乘楼船上装载了二千人,韩玄的楼船已经经过各种改良,能抗风浪。最重要的是船底安装了龙骨,所谓龙骨,就是在船体的基底中央连接船首柱和船尾柱的一个纵向构件,它位于船的底部。在龙骨的上面有横过的船肋加固。船首和船尾,龙骨绕过艏柱。

    龙骨主要作用是承重,承受船体的纵向弯曲力矩,保证船舶结构强度。龙骨的第二个作用是扩大了船的侧面面积,提高了船在水中的并联阻抗,防止了侧风转向。这对逆风航行尤为重要。在帆船上的龙骨会受到中部或是骨架边的斜撑的支持。

    龙骨还对船的重量稳定有重要作用,减少了船的倾斜或是反向转动。

    甘宁指挥三艘艋艟和斗舰前方开路,韩玄舰队驶到夏口时,黄祖终于督十艘艋艟前来迎战。这天江上风浪还是很大,黄祖舰队的方向顺风,黄祖便下令弓箭手朝韩玄先锋两艘艋艟放箭。

    邓当便是一艘艋艟的舰长,无数箭矢穿过江面上的水雾射向他所在的船,邓当连忙指挥盾牌兵抵挡。一波箭雨后,邓当船上死伤士卒七八名。

    “嗖嗖嗖噗噗~”又一波箭雨射来,邓当闻到了烟味,朝部下大喊道:“不好,是火矢!快灭火。”

    一大波火矢射来,火苗在顺着风势在舢板上肆虐,邓当的船开始着火。邓当拿着扫帚四处打火,火势并未得到遏制,船上士卒们慌忙打水灭火。

    黄祖军的艋艟开始围了过来,到近处又射来一波箭雨,邓当正在灭火,来不及躲闪,被一箭射到胸口。

    邓当捂着胸口,这支流矢虽没射到他的心脏,但也让他浑身瘫软在地上。救火的士卒发现邓当中箭,一面用木板、盾牌挡着飞来的箭矢,一面将邓当救回舱内。

    邓当喘着粗气道:“别管我,快去救火!”

    一根门梁被大火烧断,砸了下来,一名提着水的士卒不幸被带着烈火的断木砸死。邓当的船燃起了熊熊烈火,邓当见状强撑着站起身来,指着靠近他们的黄祖军艋艟,大喊道:“冲上去,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舵手和棹夫奋力地驶动被大火包围的艋艟撞向了一艘黄祖军艋艟,那艘艋艟被猛地一撞,船身震颤了一下。

    邓当船上的火开始引燃那艘敌军艋艟,黄祖军士卒大惊失色,一边灭火,一边想将船驶离。韩玄军士卒早已用锚钩勾住了那艘船,架上了木梯。

    船上的韩玄军士卒发疯了似地冲向黄祖军士卒,身后是熊熊烈火,他们宁愿选择被杀死也不愿被火烧死。邓当从舱中站出来,手持刀盾越过木梯跳到敌船上,他砍杀了两名敌兵。

    突然,一支冷箭射来,正中邓当左腿。邓当忍着痛蹲了下来,胸口的箭让他疼痛不已,他完全是强撑着战斗。四周的黄祖军士卒冲杀过来,朝着蹲在地上的邓当刺出了手中的长矛。

    邓当被数支长枪贯穿了身体,不甘地倒在了地上。下一刻,无数箭矢朝这艘黄祖军艋艟飞来,船上倒下数十人。邓当的传带着大火沉入了江中,但也点燃了这艘敌船。

    短短半个时辰,韩玄军前锋损失了两艘艋艟,一艘斗舰带着残破的船体撤了回来。甘宁见风向于战不利,朝韩玄回报:“主公,黄祖得风之利,我军难以克之。不如先收兵,等待时机再战。”

    韩玄没想到这黄祖运气这么好,每次攻打他,他都能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能替刘表镇守江夏这么久保住江夏不失,难怪受刘表倚重。

    韩玄无奈叹道:“鸣金收兵!”

    韩玄水军归寨,清点伤亡。水寨中一员小将闻言痛哭流涕,考校官念到“横江校尉邓当战死!”时,他终于哭出声来了。

    此人正是吕蒙,吕蒙哭喊道:“姐夫!”

    四周的士卒听到哭声围了过来,得知邓当英勇战死都唏嘘不已。韩玄闻讯而来,见几名老兵正在安慰吕蒙,韩玄说道:“邓当战死,吾甚惜之。吕蒙,我令你接替你姐夫邓当之职,替其报仇。你可愿意?”

    吕蒙抹去眼泪点了点头:“我誓杀黄祖,求主公快快发兵。”

    韩玄拍了拍吕蒙的肩膀说:“为大将者,用兵切忌不可急躁。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

    吕蒙反复念着韩玄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受命归营,整顿人马,向军中前辈请教学习。

    黄祖拒守鄂县,韩玄大军水陆并进到县界,黄祖在阵前大骂道:“竖子韩玄,你贪心不足,又犯刘荆州之地。我今必擒你献与刘荆州!”

    韩玄怒道:“刘表遣祢衡来辱骂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黄祖,我劝你你快快率众投降,否则我挥军进击,顷刻之间便让你等粉身碎骨!”

    黄祖使陈生出战,韩玄正欲派周泰出战,吕蒙早已拍马挺戟而出。陈生欺吕蒙年轻,与吕蒙斗了几合,便佯败而走。

    吕蒙望见陈生倒拖刀而走,却不着急追上去,取弓拉箭朝陈生后背射去。一箭,没中,又一箭,没中。吕蒙羞愧难当,骑马射箭不是他所长。

    陈生见拖刀计失败,便回马再度扬刀朝吕蒙杀来,吕蒙来不及换上长戟,只得举箭去射。吕蒙刚搭上箭,陈生一刀疾劈而来,吕蒙慌乱不已,箭矢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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