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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蓉娇嗔道:“你这负心汉,这几年也不来看望我们母子。”
“我这不是军务繁忙嘛。对了,这孩子是?”陈武问道。
句蓉身旁那个小男孩睁着大眼睛望着陈武,句蓉将他拉到面前对他说道:“修儿,快来拜见你父亲!”
陈武看着这小正太,又惊又喜:“修儿?他是我儿子?”
“修儿拜见父亲。”小陈修说道。陈武开心地将他抱起来,将他举过头顶欢呼道:“我有儿子了,哈哈!”
陈武逗完小陈修后问向句蓉:“对了,蓉儿。你不是有祖训,不得出山吗?”
句蓉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夫君,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外山擒下的那名小白脸将军吗?”
“周瑜?他怎么了?”陈武连忙问道。
句蓉擦着眼泪说道:“此人娶了我父王的侄女,后来更是取得了我父王的信任。直到有一天,他将我父王灌醉,联络了附近一个山越族袭击我们,族中很多人被杀死。我父王他为了保护我们族人撤离,率亲卫队力战而死。。。。。。。。。”
“什么!父王他。。。。。。都怪我当初心软,没有斩了周瑜!”陈武不禁懊悔道。
句蓉说完叹了口气:“如今大多数族人走出大山,背井离乡。我没来过外面,只好来带着修儿来寻你了。”
“你放心,我会为父王报仇的。如今我正要回丹阳,你与修儿随我一同回去吧。”
陈武让人给句蓉和陈修安排了一辆马车,之后率军一同回到了丹阳。
宛陵城韩府,韩玄吵着要休妻,杜氏和韩浩等人极力劝阻,韩玄催促着案前的文士快快动笔。那文士相貌异于常人,甚至有些丑陋,他问韩玄道:“楚侯,休妻必是发妻犯了七出,不知夫人犯了哪一条?”
七出是:一是无子,二是淫,三是不顺父母,四是口多言,五是盗窃,六是妒忌,七是恶疾。
韩玄想了想,看着黄舞蝶说道:“妒忌,仅此一条足矣!王粲,我让你写你快写。我若不是看你文笔不错,怎会让你代我写休书。”
王粲摇了摇头,只好运笔行云流水般写好了休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幽怀合卺之欢。
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夫妻相对,恰似鸳鸯,双飞并膝,花颜共坐;两德之美,恩爱极重,二体一心。
三载结缘,则夫妇相和;三年有怨,则来仇隙。
若结缘不合,想是前世怨家。反目生怨,故来相对。妻则一言数口,夫则反目生嫌。似猫鼠相憎,如狼羊一处。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愿妻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弄影庭前,美效琴瑟合韵之态。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三年衣粮,便献柔仪。伏愿娘子千秋万岁。
于建安七年四月丁亥日宛陵谨立此书。”
黄舞蝶面如死灰,韩玄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走吧。”
“我看谁敢赶我女儿走!”一声暴喝从门外传来,只见一身披金甲的老将走进门来,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令韩玄感到胆寒。
“亲家公回来了,玄儿,休要再胡闹了。”杜氏劝阻韩玄道。
却见黄忠径直走到桌前拿起休书,咔咔几下撕成了碎片。韩玄怒瞪着黄忠吼道:“你干什么!来人,给我拿下。”
门外几名卫士急忙赶进来上前要捉黄忠,韩玄斥退了他们。却见黄忠扬起马鞭要抽打韩玄,韩玄吓得连忙躲闪,黄忠追着要打他。
杜氏和韩浩等人连忙劝阻,但他们哪里拦得住黄忠,黄忠一鞭子抽到韩玄背上大喝道:“我打你个不贤婿,昔日情义你全然不顾。我黄忠今日就是舍去这颗项上人头,也要打死你这无情无义之人。”
“黄老将军,快住手!”韩浩连忙拦到黄忠面前,可他哪里是黄忠对手,被黄忠一把推开。
韩玄捂着火辣辣疼的后背,跑向门口大喊道:“快来人拿下叛贼,有人要弑主啊!”
院外的王越听到韩玄呼救,连忙纵身飞进院墙,挺剑直取黄忠。黄忠和王越缠斗在一起,韩玄趁机脱开身到一旁,杜氏等人追到院子。黄舞蝶见黄忠动武,哭着跪在了地上:“义父,舞蝶求你了,快住手!舞蝶甘愿听从楚侯安排。”
“舞蝶!”黄忠见状收起了马鞭,看向黄舞蝶,长叹了一口气。院外大批卫士赶了进来将黄忠拿下,黄忠束手就擒。
陈武刚回来,听闻韩玄府上出大事了,连忙带一队亲兵赶来。陈武的部下兵士将韩府卫兵围了起来,陈武喝道:“都住手!放了黄老将军!”
本章完
第311章 孔雀东南飞()
“末将陈武,孙暠叛乱今已平定,陈武特来向镇南将军复命!”陈武朝韩浩拱手拜道。
韩玄指着陈武喝道:“陈武,你来复命为何要带兵前来?”
“黄老将军随楚侯南征北战多年,才打下这江东。可以说没有黄老将军就没有楚侯的今天,若你真是楚侯,不可能不认识黄老将军。”陈武白了韩玄一眼。
韩玄辩驳道:“我就是韩玄,还能有假?”
杜氏也说道:“是啊,从前的事玄儿都记得。你何出此言?”
陈武笑道:“若他真是我大哥,死而复生从坟墓里爬出来,可为何我大哥的墓如今却完好如初?”
黄忠也纳闷道:“陈武,依你之意?”
“挖开坟墓一看便知!”陈武对众人说道。
却见韩玄冷笑道:“好,你可不要后悔!”
众人来到宛陵城外,韩浩大手一挥,几名壮汉挥起锄头挖着韩玄的坟墓。没过一会,只见土里的棺材被挖了出来,几名壮汉推开棺材,众人凑上前去一看,果然是空棺。
“怎么会这样?”陈武心里无比震惊,他本来以外眼前这个韩玄是人假冒的,可为何棺中却无人?
韩浩摇摇头对陈武说道:“子烈,你多虑了。他就是吾弟韩玄,只不过他之前的记忆缺失了。”
王粲对韩浩说道:“镇南将军,黄老将军劳苦功高。此次对楚侯多有冒犯,亦是为了黄夫人出一时之气。恳请镇南将军从宽处置。”
“亲家公,消消气。如今休书已毁,我会看好玄儿,不让他再胡闹了。”杜氏也在一旁打圆场。
黄忠瞥了一眼韩玄冷哼了一声,韩玄却不肯罢休:“母亲,他用马鞭毒打孩儿,就这么算了?”
“子信!”杜氏瞪了韩玄一眼,韩玄只好默默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陈武对韩浩说道:“孙暠之乱虽平,可刘度却又兴兵而来。不如令黄老将军与楚侯一同出征,至长沙抵挡刘度,也好戴罪立功。”
“不可不可,我宁死不愿与这老卒为伍!”韩玄急忙推脱,黄忠听韩玄羞辱他,又要发怒,却被陈武拦住。
饶是韩玄如何推脱,韩浩、陈武、王粲等人都一力要求他挂帅亲征。韩玄万般无奈,只得和他们谈条件:“若让我出征,我要先娶师师为妻。”
“你!舞蝶乃你正妻,岂可再娶?”黄忠指着韩玄说道。
“那我不管,我的师师不能做妾。还有,若让我出征,我不能亲临战场。好酒好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美女不能少。。。。。。。。。”韩玄又提出了不少要求,韩浩全都答应了。
于是韩浩便开始给韩玄准备婚事,挑选了良辰吉日,韩玄娶了步练师为平妻。成婚之后韩玄还没和步练师过几天好日子,就被陈武等一众将领催着上路。
韩玄无奈,他又不想去,于是只能使用“拖”字诀。陈武耐心地等韩玄安排好后,终于是没有借口再拖在丹阳了,黄舞蝶来找陈武说:“子烈,你此去长沙能否带上我?”
“嫂子,你去长沙做什么?”陈武问道。
“我要回长沙去祭拜我的生父生母。”黄舞蝶回道。韩玄在一旁听着,略微感到有些惊讶。
陈武答应了黄舞蝶,黄舞蝶出去后,韩玄拉过陈武问道:“这老黄忠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你连这都忘了?黄忠只是她义父,她的亲生父母在她十一二岁时便被人杀害了。”陈武长叹道。
韩玄想起之前他让黄舞蝶自归娘家,没想到她娘家人早就过世了,不觉心中有些愧疚。战场凶险,为了晚点上战场,韩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他对陈武说道:“陈武小弟,听闻你故乡在庐江。不如我们在庐江待两天,你也带我熟悉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
陈武开始不答应,可是韩玄以故地重游有助于帮他找回记忆为由,陈武只好答应。陈武让黄忠、吕蒙等将督军先赶往长沙协助杜袭抵挡刘度,与黄舞蝶、韩玄到庐江府一游。
来到皖城,韩玄见街上远不如丹阳繁华,不一会儿便没了兴致。陈武带着韩玄他们来到郡守府,吕范连忙带着一众官吏除府门迎接。吕范破李术之后,韩浩便擢升他为新任庐江太守。
吕范给陈武和韩玄简单介绍了他麾下的十多名官吏,其中一个小吏的名字引起了陈武的注意。焦仲卿,陈武这才想起来中学语文课本上不就有他的故事吗?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如果课本上的故事是真的话,那正好给韩玄这个薄情郎上一课!
陈武便和韩玄、黄舞蝶在皖城住下了,使人打听焦仲卿家的事。焦仲卿随吕范迎接韩玄、陈武之后,便早早下班回家了,他一到家中,妻子刘兰芝掩面而哭:“妾十七岁嫁与你为妻,但心中悲愁苦闷。你既已经做了府吏,不可为私情而废公事。只留下我独守空房,相见之日愈少。每日鸡鸣之时我就进房纺织,每夜不得休憩。”
焦仲卿将刘兰芝揽入怀中说道:“夫人辛苦了,我无以为报。”
刘兰芝又委屈地说:“我三日在纺机上截下五匹布,但婆婆却还是故意我慢。不是我纺布慢,而是你家的媳妇难做、公婆难服侍。我已受不了你家如此驱使,徒留无益。烦请你这就去禀告公婆,早些遣送我回娘家去。”
焦仲卿听到这些话,便走到堂上禀告母亲潘氏:“儿已无为高官之命,幸而娶得兰芝这等贤妻。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二人共同生活才过了两三年,还不算长久。她并无过错,为何会招致母亲的厌烦?”
潘氏对焦仲卿说:“你何以如此狭隘固执!此妇不识礼节,举止随意。我早已怀忿已久,你哪能自作主张对她迁就。东邻有贤淑之女名为秦罗敷。她天生丽质、身姿曼妙,我当为你求取。你应快些赶走刘兰芝,休让她留在家中碍眼!”
焦仲卿挺直身子长跪在地上回道:“儿敬求母亲,今若遣返兰芝,儿到老亦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潘氏听到了这番话,便敲着坐床大发脾气:“你这小子好大胆,你怎敢帮这不德之妇胡言乱语。我已与她断绝了情谊,决不会依你之求!”
焦仲卿默默不说话,再拜之后辞别潘氏回到自己的房里。他望向刘兰芝,悲痛气结已经哽咽得话都说不好了:”我本不愿赶你走,但母亲逼迫我如此。兰芝,你要相信我。你暂且先回到娘家,我明日便去求太守大人将我暂且调回县府。不久我就从府中回来,回来之后定会去接你。你先委屈一下,勿违背我这番话。”
刘兰芝对焦仲卿说:“不必如此烦劳。记得那年初阳的时节,我嫁入你家门,侍奉公婆皆顺其心意,我一举一动哪里敢自作主张不守本分?我日夜辛劳,孤苦无依。自以为没有过错,能侍奉公婆颐养天年。未曾想如今还是要被赶出去,还如何再转回你家。”
焦仲卿闻言心如刀绞,却见刘兰芝接着说道:“我有一件绣花的襦裙,上面绣有光彩秀丽的花纹。另有一床红罗做的双层斗形的小帐,四角都垂挂着香囊。大大小小的箱子有六七十个,都是用碧绿的丝线捆扎紧。里面的东西都各不相同,各式样的物件都收藏其中。人低贱嫁妆自然也卑陋,不值得用这些来迎娶后来的新人。你留着等以后有机会施舍给别人吧,今已至此,日后不可再相见。望你时时安慰自己,不要忘了我这苦命的人。”
第312章 秦罗敷()
一声公鸡鸣叫,窗外天快要放亮了,刘兰芝虽有些不舍,但还是要离开了。她起身精心地梳妆打扮,穿上过去穿的绣花的襦裙,梳妆打扮时每件事都做了四五遍才算妥当。
刘兰芝穿着丝鞋,头上的玳瑁发簪闪闪发光,腰间束着流光的白绸带,耳边挂着明月珠装饰的耳珰。她的手指像尖尖的葱根又细又白嫩,嘴唇涂红像含着朱丹一样。刘兰芝小步行走,真是美得举世无双。
刘兰芝走上堂去拜别婆婆潘氏,潘氏冷哼一声瞥过头去,任她离去而不挽留。
“兰芝未过门时,自小生长于乡野。本就未被好生教导,更惭愧的是又嫁到你家愧对你家的公子。受了阿母许多金钱和财礼,却不能胜任阿母的驱使。今日我虽要回到娘家去,还记挂着阿母孤身操劳在家里。”
刘兰芝见潘氏不为所动,退下堂来又去向小姑告别,小姑是焦仲卿的妹妹,只有八九岁。刘兰芝望着她泪如珠下:“我初嫁过来时,小姑刚学走路始会扶床。今日我被驱赶回娘家,小姑的个子已和我相当。望你尽心侍奉我公婆,好生扶助奉养他们。每当七夕之夜和每月的十九日,玩耍时不要把我忘了。”
刘兰芝走出家门上了马车而去,泪如雨下。焦仲卿骑马走在前头,刘兰芝坐在马车上跟在后面走。车声时而小声隐隐时而大声甸甸,但车和马还是一同到达了大道口。焦仲卿下马走进车中,低下头来在刘兰芝身边低声细语:“我发誓不同你断绝,你暂且回娘家去,我今日也暂且赶赴官府。不久我一定会回来,我焦仲卿向天发誓永远不会辜负你!”
刘兰芝对焦仲卿说道:“感谢你对我的诚心和关怀!承蒙你如此惦记着我,我会在家中日日盼望着你来。你应像一块磐石般坚定,我亦必会像一株蒲苇。蒲苇如丝般柔软但坚韧结实,磐石亦不会被转移。只是我有一位亲哥哥,他性情脾气不好,常常暴跳如雷。恐不能趁了我的心意,由我自主,他定会背我心意而为,使我内心饱受熬煎。”
两人忧伤不止地举手告别,却还是依依不舍,望向对方的眼神情意绵绵。
刘兰芝回到娘家,进了大门走上厅堂前,她觉得脸面丢尽了进退两难。刘兰芝母亲迎出来望见她,十分惊异地拍着手说道,“想不到我没有去接你,你竟自归到家。十三岁我就教你纺织,十四岁你就会裁衣,十五岁学会弹箜篌,十六岁懂得礼仪,十七岁时把你嫁出去,总以为你在夫家不会有什么过失。你今并无过错,何以自回家来?”
刘兰芝十分惭愧面对她亲娘:“女儿实在没有什么过失。”亲娘毕竟是亲娘,听了她的事后十分伤悲,让自己的侍女去侍奉刘兰芝,也好和排解排解她心中的苦闷。
焦仲卿到了郡守府,陈武和韩玄都在,他朝两人拜了拜,然后和吕范说道:“太守大人,下官自觉能力有限,请求调回县府。恳请大人恩准!”
吕范惊讶不已,对他说道:“仲卿,你平日兢兢业业,何以自求贬官?我本欲提拔你啊!”
“谢太守大人厚爱,只是下官有难言之隐。望太守大人成全。”焦仲卿再三请求,吕范还是答应了。
焦仲卿走后,韩玄和吕范、陈武笑着说道:“这人好生奇怪,别人都巴不得官做得越大越好,他却自请贬官。”
陈武摸着下巴说道:“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功利的。”
韩玄不以为然,陈武又问吕范道:“这焦仲卿平日常去何处饮酒?”
“听仓曹掾说,他们常去城南的醉梦楼。陈将军何以对他一介小吏如此上心?”吕范不解道。
“哦,没什么。吕太守公事繁忙,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陈武拉着韩玄就往外走。
韩玄来到醉梦楼门口,看见酒楼笑着对陈武说道:“我还道你要带我去何处,原来是饮酒啊。打架我打不过你,饮酒我还没怕过谁!”
韩玄笑着跟陈武进去了,陈武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焦仲卿独自在那喝闷酒。陈武让韩玄看焦仲卿,说道:“我是来让你灌醉他,不是我。”
陈武让酒楼掌柜搬来两个食案,和焦仲卿拼桌而饮。焦仲卿刚喝下一碗酒,看到有人凑过来,醉醺醺地说道:“谁啊,给我让开,别拦着我饮酒。”
焦仲卿定睛一看,原来是陈武和韩玄,他连忙施礼。陈武说道:“今日我三人酒馆偶遇,实在是缘分。今日我们且不论官阶,只以兄弟相称。来,喝!”
陈武又让掌柜上十坛好酒来,三人喝得烂醉如泥。焦仲卿被陈武和韩玄灌得迷迷糊糊,开始说起了醉话:“缘分,呵呵。为何我和兰芝却是情深缘浅?”
“不知焦兄为何事烦恼?”陈武和韩玄轮番套话,焦仲卿将他和刘兰芝的事说了出来,焦仲卿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母亲相中了东邻的秦罗敷,她欲为我求取这秦罗敷为妻。为此百般刁难我妻兰芝,今终将其赶出家门。我与兰芝情投意合,无奈此番却要别离。。。。。。。。”
“既然你二人真心相爱,何以不一同向令堂求情?”陈武问道。
“唉。。。。。。母命难违,我乃家中独子。若违抗母命,恐为乡邻指骂不孝!”焦仲卿长叹一口气说道,焦仲卿又猛灌了几口酒。
韩玄摇摇头说道:“我道是何事?大丈夫何患无妻?你遵母命,娶了那秦罗敷便是。难不成那秦罗敷貌丑无比?”
焦仲卿说道:“非也,听闻秦罗敷有国色之姿。但我与兰芝情比金坚,我如何还能娶别的女子?”
韩玄听说秦罗敷貌美,不由得心生向往,看到焦仲卿这懦弱的样子不觉好笑:“荒唐,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你妻倒也开明,听你之言。不像我家中那妇人,善妒不说,我之前不过纳了几房小妾,她居然对我动武。我又打不过她,现在好了,人人都为她说话,我是如何都摆脱不了她。”
陈武也有些醉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将句蓉接到家中,句蓉和蔡文姬一见面也是分外眼红。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