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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孙绍宗当时就觉得心肝乱跳,这几乎等同是无声的邀约啊!
他心下愈发的纠结了,现如今这处境,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也罢!
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且先快活了再说!
第955章 子嗣【完】()
在某种莫名意志的驱使下,孙绍宗昏头涨脑的到了那暗室门外,又徘徊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才终于咬紧牙关跨过了门槛。
进门之后,就见太子妃正面对这那牛皮墙,默然的坐在床头,背后朦胧的烛光,让那一身大红宫装褪去了灼人的妖冶,反而生出几分厚重雍容。
孙绍宗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之前那烟视媚行的妖娆,虽然带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但这般雍容端庄的太子妃,却更能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
眼角的余光瞄了下身后的房门,孙绍宗略一迟疑,还是没急着落锁,而是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几步,想要先试探一下太子妃的态度。
孰知还没曾开口,水润的光泽便映入了眼底却原来太子妃此时,正对着那牛皮墙默然垂泪不止。
啧~
孙绍宗心头的热切,顿时被浇熄了大半。
正犹豫着是该就此退却,还是该按照原定计划,试探一下太子妃的‘尺度’,太子妃却已然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缓缓将目光移到了他脸上,星眸里满是迷茫与挣扎,隐隐又杂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见她泪眼婆娑打量自己,孙绍宗忙硬着头皮躬身一礼,谁知却不见太子妃有任何回应。
他心下尴尬更胜,暗自琢磨了半晌,又偷偷瞄了眼熟牛皮做的隔断,这才悄声道:“娘娘,殿下在隔壁不过能扫见些光影、听到些动静罢了,莫若咱们在此演上一出皮影戏,一来能保全您的名节,二来也能助殿下……”
这话听来冠冕堂皇,说穿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的试探罢了。
太子妃若是应允了,少不得要凑上去挨挨蹭蹭的,届时是点到即止,还是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要看太子妃抵抗的力度如何了。
然而没等孙绍宗把话说完,墙角的烛火一阵摇曳,紧接着骤然暗淡下来却原来是耽搁了这么久,那蜡烛已然烧到了尽头。
孙绍宗下意识的停了嘴,看看那袅袅余烟,再偷眼眼看看笼罩在自己阴影里的太子妃,有心去把备用的蜡烛点上,却又怕这般主动,会惊吓到太子妃。
正迟疑间,太子妃忽然长身而起,然后片刻不停的自他身旁绕过,直奔房门而去。
这该不会是骤然受惊,想要逃走了吧?
孙绍宗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却最终还是没敢阻拦太子妃的去路本来就已是大逆不道了,总不好再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是她主动逃了,太子总不好把过错都推到自己头上。
砰~
刚想到这里,身后的房门就狠狠并在一处,整个暗室也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走就走了,这怎么还把门给……
孙绍宗正欲皱眉回首,忽觉两团软肉撞在背上,紧接着两只小手搭上来胡乱撕扯着,又将他往那当中大床上推挤。
这……
孙绍宗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彻底的蒙圈了。
说好了自己试探尺度的,这怎么就突然被反客为主了呢?!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通过墙上的影子,发现孙绍宗进入暗室之后,太子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瞪圆了眼睛,满脑子都是能做不能写的画面。
谁承想情绪正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墙上的直播画面突然消失了!
当时差点没把太子弄岔了气。
正暗骂孙绍宗太过磨蹭,搞的关键时刻出了这等纰漏,忽又听隔壁房门砰的一声。
太子当下心中又是一机灵,忙重新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静等着接收隔壁的‘直播信号’。
然而他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烛光重新亮起,更听不到二人有什么对话传出,直急的百爪挠心一般,恨不能裂墙而入看个究竟。
可他弄出这般布置,并非是顾及太子妃与孙绍宗的情绪,而是为了日后能取信于人,所作的预演。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能让女人怀孕,太子准备在试验成功之后,在皇帝乃至朝中重臣面前,实地操演一下整个‘受孕’的过程。
届时总不可能,让他们都一起参观孙绍宗和太子妃的‘表演’吧?
所以才有了这皮影戏也似的布置。
到时候隔着一张牛皮墙,只要他们不主动表露身份,谁能想到里面倾情出演的主角,竟会是素来以端庄循礼著称的太子妃?
现如今若是打破了这层隔断,好不容易精心布置的预演,岂不等于宣告失败了?
因此太子焦躁的在屋里来回打转,几次恨不能去隔壁看个究竟,又强行忍了下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隔壁啪哒一声闷响,牛皮隔断也微微颤动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丢在地上,又撞到了牛皮隔断。
太子停下脚步,疑惑的凑上去打量再三,发现贴近牛皮隔断的地方,隐隐约约似乎正有一团黑影,但具体是什么东西,一时间却难以分辨。
啪~
正盯着那黑黝黝的物事,又是一件东西飞了过来,这次却是直接砸在了牛皮墙上,然后又滑落在地。
这是……
打量着那两个椭圆连在一起的轮廓,太子心中忽地一动,这不正是之前侍女从太子妃的衣橱里,翻出来的那件暗紫色镂空胸甲吗?
这可是太子妃身上最贴身的……
如此说来,隔壁的两人岂不是已经‘赤诚相见’了?
太子的脸上浮起红潮,粗重的喘息着,将耳朵死死贴到了牛皮隔断上……
有诗云曰:
新月映眉妆,露滴花房,香风暗透薄罗裳。
何处清音偏著耳,恰在东墙。
切切指生香,韵雅悠扬,凄凄楚楚断人肠。
流水调高人不见,遥隔长廊。
清朱中楣
【那个啥,这段实在不敢多写下去,可又差了几十个字没满两千,请容我可耻的凑一下字数:
其实太子妃这剧情,还应该再铺垫铺垫来着,现在让孙二这么莽撞,其实有点毁人设,不过前一阵子状态太差,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诸位书友先凑合凑合,把合理性什么的暂时抛到一边吧。
另:晚上补更。】 富品中文
第956章 绿楼梦()
怪不得太子要弄个什么牛皮隔断出来,感情是想搭台子,请皇帝和群臣看一出好戏。
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来!
怪不得太子妃当时那般主动狂野,估摸着也是被他的‘奇思妙想’,弄的失去了理智。
话说,自己难道真要在皇帝面前,和他的儿媳妇
还有
太子在这出戏里的
红楼名侦探第956章 绿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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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求清静何处是清静()
因在礼部交卸差事之后,又得了十天例假,孙绍宗先捡那要紧的一一处置完,后面几日便干脆闭门谢客,带着一双儿女和‘侄子’四处游逛。
和后世的日新月异不同,区区半年的别离,几乎没在京城里留下多少痕迹。
当然,这也是因为前几年扎堆儿修园子,大大透支了老牌勋贵的消费能力,而他们囊中羞涩之余,还得勉力支撑牌面,自然无力再搞什么大工程。
至于这几年新兴的权贵,不是还没完成原始积累,就是宗族根底都在原籍,身边就那么稀稀落落三五个家人,便是有些动作,也不甚显眼。
唯一能肉眼可见的变化,约莫就是那些道观了。
因当今陛下宠信道士、方士,上行下效的,各家道观几乎都赚了盆满钵满,即便无力像天师府那样,凭空新建一座道场,修修补补总不成问题。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那三清道尊涂上一身金粉,也一样是神采奕奕卖相十足。
再搭上前几日,德妃娘娘刚刚顺利诞下龙子,等同于给道士们又做了个活广告,那愚夫愚妇们自是趋之若鹜。
几乎每一家道观都是人山人海,其中又有近半,是为了祈子而来。
道士们自也不会错过这天赐良机,各种‘促销’活动轮番上阵,俗讲、解签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天师府的人甚至在外面搭了台子,连本的演《张天师明断辰勾月》。
别的道观虽迟了半步,可也都不甘示弱,几乎将京城的戏班子全包了下来,闹的那些大户人家婚丧嫁娶都少了几分颜色,却也让百姓们饱足了眼福。
虽说孙绍宗对于这些以宗教宣传为主,且内容枯燥乏味的戏曲并无多大兴趣,可架不住小孩子最爱凑热闹。
故而这几日里,倒有一多半时间,是在各家道观里流连忘返。
到了五月十二这日,孙绍宗干脆一早就带着儿女直奔清虚观——向张道士打听些朝野间的内幕消息,总好过听不认识的道士胡吹法螺。
可谁承想就这么不凑巧,正赶上张道士登台讲法。
孙绍宗只好命家仆带着个几个小的,去哪对角楼左近凑趣,自己则找了间禅房躲清静。
其实他这几天带着孩子四下游荡,既是为了增进父子感情,也是为了能躲个清闲——那天王熙凤上门,除了‘显摆’身怀六甲的状态,更是在为王仁打前站。
要说这位王衙内,当真是酒囊饭袋一个,朝廷要严惩王子腾的事儿,还只是捕风捉影、牵强附会,他就已然乱了阵脚。
四下钻营吃了不少闭门羹之后,也不知听谁说:只要出访辽东的使者,能在皇帝面前力陈水师威震朝鲜的功绩,多半就能免除王家的罪责。
于是王仁一连三天不断上门骚扰,再加上王熙凤旁敲侧击的,老拿腹中胎儿说事,实在让人不堪其扰。
不过……
这带着孩子出来躲清静,貌似也是个错误。
几个熊孩子凑在一处,又哪有半点清静可言?
更别说劳心费力一整天,回家还要面对尤氏的饥渴索求。
唉~
这齐人之福果然难享啊!
以后再扩充后宫,还是尽量寻些草食系的,譬如说……
叩叩叩
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琢磨些六根不净的事儿,忽听外面有人轻轻叩门。
孙绍宗忙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宝相庄严的扬声道:“进来吧。”
结果应声而入的,却是随行的一个家仆。
就见他猫着腰往前凑了两步,拱手禀报道:“二爷,家里传了消息,说是冯百户定于三日后押解离京。”
“知道了。”
孙绍宗淡淡的应了,等那家仆退出门外,小心翼翼的带上房门,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前几日,北镇抚司的胡镇扶下了请帖,原以为是要议一议白莲叛匪的事儿。
不曾想在北镇抚司寒暄了几句,那胡献忠切入主题,论的却是冯薪的处置方案。
依照胡献忠的说辞,前些日子因苏行方的案子,广德帝十分震怒,谕令北镇抚司严加查访,一旦发现有官员通匪,便加倍严惩以儆效尤。
原本冯薪虽然通匪,却并未给朝廷造成什么实质的损失,更在关键时刻幡然悔悟,协助朝廷擒获了白莲教若干重要人物,算是已经将功补过了。
可因为这道上谕,督办此案的胡献忠,却不敢再轻纵了他。
于是经过反复权衡之后,冯薪最后还是落了个充军云贵的下场。
而胡献忠这次寻孙绍宗过去,则是为了解释这其中的关节,也免得他因此心生芥蒂。
只能说这世上的因果,委实奇妙的紧——孙绍宗当初拿下苏行方的时候,可没想过竟会如此这般的牵连到冯薪头上。
眼下再说什么也是无用,只能聊备几杯水酒,以及几封捎给前线将领的书信,为冯薪送别践行了。
说起云贵前线,沈炼年前就请战去了云贵,卢剑星却是犹豫再三之后,选择留任京城——据说开春后还相看了几名女子,似乎是要准备成家立业开枝散叶。
得知这消息后,孙绍宗就让卢剑星休书一封,托沈炼在就近打听一下便宜老丈人的境况。
当然了,真要有消息传回来,孙绍宗多半也只会报喜不报忧。
叩叩叩
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却是方才那家仆领着一人去而复返。
“卑职洪九,叩见大人。”
来者不是别个,正是孙绍宗安插在司务厅小吏洪九。
洪九进门之后直接大礼参拜,等孙绍宗虚抬手,示意他起身之后,便开门见山的禀报道:“大人,沧州府那边出了些岔子,据说是普法的秀才和县里起了冲突,又恼恨府台处置不公,于是抬了夫子牌位,把沧州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次魏大人派卑职过来,倒没交代旁的,只说让卑职传个口信。”
说是传信,但这事儿孙绍宗又岂能置身事外?
今年开春的时候,朝廷就在直隶选了两府七县,作为《普法下乡》的试点,沧州府正是其中之一。
眼下才刚试行了不到半年,就闹出这样的群体事件,看似和孙绍宗关系不大——毕竟他并未参与相关的督导,更是直到不久前,才刚刚回到京城的。
可怕就怕经此一役,朝廷会丧失继续推行《普法下乡》的信心——而一旦这事儿夭折,孙绍宗作为始作俑者,肯定要受到不少的攻讦。
为今之计,必须尽快平息这场风波,才能免去引火烧身之患。
而反过来考虑,这又何尝不是他夺回主导权的好机会?
等到一手敉平了沧州府的乱局,朝廷总不好再让他置身事外吧?
第958章 议亲()
【新六月,新气象,新……好吧,编不下去了,反正没太监就是了。】
六月二十三,阮蓉诞下一子。
七月十六,北静王妃诞下一子。
七月二十二,王熙凤诞下一子。
广德十四年的夏天,对孙绍宗而言,无疑是个‘丰收’的季节,只可惜‘如意之事有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在旁人看来,他也不过就是添了个庶子,当做锦上添花还算使得,视为雪中送炭,那就远远不足了。
而在大部分人眼中,孙绍宗眼下无疑正处在人生的低谷。
五月底,大理寺卿魏益剧本上奏,举荐孙绍宗赴沧州府,主持清查普法下乡引起的士、绅冲突,被留中不发。
六月中旬,传言渐起,称孙绍宗至今首鼠两端,因此恶了贾家,更惹得帝妃厌弃。
初时众人还只是半信半疑,后有数人力证,此言出自荣国府大老爷贾赦之口,孙府登时门前冷落车马稀。
至七月底,二皇子偶感风寒,广德帝竟辍朝三日,在景仁宫亲侍汤药,引得易储之论喧嚣尘上。
而传闻与荣国府交恶,连月来又时常出入太子府的孙绍宗,自然更是行情大跌。
有那惯会逢高踩低的主儿,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要拿他做个进身之阶了。
不过到了七月二十五这日,形式忽又起了变化——荣国府的二老爷、德妃娘娘的生父贾政,突然大张旗鼓的拜访了孙家。
…………
孙府前厅。
客坐上首的贾政,并不似旁人设想的那般意气风发,反而透着几分憔悴与疲惫。
不过这也正常,自德妃娘娘诞下二皇子以来,荣国府可说是门庭若市,这又赶上老太太的八十大寿将近,荣国府上下自然忙的是不可开交。
偏这时节,主内的王熙凤又不能理事,贾赦又因为酒后胡言,被老太太勒令闭门思过,于是一应的重担全都压在了贾政夫妇身上。
也幸亏宝玉这几年颇有进益,三姑娘贾探春更是个玲珑剔透的,一外一内帮衬了不少,否则没等老太太大寿,贾政怕是就要先大病一场了。
书归正传。
却说分宾主落座之后,贾政也没同孙绍宗客套什么,径自将一封书信放到了茶几上,三根指头搭着,缓缓推到了孙绍宗面前。
“前些日子,听了外面那些混账话,我就打着要过来一趟,却让你婶婶给拦下了,为的就是等这封书信。”
说着,抬手示意孙绍宗先过目之后,再说其它不迟。
孙绍宗微微欠了欠身子,恭敬的把那书信捧起来略一端详,就见抬头上写的,却是便宜大哥孙绍祖的名姓。
“家兄的信?”
孙绍宗诧异的抬头扫了贾政一眼,见他捋须浅笑,并无解释的意思,便忙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
半晌,他抬起头迟疑道:“薛家妹子和宝兄弟……”
说到一半,他就收住了话头。
不过贾政却也已然听出了这未尽之意,当下正色道:“二郎难道也相信那些胡言乱语不成?旁的不说,薛家丫头的品性,你多少也该知道一些,断不会行那私相授受之事!”
却原来,孙绍祖在这封信中,明确表示赞成孙家与薛家联姻,又因军令在身难以回京,所以特地将一切托付给贾政主理。
正因如此,孙绍宗刚刚才提起了贾宝玉与薛宝钗之间的关系。
只是贾政到底还是理会错了,实际上孙绍宗的意思是:贾府现如今行情见长,薛家如何舍得这等好姻缘?
不过听贾政这话,显然薛家那边儿,他也已经得了准信。
果然还是宝钗么。
孙绍宗脑海中浮现出薛姨……薛宝钗容颜气度,心下倒也先许了六七分。
再说贾政这时候登门造访,也存了为两家修好的意思,真要是驳了他的面子,届时谣言成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因而迟疑片刻,孙绍宗终于还是长身而起一躬到底:“既是兄长有命,又有世叔做主,小侄自是别无二话。”
“哈哈哈、好、好、好!”
贾政哈哈大笑着,将孙绍宗搀扶起来,又一连道了三声‘好’字,这才交代道:“虽然你哥哥在信上是嘱托给了我,但我和你婶婶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妨来个喜上加喜——等过几日老太太大寿的时候,请她老人家亲自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