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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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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多些。”

    碧痕可以排除了。

    麝月、秋纹则是嫌疑大增,至于另外三个小丫鬟么……都是谁来着?

    “坠儿也在里面。”

    袭人看看人堆里那三张熟悉的面孔,忍不住替她们分辨道“孙大人,别的不说,咱们院里的丫鬟,可没哪个敢半夜与三爷私会!”

    这是当然。

    自从三年前贾宝玉中毒,险些命丧黄泉开始,王夫人就大力整肃了怡红院,若被她知道有人半夜和贾环私会,闹不好连命都未必能保住。

    “或许是有什么把柄在环老三手上呢?”

    “把柄?”

    袭人迟疑道“她们整日在怡红院里,能有什么把柄被三爷抓住?”

    “是啊,是什么把柄呢?”

    孙绍宗口中喃喃自语着,心下却已隐隐有些揣测。

    毕竟能让人冒着生命危险,背叛主人的把柄,绝不会太多。

    再加上贾宝玉在怡红院几个丫头眼里,并非只是主人那么简单……

    或许,可以先从在这方面入手,做一个局试试?

    不管能不能查出真凶,起码可以先排除一下,怡红院里这三个丫鬟的嫌疑。

第900章 贾环之死【下】() 
人群之中。

    因头一次划分之后,等了半晌都没有下文,麝月便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却见余下的二十几人当中,大观园里的竟占了近半,其中尤以怡红院最多。

    她不由得扁嘴嘀咕“这下可好,那赵姨娘怕又有的闹了!”

    身后三个小丫鬟都不敢多话,唯独秋纹在后面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怕什么,她眼下又不在这儿。”

    麝月转头回了一句,随即目光定格在小丫鬟坠儿脸上,狐疑道“你怎么了?这一脸面无人色的,倒像是……”

    话说到半截,她忽地面色一紧,下意识的倒退了半步,惊疑不定打量着坠儿。

    身旁几人见状,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但细一琢磨也都是面色大变,虽不似麝月那样退避三舍,可看向坠儿的目光,却都带了几分提防。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坠儿愈发慌了神儿,顾头不顾腚的分辨道“我哪里敢招惹三爷?实是陪着邢姑娘去孙家时,犯了些……犯了些小错,因此担心孙大人先入为主,胡乱拿了我顶罪!”

    众人都是半信半疑,麝月单手叉腰,便要摆出大丫鬟的做派,细问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你们几个闹什么呢?”

    恰在此时,袭人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就见她急匆匆凑到近前,小声交代道“孙大人也没想到,昨儿穿绿衣服的会有这么多人,方才合计了一下,今儿晚上先审前院的——毕竟人死在了前院。”

    “哪我们呢?”

    “先回耳房候着吧,再怎么着,今儿晚上也别想安生了。”

    袭人正说着,旁边那些丫鬟们也都得了消息,在前院伺候的且不说,大观园里的或是如释重负、或是愁容满面,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去。

    麝月见状,便也准备领着众人去那三间耳房候命,又琢磨着晚上该如何轮流歇息,免得明天没精神支应盘问。

    “袭人、袭人!你快过来一下!”

    偏就在此时,宝玉在不远处又嚷了起来,声音又高又飘,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事。

    袭人哪敢怠慢分毫,忙舍了麝月等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去。

    而麝月眼见是宝玉呼喊,也就没急着走,在路边不远不近的候着,想等宝玉那边儿确定无碍了,再行动身不迟。

    却说袭人抢到近前,就见贾宝玉眉头紧皱,躲躲闪闪的望着麝月等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她忙压着嗓子提醒“这可不是犹豫的时候,你不是都应下孙大人了么?再说了,能通过这法子证明她们的清白,岂不也是一件好事?”

    “可万一……”

    宝玉却仍是犹疑不定,方才在孙绍宗面前,他只顾替身边人剖白,话说的太满,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孙绍宗的要求。

    可眼下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却又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我的二爷唉!”

    袭人急的直跺脚,也顾不得再婉转着说话,单刀直入的道“眼下都什么时候了?那赵姨娘恨不能把您生吞活剥,老爷八成心里也有些猜疑,真要是她们几个做的,咱们自己设法查出来,总也好过被旁人拿住!”

    她这话,是完全是站在贾宝玉的立场上,想尽量帮他洗脱嫌疑、避免牵连。

    但贾宝玉听在耳中,想的却是麝月几个,落到赵姨娘手上的惨状,于是脊梁骨一缩一挺,当即扬声叫了起来“痒、痒死我了!快帮我挠一挠!”

    说实话,他这演技着实有些低劣,搁后世都未必赶得上扑克脸小鲜肉。

    好在麝月等人离着还远,身前又有袭人帮衬着。

    而说到城府和演技,袭人却是不缺的。

    她当下急忙扶住了宝玉,哭笑不得的道“我的爷,您这时候又耍什么宝?哪里痒了,我帮你挠一挠。”

    “肩膀、还有胳膊,都痒、痒的很!

    贾宝玉一边按照孙绍宗铺排好的,不住扭脖子晃膀子,一边却又忍不住偷眼去瞧麝月等人。

    麝月也一直关注着这边儿,眼见他这怪样子,忍不住也凑了上来,追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得了?”

    “嗐!”

    袭人转过身,顺势把贾宝玉纠结的面孔挡在背后,纠结道“这不,让这膀子痒痒——这一身紧绷绷的,却哪里挠的住?”

    说着左顾右盼了几眼,断然道“走,去那耳房先把衣服扒下几件来,再……”

    “别,大嫂还在里面呢。”

    贾宝玉在后面磕磕巴巴的插了一句。

    “那就去荣禧堂南边儿花厅!那里边儿也还算暖和。”

    袭人当即立断的改了去处,又吩咐麝月、秋纹几个,顺路去柴房取了炭盆。

    闲话少提。

    却说约莫一刻钟的功夫,那花厅内室里燃起几盆炭火,虽称不上是温暖如春,但短时间褪去大衣裳,还是不成问题的。

    袭人便让麝月、秋纹几个,都在外面厅里候着,她独自一人替宝玉宽衣解带、挠痒痒。

    这也是常例了。

    麝月虽心下有些泛酸,却也不好表露出来,便召集秋纹几个,议论起了贾环的事情。

    “你们说,这到底是谁下的手?”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旁人还没开口,坠儿便抢着分辨“你们也知道我家里什么情况,哪里买得起金钗?”

    麝月横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说我竟还差点忘了——你在孙家到底犯什么事儿了?竟还惊动了孙大人!”

    “我……”

    其实当初那事儿,和孙绍宗全无半点干系,都是晴雯、鸳鸯狐假虎威罢了。

    可坠儿哪里知道这些?

    再说了,就算孙绍宗不知道,她偷邢岫烟首饰的事儿,同样犯了大忌。

    正支吾着,不知该怎么搪塞过去,突然就听里间袭人惊呼道“这是怎么了?!你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疮?!怎得……怎得肉也烂了?!”

    外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随即又听贾宝玉磕磕绊绊道“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前几天就有些痒,却也没太往心里去,刚才跟着二哥翻看了老三的尸首,也不知怎得就突然痒的耐不住了,才喊你……”

    “天爷!”

    袭人又是一声惊呼,嗓音里满是惶恐的颤抖“这……这不会就是那狼斑毒疮吧?!可……可这脏病不是男女胡来,才染上的么?!”

    “狼……狼斑毒疮?”

    “我也是之前听来旺媳妇说的,是南边刚传过来的脏病,染了这病,身上先是生出许多红疹子,然后就从肉里开始烂,至多……至多三两年人就没了。”

    “最奇的是,得这病的人一旦死了,还会往外发散尸气,常人撞上倒也无碍,可若是早有病根在身的,当场就会发作起来,十数日……十数日就要一命呜呼!”

    袭人说到这里,语气已然带了哭音“爷……我的爷,你……呜呜……这怎么会?你近来又不曾……不曾去外面招惹……招惹旁的女人……”

    麝月听到这里,那还把持的住?

    当下挑了帘子,急往里冲。

    后面几个小丫鬟也都紧随其后,当看到晴雯伏在宝玉背上,正自啜泣不已时,一个个的也都红了眼圈。

    “爷,你……”

    麝月沙哑着嗓子,刚要问个清楚,忽听得外面噗通一声,似是有什么倒在了地上。

    只这一声,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的贾宝玉,猛地跳将起来,赤着上身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虽是一闪而逝,可那白生生的膀子上,却哪有什么红疮、烂肉?!

    众女正如坠云雾之中,就又听宝玉在门外失声惊呼“竟然是你?!”

第901章 贾环之死【终】() 
【明天三更打底】

    虽说在答应设局考验麝月众人之后,贾宝玉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

    但当他夺门而出,看到瘫坐在地的秋纹时,仍似是被迎头劈了一斧,愤怒、惊疑、心痛、迷茫……

    无数的情绪,顺着那不存在的伤口喷涌而出,让贾宝玉难以自制,猛地抬腿一脚将秋纹踹了后仰。

    “为何是你?!”

    等宣泄完这一脚之后,再次的嘶声喝问时,辛酸与委屈又占了大半,满心想的都是:她怎敢、怎会、怎能如此负我?!

    与此同时,袭人、麝月几个也都跟了出来。

    袭人急忙把毛料大氅往宝玉身上裹缠,麝月却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追问着:“你……你当真的杀了贾……环三爷?!”

    秋纹双手撑地,艰难的支起了身子,痴痴的打量着宝玉半晌,忽的咧嘴一笑,欲要说些什么,血水却先淌了出来。

    她有心抬手去擦,可右手稍稍收力,身子就又往后倾倒。

    于是干脆一低头,把满颌血水全都涂抹在了胸襟上,再抬头时,欣慰的笑容已铺满了双颊:“爷……爷没事儿就好、爷没事就好。”

    宝玉见状,心下登时就软了大半,可又着实过不去那道坎毕竟方才那一番测试,暴露出来的除了秋纹的真凶身份,还有她曾与贾环苟且的事实!

    故而孩子似的,第三次追问道:“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三次喝问,可说是一次比一次软弱。

    秋纹却只是痴痴的与他对视着,半晌方梦呓也似的问:“我若生在大户人家,宝玉,你……你会娶我吗?”

    不待贾宝玉回应,她又自失的一笑:“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秋纹在怡红院里,其实算不得太出挑,只是因为比旁人主动些,平素才多得贾宝玉‘垂爱’。

    现如今她凄楚的笑着,平淡中隐隐孕育着绝望,那眉目竟似是被镀了一层异样的光彩,看上去说不出的绝美。

    贾宝玉就觉得心坎被攥了一把,本就过剩的同情心,顿时又满溢了出来,颤声道:“你莫不是有什么苦……”

    ‘苦衷’二字尚未说完,忽觉脖颈上一紧,却是袭人‘怕他冻着’,将那毛料大衣裳的胸襟左右扯住,用力的并在一处。

    吃这一勒,贾宝玉到了嘴边的话,便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迟疑的低头望向袭人,却听袭人柔声道:“老爷既然把这事交给了孙大人,不妨等孙大人来了再问。”

    贾宝玉这些年多有长进,自然晓得她这是怕自己感情用事。

    犹疑着再次看向秋纹,见她已是涕泪横流,便又忍不住张了张嘴。

    “爷别冻着。”

    然而袭人再一次收紧了‘缰绳’之后,他也终于颓然的低下头,再不敢看秋纹一眼。

    麝月几个素来以袭人马首是瞻,此时自也不敢多言半句,只是神情各异的打量着地上的秋纹。

    也就在这当口,门帘忽地左右一挑,呼呼啦啦涌进来六七个人,为首的却不是孙绍宗,而是王夫人的贴身丫鬟玉钏、秀鸾、绣凤几个。

    屋内众人都是一愣,唯独袭人反应最快,诧异道:“你们这是……”

    “太太有命,让我们把人带到东北角的耳房去。”

    玉钏说着,颇为不忍的扫了秋纹一眼,微微叹息着:“不曾想竟会是她。”

    这时贾宝玉又忍不住追问道:“太太……太太几时去了牙房?又怎会知道我这里……”

    “太太原本不想露面,可听说赵姨娘闹的厉害,才带着姨太太去了那边儿至于让我们过来,却是应孙大人所请。”

    听了这话,宝玉尚在懵懂之中,袭人却忍不住暗叹了一声:到底是纵横官场之人,单这进退之间的把握,便远胜自家宝二爷十倍不止。

    却说玉钏一边说着,一边向身后招了招手,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将秋纹从地上扯了起来,不由分说,押着她向外便走。

    秋纹也并未挣扎,直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际,才猛地回头叫道:“宝玉,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从未有过负你之意!”

    只这一声喊,贾宝玉便又似挨了一闷棍,眼瞅着秋纹被带出花厅,他猛地挣开了袭人的束缚,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

    然而到了门外,眼见着秋纹等人一步步没入黑暗之中,他却是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慨然一声长叹,脊背贴着门框缓缓滑落。

    当屁股与地面接触之际,豆大的泪珠已是磅礴而下。

    …………

    一刻钟后。

    “趁麝月几个不在,竟下药坏了我的清白……”

    “昨晚带着银子到了,却见他正抹黑在林子里翻找什么,还用手抱着肩膀……”

    “奴婢本来也没想过要杀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扬言要我给宝二爷下药……”

    “恰巧找到了那簪子,便把他诓到近前……”

    这东首耳房中摆开三堂会审的架势,为首的却不是贾政,而是闻讯赶来的贾母。

    老太太一手拄着沉香拐杖,微阖的眸子锁在秋纹身上,耳听着她聚聚声声的控诉,脸上再不复平日的和蔼可亲。

    “这孽畜、这孽畜!”

    下首的贾政,也早失了一贯的冷静,几次欲拍案而起,又不愿在母亲面失了体统,只能一声声的咒骂个不停。

    好容易听完了,他终于忍不住一跃而起,脱口质问道:“你既是被那逆子所迫,为何不向主人禀报?!又或者干脆告到太太那里?!”

    秋纹默然无语,旁边王夫人、李纨几个,对他这些迂腐问题,也都是不以为然。

    贾政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正犹豫着是该继续追问下去,还是该暂且偃旗息鼓之际,身后猛的传出一声尖叫:“不!你说谎、你这贱婢在说谎!环儿怎会看上你这等庸脂俗粉?是宝玉、是宝玉让你这么说的对不对?!”

    这时候还跳出来试图牵扯宝玉的,自是赵姨娘无疑。

    只见她张牙舞爪的,从贾政身后蹿将出来,就要扑到秋纹身上撕扯。

    砰~

    这时贾母忽地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顿:“拦下她!”

    老太太在府上的威望,又岂是常人可比?

    还未等左右闻风而动,赵姨娘便先瘫软在地上,没口子的哭诉着:“老祖宗明鉴,我的环儿……我的环儿死的冤啊!求老祖宗……”

    “掌嘴!”

    老太太又是一声低喝。

    本就已经扑到近前的两个大丫鬟,立刻扯起赵姨娘,就待肉刑伺候。

    这时贾政却又心软了,想想她在江西无微不至的伺候,眼下又是刚死了儿子,便忍不住开口道:“母亲,她毕竟是刚……”

    “子不教父之过,你也跪下!”

    仍旧是极为简练的言语,却让贾政身子发颤,隐隐回想起了孩提时的情景,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

    啪~啪~啪……

    清脆而单调掌掴声,混着赵姨娘的哭喊,充塞了整个耳房。

    贾母却似充耳未闻,转过头问一旁的王夫人:“孙家二郎何在?”

    王夫人欠身道:“听说已经拿住真凶,就回客房歇息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寻思着,天亮之后请顺天府的人接手,也省得孙家二郎再做奔波。”

    这自然只是场面话。

    真正将孙绍宗派出在外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孙绍宗眼下还只是个少卿,在大理寺未必能一手遮天。

    而身为府尹的贾雨村,处理起这种私活儿来,则要方便的多,外人也难以插手其中。

    贾母缓缓点了点头,随即又吩咐道:“记得等天亮以后,好生向孙家二郎道谢,也免得人家说咱门家不懂礼数。”

    等王夫人恭声应了,老太太便拄着拐杖起身,一面步路蹒跚的向外走,一面又沉声吩咐道:“旁人都散了吧,你我来,余下的都交给你媳妇儿支应着就是。”

    这说的自然是贾政夫妇。

    贾政闻言急忙起身,先接替丫鬟扶住了母亲,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赵姨娘,有心要替她分说几句,但目光转向王夫人时,却似是撞上了一层坚冰,半点反应也没得。

    无奈,贾政也只得讷讷的随着老太太去了。

    …………

    且不说王夫人如何处置。

    却说周瑞家的奉命,去隔壁耳房里传话,不曾想里面空荡荡的,竟只有一个李纨在。

    一打听才晓得,原来是众女听说秋纹便是真凶,又迟迟不见宝玉出面,便都担心他又犯了癔症,于是一股脑都寻去了花厅那边儿,只留下李纨居中联络。

    李纨听说老太太让散了,一面周瑞家的再去花厅传话,一面却带了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出了荣禧堂的大院。

    等到了外面,她却忽又不慌不忙起来,直说是要等姐妹们赶上来汇合。

    负责挑灯的小丫鬟心下纳闷,但正赶上多事之秋,自然也不敢贸然探究。

    两人便闲庭信步的,在二门夹道左近消磨着时间。

    “奶奶!”

    没过多久,就见有一人飞也似的赶了过来,离得近了,却原来是李纨的大丫鬟素云。

    李纨立刻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事情可曾办妥了?”

    说完,又回头向那打着灯笼的小丫鬟一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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