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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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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夺权不易,借助皇权施压又不怎么奏效,那干脆就另起炉灶,弄一套可以顺理成章扎根地方,又符合大理寺核心职权的体系。

    这套体系的核心也是四个字:普法下乡!

    大理寺除了稽查各地上报的疑难杂案,或者奉皇命处理钦案之外,还负有编修、宣扬律法的职责。

    前面那一摊,如今是孙绍宗掌管,却和刑部、都察院有着相当程度的重叠。

    后面那两部分,按理是右少卿李文善掌管的。

    不过历年来,大理寺右少卿也只是负责编修法律,对于宣传方面,却是几乎是极少涉足。

    非但如此,依照孙绍宗做治中时的所见所闻,地方官府对于普法工作,同样是消极怠工。

    因为时下流行的论点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法律只要掌握在官员手中就够了,至于那些小老百姓,懂的法律越多,就越容易出现生事的讼棍。

    这种言论与思维,其实后世也还没能完全杜绝。

    好在孙绍宗也没指着能完全杜绝,对他而言,只要能借着这个由头,在三法司的职权中另辟一条蹊径,也就足够了。

    不过凭空提出要‘普法下乡’,肯定是不可行的——至少也要先找些依凭,证明这样做是有必要的,而不是自寻烦恼。

    正因如此,孙绍宗才让柳湘莲等人,查阅统计近年来,各地百姓聚众械斗的记录。

    之前他在京城为官还不觉得如何。

    等南下湖广之后,才发现民间因为争水、争田、甚至争人争气,引发的群体性械斗可说是此起彼伏。

    这一来是地方官府掌控力不足,二来也是因为大多数百姓,都只知宗族宿老,不知朝廷王法,一旦产生矛盾往往自行以暴力解决。

    只有那些实力不济,被豪强欺压了的,才会想到官府头上。

    可地方官对这等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事儿,又往往难以论断清楚,即便出面进行干涉,往往也会被认为是偏帮某一方,即便做出的裁决,也难以生效。

    当时孙绍宗就觉得,应该想法子增加官府的掌控力,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地方宗族势力随着时间推移,对官府的敬畏肯定会越来越少。

    等到地方上完全失控,那大周朝估计也就该走上末路了。

    现在入职大理寺,正好把两件事结合起来,以普法宣传的方式,尝试遏止乡间愈演愈烈的私斗之风;同时借助普法之便,在地方上安插势力,甚至趁机夺取一部分辖制的权利。

    当然,这其中的细节,肯定没那么简单,还要仔细斟酌之后,才好在朝堂上讨论。

    总之,最后只要两件事能做成一样,也就算孙绍宗没白在大理寺为官。

第789章 弘法() 
“阿嚏!”

    孙绍宗独坐在书房里,刚将草稿在案上舒展开,忽觉鼻孔发痒,忙偏头转向空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这是谁又惦记自己了?

    是不久前才离开的北静王——王妃,还是昨天晚上阴差阳错,于自己的薛姨妈?

    孙绍宗揉着鼻子,不得要领的胡思乱想了一阵,这才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桌上的草稿上。

    打从入职大理寺的第二天,他就琢磨着该如何立威破局,虽说后面查案时,这威风已经立下了,可破局二字却远远没有做到。

    他要突破的,不是自己在大理寺中孤立无援的局面,而是整个大理寺在三法司中尴尬的现状。

    其实起大理寺现在的症结,无非是‘上下脱节’四字。

    虽然名为天下纲纪之总宪,但现在的大理寺其实就是个‘等靠要’的衙门,对地方官府几乎没有辖制的资本,只能等着对方主动上交疑难案件。

    偏偏地方官府,为了保住自己的政绩官声,对此又极为的抵触。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大理寺就如同风中飘萍,几乎没有根基可言。

    而失去实际意义之后,大理寺在三法司、乃至整个朝堂上的地位,自然也是节节下降。

    现如今甚至隐隐成了都察院的附庸,一年到头的经手的案子,倒有大半是都察院转交过来,而且只需要按照对方意思宣判就行。

    越是如此,下面的亲民官儿,也就越是不把大理寺放在眼里,于是进一步形成了恶性循环。

    要想扭转这等局面,无疑需要重新为大理寺培植根基,然后再从刑部、都察院夺回一部分权利,才有可能做到。

    其实翻看卷宗不难发现,魏益刚上任的时候,也曾想过要重新振作局面的。

    当时他主政的头一年,就先后求得三道旨意,又是让各地官员主动申报疑难杂案,又是派工作组下去排查摸底的。

    可这番举动最后却都无疾而终。

    原因么,一是出在大理寺对地方官员,实在缺乏辖制的手段;二来么,这大理寺也实在没几个精兵强将,到了地方上两眼一抹黑的,非但没查出什么,反闹了不少的笑话。

    再搭上魏益并非什么强项令,也不过就是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已。

    见主动上报案情的旨意,未能得到地方官员的回应,而派出去的工作组,更是惹出了不少的非议,魏益当下就缩了卵子。

    自那之后,大理寺的威望进一步下挫,继而导致了今日的窘境。

    如果仔细分析魏益当初失败的原因,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完全寄望于皇权,却不敢触碰都察院、刑部的利益。

    结果这自上而下的风潮,也只刮起些浮沉罢了,离沙尘暴都还差了好几条街呢,就更别说是改天换地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在魏益头上。

    刑部就不说了,在现有体制当中,刑部处于监督地位,以大理寺这衰颓的现状,想要从刑部夺权,基本属于痴心妄想。

    当然了,若是日后形势逆转,从刑部剥夺一部分权利过来,也完全没有可能的事儿。

    至于都察院……

    虽然对大理寺,并无直接的监督权限,可人家本身就是监管百官风纪的,对文武百官的威慑力,可比顶着‘天下纲纪之总宪’,内里却并无什么实权的大理寺,要强出百倍不止。

    故而想要从都察院夺权也是难上加难。

    尤其这些人本就是笔杆子、打嘴仗混饭吃的,真要是当面锣对面鼓的闹将起来,没个能站稳脚跟的切入点,想夺权谈何容易?

    故而孙绍宗上任之初,也曾为之头疼过一阵子。

    好在他虽然不是法院、检察院系统出身,对这一套也还算有些了解,最后从中借鉴了一些思路:

    既然夺权不易,借助皇权施压又不怎么奏效,那干脆就另起炉灶,弄一套可以顺理成章扎根地方,又符合大理寺核心职权的体系。

    这套体系的核心也是四个字:普法下乡!

    大理寺除了稽查各地上报的疑难杂案,或者奉皇命处理钦案之外,还负有编修、宣扬律法的职责。

    前面那一摊,如今是孙绍宗掌管,却和刑部、都察院有着相当程度的重叠。

    后面那两部分,按理是右少卿李文善掌管的。

    不过历年来,大理寺右少卿也只是负责编修法律,对于宣传方面,却是几乎是极少涉足。

    非但如此,依照孙绍宗做治中时的所见所闻,地方官府对于普法工作,同样是消极怠工。

    因为时下流行的论点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法律只要掌握在官员手中就够了,至于那些小老百姓,懂的法律越多,就越容易出现生事的讼棍。

    这种言论与思维,其实后世也还没能完全杜绝。

    好在孙绍宗也没指着能完全杜绝,对他而言,只要能借着这个由头,在三法司的职权中另辟一条蹊径,也就足够了。

    不过凭空提出要‘普法下乡’,肯定是不可行的——至少也要先找些依凭,证明这样做是有必要的,而不是自寻烦恼。

    正因如此,孙绍宗才让柳湘莲等人,查阅统计近年来,各地百姓聚众械斗的记录。

    之前他在京城为官还不觉得如何。

    等南下湖广之后,才发现民间因为争水、争田、甚至争人争气,引发的群体性械斗可说是此起彼伏。

    这一来是地方官府掌控力不足,二来也是因为大多数百姓,都只知宗族宿老,不知朝廷王法,一旦产生矛盾往往自行以暴力解决。

    只有那些实力不济,被豪强欺压了的,才会想到官府头上。

    可地方官对这等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事儿,又往往难以论断清楚,即便出面进行干涉,往往也会被认为是偏帮某一方,即便做出的裁决,也难以生效。

    当时孙绍宗就觉得,应该想法子增加官府的掌控力,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地方宗族势力随着时间推移,对官府的敬畏肯定会越来越少。

    等到地方上完全失控,那大周朝估计也就该走上末路了。

    现在入职大理寺,正好把两件事结合起来,以普法宣传的方式,尝试遏止乡间愈演愈烈的私斗之风;同时借助普法之便,在地方上安插势力,甚至趁机夺取一部分辖制的权利。

    当然,这其中的细节,肯定没那么简单,还要仔细斟酌之后,才好在朝堂上讨论。

    总之,最后只要两件事能做成一样,也就算孙绍宗没白在大理寺为官。

第790章 孙家日常() 
孙府,书房。

    被压缩到极点的纸团,啪的一声砸在纸篓上,那二尺见方的纸篓左摇右晃,终于还是颓然倒地,呼呼啦啦又滚出十几团草纸来。

    孙绍宗回头扫了一眼,心下愈发烦闷起来。

    以前他最多也就是写个案情汇报啥的,这正儿八经的上奏本提建议,却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即便提前找了些范本,可真要动起笔来,依旧是不得要领。

    毕竟这年头的奏表,与后世的官样文章比起来,可要花团锦簇多了。

    以孙绍宗如今的水准,能用文言文把事情讲清楚就不错了,再要符合那些起承转折什么的,就实在是难为他了。

    以往他也都是勉强能圆上就得了。

    反正自己是武举出身,又不是什么正经文人,广德帝也不会太过计较。

    可这奏折发上去之后,肯定是要在某些范围内传阅的,甚至有可能明发下来,以便有关部门进行讨论。

    就算孙绍宗不怕旁人笑话,这大理寺的颜面总还是要顾及的。

    罢了。

    还是先斟酌一下,再继续动笔吧。

    孙绍宗把紫毫往桌上一掷,自院子里提了桶井水洗漱,那冷彻骨的触感,顿时让心中的烦躁为之一清。

    或许,该找人帮着润色一下?

    比如说于谦就挺合适的。

    正好他如今勉强也算是皇帝身边的近臣,顺便还能打听一下,广德帝看了这份奏章大约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今儿是不成了,眼见天色就要入夜了,还是等明儿再去户部衙门寻他——届时就打着替大理寺上下,讨要俸禄的名义好了。

    话说回来,真不知户部是怎么想的,这节骨眼还扣着银子不发下来——难道就不怕朝野内外,都认为他们是在公报私仇?

    心里琢磨着朝堂上的纷争,孙绍宗信马由缰的出了院门,刚往自家赶了几步,远远的就瞧见儿子孙承毅,正在前面撒丫子飞奔。

    身边一个婆子、两个丫鬟,个顶个老母鸡似的支着臂膀,护持在他身前身后,生怕他一不小心磕着哪里。

    可越是这样,孙承毅却是偏往那凶险处闯,不是攀栏杆、就是跳石头,手里拎着不知从哪儿捡的竹竿,见什么都要上去劈两棍。

    啧~

    这小兔崽子真是欠收拾了!

    孙绍宗当下虎着脸、背着手,拦在了儿子的必经之路上。

    “爹爹!”

    小家伙却没看出个眉眼高低来,一见是亲爹在前面,当下喜不自禁的跑了来,从兜里摸出个咬过两口的芝麻团,献宝也似的往孙绍宗面前送:“爹爹吃糖。”

    孙绍宗顿时绷不住了,猫腰把这小子圈到怀里,虚往那芝麻团上咬了一口,笑道:“爹爹吃过了,你自己吃吧——乖儿子,你方才玩儿什么呢?”

    “耍剑。”

    孙承毅生龙活虎的挥了挥手里的竹棍,又正儿八经的补充道:“学爹爹耍剑!”

    这个……

    “以后记得要说舞剑。”

    更正了儿子略有歧义的说辞,孙绍宗倒真有几分意动起来。

    前几日,他就说要勤练武艺来着,却总也不凑巧,现如今正好一举两得。

    “走!爹爹耍……啊呸,舞剑给你看!”

    抱着儿子大步流星的到了自家小院,为免得厚此薄彼,还专门把闺女也喊了出来。

    原本想让婆子、丫鬟,帮着拘束两个娃儿便是,哪曾想从内库里取出那柄霜之哀伤,却发现三房妻妾都已经侯在院子里了。

    眼见众人如此捧场,孙绍宗自也来了兴致,把大氅一把甩给阮蓉,手中巨剑挥洒开来,也不拘什么招数,总之是虎虎生风、威势不凡。

    其实要论武艺精熟,他眼下差着便宜大哥还有好大一截呢。

    可在场的都是女流之辈,如何能看得出个眉眼高低?

    眼见这百十斤的凶器,被自家老爷耍的上下翻飞,一个个的都是目不转睛、喝彩连连。

    而尤二姐看的心驰神摇之余,却愈发期待晚上的龙马精神。

    又琢磨着,孙绍宗演练武艺之后,定是要沐浴一番的,倒正好能用上前几日预备下的东西。

    于是忙喊了彩霞过来,附耳叮咛了几句。

    彩霞听了自家姨娘的吩咐,那瓜子脸腾一下红了大半,有心支吾推脱,却又被尤二姐搡了一把,催促她赶紧张罗着,莫误了二爷的兴致。

    没奈何,彩霞也只得悄没声的到了小厨房里。

    虽说院子里真热闹着,不过眼下已经到了饭点儿,灶上几个婆子、丫鬟,哪敢擅自离开?

    只能隔着门缝扫两眼,然后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忽然见到彩霞进来,领头的中年厨娘忙从板凳上起身,一边往往围裙上擦拭双手,一面堆笑道:“彩霞姑娘这时候过来,莫不是尤姨娘有什么吩咐?”

    她虽是笑脸迎人,彩霞却完全没有投桃报李的意思——当初彩霞在这小厨房里,也曾待过一段时间,当时可没少被这厨娘刁难。

    故而彩霞只是绷着脸回了句:“姨娘吩咐了,让厨房里备下热水、浴桶,等吃罢晚饭就抬到我们屋里。”

    “浴桶是要大的、还是小的?”

    “最……最大的那个。”

    说到这‘最大’二字时,彩霞脸上忍不住又飞起两团酡红。

    那厨娘方才讨了个没趣,心下也有几分不快,眼见她这等模样,哪还不知道今晚上是什么戏码?

    当下忍不住调侃道:“姑娘倒是好运道,这才瞧了二爷使剑,转眼又要领教二爷的枪法……”

    “呸!”

    没等她把话说完,彩霞先就恼了,迎头啐了她满脸,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胡乱议论咱家二爷?”

    那厨娘话一出口,其实也就后悔了。

    在这府上若得罪了大爷,还能找二爷求情,可若开罪了二爷,那就真是无人可救了。

    当下她也顾不得擦脸,忙又堆笑道:“这怎么话说得,我哪敢议论二爷啊?姑娘可千万别误会,我就是跟人玩笑惯了,一时嘴贱,可万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还不轻不重的给了自己个大嘴巴子。

    彩霞这才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丢下句:“别忘了饭后,把浴桶送到西厢来。”

    “知道、知道,咱们一准耽误不了正事儿!姑娘慢走啊!”

    那厨娘追着嚷了两句,转回头却是纷纷的啐道:“不要脸的骚蹄子!眼下连个名分都没有,就敢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且看她哪天有个马高镫短的,老娘怎么收拾她!”

    厨房里却静的出奇,既没有人反驳,也没有人附和……

    却说彩霞离开小厨房之后,又径自回了西厢之中,翻箱倒柜的找出两个物件来。

    这两个物件,粗看之下倒同后世的情趣胸衣相仿:两块连在一处的椭圆形布料,中间却都敞着个鸡蛋大的窟窿。

    不过这两件胸衣上,又缀了不少细绒,摸上去柔柔的,摩擦起来却又略显些粗糙。

    把这倆物件同几块香胰子摆在一处,彩霞红着脸打量了几眼,忍不住又啐了一口:这尤姨娘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偏弄出这许多花样来,还连自己一起折进去了。

    不成,今儿自己定不能再顺着她的心意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彩霞一咬牙挑帘子出门,径自去寻尤二姐分说。

    …………

    第二天临近响午。

    彩霞迟迟起身,红着脸自西厢房里扫出了半桶积水,也不知怎么的,总忍不住将胸口揉了又揉。

第791章 户部行() 
第一更

    “既如此,下官便静候佳音了。”

    户部东厅门外,孙绍宗拱手一礼,在得到户部尚书赵泓的回应之后,又躬身倒退了两步,这才在衙役的引领下出了院门。

    眼见那衙役引着自己,就要往户部正门走,孙绍宗忙喊住了他,表示自己还要去拜访一下户部都给事中于谦。

    那衙役显然知道他与于谦的关系,并未想之前那般,先行进去通传,然后再引孙绍宗入内,而是直接带着他到了衙门东北角,一处僻静的庭院里。

    这院子不大,却在墙角开了个丈许宽的侧门,隐隐昭示着给事中言官超然的地位。

    丢了块碎银子,给那引路的衙役,在对方千恩万谢声中,迈步走进正中的堂屋,迎面就见一张空荡荡的公案,正摆在斜对着大门的位置。

    “咦?”

    这时听到动静的于谦,自里间挑帘子进来,见是孙绍宗当面,不由诧异道:“叔父怎得来了?”

    不过他立刻就恍然大悟:“莫不是来讨银子的?”

    “刚从赵尚书那里出来。”

    孙绍宗说着,用下巴一点那公案,奇道:“这么快就已经定下来了?”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但于谦却是立刻领会了他意思,摇头道:“只说是月底之前到任,具体人选应该还没定下。”

    却原来孙绍宗瞧那桌子擦的锃亮,上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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