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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和郝连斜弘终于是在客船起航前一秒到了客船。
言菲羽和郝连斜弘站在甲板上。现在是正月初八,天气寒冷,其他船客都躲到大堂里了,甲板上就只有言菲羽和郝连斜弘两个人。
郝连斜弘将言菲羽圈在怀里,看着海天一线,痞痞地笑道:“第二次跟娘子坐这艘船,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言菲羽抬眸看着郝连斜弘有些发皱的脸,刚才被雨水打湿了的假面皮发皱之后郝连斜弘的易容反倒变得毫无违和感,上了船之后不仅船客,连船上的守护官兵都没人怀疑他。言菲羽淡淡地眨了眨眼,收回目光,看向了前方。
郝连斜弘在言菲羽耳边轻声问道:“娘子怎么会知道金锁的事?”小鱼儿是异世幽魂,又怎么会知道芷兰宫的秘密?
言菲羽静漠地看向郝连斜弘,在芷兰秘境里,她就有打算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进入秘境的方法,还有选择道路的事,但郝连斜弘一直都没问,她便也没多说,但郝连斜弘开口问了,她的心里却很无理取闹地不高兴。郝连斜弘浅笑着曲着食指刮了刮言菲羽小巧的鼻子,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娘子是不是继承了言家五小姐的记忆,如果娘子真的继承了言家五小姐的记忆,对言家有感情的话,我好派人暗中保护言家。”
“不必了。”言菲羽的神情稍稍柔和,“言家五小姐的记忆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些图片,不带任何感情的图片。”
“好。”
“但是我不知道金锁在哪里,在言家五小姐八岁的时候言不多拿走了金锁,直到死后都没还给言家五小姐。”昨天晚上她努力想了一晚上,依旧想不起来言不多有留下什么线索,如果言不多想私吞那枚金锁,不会特地等到言家五小姐八岁已经能记事的时候。那枚金锁不是普通的金锁,言不多会急急忙忙拿走那枚金锁是因为芷兰宫有人追查而来?但言家五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金锁又一直贴身带着,连身边的人都不清楚那枚金锁长什么样,言不多突然把金锁拿走,那不更容易让人起疑。
郝连斜弘喃喃道:“言家五小姐八岁的时候,我刚好十四岁。”
十四岁,‘雷霆’开始异变的时候?!言菲羽压着声音说道:“你觉得言不多急忙拿走金锁的原因和‘雷霆’异变的原因有关?”
“世上不相关的巧合千千万万,但若是发生在强大的力量之间的巧合,不可能毫无联系。”
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几个画面,言菲羽微微敛眉,说道:“言不多有写日志的习惯,找到他的日志,说不定能知道‘雷霆’异变的原因。”
郝连斜弘笑道:“对,也能找到金锁的所在。”
第三天下午,他们到达了温岭城,找了间客栈休息了一个下午,午夜时分,穿着夜行衣,潜入言府。言老爷和言不多有各自的书房,言不多的书五花八门,言老爷只看儒家著作,所以言不多死后言老爷并没有将书房搬到言不多的书房里,言不多的书房便保持着原样,除了言家五小姐会时不时去拿几本书来看,言家的人几乎都不会踏入言不多的书房。明明应该是这样子的,但是言菲羽到达言不多的书房时,里面的灯却是亮着的?!
潜入言府
言菲羽到达言不多的书房时,里面的灯却是亮着的?!三更半夜,里面不可能是打扫书房的人。爱睍莼璩也不可能是言老爷他们,他们从来不踏进言不多的书房,就算他们突然想看了,也不会好学到舍弃睡眠三更半夜过来。
郝连斜弘看着言菲羽做了个手势让她先在这里等着,他到屋顶上去看看。
言菲羽点了点头。隐在黑暗里。她根本不懂轻功,硬跟着郝连斜弘的话只会让他们暴露。
郝连斜弘无声无息地飘到屋顶,掀开一片屋瓦,只看了一眼屋内一眼,便转身飘回来。
言菲羽刚想问屋内是谁,郝连斜弘便搂着她跃上了屋顶,足尖一点又飞了四五十米,停在了言府里最高的楼顶。
“南宫律。”郝连斜弘看着这深夜里唯一透出灯光的屋子,的眉头微微皱着,神情有些凝重。
如果只是南宫律,郝连斜弘的神情不会这么凝重。言菲羽轻声道:“还有南宫律的随身侍从。”在玥龙京城时,玥龙太子竟然对茗叶躬身行礼,还有他身上骇人的杀气,言菲羽自小就在黑道摸爬滚打,不管多么强大的杀气都见过,但那时候茗叶身上散发的骇人杀气却是她见过的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惊寒。茗叶绝不是普通人。
“那个随从的长相和我们那天见到的那人一模一样,顶轮力也极其相似,但,那个随从的顶轮力完完整整地封在体内,最为原始的单纯,不曾溢出过。”郝连斜弘摇着头,边思考着边慢慢说着,“那天在院子里的那个少年,顶轮力能在体力自由流动,早已打破了顶轮力的界膜,只有经过五年以上的修炼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气息似是而非。”
“孪生兄弟?”这是最大的可能。
郝连斜弘摇摇头道:“就算是孪生兄弟,顶轮力和气息不可能如此相像。”
那就还是同一个人,会达到这样状况的,难不成是双重人格?言菲羽却没再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郝连斜弘正在思考,等他思考完再说也不迟。只是,南宫律这么大半夜的在言不多的书房里干什么?他敢点灯就说明他是正大光明的住到了言家,进入言不多的书房。言家有什么能吸引南宫律的东西?对了,她很早之前猜测的,言家有什么能让皇帝和太子都忌惮的东西。南宫律是来找那样东西的?
言菲羽正在猜测之间,书房里的灯光消失。言菲羽看向郝连斜弘,郝连斜弘摇摇头道:“要多等两个时辰,他们就住在书方边的房间。”
言菲羽撇撇嘴,那他们得等到南宫律睡着才能动手。
南宫律搂着言菲羽道:“娘子,我们先找个温暖的地方休息。”温岭城虽然是凤栖最温暖的地方,但地处北方,再温暖也是寒风刺骨,他们总不能在这屋顶上喝两个小时的寒风。
言菲羽环顾四周,看了看他们所在的位置,指着言不多的小院子旁的屋子说道:“到佛堂去。”整个言家就只有言家五小姐和已逝的言不多会到佛堂念经,言家的其他人只有在祖先祭日时才会到佛堂拜祭,除了丫环打扫的时候,平常佛堂不会有半个人。
郝连斜弘点点头,搂着言菲羽飞到佛堂屋顶,从佛堂二楼的窗户进入佛堂里。
佛堂最里处的屋子里点着两根蜡烛,昏暗的灯光轻轻摇曳。满桌的佛像和牌位,这样的环境下实在是谈不上舒服。言菲羽不介意很正常,但郝连斜弘却不仅不介意,反倒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佛像和牌位。
“虽然我经常自诩为天下第一歼商,但真正能配上天下第一歼商这个名号的,只有言不多。”郝连斜弘盯着言不多的牌位说道,“言家从两百年前开始便是凤栖有名的富商家族,虽然人丁单薄,却还是当上了凤栖第一首富。凤栖历任皇帝向来嫉妒心强,上上任皇帝看到言家那么富有便眼红了,又不想让世人知道他一个皇帝眼红百姓的钱,便暗中使了不少手段架空了言家,言家表面上还是凤栖首富,但实际上都已经开不了锅。而三十年后,不到四十岁的言不多不仅赚回了财富,更将凤栖一半的财宝都收入囊中,整个朝廷加起来钱财都不及言家的一半。言家甚至超过了郝连家,成为世上最大的商号。若非歼诈到极致,不可能在被皇帝打压之下还能在短短三十年里吞下凤栖一半的财富。”
“如此歼诈的人,如果日志里藏有秘密,他不会放心将日志放在书房里。”言菲羽也看向了言不多的牌位,“但他会留下线索,让言家五小姐能够找到芷兰金锁的线索。”言不多对言家五小姐做的一切更像是受人所托——受前任的芷兰宫宫主所托,而前任芷兰宫宫主既然会让言家五小姐知道芷兰秘境的事情,就说明那人有意让言家五小姐回到芷兰宫。既然如此,言不多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拿走了金锁,都一定会留下金锁的线索。
郝连斜弘点点头道:“言不多拿走金锁后有留下什么东西给言家五小姐?”
言菲羽黑眸微微闪动,努力回想着和言不多有关的一切,言不多的脸出现的画面,言不多的脸出现的画面,言不多的脸出现的画面……“只有佛经。言不多拿走金锁之前之后,送给言家五小姐的只有佛经。”不管是生辰的礼物还是节日的礼物,除了佛经还是佛经。
郝连斜弘眼睛微微一亮:“那些佛经现在在哪里?”
“全被烧了。”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天,玄一来暗杀她的那天晚上,她为了引来言家护卫,把言家五小姐原来的闺房给烧了,“但我记得所有的内容。”有关言家五小姐的记忆,就跟图片一样清晰,可以直接按照画面里的字念出来。菲灯的个半。
“很好。”郝连斜弘将香炉里的香灰洒在地上,按照各个牌位的位置用香灰画了几个点和连线,“娘子,你先将言不多送给言家五小姐的佛经的顺序念下来。”
言菲羽点点头便开始念起来,数百本佛经,有的书名她还能猜出个大概,但有的书名却抽象得不知所云。念完之后,郝连斜弘手蘸着香灰不停地在标记计算着什么。
言菲羽静静地在一边看郝连斜弘计算,不一会儿,郝连斜弘手一顿,随即将地上的灰尘全部扫乱,眼里荡起笑意。
“找到了?”
“在某个密室里。”郝连斜弘拍了拍手上的香灰道,“那个密室的入口在言不多的书房里,上了把锁,一把非常特殊的锁,只有言家五小姐的血浸入锁孔里凝成钥匙,才能将锁打开。”
“言不多会懂这么多?”能制作出只有言家小姐的血才能打开的锁,这绝不是智商高就能够做到的事情。虎父无犬子,若言不多真的有那样的本事,言老爷和言府不会那么无能。
“言不多自然不会懂。”郝连斜弘看着言菲羽的脸,似乎要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言菲羽神情微冷,抿着嘴道:“你有事隐瞒我。”
谎言也有可能是善意的,更何况是隐瞒。郝连斜弘最后还是说道:“雷炎门里有记载过,三百年前凤栖最繁盛的时候,凤栖皇子个个皆是人中之龙本事过人,连凤栖皇帝都无法约束他们,当时的凤栖太子是最为懦弱的人,因为兄弟都太过强势,惊怕之下竟服毒自尽,皇位之争达到了顶峰。当时不管皇帝立谁为储君,其他皇子都不会服气,甚至可能反叛。凤栖皇帝当时心中已经有皇位继承人的人选,但又怕说出来后那个皇子会被其他皇子联手杀害,于是当时的凤栖皇帝就找到了释天派,请求释天派帮忙解决皇子争位之难。释天派就亲自给凤栖皇帝造了一把锁,以父母之血为锁,以子女之血为键。炼锁时,在铁水即将凝结时,将凤栖皇帝的血和那名皇子生母之血混入铁水里,加以咒语,单单用钥匙无法打开,只有将钥匙抹上那名皇子之血才能打开锁。皇帝就用那枚锁将遗诏所在金銮殿的金箱子里,连皇帝身边的公公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把皇位传给了谁。皇帝病逝之前给每个皇子都下了密旨,暗示皇位是他们的,所以在请出遗诏时,所有皇子都很干脆地答应会绝对遵照皇帝的遗诏。而开锁时,确实只有沾有那名皇子的血的钥匙才能将锁打开。”
颜颜微微蹙眉:“所以说,又是跟释天派有关?”
故意讲了这么多废话,只是想缓和一下小鱼儿的情绪,但小鱼儿却把他的废话全忽略了,直接抓住重点。郝连斜弘也只能接下话道:“正确的说法是,只有正统的释天派的传人才知道如何造出这样的锁。”说着侧头看了眼供桌上的牌位道,“我会立刻就注意到这些牌位的原因是,因为这些牌位的的排列是释天派最基础的阵法。”
言府密室(为鹰兮打赏+4000字)
雷炎门是释天派分支,郝连斜弘自然对于释天派的基础阵法了如指掌。爱睍莼璩“释天派一百年前应该已经全灭,只有正统的释天派传人才知道造锁的方法,那就算是释泉的后代也不可能知道。”言菲羽神情微微有些凝重,“言不多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把锁,他跟释天派又有什么样的联系。”那想要活捉她的苍颜洞是不是真的是受释天派的人的命令?想要杀她的毒森七怪又是为了什么?
郝连斜弘搂了搂言菲羽的肩膀道:“先不用多想,等下到了言不多的密室之后便真相大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接近两个时辰时,天边露出了一点点的青色,郝连斜弘搂着言菲羽从原路出了佛堂,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
郝连斜弘凝神,眉轮力全放,细细感应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却没发现任何阵法的痕迹。收起眉轮力,郝连斜弘在言菲羽耳边轻声问道:“娘子,言不多有没有换过书房?”
“言家搬到温岭城之后言不多就一直住在这个院子里,也没有换过书房。”言菲羽抬眸,昏暗之中还是能看到郝连斜弘脸上的疑惑,“怎么?”
“这个书房里没有任何使用中的阵法存在。”郝连斜弘说着走向挂在墙上的画卷,“或许那个锁表面上只是普通的锁,或许锁所在的位置藏有我也无法感知的玄机。只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
连郝连斜弘都无法感知道的玄机……言菲羽微微低眸,突然想到在芷兰秘境里带有历代宫主的血的机关对她的血的呼唤。言菲羽说道:“既然那把锁的钥匙是我的血,我的血或许能感知到那把锁的所在。”言菲羽说着拿出短刃往自己的食指一划,血珠溢出,在指腹微微颤动。真的能感应到!言菲羽随着血滴颤动的方向走到了书架前。
“书架后有密室。”言菲羽刚说完,郝连斜弘就已经找到了这个传统密室的开关,书桌上的竹制笔筒轻轻一转,书架无声地向两旁移动,书架的位置露出一排石阶,通向地底下。
郝连斜弘手心燃起雷光球照路,言菲羽走在他身后,进了密室。
沿着石阶往下走,还没到拐弯处,郝连斜弘手上的雷光球骤然发亮,郝连斜弘立即收起雷光球,伸手将言菲羽护在身后。言菲羽还没来得及明白情况,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紧接着,是一个冷硬的声音:“谁?!”
这个声音是,南宫律?原来刚才书房的等灭了南宫律不是回房休息而是找到了这个密室。如果现在离开,南宫律不会发现是他们,等南宫律走了之后他们再来,免得南宫律知道真正的密室之事。但郝连斜弘却伸手抓住言菲羽的手,含住她的食指。
言菲羽心扑通一跳,要把手收回来,郝连斜弘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还惩罚似的轻轻啃了一口。言菲羽抿了抿唇,脸上努力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脸却已经通红通红。郝连斜弘将血吮 吸干净后握着言菲羽的手,大大方方地走下石阶,拐过弯,面对密室里的南宫律。
南宫律看到言菲羽和郝连斜弘十指相扣出现,立即皱眉,压着火气质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郝连斜弘优雅地浅笑道:“自然是跟南王三世子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相同。”
南宫律眼里的怒火更盛,看向言菲羽道:“菲羽,你知道言不多把那东西臧在哪儿?!”南宫律找了许久才找到了线索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才知道那东西在言不多的书房里,言菲羽却带着郝连斜弘轻轻松松出现在这里,言菲羽是言不多最疼爱的女儿,言不多极有可能将东西的藏匿处告诉了她,所以她才会带着郝连斜弘出现在这密室里。
言菲羽神情淡淡地睨了南宫律一眼,懒得跟他多说话。郝连斜弘见言菲羽都懒得理南宫律,嘴角不自禁地扬起,带着些得意替言菲羽回答南宫律的话:“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南宫律额上的青筋冒出,冷声道:“我问的是菲羽,不用郝连斜弘多言!”
“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言菲羽神情不悦地盯着南宫律,“还有,我的名字是郝连金鱼,不是言菲羽。”
郝连斜弘嘴角扬得更高,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翘得老高。但鲜明对比的,南宫律整个脸都黑了:“菲羽,我知道我从前太过分,是我不对,不管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但你别忘了郝连斜弘是玥龙皇帝的儿子,而你是凤栖人,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把冥军令给郝连斜弘!”
原来是冥军令。言菲羽听到南宫律的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用太自以为是,我愿意把所有的东西给郝连斜弘是因为他是我的人,不关别人的事,别人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郝连斜弘立即接道:“对!”
“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南宫律抽出银链,满眼杀意,只针对郝连斜弘的杀意。
“娘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郝连斜弘故意气南宫律似的吻了吻言菲羽的额头,嘴角扬起绝美的笑。南宫律果然被气得头顶都快冒烟。
“少爷。”茗叶眉眼眯 眯地假笑着,拉住了南宫律的衣服道,“少夫人若是真的知道冥军令所在,说明言太老爷把冥军令传给了少夫人、便是少夫人的东西,少夫人想把冥军令给谁就给谁,少爷确实管不着。”
南宫律瞪着茗叶冷怒道:“茗叶?!”
茗叶脸上虚假的笑意更深,眼睛眯得更弯:“更何况少爷想找冥军令不是想阻止汀国皇子集齐冥军令么,小的想,郝连家主应该也是为此而来,毕竟如果汀国皇子集齐冥军令,对玥龙国来说也是大灾难。郝连家家大业大侍卫众多,郝连家主又是玥龙皇帝的子嗣,小的想,由郝连家主保管冥军令应该比少爷保管更加安全。”
茗叶说道郝连斜弘是玥龙皇帝的子嗣时南宫律才想到不久前才知道的秘密,冥军令会勾出流有皇族血统的人内心深处的黑暗。郝连斜弘和耶律夜亦应该还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们才会亲自出马找冥军令。如果郝连斜弘的野心被勾起,玥龙王朝内部的权力分配会被打乱,得到一枚冥军令便会想得到第二枚,到时候汀国和玥龙国会先打起来,而凤栖国便能坐收渔人之利。
所以,南宫律这时应该主动放弃冥军令。明明理性知道应该如此,但南宫律还是心有不甘地盯着言菲羽。
被南宫律炽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的言菲羽干脆闭上眼,双手抱胸背靠墙壁,爱打不打,不打赶紧走。言菲羽刚闭上眼,突然听到南宫律有些惊慌的声音:“茗叶?”
茗叶?言菲羽睁开眼,看到南宫律扶着茗叶,而茗叶神情痛苦全身无力地挂在南宫律身上。南宫律紧张地问:“茗叶